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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医女娉婷传-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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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既然来了,怎么不吃了席面再回去滨州?”傅琰雪的轻功好,自然追上了凝香的脚步。
“我也是奉郡主的命令,给你送来了新婚礼物,如今我事情办完,自然要走了。”凝香翻身上马背,笑着说道,“其实,郡主还想让我去楚府瞧瞧楚夫人,我才好回去滨州复命。”
“楚夫人?是婉婷?反正我和婉婷妹妹也认识,咱们一起走吧,你等我一下。”傅琰雪立马拿起竹哨子一吹,一匹毛发黑亮的汗血宝马从傅家的马棚里疾驰而现在傅琰雪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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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探望,入局
凝香见傅琰雪翻身上马的动作一气呵成,不由得唇角抽了抽,心道这付公子莫不是有什么话想和她私下里说吗?非得还跟着她去见楚夫人?
是以,凝香也不马上打马离开,而是侧目好整以暇的瞧了瞧傅琰雪。
“傅公子,你这是想跟着我去楚府吗?还是你有什么要紧的话想要通过我传给我家郡主?”凝香沉声说道。
“你家郡主她……她……好……吗?”傅琰雪心中纵然有千言万语,最后只汇成了一句话。
“我家郡主好的很,吃嘛嘛香,不劳傅公子挂心。”凝香瞅了瞅傅琰雪。
只见他剑眉如飞,鼻梁高挺,眼神漆黑如墨,温和之下难掩几丝刀锋般的犀利,似乎这两年来,傅琰雪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她们所不知道的事情。
“这样就好,那我不跟着你去楚府了,代我向你家郡主问好,还有,你也代我向婉婷妹妹问好。”傅琰雪眉梢一挑,轻笑,他知道她过的好,他便放心了。
“好。”凝香微笑着看着他下马,竹哨子一吹,然后那匹汗血宝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去了马厩,而他也回了傅府。
白婉婷听说姐姐专门派凝香来瞧自己,心中很是高兴。她身子越发的重了,还是有绿袖添香两个丫鬟搀扶着坐在了正院里的美人榻上见了凝香一面。
“凝香,我姐夫待我姐姐好吗?”白婉婷喝了一碗燕窝粥后,优雅的放下碗和银勺,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浅笑,问道。
“侯爷待郡主自然是极好的。”凝香在白婉婷给自己赐座了之后,她笑着坐在秀墩上,只坐了半个身子,微微前倾,她眉眼含笑着对白婉婷说道。
“你没有骗我吧?”白婉婷不确定道。
“是真的,侯爷和郡主非常恩爱,奴婢可不敢骗你。”凝香吐了吐粉嫩的丁香小舌,俏皮的答复她道。
“这样就好,我只是奇怪,姐姐在给我的家书里说她已经开始备孕了,怎的还没有消息?”白婉婷担心道。
“郡主医术高明,楚夫人不必太过忧虑,郡主有言,让你好生安胎,还让奴婢这次过来,特地给你诊脉。”凝香笑着说道。
“凝香啊,你如今跟着我姐姐学习医术,是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白婉婷笑着打趣道。
“这个奴婢不好说。”凝香摇摇头。
“既如此,你给我把脉吧。”白婉婷心想还是自己姐姐贴心,知道她如今怀孕的月份大了,特地让凝香来咸阳走一趟,她心中觉得很温暖。
“孩子的心跳没有问题,各方面都挺好的,对了,这是郡主特地让我交给你的药,还请楚夫人谨记一点,这药丸务必是在生产前吞下,其余还请楚夫人不要多问,因为郡主就是这么嘱咐奴婢的。”凝香想起楚娉婷严肃的表情后,马上意味深长的告诉给白婉婷知晓。
“姐姐是个谨慎之人,她的话我自当谨记,对了,凝香,我并不知晓你要来,这样吧,我吩咐厨房,让她们给你做一桌席面,你吃了再赶路,你意下如何?”白婉婷点点头说道。
“好的,那奴婢可就不客气了。”凝香笑着答应了。“对了,奴婢刚才去了一趟傅家,顺便帮郡主送了祝贺傅公子成亲的新婚礼物。”
“姐姐她一向思虑周到,之前我不过是在书信里提过一次,她便记住了。”白婉婷嫣然一笑道。
“郡主和你那是姐妹情深。”凝香也笑道。
在白婉婷吩咐让厨房给凝香做了一桌席面后,凝香是用了午膳才赶路的。
荣泰把赵晴芸带去了张擎扬位于咸阳城郊外的雪灵别院。
外面传来一阵阵尖锐刺耳的剑啸声,仿若天外龙吟,根本不用看,赵晴芸就能想象出那刀光剑影,杀气腾腾的场面。
她身子瘫软,只能挣扎地坐起身子,将耳朵贴到墙壁上去听。
只听“咻”的一声,好像离弦之箭破空而出,带着残暴凛冽的杀意和摧枯拉朽的强大气势。
赵晴芸的心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了,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心,刚刚修剪过的,涂满了鲜艳的凤仙花汁液的指甲深深嵌入了血肉里。
倏的黑暗中,有浓郁的药香味钻入了鼻尖。
下一瞬,她只觉得自己更没有反抗的能力,她想发出声音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衣服的前襟敞开,露出一片大好春光,一双带着老茧的大手蓦地覆盖了上来,迎接着赵晴芸的是撕心裂肺的痛,鲜血和疼痛,以及不可抑制的*,沉沦……
“大公子,她已经晕过去了!”荣泰对张擎扬说道。
“你认为赵晴芸的味道如何?”张擎扬若有所思的问道,眼神看向窗外,雪灵别院里蓄养着他自己的势力。
“过于青涩,但是调教之后,未尝不是一棵摇钱树。”荣泰心道,什么大家闺秀,不过是落魄闺秀而已,瞧瞧大公子不是把赵晴芸给自己品尝了吗?
“调教之前,我还得让赵晴芸这个臭丫头发挥她在荆国公府的作用。”张擎扬修长毫无瑕疵,堪称完美的手,闲端一杯精致的茶盏,悠然的品着,视线看向牡丹插屏的方向,说道。
“大公子尽管吩咐。”荣泰墨眸轻敛,浓密纤长的眼睫毛宛如蝶翼,轻轻地将他眸底不该有的一丝情愫遮掩住了。
“把赵晴芸脱光光了丢去张管家的床榻上,安排好时间,咱们看戏便是。”张擎扬轻轻一笑,声线如穿透迷雾的清泉般,他倏然起身,扭头对荣泰嘱咐道。
“是的,大公子。”荣泰明白,张擎扬这是想借着太夫人的手除去那不要脸的张管家。
“去吧!”张擎扬的眸中渐渐凝结出细碎的浮冰,看不透彻,却能感受到森冷的寒意。
荆国公府,太夫人的房里一片死寂,只听的到微微的呼吸声,虽说是初夏,可这房间关的特别严实,再加上太夫人体质不好,便不让置放冰盆,这房间里闷热的很哪,中药味一阵一阵的刺激的鼻孔的神经,以及太夫人身上的老人味儿太重,若挨近了,能嗅到更多的臭烘烘味道,这让毕氏实在是讨厌极了,于是她不停歇的皱眉头。
“瓶儿,你家小姐怎的还不回来?”毕氏走近丫鬟瓶儿跟她打听起赵晴芸的动静。
“奴婢不知,奴婢记得小姐是和大公子一块出去的,如今大公子不也未回吗?”瓶儿素来聪颖,对于毕氏的质问,她马上把问题像皮球一样踢了回去。
“你……你个贱婢,主子的话也敢反驳,是不是活腻歪了?”毕氏气得眉梢一挑,一气之下,不由得火气大了一些。
“咳……咳……你们在吵什么?可是晴芸回来了?”原来太夫人赵氏被她们争执的声音给吵醒了。
“启禀太夫人,晴芸还没有回来。”毕氏不情不愿的回答道。
“那你还不快点派人去找。”太夫人有点担心那龙舟赛,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别在路上发生了变故,再怎么说,晴芸姑娘家家的。
“太夫人,你还是让你身边的陈嬷嬷去门口张望一下吧。媳妇我还要给太夫人你伺疾呢!”毕氏压根就不想去,于是说道。
赵氏见使唤不动毕氏,心中郁闷,正巧这时,外头有两个小厮在说话。
“外面在说什么风言风语的话?”赵氏好像听到有人在说张管家,什么女人?什么偷情?
毕氏自然也听到了,不由得脸色一白。
她心想莫不是张管家背叛了自己?
“毕氏,你带着陈嬷嬷一道去瞧瞧,这儿有坠儿等丫鬟伺候就可以了。”赵氏粗喘了口气说道。
谁料毕氏带着陈嬷嬷一起去张管家那处屋子时,听到里头的女子哭泣声后,陡然气得七窍生烟。
屋子里,正是赵晴芸醒来,面对衣服脱光的张管家。她顿时不可抑止的哭吼了出来。
陈嬷嬷站在外头,惊的一身冷汗!
毕氏则咬牙切齿,一步一步和陈嬷嬷一起走进去,呵斥道,“来人哪,把奸夫淫妇给我抓起来!”
赵晴芸听到奸夫淫妇四个字后,顿时脑海里闪现出代罪羔羊四个大字,她心知这一切都是张擎扬的毒策!
“我要见表姑母!”赵晴芸心想自己刚刚醒来,而这张管家才脱衣服,怎么对方能把时间算的这么准,很显然自己是被陷害了的。
赵晴芸递了个眼色给陈嬷嬷,陈嬷嬷平素得了赵晴芸不少好处,立即明白了。
“夫人,此事还得禀报一声太夫人的好,否则太夫人追问起此事来,不太好吧。”陈嬷嬷说道。
“哼!”毕氏冷哼了一声,眸光阴毒的盯着张管家瞧着。
“启禀夫人,夫人,是这贱蹄子勾引我的,我真的是被逼的。”张管家见毕氏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吓的胡乱套了衣服,哆哆嗦嗦的爬下了床榻,下跪道。
“张管家,晴芸何德何能会看上你这么个糟老头?也不瞧瞧你自个是什么德行?哦,对了,夫人,晴芸这身子的清白可是被大公子占去了,还请夫人做主抬晴芸为姨娘!若是夫人不信,晴芸还可告知大公子张擎扬的脚底板有一粒黄豆般的黑痣!”赵晴芸先是害怕,忽而心中似下定了什么决心,马上笑着反击道。
毕氏虽然觉得她是在笑,可她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却让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甚至可以说是毛骨悚然的恐惧。
☆、052反击,春心荡肠散
黄豆般大小的黑痣!
毕氏闻言脑袋瓜都昏昏沉沉的!
赵晴芸如何知晓张擎扬脚底板的黑痣的?
赵晴芸看毕氏被自己吓的目瞪口呆的时候,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线。
果然自己花钱打听了一些有用的消息,如今随意忽悠一点儿,有些人心中这不就着急了吗?
“不,肯定是你在骗我!来人哪,去喊大公子过来对质。”毕氏不相信,于是火气蹭蹭蹭往上涨。
“夫人,此事必须禀报太夫人知晓,还请夫人答应。”陈嬷嬷可不想当替罪羔羊,是以,她拿出老嬷嬷的架子来,口气谦卑的说道,其实她心中很是看不起毕氏的。
毕氏心道都捉奸在床,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只是自己可一定要和张管家撇清关系,否则张管家一口咬死自己,自己岂不是也会被张管家牵累?
思索再三,毕氏再看陈嬷嬷催促的表情,便只能压抑着心头的火气,然后命令张管家和赵晴芸赶快穿好衣服去太夫人的福寿堂问话。
福寿堂。
太夫人赵氏被两个丫鬟搀扶着起了床榻,然后去正堂那边,坐了贵妃榻上倚靠着。
地上跪着张管家,赵晴芸苍白着小脸,但是表情坚毅,倒不像是被抓奸的。
“给我好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太夫人赵氏可不笨,这么粗略的布局,她怎会瞧不出来!
只是可惜了赵晴芸这枚绝好的棋子。
“启禀太夫人,表小姐她勾引我。”张管家恶人先告状,说道。
“表姑母,我是被陷害的,我这清白是被大公子夺去的。”赵晴芸鄙夷的瞟了一眼张管家,说道。
“大公子夺走的?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还不快点给我去把擎扬那畜生给我叫过来!”赵氏闻言,心道晴芸这丫头倒是懂得把劣势转为优势,不得不说嫡母在教养她这一方面也花了不少鲜血。
小厮闻言马上去找张擎扬去了。
张管家心想莫不是大公子知晓了自己和夫人的风流韵事,所以大公子才要设局让他往里跳!等等,荣泰那日可是请自己喝过酒的,也就是说,荣泰那么做,很可能是大公子授意的!
这么说,大公子是想对付自己了?
也是啊,自己知道大公子不少的秘密呢!
不,他张管家吃过盐比张擎扬走过的路还多,他凭什么斗不过张擎扬。
“启禀太夫人,老奴做了一件错事!”张管家见毕氏并没有为自己求情的意思,而且还用厌恶的目光看着自己,这让张管家肺都要气炸了。
“什么错事?”太夫人许是身子弱,方才咳嗽了几声,问道。
“老奴和夫人私下有染,还请太夫人责罚!”张管家知道自己这次不管怎么说话都逃不过一个死字,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多拉一个垫背的一块儿赴黄泉,然后去阴间的路上也不寂寞,不是吗?
毕氏瞧着张管家那如毒蛇一样怨恨的目光,此时此刻又听到张管家不打自招的坦白话语,她真的震惊了。
“大胆毕氏!竟敢背弃扇博,与下人有染,你……你……你这贱人!还不跪下!”太夫人赵氏气得胸口起伏,赵晴芸心道张管家也不是太愚蠢哦,居然还知道死之前拉一个垫背的。
赵氏又想起了死去的荆国公张扇博,也是张擎扬的父亲,她简直越想越气。
“你……你——”赵氏着实气愤。
赵晴芸马上不顾一切的跑过去,走到赵氏身边,伸出纤纤玉手给赵氏抹胸口的郁结之气。
“表姑母,你别气,你别气啊,你自己的身子骨要紧啊!”赵晴芸对太夫人赵氏说道。
“我自然知晓自己的身子骨要紧,可是这贱人,竟然——”太夫人也不管毕氏下跪着哀求辩白,她只顾一个劲的自己生气。
“太夫人啊,太夫人啊,媳妇是冤枉的!这个张管家自己心怀不轨,多次向要折辱媳妇,都被媳妇躲过了,现如今张管家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还玷污了晴芸的清白,还请太夫人仔细查问,不要姑息了他这等大恶人!”毕氏有点儿方寸大乱,心中焦急道。
“你放屁,明明是你勾引我的,我虽然一把年纪了,可是家里有老妻,也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姨娘,怎么会去和你有染,还不是你给我用了药,害我对你有了不该有的想法!你才是真正的不要脸的荡妇!”张管家心想自己反正豁出去了,此时此刻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毕氏和张管家吵的不可开交!
赵晴芸垂眸,唇角勾了勾,心道,他们这么快就狗咬狗,一嘴毛了吗?呀,真是太好了,不枉费她这么费力的把水搅浑。
张擎扬,你派人毁去我的清白,你就等着荆国公府从此乱糟糟吧!
于是张擎扬被小厮喊来的时候,正巧听见张管家和毕氏在不知羞耻的对骂。
这个娘怎么总是愚蠢的猪脑子样呢?都什么时候了?也敢这么放肆不要脸的瞎吵?
是以,张擎扬的眉头皱了皱,然后脚步顿了顿,在陈嬷嬷提醒太夫人赵氏,说大公子到了,张擎扬方才给太夫人赵氏下跪问安。
“张擎扬,晴芸那是你表姑,你居然对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你还是人吗?”赵氏见张擎扬冷静的样子,她越发的气愤,于是她猛的一拍贵妃榻的扶手,狠声骂道。
“祖母,你不要胡乱把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就算她知晓我的脚底板有什么黑痣,那也可能是她从别处得知的吧?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或许她使了银子打听了呢?”张擎扬可不笨,马上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表姑母,大公子还把这个玉佩送给我当了定情信物,他说他不希望我嫁去镇国公府,所以骗的我动了少女芳心……”赵晴芸声情并茂的说道,说到动情处,还眼中含泪,楚楚可怜的姿态,倒是让太夫人赵氏怪不了她,这少女情怀,谁没有过啊!
“那我和陈嬷嬷抓到赵晴芸和张管家躺在床榻上的事儿,你们俩怎么解释?”毕氏见儿子来了,顿时像有了主心骨一样,于是她板着脸问太夫人。
“启禀太夫人,老奴是看表小姐心情不好,安慰了几句而已,老奴并没有玷污表小姐的清白。老奴倒是喜欢像夫人那样的,徐娘半老,最是有风情。”张管家心想自己若是把赵晴芸也拉了做垫背,自己的子孙后代的日子未必好过,因为赵晴芸好得是太夫人的亲戚,况且还代表了整个赵氏,而毕氏就不同了,虽说有张擎扬撑腰,但是娘家落魄,且看太夫人近来的行事,张擎扬或许和爵位无缘,若是如此,自己何苦去打一场没有把握的仗,那还不如拍好了太夫人的马屁再说。
而且他已经觉察出来了,太夫人赵氏和毕氏这对婆媳之间可是有嫌隙的。
“你胡说八道,明明我看见你和赵晴芸那个小贱人在床榻上翻云覆雨的,怎的一下子变成这般情况了!你这是在撒谎,撒谎!”毕氏不管不顾,歇斯底里的喊叫道,此时的她早已没有了当初身为贵妇人的优雅。
“住口!”赵氏听的脸色愈发阴沉,冷睨着眼神看向毕氏,说道,“既然你们俩有奸情,就不要狗咬狗一嘴毛了,没的让年轻一辈的瞧了笑话去。”
毕氏一听赵氏说这话,就知道赵氏是想舍弃她而保全赵晴芸那个小贱人了,她于是马上对着她儿子张擎扬求救。
“擎扬,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毕氏像狗一样的爬过去哀求张擎扬,只是张擎扬也是一个自私之极的人,或者说张擎扬在得知了他母亲和张管家的奸情,更是让他厌恶这样不堪,或者说令他颜面扫地的母亲。
“……我是冤枉的!”
“后来呢?”楚娉婷微笑着支着头,还轻轻地倚靠在张润扬的胸膛上,一手还把玩着张润扬的如海藻丝般柔滑的乌发。
“后来?后来赵晴芸当了张擎扬的姨娘,而张管家被下令喂了鹤顶红,对外则是染了恶疾说是暴毙。”张润扬把自己从咸阳得到的消息对楚娉婷说道。
“那毕氏呢?是不是也暴毙了?”楚娉婷好奇道。
“毕氏据说染了重病被送去庄子休养了,不过,我不会让她舒舒服服的在什么温泉庄子上休养的!”张润扬想起自己童年时候他被毕氏暗害的情形,忍不住脸色冰冷道。
“庄子上下手的机会不是更多吗?什么野兽逃窜出来咬死个把人也是很正常的吧。”楚娉婷无良的提醒道。
“不必,我命底下人和赵晴芸做了一笔交易,那人告诉赵晴芸有关张擎扬的各种消息,而赵晴芸答应在毕氏的饮食里下了春心荡肠散……”张润扬看着她乖巧的模样,笑了下,拿拇指蹭了蹭她嫣红柔软的双唇,又说道。
“春心荡肠散?那药你不是说后劲太大,最是容易害死人吗?哦,原来你偷偷的把我研制的新药给取走了,张润扬,你好坏!”楚娉婷顿时恍然大悟娇嗔道。
因为服食者初始吃了春心荡肠散会想和男人翻云覆雨,但是一个月后,服用者的肠子会一寸寸的烂掉,且容颜老去如八旬老妪,是为世间最恐怖的毁容找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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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下厨,娉婷有孕
“就是因为后劲大,才要让她服用!”张润扬笑着说道。
“这下毕氏必死无疑,也算给你和你娘报仇了。”楚娉婷自然知晓林悠然母子和毕氏之间的仇恨,并不是三言两语说的清的。
“娉婷,明日五月十五是我的生辰。”张润扬说道。
“该死,我怎么忘记了明日是你的生辰呢!”楚娉婷唇角抽了抽,马上恍然大悟道。“抱歉,许是我最近几日太过忙碌,倒是把相公你的生辰给忘记了,昨个叶雀那小子还提醒过我的,哎呀,瞧我这脑子啊。”
“那你想要什么生辰礼物啊?”楚娉婷伸出纤细的手指去摸了摸张润扬的俊脸,问道。
“娉婷的一个吻。”张润扬抬手拉住了楚娉婷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细细的研磨。
楚娉婷笑的比天边最亮的星星都好看。微闭双眼,眼睫毛长长的一如蝶翼扑闪扑闪的可爱极了。
楚娉婷柔软的唇蓦地吻了上去,覆盖在他暖暖的薄唇上。
“娉婷……”吻的张润扬情动,一个翻身扑倒了她,撕裂她的衣服,一夜春光无限……
次日清晨,楚娉婷醒来,身旁已经没有了张润扬的身影。
“太太,你醒了?”沉香过来问道。
“是,老爷呢?哦,对了,今个是老爷的生辰宴,怎么也得热闹一些吧。”楚娉婷起身穿好了衣服,她现在虽然有人伺候,可还是喜欢自己穿衣,至于梳妆方面,自然有婢女们代劳。
“老爷一早去了厨房,说要亲手给太太做好吃的。”沉香含笑道。
“什么?亲手给我做好吃的?”楚娉婷心中很是喜悦,在头上戴了一枝雕刻梅花的白玉发簪后,说道。
“太太,你要不去瞧瞧?”沉香提议道。
“恩,我正有此意。”楚娉婷含笑答应道。
楚娉婷走去了厨房,也不让婢女跟着,柳腰轻摆走到了厨房门口。
“太太?”厨房那头的粗使婢女见了,笑道。
“老爷可在里头?”楚娉婷轻声问道,不小心脚底下踩到了一粒石子。
“是在里头呢。”
此时,小屋的门猛地打开,一袭墨蓝锦袍,气势逼人的张润扬便出现在了门口。
疏影横斜,暗香浮动,风骤起,他的目光犀利冷酷,使原本清隽俊朗的他看上去带着几分杀气。
张润扬见是楚娉婷,他先是蹙眉,而后目光渐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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