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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笨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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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就知道她不是那种会被长相凶恶的人,因为她本人就是阎王都让他三分的角色。冷着一张脸,傲慢的踢了个凳子给我,然后丢了一张纸给我,上面密密麻麻地写了好几道题。
她就不能换个欢迎仪式吗?
花了十分钟,三下五除二,搞定。很无聊地把那纸丢还给她,她吃惊地开始核对答案。末了,颇不礼貌地瞪了我一眼。
“没问题了?好现在轮到我出题了。一道化学推论题:A和B可以发生可逆反应,B在沸腾的水中能生成C,C可以转换成D,D在空气里可以生成一种具有臭鸡蛋气味的气体,问ABCD分别是什么物质?”我可不是让人任意捏把的软柿子。很舒服地翘起二郎腿,歪头看她挠着头皮在纸上涂写的样子。
一刻钟后,她宣布投降。
“OK,宣布正确答案:A是鸡,B是生鸡蛋,C是熟鸡蛋,D是臭鸡蛋。”
她愤怒地骂道:“你耍无赖!”
我也没打算对她留口德:“你自己太笨!一点创新思维都没有,只会死读书!你以为凭题海战术就能进好的大学?”她的表情与今天的灭绝神似。我在心里偷笑。
“怎么,要开除我?请,我帮你拨号。”我提起电话听筒。
“不,”她收敛怒容,冷然开口,“你这个家教,我很满意。”神经病。不可理喻。
“好,既然你决定我做你的家教老师,有件事必须先说清楚。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但你现在是在向我学东西,请你叫我老师!这是起码的尊敬!”我趁火打劫。
她很不情愿地咬咬下唇:“老师。”
“嗯,这还差不多,去帮老师倒杯茶。”
很开心地看着她端上茶时的眼神像是要把我活活毒死。
我手捧着暖暖的红茶闭目养神。她做完两道题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抬头问:“老师和皓是同学?”
“认识没多久,那家伙很臭屁吧?”暖暖的茶,让我心情好了不少。她低下头,眼睛斜斜地不知盯着哪里:“说起来,我和皓还是同一学校的。他在我们学校是无人不知的,傲一点也难怪。”
同校?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过,有人比他更傲气。”
“哦?谁啊,没听皓提过。”哪个家伙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我先喝口茶压压惊。
“楚亦风!”
我口中的茶差点没喷出来。
“据说连皓都得听他的。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的化学成绩。我在学校每门课都拿过第一,除了化学!”
夏季已在不知不觉中失去踪影,我却仍忍不住擦汗的冲动。天啊,原来她就是我校向来如雷贯耳的大才女——筱。
第二天去上课,磊一堆人围着谈些什么。一见我,磊就很热情地招呼我:“听说了吗?那帮人被人打了,连勇都被凑得很惨,八成是被校外的帮派做的,对方一定有十几号人。”
“真的?那么厉害?”我吃惊道。
“没错没错,他们今天都请了病假。近期你不用担心他们会来对付你。”
“哦。”我释然点头。
这时,广播响了:“请各班团支书中午十二点来团委办公室开会。”
所谓团委办公室,不过是个小教室,现在却挤了不少看起来乖乖的学生。主持会议的辅导老师很纳闷地盯着我:“我名册上登记的是海,他人呢?”
“我暂代他。”我谎报。老师没有再追问,开始布置任务,主要是50周年的校庆的筹备。从服装到道具,到节目……种种都由团委负责,团委又分派给各个团支书。
完了!开完会马上去找海。
“咳咳”假咳两声,我祈祷他不要记恨昨天的事。“海,你不会就这样算了吧。为什么不把团支书的工作做到最好来证明给小汤看?我给你机会哦。”
嘻嘻,好一招移花接木。
“你经常这样?让别人替你做你份内的事?”绿色的猫眼冷冷地瞪我,我也看习惯了。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的确,这不是第一次。”
一连几天,过得平凡而慵懒。没有做噩梦,橄榄果然没有再来找我的麻烦。我暗笑:说什么“他是我的人”,“我会保护你”,到最后还不是我一人搞定。果然这世上唯一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打开窗,凉风拂面而来,已经有了秋的味道;昨夜的雨将空气荡涤一新,空气中混着温润的土壤气息和若隐若现的花香味。天上的云亦是悠闲,或卷或舒。抬头望去却只有宛如薄纱似的细微云,转瞬便随着鸟儿的羽翅,不见踪影。
看着海在教室里忙进忙出,我悠闲地喝着绿茶,感慨万千:
“真是多事之秋啊。”
正文 第八章 人靠衣装
(更新时间:2004…9…6 6:42:00 本章字数:4826)
50周年校庆,虽然不用上课,还是得去学校参加活动。
出门不利,一进校就撞到鬼。“嗨,小风,好久不见。”
“对不起,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学生会还有一些交接工作,所以老师打电话让我回来一次。还让我来谈谈经验,指导一下新人。”
“不认识你,不懂你在说什么。”
“好啦,小风,闹别扭也要有限度。家教怎么样了?”
“你早知道了是不是,那个难伺候的大小姐和我们同校?”我光想想就火大。
皓一个劲向我作揖道歉,再追加了五块巧克力,总算息事宁人……
“哈哈……A和B可逆反应,B在沸水中生成C,C转换成D,D有臭鸡蛋气味……小风你可真会损人。”
顾及我的巧克力,我暂时偃旗息鼓,不再赌气:“皓,你想做B还是C?”
“我要做C。”他毫不犹豫地说。
“为什么?C会被吃掉的。”我纳闷。
“因为C和D比较接近……我想和你靠近点。”这家伙,早上起床后一定没洗脸。因为他的脸颊分明左边写着“欠”字,右边写着“揍”字。
我懒得和他计较,掉头就走,正撞上迎面飞跑过来的人,对方似乎很匆忙,只微微低头表示道歉,就头也不回举着大张地自制海报跑向大礼堂了。他穿着校服,应该不是高三的。“动作真粗鲁。”胸口被撞得有点疼,我不满地拂了一下衣服。天,他的海报上墨迹未干,全蹭到我的衣服上,好端端的白色衬衫似是开了个染坊。皓在一旁看得真切,笑到直叫腰疼。
“你还笑?帮我想象办法啊!”我气极。皓满脸堆笑地建议:“没事没事,反正时间还早,去我家换一套好了。”
“不要!”我毫不容易才和他撇清关系,现在再穿他的衣服……难以想象!
“放心,那身衣服我买来还没穿。”
“那……好吧。”
白色长袖衫、长裤,可说简约到极点,而又不失雅致。微风过处,我身上轻薄之极的衣服就飘起,没有扣上领的衣服略松开,露出冰冷白皙的锁骨。
皓看着我不怀好意地笑了。我零时间差地丢了个白眼过去。他皮厚,装作没看见,可惜地搓搓手:“其实原本是打算在毕业典礼时秀一秀的,可这套衣服上有装饰扣子,没敢穿。”
“笨蛋!只有日本人才会有那种习俗!”
“不识好人心,我是想把第二颗扣子留给你……啊呜……”后面的惨叫是因为我的“降龙十八掌”再现神威。
和皓一起回到学校时很不幸地面对面遇到婕和一大帮有点眼熟的女生。我的心顿时沉到谷底。
“皓,你的大学同学来参观?他好帅啊。”婕很热情地向皓打招呼。
皓“噗哧”一声笑了:“果然,我看着都觉得判若两人,你更认不出来了。”
婕奇怪地盯着我仔细端详,半晌惊叫起来:“啊,你是风。”我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皓不失时机地轻轻补上一句:“装成每被秋娘妒。”
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将狼狈表现出来。浅浅一笑,用尽量温和的语气招呼婕:“你才认出我?好伤心啊。”
她显然是被我的笑容吓着了。真的是衣服的作用?我感觉自己忽然变得优雅不凡?
“皓这家伙,竟请教我该怎么向女孩子表白,”看到婕瞳孔中的我笑得相当迷人,我暗暗得意,再加一把柴,“正好你们是女孩子,教教她?”
“皓不会吧,你要向谁表白?”“皓你要想清楚啊!”“皓……”“不要啊……”
皓一下子被我围得水泄不通,无法脱身,一脸委屈地看着我。我愉快地向他摆摆手告辞。
没走两步路,今天第二次撞到鬼。
“你……”海吃惊的模样好像遇到鬼的不是我而是他。
我无辜地对他的质问眨巴眨巴眼睛。
“没事的话,快去大礼堂集合!”他马上恢复了冷冷地神情。
心情真好。我总算也吓到他一次了。扯平。
大礼堂里,人声仍旧鼎沸,我却不耐烦地逃了出来。初秋校园里的林荫道仍旧郁郁葱葱,丝毫没有枯黄的迹象,仿佛可以风雨依然,笑看寒冬……
“小风,还记得单质氟吗?”前面的皓忽然发问。
“非金属性特强的那个?”走在他身后,我心不在焉。
“对。能把稀有气体氧化,遇冷水也会搅得天翻地覆。知道吗?你就像它,无论在怎样的环境中都掩不住你的与众不同和超强个性。”
“是吗,我倒觉得自己活的很平凡。”
“那是因为有我在,哈哈……”皓咧开嘴夸张地长啸。习惯了他的超人类的自信心,我懒得对他的背影生气。
他很突兀地不安起来,转身对着我,很谨慎地观察一下我的脸色,迟疑地嗫嚅:“记不记得那天在甜品屋说的事?我对情报一向有选择性,对女生那边的小道消息很少注意,所以从没留意到。后来想了想,未尝不可。我没有女朋友,你也没有,干脆凑一对得了。我们反正很谈得来,是不是?”
我看着他不说话。
“小风,别总是一个人。如果觉得累,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靠……”
我还是没有语言。
“我喜欢你!”他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气说出这句,然后一下子泄了气,慌乱地转过身去:“……但那是以前的事,只是我最近才发现。”
我宽容地笑:“我也是。”
“我们都错过了。”背对着我,他的语气不无感伤。
“不是错过,是丢弃,因为我们都太理性,太现实了,”我认真地纠正,又释然,“还好,你还是我的笨蛋学长。”
“你也还是我的臭屁学弟。”
好遗憾现在看不到他阳光的笑脸。唯一一次,从他身后抱住他,把脸靠在他背上。他整个人一怔,没有动。我闭上眼睛,四周静得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很温暖的感觉。借别人的肩膀,就是这种感觉?
我睁开眼,浅笑,“谁让你这么宠我。”
“是啊,你说什么我都无法拒绝。”
我眼睛一亮,总算等到你这句话了。“真的?那你决定帮我这个忙了!”
“废话,都陪你练习半天了!”皓忽然生起气来,“你就不能把这场戏好好演完?”
“不行,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我大声抗议,“要不是为了我那个宝贝妹妹,我才懒得和你这种人渣肉麻。”
站在敏儿学校大门口。我问:“准备好了?”皓调皮的笑:“OK!”
“作战开始!”
“Yes,sir!”
耐心而绅士地在敏儿教室门口等了十分钟,下课铃声响起。
敏儿显然是被白衣飘飘的我吓到了,“风?……”这个妹妹从小到大从没正儿八经地叫过我一声哥哥。我摆出完美的微笑。
她像想起了什么,扑过来一把抱住我,表情全变了:“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过不用来接我嘛?”上帝啊,眼前这个温柔如水的女孩真的是我那个骄横不羁的表妹吗?我脑袋“轰”地一下。怎么回事?
教室门口走出来一个男生,高高的个头,长得挺帅。
敏儿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转而继续用那温柔地异常的口吻和我说话:“让他看见多不好,这样太伤他的心。”本是两人的悄悄话,亏得她说得分贝严重超了标,走廊里的人全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如此。我的好妹妹果然手段高干,连哥哥都利用。
“他?是他?”我假装迟钝地指着那男生问。那男生再也没法继续装作事不关己地走人,只得停下脚步,扭头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
“呃……怎么称呼?”
敏儿对我的敌友不分有点恼火。
“叫我渊好了。”他答道。不过,好戏还在后头哦。我心里暗笑。
三秒钟后,皓出现。
“小渊,好久不见啊,想死我了。”
皓BT兮兮的问候让一旁的人忍不住大多停下脚步。
“我……我认识你吗?”那个自称为渊的男生一脸惊慌失措。
“好啦,小渊,闹别扭也要有限度。我道歉行了吧?”说话间,皓亲昵地把脸凑了过去。
暧昧的场景,似曾相识。
“你神经病,你到底是什么人?”沐浴在旁人异样的目光中,渊恼了。
“你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皓大火,扭起他的领子,“我不管你怎么想,你以前是我的人,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趁渊被吓得目瞪口呆,皓丢下他转身走了。
一切来的太突然,让人难以置信,又不得不信。连敏儿也张大了眼睛。
渊更是莫名其妙:“我……”他努力想向四周围观的人解释些什么,却显得很缺乏说服力。
走出校门,皓一如约定的那样等在那儿。相视一笑,异口同声:“作战成功!”敏儿会意:“哦,原来这样啊。”
与皓依依惜别之后,敏儿对着他的背影发呆。
“别看了,眼都直了。”我有点看不过去了。
“看看都不行?总得有多项选择才行。”
“不会吧,你刚失恋耶。”
“男朋友这种东西,就像手机一样,没有就没有了。一旦有了,又弄丢了,会很不习惯的,所以拉,得尽快买个新的。”敏儿说得头头是道。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世上像我这样的好男人可不多了。”我警告她。
“像我这样的好女孩也很稀有啊。”她翘起漂亮的嘴角。真不愧是我老妹。
校庆之后就是国庆长假,老爸打电话来说笨女人病了,说是挺严重的,已经住院了。她每隔一阵都要闹个头疼脑热,我也习以为常了。
举国同休,但家教还是得去。这次筱大才女的家里多了个人,看情形是她同学。那人奇怪地冲我一笑:“你就是他的家教老师啊。”
筱作出送客的架势,她识相地走人。
上完课。她一挥手:“你可以走了,老师。”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除非是要吃人的表情,她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模样。怎么到处都是冷若冰霜的家伙?
“送老师出门是基本的礼貌吧。还是你没这种家教?” who 怕who啊。
她的脸虎得半天高,干脆一直送我到了车站。
“咦?风,你怎么在这儿?”一扭头,迎面走来的竟是洛儿。
“你认识洛儿?”筱扭过头来问。糟了。要穿帮了。
“她和我妹妹是朋友。”说到“妹妹”两字,我故意加重的语气,趁机向洛儿使眼色。“我是她的家教。”我指指筱。洛儿一脸狐疑:“家教?”
“是啊,别用那么不信任的眼神啊,”我用笑声打破尴尬,“你想让我给你补课也行,反正现在大学很空,给你打八折。”
洛儿收起吃惊的神色:“好啊,现在就走。”说着自说自话地挽起我的胳膊,拖着我上了车。
并肩坐在公车里,我等着她的疑问。哪知她莞尔一笑:“皓又让你帮他收拾烂摊子?”果然高人啊。“这点小把戏,你以为我会看不懂?”
她得意地笑着,半侧脸对着我,柔和的线条一直延伸至被衣领遮掩的白皙的脖颈。她的唇是少女特有的微红,逐渐显出苍白的趋势,毫不张扬的颜色,却清爽。我恶作剧似地偷偷凑近,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她白皙的脸顿时红透了,像个苹果一样红彤彤的,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
丝毫没有做了坏事的内疚,我怀怀地笑了。
车窗外,是筱那张冷冰冰的脸。
☆☆☆…☆
“小猪问妈妈幸福在哪里,妈妈说在你尾巴上。小猪不停的追着自己的尾巴却总也追不上。它问妈妈:‘我怎样才能追到幸福?’
妈妈说:‘只要你向前走,幸福就会跟在你身后。’觉得只要是自己选择的路就义无反顾地走下去,以为抓住最想要的东西就会幸福,不管经历多少伤痛,多少挣扎。到最后才发现:爱情会有的,幸福也会有的,却往往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我对着话筒喃喃自语。
那头的皓莫名其妙:“小风,怎么了?在练播音时的台词?”
“不,只是个睡前故事。”
“我可不是一定要睡前故事才会乖乖睡觉的坏孩子哦。”皓笑了。
“不是对你,是我自己。我只是想把自己哄睡。”
“你不是从以前就很讨厌睡觉吗,所以才总是大半夜地出去晃荡。”
“皓,我想我等到奇迹了。”
我微笑着用手捂住眼睛。明天,我想尝试把五指张开,对准太阳。也许那一刻的光华可以折射出天堂的模样。因为我不再守望。
正文 第九章 引狼入室
(更新时间:2004…9…6 6:43:00 本章字数:4052)
国庆七天就过去,一眨眼又开学了。
不知怎地,进教室总觉得少了什么。黑板桌椅都在,两个熊猫般稀有的女生也在。哦,是少了个男的。那人叫什么来着?
哲?不对,哲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看书哩。皓?也不对,皓是那个幽灵般的麻烦鬼的名字。那是谁呢?
小汤走上讲台,开了腔:“告诉同学们一个不幸的消息……”不幸?又要考试?不对,老师不会将考试称为不幸。难道是灭绝要去割扁桃体?
这倒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海离家出走多日,没有音信,希望大家提供线索。”什么啊,不过是离家出走,还以为他挂掉了。原来那个不见了的家伙叫海。
管他呢,照常上课。
放学了,我坐在椅子上没动。
“风,你不走吗?”哲好奇地探过头来问。
“哲,我们是同学对不对?应该团结友爱互相帮助对不对?不能辜负党和人民的期望对不对?……”
他连忙把英语作业本丢给我,逃之夭夭。抄完哲的作业,翻了几页书,空荡荡的教室只剩我一人。
一个人推门进来。“你怎么还在?”
“等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不以为然地回答:“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磊一脸担心不是装出来的,就是说你没找朋友帮忙,你也没多少地方可去,除了学校。当然最明显的一点是,有个笨蛋在他的课桌里塞了那么大一个包。校庆大扫除时每个人都把桌肚清理干净了。”
他生气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沉默。
我等了三分钟。“你好像没什么话对我说,看来这次我猜错了。”说完,我提起书包走人。
“等一下……你知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偏僻干净点的旅馆。”话音未落,他脸已经有点红了,“我记得你说过,因为你不住爸妈那儿,所以他们的事,你就可以置身事外。”
“你几天没洗澡了?”我问。他满脸“你怎么知道”的诧异,但就是羞于说出口。
先探探底,我再问:“你有钱吗?”
“我有信用卡。”
“那好,去我家。”
他终于作出妥协的架势。
当他问完第一百零一遍“还没到?我要累死了”之后,我们终于从车站走到我家。
一幢向阳的两层楼,设计并不豪华,却很漂亮。基调是绿色的,西边的壁上密密麻麻爬满了爬山虎。楼前是一片空白的水泥场地,两边是花圃。花圃里仍旧郁郁葱葱,很调皮地从粉红色的栅栏间探出头来。再往前是三间小巧的平房。
“怎么样,虽然偏郊区,交通差一点,别的不比你家的别墅差吧?”
“这么大,你一个人住?”
“也不完全是,前面三间我租出去了,租金还算合理。”
我偷偷瞟了他一眼,看这块木头会有什么反应。
“难怪你跑步那么强,这儿离车站实在太远了。”
我气的想撞墙,我暗示地那么明白,他竟憋出这么一句!
不理他,自顾自推开银灰色的大铁门,穿过院子,拿出钥匙开门。
一条黑狗倏地从黑暗的角落窜出来扑向我,海眼明手快,朝它飞起一脚。狗狗“啊呜”惨叫一声,缩到我的脚跟,乌黑的眼睛滴溜溜无辜得盯着我。
我指着海的鼻子:“你干嘛踢我的狗?!”
“啊,我以为……”做错事的海脸一红。原来他也会脸红,嘻嘻。
“你以为?凡事都是你以为的样子吗?唯心主义!”
嗤,打狗也要看主人太不给面子了。
“来,阿鲁乖,”我抱起狗狗,开了门,“我们不和那些野蛮人一般见识,哦……”
说得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朝他摆摆手,“先去洗个澡,臭死拉。”
我放下阿鲁,动手包饺子,还好冰箱里有今早准备的现成的皮和馅。
洗完澡,对着热气腾腾的饺子,他低头一阵狼吞虎咽。
等他吃完,我把几张纸摆在他面前:“吃完了,那签约吧。”
“签约?”他奇怪地看着我。
“当然。你以为我会免费供你吃住?”我市侩地眨眨眼,“难得一笔好生意干嘛不作?”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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