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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灵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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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也似乎要比万贵妃长了五六岁。
此刻,皇后正在镜子前整妆,准备出去主持宫内的花朝节。她身着全套华贵的明黄色皇家礼服,上面以金线绣出了精美繁复的花纹,在礼服的背部拖着一块长长的锦缎披帛,披帛上是一只完整的展翅翱翔的金线绣凤凰。她身旁立着的两位贴身女官也是绮年玉貌、盛装华服,正万分小心地将一顶金丝编就的凤冠戴到她的头上,凤冠上镶嵌着数百粒颤颤而动的足有手指顶大小的明珠,端的是熠熠生辉。
凤冠佩戴完毕,皇后文雅地在镜子前端详自己,微微抿唇一笑。
皇后身旁站立的一位贴身宫女紫苓乃是皇后一脉的地方世家选送进宫的,与皇后分外亲厚些,说话行事便也更随意些。她才刚刚进宫不足十日,年龄极小,约莫十二三岁,表情中还带着娇憨,眼中透着真诚的惊艳和赞叹,拍手笑道:
“皇后娘娘真是母仪天下,可称天下第一美人呢!”
皇后有着一张长圆脸,五官确也十分美丽,但因微微发福,并没有万贵妃那份令人见之难忘的美艳夺目之感,她自己也十分清楚。听到紫苓如此说,她只是笑了笑道:
“休得胡说,这宫中的美人榜哀家也未必能上榜,何况天下?”
说着,她略停了停,眼神中透出一抹思索:
“贵妃娘娘方是公认的大周第一美人……但,哀家岂会不知,真正的美人却是从来不会上榜的。”
紫苓不解其意,眨着明亮还带着稚气的双眼瞧着皇后:
“皇后娘娘的教导,紫苓怎么听不明白呢?紫苓愚钝,赶不上皇后娘娘万分之一的聪慧呢,好娘娘,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您就快说给紫苓听吧……”
皇后被她凑趣的样子逗乐了,故意端了端脸道:
“活脱脱的还是个小皮猴儿,哀家改日得宣你家的教养嬷嬷来好好问一问,到底怎么教的你,这张小嘴,真真抹了蜜一样!”
紫苓越发笑得灿烂,还要再说些话讨皇后欢心,却见皇后脸上已经出现了一种习惯了的淡漠与威严,抖了抖明黄色绣着金色凤凰羽翼的宽阔大袖,向周围平静地道:
“什么时辰了?”
“禀娘娘,吉时已到,众位娘娘也已静候紫仪宫外,恭请娘娘摆驾紫仪台。”
皇后淡淡地点了点头,身边女官随即清朗地呼喝一声:
“摆驾紫仪台!”
皇后身旁首先屏息静气地走出四五十位盛装华服的美丽宫女,手持各类祭花神的物事领先而行。
紫苓刚刚进得宫来,凡事都还在新鲜期,不知道这宫中女子的花朝节和自己经历过的是否有有异,不由仔细观看,发现那些宫女们端着的盘子里盛装着各色缤纷美丽的丝绸彩锻,然后是以鲜花为形状捏就的各色彩色糕点,再接着是异香扑鼻的以花入酿的美酒,另外还有各色女红绣品、花粉胭脂、晶莹夺目的珠子宝石……看得出都是围绕着女子生活中各种细节而来,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这会儿宫女们已经接近走完,就听空中先是“叮叮”响了两声,随后便响起了端正平稳而声调不高的乐音,却是礼乐师在奏响大周宫室的礼乐之曲,迎候皇后出行。
皇后这才扶了身旁的女官宫人,身后又有二三十名随侍,举着皇后摆驾的一应物事缓缓前行。紫苓与另外三位同样年龄尚幼的小宫女一起跟在皇后身后,每人托着一段皇后礼服上垂下的那片绣着一只完整凤凰的厚重披帛,以免坠地污脏——若是曼曼瞧见此幕,必然会联想到前世世界中的贵重西式婚纱。
“真是小地方来的,瞧你那点见识……”
紫苓正感叹自己手中披帛的珍奇贵重,就听身后忽然传来低低的嗤笑嘀咕声,她不解其意,转头一看,却是站在自己这一边同样持披帛的小宫女正拿不屑的眼神瞧着自己。紫苓还想细瞧,对方却早就收起了那眼神,垂着头,老老实实跟着礼乐前行。
紫苓也忙转过了头,亦步亦趋,随着礼乐声与皇后一道步出了宫室。一刹那,只觉得外头一片耀眼的天光照耀而来,而紫仪宫外香风阵阵,早有一片环肥燕瘦、各有仪容之妙的嫔妃们率领着自己的随身宫侍跪在红毯上静静迎候,见皇后露面,齐齐娇声喊道:
“恭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这会儿的皇后,并没有丝毫和紫苓说话时的和蔼可亲,她淡淡地摆了摆手,就算是见过了礼,自有身边女官清声吟唱道:
“皇后娘娘有令,众卿平身!”
紫苓几乎张大了嘴,瞧着这一片美人形成的人海,似乎稍稍明白了一点儿方才那位小宫女嗤笑自己的原因。
皇后娘娘的长相……果然,好像称不上天下第一啊,连这宫中第一,呃,确实好像也差点儿……那么,她所说的美人榜第一,究竟得美成什么样呢?
…………………………
曼曼瞧着面前的阮五郎,心里一时很是纠结,这家伙怎么到处乱窜?想到他那天莫名其妙地出现,又莫名其妙地消失,还莫名其妙地调。戏自己一把,曼曼就有点不想摘下这个面幕——对啊,我怎么忘了呢,我可戴着面幕呢,他未必认得出我!
曼曼顿时气定神闲起来,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将声音略略逼粗了一些道:
“阁下何人?小女子乃是替白神医送信来的,有要事面见太守,还望阁下勿随意阻挠!”
阮五郎眯了眯眼睛,目光锐利,他懒懒地袖着手往一旁廊柱上一靠,嘴角歪了歪算是个笑:
“嗤!见太守有何用?今日这府中,能说话做主的可不是太守!”RS
第一百一十一章 圈套(第二更)
听着阮五郎说话,曼曼面幕后的眼睛转了转,矜持地伸出手让黄瑞轩扶着,尽量学着贵族的样子,平静、威严地保持着仪态下了马车。
曼曼自面幕后瞧了瞧,看出此处是贤德城太守府的侧院,用来接待身份特殊者、供其进出的一个僻静区域,青砖围就的一所小小院落,绿植环绕的三间耳房并一个大大的马棚、几根拴马桩,离太守府主宅有一道侧门与幽静的抄手回廊连接,凡在此处接待之人均是太守府信得过之人。
黄瑞轩自然是机灵的,他从曼曼变声、到她不肯摘面幕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十分配合地陪着她动作,心里却是暗暗好笑:阮五郎也罢,自己也好,他们都是久经训练的人,那是什么眼神?怕是阮五郎早就通过她露出的小小一只手掌已经看出了她是谁,大概是瞧她好玩儿陪着玩儿呢,不过,既然现在她是自己的主子,阮五郎也不反对,就先陪她闹吧!哎,真是孩子气……
曼曼哪会知道他心里的那点弯弯绕,还是努力地挺直身体,严肃地点点头:
“阁下如何称呼?”
阮五郎凉凉地瞟了她一眼,和一旁不动声色的黄瑞轩对了个眼神,忽然不高兴地拉下脸来,甩着红袍往里边走:
“好好一个小女子,本来我瞧着你还有几分趣味,现在也学那些无聊贵妇蒙着个脸装神弄鬼的,真是令人厌烦!”
腾!曼曼一下闹个大红脸,哪还不知道阮五郎早就认出了自己,但嘴上哪能随便认输,立刻把面幕一摘,鼓起眼睛冲着阮五郎的背影轻叱道:
“我哪知道你是不是在发疯。准备到太守家来拆房子?!”
拆房子……想到堂堂阮家的武学天才、新晋长老就被她派遣了这么个任务,黄瑞轩表示,自己这个旁观者都瞧着很心塞。当然,他得使劲才能把笑容憋回去。
曼曼这话果然戳中阮五郎痛脚。他脚步一停,恨恨道:
“小爷不跟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计较!若不是看在你是凤轻云那傻小子的……哼!早晚让你没脸!”
曼曼表示自己没听清楚:
“你嘀咕什么呢,我是凤轻云的什么?”
阮五郎潇洒地甩着袍子,明明瞧他步子迈得并不快,却偏偏转眼走出很远,嘴里的声音却是清晰地传了过来:
“这凤家的老小两辈啊,都是一样一样的!”
曼曼拧着细眉不解的瞧着他离去,转头问黄瑞轩:
“他这嘀嘀咕咕到底在说什么啊?”
黄瑞轩低了低头。再次憋回笑容,然后清了清嗓子招呼道:
“阮长老,还请留步,筱小姐此来确有要事禀告太守,既然阮长老在此,想必在此处说得上话,可否帮筱小姐引荐一下?”
曼曼恍然大悟,轻轻一拍手:
“正是呢!差点被你气糊涂了,我可真是有要事前来的!请转告此间负责保全的人,今日花朝节必有一乱!”
阮五郎眼看就要消失在抄手回廊拐弯处。闻言忽然身子一转,不知怎的便来到了曼曼身前,皱眉盯视着她:
“你如何知情?”
曼曼好不避讳地迎上他的逼视。扬眉道:
“小女子在此间有些好友,他们告知小女子,就在这两日,贤德城南部的众多流浪汉忽然外逃!”
“流浪汉?!”
阮五郎眉头一皱,双臂往胸前一抱:
“干卿底事?!”
曼曼撇了撇嘴,毫不在意这动作一点都不淑女:
“打个比方来说,一座城市像一座房子,那么流浪汉,无疑就像是房子里的老鼠。老鼠结队出逃,要么有巨大天灾。要么就是*!小女子瞧贤德城最近风调雨顺,气候宜人。不可能有大的所谓天灾出现,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了*!哎,阮长老如果要跟小女子要所谓的证据……”
阮五郎听她侃侃而谈,忽然手一举,做了个往下砍的手势:
“停!即便如此,干卿底事?!”
曼曼一下怔住,注视着这位看似嬉笑怒骂,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俊秀少年,脑子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变化:
“……何出此问?”
阮五郎冷冷一哂:
“我的意思是说,即便贤德城有天灾出*,跟你这个躲在深闺里面的妇人又有什么干系?好好的跑到这里来参一脚,是怕水不够混吗?!”
曼曼张大了嘴,瞧着对方理直气壮的样子,觉得自己快被他气笑了,不过也对,他哪会知道自己忽然莫名其妙地成为了贤德城的代理土地爷,不,土地奶奶呢?
阮五郎见曼曼瞠目结舌的样子,似乎很满意,点了点头,倨傲地对黄瑞轩道:
“领着你这位新主子回去,赶紧走!这里的事儿她搀和不了!”
黄瑞轩还没答话呢,曼曼的眼睛却亮了亮,轻笑道:
“哦,原来阮长老是已经有了提防吗?”
阮五郎的脸色再次沉了沉,没好气地说:
“……南城的流民出城,你究竟是从何渠道得知的?”
曼曼反而不着急了,学着他的样子,轻飘飘地甩着袖子往外走:
“既是已经有了防备,小女子就不耽误阮长老的时间了,咱一会儿花神祭再见!”
阮五郎一闪身挡在她面前,仔细端详着她的面容:
“……仅仅是流民出城之事便让你有这样的推断吗?”
曼曼微微摇头:
“小女子自然还有其他消息,不过阮长老您真的很放肆,自见到小女子以来一直都冷言冷语,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小女子既然心中不喜,自然不必对您假以颜色!”
放肆……这话从曼曼嘴里说出来。看似轻飘飘的没有分量,却让阮五郎和黄瑞轩齐齐皱了皱眉,他们忽然意识到。这个看似清清淡淡的未成年女孩儿,是个内有棱角之人。阮五郎按下了眼中的不耐烦。拱了拱手,问道:
“在下孟浪,让筱小姐不喜,抱歉!实不相瞒,阮某今日任太守府的总守备,职责所在,还请筱小姐告知有关消息,以便我等有所防备!”
曼曼这才笑了笑。淡然地接受了阮五郎的草草一拜,正要开口继续说些什么,就听连接这所院落的抄手走廊上一阵脚步疾奔,却是有五六名做太守府守备打扮的青壮男子奔了过来,满面焦急,冲着阮五郎纳头便拜,为首一个马脸汉子口气急促地道:
“阮长老,不好了,属下方才在太守府巡逻,忽然发现此物!”
阮五郎眉头一皱。本能地用身体挡住了曼曼和黄瑞轩,才沉声道:
“何事惊慌?!”
那马脸汉子身子发颤,显然惊慌已极。手里捧上了一件物品,而就当阮五郎和黄瑞轩同时看清楚那件物品的时候,眼皮都不禁一抽!
那是一条本体雪白,而现在已经灰黑了的丝质品,不过一个巴掌的宽窄,然后上面却可以辨认出以金线绣成了凤凰羽翼的花纹,一眼便瞧得出,这定是皇族宗室之人的随身衣物。黄瑞轩和阮五郎都是和宗室子弟接近惯了的,几乎同时都惊呼了一声:
“这是王爷才可穿着的衣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曼曼身量尚矮,瞧不清楚。正侧过身往阮五郎的方向看过去,却见那个马脸汉子眼神陡然透出了一抹诡异之色!
曼曼脑海中电光火石一般略过了前世看过的许多动作、谍战影视剧的情节。本能地大喊一声:
“小心!”
她话音方落,就见原本跪在当地的那马脸汉子骤然暴起,两柄雪亮的短刃自他袖间滑落,直直的朝着阮五郎腹部的位置急刺过去!
而他身后的四人同时出手,手中骤然也是亮起一片刀光剑影,织成了一张绝杀之网,以雷霆万钧之势向着阮五郎兜头落下!
刀光瞬间已到阮五郎的身前,眼见那件红袍将被人体喷溅出的血液彻底污染!
然而,就因为曼曼的一句提醒,原本心神剧震的阮五郎“嗖”的扬起了头,宽阔的红色长袍袖子陡然运足了气全力拍出,就听“当”的一声,袖子和短刀相击,竟是发出了金铁交鸣之声!
“啊呀!”
那马脸汉子发出一声痛呼,双手虎口震裂,鲜血迸流!而他的两柄短刀也立刻脱掌飞出,激射在后面四人飞斫而来的刀光剑影之上!
只听又是一声“当啷”巨响,那四人形成的刀光剑芒瞬间凌乱!
有这间隙略顿了顿,黄瑞轩也已经反应了过来,喉咙里低吼了一声,脚步一顿,骤然向前方几人悬空击出一掌!
只这一掌,曼曼便发现空气似乎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微妙扭曲变化,一道清晰的波纹骤然降临在那些原本已经被打乱队形的刺杀者身躯上!
碰!几人齐齐向后方摔去,最前方受力最重的那个马脸汉子更是直接一口鲜血喷出,顿时神色萎靡!
阮五郎更不停歇,身子上半截挺得直直的,长腿却几个急迈,身形飘起,如影随形地向那五人贴近,就听“砰砰砰”一串密集的飞踢声,那五人的脸上已经转眼被虐得不成样子,鼻歪口斜手脚发软地躺了一地。
阮五郎背着手立在当场,俊颜怒意横生,冷冷道:
“谁让你们来行刺我的?!”
那几个汉子却也倔强,并不说话,只是拿眼瞅住了落在地面上的那截布料,眼中似乎有得意之色。阮五郎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眉头紧皱地上前用脚尖一挑,将碎布抓握在手中,低声道:
“难道凤轻云出了事?!”
曼曼却仍在观察那几人的表情,忽然发现那个为首的马脸汉子见阮五郎接了布条在手,骤然露出了欣慰喜悦之色,不由脱口而出:
“不好,这是圈套!”
阮五郎一怔,忽然觉得拿住布条的手掌微微发麻,不由将布条一甩落地,定睛看时,却见自己的手掌已经陡然泛起了一层青灰之色,毫无疑问,这是毒,剧毒!
黄瑞轩也看得分明,不由又惊又怒,一边护着曼曼,一边怒喝道:
“你等究竟是何人,竟敢在此光天化日之下行刺阮长老,意欲何为?!”
那几人冷笑着,露出得意之色来,却只是不答话。阮五郎闭气,快速地点了自己胸前的几个穴道,试图阻止毒气蔓延,复沉声向曼曼道:
“……阮某知道今日必有一乱,故而之前言语相激,希望筱小姐快些离开,此刻看来,却是为时已晚。”
曼曼用奇怪的眼神瞧着阮五郎,摇头道:
“错了,今日之事,非我不能解局!”(未完待续)
ps:第三更会在晚上八点左右,因为做了修文的工作~~预告:下一章曼曼有亮眼表现哦~~
第一百一十二章 授课培训?!(第三更)
“就凭你,你能做什么?”
阮五郎脱口而出,他可不懂什么叫含蓄。见曼曼开口准备回答的样子,他马上又将手一举往下一砍表示打断,低声快速地向黄瑞轩道:
“听好了,我已经听到了此间有人向这里靠近的脚步声,足足有二十余人之众,看起来他们真的早有预谋,不过,我也并非没有防备,待会儿只要我发出信号,便会有人过来增援,但是你须得护好了你家女主子,刀枪无眼,我可不想凤轻云那个小子到时候找我麻烦……”
曼曼:“……你还真是彻底无视我啊!”
这个暴脾气的破小孩儿,这要搁我前世,我……拉倒,一码说一码!曼曼堵上自己的脑洞,一下子插入到黄瑞轩和阮五郎两人中间,逼着阮五郎正视自己:
“你们两个少说几句,听我说!”
阮五郎还没答话呢,倒在地上的几个行刺者却忽然发出了得意的狂笑:
“哈哈哈!你们是逃不掉的!”
“正是,待会儿主子会替我们报仇!”
“你们死定了!”
“吵死了,闭嘴!”
一再地被无视被打断,曼曼终于彻底大怒,忽然迈开大步走到那个为首的猖狂大笑的马脸汉子跟前,手从袖子里一掏,掏出一根结实的绿色短棍,略有些擀面杖的影子,咚!朝着对方脑袋上就来了一下:
“笑笑笑,笑你个头啊!我有话要说!”
天可怜见,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乃是土地公法宝的拐杖所变化而来的,拥有种种神奇而诡异的力量以及变化形态,如果拿来打人呢……力量跟用铁锤砸也没有太大区别啦!
那个汉子顿时头上冒出一股血泉,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往后栽了下去。
他身后的四人本来还有些猖獗之意,这下齐齐闭了嘴,用惊诧的目光瞅着曼曼——他们也算过过刀头舔血的生活,暴力场面屡见不鲜,但暴力女在这个世界那还真是稀有生物。
曼曼满意地瞧着他们闭了嘴,反过头来朝阮五郎和黄瑞轩一扬下巴:
“你们呢,肯听我好好说一句了吗?!”
阮五郎、黄瑞轩:“……说吧!”
曼曼将短棍往袖子里一塞,双手抱胸,非常认真地道:
“如果我告诉你,今天将会出现大面积用毒的状况,你会如何处理?”
此语一出,阮五郎的脸色骤然一白,他瞪视着曼曼,原本因为毒气发作而显得有些过于苍白的嘴唇已经不禁轻轻颤抖了起来:
“你,你如何会知晓?”
他话音方落,就听一道柔和清朗的声线响起,语气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叮咛:
“正是呢,本王也十分好奇,筱小姐您是从何处得到的如此准确的消息?”
曼曼妙目一转,回身直视处,就见连接侧院和主宅间的那条长长的抄手回廊上正漫步而来一行身形精干,约有二十余人的队伍。
为首一人,虽是穿着最普通平常不过的蓝色长衫,却器宇轩昂,眉目如画,唇薄而鲜红,款款漫步而行,就像走在最鸟语花香、山清水秀之地。
廊外偶有斜斜细细的雨丝吹拂过来,却都在接近他身躯的一刹那便悄然化为虚无。
阮五郎的脸色越发难看,咬牙恨声道:
“景王,你莫不是疯了吗?!竟然在花朝节上作乱……”
“景王?”
景王淡然一笑,长袖一展,修长的身躯飘然出了回廊,行至阮五郎身前,唇角弯弯,显得心情极好:
“错了,阮卿家,贤德城至少有数千人曾目睹景王早在昨日便已匆匆离开贤德城,今日,景王殿下已经出现在了离贤德城百里之遥的小郡县当中,当地县令还将与景王殿下有一面之缘……故而,此地,却是没有景王这个人的!”
他笑得双眼弯弯,明显是真的开心:
“再者说了,这里若是出了什么事,必然是来此地办事的另一位王爷——文王的过错,干卿底事?”
这话,之前阮五郎曾经拿来刺激曼曼,倒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把话还给他了。
阮五郎冷冷一哂,微微昂起下巴,竭力控制住身体的微颤,他不能让对面这个男人这么快就看到自己的衰弱不堪,然而,因为中毒,他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在急剧流失……到底是什么毒药,竟然如此威猛?!
景王将他的反应净收眼底,正要继续说什么,就听身旁那几个行刺阮五郎的死士大声呼救道:
“王爷,王爷救我!”
景王的眉宇皱了一皱,瞧都不瞧他们一眼,冷哼道:
“无用之人,弃了!”
那几人大惊失色,正想再哀求,景王身后的一行人中早有人上来一把捏住了他们的颈骨,不过轻轻几声响,几人已然殒命当场。
景王漫不经心地掸了掸身上普通然而洁净无比的长衫,淡淡道:
“真正的死士,才不会心怀侥幸,一击不中而渴望全身而退,至于此人……”
他这才缓步走到了那马脸汉子身旁,踢了踢掉落他身旁的短刀,讥诮地道:
“江湖上的雇佣杀手,终究也就只是这个样子!不入流就是不入流,若是本王的精英人马,便是拼了手骨崩裂,也不会让自己的兵器脱手……”
说着,冷冷地朝自己带来的众人环视了一眼,满是威严:
“你等,可都记清楚了?”
他身后一行青壮男子齐齐拱手而拜,朗声回道:
“王爷英明!”
……竟是将这些人的行刺失败当做了一堂讲座课?!曼曼冷眼旁观,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是个真正草菅人命之辈,傲慢而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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