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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灵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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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确定是他吗?”
侍女一边瞧着门缝,一边十分肯定地点点头:
“郡主,放心,肯定是他!奴婢见过王爷多次,不会弄错的……啊,阮大人也来了!”
“那就必是他无误了!”
少女站了起来,在房内团团转了个圈,双眼明亮地闪烁着快乐的光芒:
“我……我这模样还使得吗?”
她身旁的那些贵女哪里不知道她在问什么,自然而然地哄笑起来,娇滴滴地道:
“咱们平南郡主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又是这样花容月貌,怎会使不得呢?”
“正是,奴家若是个男子汉,那必是要拜倒在郡主的石榴裙下的!”
平南郡主略带紧张地笑了笑,随即摆了摆袖子道:
“你等不用哄我……嘘!不可大声,那位阮方阮大人乃是武技高手,怕是会听到我等的说笑,那便要泄露行藏了。”
众女果然依她吩咐不再哄笑,却还是彼此眉来眼去的打趣这位平南郡主。郡主在房间里不安地来回走了几圈,小手在袖子里揉了几揉,又转头望向房内一位明显比其他贵女都更年长些的女子:
“黄家表姐,咱们议定的事,必然无误吧?”
那位被称作黄家表姐的女子很有些云淡风轻的韵味,闻言瞧了她一眼,这眼底却透露出一股别样的成熟风情,笑容也是比这些青涩女子多出几分妩媚:
“郡主妹妹吩咐的事,奴家自然省得……我与那于晟本是旧识,此番寻他也是合情合理,便是王爷再想,也想不到妹妹身上来,只管放心吧!”
平南郡主得了这句话的保证,心里一喜,小女儿的娇态又复萌,有心想要走去门边,从缝隙里瞧一瞧自己信笺上那个人,又怕旁人看到自己的不矜持,左右为难,脸上不自觉飞起两朵红云来,煞是动人好看。
少顷,果然门口经过了一阵脚步声,一直向着贵宾区最里间、观景位置最佳的包厢去了。
女子们平心静气等了一会儿,隐隐听到那边尽头的包厢中传出一团炸开了般的热闹寒暄之声,便知道是男子们已然汇合,宴席正式开始了。
她们这边,也开始有酒楼的小二们陆续送上一些菜肴酒水来,平南郡主自是食不知味,草草地抿了几筷子就放下不动了。
黄姓女子淡淡地瞧了她几眼,唇边泛起一丝揶揄的笑容,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捋着满头秀发道:
“瞧妹妹这般心焦,姐姐便替你走一遭吧!左右也是要出这个头的!”
平南郡主大喜,却也不敢过分张扬,只是满面恳求地看着黄姓女子领了两名侍女漫步走向包厢门口,“呀”的一声,将门打了开来。
黄姓女子将面幕戴回,十分矜持地扶着两个侍女往贵宾区最大的包厢走去。
这个楼层负责警戒的正是之前搜索过她们包厢的那两名铁甲侍卫,见她施施然地走了出来,齐齐一怔:
“姑娘不在包厢内用餐,却是要去向何处?”
黄姓女子在面幕后嫣然一笑,声音清脆娇柔:
“奴家姓黄,之前瞧见有位奴家的相识进了这间包厢,奴家不敢失礼,故而特想过来打个招呼!”
那两名侍卫的脸色变了变,身子微微一斜,挡在了她的去路前方,口气也冷肃起来:
“这位姑娘,莫要胡乱攀附,此处包厢的人,非姑娘可见的!”R1152
第一百七十八章 燃烧吧,土地公的愤怒!
那位黄姓女子有一双水波潋滟的杏核眼,听得侍卫们冷肃的回答缓缓地眯了起来。她虽然戴着面幕,但这个面幕似是特制的,用来遮盖面容的布料极为通透,外人在走廊的灯火映照下,仍然可朦胧地看到她的眉眼与红唇。
见到她毫无畏惧之色,两名侍卫也沉默了一下,负责清场的他们当然记得她是从哪间包厢中出来的,而那件包厢中又是哪位宗室的主子。他们对视了一眼,略微放缓口气道:
“这位姑娘,您想见这里的客人,确是逾越了……”
“噗嗤!二位真是年少而老成,这样古板,恐怕会老得快哟!”
黄姓女子娇沥沥地笑了一声,忽然拔高声音叫道:
“于晟,于大公子!晴娘在此,还请移步一见!于大公子!”
那两位侍卫固然拦得住人,又如何拦得住她这么高声一喊?且碍于对方也是贵族身份,根本不敢轻易动手。包厢中,于晟正举着酒杯向坐在主位上的凤轻云笑脸敬酒,他心中还在庆幸:
“这位文王殿下再不像上次在这里那般古怪了……”
这还没感叹完呢,就听这走廊之外忽然响起这么娇嗲然而高亢的声音,顿时于晟整个人都不好了:“晴娘?!黄家晴娘?!”
凤轻云略带玩味地挑了挑眉头,感兴趣地看着于晟有点扭曲的面容。他身旁是完全放下了平日略带严正拘谨态度的阮方,笑容可掬地面向包厢内的众人。过度饮酒对他复原不利,故而每次喝酒都是浅浅抿一口就罢了。来参席的众人,见他身材如此高大威猛,喝酒却这般小心翼翼,多少有些诧异。不过看到他坐在凤轻云身旁的位置,便也不敢多加猜想。
见于晟那副尴尬的样子,阮方替凤轻云出了声:
“如何。于公子可是需要与这位姑娘见上一见?”
于晟额头的汗都下来了,平日从容不迫的风度再次破功。一边拭汗一边道:
“这,这怕是……”
“于晟,于大公子!你可是不想要黄家的那笔生意了吗?”
闻言于晟额头的汗又旺盛了一些,凤轻云见状唇角轻轻一勾,给阮方丢了个眼神。阮方会意道:
“于公子,既是有佳人相约,就出去见上一见吧,或许是段佳话的开始?”
这大个子。原来也会开玩笑?于晟顾不得说太多,拜了拜,口称告罪便闪身出了包厢。他正刚迈出门去,就听一声女子的娇笑自门缝里钻了进来,声音之柔之美,就像带着把钩子,让满屋的男士们都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这屋内唯独阮方的眉头跳了跳,却是不经意间露出一抹警惕:这女子笑声来得蹊跷,没法让他不多想。凤轻云倒是一派的云淡风轻,端着酒杯似笑非笑扫视了一遍屋内众人的反应。随即将酒液饮进嘴唇。
就在满屋的人注意力都被于公子这一出门所吸引的时候,这间临水的包厢窗户忽然传来了轻微的剥啄声。
此时屋内以阮方的武功最高,他立刻转向窗口。却见窗外树枝上悄然飘拂着一抹红衣的边角,顿时知道是阮五郎来了。
阮方略一沉思,便附身和凤轻云稍稍说了几句,笑着起身向众人团团一揖道:
“众位贵客稍候,阮某去去就来。”
他四平八稳地出了包厢,转身到一个没人看见的角落,立刻纵身去和阮五郎汇合,就在见到阮五郎的第一眼,阮方的心整个便悬了起来:
“怎么?此处有何异变?!是不是和那名突兀出现的女子相关?”
阮五郎站在一根细软的树枝上。身子摇摇摆摆,却根本不会掉下来。越发显得风姿高绝,他沉着脸摇头道:
“什么女子?我是在此处又发现了有人埋下毒药的引子!”
阮方涵养再好。听了这话也是脸色剧变,他冷然道:
“……又是景王?”
“除了他还有谁那样丧心病狂?现在这贤德城里有意与主上、文王交好的人都在这房间内了,若是有人引爆那边的毒药引子,怕是整座酒楼中的人十不存一!”
阮方的下颌狠狠咬在一起,目光锐利:
“我即刻动用这里能动用的所有人手,务必将此处控制住……”
话音未落,就听一个清透的女子嗓音自树下响起:
“二位阮大哥,不用着急,白神医已然来了,今晚乱不了!”
两位阮家的兄弟闻言大吃一惊,他们自问身手高绝,怎么有人离自己这么近了还不知道?!打眼看去,却对上黑暗中一张笑意吟吟的小脸,伴着一双灵秀动人的眼睛,两人心中都是一动:是李筱曼来了!
还没等他们想清楚她是怎么忽然出现在此处的,就见旁边阴沉沉的夜色中伸出一只嫩白细滑的小手,接着是一位美若天仙的白衣女子撞入二人的眼帘:
“又是毒药呀?奴家最喜欢了呢!”
…………
夜晚细雨微斜,将山坡上的草木笼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景物越发的朦胧,也因此更增添了一份神秘和奇诡。在这层水雾的包裹之中,在土地公之前埋藏宝石的那片乱葬岗后方的那座小山坡上,土地公和坠儿的灵体正潜伏在内。
他们俩借用自己的灵体之便,自然可以无拘无束地在土壤中与山林间移动而不用担心惊扰他人,不过片刻功夫便绕过了乱葬岗,攀到了小山包的顶上。一阵格外清凉的风从山坡下吹拂而来,又有隐约的呼啸之声似乎在地底下来回撞击了许多遍才来到地面之上,这些气流的强烈程度,让坠儿这个脆弱的小灵体顿时有些站不住脚。
土地公虽是身材矮小,但今日格外的精神旺盛,沉着脸很有点气冲牛斗的派头,他拄着拐杖瞟了坠儿一眼。将拐杖轻轻一顿,顿时地面上涌出一抹黄光,牢牢定住了坠儿的身子。土地公低声嘀咕道:
“这山坡的后头原本是个采石场,年长日久的。许多石料都被挖开运走了,地面下头许多地方都是空的,小老儿原以为藏在这里总是保险的了,哪知道……哼!他们还真能找!”
土地公说着,便不错眼珠地看向山坡下方,那里,耸立着几栋木屋小楼——只要稍稍留意便可以辨认出,这些木屋应该是来此处伐木或挖矿的人所搭建的。原本各类设施并不齐全,然而此时却被修缮得非常完备,几乎每一块木板都翻新了,湿润的空气之中隐约有新剖开的木板散发出的清香之味。
坠儿有些感激土地公帮忙定住自己的身体,也说出了自己探听到的消息:
“这里总共有二十八名大汉,看起来个个都厉害得很,奴婢还看到他们将许多暗器藏在了身上各处,大概还都是暗器高手……”
土地公十分威武霸气地扬着下巴颏道:
“切!高手在小仙面前可不够看的!再高的高手,那也是*凡胎,再小的小仙。那也带个仙字!走,先去会会他们!”
坠儿早就探听清楚这些人的集中地,二人无声无息地潜到了中间一栋木屋旁边。
在这栋木屋之内。四壁的火把照亮房间,可见一身月白布衣的景王正披散着沐浴后微湿的长发,好整以暇地端详着手中的一只锦囊。他面容如玉,眉黑入鬓,一双散发着邪魅之意的眼睛不时掠过一丝淡淡的喜悦。
这锦囊足有成年人一只手掌大小,里面散发着淡淡的宝器之光,竟然全是红色、蓝色、绿色……各色宝石,明眼人只需粗粗一看便会发现,这些宝石都散发着迷人的光彩。折射性极好,说明宝石的纯度都非常高。这些美丽的宝石还有个共同点。那就是大!最小的一粒也得有成年男子大拇指指甲盖那么大小。
景王那红而削薄的嘴唇弯起,心情极佳地抛了抛锦囊:
“居然在此地发现这么出色的宝石……这些也不知是何人收藏的珍品。从收藏的箱包来看至少超出百年了,还真是一份意外之喜……”
景王的身前,立着几名蒙面的黑衣影卫,为首一人以恭敬的口气说道:
“这恰恰证明了景王殿下您乃是有大气运之人,所谓吉人天相是也!”
景王淡然地笑了笑,眼中有着一抹莫名的情绪,懒懒道:
“大气运?哼,你们是本王的心腹班底,就别拿这些话哄本王了!本王若真是有大气运之人,这太子之位怎么可能旁落?”
开头说话之人顿时一滞,景王瞟了他一眼,随手将那只锦囊抛到了他手里:
“拿去!忠心替本王办事之人,本王定不会亏欠的!”
那影卫闻言呆了呆,眼中陡然涌上浓烈的感激之色,他捧着装满宝石的锦囊双手微颤,上前一步就要跪拜谢恩,就见景王仪态风雅地挥了挥袖子,淡笑道:
“那些场面话就免了吧,你们也知晓本王是怎样的人……若是有一日你等让本王觉得无用,本王可是会弃用你等的!”
这话一出,那位满怀希冀眼神的影卫头目顿时目光一肃,冷静了下来。景王这才满意地微微点头:
“望月酒楼那边的毒确保可以发动吧?”
“属下早就反复确认过,也安排定了人手,肯定会在半个时辰之内被引发,稍候属下等就将出发,前去趁乱诛杀文王等人!”
这影卫头目身后的几名影卫也森森然上前一步,躬身下拜:
“我等必能擒杀文王!”
景王看似漫不经心地又甩出了两只锦囊,“啪”地滚落在地面上,散落出七八颗精美夺目的彩色宝石。
“本王从来不是吝啬之辈,只要你等此举成功,这里的宝石就都归你等了!”
他这儿一副极为大方的模样,可万万没想到这些宝石的正主儿此刻正在窗口瞧着他们呢。
土地公的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面上那些散落的宝石,气得胡子都抖了起来,他咬牙切齿地道:
“慷他人之慨,他还真是会做人啊!走,去那边,小仙怎么也不能咽了这口气!”
说着土地公头也不回地便来了个瞬闪,一晃便出现在了山坡坡顶,坠儿正在吃惊土地公的速度,就见他把手中的拐杖猛地往地上一戳,一层淡淡的黄光自山坡顶上涌出,不断以拐杖为圆心开始向外蔓延,在这黄光所及之处,一粒粒小石子、砂砾开始渐渐地抖动起来,一开始还只是细碎的“沙沙”声,最后却汇聚成了“隆隆”声,并在这隆隆声中缓缓地向着山坡下那几栋木屋滑落了下去……(未完待续)
ps:其实,我还挺喜欢这个爱财如命的金牛座土地公的,o(n_n)o哈哈哈~~
第一百七十九章 景王暴血 (一更)
景王带着看似懒散的笑意,一边听着自己的手下表决心,一边正缓缓起身,拢紧身上那件松宽的布袍,耳朵却瞬间捕捉到了外面的异常动静,脸色顿时一变,沉声喝道:
“那是什么声音?!”
这屋内的近三十人无一不是功夫好手,同时都反应了过来,齐齐一个掠身冲出房外,却被外界的状况惊得双目圆睁!
众人目光所及之处,只见那山坡上沙石瓦砾已经滚滚而下,伴随着天空中降下的雨水,浑浊一片、隆隆声一片,竟是隐约成了泥石流的状态,且地面还在不停微微抖颤着,似乎正在不断加强这道泥石流的强度!
为首的那名影卫吃惊地脱口而出:
“这等毛毛细雨,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泥石流?!真是活见鬼……”
他可不会知道,这句话还颇是与真实情形近似呢!
景王被自己的影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见状冷笑了一声:
“无论是人是鬼,看来此处留不得了,速速离去,还在那里傻愣着做什么?!真是无用!”
众人闻言身上齐齐一冷,赶紧转身去系着马匹的地方寻马,却听一声尖利的马嘶声自后方响起,接着马蹄踏地声隆隆而来,竟是与那隐约的地动融为一体,瞬间就到了众人身后!
这一下,连一直脸色平静的景王也是一凛:这些马匹都是经过特训的,绝不可能胡乱受惊,而它们竟然就此失控了……这可真不像是偶然发生的事故!
情况紧急,根本容不得他们多想,也自然不会有人能够像曼曼一般,通过自己的眼睛观察到有一个小小的身影,站立在那山坡的顶端,正手持着拐杖狠命地戳着地面,手舞足蹈又咬牙切齿地嘟哝着:
“敢动小仙攒了上百年的宝石,你们还真是活腻歪了!过分,过分,实在太过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啊啊!!!”
完全处于暴走状态的土地公,已经全然抛开了自己平时那份老实中隐约带点小滑头的模样,而是化身成了暴怒的战士,就差挥舞着自己的拐杖冲上去和那些偷拿了他的宝石的家伙们拼命了!
不过话说回来,实际上土地公作为一方的守护神,却是不能动用灵力去伤害人类,所以这道泥石流只是看似状态猛烈地往下直冲,但到了山坡下也就是将几栋木屋木楼埋了半截而已,这群人却还都安然地站在原地,顶多只是被泥水溅了半身,反而后方奔腾而来的马群对他们形成了一定的威胁。
土地公看着这群人虚惊一场的样子,痛苦地揪住自己的脑袋和胡子: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对付他们呢?!”
景王几眼扫过,已经将场内情景判断清楚,面沉似水,果断喝道:
“还愣着做什么?!速速控制自己的坐骑!”
影卫们如梦初醒,立刻吹起了平日训练用的呼哨,希望将狂躁的马匹安抚下来,然而此时不是一两匹马受惊,而是他们二十八人的坐骑全部都在惊慌暴走,又哪儿是一两声呼哨声控制得住的?!
最重要的是,他们瞧不见,可这些马儿的眼睛里却看得清清楚楚——就在它们跟前,坠儿还原了自己受害那日的凄惨情景,还时不时地凑到它们耳边去吹口冷风,又神出鬼没地从这匹马跟前瞬移道那匹马跟前……简直是马匹世界的恐怖情景剧好吗?!
这些马匹惊慌之下,早已忘记了主人的呼哨,只顾着闪躲坠儿吹来的那道道冷风,有些胆子更小一些的干脆已经朝所有挡在自己跟前的人、物蹬蹄子了!
为首的影卫见状不好,发出了一声大喝:
“兄弟们,保护王爷!其他的跟我来拦住惊马!”
“是!”
早有身手最为高绝的四名影卫团团围在了景王身周,另外二十多人则纷纷跃起,想要跳上马背将马儿控制住。然而这些马真是太过惊慌了,见主人们飞身扑来竟纷纷闪避,一时间马儿和马儿首尾相撞,马蹄声如雷纷沓落地,带起一片片泥点,伴随着马嘶声,场面顿时更加的混乱。
景王站在影卫们身体筑起的人墙之内,眼中闪过冷漠厌烦的神色,忽然抬手一推,将自己身旁的几人推了个趔趄,抬步便向那些乱踢乱跳的马儿走了过去。
众影卫都是一惊:
“王爷?!”
“哼!无用之物,何必顾惜?!弃了也就是了,何必投鼠忌器、徒乱自身的阵脚!”
景王霍然转身,声色俱厉,目光灼灼扫视着自己的部下。众影卫皆是一愣,就见景王身后直挺挺撞过来一匹高头骏马,就在众人神色大变唯恐他出事的时候,景王的手中骤然亮起两抹寒光!
噗!伴随着一声哀鸣,一蓬马血骤然喷溅而出,将景王全身笼罩其内!
扑通!那匹堪堪撞上景王的骏马四足一软,整个摔倒在了地面上,血与泥水混杂在一起,四散横流。
景王目光如冰,双手各持一柄尺许长雪亮的短剑,冷冷注视着倒下的马匹,喷溅在他脸上、身上的马血顺着他深邃俊美的面部轮廓缓缓流淌下来,散发着一股肃杀和冲天的冷血。
场内几乎是瞬间就静了下来,那些原本还在疯狂跳跃呼喝的马匹似乎瞬间就被倒下的同类惊住了,本能地向四周逃逸开去,却是不敢再往景王站立的方向靠拢,他的身边,迅速只剩下了那匹倒下的马儿。
他带着满身血腥冷冷地横了那些逃逸开的马匹一眼,削薄鲜红的嘴唇噙着一抹冷笑:
“敢不听号令,结局就是这样!无用之物,就该弃之!”
听着这话,他身旁的影卫不约而同地微微垂下了头,不敢和他对视。景王就这样披着满身的鲜血,目光凛冽地看着他们,淡淡道:
“只管愣怔着做什么,这会儿可以把那些马收回来了吧?”
“是!是,王爷!”
影卫们猛醒,赶紧去收拢那些骏马。景王微眯着眼睛注视着那些追赶马匹的影卫,颀长的身材如渊渟岳峙,丝毫不动。
土地公和坠儿已经汇合,两人同时回头看见景王披挂着满身血浆露出笑容,忍不住齐齐打了个寒噤。他们有心想走开,又思考了一下,决定留下来看个究竟。
片刻后马匹已然收拢,但一眼瞧得出,这群人士气已然大降,为首的影卫上前给景王见礼,低沉地道:
“王爷,咱们还是按原计划吗?”
景王微眯着眼睛打量着自己的下属们,忽然纵声长笑:
“哈哈哈!怎的,这点小小挫折就值得你们这样垂头丧气的?!也太让本王失望了吧!走,爷带你们去把这口闷气出了,本王还真不信,老六他们难道真有鬼神相助不成!”
众大汉齐齐精神一振,就见以景王为首,众人翻身上马,呼啸着拍击着马身向远处奔去!
之前因为景王杀了一匹马,这群影卫当中便有两名身材偏矮小的自然骑乘了同一匹最为强壮结实的骏马,速度半点也不慢,马蹄声如雷、杀气翻滚、冲着贤德城城区便杀气腾腾地冲击了过去!
土地公脸色变了变:
“快走!他们这定然是要去望月酒楼了!”
…………
景王再快,也快不到贤德城本城土地公的前头去,不过须臾功夫,缩地成寸的土地公已经出现了在望月酒楼楼下院子里。
曼曼和白蛇正与阮家兄弟说话,白蛇性喜毒物,在院子里徐徐地走了一圈便将院子里的毒物尽数排除,一边忍不住娇笑道:
“有趣,有趣……他们也算得上心思缜密呢!在各处容易有气流经过的地方藏下了毒药药粉,又以细火药为引,若是届时发动起来,这些毒药药粉随风飘散,这望月酒楼就真没法要了。”
阮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千娇百媚的女子,闻言很是汗了一把:这叫有趣啊?
阮五郎对礼法之类的事向来不以为然,对白蛇的接受程度显然又更高一些:
“白姑娘,你确定所有的毒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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