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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谋不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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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你哥怎么了?”庄浅连忙问。

“还是我亲娘,”熊孩子怪声怪调地唏嘘一口气,“我外公过不得她呀,好歹是亲女儿,如今又成了个无依无靠的,自然将她接回家里养着了,不过却没再让她出门。”

“后来她就嫁给了我现在的亲爹,但也没能多活几年,我六岁的时候,她抑郁症又犯了,常常抱着我糊里糊涂叫我哥的名字,又哭又笑,后来有一次,她把安眠药当成维生素吃多了,去得很安静。”

他接下来终于说到了沈思安,“我亲娘到底还活得漂亮死得体面,我哥可就惨了,他爹被人砍死的时候,他才六岁,他爹在时又是个仇家遍布的,现在死了,那些仇家就更没理由放过他了,具体情况怎么样我也不清楚,总归很惨就是了。”

“那照你这么说,你们家里长辈该都不待见你哥才对,他后来又为什么会回了沈家?”庄浅问。

庄浅实在不明白:沈思安的存在,就是沈家一个抹不去的丑陋黑点,让他自生自灭就已经是念着些血脉情谊了,断不可能还接他回来好好照看的道理。

“是我亲娘想的办法,”沈琮说,“有时候我都怀疑我娘是不是真的抑郁症,因为很多时候我都觉得她其实是正常的,当然那时候我太小了,现在也记不具体,可我亲娘对我好啊,我做什么她都不吵我,她也不避讳,直接跟我说我还有个大哥,要是我想见我大哥的话,就得蠢一点。”

庄浅心想原来蠢还真是有理由的,还一直以为熊孩子是基因突变呢。

“也不知是我娘的话起了作用,还是我真他妈基因里就有点蠢,总之我就是干什么都不行,什么也不想干,家里没办法,我外公皮带都抽断了不知多少条,我皮开肉绽也没受到教训,就是什么都学不进去,他们后来就没辙了,也不打我了,总也不能活活弄死我的……”

“所以就接你哥回沈家了。”

庄浅补充了最后一句话,心底暗潮翻涌。

沈家权势滔滔却人丁稀薄,孙辈中,就沈琮一根独苗,眼看着他不学无术无可救药,长辈们心急的同时,肯定要另想它法,因此尽管纷纷不待见沈思安,却依然不得不接他回沈家,并且大力栽培。

这也难怪沈雨巍跟沈思安关系不和了。

庄浅却是突然想到,自己小时候也是骄矜跋扈,又吃不得苦,跟沈琮没多大区别,当然秦贺云是没舍得打她骂她的,还好吃好玩地哄着,只是怕也为此头疼不已,所以后来家里有了秦围。

庄浅此刻终于想明白:父亲那时候,就是将秦围当成是她的替代品。

就像沈家长辈用沈思安代替沈琮一样。

无怪乎自己猜不透秦围的心思,庄浅讽刺地想着,要想知道秦围心里真正的想法,怕沈思安还更通透些,毕竟经历相似。

她又问,“你刚才打电话说,你哥跟‘那些人’混在一起,是指‘哪些人’?他经常跟不好的人在一起吗?会打架?”

庄浅老觉得,沈思安身上似乎有着无数不解的谜团,她每揭开一面,都会发现里面还有无数面,令人不安又烦躁。

沈琮语气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怯,“不就是那些人咯,他们很坏很坏的,还凶……”

“官职很高权利很大的那种?”庄浅试探问。

沈琮连连摇头,随即反应过来她看不见,又乖乖开口,“不全是,不、应该大部分都不是官员,哎呀反正就是很坏很凶的,嫂子你千万别跟他们撞上就是了,我上次就是不小心闯进我哥的会客室……”

熊孩子紧张的话还没说完,那头突然没了声音,庄浅对着手机,“喂?小琮?小琮你还在吗?你哥的会客室怎么了?”

“他睡觉去了。”电话里换了一个声音。

沈思安。

庄浅握着手机的手一下子收紧,脸有点发烫,有种骗小孩子糖果被人家家长当场抓住的窘迫感,好久都没能说话。

那方也没挂电话。

良久,沈思安先开口了,“我白天提醒过你什么,你是怎么说的?”

庄浅扯被子将自己盖成蚕蛹,假装没听见他的质问,蒙着脑袋装死。

沈思安恨骂,“我警告过你别去医院找死,你转身就言而无信变说谎精,是不是嫌命长?”

他这话说得可恶,语气又凶,庄浅气不过,稀里哗啦从被子里钻出来。

揉了揉憋红的脸蛋,她喘口气对着手机道,“沈思安,你别倒打一耙,你弟弟什么都跟我说了,说你大半夜出去,凌晨才回来,身上还带伤,铁定是跟人动过手了,今晚在医院,你也来了对不对?”

庄浅甚至暗戳戳地想,指不定就是你个王八蛋打了我。

经她提及,沈思安侧目看一眼自己肩膀上的伤口,深深咽下一口气,手机都差点捏烂了去,险些没能憋得住火。

庄浅却以为他是心虚,索性开了免提把手机一扔,盘腿坐床上成菩萨状,吧嗒吧嗒慢慢数落: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人吧,就是打小心理扭曲,心理阴影面积大到可以遮天蔽日,还特别喜欢疑神疑鬼,对人也不诚心,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哄人的时候纯得像只小甜甜,转过身就开始使软刀子,以后谁要是嫁给了你喏,怕是上辈子眼瞎烧错了香……”

你他妈才是当面小甜甜背面白眼儿狼!

沈思安沉沉吸了两口气,“庄浅,你别没脸没皮东拉西扯,要不是为了你,我也不至于趟这趟浑水!”

更遑论受这点莫名其妙的伤。

沈思安发现,但凡任何事,自己计划再精密,谋算再深远,只要这女人一掺和进来,准能搅合朵花儿出来:今晚的一切,他布局很周详,先提前秘密转移了程顺安,然后再遣兵暗中严防死守军区医院,只等着来灭口的凶手自投罗网,进了医院便插翅难飞。

他甚至因为料定她或许不会听话,所以特意留了一手:专门选了一个便于突破的角落,亲自等着捉她。可谁知道该捉的人没捉到,反而不知从哪里蹿出来个黑衣人,与他大打出手。

对方身手矫捷,出手招招狠辣,他被黑衣人缠住拖不得身,眼睁睁看着她慢悠悠晃过来,鬼鬼祟祟地察看了一下地形,随即顺着水管灵巧地爬上了三楼。

一瞬间,三楼爆了灯。

也利落地爆了他的计划,彻彻底底。

当他在楼下跟黑衣人交手过程中,隐约听到三楼病房中激烈的打斗声时——

沈思安差点没能呕出一口老血。

这种情况下,暗中潜伏的人肯定不能动了,总不能连着她一起射成马蜂窝。结果自己因为要注意三楼战况,一时不察险些被对手刺穿手臂,最终还要顾着她的小命,不得不孤身上三楼。

这才导致了后来楼上那场诡异的三人短兵相接。

庄浅是不知道他心里弯弯绕的,她此刻趴床上望着手机屏幕,屈起的脚丫子晃了晃,乖乖对着手机安抚说,“唉,其实我也是晓得你的,我刚才那都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啊,摸摸头。”

沈思安没说话,呼吸声有些重,显然还在气头上。

“你对我好我当然知道了,我又不是那种不念情谊的人,我也会对你好的,”庄浅叹了一口气,理所当然道,“只是吧,你也晓得我有点蠢,自然比不得你心思灵活,你要对我好就直接点,这么遮遮掩掩又不清不楚的,我肯定紧张防备嘛。”

沈思安一时未语,竟然觉得她说得好有道理。

庄浅咕哝两句,娇声抱怨,“听小琮说你受了伤,我还不是担心得睡意全无,这才紧张地多问了两句,想知道你伤得重不重,你只顾吼我又有什么用……”

☆、第055章

庄浅握着手机问道,“小琮说你手上流了很多血,没事吧?”

她声音软软,又说得真心实意,别管是不是装得,想象中的画面总是比实际的美好,没有面对面的时刻,沈思安还是听得心里很熨帖,声音都缓和了很多,“没大碍。”

电话里就乖乖哦了一声,没下文了。

沈思安皱了皱眉,“受伤了没有?”

“嗯?”

“我问你受伤了没有?”

庄浅愣了愣,痛觉回笼,才看了眼自己红肿的右手腕,咬牙回道,“没有。”

沈思安放下心,又在电话里问,“这个周末,你有空吧?”

庄浅:“有空倒是有空,怎么了?”

沈思安:“有空就别出去乱晃,我让司机过来接你,到我家来。”

庄浅盘在床上呈狗屎状,眼睛莫名其妙盯着手机好久,才问,“接我干什么?我不去你家。”

“叫你来你就来。”

沈思安没再多跟她扯皮,只反复警告要她不准再乱跑,否则这次真要打断她的腿。庄浅手还痛着,自然也不打算再干多惊险的事儿,索性卖乖听了他的话。

沈思安听她声音乖巧,又焉嗒嗒的,觉得这次有惊无险也不是坏事,虽然凶手没抓到,但程顺安终究是掌控在手,最重要的是让庄浅受到了教训,至少能安分段日子。

这样想,他又低声安抚道,“你好好休息,别东想西想了。”

电话里若有若无哼哼了两声,后来沈思安又在电话里零星说了些什么,庄浅困意袭来,什么也没听进去,只隐约记得,他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让人听着就很想安心睡觉。

后来她就真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第二天中午。

看到床头钟时针指向十二点的时候,庄浅吓一大跳:大中午了,秦围竟然没有催她起床吃饭,还真是破天荒第一次。

她穿好衣服出房间,家里鬼影子都没有一个,秦围房间的门也是紧闭着。

庄浅掏出手机要打电话的时候,才发现他留下的信息:

小浅,我有点事出去一趟,饭已经做好了,起床你热热再吃。

庄浅看着短信皱了皱眉。

不知怎么,自从知道秦围有事瞒着她之后,现在只要他一离开她的视线,她总有种难以把握的无措感,整个人都略烦躁。

去了一趟浴室洗漱,出来的时候,庄浅脸色更难看了:盥洗台上有血滴。

秦围也受了伤。

食不知味地热了饭吃,庄浅一个人坐在沙发看着电视,突然想道:昨夜医院的三名黑衣人,秦围和沈思安肯定是其中之二,想杀程顺安的,要么是秦围,要么是另一名黑衣人,断不可能是沈思安的。

而现在,既然人没死成,废了这么大一番劲,沈思安若半点没收获,铁定不会如现在这般低调,还有空跟她闲扯。

人一定在他手上。

庄浅难住了:要跟沈思安直接要人是肯定不成的,而且他态度强硬,怎么都不肯让她跟程顺安接触,倒像是心里有鬼。

她一个人思来想去,竟然一时想不出办法来。

直到,烦她烦得要死的靳正言突然找上门。

“你怎么来了?”庄浅开门见到是靳正言,说实话,惊大过喜,“编码代号的事情有着落了?”

门口,靳正言还是那一身标准制服,整个人衣冠楚楚,正气凛然,与她睡衣拖鞋的形象天壤之别,他看了眼她衣衫不整的模样,明显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却依然谨慎地点了点头。

庄浅表情惊喜,伸手去拉他,“那先进来再说。”

进了客厅,没理会她殷勤地端茶递水,靳正言直接道,“你先告诉我,那些编码,你是怎么拿到的?”

庄浅笑着将水杯放在他面前,“这个有什么关系,你只要告诉我那些编码代表的都是哪些人就好,总归我不会为难,也不会让你做违法犯罪的事情,你放心。”

靳正言却语气强硬:“你不先告诉我编码的来源,我是不会为你做任何事的。”

庄浅脸上笑意渐渐凉了下去,“怎么,现在是你来要挟我了?主客颠倒了吧,靳警司。”

靳正言察觉到她话中不悦,他皱了皱眉头,却依旧什么都没说,就这么静静看着她怒色渐染的面容。

片刻的沉默之后,庄浅突然狠狠摔了手中茶杯。

杯子落地溅出的水花,沾湿了两人的裤脚,她抽出纸巾擦手,直到指尖上最后一滴茶水被擦拭干净的时候,才低声开口,“你貌似还没有搞清楚咱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合作,不是利用,而是一方要求,一方完成——我是要求方,你是完成方。”

“靳正言,你没资格跟我谈任何条件。”她轻轻将弄脏的纸巾扔进垃圾桶。

靳正言脸色难看,盯着她的目光带着愤怒。

“生气了?”庄浅靠向沙发,突然嘲讽地笑了笑,“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就说医生与病人吧,得了绝症的人老是想着,医生要是能救我的命,我便是倾家荡产也愿意付出的,可是病好了之后,却分分钟心疼花了太多钱,连送给医者一面锦旗都觉得是额外开恩了——你说这种病人是不是很可笑。”

她继续说道,“你要当过河拆桥的病人,我可不是宅心仁厚的医生。”

“你即使什么都不说,我也知道你的那些编码代号来自哪里,”忍下她的冷嘲热讽,靳正言沉着脸,一字一顿道,“一个荒废多年的军工项目。”

这下倒是换庄浅吃惊了,“所以我常说人不该妄自菲薄嘛,你本事比我想象中大。”

靳正言道:“上次跟你谈过国安局的相关情况后,我借机查询过一次局内的编码系统,发现你给出的一系列名单,全都在一个特殊列表里面——列表的备注,就是‘吞噬者’,一个被禁止多年的军工项目。你父亲当年正是该项目的负责人之一。”

尽管想要假装镇定,但他微微敛下的眼睑还是泄露了丝丝紧张,不等庄浅再开口,靳正言继续道,“当年涉及该项目的人,如今没剩下几个了。”

“你什么意思?”庄浅直起背脊,看着他莫名紧张的神色,试图缓和下气氛,“人有生老病死,你这话说得,倒像是谁逼着他们死了一样。”

靳正言突然眼神古怪地盯着她。

庄浅后背凉凉的,“不、不会真是那样吧?”

靳正言没说话,从包里取出一张纸,上面正是她给他的那份编码代号,不同的是,除了起始的两个编码以外,其余的编码后面都有相对应的名字。

“当年参与项目的,就是这些人?”庄浅问。

靳正言点头,指着上面画了红线的人名道,“两年的时间,自从你父亲死后,这些人,开始一个又一个无声无息地死去,因为这上面大部分人跟军部关系密切,他们死后,上面一句话下来,我们检方根本不能详查,所以最终只是在电视上看到‘xx将军于某年月日逝世,深表哀思’等字样,也没任何人曾表示过怀疑,直到我发现他们都有这样一个共同点,曾经共同参与过这样一个项目……”

庄浅缓缓皱起了眉头,觉得事情巧得蹊跷。

靳正言显然与她想到了一处,“我怀疑,自你父亲死后,有人开始在蓄意策划后续的一起又一起死亡事件,包括昨天晚上军区医院的预谋刺杀。”

他指了指名单末尾,对应编码后,明晃晃‘程顺安’三个字,“这人也曾参与了‘吞噬者’项目,很大的可能是,凶手之所以制造这一起连环自杀案,最终目标其实只有程顺安一个人,其它人不过是为了混淆视听。”

说到这庄浅突然脸色尴尬,讪讪地说,“那个啥,昨天晚上,我也凑热闹去了趟军区医院……”

靳正言脸色一变。

“我当然不是去杀人的你别误会,”庄浅摆了摆手,无辜道,“我去了什么都没来得及干,就是看三个黑衣妖精打架了一场,然后就各回各家了。”

“不过你放心,程顺安被视线转移了,凶手没得逞。”她补充。

“这我知道,”靳正言道,“就是我的人负责的转移事宜,可惜没抓到凶手,按理说凶手不该脱身才对……”

庄浅音调一扬:“你说什么?程顺安在你那儿?”

靳正言不解她的吃惊,理所当然道,“这种事情自然是要检方来负责,有什么好奇怪的。沈主任跟我商量过后,我们商定,捉拿凶手的事由他负责,我们检方负责程顺安的安全,只是不知怎么地临场换了人……”

他口中的‘沈主任’,指的是沈思安他舅,沈雨巍。

听靳正言的意思,应该是沈雨巍先商量要他转移程顺安,而后来沈思安不知怎么又插了一脚,抢了本该他舅做的事,在军区医院守株待兔。

结果就守到了她,和两名不知谁是凶手的黑衣人。

庄浅呆呆地问,“这么说,程顺安一直都在你的势力范围?”

“现在不是了,”靳正言道,“他今早刚被沈家的人接走。”

庄浅满脸卧槽,狠狠一捶沙发。

绕了半天,还是又绕回了原点。

“你怎么了?”靳正言见她脸色僵硬,问道。

庄浅语气焦急道,“别管我怎么了,你现在赶紧把程顺安弄回来,不管用什么办法,快点,不能让他留在沈家的势力范围。”

“你以为是送货物?想送就送想收回就收回的?”靳正言轻嗤,“我们检方办事也要讲规矩,总不能无凭无据……”

“凶手很可能就在沈家你够不够凭据!”庄浅打断了他的话,指尖狠狠点了点桌上名单,“紧挨着我父亲名字的就是‘沈雨巍’,这说明他当年在项目中地位与我父亲不相上下,这么多参与者都死了,你难道没有想过,其实凶手很可能就是这些名单中还活着的一个?为了某个我们暂时还不清楚的隐秘目的。”

“退一万步说,即便他不是这起连环自杀案的幕后黑手,沈雨巍位高权重,也绝对没有理由对一个小官员的死活如此费心——这只能说明,他在努力守着某个秘密,不让所有相关人士开口。”

靳正言脸色变了变,显然是认同了这种可能。

片刻,他却又丧气道,“如果真如你这么说的话,那即便我现在行动也晚了,他必定不会将程顺安交出来。”

“那倒不一定。”庄浅捡起桌上的名单,一点点仔细折叠好,抿了抿唇道,“你不是说后来沈思安接手了这件事吗,那就说明他们甥舅俩在这件事上发生了分歧,两人相互制衡之下,肯定不会这么快就动手的,我们还有时间将人弄出来。”

弄、弄出来?

靳正言立刻警惕,“你别乱来,昨晚擅闯医院能活着回来就是你走运了,你不知道医院外围有多少重兵……”

“行了,”庄浅烦躁地打断他的话,揉了揉还红肿着的右手腕,低声道,“我没那么蠢再去硬碰硬。”

她扁扁嘴道,“你放心,我现在手痛,即便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不会拉你下水的。况且昨晚的事也让我想明白了,女人嘛,体能上比不上男人也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拿自己的弱项跟人的强项比,这不是脑袋被猪拱了么,被打死也是活该,只是可怜了我的手,跟着我遭了罪……”

说着又自我怜惜地揉了揉手。

她说得实诚又形象,靳正言幽幽地看着她,倒是破天荒在心底默默为她点了个赞:确实像是脑袋被猪拱了的。

可偏偏狗屎运忒旺。

猪怎么不拱死这女人,他在心理恶毒地想。

“你在想什么?脸色好猥琐。”庄浅回过神来瞪着他。

靳正言一回神,对上她黑亮的眸子,莫名心虚地别开了眼睛,“没、没什么。”

语毕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觉得喉咙干巴巴的。

“那是我喝过的杯子。”庄浅古怪地瞄他一眼,“你的杯子在那儿,喏。”

她指了指满地的碎片与茶渍。

靳正言闻言陡地红了脸,手忙脚乱放下杯子,结果因为动作慌乱,无辜的杯子就这样被他推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你脸红什么?”

庄浅双手撑在腿上,好奇地凑过身去盯着他左右看,觉得这人脸红的点真奇怪。

☆、第056章

“你脸红什么?”

庄浅双手撑在腿上,好奇地凑过身去盯着他左右看,觉得这人脸红的点真奇怪。

靳正言瞪他一眼,庄浅莫名其妙,突然又靠近了他一点点。

“你、你干什么?”靳正言连连侧身,与她挪开距离。

庄浅皱着眉头,“我能对你干什么?我现在手还痛着呢。”她晃了晃红肿的右手腕给他看,扁扁嘴巴道,“再说我也不是对谁都有性趣的,至少你就不是我的菜……”

她啧啧而谈,说得实诚又认真,靳正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该觉丢人还是松了口气,最后脸一板,沉声道,“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这次帮你算是还了你的情,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别再来找我,找了也没用。”

他起身就走,庄浅却偏扯着他的袖口不松手,“你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

靳正言烦躁地转身看她。

“还有两件事没解决呢,”庄浅重新取出那张编码名单,指着最首两个编码道,“这两人是怎么回事?查不到?”

“我在局内的编码系统内没有查询到对应信息,要么这是混淆视听的虚假编号,要么,有国安局的内部人员将这两人的信息抹去了。”

庄浅若有所思,然后突然看到名单上‘乔燃’两个字,问道,“这个叫‘乔燃’的,是乔家的人?怎么没听说过?”

上面没划红线,也就是说,这个叫‘乔燃’的项目参与者,至今还活着。

靳正言似乎也疑惑:“他是乔老爷子的第二子,曾经也算是风云一时的人物,风头甚至盖过了他哥,也就是如今的国防总司令员乔庆峰,乔燃当年三十出头便被授予上将军衔,在军部威名赫赫,一呼百应,但不知怎得,后来这人就渐渐淡出了公众视线,近年来,更是音讯全无了……”

就像如今的乔焱一样。

庄浅拧紧了眉头,觉得如今自己就像是置身迷林,每一步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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