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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兴亡,宠妃有责-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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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载歌载舞的欢庆,聂臻身为皇上贵客,身份尊贵,她蒙着面纱,不像别人可以品尝美酒佳肴,她的神色一直游离在喜闹之外,仿佛外界的不论是喜悦,还是忧伤,都感染不了她,只是一言不发,晶亮的眼眸倒影着天空的绚烂烟花,嘴角噙着一抹喜忧莫辨的笑意!
君玄影的目光偶尔会透过重重人影,莺歌漫舞,落到那个红衣似火的女子身上,但每次他不着痕迹地看她的时候,她似乎都毫无察觉,她的眼中都没有他,也不看任何人,不食人间烟火一般飘渺神秘!
明明是周围的繁华那样的格格不入,可偏偏浑身上下就是散发着一种吸引人不得不去关注的魅力,大祭司也是这喜庆氛围中的一道亮丽的风景,连皇上的目光也时不时地从丽人如云中穿出来,看向坐在下面的红衣大祭司,嘴角含着一抹会心的笑!
人在红尘中,往往对红尘之外的人有一种本能的敬畏和欣赏,身为天子,也不例外,皇上最欣赏的就是大祭司这种喧嚣中的宁静,尘世中的淡然,超然物外的高洁,不谄媚,不卑微,骄傲而自信,平日皇上身边阿谀奉承的人太多了,看得有些疲劳,大祭司就像一抹清流,睿智冷静,通透清亮,让他眼前一亮!
虽然没人可以能看见大祭司的真实容貌,但是那种气质,那种高贵,几乎可以想见,必定姿色不俗,在这样醉意熏熏的时刻,很多人恨不得一睹芳颜!
君玄影漂亮有力的手指端着酒杯,优雅地饮酒,欣赏那个明黄宫灯下那红衣潋滟的惊艳女子,身上流淌着一股莫测高深的气息,让人心生一种本能的惧意。
豫王爷的目光凝结之处,别人无法注意到,可是他身侧的易清绾却看得清清楚楚,尽管早已经知道他爱着那个女人,可是看他眼眸含笑地看向那个清冷的大祭司的时候,心头还是免不了一阵阵针扎般的疼痛!
喧闹在持续,禁宫已经点起了宫灯,处处金碧辉煌,璀璨生辉,宫灯成行,形成一抹蜿蜒妖娆的红,皇上虽有醉意,却兴致不减,命众人继续开怀畅饮,通宵达旦地狂欢,誓要彻底彰显普天同庆的祥瑞
不断有人上前祝贺豫王爷夫妇福泽如海,天作之合,他俊目微抬之时,居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臻儿的位置已经空了,心头蓦然一紧,她什么时候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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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灯照耀得御花园亮如白昼,为绿叶都蒙上了一层光晕,到了这里,才能感觉喧嚣已经远去,有一抹宁和的静谧,令人心安!
聂臻站在御花园的锦鲤池边,看着鱼儿无忧无虑地游来游去,水波随着鱼儿的游动轻轻荡漾,通体浅珍珠红的鱼儿在水下漫游,像一条红纱,曼妙柔软,令人怦然心动,如此美好的画面,让她唇角无意识地勾起!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正在欣赏间,身后忽然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还有暗自松了一口气的沉定!
聂臻微微皱眉,不悦道:“脚长在我自己身上,我喜欢去哪儿就去哪儿!”
他听出她言语中的抵触,走到她身边,轻声道:“既然有人对你动了杀机,这里又是深宫,还是小心为妙!”
聂臻冷笑一声,心不在焉道:“难道在你眼中,我连一点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别人能杀我第一次,还能杀我第二次?我是那种需要男人保护的金屋娇女吗?”
他俊目看着她,有深藏的温柔,“就算你有能力保护自己,可我也不能冒这个险,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
聂臻唇边有一抹似笑非笑的讥讽,“多谢你的好意,你可以走了,不要扰了我的雅兴!”
他伸手揽住她双肩,逼她和他对视,“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恰逢皇上寿辰,皇上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大开杀戒,所以现在并不是动手的最佳时机!”以他的个性,不动则已,一动就要将对方置于死地,无还手之力,也无机可乘,若是有人以皇上生辰为借口,大赦天下,网开一面,就让对方有了死灰复燃的机会,他不会让这一切发生!
聂臻冷冷地推开他,斜斜睨了他一眼,淡淡道:“没必要和我解释,我对你的事不感兴趣,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我又不是一定要依靠你才能成事!”
他微微一笑,眼中有抹醉人的温柔,还有淡淡柔溺,“换了以前,无论我做什么事,都不需和任何人解释,包括皇上,但如今不一样,我不能再让你对我有一点点的误会,往往黎明前的黑暗反而是最平静的,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不会让你失望!”
聂臻嗤笑一声,“你在我心中是什么印象,你应该很清楚,所以就别自作多情了,我连对你产生误会的兴趣都没有,你还是赶快回去吧,这种场合我不在没关系,你可不一样!”
“臻儿!”他忽然低低唤她,深深看她美丽眼眸,声音*悱恻,“我很想你!”
聂臻啼笑皆非,不以为然,“那你就慢慢想吧,本祭司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奉陪了!”
看她毫不留念地离开,他的黑眸掠过一丝失落,忽然挥了挥手,暗处立即出来一道黑影,无声朝他一拜!
君玄影的目光并没有从远处收回,眸瞳中折射出几分寒意,淡淡道:“护送王妃回府!”
“是!”影子很快消失不见,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锦鲤池边很快就恢复了安静!
☆、第九章 易清绾来访
一年一度的皇上寿宴,宫中整整热闹了三日,整个京城也弥漫在喜庆的氛围之中,天子寿宴,有大大小小的各种祭祀庆典,直到第四日,聂臻才得以空闲,回到府中休息!
可聂臻怎么也没想到,易清绾居然来到大祭司府想见她?
如果聂臻没有记错的话,她来到宁国之后,这是易清绾第一次主动踏入大祭司府,更不要说现在易诺死了,易清绾对她恨之入骨了!
真是一直生活在云顶的女人,眼中只有自己的尊贵,视他人为蝼蚁,易诺几次三番要杀自己,自己不过是有能力还手,取了他的小命而已,易家不思己过,专论人非,也是命不久矣!
聂臻坐着不动,看向易清绾,她的脸上化着雍容娴雅的妆,不知为何,神情有微微的疲惫,虽然微笑着,眼底深藏的恨意一掠而过,却被聂臻看得清清楚楚,只是无声而笑,今天恐怕是来者不善!
乔桑姑姑将易清绾领进来之后,就悄然无声地退下,易清绾也挥手屏退了其他人,只留下贴身婢女采澄一个人。
易清绾站在房间里,先是打量着这个处处透着诡异的地方,墙上挂满五行八卦图,阴阳太极阵,观察完毕之后,终于看向聂臻,缓缓开口,“大祭司到来宁国已久,我却一直没有来拜会,实在失礼,今日略备薄礼,不成敬意!”
话音刚落,采澄将一只通体红色的红珊瑚展现在聂臻面前,华灿生光,聂臻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不轻不重道:“多谢!”
“不知大祭司何时启程?”易清绾忽然莞尔一笑,问得无懈可击,真是个美丽至极的女人,只是眼中似乎有凝结成冰的惆怅!
聂臻淡淡道:“多谢侧妃娘娘关心,我已经向皇上请求辞行,可皇上再三挽留,于是决定多住一段时日,至于多长,暂时还没定!”
易清绾闻言,勉强笑了笑,笑容有些僵硬,言语变得极为诚恳和蔼,“传说大祭司能看透人的命运,烦劳大祭司帮我看看,我的命格如何?”
她的目光有稍纵即逝的锋芒,聂臻凝视了她片刻,过了一会才道:“侧妃娘娘是富贵之相,声音清亮,颧丰鼻挺,眉目修长,为了看得更加准确,不知可否看看你的手相?”
易清绾想了一下,还是点点头,一只细腻柔软的玉手伸了过来!
聂臻只看了一眼,就道:“娘娘的生命线旺盛而强健,只是姻缘线似乎颇多波折,娘娘要当心!”
易清绾脸色微变,这话说到她心坎上去了,她其实并不怎么相信聂臻的话,暗自揣测大祭司之所以预测得如此准确,不过是因为她和王爷关系密切,并非真的如此神乎其神,看着她故弄玄虚,冷笑一声,似有无限怨恨,“是吗?”
聂臻岂能听不出她言语中的恨意?面不改色,“本祭司从不妄言!”
从不妄言?易清绾的笑容忽然如一把利刃,从聂臻脸上刮过,不再遮掩,“明人不说暗话,王爷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你竟然在此大言不惭地说我的姻缘线颇多波折,莫非是在嘲笑我?”
聂臻直视她的目光,这个女人从来就不是经不起风浪的弱质女流,她的身体已经将玉叶海棠的精华吸收殆尽,不再日日为病痛折磨,可是子麟呢,生命日复一日地萎缩下去,一想到此,聂臻心中就有说不出的沉痛和愤怒!
“你真当我今天是来和我叙旧的,你杀了我哥哥,可知道我有多恨你!”
面对易清绾阴寒的目光,聂臻昂起头,“你太看得起我了,本祭司不过是个过客,终究是要离开的,你的哥哥多番挑衅,本祭司一忍再忍,终究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住口!”易清绾一声厉叱,眼眸深藏的恨意不再掩藏,似两道雪亮的光,直直刺向聂臻的身体,“你这个妖女,杀了我哥哥,还在此大言不惭,你所仰仗的,不就是我丈夫对你的情意吗?”
丈夫?这两个字让聂臻的心“咯噔”了一下,平静地看向她,诧异道:“你丈夫对我的情意?”
易清绾一愣,想不到到了这个时候,这个女人还在和她装糊涂,冷笑道:“你当我是瞎子吗?在皇上的寿宴上,你们不是一直在眉目传情吗?”
眉目传情?聂臻哭笑不得,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当时任何人都没看,还传什么情?冤枉人也不是这种办法!
不过易清绾的咄咄逼人,实在让聂臻怒由心生,厌恶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易清绾冷冷一笑,漫步走到发出黄金灿灿的佛像面前,眼含怨毒,“大祭司终究也是人,动了凡心也在所难免!”
聂臻丹唇一抿,看向这个看似无害实则凌厉的女人,一言不发,等着她的下文。
“安王爷被你*,抛妻弃爵,今天一无所有,别人只当他和安王妃李婵实在过不下去了,忍无可忍之下,才愤而休妻,可我却知道真正的原因!”说到此,她转身,微笑看向聂臻,一字一顿道:“是因为他看上你了!”
易清绾的声音像蛇毒的信子一样,咝咝扑向聂臻,笑语之间,风情万种,“安王爷*倜傥,一表人才,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你失踪之后,安王爷急得癫狂,连续一个月守在岸边,别人只道他兄弟情深,担心豫王爷,可是我也知道,他担心的人,不止豫王爷一个,还有你,或者说,你更重一层!”
聂臻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这个女人锋芒毕露的时候,完全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温柔善良,看到这一幕,聂臻开始确信,当年抢夺玉叶海棠一事,有易清绾的策划和筹码了!
“不仅仅如此,连我们家王爷都被你迷得晕头转向,我们王爷,不论是品貌才学,还是权位尊贵,都远高于安王爷,你不甘做一个无权无势的安王妃,所以转而*我们家王爷!”
易清绾的笑,如同一朵罂粟花一样,散发着妖冶的气息,又道:“据我所知,北齐大祭司,是终身不能和男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的,而你,不仅仅和安王爷有关系,和我家王爷更是关系密切!”
聂臻终于明白她今天的来意了,大祭司的身份,是自己的武器,也是自己的软肋,不过她没有露出丝毫惊慌,只淡漠道:“侧妃娘娘的意思是…?”
易清绾的声音透着一股森冷的气息,“没什么,我只是很佩服大祭司,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天家两位王爷对你神魂颠倒,今日近身一见,大祭司的魅力果然妙不可言,实在是佩服万分,自叹不如,也许是天家王爷美人见得多了,偏偏没有见过大祭司这样异域蒙面美人,一时失了心智,也是情有可原!”
见她已经撕开温情脉脉的面纱,露出本来的利齿,聂臻漫不经心道:“侧妃娘娘是在威胁我吗?”
“大祭司是皇上眼前的红人,王爷心尖上的人,我怎么敢呢?你误会我了!”易清绾笑意轻柔,“我只是想提醒大祭司,国不可一日无君,同样的道理,你是苍茫部落的大祭司,也不能日日逍遥在外,这要是时间久了,有心之人谋夺了你的位子,篡了你的权力,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受子民膜拜的大祭司,还真不知道是喜是忧呢?”
没等聂臻说话,易清绾就又道:“但让我好奇的是,这是不是正合你的心意?”
聂臻黛眉微凝,“为何?”
易清绾的目光游移到佛像上,说得胸有成竹,“大祭司是风华正茂的年龄,终日呆在这样沉寂无趣的地方,面对无声无息的佛像,虽然位高权重,可难免有些寂寞,世间情爱总比它动人多了,不是吗?”
仪态万方的侧妃娘娘竟然能说出这样恶毒的话,聂臻的目光锁定神佛的那双悲悯的眼睛,微微冷笑,“侧妃娘娘所言极是,佛家有云,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若不是宁江沉船,想必我也没有机会魅惑王爷!”
易清绾脸色微变,兀自镇定道:“王爷是我的,我提醒你切记自己的身份!”
“这是我的事情,侧妃娘娘就不用替我担心了!”聂臻不再看她!
不知道为何,大祭司的那句“侧妃娘娘”听得格外刺耳,也像匕首一样插在她的心间,侧妃,说直白一点,不过也是王爷的妾罢了,还是个有名无实的妾,只不过在易清绾自己心中,一直都当自己是王爷正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竟然从大祭司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嘲讽!
看着大祭司波澜不惊的眼神,易清绾镇定下来,不可能在自己的地盘上,让这个外来的女人占据了上风,嘴唇动了动,正要说话,忽然外面有人面色惶恐地跑进来,俯在易清绾耳边说了几句话,却见易清绾身子一晃,脸色大变!
☆、第十章 指证
这消息来得如此迅疾,如此猛烈,让易清绾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只觉天旋地转,辨不清方向,需要采澄搀扶着才能勉强往前走!
易清绾之所以如此震惊,是因为易家出事了,今天朝堂上发生了一件大事,和易家的命运息息相关,与此相比,大祭司的事情实在微不足道,但此事又和大祭司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全由宁江沉船一事引起!
现在的皇上终于从没日没夜的喜庆中走了出来,面对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各色美人,身体终于有些吃不消了,就算是九五之尊,也到底是血肉之躯,毕竟不是生龙活虎的年龄,越来越感到身子发虚,力不从心!
但促进他重拾朝政,并不是因为身体不好,不能再和众多美人*作乐,而是因为北齐可汗更为严厉的施压,据说北齐已经在边境调动大军,集结兵马,带兵的主帅居然就是北齐将星,原野!
皇上寿辰刚过,就有这样不幸的消息,虽觉得扫兴,但此事的确不宜再拖,他也想了却一桩事,北齐兵强马壮,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因为此事和北齐再打起来,纷飞而来的战报搅得他头都晕了!
今日的朝堂上,豫王爷忽然毫无征兆地指出宁江沉船一事是易国公所为,目的就是为了杀北齐大祭司,为自己儿子报仇,此言一出,朝野立即哗然一片!
这样诡谲的局面令很多人都感到不解,易国公是朝堂元老,位高权重,而且从关系上来说,他和豫王爷还是翁婿,王爷的爱妃正是易家的女儿,今日豫王爷为什么要大义灭亲,站出来指证易国公呢?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不过也有人很快就想明白了,豫王爷失踪之后,很多人都以为他凶多吉少之后,易国公的所作所为不是没有人看在眼里,在权力倾轧中,亲兄弟都可能反目,更何况只是翁婿?
易国公看着豫王爷硬朗冷淡的俊脸,一双眸瞳如墨玉深潭,深不见底,心底忽然有一种与年龄和城府完全不符的紧张。
豫王爷在宁江上失踪之后,易国公肯定他生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之前霍家又被打压,元气大伤,自此再没有人能和易家抗衡,易家真正一家独大,所以易国公行事起来已经开始肆无忌惮!
现在看着豫王爷那双幽寒的眼睛,他忽然有一种后怕的感觉,他这段时间的所有动作,怕是尽数落入这位佳婿的眼中了吧!
不要说豫王爷和清绾现在形同陌路,就算他们还是恩爱夫妻,在家族利益和感情出现冲突的时候,相信任何一个明智的人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家族利益,纵使有短暂的犹豫和不舍,也无伤大雅,最后理智还是会占上风!
豫王和清绾再恩爱,也律属不同的家族,王爷终究是天家的人,而易国公的毕生愿望,就是权力不受天家约束,这两者之间,必然会产生一种无法避免的冲突,何况,他的这位好女婿是什么人,易国公当然知道!
皇上听闻易国公的话,当即一怒,“易爱卿,可有此事?”
易国公年老失子,倍受打击,头已经白了大半,忙双膝一软, “大祭司是皇上贵宾,微臣一向对皇上忠心耿耿,就是借老臣一个胆子,也不敢心生轻慢之心,更何况这等忤逆之举?还请皇上明察,还微臣一个清白!”他之所以如此笃定,是因为他自信做得干净,该灭口的,都已经灭口了,应该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是吗?”皇上忽然冷哼一声,把易国公吓得不轻,“朕看你敢得很!”
易国公没有算到的是,其他的事情,皇上看在他是元老的份上,也会睁只眼闭只眼,不怎么计较,可是有两件事,已经彻底触怒了皇上,一是易诺藐视君威,公然诋毁皇上,言语中间透出的轻蔑让皇上如鲠在喉,早已对易诺生了杀意。
二是大祭司来了宁国之后,其独一无二,其风采卓然,其敏锐旷达,确实让皇上喜欢得不得了,朝野上下都知道他*信大祭司,可如今,连他看重的人,易家都敢杀,那易家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看来只要威胁到易家利益的人,易家就会当机立断,除之而后快,权力貌似比他这个皇上还大,那要是有一天,易家不满意他的旨意,是不是连他也敢杀?
现在易家敢杀大祭司,明显就是对他对易诺之死的态度心生不忿,他的话就是圣旨,连圣旨都敢阳奉阴违,皇上早已经有了除去易家之心,易家却浑然不觉!
此时,有人提出,此事关系重大,问责易国公是何等大事?自然要有真凭实据,哪怕是豫王爷,也不能凭一家之言,就定了易国公的罪,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必须要让人心服口服!
豫王爷胸有成竹,对上座的皇上微一躬身,唇边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皇上请稍候,容许臣弟传证人!”
“传证人!”华公公尖细的嗓子震慑着每一个人的耳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没人知道!
一列衣裳褴褛的人步入了金銮殿,个个面呈菜色,惶恐不安,还有几个虽然身上穿着华丽的服饰,但是眼神闪烁,衣裳上面污秽不堪。
一见到这些人,易国公当即脸色大变,这些人,一部分是当时在船上偷梁换柱的船工,他早已下令灭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有另外几个人,都是这个计谋中的环节,怎么会突然落入豫王爷之手?
一切渐渐明晰起来,易国公心中的猜疑得到了证实,原来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抹腥甜突然涌上喉咙,他连连咳嗽不止,豫王爷的城府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儿子横死,他身为父亲,自然要为自己儿子报仇,誓要除掉大祭司,谁知道,豫王爷这个痴情种也跟着跳了下去,易国公虽然意外,意外之后,更多的是暗自欣喜,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真是天助我也!
都以为豫王爷死了,易家行事高调,毫不收敛,皇上,他从来没有放在眼里,现在连豫王爷也不在了,皇上也未必可以制住他,殊不知,他的一切算计都尽数落入这个幕后的豫王爷眼中!
所谓的流落到不见天日的山谷,一月未出,这种低级的谎言,想不到连他这种老谋深算的人也被蒙蔽了!
当时得知豫王爷跳江救人的事情,易国公除了震惊,还有一抹鄙夷,年轻人如此重情,不要江山要美人,实在难成大器,却想不到,算来算去,最终输的人却是他!
他当时命人收买了一批船工,暗中将大祭司船下的绳索偷梁换柱,事成之后,为了防止走漏风声,下令将其活埋,谁知道被豫王爷派人暗中救下,留下了最有力的指证!
今天被抓来的不仅仅是船工,还有负责监督此事的人,竟然还有易家的老管家,此时他正跪在金銮殿华丽而冰冷的地砖上,瑟瑟发抖!
这一个个本应该是在阎罗殿的人,现在活生生地站在面前,目疵欲裂,眼神悲愤,恨不得将易国公生吞活剥!
星辰送上来一叠供状,豫王爷淡淡道:“所有人的供词都在此,请皇上过目!”
华公公立即把一叠供状呈到皇上面前,皇上才看了几张,就勃然大怒,“你好大的胆子!”
至此,已经真相大白,易国公无从狡辩,正当想着推脱之策的时候,霍兴彦忽然站了出来,声音悲愤而激昂,“皇上,宁江巡游之时,大祭司的船是领头船,负责导航,可是大祭司的船若是沉没,必定使得皇上的船失去方向,这种利害关系,易国公想必十分清楚,可依然将皇上置于危难之中,如此不忠不义,实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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