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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腕官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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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免职朱立安
散会后,大家心中暗念阿弥陀佛,起码没让纪委参与对朱立安的处理,说明顾平还是比较仁慈的。
既然顾平并不没有深究的意思,事情就好办了,唐新华跟刘齐家商量了一下道:“就给个党内警告处分吧。”
刘齐家却觉得有些不妥,就分析道:“毕竟顾书记发了火,给个党内警告处分未免太轻,恐怕难以让顾书记熄火。”
唐新华就有些为难了道:“如果真要是往深的追究,朱立安可就算是渎职了,要请纪委出面的。我们不好处理的。”
刘齐家道:“不如干脆先把这个朱立安叫过来问问具体情况再说,要是确实是汪县的意思,那咱们心里也有个数,不管怎么处理也要朱利安把这个底兜着。”
不想,没等唐新华和刘齐家叫朱立安。朱立安当天下午自己就找上门了,先是一顿大呼冤枉,又哭天抹泪道:“不管怎么处理我都没意见,但是组织一定要相信我这是替人受过。”
唐新华的脸就一下子拉了下来道:“朱立安,你要是这么说的话,你的事我和刘部长可就没权利处理了,只好请你到纪委坐坐了。”
朱立安马上就害怕了,眼珠子转了半天,又是一副极度委屈的样子道:“唐主任,刘部长,你们抬抬手吧。我不说了,全听你们的。”
唐新华看朱立安一副可怜相,就把刘齐家叫到另一间办公室商量道:“要是党内警告轻了,就给个严重警告吧。”又道:“其实这事跟我们俩有什么关系,明摆着得罪人。”
刘齐家只好应了下来,又给朱立安说了一声,朱立安表示没意见,就由唐新华负责给顾平汇报了一下。不想顾平一听是个党内严重警告,就瞪着眼睛道:“我说唐主任,你和齐家同志是不是也太不拿党纪国法当回事了。我给你们说,朱立安这可是渎职,虽说让你们处理,不移交检察院了,但也不能这么和稀泥吧?”
唐新华就有些摸不准顾平的意思了,被训斥了一顿,灰溜溜地出来,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抬头凑巧看见陶如轩迎面走了过来,便迎了上去。
陶如轩去顾平家吃了一顿饺子后,机关已经有些传言了,不过分析的角度不同,版本自然各有不同。流传最广的,恐怕就是关于顾平想让陶如轩做自己乘龙快婿的说法了。因为顾平那天安排家宴的时候,正好女儿顾小雅从省城回来。这难道能单纯地说是一种巧合吗。
“小陶,忙吗?”虽然县委办其他人都已经把陶如轩称作陶科长了,但唐新华毕竟是县委常委,身份、地位不同,自不会跟这个风,依然称陶如轩为小陶。
陶如轩急忙笑道:“唐主任,有事吗?”
唐新华就把陶如轩拉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将朱立安的事情简单给陶如轩说了一下,问道:“小陶,有些话我知道是不该问你的,但是你也知道,处理的尽管是一个朱立安,牵扯的却是顾书记和汪县长。所以我和刘部长也不得不谨慎啊。所以,就想问问你,看顾书记到底是什么意见,我和刘部长心里也好有个谱。”
陶如轩就觉得这个唐新华有点窝囊,就算是此事牵涉到了顾平和汪建设,但是跟你唐新华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是你把朱立安砍了头,汪建设也不会把这笔烂账算到你的头上,顶多对你有点成见。可你又是县委办主任,而且是县委常委,汪建设就算是对你有不满,说你是顾平的人,那又能怎么样。县委办主任不为县委书记服务,难道要为你县长跑腿吗。再则说了,你是县委办主任,却拿这种事情来问我,算怎么回事。
不过这都是陶如轩心里的话,是绝对不能当面说出来的,听完唐新华的话,陶如轩只能故作糊涂道:“实在不好意思,唐主任,顾书记还真没提过这事。所以,我也不知道顾书记到底是意思。”说这句话的目的,一是不能让唐新华看轻了自己,只说顾平没没跟自己提过这件事,其它事情可就不一定了;二是为后面话做个铺垫,即便是以后追究起来,也不能说自己在中间传闲话。
“我倒是好像记得,去年,也可能是前年吧,农业局的副局长打着汪县的旗号,勾结保险公司强行在下面乡镇征收农业保险,后来被几个乡镇联合告发了,不是给免职了吗。”陶如轩点到为止,绝口不提朱立安的事情。
唐新华是个聪明人,一点即通,就抓了陶如轩的手,满面笑容地用力捏了捏,避重就轻道:“小陶好记性,前年的事情现在还记得那么清楚,足见小陶是个有心人呀。”说完又在陶如轩的肩膀上拍了拍转身走了。
下午送顾平回家的路上,顾平忽然问道:“小陶,唐新华是不是找过你了?”
陶如轩没有隐瞒,实话是说了,心里却对顾平越来越佩服了。按说唐新华就算给顾平汇报,也绝不可能把自己卖了,可顾平一下子就能猜出来这是自己的主意。
顾平点了点头道:“你能这样做很好。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有数,但是不要直接说出来,更不要去直接参与。”
朱立安被免职了,这是很多人都想不到的,有人说朱立安做了替罪羊,有人说朱立安活该,也有人说是这是为了平息事态而达成的某种协议,用不了多长时间,朱立安还会官复原职。
不管怎么说,朱立安的官儿丢了,心里很委屈,情绪低落之程度可想而知,就让袁世贵帮他约一约梁红艳,说既然他已经做到了随传随到,梁红艳就不能袖手旁观,更何况此事确因梁红艳而起。梁红艳怕朱立安闹事,不得不赴约,又拉上了陶如轩。
这次四个人没有去大酒店,而是选择了洪福楼。
见面落座,朱立安就拉了梁红艳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道:“我的部长姐姐,这次你可一定要救我,不管怎么说,我这也是为汪县做出的牺牲,不能让我白受这份冤枉。”
一听这话,梁红艳的脸马上就沉了下来道:“我说朱立安,做人是不是得讲点良心,这种话怎么好随口就说。对你做出处理的是唐新华和刘齐家,又不是汪县长,你怎么随随便便就往汪县长身上赖呢。我要是知道你这么没骨气,当初就不该拉你。”
朱立安的话就软了下来道:“好姐姐,算我错了行了吧。我这不也是一时的气话吗。”
梁红艳摔开朱立安的手道:“告诉你,气话也不是这么说的。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也不管了,悉听尊便。”
袁世贵就一旁打圆场道:“梁部长,您千万别生气,我觉得朱局这也是一时的气话。大家其实都为了我,我给赔礼道歉。”
梁红艳冷冷道:“你知道就好。”坐下来接着道:“不管怎么说,这次的事情算是过去了,该怎么办,你自己心里要有个数。”又发起了火道:“我说袁世贵,你这人怎么回事,就不能消停消停,不给别人制造麻烦吗,啊?你那两个臭钱是拴在肋骨身上还是连着心呢,多给那些工人们发一点就不行吗?要不然,能出这么大麻烦吗?”
陶如轩坐在一旁只顾抽烟、吃菜,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朱立安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盯着陶如轩道:“陶科长,今天我可要说你两句了。我怎么听说,唐春华和刘部长免我职的主意是你给出的。”
陶如轩沉默了一下,淡淡笑了笑道:“朱局,你太抬举我了吧。我虽说是顾书记的秘书,可说白了就是跑腿打杂的,唐主任和刘部长可都是县委常委,凭什么听我的?”
朱立安挠了半天头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梁红艳道:“朱立安,我看你这个人就是死性不改、疯狗一条,不是咬这个就是咬那个。你也不想想,你这个样子,往后谁还敢交你这个朋友?”
朱立安也意识到自己怎么也不该把矛头指向陶如轩,急忙道歉道:“陶科长不要见怪,我也是听他们胡说八道。”说着端起酒杯道:“什么也不说了,我自罚一杯,算是给陶科长赔礼了。”说着一口干了。
陶如轩也不理他,但总觉得今天梁红艳把自己叫过来是有目的的,只是梁红艳不说,自己也不好问,就那样沉着。
朱立安今天心情不好,一直缠着袁世贵跟他喝酒。袁世贵自知理亏,就只好一杯一杯地陪着,没多大会功夫,两瓶茅台就见底了。两个人的话也云山雾罩了起来,朱立安骂天骂地骂玉皇,就是再不敢骂人。
梁红艳就把陶如轩叫到了另一个包间,沉默了半天才道:“有个事,你大概还不知道,余敏华离婚了。”说完就看着陶如轩。
陶如轩脑子嗡地一下,这才想起,已经好长时间没收到余敏华的微信了,却不知道梁红艳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心里就犯起了嘀咕,恐怕自己和余敏华的事情,梁红艳也多少知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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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朱立安闹事
第四十一章朱立安闹事
“为什么?”陶如轩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问道。
梁红艳摇了摇头,双臂抱胸望着窗外道:“余敏华的确是个好女人,就是没遇到好男人,命苦。他那男人也是混账东西,一个小老板,手里有两个臭钱,就整天在外面胡作非为、勾三搭四。就是这样的男人,我还听说前段时间把余敏华给打了。”
“严重吗?”陶如轩感觉心口一阵阵的疼痛,差点没叫出来,急忙用手捂住了。好在包间内灯光昏暗,没被梁红艳发现。
梁红艳苦笑一下道:“能不严重吗。都住进医院了。他男人下手也够狠得,听说眼睛都给打肿了。我本来想组织大家去看看,可想了想,觉得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情,余敏华又是个那么爱面子的人,恐怕不希望别人知道,就没有去。”
“为什么呢?那男人为什么要打华姐?”陶如轩已经有些难以压抑了,只能强忍着。
“听说是为了一个叫‘如轩我心’的男人。具体我也不知道。”梁红艳淡然道。
陶如轩心就像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汗水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如轩我心’正是自己的微信名。华姐的男人肯定看见了自己跟华姐的聊天记录。
梁红艳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接着道:“不过这样也好,闹一场,离了婚,敏华也解脱了。好在没有孩子,也了无牵挂,再也不用受这种窝囊气了。”说着又变得兴奋了起来道:“对了,你抽空去看看,敏华跟过去可大不一样了,连衣着打扮都变了,人也变得开朗了许多。”
这恐怕是余敏华苦中作乐。梁红艳难道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两个人正说着话,就听见朱立安和袁世贵和人吵闹的声音,急忙跑了过去,就发现朱立安正拉着一个女服务员的手不放,非要人家陪她喝酒。洪福酒楼的老板也来了,也都认识,知道惹不起,就直在那里说好话,说女服务员是新来的,还是个孩子,朱局大人有大量就高抬贵手了吧。
朱立安本来就有些匪气,又喝了酒,就可劲地耍酒疯,那里听得进去这些话,吵嚷道:“我现在已经没什么贵手了,只有贱手一双,要是看得起就喝一杯,看不起就干脆去后厨拿把刀子来,把我这双贱手剁了。”
这是明白的耍无赖。袁世贵也喝多了,非但不劝阻,还在一旁煽风点火,指着洪福酒楼老板的鼻子道:“你有种就去后厨拿把刀来把这双手剁了。”
那服务员看样子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站在那里也没有主意,就是一个劲地哭。
洪福酒楼的老板没办法了,对那服务员道:“你就喝一杯吧。给朱局一个面子。”
那服务员一边哭着一边皱了眉头端起酒杯,正要喝,却被朱立安挡住了。朱立安拿了一个高脚杯,往里面倒了满满一杯道:“不是让你喝那个,把这个喝了。”
高酒杯少说也有三两,就是平常喝酒的一下子喝那么多都困难,更别说一个小女孩了。
洪福酒楼老板只好哀求道:“朱局,这恐怕不行吧。这么一大杯,他一个小女孩怎么能喝得下呢。要不,您给我个面子,我替她喝吧。”
朱立安一摔手把洪福酒楼的老板推到了一旁,骂骂咧咧道:“你算个x,老子凭什么给你面子。今天要是不把这杯酒喝了就是不给老子面子。那你就好好想想后果吧。”
虽然不是饭点,店里却还有不少人,不一会功夫就都聚拢了过来看热闹。梁红艳气的想骂人,可又不便过去,就对陶如轩道:“如轩,你过去,把这两个混蛋拉走,别让他们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陶如轩道:“这恐怕不合适吧。就算我过去了,朱立安也未必买我的帐。”其实也是一句托词,这种场合自己那里能出面,万一让顾平知道了,还以为自己跟着他们一块闹事。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看着他们欺负人吧,再说了,要是传扬出去了,老百姓会怎么看。政府的形象不全毁在他手里了吗。”梁红艳气呼呼说着,又道:“当初就不该跟这种无耻之徒缠染。”
陶如轩想了想道:“我看唯一的办法只有报警了。”
“报警?”梁红艳怔了一下,似乎觉得不妥,可又实在没办法了,只好道:“那就报警吧。先让民警把他们两个拉走也好。”
陶如轩便打了报警电话,将具体情况说了一下。不一会工夫,县局综治大队来了几个人,进来的时候还气势汹汹的样子,一看是朱立安就不敢动手了,一个个呆如木鸡站在那里。
梁红艳就就狠狠地骂道:“这帮窝囊废,还能指望他们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吗?”见一个认识的,一点手叫过来,安置了两句。那几个民警这才准备动手。
不想那个民警刚要上手,就被朱立安顺手打了一个脆亮的耳光。朱立安骂道:“你他妈瞎了,老子的事儿你也敢管?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那民警就摸着被朱立安打的生疼的脸呆立一旁。其他人也不敢再动手了。
“混蛋,混蛋,简直就是个毫无廉耻的混账王八蛋!”梁红艳几乎要跳起来了,骂完只好把电话给局长崔自信拨了过去。
崔自信一听也不想过来,推辞道:“梁部长,这种事情,我恐怕不好出面吧。万一朱立安这家伙不卖我的帐就更难收场了。再说了,我要是到场了,老百姓恐怕会议论的。”
梁红艳就更火了,压低了声音厉声道:“崔局,你不会是让我给顾书记打电话吧?要是让顾书记知道了这件事情,你难道就能逃脱的了责任吗?。”
崔自信就不敢再推脱了,沉默了一下道:“那好吧,我马上过去。”
崔自信最终没有亲自过来,而是让分管刑侦工作的副局长雷云来了。这个时候,洪福酒楼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还有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在门外探头探脑地想知道个究竟,把整个鸿福酒楼都给围了起来。
雷云拨开人群进来,就看见朱立安拉着一个女服务员的手在努力耍酒疯,上来一句话不说就给了朱立安一个大嘴巴。朱立安就被打懵了,伸手捂了被打的生疼的脸,同时也把女服务员放开了,抬头见是雷云,刚要骂人,雷云却一挥手道:“给我铐起来!”
有了雷云的命令,几个民警自然也有了底气,上去便将朱立安胳膊扭了起来,刚刚被朱立安打了一耳光的民警,立即从腰间拉出手铐,喀嚓一声便将朱立安拷了起来。
袁世贵刚才还叫嚷着煽火点火,这会见雷云来真的,虽然晕晕乎乎,倒还不至于不知好歹,悄悄退到一旁,也敢胡闹了。
“拉走!”雷云再次命令道。朱立安本来就肉大身沉,被几个年轻民警拖着,像死猪一样,一边往外走一边嚎叫着骂道:“雷云,你敢铐我,你给我等着。早晚一天要你好看。”
人拖走了,雷云又将人群驱散,这才跑到梁红艳跟前道:“梁部长,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我们崔局临时有点事,本来已经到路上了,但就在刚才有个追捕了多年的逃犯突然出现了,只好让我过来了。”
雷云明显是在撒谎,追捕逃犯是他雷云分内的工作,难道非要崔自信亲自出马吗。不过事态总算平息了下来,梁红呀也就不跟他计较了,又跟雷云握了握手,道了声辛苦。
雷云走了,袁世贵的酒也醒了一大半,就对梁红艳道:“让民警把朱立安带走,是不是有点过了?”
梁红艳就冷哼了一声没好气道:“过了吗?我刚才就该让雷局把你也一块带走。”
女服务员已经跑了,洪福酒楼的老板就觉得脸上有些不好意思,跑到梁红艳跟前,两只手来回搓着道:“不知道会闹成这个样子。”
梁红艳道:“你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这事本来就不能怪你们。”从包里掏出一千元接着道:“这钱你帮忙转交给那个小姑娘,并对她说声对不起。这件事情就算这么过去了,你也不要张扬。”
洪福老板急忙把钱又推给梁红艳道:“也不完全是朱局的错,我们也有责任。这钱万万不能收的。梁部长能来我们酒店吃饭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要你的钱呢。”
梁红艳憋了一肚子火,不想跟他废话,把钱放在桌子上道:“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不是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情。”说完转身离开了。
洪福老板又一直送到门口,手里拿着钱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出了门,袁世贵这才想起吃饭的帐还没有结,又跑回去结账去了。梁红艳也不等他,跟陶如轩上车离开了洪福酒楼。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这种事情的传播速度是非常惊人的,陶如轩刚回到家中,顾平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询问洪福酒楼的事情。陶如轩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本以为顾平肯定会发火,却不想顾平什么也没有说,听完了反而说起了别的事情。
“小陶,你上次说要带小雅去看娘娘庙、对对湖的事情,小雅可一直惦念着。明天正好是礼拜天,你就带小雅一块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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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游园作诗
第四十二章游园作诗
陶如轩脑海中忽然就闪过一个念头:自己的猜测可能得到了印证,顾平确实有让自己给他做乘龙快婿的念头。
“好吧,顾书记,我明天几点过去接小雅?”陶如轩道。
顾平想了想道:“这样吧,我明天让小雅开车去你家接你,这样方便些,省得你跑路。”
陶如轩只好答应了,心里却久久无法平静,又想起三叔曾经给自己说过的话,“官二代”虽然在刚刚进入官场的时候,在父辈的提携下会比较顺利,但也会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父辈的影子,想要超越父辈几乎是不可能的。也就说,如果自己选择顾小雅,这一生的命运很可能就定格了,一眼便能看到底,混的好了混个县级副职,然后就是等待退休,混个不好了,或者再受到顾平一些负面影响,正科恐怕就是自己政治生涯的终点站了。
然而现在的官场,很多事情又是再明白不过了,无根无基想要进步可以说是困难重重,无人提携便可把一个人埋没一生。比如曲家声,并不能说没有能力,材料也绝对一流,可是干了大半辈子,到头来却还是被人排挤,只能挂个有名无实的副职,这一辈子恐怕也就那样了。而且像曲家声这类人,在汾城官场并不是少数。起初引以为自豪的铁饭碗,却最终毁了自己的一生,碌碌无为,一事无成,默默退养。这样的宿命,或者叫悲剧,在官场每时每刻都在演绎。自己跟他们无甚区别,又何以能摆脱这种宿命呢。
次日早上,陶如轩给母亲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出门。他不想顾小雅来家里,打算在户口等顾小雅的到来。一来显得礼貌,二来也是想避开父母。老人们总喜欢将一些他们认为的好事,不着边际的无限放大,顾小雅要是来家里,母亲不免要问东问西,将本来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硬往自己身上联想。
不想顾小雅的车刚停下来,母亲却忽然撵了出来,手里拿个馍加鸡蛋道:“早上也没吃饭,拿着路上吃了。”母亲本以为是小樊,也没在意,一抬头却看见了顾小雅,又往车里探了探头,并没有发现别人,脸上的表情就复杂了起来。
母亲虽然没什么文化却是个很懂规矩的女人,也不问东问西,只是看着顾小雅笑了笑。顾小雅便从车上下来了,站在那里叫了声伯母,母亲应了一声,脸上的笑容就更加灿烂了。
陶如轩急忙介绍了一下,也不好说别的,就上了车。顾小雅很礼貌地跟母亲再见。车离开了,陶如轩从后视镜上看见母亲依然笑容满面地站在那里。
“你妈妈很慈祥。”顾小雅一边开车一边道。
“是吗?”陶如轩能看出来顾小雅已经从母亲的笑容中读出了另外一层意思,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笼统道:“母亲在子女面前永远是慈祥的。”
所谓的对对湖,其实是汾城的两个水库,因地而建,看上去像个葫芦,所以也叫葫芦湖。汾城人嫌这样叫着拗口,又见是两个圆形相对,便改叫对对湖了。
葫芦湖时间久远,据县志记载始建于明末清初,后来屡屡修缮,改革之初又对沿岸进行砖石加固,筑了河堤,两旁栽植了杨柳花木,有点缀了几个楼榭亭台,便成了汾城一景。
对于对对湖名称的来历还有个趣闻,说民国初年从南方过来个县长,因为发音不同总把葫芦湖叫成“吾拢吾”,翻译成汾城土语听起来像是“我弄我”,甚为不雅。该县长好搓麻,虽离故土却不愿入乡随俗,总要玩南方麻将打法,有一次跟几个乡绅搓麻的时候,说起了葫芦湖的修缮事宜,就一句一个“我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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