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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我的妞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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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人怎么样?”
“还成!”
“我想见见他,然后再帮你拿主意!”
“没问题!你不是学会看相了吧!”我跟他开玩笑,“哈哈,你见了他又能怎么样?”
“帮你出谋划策!”
在我的安排下,第二天一早,我带大羌去了杂志社。老牛还没到,于是,我们便在外屋与徐允和小王他们闲聊。
徐允好像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自从上次帮老牛取了20万之后,她沉默了许多。小王还那样,天天萎缩得像只老鼠。
徐允好久不跟我打情骂俏了,只是小王还在给我脸色看,动不动就眯缝着小老鼠眼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大羌跟他们绘声绘色地讲他在北京办案的事情。
其中说了一起强奸案,说一个18岁的小伙子强奸一个70多岁老太太的事儿,可能太离奇,所以惹得他们一阵阵狂笑。小王也笑个不停。
大约10点的时候,老牛来了。
我给他们介绍,然后,老牛带我跟大羌进了他的办公室。我跟老牛说,我请了个朋友过来帮我,我说最近的事情可能闹大了,被人陷害了。
老牛先是一惊,旋即,沉静下来。看着我,问我。
“什么事儿?”
“我被人偷拍了照片和录像,跟陈琳在床上。想必你也遭遇过类似的事儿,你别隐瞒,大羌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警察,但说无妨!”
“谁干的?”老牛脸红了一大片。
“我知道是谁,但是你不知道!你一直被人蒙在鼓里!”
这是来之前我跟大羌商量好的,必须当面告诉他真相,因为这个事情牵扯到我和他,还有《模特》。如果不小心,这一切就全都完了。
听我这么一说,老牛眉头皱了一下子。
“雷风?”
“对!我跟你的情况一样。不过咱们的下场不同,他不要我的钱,他只让我帮他做两件事儿!”
“什么事?”
“第一,两个月之内把《模特》做臭;第二,把你的事儿兜出来,让你也臭!”
“啊!”老牛被我吓出一身冷汗。
“已经没招了。眼下唯一可做的就是大家一起想办法。”
“我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他让你怎么兜出来?那些照片都已经销毁了!”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大羌昨晚就怀疑这老东西不会顾及我的生死。
“这就是你疏忽的地方”,大羌直言不讳地说,“雷风还留了你的几张照片。”
“这……这……我说衣峰,你说怎么办?你说话啊!”老牛急得眼珠子都红了。
“说实话”,我摊摊手,“我也不知道!”
“大家都别急”,大羌说,“我看事情能不能这样。第一,把杂志做臭,这好像不太仁义,也不道德,毕竟你们付出了那么多。第二,老牛和你这事儿兜出去对谁都不好。你们看能不能……”
大羌的意思是说,在两个月之内把老牛手上的私人股份转给一个信得过的局外人,让我辞职,让老牛从领导的位置上消失,对外就说,老牛本来就没有股份,而我也只是老牛帮人找来的帮手。
杂志没有我的份儿,所以我不好决定。
老牛倒是占了杂志50%的股份,可能心疼已经到手的肥肉,所以多少还是有些犹豫。
“兜出去的事儿怎么解决?”我问。
“第一件事办好了,第二件事情自然就会迎刃而解。你想想看,如果雷风知道你们都是在给别人卖命,他还至于跟你们僵持下去吗?这跟他的身份不符!其实,第二个要求只是第一个的辅助,从案情的技术层面上来讲,每个当事人都会因为第二件事情将会对自身产生的巨大影响,而全心全意把第一件事做好。这就是雷风狡猾的地方。”
“你是说前面这件事儿是目的,后面这件是手段?”我不由得开始佩服大羌,他比大学时理性多了。
“对!”
“可…可…股份怎么能随便转让!这…这…不太可能!我…我…那样我可就什么都没了!”老牛有些不知所措……
33
在大羌的鼓吹下,我催老牛下了决定,假装把股份交给身边最近而且是最老实的一个人——小王,打算在事情平息之后,再拿回来,东山再起。
老牛先我之前辞职了。
我辞职的当晚,给雷风打了电话,告诉他,原来老牛并没有杂志社的股权,他跟我一样,也是给别人打工的。
雷风并没像我想象的那般暴跳如雷,相反,他非常镇静地说他已经知道了,说完,约我周六晚上吃饭,顺便把东西还给我。
回到家,孟瞳妍还没回来。
我随便弄了点开水,泡碗方便面,吃过之后,在床头做了一会儿,然后昏昏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是凌晨一点。我拖拉着拖鞋,走回客厅。
孟瞳妍还没回来,隔壁房间空无一人。
这丫头怎么回事儿?我想,这么晚了还在加班?这样想着,我拨通了光哥单位的电话。长长的盲音,没有人接。他妈的,出这么多事儿,这丫头死哪儿去了?
我又拨通光哥的手机。
想必他已经睡下了。电话那头迷迷糊糊地问我是谁。我说我是衣峰,知不知道小妍上哪儿了?她还没回来!
啊!光哥惊呼一声,然后调子降下来,说她一下班就走了。
妈的!
我打开电视,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看着,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电视还在继续。
我进屋看看,两个房间依然空着。他妈的,这丫头不会被人拐了吧?,这个节骨眼儿上可千万别再弄出什么事儿。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9点20。如果一切都还正常,这个时候她应该上班了。
我跳下沙发,拾起电话,拨了过去。接电话的正是孟瞳妍。
“昨晚你上哪儿了?”我劈头盖脸地问道。
“心里闷,在外面转了一夜。”她说。
“闷?你闷什么?你他妈还没睡觉吧?”
“嗯!”
“跟光哥请个假,告诉他家里有急事儿,必须得马上回来!”
“回哪儿?”
“我家啊!你他妈脑子进水了是吧?!不睡觉会死人的!”我吼道。
大约20分钟。孟瞳妍拽着小包回来了。
她一进门就甩掉鞋子,光脚进屋,衣服都没脱,径直把自己扔到床上。
“你先睡会儿!”我说,“睡醒了我有话跟你说!”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然后拉过一条毯子,遮住肚皮,沉沉睡去。
34
这片草坪带给我最初的创作灵感。
那时刚来杭州,那时的每个黄昏,都有风,都有三三两两,三五成群的男男女女来这儿消暑纳凉。这是一片记录心情的草坪,所以,若干年后有人给它取了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心屏。
我像往常一样,依然习惯仰面躺着,枕着长发,静静看天。
10月的阳光不再那么强烈,但依然耀眼。我双手遮在额前,只漏下点点碎光,让它们贴在脸上。
那是一种温暖的感觉。
但是非常遥远。
我明白,我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很多年前来这儿的时候,我就是与众不同的。
我无法忘记曾经发生的一切,我是一个不会怀旧,但是焚灭不了记忆的人。我是在光阴中学会珍惜的。可我珍惜的,也许只是我自己。
“嗨!你们看,好像是五大狼之一!”
我听到有人在远处说话。
我起身,坐在软软的草皮上,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三个女孩儿冲我走来。
三条裙子,三双凉鞋,在秋日的微风里晃来晃去,仿佛晃动在我心头那杯关于清冽理想或者愿望的清澈的水边。
“嗨!你好!你是五大狼之一吗?”其中一个女孩儿微微笑着问我。
我点点头。“你认识我?”
“很多人都认识你!”另一个女孩儿说。
她们在我旁边坐下。“认识你很高兴!可以聊一会儿吗?”
“当然!”我说。
“跟传说的一模一样”,第三个女孩儿说,“长长的头发,瘦瘦的身材,深邃的眼神……”
“我是传说?”我打断她。
她们三个同时笑了。三种不同的声音在耳边围拢过来,在耳边变成一束,然后旋即分开,继而碎裂成不同的粉末,慢慢落下来,落进我的掌心……
“我们都喜欢看《模特》!”
“嗯!我已经辞职了!”我说,“就在昨天。”
“啊——!”
又是三种不同的声音,但这次分明夹杂了太多的绝望,因为我也不知该如何对自己解释。
“没事儿!”我笑,“生活本就如此,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你们大几的?”
“大二!”
“大二怎么知道我?”
“刚来的时候就听说了,你名气很大的!嘿嘿!”
“给我们讲点儿这里的事情吧!”另一个女孩儿接上说,“讲讲你们从前的事儿,关于这所学校的。”
“好吧!”我把头发扎起来,甩到背后,然后说,“给你们讲个关于这片草坪的故事。”
“哪片草坪?”
“屁股底下这片!”我拍拍旁边的草地,然后扯了一把青草的叶子下来。
“那个时候你们应该还在高一”,我说,“这个学校那年办了一个关于校园生活的图片展,目的是想通过这个倡导一种校园文化。”
“你参加了对吧!”一个女孩儿插进来一句。
“对!”我点点头,“好多人都参加了。不过准备作品的时间只有三天。比较紧迫。而且我又是一个非常迟钝的人。所以直到第三天中午,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创意。看到别人的作品都交了,我心里那个着急啊!不过没办法,谁叫咱们脑子没货呢!呵呵!”我笑笑,掏出一根香烟,点着,继续说。
“后来,是在是没招了,于是我便背了画板来这儿睡觉。就这儿!”我说,“就现在咱们坐的这个地方。我记得当时我在这儿睡了好久好久。后来被人吵醒了。我睁开眼,看到一男一女手挽着手走来,然后在我不远处的地方背靠背的坐下来。这可是一个难得的镜头。我赶紧起身,拿过画板,刷刷刷,不一会儿,就在纸上画下了他们的样子,本打算就那样拿去参赛的,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缺点东西。后来呢,也是我灵机一动。我在草坪的另一个角落,画了另外的两个人,也是背靠背。不过这两个人都是小孩儿,也是一男一女。在后来呢,我觉得画面已经没问题了。于是,我就开始想名字。总得给作品起个名字吧。呵呵。你们应该想象得到,那幅画应该是一幅平庸之作。没有任何技巧。这样拿去参赛肯定让人笑掉大牙。我可不想让自己丢人。所以,我在这儿冥思苦想了整整一个下午。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才在画面上写下三个字,然后匆匆忙忙跑到评委办公室,把作品给交了。”
“哪三个字?”三个女孩儿异口同声地问。
“你们猜!”
“狗男女?”
“错!”我摇头,说,“你太愤怒了!”
“我爱你?”
“根本就不沾边儿!往上进的方面想一下!”我提示。
“爱学习?”
“有点意思了,不过不是。我写的是:谁学谁!”
“啊——!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三人同时捧腹大笑。
“好了!”我站起来,“我还有事儿。认识你们很高兴!”说着,我拍拍身上的草屑,转身离去。
“喂!有时间回学校给我讲课吧!你的故事很好听!”其中一个女孩儿冲我喊道。
“没时间啦!”我回应,“我可能要离开杭州!”
35
离开杭州?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刚才说出的话。我他妈怎么了,怎么竟然说要离开杭州?莫名其妙!
回到家,孟瞳妍已经醒了。
看我进来,她调小电视音量,起身,冲我扑过来。
她一下子跳到我身上,两腿夹住我的屁股,双手勾住我的肩。
“别闹!”我说,“我刚去了趟学校,很累!”
“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我在沙发上坐下,问她,“你他妈发什么神经在外面穷逛一夜?!”
她在我旁边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我被人陷害了!”我说。
“我……”
“我他妈被人骗了!”想起最近的事儿我有些激动。
“我……”
“我他妈已经辞职了!我他妈的什么都没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歇斯底里。
“我……”
“我什么?你他妈我个屁!”
“我……我……我不该骗你!”
“啊?!”
“我……”
“你他妈再我我干死你!”我一把把她拎起来。
“我……我不该骗你我是处女!”她奋力挣脱。
“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不该骗你我是处女!”她表情痛苦地大声喊道,“从一开始我就是骗你的!”
“我早就知道了”,我放开她,像只泄气的皮球,瘫了下来,“我说的是被别的事儿骗了!”我愤然又站起来,“我他妈早就知道你不是处女了!”
孟瞳妍像极了一只被人敲断腿的绿毛狮子狗,恐惧地蜷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我……我……我花200块钱找人做的手术。”
“什么手术?”
“修……修复处女膜……”
“啊?!”我一把把她拽起,“你他妈当我是什么?!”我啪甩过去一个大嘴巴。
孟瞳妍被我狠狠地击倒在地。
她爬起来,擦擦嘴角的血迹,勉强挤出一丝笑,“男人都很卑鄙都很贱!我以为你会跟他们一样,但是我错了,你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昨天晚上我一直都在犹豫,是否该告诉你真相,我……我开不了口!”
“你不是已经开口了么?”我冷笑。
“我……”
“再我老子真干你!”我指着她的鼻子,她本能地退后一步。
许久的沉默。空气仿佛被人涂上了胶水,霎那间凝固。电视还在继续,电视剧的女主角愤然挣脱亲人的拉扯,猴子一般钻进红色汽车,嗖地一声,扬长而去……
下一个镜头,我看到一个老头钻出汽车,帮方才那个女人打开车门,把她搀出来。她穿的衣服也是红色的……
“对不起!”我坐下,“我不该打你。我从没打过女人。可能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说,“我被人陷害了!我跟《模特》再也没有关系了。”
“我只骗了你这一件事,其他的都是真的。”她幽幽地解释道。
“你没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我说。
“我复杂吗?”
“在简单和复杂之间还有另一个词,叫假正经!”
孟瞳妍好像受了刺激,半天不说话。我把电视关掉,斜躺在沙发上,把两只脚搭在她腿上,点上一根烟。
“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以前的事儿”,我说,“给我讲讲吧,告诉我你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会相信吗?”
“我愿意相信任何人,虽然有时候没用!”
“那我还说什么?”
“随便!”我说,“我其实就想听你说话。你等一下,我关灯。”
“关灯干吗?”
“关上灯我就分不清你是孟瞳妍还是孟瞳灵了!”
“你跟我姐很熟吗?”
“只是一夜情。我记得跟你说过。”
“那你为什么还帮我?”
“因为我善良!”
“那为什么还有人要陷害你?”
“善良过头了就是软弱!”
“其实我很早以前就不是处女了”,我感觉黑暗中,她的眼睛已经湿了,我听到轻微的抽泣。
“什么时候?”
“高二。”
“高二开始恋爱,然后风花雪月,然后二人世界,然后卿卿我我,然后升到高三,然后成绩滑坡,然后高考落榜,然后尔虞我诈,然后分道扬镳?”
“你怎么知道?”
“猜的!”
“我是不是很让人讨厌?”
“是!”我说,“你是不是处女根本就不重要。你做的那个什么修复手术让人恶心得想吐。”
“男人都喜欢处女!”
“放屁!”我动了动脚,把脚伸进她的上衣。
“你当我是什么?”她挣扎了一下,但我还是顺利蹬开了她的胸罩,用右脚食指和大拇指夹住了她的左边乳头。
“女人!”我说。
“我还能在这儿住多久?”她挣扎一下。
“随你!”我说,“房子是单位安排的,但房租是自己交的。只要我不离开杭州,你想住多久就多久。”
“你不是辞职了吗?”
“暂时的!很快就会回去。这些事儿等以后再跟你说。现在说不好!”
“老牛不是老板吗?他怎么也辞职?”
“跟我一样,被人陷害。”
“谁?”
“坏人!”
“你是好人?”
“我也是坏人。不过我们碰上了比我们还坏的人。”
“其实你人不坏,你只是不太珍惜。”
“比如呢?”
“女人!其实我早就知道你跟我只是玩玩。”
“知道就好!”
“我想睡了!”她拿出我的脚,起身开灯。我把腿蜷起来,借着灯光坐起来穿上鞋。
36
雷风要了三楼的一个包间。待大家坐定后,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我。
“怎么会这么痛快?”我问,“您老该不会还留了一部分也让我再栽一次吧?”
“你已经没用了!”陈琳说。
我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简直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婊子,看我瞪她,非但不躲,反而直勾勾地盯着我。四目对视,我知道我眼里迸出的是火星,却不知道她眼里迸出的是什么。
“等一下给你看场戏!”雷风说,“老牛一会儿也来!”
果然,过了不一会儿,老牛颤巍巍地上了楼。老牛老了很多,脸色蜡黄,头发蓬乱,胡子拉喳地好像好多天没洗脸。
看我们都在,老牛在我旁边坐下。
雷风同样也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过去,说,这是最后的,以后绝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言外之意就是说,老牛也没用了。
老牛看看信封,然后看看我。
我没说话,独自端起杯子喝茶。总还有希望的,我想,幸亏大羌出现的及时,要不真他妈让雷风这老家伙给玩了。
“一会儿给你看场戏!”雷风用同样的口气跟老牛说。
“还没开始?”我问。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吧?我偷偷看了陈琳一眼,这骚娘们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老黄来了!”
老牛与我几乎同时,顺话音朝门口望去。文化局黄局长夹着公文包上来了,朝这边走来。
黄局长冲我跟老牛点点头,然后在陈琳跟雷风之间坐定。
服务员很快端了一副茶杯过来。陈琳帮他斟上,然后转身对我说,“衣峰,黄叔一直都在夸你,说你聪明,说你年轻有为,我看你也不过如此!”
陈琳轻蔑地甩过一截话。
黄局长冲我笑笑。莫名其妙地又摇摇头。
“我负责今晚这场戏的旁白”,雷风打破尴尬说,“故事从83年的春天开始,那是一个不刮风不下雨的日子,我记得,那天好像也是星期六。星期六总会是个好天气。万里无云,晴空万里,或者阳光普照。无论如何那都是一个好日子。那是所有人的好日子。但是唯独对于有个叫刘传的人除外。那个时候,刘传刚刚经历了一些挫折,在事业上也刚有起色。刘传原本是个报社送报纸的小工人,可是他勤奋好学,而且之前就已经是一个小有名气的诗人,所以,后来报社提拔他做了新闻版的助理编辑。再后来呢,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又坐上了副主编的位子。那个春天总有很多新鲜事情发生,譬如有人不小心掉进西湖淹死了,譬如有人不小心染上花柳梅毒什么的羞死了。那真是一个变化多端的春天。当然,对于刘传,更是如此。接着说星期六。星期六的晚上习风朗朗,刘传独自一人躺在宿舍的床上数星星。突然,仿佛晴天霹雳,咣啷一声,门被揣开,紧接着,进来几个穿制服的公安人员。你们猜怎么着?最后面跟进来的一个人指着刘传的床铺说,褥子地下藏了伪造的假钞。妈呀!当时他们真翻出一沓假钞的时候,刘传吓得裤子都湿了。可是有什么用呢?刘传还是被带回了公安局,饱尝了一顿严刑拷打。事实胜于雄辩啊,无论他怎么解释,都洗脱不了罪名。老天不长眼啊!老天有眼无珠!后来,刘传被关了起来,在监狱里陪水泥墙壁和铁门铁窗度过了生命中艰难的3年!3年啊!漫长的三年!”
说到这儿,我顿时明白了雷风为什么会恨老牛。
“我就是刘传啊!”雷风激动地点上烟,“你知道陷害我的那个人是谁吗?”雷风转向我。
我摇摇头。
“他!”雷风恶狠狠地指向老牛。老牛深深埋着头。
“哈哈哈哈……”雷风笑得越发夸张。
“进来!”陈琳喊了一声,然后起身过去开门。门打开,进来一个人。待我看清他的脸,霎时,我愣在那儿。
“对不住了,一哥,这是我姐,我亲姐!”进来的人是大羌。
“你……你……”我惊讶地张不开嘴。
“他也姓陈,难道你忘了?哈哈哈哈……”雷风挑衅地冲我嘿嘿一乐,仰天狂笑。
“大羌,我操你妈!”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劲儿,猛地站起来,一把攥住他的衣领,照脸上就是一拳。
大羌摔了个趔趄,趁他还没站稳,我乓地又是一脚。黄局长过来想要拽我,我一把甩开,快步冲到门口,把门打开。
不用问,门外站着的就是小王。
37
“哈哈哈哈……乳子可教,乳子可教!”雷风冲我大声嚷道,给我鼓掌。
老牛抬头,看到小王进来,脸色顿时铁青。
小王不吭不卑地走到雷风旁边,喊他一声雷伯,然后坐下。雷风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
不用害怕。
“现在才是高潮!”雷风说,“主要人物都已到场,还有不明白的敬请提问!哈哈哈哈……”
“他是谁?”我愤怒地指着小王问。
“他不是你们杂志社的股东吗?”陈琳嬉皮笑脸地反问道。
“操!”我抄起一只茶杯砸了过去,小王躲闪不及,溅得胸前湿了一大片。我朝老牛那儿瞟了一眼。这老不死的,全身零件几乎全部瘫痪,只剩下鼻子嘴巴还在出气儿。
“你还来劲了!”我刚想抄另一个茶杯,被大羌一把拦住,“又没你什么事儿你着什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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