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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我的妞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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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喜欢我的!”
“无聊!你跟刚才在我办公室那会儿可不像是一个人!你不会是装的吧?!跟我说实话!哪个状态是真的?”
孟瞳妍幽幽地低下头,咬着嘴唇不肯说话。她脸上依然泛着浅浅的红润,微微透着羞涩,只不过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更多了一些婉约和矜持。
“我开点儿窗户!”我说,“把空调开小点儿,要不晚上会冷!”
她听话地帮我拿过遥控器。
“以后不准跟我开玩笑!”我一边调温,一边说。
“刚才是装的!”她说。
“为什么要装?”我转身过去,“我看上去真的像色狼?!”
“……”
“告诉你,跟我这样的人是谈不了感情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不骗你,我连自己睡了多少个女人都不知道,你跟我干吗?你不嫌我脏?!其实跟你说实话,就连我自己都讨厌自己!”
“你是好人!”
“好人有个屁用!还不是得为生活奔波,还不是因为赚钱要放弃艺术!真的,好人是没用的!有钱才行!!”
“可我还是想让你抱着我!”她不依不饶。
“操!你他妈怎么这么弱智啊?!”她几句话下来,弄得我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我他妈刚不是跟你说我半年多没碰女人了么?!你别逼我!再逼我,老子干了你!”
本以为她会生气,可没想到,她眼中竟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笑意。
滚你妈的!
我想,老子忍了这么久,既然你要主动送上门来,那老子就成全你!
这样想着,我拦腰把她抱起,快步进屋,一把把她扔到床上。
23
我像一条狼狗。
她温顺地任我扯下稀薄的上衣。
窗外的月光橙黄橙黄,隐隐地晒在她的身上,散发出极其淫荡的光芒。
我肆无忌惮地扑过去。一口叼住她的乳头。
她轻轻地颤栗。一股强烈的快感涌上心头,顺着血液迅速向下散播。散至脚掌,然后折回来,沿着两腿,往上猛窜。
“轻一点”,她发出娇嫩的呻吟,“我真的是处女,你别像姐夫那样,他是禽兽,他要强奸我!”
我抬头。
她的眼中噙满泪水。
“继续么?”我趴在她的胸口,摒住紊乱的呼吸,问她。
“我真的喜欢你!”她点点头。
月光更肆意地铺泻过来。她的皮肤变得更白。朦朦胧胧罩在一层温暖的光晕中,越发显得亲切。
我急切地享受舌尖的美味,以圈地的方式占领属于我的幸福和羊群。
她咿咿呀呀地哼着。
牵着我的羊群,在虚空中出入,在我灵魂脆弱的地方展喉歌唱。
她是一只敏感的红色的长毛的桃子。
她是柔软的。而我,钢铁一般的坚硬正被一口一口吞噬。
我双手紧紧扳住她的肩膀,嘴里含住一片清香,在广袤的草原上奔跑,在她依然颤抖的躯体上开放。我的羊群发出接连不断的咩咩的叫声。我的焦躁,交织着她的潮湿,在有水之洲,悠然放牧。
“疼——”
我放缓行军的速度,像一段需要缓冲才能正常播放的电影镜头那样,向前进一点,又往回退一大步。
我渐渐模糊了眼前的画面,我开始畅快地淋漓丢失在诗情画意中的那些曾经的抽象思维。我在她的体内播种我的春天。
我不再寂寞。
在深沉的无风的干燥的夜里,窗外的月光是我们的蜡烛,我在她生命的空地上画弧,而她,在我拥挤的内心深处,清扫沉积已久的淤泥。我感觉异常轻盈,我仿佛马上就要飞起来。但她一次又一次地拽住我,把我拽下来,丢在原地,然后不顾一切地夹紧我,偕同罪恶,一起飞翔。
我越来越急促,我赶着欲望的羊群撒开腿奔跑。她紧紧地跟着我,时不时地不忘喊我一声。我仿佛应了千年的誓约,携着命中的利器,为一个前世错过的女人赶赴一场生与死、水与火的较量。
我勇猛退敌。
我野兽一般发出苍茫的吼叫。我渐渐融于这片夜色。我猛然掘开天河的渡口。我猛然在虚空中扎扎实实地释放了自己……
我已经空了。
在她红色的平静中,找回了沉睡的记忆。
在她的青春将逝之际,叹出最后一口气……
24
代替太阳的又是一场雨。
我先醒。坐起身来,看着依然睡着,搂着枕头,平躺在草席上的孟瞳妍。她是美丽的。较之于孟瞳灵,她有更多让人怦然心动的地方。
我想我可能陷入了另一个深渊。
仔细想想,我似乎从没真正地爱过一个人。似乎我是把握不了爱的。我怀疑我本能的欲望正在泛滥。
我的心又开始跳了。很快。
我真想像掉在地上的皮球那样,欢快地蹦两下,然后绝望地停在安静的地方。谁知道呢?谁知道心跳100下或者1000下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这难道就是生命?生命是否可以因为某个女人曼妙的姿态,而把整个良心和道德抛置脑后?
我尽量避开不看她在空气中暴露的白皙的皮肤。
她的眼睛微闭,嘴唇仿佛动了一下。我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轻轻躺下,抱住她。
她是乐意这样做的。昨晚先前的一幕仍在脑中清晰地攀附着。
“嗯——”她哼了一声,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动作,“你有过的女人越多,我就越喜欢你。”
“你他妈有病!”她突然醒来的话吓了我一跳。
“我恨纯洁!我恨那些虚伪的善良!我希望大家都没什么美德,都像动物那样腐朽地活着。这是一个贪婪的社会,为什么不能给它一个慷慨的大方的开心的场面?!”
“这话不像是你说的!”
“你喜欢这样么?这事情本身!”她挣脱我的手,翻个身,坐起来。
她目光如锥。
“喜欢个屁!你他妈根本就不是处女!”
她当场愣住。她没说话。她突然扑过来,把我压倒。
跟昨晚的局面完全不同。
我不知为何一夜之间竟有如此大的改变。她竟然占了上风。她帮我除掉身上的衣物,疯狂地扑过来……
我在那片有水的沼泽跑丢了鞋子。我与风追逐,在广袤的森林穿行。与动物一起奔跑,沿着起火的路边,踏着青绿的春天,与理想纠缠。我跑得异常艰难。我看到一帧一帧生命激扬的画面在眼前划过。我看不清路人的脸。我只听到他们不停地冲我呐喊。我渐渐感觉到了体内奔涌的烈火。我突然意识到方才看到的起火的路边,原来是它吸纳了我身下大把大把剥落的火种。我似乎生了翅膀。我扑扇两下,竟然能飞了。我离开那些人群。逃离情和欲的沼泽地,在雪山上空飞过。我低头看见他们远远落在身后。他们那么渺小,像蚂蚁一样,一堆一堆地挤在一起,仿佛正在争抢一个即将褪色的远去的世纪……
“喂!”她推我。我从幻梦中醒来。
“谁说我不是处女?”她问我,“你!你怎么能这样?”她脸上责怪的表情非常明显。
“以后再说!”我推开她,起身,“几点了?”我问。
“九点二十。”
“起床!要迟到了!”我抓过床头的衣服,一骨碌跳到地上。
“你怀疑我!”她还坐在床上,“你刚才好恐怖,脸上的笑容吓死人!”
“你不喜欢我笑?”
“不是!可……可……!”
“别可了”,我说,“赶紧起床!全他妈迟到了!”
我帮她叫了车。看她离去。
我匆匆忙忙跑在去杂志社的路上。五六分钟的路程,我感觉仿佛跑了很久很久。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想,她是谁?找我做什么?我是谁?我为什么要收留她?难道还像从前一样,一个男人看到一个女人开放的肉体,然后起了欲念,然后动了手脚?
我想事情远没那么简单。也不单纯。我已经没有纯真的爱或者欲念了,我想,早他妈没有一种感情是单纯的了。
进门的时候,老牛正在教训小王。
“接着想!拥抱是什么?高潮是什么?”
“怎么了?”我走过去。
“关于李琳私生活的那篇稿子。”老牛看了我一眼,问我,“怎么才来?”
“有事儿耽误了”,我说,“那个服装模特?李琳?”
老牛点点头。
“听说这个女人不简单,私生活极其混乱。”
“所以才让你们想拥抱是什么高潮是什么!”老牛斩钉截铁地说。
“简单!”我说,“拥抱就是一场战斗,高潮就是胜利。这是对生活的一种刺激。这是一种生理上的政治叛变行为!”
“好!好!”老牛喊,“就这么写!”他转身对小王说。
25
风把雨吹到路边的那排围墙后面。
马路上的灯突然熄了,四周变得一片昏暗。
回到家,孟瞳妍还没回来。6点30分。肚子有点饿。干脆自己做饭吧,我想,光在外面吃也没什么意思。
厨房什么都没有。
还是楼下叫吧,我想,甭他妈折腾了,再说老子根本就不会做饭。
我要了两菜一汤、两碗米饭。
趁孟瞳妍还没回来,我打开了电脑。Hotmail里有她的信。
皮皮:我想象不到这些天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知道你肯定有事。因为我感觉你在聊天室的时候不像以前那样爱开玩笑了。是不是咱们都长大了?要经历的苦难就要来了?
你怕吗?
我不怕,我只是不知该如何跟你说我心里所想的。其实很久之前我就想说的。可每次话一到手边,随键盘一起跳动的心,马上就会颤抖。我一直觉得虽然咱们隔了两个屏幕,但眼前的屏幕好像就是你的脸,我实在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我很烦啊,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请原谅我用mail的方式告诉你这一切。
皮皮,我爱你!
我给了自己很大的勇气才把爱这个字敲出来,我在发抖,我不知道你看到这个字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你会笑我吗?
我不管你之前发生了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事情就这么简单”,这是你经常说的一句话。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我爱你,事情就这么简单!
嘻嘻!(我觉得笑得很假,但我想让你开心。)
皮皮,我跟你认识1年多了,我是在你的陪伴和鼓励下,才上到大二的,如果没有你,我真不敢想象现在是否还在读书。我曾经跟妈妈说过好多次,说我不想读书。他们劝不了我,但是你能,所以我认为我是爱你的。
这些天我一直都很矛盾。我不知道你会怎么看我。其实我不想让你当我是你自己。我觉得这太残忍了。我比你小4岁。你不能让我跟你一样,你不能太霸道,因为我有自己的想法。
这样说你明白么?
你总在跟我装糊涂。不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那么多我不想知道的事情呢?我说了,我不想你当我是你自己!
我不想!!!!你明白么?我想是我自己!!我想像个正常的女人那样健健康康地爱你!!!我想爱你!!
我想我可能要疯了。
你跟那个孟瞳妍还好么?你们会不会……那个?呵呵,我感觉心跳得很快。
今天学校找妈妈谈话了。他们觉得我天天不说话是因为脑子有病!哈哈,皮皮,我在学校都不跟别人说话啦!我觉得他们太幼稚了。我喜欢跟你说话。我就喜欢跟你一个人说话!!!
好了,我不疯了。我饿了。我晚上还会等你的。不过我要晚点来,我想让你先看完这封信。
我吃饭去啦!
拜~~~!啵~~~~~!爱你!
孟瞳妍敲门的时候,我还在愣神。咚咚咚,她把门敲得很大声。很急促。
“等等”,我喊,“来啦——”
“出事儿了”,她一进门就紧张兮兮地凑过来。
“怎么了?”我问,“谁的事儿?”
“光哥说你的那篇叫什么什么共产主义地铁的文章获奖了,但是有人检举你说这篇文章反动。光哥说他晚上给你打电话,让我先跟你打个招呼,让你先别太着急,他说他有办法解决。”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一篇文章,不至于吧?”我说。
“我……我……”孟瞳妍有些不知所措。我刚想安慰她,电话响了。
“衣峰,小妍跟你说了么?”是光哥。
“说了。到底怎么回事儿?!不就一篇文章么?怎么会那么大反应?还有,谁说我反动了?”
“你别急!事情是这样的,评委组有个老领导当初是文革的拥簇者,右派翻身以后,他在往上走的路上吃了不少苦。他这次好像是故意针对你的。”
“不会吧!”我说,“干吗针对我?我跟他们祖上又没仇!”
“事情是这样的”,光哥说,“听说这老家伙以前跟老牛有些过结,所以这次才拿你说事儿。毕竟你帮了老牛那么多。很多人瞅着你们出事儿呢!你先别想太多了,我有办法解决,再说就算是真反动,也轮不到他说话。”
“好的!”我说,“回头我跟老牛打个招呼。对了,你抓紧时间帮我把稿子拿回来,别万一那老家伙想不开,找老牛敲一笔,就不划算了。”
“我知道!”说完,光哥把电话挂了。
孟瞳妍吃惊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寻找答案。
“没事儿”,我说,“就是一堆破字儿,平时闲着没事儿写着玩儿的。被人抓了把柄,就这样。什么他妈的言论自由,在中国,全他妈扯淡!”
“不会有麻烦吧?”孟瞳妍问,“光哥怎么说?他刚才在单位说的挺吓人,我还以为出大事了呢。”
“事儿是不大!”我说,“不过后果就难说了。再说,我写的确实有些反动。真实嘛,总不能光说好听的。”
“你写的是什么?”
“没什么”,我说,“我的梦想、生活和我虚构的一生。跟文革和社会主义有点儿关系。说的狠了点儿!”
看我还在气头上,孟瞳妍没再问下去吃完饭,孟瞳妍执意让我给她读那篇文章。反正也没事儿,于是我就找出来,唾沫横飞地给她狂念了一通。
文章写得很长,我一直念到没劲儿再说话。
26
我发现自己变成了幸福生活的累赘。
我弄不明白怎么踏上社会才一年竟变成这样。我开始对眼下的一切产生怀疑。我也说不上到底为了什么,我就觉得我不应该这样,我应该是个很好的艺术家。
我要做个画家!这是我长久以来的愿望。
可如今我渐渐偏离了轨道,正在一条所谓小康的路上驴一样狂奔。我开始怀疑心中纯洁的部分是否还在。我的主张左右摇晃,像风中的火苗一样,仿佛马上就要熄灭。
我发现我正在改变。变得跟其他人一样。
就这样,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孟瞳妍代替之前的我的那些女人,重新介入我的生活,成了我私生活的主要组成部分。
我们开始同居。
我开始无度地放纵。甚至,没加思索地开始堕落。
造型师:原谅我违背之前的约定,从今天晚上开始消失。
我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了。可你应该知道。你是我生命中剩下的唯一的一根支柱。我已经变得摇摆不定。我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坚持。
你会原谅我么?我是需要你的。但我不要介入你的生活。我只会干涉你,不会给你幸福。
你明白么?我只要你远远地看着我,看我哭,看我笑。
你不是我的影子,你真的不是,我当你是我自己。
还记得上回你从日本回来时我送你的礼物么?那幅在我想象中的你的画像。那是我花了整整一个多月的30多个晚上才画好的。我没告诉你,我每次都是画了改,改了再画。我怕你笑我傻!
你很会哄我开心。呵呵,你怎么会跟我画出来的样子差不多呢。你太高估我的想象力。我只是安慰自己说你就是那样子。那是我在欺骗自己,你明白么?
我愿意你是我生命中永远的陌生人,至少在现实生活中,咱们是这样的。我不愿意你或我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你能体谅么?
我已经面目全非。我已经跟孟瞳灵上过床了!!
其实我是不想的。
我哭了。当初跟家人闹成那样我也没哭。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坚强,可我现在哭了!我哭了!!!!!!
原谅我吧。像平时犯错误的时候原谅自己那样。哈哈,我是不是很残忍,很会给自己找借口?
好了,就这样吧,我不从你的世界消失,你也不许消失!
咱们就这样mail吧。谁也不介入谁的现实生活,只在冥冥之中做对方的真命天子!
别恨我!你的爱太重,我怕轻薄了你!
我不会再去聊天室,你也不用再等我。或许没有针锋相对的机会,也就没有伤害。
衣峰这是我的真名
那天晚上,是我告别聊天室的日子。
我自作主张地把我从她已经习惯的生活中拿走。我没办法,我只能竭尽全力地告别一些东西,然后再开始一些东西。
既然当初选择了这样,那就得拿出勇气去坚持。
我的想法非常简单。
我认为肯定还有回旋的余地。
27
床上的孟瞳妍像个不厌其烦的刻苦努力的三好学生。
她学会了给我口交。
每当这个时候,我一般都是背靠枕头,微闭双目,轻启厚实的嘴唇,叼一根烟,悠闲地享受来自下面的快感。
她不仅声音好听。她的舌头也很灵巧。
我喜欢这种仿佛触电的感觉。刺激得人的灵魂都想出窍。但我不能够,我想,不管现在的处境如何,总得让眼下还能继续的一切顺理成章地继续下去。
“我是不是很骚?”她总是这样问我。
“是!”我说,“但你骚得理直气壮,骚得人心痒痒。”
“哈哈哈哈……”接下来就是她的一连串近乎歇斯底里的开怀大笑。
我曾不止一次地怀疑过,孟瞳妍跟孟瞳灵到底有什么关联。
我跟孟瞳灵只有过短短的三次接触,彼此了解得并不深入。而现在,她从没提起过的双胞胎妹妹竟然就这么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这多少让我有些不适应。
“陈琳说想见你”,那天老牛回杂志社之后跟我说。
“谁?”我以为听错了,这个小骚货名声在外,传得很凶,她见我干吗?
“陈琳!”老牛在我对面坐下,“她说上回那篇写她的稿子的最后一句话非常中听,想跟你聊聊!”
“哪句话?”
“就是拥抱是打仗高潮是胜利那句。”
“哦,我他妈也是随口说的,她说什么时候见了么?”
不过我倒还真想亲自见识见识这个女人。净听别人谣传了。好得也得亲眼看看。
“这是她的电话”,老牛扔给我一张名片,“我把你的电话也给她了,她说会给你打电话。”
“好的!”我说。说完,转身刚要走,老牛把我喊住。
“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我跟老牛进了他的办公室。
“你最近情绪不稳定,状态也不好”,老牛开门见山,“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我说,“最近有没有什么报社的人找你?”我突然想起那篇文章。
“什么报社?”老牛有些莫名其妙。看来他还不知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说,“我呢,平时闲着没事儿写了一个东西,写了一些生活的真相。然后呢,光哥你认识吧!光哥觉得还不错,所以就推荐给《钱江潮》参加了他们举办的一个歌颂社会主义的征文比赛,结果呢,差点儿获头奖……”
“好事啊!”老牛打断我。
“你别急!”我说,“我还没说完。”
“结果呢”,我接着说,“评委组里有一老东西说我那玩意儿反动,所以就给撤了。”
“奖金多少?”老牛问。
“六万块吧!”我说,“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据说那老家伙跟你有过结,我担心他会把这事儿弄大,作为把柄,威胁你。”
“威胁我?”老牛皱起眉头,“犯得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看起来的确没关系!”我说,“但是你别忘了,谁都知道,我是你的左右手,如果我出事儿,你会不管?!”
“这倒是!”老牛若有所思地说,“那老东西叫雷风吧?”
“有可能”,我说,“回头我再问问。”
老牛陷入了沉思。很长时间的沉默。
可能有些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我想,老牛跟雷风会有什么过结呢?
C:往东向西走南奔北
28
陈琳约我吃饭,说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要见我。
周末。我如期赴约。
陈琳,我在杂志上见过N多回。但坐她旁边的那个老头,我却从未见过。
我一进门,陈琳就迎过来。
我不知道她怎么会认出我,我不记得我们认识。
“果真是一表人材”,她领着我,给我介绍,“这位——”她指着旁边的老头,“我干爹!”
我伸手过去,老头的手很软,像女人。
“你就是衣峰?”老头面带笑容,“你可是咱们杂志圈的名人呐!”他拍拍我的肩。
我坐下。
“哪里!”我说,“还没请教,您是……”
“我干爹也是干你们这行的”,陈琳说,“不过,他做报纸。”
老头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我这女儿锋芒太露,总是跟我抢话!我姓雷,跟你们老牛是老朋友了,他没跟你提过?”
“您,您不会就是雷风吧?!”我吃惊不小,“老牛跟我说过您都不止一回两回了,您老名字可是如雷贯耳啊,一会儿是雷,一会儿是风,这么大动静,我敢不听说么?”
我赶紧掩住脸上的紧张表情,低头掏名片,“您老多指教!”我双手递过去。
雷风呵呵笑着接过。
陈琳打趣说,“干爹,人家衣峰刚才可说了,您一会儿是雷,一会儿是风,您什么时候雷厉风行地先把菜给点了啊?”
“哦,对!”雷风慌忙招呼服务员,“你不提醒我差点忘了,哈哈,今天难得一见,咱们一边吃一边谈。”
陈琳让我点,面子上抹不过去,我只好点了一个。
“酸辣土豆丝”,我说。
“不会吧!”陈琳吃惊的表情决不亚于吃了半斤辣子,嘴巴张得大大的,“干爹,你们可是口味相投哎,衣峰是我见过的第二个敢在这么大饭店点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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