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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腕官途-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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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如轩先去看了一下顾平和王姨。顾平只是说赶紧走吧,不要误了吉时,好像赶女儿出门一样,陶如轩能看出来他其实心里难受,只是不愿意表现出来。王姨脸上挂着笑容却泪痕点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那样在陶如轩的脸上看了又看,好像正应了那句老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耐看。其实那里是在看陶如轩,只是心中的千言万语无法说出来,又是欢喜又是担心,便也只好默默祈祷了。

付美玲今天表现的很大方,自从进门后就一直陪着顾平和王姨说话,好像曾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该到启程的时候,付美玲就搀着王姨,让回屋去,王姨却不肯,想看着女儿离开,付美玲便给陶如轩使眼色,陶如轩只好去了。

进门的时候却设一道关卡,给了红包才能进去,这也是老理的规矩,违背不得。顾小雅的几个同学堵在门口叽叽喳喳的叫嚷,陶如轩只好每人给个红包,都是事先包好的,也就一百元元一个,发出去七八个,这才顺利通过。

进去了就见顾小雅低着头,款款地坐在床上,已经穿好了婚纱,也精心打扮了一番,脸上红扑扑的,见了陶如轩竟是一脸羞红,只看了一眼,又急忙低下了头。陶如轩却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心中不由感慨:这辈子大概就要跟他共度了,竟木在那里半天不知道上前。跟过来的贾清水、孙丽平、张谷等人便起哄把陶如轩往床上推,又大呼小叫让抱起来。

这是个陶如轩从未碰过的女人,一切都规规矩矩地走了过来,陶如轩竟站在那里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大家便又要吆喝一阵,陶如轩只好伸手将顾小雅抱起来,顾小雅便一歪脖子偎在了陶如轩的怀里,满脸的娇羞。大家便呼呼呵呵地起哄一阵。

陶如轩原本还想着应该给顾平夫妇告别的,现在看来是万万没有这个机会的,好在三日后便有个回门,也只好不管不顾了。

顾小雅见了客厅的母亲,不免泪眼婆娑地望望,叫一声妈,便泣不成声了。陶如轩只好停下来,可抱着顾小雅也沉得要命,胳膊也有些麻了,只能忍着。王姨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一句一个“好好的”,陶如轩也被感动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差点没流下来,急忙忍住了。

付美玲和余水忠就在一旁劝了一回,这才依依惜别。

上了车,顾小雅一直在垂泪。这是没办法劝的,陶如轩只好搂着她,在脊背上拍拍,不想顾小雅却哭的更加厉害了,不一时便钻进陶如轩的怀中,连妆也花了,像个猫脸一样。

就算伤心,也没有这样的,马上要到家了,这要是让亲戚朋友看见了像个什么样子,陶如轩就不由地一阵阵心烦,却又不能说什么重话,只好默不作声,任她怎样。

哭了一会,顾小雅终于停住了,好在坐在副驾上的伴娘早有准备,见顾小雅的妆花了,便将化妆的袋子递了过来。顾小雅这才又补了妆,去还是泪眼惺忪的样子。

“没必要的嘛。再说了,后天就可以回去了,你总这样哭哭啼啼的算怎么回事。”陶如轩终于还是没忍住,埋怨了一句,说完就有些后悔,知道不该说她,反正已经哭过了,说也没用,但已经说出去了,也只好如此了。

顾小雅也没想到陶如轩会说这样的话,脸便拉了下来,看着陶如轩,好像一下子不认识了一样,半天才道:“我哭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说着将脸扭向窗外。

如果就这样别别扭扭地进家门是要丢人的,陶如轩只好扳了一下她的肩膀,赔不是道:“你别这样,算我错了。”却又道:“你这个样子,让大家看见了算怎么回事。”

顾小雅本来已经动了一下,陶如轩后面补充了一句,便又转过了身,也不理会陶如轩了。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师傅,见两个人闹别扭,就玩笑道:“看来还真是冤家路窄,这还没入洞房就先打起来了。”

陶如轩不好说什么,只好笑笑,又不好再说什么了,便摩挲着牵了顾小雅的手,希望她不要闹了。顾小雅拽了一下。陶如轩只好又哄道:“行了,怎么跟个小孩子似得,连师父都要笑话了。”

司机师父又道:“学声狗叫吧,这招是最管用的。”

陶如轩不知道这司机师父从哪儿学的歪门邪道,当然不能学狗叫,也不理会司机,只一遍一遍地揉捏着顾小雅的手。

顾小雅却忽然转脸娇嗔道:“你学声狗叫,你学声狗叫我就原谅你。”

司机也起哄道:“看见了吧,我这招是最灵的,百试百应。女人嘛,哄哄就好了。”

陶如轩心里别别扭扭的,却不好说什么,但也万不能真学狗叫,太**份了,就调侃司机师父道:“看来师父在家里是经常学狗叫了。”

师傅笑笑道:“男人嘛,别说学狗叫了,就是学驴叫学猪叫又能怎么样,只要老婆开心,家庭和睦,不比什么都强。”师傅一副陶然自得的样子,好像并不在乎。

不过也把说的陶如轩说的下不来台了,连伴娘也跟着一块道:“你学一声吧。难道不希望小雅高兴吗?”

自己一个镇长并不算什么,但要是学狗叫,还是有些说不过去,陶如轩便看着顾小雅,郑重问道:“小雅,你真希望我学狗叫吗?”

顾小雅见陶如轩正式了起来,也不能闹了,知道陶如轩的心性,要是让他学狗叫,今天恐怕非闹出不愉快不可,便讪然道:“不过是说着玩的,谁就真让你学了。”

也许是这些年在官场沉淀的时间长了,陶如轩就有了些威严,不说话的时候,让人看上去有种不可侵犯的虎气。顾小雅说不让学了,陶如轩心里却还是别别扭扭的,好像无端被人当猴耍了一次,便拉着脸一言不发。司机师父和伴娘也就不敢造次了。

终于到家了,又是一大套乱七八糟的礼数。本来说的是办新式婚礼的,父母不同意,非要按老规矩来,拜天地、入洞房、吃合婚面这一套就少不了,加上不时放一挂鞭炮,噼里啪啦地响一阵子,虽说热闹,却也让人心烦的要命。

付美玲亲自按照汾城的老理主持了婚礼,能坐在前面的又都是汾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各部委局办及各乡镇一二把手,尽管体面,却没有了讨巧的机会。陶如轩只好按部就班,像个木头人一样,付美玲让怎么样便怎么样,稍有违逆,余水忠便在后面说一声:不能付部长难堪的。陶如轩也只好照做了。

好在付美玲并不算过分,除了让陶如轩和顾小雅咬苹果的时候,出了点怪之外,都主持的很含蓄,无外乎交换礼物,喝交杯酒。

。。。

。。。

第二百零三章 结婚 下

第二百零三章结婚下

不管怎么说,千难万难的也算结束了。折腾了这一天,陶如轩早有些倦怠了,加上刚才在车上跟顾小雅闹了半天别扭,虽说缓解了,但心里终归不舒服,就跟个木头人似得。直到晚上十点钟,婚礼才算结束。亲朋好友大多都走,又是闹洞房。好在一帮同学、朋友都很懂规矩,并没有胡闹,按照汾城的规矩,做完了“硬三套”——合婚面、酒壶拔筷子、交杯酒之后便没再继续。本来按老辈人留下的规矩,后面还应该有个比较庸俗的“放鸽子”——就是撩开新媳妇的衣襟,让大家看看,表示从闺女变成了女人,也没有做。

最后送朋友、同学的时候,陶如轩又拿了几条烟,每人一条,又是点心、煮鸡蛋之类吃食每人塞一包,算是谢礼,不过也是走走老规矩的礼数罢了。同学、朋友便要客气一番。其实是不用客气的,还应该再放肆些,可身份不同了,大家的眼光就不一样了,总觉得已经不能跟陶如轩随便开玩笑了。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却不愿意说出来,无外乎今后找陶如轩办点什么事方便些。

这一天总算到头了,陶如轩回到房中,便觉筋疲力竭,再也撑不下去了,倒头便睡。

顾小雅已经另换了一身大红的旗袍,去院子里帮公婆收拾,不过尚未动手就被公婆阻止了。新媳妇过门头一天,金贵的很,哪儿能让干活,又被赶回了房中。

夜深了,一切都归于平静,婚事就这样结束了。陶如轩实在累了,睡在床上,发出轻轻的鼾声。顾小雅却久久难眠,望着这个新家,望着黑乎乎的窗外,望着身旁的丈夫,却是一阵阵的落寞和空荡荡的感觉,好像从这一刻开始,自己便被丢在了渺无人烟的荒野。

她向来看不起当官的,连做了多年县委书记的父亲都是如此,最后却又嫁给了一个当官的。这大概就是命运的捉弄吧。在她的心中,官其实还是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不知究竟是为何物,只是身旁的这个人让他一次次动心,一次次难舍,一次次无眠。现在终于睡在了一起,又感觉是那么的遥远。

她又想起刚才路上发生的一幕,自己不过是让他学声狗叫,说到底还是个玩笑,他却始终不肯,甚至拉下了脸。

顾小雅心中隐隐作痛,甚至有些难寻爱在何方,便合衾眠下,又望着已然酣睡的陶如轩痴痴了半天发呆,心中的柔情还是占了上方,便轻轻靠了过去,将陶如轩的脖子搂了起来。

半夜醒来,陶如轩发现身边竟躺着一个人,便嚯地一下坐了起来,揉揉眼睛,这才忽然想起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而自己竟这样睡着了,又望着顾小雅,不由一阵内疚,便将衣服脱了,又给顾小雅解衣。

解了一半,顾小雅也醒了,看着陶如轩就流下了眼泪。陶如轩以为怠慢了她,又将她搂在怀中,安慰了半天,这才相拥而眠,却一夜未动。

第二晚、第三晚亦是如此,相拥而卧,却没做任何事情。顾小雅便又在陶如轩的怀中哽咽垂泪。陶如轩知道为何,却始终提不起兴趣,其实拥着顾小雅的时候身体也在膨胀,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好像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做了反倒变得不纯洁了。可已经是夫妻了,本就是该尽的礼数。

“你心里还有别人对不对?”顾小雅终于开口了,却是一句让陶如轩震惊的话。

陶如轩急忙否定道:“你不要胡说,天地良心,我心里除了你还会有谁。”

“那你为什么这样对我?”顾小雅不知如何启齿,但终究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情能不知道,只是说的含蓄一些。

“你也看见了,迎来送往的好几天,光跟人打招呼、客气都能把我累个半死。你要是心疼我,就该理解。”陶如轩狡辩了一句,又觉得要拿出事实依据才好说服她,便抓了她的手,往下面摸,接着道:“其实我早就急不可耐了,只是太乏了,要不然,恐怕你受不了。”

摸着了,顾小雅便打了个激灵,急忙将手缩回去,满脸含羞道:“谁要摸你那脏东西了?”

陶如轩见她娇羞含笑,又粉面桃花似得,不免激动了起来,抓了她的手非要让她摸了才甘心,两个人便在床上叽叽咕咕地闹了起来。闹了一阵,顾小雅还是拧不过陶如轩,也知道是迟早的事情,又是担心了几天的事情,便羞羞答答地握在手中,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就钻在陶如轩的怀里,一言不发。

开始了,陶如轩便冲动的难受,岂肯就此罢休,又胀的难受,便糊弄着把手伸进了顾小雅的衣襟里。顾小雅只是无法适应,说陶如轩手太凉了,自己捂捂再来。陶如轩只好应了,在自己胳肢窝下面暖暖,其实已经过五一了,哪儿有半点凉意。捂了一会又去行动,还是被顾小雅挡了回来。

这一次顾小雅找不到理由了,却只是不肯。陶如轩便不由觉得她太造作的厉害,干脆不理她了,只躺在那里,任她怎样。

顾小雅见陶如轩不动了,却主动了起来,拉了陶如轩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又不让陶如轩往衣襟里走,只是那样慢慢接触着,适应了半天,才把陶如轩的手往进放些,却也只是点到即止。陶如轩料定了她的毛病,也不着急,让她慢慢感受。

“再要是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天就要亮了。”陶如轩知道急也没用,便不紧不慢说道。

顾小雅却道:“我也想快些,可谁知道会这么难受。”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忽然坐起来,看着陶如轩问道:“看你这样是做过的,要不然怎么会什么都知道。”

陶如轩知道又差点捅了马蜂窝,只好驳斥道:“你也是读过大学的,本来就是动物天生的本能,只是你麻烦的厉害,却要在这里赖别人。”

顾小雅似信非信,却骂了一声道:“你才是动物哩。”

一听这话,陶如轩也是等不下去,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强行脱了她的衣服道:“既然你说我是动物,那我就学个动物样,让你看看。”

顾小雅没想陶如轩会突然来这一招,想要将陶如轩推开,却哪儿能使上劲,推了几次,陶如轩只是不放,又已经是那样了,推开了反而更加啰嗦,只好任由陶如轩在怀里拱来拱去。

折腾了一阵,顾小雅便被彻底征服了,款款地躺在那里,却也不懂风情,只是任由陶如轩胡来。

那样一会,陶如轩也有些累了,见顾小雅不动了,便去吻她。这一次,顾小雅总算迎合了起来,两个人这才交颈缠绵在了一起。顾小雅终究是个没经验的,亲吻了一会,顾小雅便感觉憋得难受,只好分开了,看着陶如轩喘两口气,又觉得不舍,便再次缠绵在一起,好像只这样便够了。

亲了一会,陶如轩想要了,却知道这第一次恐怕会受些麻烦,便尽量放松些,一板一眼道:“生物老师可教过我们,这样是生不出孩子的。”

顾小雅岂能不懂陶如轩的意思,脸上马上焦红一片,又在陶如轩胸前锤打了半天,才羞答答道:“那你要顺着我的意思,要不然我决不答应。”

“就算不生宝宝吗?”陶如轩故意问道。

顾小雅又打了陶如轩两下,却不肯有些不肯放开最后的防线。这两天睡觉,两个人都是穿了秋衣,外面再套上睡衣的,刚才虽然脱了睡衣,秋衣却依然在身上。陶如轩刚才也不过是脱了顾小雅的上衣而已。这会便是最关键的时刻了。

扭扭捏捏,拖拖踏踏,顾小雅始终不能干脆,眼看着下来了,却又要往上提起。陶如轩便等不及了,干脆去帮她。她却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扯了不放。陶如轩不能太用强了,又好言去哄。

“要不今天晚上就算了,从明天开始吧。让我适应适应。”顾小雅哀求道。

就算西天取经也没有这么难的,陶如轩有些烦了,不知道竟会这么麻烦,便躺下来,拉了被子盖在身上,道:“随你吧。”说完便要睡觉。

顾小雅也知道这样不对,男女之爱便是从此开始的,何况已经结婚了,哪有不同房的道理,其实结婚的头天晚上母亲已经含蓄说过了,可顾小雅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甚至于有些恐惧。

“那你不要胡来,让我慢慢来,好吗?”顾小雅最终还是妥协了,伏在陶如轩的身上。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在演习了,陶如轩便无法提起兴趣,也只好由着她了,躺在那里,让她慢慢接触,不一会有了些感觉,却也知道这并不是什么挑逗不挑逗的事情,而是无聊的试探。

那就让他试探吧,陶如轩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渐渐有了困意,不一时进入了梦醒,眼前却总晃动着闫曌的影子。闫曌跟陶如轩也是头一次,却是那样的女人,爽朗而且豪迈,尽管也有万般的疼痛,却能咬着牙关挺过来。其实也就是挺过来的事情,好比拔刺一样,瞬间拽下来也就完事了,默默磨磨蹭蹭反而越来越疼,最后恐怕还得受些委屈,若是急了,甚至会产生心理阴影。

。。。

。。。

第二百零四章 反戈一击

第二百零四章反戈一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总算千难万难地完成了第一步,顾小雅却不敢怎么动,就那样轻轻地摇。陶如轩也尽量由着她。

摇了半天,陶如轩就有些感觉了,坐起来,将她抱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算完了。顾小雅却在陶如轩的肩膀上咬下两排深深的咬痕。陶如轩如同虚脱一般,又得忍着疼。这一晚,并不是那么爽快,顾小雅将床上收拾了一下,两个人便相拥着交颈睡了。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顾小雅终于找到了感觉,事情做的顺当了许多,却眼看着顾小雅的假期到了,又是不舍,每晚便多折腾几次,可终究无法阻挡时间的流逝。第十天,顾小雅终于要启程了,陶如轩驱车送到丰源,又去顾家跟顾平夫妇告别。顾小雅以前临行是从来不哭的,这一次却哭哭啼啼的,场面不免有些酸酸的感受。顾平夫妇又要去火车站,也只能由着他们,又是一番依依惜别,顾小雅终于上了火车,一声长笛,便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

回汾城的路上,陶如轩就感到空荡荡的,好像一下子失去了什么,独自驱车,百无聊赖,行了一程,却突然感觉这十几天的忙活竟是说不上来的荒唐,不知道这样又是为了什么,嗤笑一声,心情便再次放松了许多。

回到镇政府,大家免不了要向新郎官祝贺一番。陶如轩也觉得搅扰的大家连日难安,便又在镇政府旁边的饭店请了一回。

随后便一切照旧,只是黄兆龙一直没来上班。陶如轩便跟几个班子成员商量着去丰源传染病医院探望一下。大家却有些不想去,陶如轩知道大家这是忌讳黄兆龙的病。乙肝尽管不会通过空气传染,但也终究让人胆寒。

不想没几日黄兆龙竟自己来了,脸色也红润了起来,目光中带着炯炯的深色,大家没有去医院探视,便不免有些尴尬,只好厚着脸皮祝贺黄书记身体康复。黄兆龙也不在乎,无论谁过来祝贺,都笑眯眯地说上两句感谢的话。

其实陶如轩能看出来,黄兆龙的心里很不舒服。他一个党委书记,病倒住院,却无人探视,是何等心情,是可想而知的。所以黄兆龙过来后,陶如轩便第一个过去了,首先当然是祝贺黄书记身体康复,其次便是说明没能探视的原因。陶如轩是有理由的,结婚终究是大事。黄兆龙自然不好计较,也说一番祝贺的话,最后却突然话锋一转道:

“陶镇长,有件事,我要跟你通个气。关于余怀彪的案子,县纪委最近恐怕要重新调查。”

黄兆龙说完便将一双目光淡然地落在了陶如轩的脸上。一场大病之后,黄兆龙已经彻底把烟戒了,但烟这东西戒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像黄兆龙这种老烟枪,虽然戒了,但还是有些忍不住,又知道不能抽,就拿一根放在鼻子下面闻闻,聊以自*慰。不过那样子看上去倒是非常悠闲。

陶如轩就知道黄兆龙的后手来了。黄兆龙在县上的关系还是非常厉害的,想要知道谁背后捣自己的鬼并不难。他这是已经认准了贾清水,只是拿不准陶如轩有没有参与,算是投石问路吧。

想到这里,陶如轩便笑笑道:“那咱们就配合吧。余怀彪的问题其实很明显,我过去不想让彻查,也是为了维护全镇的安定局面。现在既然县纪委要调查,那就彻底查一查,也正好借机整顿一下机关的纪律作风。”

黄兆龙脸上就露出了微微的笑容道:“好吧,你这里要是没什么意见,那我就放心了。我的意思是,为了避些嫌疑,镇党委和纪委就不要参与了,让县纪委的同志全权处理。这样一来,最后无论调查出什么样的结果,跟镇党委和纪委都没有关系。也避免别人说闲话。你觉得呢?”

黄兆龙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陶如轩还能说什么,就点头道:“好吧,那就让县纪委的同志全权调查。”沉默了一下,接着道:“另外,我还有个建议,建议在县纪委对余怀彪调查期间,冻结王显村的所有账目。”

“好吧,就这么办。”黄兆龙说着就站起来,走到陶如轩跟前。陶如轩也站了起来,黄兆龙就在陶如轩的肩膀上拍了拍,接着便转移了话题道:“我在住院期间,听说你参加此次市里的副处级干部选拨中笔试取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绩,祝贺你啊。”

陶如轩谦虚道:“咱们汾城只有一个名额嘛。所以,我这个第二名八成是没希望的。”

黄兆龙却倒:“话不能这么说,我说句公道话,其他四个人我也认识,我觉得你才是最有资格的。”接着便压低了声音继续道:“我可听说他们几个这段时间都在活动。”

陶如轩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点头含蓄笑笑。这种事情没有不活动的道理。从正科上副处是一个很大的台阶,在一个县里正科级干部就有百八十号,副处级实职干部却只有十几个,一辈子熬不上去的大有人在,谁不希望借机往上走一步。何况,一旦迈过了这个台阶,今后便是真正领导层了,如果年龄允许,再往上走一步也不是没有可能。

从黄兆龙办公室出来,陶如轩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告诉贾清水,让余怀彪赶紧跑路。这个时候是绝对耽误不得的,一旦余怀彪落在县纪委手里,贾清水便难逃干系。

然而,陶如轩伸手要敲贾清水的房门的那一刻,马上又改变了主意,脑海中又闪现了一个念头:天知道黄兆龙的矛头是不是自己,或许黄兆龙刚才给自己说要重查余怀彪的本意,就是要让自己给贾清水通风报信,然后便把自己也绕在里面,要是这样的话,自己给贾清水说了,岂不正中黄兆龙的下怀。想到这里,陶如轩急忙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坐在椅子上,细细琢磨了一会,陶如轩的心脏竟压不住一阵嘭嘭乱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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