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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兴亡,宠妃有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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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王爷闻言,嘴角掠过一抹稍纵即逝的讥诮笑意,快得令人捕捉不到,故弄玄虚这一招,在他这里可讨不了好去,开门见山道:“据本王所知,今日国师奉召入宫,只因皇兄想要测算一个女子的命数!”

“女子的命数?”范国师脸上有洞悉世事的熟练表情,“这女子和王爷有关?”

豫王爷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国师无需多问,只需知道到时候需说她与皇上命格相冲撞,不宜纳为后妃即可!”

范知天神色微动,脸部表情却毅然,“此乃欺君之罪,我不会妄言,还请王爷不要为难我!”

豫王爷早就知道他会这样说,唇角弧度变大,揶揄道:“国师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何况你犯的欺君之罪还少吗?”

“王爷何出此言?”范知天脸部表情不自然地动了一动,强作镇定,他的本领在别人那里向来是所向披靡,无往而不胜,可在豫王爷这里,似乎根本不起作用!

豫王爷的笑容温和又冷冽,没有一丝温度,加重了声音,“你是如何登上国师宝座的,这过程是否需要本王一一和你道来?”

范知天身子一晃,大为震动,其实他一直想和这位权倾朝野的王爷搞好关系,奈何人家从来不理他,今天主动找上门,只是因为有事要他去做!

面对豫王爷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范知天心底越发没底,想了一会道:“不知那女子是何方人物?”

听到这个声音,豫王爷知道他已经开始妥协了,冷冷道:“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对你来说不是熟门熟路吗?”

范知天表面上虽然平静如初,可心底早已失去平常的冷静,王爷到底是知道了什么?还是在诈他?他忽然发现,他的一切玄机都可能完全暴露在这位王爷的眼皮子底下,一向以神秘莫测自居的国师,在有些人眼中竟然是如琉璃一般透明,范知天越发心虚起来!

面对别人,他可以故弄玄虚,有一种主宰别人命运的掌控欲和优越感,可面对根本不信此道的豫王爷,他却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

可如此轻易妥协,他还是不甘心,朗声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意思是,他自问平日并没有任何对豫王爷不敬的举动,为什么王爷要派人掌控他的一举一动?

豫王爷勾唇一笑,却笑得范知天毛骨悚然,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国师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清冽的声音随着豫王爷远去。

直到他修长的身影彻底消失,范知天才回过神来,发现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是在面对皇上的时候,都不曾有过的紧张,可面对豫王爷,他竟然一阵没来由的害怕!

此时面对皇上充满希望的眼神,范知天思来想去,还是做了决定,反正不过是一个女子的命格而已。

一个女人,对皇上来说,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何必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去得罪豫王爷?

最终,范知天摇了摇头,“擅改命格已是逆天而行,不可常用,况且此女出生的时辰非同一般,命格坚硬,异于常人,若是强行擅改,怕天帝会降罪于皇上,皇上三思!”

皇上虽十分失望,却也不敢拿天帝和国运开玩笑,最终一叹息,“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范知天暗中松了一口气,行礼之后退出,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让豫王爷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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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风波化渐渐解于无形,令人奇怪的是,在皇上以国事繁忙为由,让聂太傅不必每隔十日来御书房面圣一次之后,聂臻的身体就渐渐好了起来!

皇上在听完华公公的回禀之后,愈加对范知天命格测算的结论深信不疑,从现在看来,只要他一靠近聂臻,聂臻就会染恙,只要一段时间不去看她,她就好了,果然是命格冲撞的缘故!

华公公见皇上愁眉不展,劝慰道:“聂太傅虽然重要,可皇上龙体更为重要,皇上切勿为了一个女人伤了龙体,不值得啊!”

皇上长叹一声,“朕何尝不知?可这不是为难朕吗?宫里多年没有这样翩若惊鸿的绝色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偏偏就是不能亲近,你可知道朕心里头的难过?”

华公公连连应道:“皇上说的是,聂太傅的确貌美无双,连皇上也心生怜爱,可若是皇上再继续亲近她,改日她香消玉殒,也不是皇上想看到的结果啊!”

皇上一怔,想起聂臻的绰约风姿,如琬似花,叹息不止,“昔年王昭君远嫁匈奴,朕还暗自嘲笑汉元帝,竟然与近在尺咫的美人擦肩而过,引以为终生憾事,难道朕也要面对这样的遗憾吗?”

华公公只得劝谏,“皇上不要太过担忧了,聂太傅刚到宁国,还不足一年,难免三病五灾,莫若再等一段时日,等到她身子强健了,再做打算?”

皇上思虑了许久,最终颔首道:“也只能如此了,朕最近不见她就是了,东宫那边你多照应照应!”

华公公忙道:“是,皇上请放心,对了,温娘娘那里派人来过了,看皇上是否有空去潜云殿坐坐?”

皇上略一思索,起身道:“她快要临盆了,朕这就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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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让聂臻和君玄影两人的关系有了不小的进步,见皇上不来了,也不召见她了,聂臻心底的一块石头放下了,对君玄影心存感激,却又心怀疑惑,“皇上觉得我三病五灾的,所以召范知天测算我的命数,可范知天是皇上眼前的红人,眼高于顶,你怎么能让他听你的话,说我会冲撞皇上的命格?”

君玄影凝视聂臻眼中闪烁的智慧光芒,高深莫测一笑,“这是秘密!”

聂臻佯怒瞪他一眼,“这件事和我有关,我想知道!”不仅仅只是如此,范知天还和师姐的死有关,但这个人实在不好相与,不可能让他主动承认他害死了师姐,聂臻很想知道关于他的更多事情,以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还师姐一个公道!

他看着聂臻莹白脸上浮现有淡淡光泽,十分动人,忽然低首在她耳边咬了一口,惹得聂臻的脸从耳根处红起,头深深低了下去,他邪魅一笑,“那是因为他有把柄在我手上,不敢不听我的!”

“什么把柄?”聂臻来了兴趣,眼眸绽放着璀璨华彩,阳光四射!

君玄影含笑道:“这类阴阳风水,五行八卦,普通人根本不懂,因为不懂,所以觉得玄妙,因为不懂,所以不自觉的敬畏,一个懂,一个不懂,范知天占着绝对优势,又以天帝的使者来到人间,凡人自然对他顶礼膜拜,他说什么,没人敢不信,不知不觉会被他洗脑!”

聂臻单手撑着脑袋,问道:“朝中都是精明人,他是怎么登上国师宝座的,其中到底有什么玄妙之处?”

他却卖起了关子,“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要先告诉我,那天晚上你去国师府和他说了什么?”

聂臻脸色一红,道:“我不过是卜了一卦而已!”

“什么卦?”他穷追不舍,笑意越浓!

当时聂臻也只是随意问了范知天一句,可现在被他问起来,觉得心如鹿撞,上下窜动不止,气息难平,含混道:“没什么,你知道我其实不信这种东西的!”

他好看的唇角勾起,神秘兮兮道:“我知道了,一定是求姻缘!”

聂臻嗔怒道:“你别岔开话题,快说范知天的事情,我想知道!”

“好吧!”他无奈一点头,笑容中含有不自知的*溺,“你听说过他的奇闻异事吧?”

聂臻的确听霍兴彦说过,点点头,“知道一点,传得神乎其神的,就快是孔明再世了!”

君玄影哂笑,“当日在金銮殿上,他猜出那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一只翡翠人参佩,不过是因为他有内应!”

聂臻嫣然一笑,“我也猜到了,不是亲眼见过,哪里能说的那么清楚?不过是什么内应居然有这么大胆子,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做手脚?这要是被揭穿,可就是欺君之罪!”

他却不以为然,眼神闪耀着迷人光泽,忽然伸手捏了捏聂臻的鼻子,轻笑出声,“自古富贵险中求,你可不要低估了宫里人的胆量和勇气,没有一点冒险精神,是成不了大事的!”

他手指有浅浅的温度,通过指尖传递到聂臻的鼻梁,聂臻脸色羞赧,好一会才镇定下来,这胆量和勇气真是超出了她的想象,“那没有人怀疑他们是一伙的吗?”

他见状笑道:“你到宫里的时日还短,难以理解也不足为怪,如果这事先安排好的内应,是平日对范知天最为不屑的人呢?”

聂臻恍然大悟,好一招妙棋,用最讨厌最反感范知天的人来试验范知天,便没有人会怀疑这次试验的用意。

有谁会怀疑这水火不容的两个人其实是一伙的?这份心机和计算,果真不是自己能够想象的,继续问道:“那求雨的事情呢?”

君玄影淡淡一笑,“那就更简单了,但凡精通天象的人,都能看出来何时会下雨,更何况,久旱未雨,天气干燥,若有突变,地上的动物,屋子里的湿度都会有变化,年老的人连身体都会有反应,若是一个极为有心的人,顺理成章算出下雨的时刻,又是什么难事?”

聂臻想起子麟说过,范知天并非普通的江湖骗子,的确有着不浅的道行!

☆、第六十一章 心有灵犀

范知天的本领却远不止如此,他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地方,是他对官员官运预测的无误,无一不准!

听霍兴彦说,最先去找范知天占卜官运的是一位大理寺官员,当时那个官员年过而立,官运亨通,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谁知范知天在为他卜了一卦之后,断言他如果不离开大理寺的话,两年之内一定会遭到贬黜!

当时没人肯信,前程一片大好,那个官员自己也绝对不相信,可第二年的时候,这位年轻官员因受贿被人告发,真的发配到了偏远之地,自此以后,再无人质疑范知天的神机妙算!

聂臻把这件事讲给子麟听之后,子麟却不为所动,只是淡淡一笑,“预测一个人的官运,当然比预测天相难多了,但看似偶然,实则必然,阴阳五行需要和察言观色结合起来,才无所不能!”

子麟还说,如果他坐上范知天的位子,一定也能预测个*不离十,因为只要对人性有深刻的把握,就能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情,预测一个人的官运如何,需要和他所处的环境结合起来。

若顶头上司是刚直不阿之人,很可能就不喜欢溜须拍马之辈,笨人可能会喜欢同样笨的人,但精明的人很少会喜欢同样精明的人,两个过度聪明的人就很难在一起共事,因为聪明之人往往不喜欢有人比他更聪明。

若顶头上司刻薄小气,往往会喜欢处事圆滑的下属,若顶头上司精明过人,就喜欢办事踏实不耍心计的下属,最好的例子就是清代的张廷玉。

张廷玉是三朝老臣,深谙为官之道,谨小慎微,平素清廉,才华横溢,颇有政绩,在康熙年间和雍正年间,极为重用,可是到了乾隆年间,却郁郁而死!

康熙皇帝有刘邦豁达大度的胸襟和李世民知人善任的智慧,喜欢张廷玉做事稳重可靠。

雍正皇帝喜怒不定,性情急躁,雷厉风行,严猛行政,又需要张廷玉的八面玲珑和面面俱到。

可乾隆皇帝不同,他本身就是个极为精明的君主,一眼就看出了这个老臣为人的“巧”和“滑”,这是他极为不喜的。

所以张廷玉在康熙和雍正年间青云直上,在乾隆年间又会急转直下,若是他能看出这位新主子和以前的主子的性格都不一样的时候,急流勇退,也不会有那样凄惨的结局了!

后来子麟还说,“姐姐,听说范知天为官员占卜,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不能穿新官服,一定要穿旧官服,这里面的学问大了,因为从一个人的官服可以看出一个人的行事风格和为人的气度,宁国官服是用棉布和蜀锦制成,这种衣服穿的时间长了,浆洗的次数多了,衣服上原本细密的毛孔会渐渐变大!”

“若是一个人官服的肩部毛孔比其他部分大,就说明他经常做出点头哈腰的巴结动作,肩部受力比较大,所以毛孔也比较大,如果他的顶头上司是个刚正不阿的人,他就难以走得远!”

“若是挺直腰板,衣服受力均匀,毛孔不会出现明显的差异,若上司刚好是个贪腐之人,他也不会受到重用,所以从衣服上可以看出很多东西,这就叫做一叶落而知天下秋,试春水而知冷暖!”

聂臻笑道:“我还一直怀疑有人在背后帮他的忙,原来不仅仅如此!”

子麟道:“当然不仅仅如此,若范知天是个草包,就算背后有诸葛亮辅佐,依然是扶不起的阿斗,所谓的预测官运,范知天至少也出了七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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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臻在想子麟的话,一时忘记了说话,见聂臻怔怔不语,君玄影用手在她面前晃了两下,揶揄道:“在想什么?”

聂臻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在想,听说范知天预测官运也很准,除了暗中有人帮助之外,他定然对人性有深刻的把握,是个非常精细的人!”

君玄影的眸光掠过一丝讶然,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聂臻微笑,“子麟对这类玄之又玄的东西也很有兴趣,他和我说过如何从细节处看一个人的行为方式!”

子麟?君玄影并不意外,却表现出一副意外的模样,赞道:“果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孩子?聂臻恍然忆起,他已经快十五岁了,已经是一位翩翩美少年了,若是普通人家这种年龄的孩子,都快成亲了吧。

“他还说了什么?”君玄影追问道。

聂臻莞尔,将子麟的话挑了些重要的告诉了他,末了,加了一句,“他也说范知天是个极为有心的人!”

君玄影听了子麟的分析,却陷入了沉默,久久不语,据他得到的消息,子麟住在陶然殿之后,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似乎全知天下事,聂臻已经是七窍玲珑心细如发的女孩,这个弟弟也丝毫不逊色!

见聂臻看着他,他快速敛去心中异动,将身旁一束玫红色的妖艳月季花摘下来,含笑戴在聂臻的头上,不经意道:“听说你很喜欢养花?”

聂臻点头道:“是啊,我喜欢和花花草草在一起,她们都是我的朋友,你知道吗,她们也有喜怒哀乐,就和人一样,她们有时候生气了,也会好几天不理我呢!”

面对聂臻明澈如水的眼眸,君玄影有了片刻的犹豫,臻儿的敏锐他是早就知道的,可今日听说的这个子麟,让他放慢了脚步,这个孩子太聪明了,超出了他的预料,颖悟绝伦,绝不可轻举妄动,若是操之过急,引起了这姐弟俩的警觉,便是前功尽弃!

想不到,他到嘴边的一句  “什么时候可以让我参观参观你的育花房?”变成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我命人从王府中挑些稀有的品种给你送过来!”

“多谢王爷!”

聂臻的话刚刚出口,就触到了他不悦的眼神,“我说过了,私下不要叫我王爷,因为那样总感觉你和我距离很遥远,叫我的名字,玄影!”

聂臻的心底有一阵阵甜蜜漫过,不久之前解除了来自皇上的威胁,更是心情大好!

如今已是夏末,快到金秋了,很快就是秋高气爽的时节,心底一动,足底一跃,飞身上了山峰最高处!

巍峨的云峰上,霎时峭壁生辉,脚下山林云消雾散,满山苍翠,聂臻声音一扬,“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这里是什么地方?”

聂臻衣带当风,长发纷飞,飘飘若仙,君玄影看在眼里,眼中有不自觉的笑意,飞身追了上去,“这里是烟雨峰!”

听到后面的声音,聂臻对他回眸一笑,有几分俏皮,挑衅道:“王爷可有胆量随我跳下去?”

君玄影看下去,云雾缭绕,一片雾蒙蒙的,深不见底,看着跃跃欲试的聂臻,眼中荡漾起不自觉的*溺,“好!”

聂臻嫣然一笑,叮嘱道:“闭上眼睛!”

他依言闭上眼睛,聂臻紧紧拉着他的手,深吸一口气,纵身一跃,两人的身体瞬间失去了重心,如断线的风筝直往下坠,耳边传来呼呼风声,刮得脸生疼。

君玄影正欲睁开眼睛,聂臻马上道:“别睁开,用心去感受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他刚开始不适应,渐渐地,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油然而生,身体的每个毛孔都被打开,身体仿佛变得很轻,畅快至极,如苍鹰一样在高空盘旋飞翔!

快到谷底之时,聂臻借助几棵树,身形旋转了几个圈,平安落地,笑道:“可以睁开眼睛了!”

君玄影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坠崖之旅,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看着臻儿脸上兴奋的笑容,“这么惊险刺激的事,你似乎游刃有余?”

聂臻还沉浸在兴奋中,“当然了,在我家乡的时候,我常常这样做,每当从高处如燕子般飞下来的时候,什么不好的心情就全没了,我很喜欢这种感觉,不过很少有人有这种胆量同我一起,除了师哥,以前我常拉着他一起从高高的山峰往下俯冲,到了京城之后,我好久都没有这种体验了,这还是第一次这样畅快!”

聂臻因为激动而提到了凤鸣,引起了君玄影的不悦却浑然不觉!

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忽然揽聂臻入怀,将下颌顶在她的头上!

聂臻从未和他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此刻贴在他胸口,他强有力的心跳仿佛震在聂臻的心上,如活蹦乱跳的小鹿般跳得极快。

他的声音有几分低沉,“臻儿,我不喜欢你对我这么多秘密!”

聂臻失笑,如春风拂过山花烂漫,“其实也算不得什么秘密,不过是不想别人知道,徒增麻烦罢了!”

“我可不是别人!”他敛去了一身的锋芒,眉眼间尽是温柔,“连我也不行吗?”

聂臻莞尔,“师哥,师姐,还有我,都是从云中城出来的,你对云中城不会陌生吧?”

他心微微一动,很满意聂臻的这句话,笑意宴宴,如冬雪消融,“听说过一点!”

“我是在云中城长大的,师哥和师姐都是后面才来的,明明我待的时间最久,可偏偏最晚拜师,所以让他们占尽了便宜了!”聂臻的话语中有一种小女孩撒娇的味道,让君玄影忍俊不禁!

“我师傅是云中君,他会根据我们每个人的资质,教给我们不一样的东西,不过他已经过世了,现在在云中城的是我师尊,他老人家脾气很大,一向闭关不出,就算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也很难请动他出来!”

他笑意舒朗,“原来是这样,那师傅教你什么?”

“我学儒家和易经中的医学!”

君玄影微微敛眉,“上次轻扬还和我说,儒家不都是一群书呆子吗?聂臻怎么会武功?”

聂臻轻笑出声,“他知道什么?儒家担“天下教化之先声”,有“以一号百”的影响力,所设“六艺”指“礼、乐、射、御、书、数”这六种技能,要学的东西多着呢!”

“那子麟呢?”停顿了片刻,他又道。

提到子麟,聂臻的眼中有淡淡柔情和骄傲,喃喃自语,“他是个真正天赋异禀的孩子,我从未见过比他还要灵慧还要善良的孩子,他并不是练武的材料,所以他学习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术!”最后发出一声轻叹,“可惜,老天总是不会给一个人太多!”

聂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看不到君玄影意味深长的眼神!

山底的风吹过来一阵阵香甜的味道,见臻儿不再说话,君玄影心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漫过,不由得紧紧拢住了她,轻轻唤她,“臻儿,我喜欢你!”

聂臻心底甜蜜,只深深埋头在他胸间,隔着衣服,可以感受到他轻暖的气息,聂臻紧紧闭目,有低低羞涩浮上心头,脸上渐渐滚烫起来!

君玄影也没有说话,有一种奇异的静默,在两人之间流淌,安宁得让人舍不得离开!

良久,聂臻才轻声问道:“你为什么迟迟没有册妃?”

这话要是落在别人身上,必定心惊肉跳,可君玄影早有心理准备,早知道臻儿一定会问这个问题,他微微一笑,意有所指,“皇家真情难求,终身大事我不想草率,希望可以寻到一位可以和我终生相伴的女子做正妃!”

聂臻从他怀里出来,正色看他,“这么多年,京中这么多名门闺秀,岂会没有人能入你之眼?”

他对上聂臻的明眸,声音有些微的怅然,“你有所不知,朝中局势纵横交错,我的正妃之位,也不是我自己能够完全决定的!”

聂臻有些奇怪,“为什么?”

“国事繁忙琐碎,皇兄一个人总是忙不过来的,常命我协理政事,我有摄政之权,我的正妃之位虽不及皇后之位那样牵一发而动全身,但需要考虑的东西也不少,册妃并非我一人之事,而是一国之事,有时候我真羡慕轻扬那样的逍遥王爷,只管自己快活就行了,我却断然不行!”君玄影不由自主道,他说的这话也是事实。

聂臻无言以对,只背过身去,默默地不说话,心头却一阵阵哀凉!

“臻儿!”他扳过聂臻的身子,与他对视,带着淡淡热切,“多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聂臻大羞,“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只是随口问一句,你倒好,越说越不像话了!”

“什么不像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人之常情,难道你要学程朱理学那样存天理灭人欲?”他见聂臻羞赧非常,有心捉弄她,心头却一阵阵迷茫涌起!

聂臻移开视线,看着日头西斜,“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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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时候,聂臻的心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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