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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兴亡,宠妃有责-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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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贵妃忽然失笑,“旁人都以为国师大人不是凡人,是天帝的第二个儿子,所以才能上达天庭,可是又有谁知道,我们这位圣贤国师,不但是凡人,而且有三妻四妾,儿女满堂,如今远在朔北,富甲一方,难道这些也是国师大人凭自己的本事得到的?”

这话戳到了范知天的软肋,他深知温贵妃是什么人,并不甘心,“这些都是我应得的,是温家给我的报酬,如果不是我,娘娘不会有今天的高位,连母仪天下的皇后之位也成功在望,若不是我当年顺势杀了孝慈皇后…”

温贵妃闻言,眼中蓦然透出森森杀意,“好了,已经叙旧这么久了,范先生还是说点有价值的遗言吧!”

范知天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温贵妃眼中的杀气,他太熟悉了,冷笑道:“娘娘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狡兔死,走狗烹?皇上若不是还信任我,我现在早就死了,可他留下了我,可见他日必有重起之日,娘娘可千万不要操之过急!”

殊不知,温贵妃闻言,脸上浮现一抹嘲讽笑意,“你太看得起自己了,说穿了,你不过是我温家一条狗,你若温顺,本宫还会多留你一些时日,可惜你实在不懂为狗之道,也难怪,这么多年,你光顾替别人算命,偏偏忘了替自己算了,人就是这样,总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温贵妃停顿了片刻,嘲讽之意更浓,杀意更甚,“这些年,你的胃口越来越大,大到让本宫生气,你一家人已经鸡犬升天,却还是不满足,你的小舅子,是有名的横行乡里的恶霸,常常干出强抢民女的勾当,可是他却成了当地的父母官,虽然百姓怨声载道,可他的位置却稳如泰山,多少告他的状子都让家父压下来了,范希统,你说是你对温家的功劳大,还是温家对你的功劳大?”

☆、第七十八章 我不能失去你

范知天哑口无言,盯着温贵妃看似柔和实则凌厉的双眼,心底一慌,他太了解眼前这个女人是什么人了,竟然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意识到自己的心虚,他忙镇定了神色,明白若是没有了利用价值,定然会被毫不犹豫地抛弃,情急之下道:“皇上一直信任我,就算一次日全食计算错误,也瑕不掩瑜,不能抹杀我多年的功劳,否则若是换了别人,现在定然是欺君之罪身首异处,可皇上只是不痛不痒地让我闭门思过,可见根本舍不得杀我,过不了几天必定重新召我入宫,娘娘真舍得送我上路?”

温贵妃笑得十分甜美妩媚,静静看他半晌,才道:“你当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以本宫如今贵体,不顾更深露重,夤夜出宫,你当只是来和你讨论你还有没有价值?”

范知天一怔,自嘲一笑,“果真是高鸟尽,良弓藏,我替别人算了一辈子命,到头来却没有算准自己的命!”

温贵妃轻蔑一笑,“你也不算亏,你当了国师,已经是多少人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高度,你家人也享受到了几辈子都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该知足了,做人不要太贪心!”

范知天闻言,忽然面露诡异之笑,“娘娘有所不知,我多年来替官员算命,见惯宦海沉浮,岂能不为自己留一手?实不相瞒,娘娘与我往来的那些信笺,我可全都好好保存着,毕竟是娘娘亲笔书函,万分贵重,不敢怠慢,若是我有什么不测,第二天,那些信笺就会到皇上手中,娘娘可要想清楚!”

温贵妃却面不改色,只是清眸一扬,幽幽笑道:“看来本宫低估你了!”

范知天坦然受之,“彼此彼此!”

温贵妃忽然发出一声大笑,差点笑出了眼泪,笑得范知天莫名其妙,毛骨悚然,狐疑道:“娘娘笑什么?”

受到范知天的威胁,温贵妃反倒十分惬意,慢条斯理道:“也好,死之前让你做个明白鬼!”

范知天心底一惊,难道……?不会吧?

温贵妃享受地欣赏范知天霍然变色的脸,慢幽幽道:“范希统,你当我们温家和你一样,是从穷困潦倒的奴才爬上来的?一点察人之明防人之心都没有?狗养大了,就懂得咬人了,像你这样养不熟的狗,家父见得多了,实话告诉你,你秘密在郊外购置的花月斋,现在已经被家父派去的人围得水泄不通!”

范知天惊恐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你都知道了?”

温贵妃声音愈加轻柔,可说出的话却是刀刀致命,“你养在花月斋的十几个漂亮丫头,还有密室里藏的东西,本宫都会替你好好处理的,你就安心地去吧!”

范知天的瞳孔蓦然收缩,和这些真正的权谋人士打交道,无异于与虎谋皮,亏他还自以为机关算尽,想不到全然在别人眼皮底下,就真如同一只跳梁小丑,徒增笑料罢了!

想起远在朔北的家人,他仍然不死心,“你真会善待我的家人?”

温贵妃道:“本来本宫的确有这个打算,好歹主仆一场,你说的也不全错,本宫有今天,你功不可没,若你坦然就死,本宫念及你的好,会厚待你的家人,就当多养几条狗也没什么,可惜你太不知自己的身份了,不但阳奉阴违,两面三刀,偏偏还有一家贪心不足不成器的家人,你说本宫会应该怎么对他们呢?”

范知天咬牙切齿道:“你真要赶尽杀绝?”

赶尽杀绝?温贵妃淡淡一笑,“你又何尝不是留了一手,企图置本宫于死地?”

范知天明白已经完全没有必要再和这个女人做口舌之争了,她的到来本就是死神的来临,不得不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娘娘孤身一人进入国师府,也不怕一不小心遇到了地府的黑白无常?”

温贵妃讥讽一笑,轻轻一击掌,进来几个人,范知天一看,为首的竟然是他府中的侍卫长,此刻完全无视他,而是对温贵妃恭恭敬敬一拱手,“娘娘请吩咐!”

范知天彻底绝望了,终于明白一个道理,他的一切都是温家给的,温家想拿走,随时都可以拿走,他居然还自不量力地想要和温家讲条件,温家哪里容得下他?

他知道太多温家的秘密,今天是非死不可,原来温家早就对他动了杀心,如今借他不再受皇上*信为由,送他归西,可怜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全家性命,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遥想当年,那个高官经过他的街头算命摊之时,听到他说完那些玄之又玄的话之后,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对他含笑颔首,他还以为是苦尽甘来,从此命运开始青睐他,哪里知道竟然是死亡的召唤?

原来从一开始,温家的人就没有打算一直留着他,早该想到的,可惜啊,他自以为洞悉人性,却总有他洞悉不了的东西,比如权贵之家的极度冷血和残忍!

温贵妃柔柔一笑,极为随意,“留个全尸,明天禀报皇上,国师大人已经仙游,面见天帝去了!”

侍卫长立即会意,“下官遵旨,娘娘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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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身藏在国师府不远处的暗影之中,聂臻静静地看着一个黑色的影子进了国师府,一个时辰之后,这个影子,又从里面出来了,上了一辆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藏在暗处的马车,马车随即启动,一切恢复了平静,诡异得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聂臻定定地看着人去街空,心中敞亮如雪,身后忽然传来极其轻微的脚步声,聂臻悚然一惊,难道行踪被人发现了?

一片绿叶尚未出手,身后就传来熟悉的磁性声音,“今夜怎么不进去?”

聂臻失笑,绿叶也松软了下来,并不回头,任他温暖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肩头,在这寒凉的夜晚,便不那么冷了,“不需要进去,我已经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一切!”

“你指的是什么?”他的手有醉人的温暖,轻轻接过了聂臻手中的柔软叶刃!

聂臻略一沉吟,“我师姐的死因!”

他了然一笑,“你怀疑和范知天有关?所以来找他?”

聂臻也不隐瞒,“你应该早就知道了!”

他发出一声轻微的笑声,“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因为纯粹的兴趣,而来找我要国师府的地图,只要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尽最大的可能帮助你,虽然我不喜欢你对我有秘密,可你不想说,我会尊重你,不会紧紧追问,除非你自己想告诉我!”

今夜没有月光,只有远处的风灯或明或暗地渗出一点幽冷的光芒,好在练武之人,大多目力过人,聂臻侧首看他,在昏暗的光线里,他英俊的轮廓有冷冽的味道,“你怎么来了?”

“胆识过人是长处,可也是短处,你最近夜里频频出宫,我放心不下,所以来看看,你可曾查出了什么?”

聂臻看着紧闭的国师府黑金大门,唇角一弯,“刚才我看到有一辆马车过来,有一个人进了国师府,一个时辰之后又出来了!”

“这说明什么?”他含笑问道。

聂臻道:“那个人全身黑衣,但从身形依然可以看出是个女人,还有,那辆马车虽然被遮盖得严严实实,但那马蹄掌却是宫中御马特有的金印!”

臻儿的心细如发,他早就见识过,沉吟须臾,“你怀疑范知天和宫中妃嫔有关?”

聂臻道:“不是怀疑,是确定,自从日全食事件发生以后,,国师府已经门可罗雀,再不复往日的盛况,范知天被皇上降罪,平日和他有来往的官员们纷纷唯恐避之不及,脱离关系还来不及,怎么会来他府上?所以这个时候来国师府的,一定是关系非同寻常不得不来的人!”

“你认为是谁?”他轩眉一挑,眼眸如寒星!

聂臻丹唇一抿,很快就重新开启,微微一笑,“你知道的,除了她还有谁?不过我也仅仅只能是知道而已,我未必能替师姐报仇!”

“臻儿!”他俊美的脸容色一肃,有明显的不认同,有殷殷之期,“孝慈皇后虽是你师姐,可更是霍家的女儿!”

聂臻知道他要说什么,深夜越来越冷,连聂臻也感受到这彻骨的凉意,缓声道:“我知道!”

他言语舒朗,有暖暖春意缓缓沁入聂臻的心田,“你若是皇兄*妃,还可考虑利用皇兄的*爱,建立自己的势力,或许将来有朝一日可能扳倒温柔,但如今你是一个只有虚名而无实权的太傅,后宫有后宫的盛行规则,你既非后宫之人,就不要去螳臂当车!”

聂臻抬首对上他关切眼眸,唇角漫出一丝笑意,“我明白!”

他的声音骤然一沉,“就算想要为孝慈皇后报仇,那也是霍家的事,而不是你的事,其实更重要的是,我不希望你置身危险之中!”

聂臻微笑,“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在这暗夜里,两人的心格外得近,近得几乎不分彼此,“臻儿,你要考虑值得不值得,若孝慈皇后是你亲姐姐,我自然无话可说,可你要明白,和你有师姐妹之情的只有孝慈皇后,而不是霍家,如今你照顾太子,已经仁至义尽,况且霍家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很清楚,所以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说到此,他将下颌盯在聂臻的秀发上,她的秀发散发出好闻的馨香,如清晨林间芬芳的沁人心脾,低喃道:“最重要的是,我不能失去你!”

☆、第七十九章 归来

聂臻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然,那是和凤鸣一样的皇家男人特有的冷酷和漠然,心知他说的是事实。

皇家男人向来不多情,要不然当年母亲也不会誓死不愿嫁入皇家,宁愿舍弃至高无上的尊贵身份,只愿与心爱男人在一起,从此只羡鸳鸯不羡仙,聂臻想到此,低头默默不语,有一种莫名的担忧在心中流淌!

他见聂臻不语,柔声道:“我可以保护你,但我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如果你硬要插手此事,那将会让自己置身无穷无尽的危险之中,而我,不希望你冒险!”

聂臻看着夜色沉沉的墨色夜空,淡淡道:“她几次三番欲置我于死地,心机之重,手段之狠,令人叹为观止,若我不懂医术,今天早就落入了她的圈套,变成疯魔了,就算不为师姐报仇,我也不是子麟,做不到以德报怨,用我的释怀去面对她的杀戮!”

他手心一紧,无声而笑,“我知道你的心情,可她是皇兄*妃,膝下又有甚得*爱的二皇子,地位正如日中天,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去触其锋芒!”

聂臻脸上有沉静恬和微笑,“我知道,避其锋芒,击其惰归,我就不信她能防我一辈子!”

他眉眼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墨色夜空,愈加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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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

有一行人格外引人瞩目,长长的车队浩浩荡荡,正中间有一辆奢华的马车,前后都有面容冷肃的侍卫和随从,还有衣着华丽的婢女,加起来有上百人之多。

围观百姓均纷纷猜测,排场如此浩大惊人,又是哪个达官贵人之家出巡?

虽然人多,却无人敢喧哗,马车一动,便发出如泉水般叮咚悦耳的声音,如妙龄女子曼妙的歌声,这辆造价不菲的马车,便是京中闺秀们热衷艳羡的“玉泉之音”,能拥有一辆,是身价的象征!

可惜四周围观百姓不识货,要是常在京中之人,便能判断出能坐“玉泉之音”的人,不是金枝玉叶,就是一品大员家的名门闺秀!

四匹训练有素的高头大马拉着马车缓缓前行,马车四角挂着精致的香囊和璎珞,随着风摇曳而动,香风四溢!

正在行进之中,马车忽然停了下来,泉水歌声戛然而止,随后一只滑若凝脂雪白纤细的手掀开车帘,响起一个如夜莺般的女声,“采澄,怎么停了?”

贴身婢女采澄的声音透着高亢的惊喜,“小姐,前面好像是将军来接您了!”

里面的女子一喜,立即掀开车帘,就要出来,采澄急忙扶小姐下马车!

虽然只是初冬,可易清绾已经身着厚厚的雀金裘披风,头上套着毛茸茸的风帽,她是个极其出色的美人,姿容不在聂臻之下,凝露含香,五官玲珑精美,瑰姿艳逸,围观的百姓人头攒动,纷纷想看这位千金小姐的风范,可惜易清绾身边均有手持长鞭的侍卫,百姓根本不得靠近,只能看见一个朦胧秀丽的影子!

看前方一骑疾驰而来,扬起漫天尘土,身后士兵远远抛在身后,易清绾渐渐看清,脸上绽放欣喜微笑,“是哥哥!”

易诺一身便装,在距离妹妹身前三丈远勒马止僵,翻身下马,高声道:“清绾!”

易清绾抬步上前,语含微咽之声,“哥哥!”

易诺见到阔别一年的妹妹,欣喜交加,“爹娘都翘首以盼许久了,你回来了就好了!”

易清绾朱唇一开,如婉转珠玉佳音,言有自责,“都是清绾不好,让爹娘和哥哥担忧了!”

易诺上下打量妹妹,远去泰昌一年,仍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心底叹息,便知豫王爷说的对,果真不过是个心理安慰罢了,如果光只靠求神拜佛就可以强身健体,那世间医馆便都可关门大吉了!

可他历来疼爱妹妹,只要是妹妹想做的,他向来对她千依百顺,自然也舍不得苛责,如今妹妹终于回来,满心欢喜,兄妹两人一见面,都喜不自胜,有太多话要说!

嘘寒问暖间,看着妹妹娇美如花的容颜,易诺心头忽然掠过一阵阴云,妹妹离开一年,京中一切依旧,只是……豫王爷的心是否依旧?他心中忽然有了一种莫可名状的晦暗!

以前他派人去刺杀聂臻,谁曾想到竟然未果,他虽然意外,可此事做得天衣无缝,没有这一次,必定还有下一次,聂臻只有一个人,又经常外出,想要下手,机会多得是,所以他并不十分担心!

可有一次豫王爷忽然召他进府闲谈,无意间说曾经起有次在沧澜山遇到了一批强盗,个个武功高强,不像是寻常强盗,说起他们的武功路数,豫王爷含笑问他是否见过?

易诺听在心里,暗暗心惊,虽然不明白豫王爷此举何意,但想起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他不敢确定王爷是否怀疑到了自己,但从此不敢再轻举妄动!

于是他一心盼着清绾早点回来,以免聂臻趁虚而入,如今清绾回来了,是否要让她知道聂臻的存在?

易清绾见哥哥怔怔出神,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笑道:“哥哥怎么了?”

易诺含混道:“没事,哥哥就是太想你了,乍见到你,激动得都忘了要说什么了!”

可易清绾哪里有那么好糊弄?不依不饶地拉着哥哥的胳膊,娇嗔道:“到底有什么瞒着我,快说!”

“真没有!”易诺不想妹妹一回来就惹得她不开心,坚持道。

可易诺常年带兵,大大咧咧,性情粗鲁,不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而妹妹清绾,自幼由爱女如命的爹爹亲自教养,聪颖过人,哥哥的含混其词自然不容易在她面前糊弄过去,她面色一紧,追问道:“可是爹娘身体不适?”

“妹妹多心了,父母家人皆安好!”易诺忙安慰一笑,妄图转移话题,有些遗憾,“对了,温娘娘已经平安诞下二皇子,你要是早点回来,也许还赶得及二皇子满月宴,不过等我们回到京城,满月宴已经早过了!”

易清绾定定地看着哥哥敷衍的神色,她太了解哥哥了,每当哥哥有什么事情瞒着她的时候,都不敢看着她的眼睛说话,而是眼神闪烁飘忽,一年过去了,这个习惯依然没变!

看着哥哥躲闪的眼神,易清绾的心突得一跳,蓦然想起曾经哥哥给她去信,委婉地劝她早日回来,说豫王爷那样惊才风逸的男子,是京中闺秀日夜思想的梦中*,她也能这样放心?不要相信什么“两情若是长久时,岂在朝朝暮暮”的鬼话?难道哥哥当时就意有所指?他喜欢上别人了?

易清绾满腹狐疑,一字一顿道:“难道玄影册妃了?”

他们是青梅竹马的恋人,所以易清绾情急之下都会直呼他的名讳,何况他的名字,他的身影,他的笑容已经在她心底呼唤了千万遍,强忍着一年的相思之苦,如今很快就要见到心上人了,易清绾恨不得立即长翅膀飞到他身边!

可连日来的奔波已经让她疲惫不堪,为了照顾她的身体,车队走得极慢,一天最多行十几里的路,听到采澄说有人来了,她心中一阵狂喜,以为是他来了,可想不到不是他,是哥哥。

虽然有些失望,但也能理解,照她的行程,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到京城,他向来繁忙,怎么可能有空千里迢迢来接她?

虽然这样安慰自己,可心中仍然免不了失望,只因她太急切想见到他了!

易诺见妹妹误会了,忙道:“没有,怎么会?豫王爷若是册妃,自然天下皆知,你又怎么会一无所知?”

易清绾想想也是,心就放了下来,“那他怎么了?”

想起聂臻,易诺脸上有不自然的笑,“王爷很好,你不用担心了,先保重自己吧!”

“哥,你不说清楚,不是存心让我难过吗?”易清绾急了,在哥哥面前发起了小女孩脾气。

易诺最见不得妹妹这份委屈的模样,这副模样比千军万马还难对付,一见这个样子他必定缴械投降,全线崩溃,可是涉及到妹妹的恋人,他怎敢随意说出口?

那天聂臻和范知天打赌时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回到府中,他听父亲正色说起,聂太傅这个女人,绝非池中之物!

豫王爷那样的人物,自然也不可能只有清绾一个女人,若说他的新*只是个普通官家小姐,或者是个薄有姿色的小家碧玉,对清绾不会有任何威胁,易诺也不用担心,因为清绾必定是当之无愧的豫王妃,豫王府未来的女主人!

可易诺想起表妹温贵妃提醒的话,聂臻不是久居人下之人,父亲提起聂臻时凝重的眼神,还有豫王爷为了聂臻来警告他的话,都让他不能掉以轻心!

采澄见将军迟迟不语,小姐急得脸色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忙道:“将军你快说吧,小姐不能着急的!”

易诺看着妹妹的脸,有些苍白,这样的初冬,他一个大男人虽然不觉得冷,可妹妹体质虚寒,受不得寒冷,心底一疼,“先上车,上了车我再对你慢慢说来!”

☆、第八十章 兄妹之争

“聂臻?”易清绾喃喃低语这个名字,“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听名字就知道是个美丽的女子!”

易诺想起聂臻艳若芙蕖的容貌,确实不在自家妹妹之下,尽管他不愿意承认,可这确实是他无法否认的,颔首道:“的确长得不错!”

对易诺来说,如果聂臻仅是容貌之美也就算了,真正让他担忧的是聂臻的性情和胆识,还有那份无法忽视的飘逸如仙的气质!

那日,在冷肃逼人的金銮殿上,面对大宁天子,面对满朝文武,一个从来没有上过金銮殿的年轻女孩,没有丝毫惧色,没有丝毫紧张,只有坦然和淡定,眼眸空灵,说起要皇上收回圣旨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只是闲聊一般的自然和随意,眼中没有任何局促不安之色!

聂臻虽然并无高贵出身,也无显赫家世,所谓霍家义女,也不过是个名分罢了,他派人去查了,聂臻连霍家族谱都没上,没上族谱,就相当于霍家并未真正承认这个义女,她并不是霍家的人,自然也谈不上是聂臻背后的靠山,这也说明,霍家没有打算利用权势给聂臻寻一门煊赫亲事,让她一飞冲天,成为凤凰!

按理说,聂臻这样的女人,只有美貌和学识,根本没有赖以趾高气扬的权贵家族,平日应该无比小心翼翼谨小慎微才对,可聂臻没有,每次见到她,她眼中都没有小家碧玉应有的谦卑恭顺,始终都是一副不卑不亢的高贵模样,似乎在她面前,应该低头叩首的是别人,而不是她。

她有一种难掩的清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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