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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灵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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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七窍玲珑心已然评估出了这套女人生意经的价值,自然不愿落户,再说了,明摆着这里的后台老板那就是凤轻云,便是再怎么被称作闲散王爷,那也无法改变他是天家子弟的事实,而且,现在的太子爷也就是主上不是已经开始重视凤轻云的存在了吗?
说不定接下来就是凤轻云大展宏图一飞冲天的时候,这个时候不赶紧交好等什么呢?
曼曼看似人畜无害地冲黄清娘笑了笑,轻轻地将茶杯从桌案上向她推过去:
“生意这种事么,小女子其实不熟悉的……若说是要入股投资,那小女子更是要贻笑大方了。”
黄清娘的目光闪了闪:
“筱小姐,莫非桂女楼的掌柜另有其人?”
她不自觉地在曼曼清稚的面容上扫视了几眼,承认对方实在是过于年轻了,若是有更成熟的掌柜其实才算正常。
曼曼点点头,又摇摇头:
“桂女楼里面的接待、服务都是小女子出的主意,所以若问小女子这些事儿呢,小女子自当有一说一,不会令黄大小姐失望,可若是问经营方面的具体事项……”
她抿起嘴唇笑了笑,眼中透出几分狡黠:
“……小女子有个大胆的想法,但正因过于大胆,小女子唯恐姐姐认为小妹是个不知进退的……”
改口叫姐姐妹妹了,她这是有所图啊?嗯,有所图就好,不怕我不得其门而入了……黄清娘略略侧了侧头,微笑道:
“妹妹不必客气,只管说出来给姐姐听听,若是事情太大,姐姐帮不了,那姐姐也可以告知家族帮妹妹来处理一二。”
“嘻嘻……小妹就是在想,姐姐既是已经在做大周第一粮仓的‘守仓人’,或许也可以成为我们桂女楼的‘守楼人’呢!不知姐姐会不会骂妹妹我不懂事呀?”
曼曼将一双灵秀的大眼睁得老大,显得又无辜又纯净可爱。黄清娘虽然心头吃惊,对上这样一双卖萌的眼睛,也只好咽下了这口惊异之气,尽量平静地笑道:
“妹妹说哪里话来……若是姐姐能够帮衬妹妹一二,也是姐姐的荣幸呢,只不过……”
“哎呀!我就知道呢,姐姐这么美貌端庄之人,必定也是心善之人,那妹妹就当姐姐你答应咯!”
曼曼欣喜,语速飞快地撞上来堵住了黄清娘随口说出的“只不过”,也瞬间堵死了对方的退路,她自己却还一脸懵懂天真地抚掌笑道:
“似姐姐这样的菩萨心肠,未来佛祖一定会保佑您的哟!”
黄清娘:“……”
连佛爷都搬出来了,这是连半丝的退路都不给了。黄清娘的嘴角微微抽搐着,心中却是雪亮,不答应这位筱小姐,自己大概是没有办法随意离开贤德城了。
黄清娘琢磨了一会儿,就听外头又传来了平南郡主十分高兴的戏水声,同时也夹带着欢声笑语,显然平南郡主这一会儿功夫已经乐而忘忧了。黄清娘反转身,慢慢走到窗边,看了一下那个影影绰绰在温泉池子旁沐浴的郡主,唇边不由泛起了一抹微笑。
她静静注视了片刻那个少女的影子,才回转身向曼曼道:
“筱小姐,今日还真是对不住了,清娘才华有限,怕是无法担此大任,二位,还是另请高明吧!”R1152( )
第一百九十五章 母与子
拒绝?曼曼的眼睛眨动了一下,她对凤轻云介绍自己认识黄清娘这件事的潜台词领悟得算非常快的,但看起来别人并没有这么容易入局。曼曼斟酌着语言,笑道:
“黄家姐姐不再考虑一下么?”
黄清娘转眼又向下瞟了一眼平南郡主戏水的方向,抿唇笑道:
“筱小姐,您既然知道奴家的本家乃是以商为本,自然就该懂了,八面玲珑,四处参股才是我等的本分,这些花出去的银子,买进来的股份,也都是一份人情投资,说不定,会换取到更宝贵的资源和助力,您说是也不是?但就是呀,有一条……凡事不可牵涉太深,黄家,其实已经派了一人襄助文王殿下了,但不知为何,这位黄家子弟却是与本家断了联系……”
黄家已经派人了?哦,是了,黄瑞轩……曼曼眼眸一闪,想了起来。
黄清娘慢条斯理地说道:
“虽然瞧起来不过是一位家族子弟,但若是无缘无故地失了影踪,对文王殿下的清誉还是有损不是么?”
言下之意自然是黄家虽然损失得起,却对凤轻云有些失去信心了,也就连带的对他倡导的生意会没有信心。
曼曼挑了挑细眉,看起来要重点和黄瑞轩应对一下……嗯,这也不要紧,就算是拉不拢黄清娘到自己的桂女楼来当掌柜的,也不代表着自己就经营不下去了,这个邀请主要是要表达出凤轻云的潜台词来。
曼曼琢磨到这里,便笑吟吟地道:
“既如此,小女子怎好勉强黄大小姐呢?那么就依黄大小姐的建议,欢迎参股桂女楼。有些细则上的事儿,你我两家便先列个议程出来,挑个好日子慢慢磋商,您看如何?”
“甚好……呵呵,奴家听郡主在那边玩得实在欢喜,都忍不住动了念头想好好尝试一下了呢!”
黄清娘掩唇轻笑起来,她既是皇商家族掌门人,尝试新事物的勇气本就比一般女子大得多,又是爱享受和能享受的,这会儿哪里还用得着掩饰?
曼曼心知肚明地笑了起来,招来了丫鬟,让她们上前伺候黄清娘。曼曼自己则思索了一下,发现自己最紧缺的并非投资,而是能够熟练使用女子养生养护技能的一批女子技工。看来,白蛇的速成技能班还得继续“招生”啊……
曼曼正想着呢,就听窗棂轻轻一响,回头看去,却是凤轻云矮了矮身子,从窗口钻进来了。
凤轻云的表情有些怪异,瞧着曼曼轻咳了一声,道:
“方才,本王稍稍去转了一圈……怎么,你的桂女楼主要做的就是这种生意吗?”
曼曼眼珠一转,嬉笑道:
“对呀,就是这样的香艳生意,王爷不喜欢?”
凤轻云还真有些愁眉不展的样子,琢磨了一会儿才笑道:
“……罢了,反正本王的名声也就那样,便是再和女人的生意挂钩也没什么要紧的。”
曼曼看着少年有些郁悴的表情,忽然觉得十分喜感,打趣道:
“其实桂女楼还真是少一位像爷这样的绝色美人当招牌,不如爷再牺牲一把,给这桂女楼当个活招牌?”
凤轻云配合地露出了惊吓的表情,一边摆手,一边却又恨得牙痒痒地道:
“……你这妮子,若是寻常女子,听到自己的男人去瞧人家小姑娘洗澡,早不知道闹成什么样了,你倒是一些儿也不担心啊?”
“担心?担心有用么?你若是牢靠,我更该体谅感谢你,你若是不牢靠,便是我绑了你的人,哪里绑得住你的心呢?”
曼曼也干脆豁出去和他厚颜打趣一回。
看女人洗澡怎么了?想当年,姐是看着各色美男的腹肌屏保下菜的好么……唉,也只有想当年了,想如今,那就只有拯救大周世界这么一个艰巨的任务扛在自己肩头,享受这么美好的事情,好像暂时和自己无缘了。
凤轻云看曼曼若有所思的样子,伸手到她眼前晃了晃,佯怒道:
“发什么愣?爷在这桂女楼可呆不了几天,还不赶紧多看几眼!”
看着少年俊美而又得意洋洋的面容,曼曼难得的心情大好,像模像样地朝凤轻云福身道:
“是了,王爷,奴婢错了……”
“知错就好,说说错在哪里了?”
“嗯,小女子错就错在,爷在眼前的时候,眼睛却没能一眨不眨地盯着爷,表情也没能配合地表现出崇拜和憧憬,语言更是不够谦卑……桩桩件件都是罪呀!”
曼曼煞有介事地掰着指头数着数,小脸上一本正经。凤轻云终于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白腻细致的下颌道:
“真能胡说,罢了,罚你今儿亲自给爷下厨!”
“遵命!”
…………
禁宫当中的日子似乎特别长,又特别短。尤其在坐镇紫怡宫的皇后感觉当中,似乎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
听着宫中四处响起的内侍催掌灯、落栓的唱吟声,皇后的眸子里隐隐透露出了年华逝去的疲惫与伤感。
身旁的宫人已经在安静有序地安排摆膳,然而这禁宫中的食物似乎自皇后进得此门以来便再也没有变化过,时至今日她真的是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欠奉。
一炷香的功夫倏忽过去,皇后拿绢子略略沾了沾嘴唇,意思是已经用餐完毕,周围的宫人们又自悄无声息地将膳食撤了下去——基本原封不动。
皇后默不作声地坐了好一歇,才忽然开口问道:
“太子最近都没有进得宫来,修仪去了那么久,就不记得替太子爷给哀家传个信儿吗?真是有些不懂事了……”
听了这话,她身旁一个新得脸的大宫女忙笑着应道:
“许是新去一个地方,还得顾应上下周全,所以一时赶不及也是有的……”
两旁灯笼投下的光影当中,皇后那保养得宜的脸上不辨喜怒,只是抬起眼皮子似笑非笑地朝这大宫女瞅了一眼。大宫女心里立刻打个突,默默地垂首不语了。
正在这档口,就听一阵清脆活泼的少女笑声自宫外传了来,活力四射连带着这宫室之内似乎都亮堂了几分:
“哈哈哈……母后,瞧瞧七妹妹给女儿绣的这桃花可好看吗?”
听出是惯会哄人的凤瑾月的声音,皇后原本有些紧绷的脸皮顿时松了松,笑道:
“这是哪只小猴子来了,在这宫里也这般大声喧哗,要是别人听了去,可要怪咱们天家的女儿没规矩了!”
凤瑾月穿着一身橙色宫装走了进来,手里捏着一块绫帕,帕上果然绣着一枝艳丽的粉色桃花,笑得人比花娇:
“正是呢,便是女儿再机灵,在母后面前可不也就是个小母猴子?”
皇后被她哄得大笑起来,虚虚点着她道:
“好呀,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来人呀,耍猴的有吗,快给哀家去根栓猴子的链子来结结实实给她绑咯,看她还敢胡说!”
凤瑾月闻言故意脚一软就趴到了皇后跟前,仰着一张玉雪可爱的俏脸,可怜兮兮地道:
“哎呀,娘娘饶命……奴婢知错了!”
皇后越发笑得开心,伸手亲自把她拉了起来安置在自己身旁:
“都哪里学的这些邪门歪道,没半点公主该有的矜持样儿,以后许了人家可怎么好哟!”
凤瑾月爱娇地扭了扭身子:
“母后又来说笑孩儿了,女儿不想离开母后呢!”
皇后带着几分慈爱地看着凤瑾月,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
“有你这份心是好的,这许不许人家可不由你姑娘家家自己说了算。”
凤瑾月嘟起了红润的小嘴:
“谁说姑娘家家自己说了不能算啊?母后您宫里的修仪不都自己说了算吗,想去太子哥哥府里便去了,且一去不回头!”
皇后的笑脸凝滞了一下:
“……什么叫一去不回头?”
凤瑾月一脸无辜:
“母后您不知道吗?那修仪是自己求到太子哥哥面前去了,而且根本就没有进太子哥哥的府里,直接就离开京都了呢!”
“什么?!竟有此事?!怎的从未有人禀报哀家?!”
皇后的脸沉了下来,半分笑意都没有了。
听得话语不对,她身旁伺候的宫人们早就“扑通”“扑通”跪了下来,个个的噤若寒蝉,不敢抬头。
凤瑾月瞧着这些瑟瑟发抖的宫人们,嘴唇微抿,露出了一个冷淡讥讽的微笑,随即又转回一脸的惊讶和愤怒看向皇后:
“怎么,这么大的事儿,太子哥哥就没跟母后您禀报一声?便是太子哥哥不跟您说,难道他府里的人就没想着提醒母后吗?”
皇后的手缓缓地握在了一起,淡声道:
“是,太子大了。来人呀,宣太子进宫。”
…………
华灯初上,太子府中,太子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内侍,他显然又是一番武功操练,头发仍是湿漉漉的披在肩头,紧身的劲装外简单地披着一件外袍:
“母后宣孤进宫?有何事这般紧要,非要连夜入宫?”
内侍低头拜道:
“奴婢不知,皇后娘娘催得急,还请太子殿下早点动身吧。”
太子略略思忖了片刻,瞧着这内侍问道:
“今日谁去母后宫里了?”
内侍的身子弯得更低:
“奴婢不知……”
“哼!少在这里一问三不知了,孤便这么好糊弄吗?既然孤能够让自己府里的消息不要走露到娘娘们跟前去,自然,孤也能让娘娘们宫里的消息传递到孤府里来,只不过瞧瞧你是不是那个足够聪慧的,愿意开口说出孤想听到的消息罢了!”
太子冷冷地说道,身上似有若无地外放出一股气机。R1152( )
第一百九十六章 随水而来(一更)
那名内侍只觉得胸口发闷,连带着身子都晃了几晃,不得不硬着头皮苦笑道:
“太子殿下,您这又是何苦为难奴婢呢?奴婢只是个负责传话的人罢了,还请太子殿下有话与皇后娘娘说在当面吧!”
太子抿了抿薄唇,他似笑非笑的模样与皇后恰恰相似至极:
“那就劳烦公公去禀告皇后娘娘一声,夙夜进宫不合礼制,娘娘若是为儿臣着想,便该替儿臣免了那些无妄之灾!在有些有心人眼中,这都是可以大做文章的地方……这几句话,你可记得明白?要孤重述一遍吗?”
内饰只觉得一头的冷汗簌簌而下,一边拭汗一边点头道:
“是,是……奴婢记得清楚!”
“好,那就去吧!孤,就不送你了!”
太子冷冷地、睥睨地道。
…………
“什么?!他真的这么说?!”
皇后瞪大了眼睛看着回到自己眼前传话的内侍。内侍早就跪伏在地,生怕自己的主子再迁怒,身子伏得极低: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皇后的面容清晰可见地轻轻抽搐了几下,室内沉静下来。宫室内的宫人们早已默契地再次跪倒在地,噤若寒蝉。
满室萦绕的香氛中,皇后抬眸细细地瞧了一会儿眼前的这些年轻宫人,在她们的动作和表情上明白无误地读解到敬畏,绷紧的心情终于略松了松,唇角弯起了一个弧度:
“不声不响地一个个只管跪下来做什么?倒好似在说哀家是多么不通情理的主子似的,都起来吧,太子爷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我这当母后的岂有不为他高兴反而生气的道理,那岂非要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宫人们如逢大赦,纷纷叩拜谢恩,即便如此,每个人也都举止进退有度,绝不敢乱了分寸。皇后再次认识到自己在这紫怡宫内的掌控力,心下又是舒坦了几分。
亟待夜深露重,周围的宫人全部都退去,皇后也卸下了沉重的头面首饰,换上了轻便家常的装束睡袍之时,她注视着略带昏黄的镜子内自己那张已现松弛萎黄的脸庞,才终于显露出几分脆弱。
皇上自然是不会来紫怡宫就寝的,而自己的儿子,也是越来越离心,越来越难以掌控,至于女子最宝贵的青春与年华更是抓捕不住的东西,就仿若手中沙,越是抓紧,越是速速下滑……
皇后回望自己这灯火阑珊的宫室,将微凉白皙的手掌轻轻放置在胸口,感受着自己的心跳,什么时候不跳了,什么时候这里所感受到的空洞和疼痛也就消失了吧……
就在她露出隐隐的苦笑之时,身后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衣裙摩擦声与宫人的问询声:
“娘娘,帐内已熏好香了,也暖了榻,娘娘移驾否?”
皇后默不作声地回过身来,脸上早已又是一片雍容可亲,眼珠转了转,伸手给一名头发已现花白的宫人。那宫人动作略滞了一滞,随即恭敬地将皇后扶了,抬眸向四下一看,顿时其余所有的宫人都悄然退去,只留下了这名宫人独自伺候皇后上榻就寝。
就在帷幕帐幔放下之时,皇后略带威严的问话自帐内传来:
“关于太子和修仪的事,你怎么看?”
那名头发花白的宫人低声回道:
“禀娘娘,太子是未来的储君,又是娘娘您的亲生骨肉,娘娘该对他多些信心才是。”
“哼,未来的储君……那他就该清楚,储君这个位置多少人盯着呢,他怎么可以留下这么清晰的破绽?”
宫人沉默了一晌,低语道:
“娘娘的意思是?”
皇后低缓的呼吸自帐幔内传出,沉静了片刻,方缓缓道:
“这样吧,你还是替我走一趟,提醒提醒他。”
宫人点头称是,又低问道:
“娘娘,凤瑾月那个丫头那边,需要奴婢去警示一下吗?”
皇后淡淡道:
“她?哀家恨不能她再嚣张一些,蹦跶得再欢腾一些,再给哀家带来更多有意思的消息,去警示她做什么呢?倒是该奖赏一番才对。”
“娘娘果然聪慧,奴婢不及。”
皇后闻言又默了一默,叹道:
“聪慧又有何用,总不及那人的福气……去吧,早去早回。”
这花白头发的宫人应了,皇后听得帐幔之外传来的衣襟带风之声,心下略安,终于在缭绕鼻端的清香中缓缓沉睡了过去。
…………
鸳鸯交颈,被翻红浪,两具年轻光滑的身躯扭动、交叠在一起,释放出阵阵热力,满室皆春。
太子尽情地在身下女子玉白的娇躯上驰骋着,年轻俊美的面容酡红一片,已至忘形。而他身下的娇美女子同样也是十分投入,声声娇吟……
帐幔和帷幕摇晃着,烛影亦然,将两个交叠的人影清晰地投射在了墙壁之上,说不尽的旖旎动人。
他身下的女子已经渐渐双目朦胧,而他的呼吸声也已急促……终于,两人齐齐发出迷醉的嘶吼,女子的娇躯高高地拱了起来,似是想要将自己全身心地融入到男子怀抱之中,而男子也全力伸展着自己的躯干,想要覆盖对方的每一寸肌肤……
云收雨歇,太子的双眼极为快速地恢复了冷静,抽手取过床头的素色锦帛披袍松松地裹在自己身上,朝着门外冷然道:
“什么时候来的?”
榻上的女子并非太子妃,而是一个面容尚带三分清稚的少女,她忽然听到方才还与自己抵死缠绵之人瞬间变发出了这么冷静的质问声,不由大怔。
太子平静地将锦被往她身上、脸上一搭,遮了个严严实实,自己则就这样平静地披着披袍踱到了窗边,抬手轻轻一推,窗子便敞了开来。
窗外,似有细雨悄然袭来,一头花白头发的年长宫人正站在地板微微润湿了的廊下,离开窗户约丈许远,冲着太子微笑着福了福身:
“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了,皇后娘娘有句话托奴婢带给太子殿下……”
“程嬷嬷何必与孤客气?孤的武功,还是程嬷嬷给打的底子呢,以后有事,只管直接进来便是了。”
太子平静地道,虽然口头如此恭敬,他却并未施礼。
程嬷嬷静了一静,微笑道:
“殿下莫不是不想听奴婢带的话么?”
“左右就那些事儿吧,注意隔墙有耳啦,注意自己的行径莫让人抓了把柄啦,注意自己的弱点不要暴露啦……听过一遍和再多听十遍,有区别吗?”
太子扬了扬眉,并不掩饰自己的揶揄之意。程嬷嬷笑道:
“也是,既如此,奴婢就说话已带到,可好?”
太子淡淡地点点头:
“如此有劳程嬷嬷了。”
“好说,不过,依奴婢看来,殿下今日本是不会选这名女子的,不知对也不对?”
太子的目光猛然锐利起来,即便在这暗夜当中,也是精光四射地直视着对方。程嬷嬷见状微微一笑,施礼道:
“奴婢僭越了,殿下选何等样的女子,奴婢哪有权动问,殿下恕罪!”
口称恕罪,但她却也其实并无知罪的表情。两人一个屋内一个屋外地站着,隔空对望了好一阵,才都又同时露出了笑意,彼此恭敬施礼道:
“谢……程嬷嬷慢走,孤不送了。”
“谢……太子殿下留步,奴婢先回宫复命了。”
望着程嬷嬷融入到夜雨中的身影,太子脸上的笑意瞬间消融完毕,他回头看了一眼蒙着被子在床上不敢作声的少女,冷沉地道:
“你可以回去了,自去领一碗避子汤饮了,待到天明,便去领一笔银两和你自己的卖身契,从此远远地离开京都吧,莫让人再瞧见了你。”
他的声音如此理智,浑不似方才对她极尽温柔的良人。
然而,那被子里的少女却是闻言瞬间如逢大赦,激动得身子都微微抖颤了起来,好一晌才记起来向太子道谢:
“……谢,谢太子殿下!”
外头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回音,少女小心翼翼地掀开了锦被向外看去,却见房门大开,屋中哪里还有刚才那个冷峻俊美的青年?
少女愣了一会儿,默默地起身穿衣,此时已经有负责后面收拾的侍女进屋来替她整理,少女默不作声任凭安排。她心里却在默默想着,都说太子殿下是个宽厚的,自己碰过的女子便一定会保她周全,原来此言不假……
有了太子爷给的那笔银子,自己就可以将同样被迫卖身为奴的弟弟给赎了回来,姐弟俩相依为命,回到乡下重新支个门户……
少女陡然觉得自己的未来有了几分亮色。
至于说守在太子身旁?少女忍不住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虽然清秀甜美,但远不及身旁几位美婢的面容,微笑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就甩掉了所有的绮思。
…………
一艘沿江而下的客船中,一位青衣少年驻足船头,似是在观赏着两岸的迷人风光,江面上微风徐来,吹拂着他纤瘦单薄的身体,似是随时能够将之吹走。
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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