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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笨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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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吃完,我把几张纸摆在他面前:“吃完了,那签约吧。”
“签约?”他奇怪地看着我。
“当然。你以为我会免费供你吃住?”我市侩地眨眨眼,“难得一笔好生意干嘛不作?”
他咬咬牙,低低地骂了一句:“巴伊老爷!”
一夜无梦,睡得香甜,大清早醒来时眼前恍恍忽忽好像有个人,我一激灵,定睛一看,发现海竟站在我床边。
我惊道:“我……我明明锁门了。”
“没错,可你忘了拔钥匙。”轻描淡写地一句之后,他煞有介事地打量起我的房间,“没想到你这儿还有‘吉他’……”
我看看挂在墙壁上闪亮的东西,恍然大悟:“哦,原来那根火腿叫‘吉他’啊。”
他皱起眉头:“这不是你的吗?”
“皓送的……”我恢复了笑容,拉拉他,“你会弹?有空教教我。”
“哼,少做梦。”
“做个梦都不行,小气鬼!”
难得我有心不耻下问,他竟然不领情!算了。帮他做好早餐,吃完饭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我马上抓起书包。
“好孩子要乖乖看家,别到处乱跑……有空去附近的便利店添置点东西,便利店旁边有取款机,午饭自己想办法……”百般叮嘱之后,我忧心忡忡地出了门。难道我是天生的劳碌命?不像某位少爷,离家出走了连课也不上。
傍晚回到家,发现他竟然买了整整一箱方便面堆在角落里。
我跳脚,劈头盖脸地数落:“你这是在亵渎我的世外桃源!怎么可以把这种垃圾食物放在这儿?冰箱里有的是菜蔬鱼肉!”
他一翻白眼,挺起胸理直气壮:“我又不会做饭。”
我险些忍不住一拳砸向他的化石脑袋:“皓要是看到这儿有泡面,会笑死的。他每次吃泡面被我看到,我都直接把面汤浇在他头上。”
“皓常来?”
“他有时会来,不行吗?”
“你们同居?”
我愣了,平日的伶牙俐齿全然被这个完全陌生的词吓到了。
他看着我木呆呆的样子,忍俊不已。
“笑什么?”我恼了。我可不是任人随意捏把的软柿子!虽然老实说,他笑起来是挺可爱的,但是可爱归可爱,他这是在对我人身攻击啊!
他理顺了呼吸:“我在想皓一头泡面的模样一定很精彩。”
我毫不思索地就接口:“是啊,是啊,那样子太好笑了,好可惜没有拍下来……等一下,你这家伙别扯开话题!什么叫同居?!”
“好了,房东,我饿了。”他又摆出死皮赖脸的架势。
“饿?”我把他拖到厨房,指着墙壁上的一行大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看到没?”
他不屑地瘪瘪嘴:“饿死我,没人付房租。”
气死我了。
罢罢罢,和谁过不去都不能和钱过不去,我乖乖地做饭去。当然也不会让他闲着:“切菜你总会吧?”
他挥舞菜刀凭空挥砍了两下:“这把烂刀能用吗?”
“新鲜。这把又没坏,干嘛买新的。再说了,现在市面上那种不锈钢的,也未必好。”我戳戳他的脑瓜,“长期使用不锈钢的餐具锅勺会缺铁的,很容易贫血!”
他不耐烦避开我的手指。举刀指指那一片狼藉:“切好了。”
我看看他自称切好的菜怀疑地瞄了他一眼:“你肯定这是你切的?不是阿鲁啃的?”
他气乎乎地一甩手。哐,刀掉到地上。
天,我前几天刚刚磨的刀。
我拿出一个小盆,盛了点水,把刀丢进去。然后收拾起他的那堆杰作,放进滋滋作响的油锅里。
“炒菜也可以称得上是一种化学实验。用很多不起眼的原材料像变魔术一样做出一桌美味佳肴,很有成就感的。”我比划着炒菜的动作,神采飞扬。
“叫你化学天才,就因为这个?”他的言语中不乏讥笑。
我莞尔一笑,举起一个小罐子:“就以这个食盐举例好了。如果问食盐的成分是什么,学过化学的人都知道,是氯化钠。这是最大众化的答案,这样回答的就是一般人。你呢?”
他回道:“为了防止人体缺碘而引起甲状腺肿病,还会加碘化钾。”
我点点头:“很专业,你没进化学班着实可惜……没错,通常会在食盐中加入0。01%
的碘化钾。但是碘化钾在酸辛介质中容易被氧化,所以还要加入适量的碳酸氢钠,使碘化钾处于弱碱性条件下。同时还应加入硫代硫酸钠,保护碘化钾不被氧化。这样才能使含碘的食盐长期保存。”
他扭过头,撇撇嘴:“也没什么嘛。”
我笑得更欢了:“是没什么,天才只不过想得比一般人深一点,考虑的方面比一般人多一点。而这一点,就是你我无法逾越的差距。”
说着,剜了两勺食盐倒进小盆里。
我的笑容在他眼里一定很刺眼吧。他不满道:“既然是化学天才,为什么硬要挤到我们物理班来?”
我张大眼睛:“因为化学无法实现我的宏图大志啊。”
“宏图大志?”
我振臂,摆起慷慨激昂的架势:“嗯,我的愿望是:为宇宙立心,为生民开道,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他很不识趣地做了个呕吐的动作。
“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把菜端上桌,“开饭拉,大少爷!”
一边又洋洋得意地介绍起自己的劳动果实:“看这粉嫩的虾仁,碧绿的青豆,淡黄的茭白,晶莹剔透,赏心悦目……”
海漫不经心地顶了一句:“有吗?”
我恨不能白他一眼,“说了你也不会理解我的美学。”想想看,也不急,还是让事实说话,微笑着向他递上筷子,“试试味道如何?”
他的脸色一如我意料中那般难看,似乎在真理和面子之间挣扎。
“嗯……不错……”他支吾了一句。
真理险胜!
看他吃完心满意足地拍着饱饱的肚子,我说:“吃完饭了?给我磨刀去。”
他还没反映过来,我继续:“看我多有先见之明,把刀浸在盐水中半小时,磨好的刀就不易生锈。磨的时候记得边磨边在磨刀石上浇盐水哦。”
“为什么要我磨?”他抗议。
“本来就是你摔的嘛,再说了,”我露出魔鬼笑容,“饭后适量运动有益健康。”
他蛮不情愿地撩起袖子,呼哧呼哧地磨刀霍霍。
我在一边洗碗,看看他的样子不由皱起眉头:“喂,我怎么觉得你的架势像是老狼请客?”
狼一般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我看过这部动画片,老狼是被某只狐狸害的。”
一语双关,妙哉……
正文 第十章 红颜祸水
(更新时间:2004…9…6 6:43:00 本章字数:8245)
知道吗?世上最悲惨的事不是妻离子散被通缉,不是家徒四壁当乞丐,更不是孤身荒岛无救援,而是逃课的清晨被电话铃声吵醒。
“小风,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啊。”皓在电话那头假哭。
“又怎么了?”我睡眼迷蒙,有气无力地问。
“你知道,我以前就提过,家教中心报名费收得很贵,还两头收钱,赚得厉害。所以拉,我和同学合办了一个……”
“你还真是实干派。”我讽刺道,“是无证的吧,这违法!”
“我知道我知道,你听我说完,结果大学生来报名的没几个,家长孩子倒是急吼吼的,我们这边现在狂缺教师啊。小风你一定要帮忙……”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再见。”不由分说,我挂掉了电话,继续睡。
不知过了多久,海又开始叫魂:
“喂,喂,起床啦,起床啦!”
“嗯。”
“还睡?快十点了。”
“嗯。”
“‘嗯’了还不起来?”
“嗯。”
硬的不行,海开始采取怀柔政策。“外面太阳很好,起来晒晒?”
“嗯……我宁愿钻被子。”
“钻被子还要自己发热,很累的。”
“嗯?”
“再不起来,路上的钱都要被捡完了。”
“嗯……不会的,周末大家都赖床,丢钱的人一定还没出门。”我含含糊糊地咕哝着,思路却超级清晰。
“叮”一枚硬币落地的声音。“唰”地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我翻身下床,同时启动最灵敏的金属探测仪进行定位。觅得,捡起,然后小心翼翼地擦,咧嘴开心地笑。
“终于起来啦。”海得意地冷笑。
我没睬他,把掌心的一元硬币擦到珵亮,握在手心,爬上床,若无其事继续睡。闭着眼睛,很好奇他此时的脸色呢。
“哼,看谁狠得过谁。”我听见他赌气的声音。
“哐啷朗叮当……¥%@#!¥!#@%¥)!%¥@^¥……¥##%¥”好多枚硬币落地的声音。
“七枚一元的,三枚五角的,一共十枚,合计八元五角。飞来横财啊,真是个幸运的早晨!”刚说完推测,只听“嗖”的一声,我已经趴在地上,开始地毯式搜寻。
散落的硬币从床边蜿蜒至门口。海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表情,不知是诧异我盲目自信的判断,还是纳闷我竟然为了几枚破硬币不顾形象的跪在地上捡。管他呢,积少成多嘛。看看手里七枚一元的,三枚五角的,扣除之前的一元,应该还有一枚才对。听错了?不可能。我对自己的听力予以绝对的信任。
难道是他搞鬼?我起身拍拍衣服,抬头挺胸走到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面对面。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安的神色。
“嘿”大喝同时,我闪电般伸出脚狠狠踩了他的右脚。他像只被烫伤的小猫一样跳出三丈开外。
我低头一看。没有硬币!还以为被他踩在脚底下。失策。
难道,在门外?穿着睡衣跑到房门外,果然,最后一枚一元的,我真是神乎奇迹啊。庆幸之余,毫无心机地弯腰就捡。
“啪”,身后的房门被海锁了。
狡猾地笑着,海边甩钥匙边吊儿郎当地下楼去了。我指天发誓从今往后睡前一定要好好锁好门窗,锁好门窗一定要记得把钥匙拔下来收好。算,看在九元五角的份上,我就不计较。我真是个天才,睡衣都选有口袋的。
十分钟后,按捺不住的海再冲上楼时,发现我裹着他挂在楼梯口的外套蜷在房门口,正睡得香甜……
“起来!”海终于恼羞成怒,抓着我的衣领把我往上提,朝我的脸吼:“我快饿死了!”
我很贤惠地端上热气腾腾的早餐,却面临某大爷的无礼挑剔。他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又把它丢回原处。“馒头是昨天的,都发黄了,我不吃。”
我乖乖地收起馒头,放回锅里,再往水里加了些醋,继续蒸。五分钟后,那些馒头重新粉墨登场,个个昨日黄花,全摇身一变,成了白白嫩嫩的今日新宠。海拿起一个有缺口的,张大嘴,对比了一下牙印,奇怪地皱皱眉,之后怡然自得地大嚼起来。
“迷信表面,早晚栽在女人手里,不是被骗就是被甩。”我没掩饰自己嘲讽的口气,他的“狮子吼”害得我现在耳鼓膜仍在痛。
海脸色一变,但很快掩饰过去。
当他吃完馒头,心安理得地喝他的第三碗粥时,我忍不住开口奚落:“再吃下去,午饭都可以免了。”
他气势汹汹地回顶了一句:“是谁睡得像死猪一样,叫都叫不起。”
“我再晚起都知道自己做饭,自己养活自己。”
意料之中,海脸色倏地一变:“我住这儿是付房租的!”
“对,用你爸的信用卡。”
“什么意思?你今天存心找茬是不是?”他手里的碗被摔在桌上,“哐”地一声悲鸣,奇迹般地没碎。不愧是我家的饭碗,久受我的熏陶,知道爱惜自我,帮我省钱。
“我只是看不惯有些人口口声声离家出走,到头来还是靠爸妈的钱,成天顶着张信用卡装大少爷。”
“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我早看你小子不顺眼了,别以为在你家就你最大!”海的拳头毫不留情的直冲面门。我狂喜,多久了,终于可以好好打场架了。当初也就是他无端搅了一场痛快的好架。所以,这是他欠我的。
三分钟后,厨房一片狼藉。桌子翻了,碗碎了一地(亏我刚刚夸过它),温热的粥胡乱撒在桌上,地上。海捂着脚坐在地上,忍住疼,不吭声,想吃人的样子。
“不打了?”我面有愠色,“你也太没分寸了。一出拳就想打我的脸,我当然不会手下留情。你看看,把我这里砸得乱七八糟,就到此为止吧。”
他死鸭子嘴硬:“哼,我还没输。”
“死要面子!皓就比你好,输了就乖乖认输。”听到皓的名字,他显然有所触动。果然,他们之间不那么简单。
我趁热打铁。“这样吧,你答应帮我做一件事,我们就算打平了,怎么样?”他气乎乎地别过脸去。“我为什么要帮你?!”
我微笑:“你不答应,我就去告诉皓,你在十招之内被我搞定。知不知道我当年和皓是大战三百回合才分出胜负的。皓听了会是什么表情?”
“你敢!”他怒目圆睁的样子出人意料的可爱。
“我敢不敢,就要看你听不听话。”我笑嘻嘻地动手捏他那张人见人爱的脸。
海沉默,牙齿咬得格格响。“说,到底什么事?”他很不情愿地开腔,还是决定屈服了。
“作家教,冒充大学生做家教。”
……
“会不会是骨折?”海忧心忡忡的。
“你以为你的骨头是灭绝手里的粉笔啊。我刚刚只不过踢到你的小腿,你自己没站稳,扭到了脚踝。是一般的扭伤,笨蛋。”
海正要开口反驳,被我眼明手快,用绷带捂住了嘴。“闭嘴,笨蛋,我要敷药了,别乱动。”我用了威胁的口吻。
他很不服气地瞪我,但总算还是乖乖地坐着没动。等我麻利地上完药,绑好绷带,他才想起自己松开嘴上的绷带,恢复语言功能。“喂,你刚刚在厨房捣鼓半天,弄出这碗什么东西涂在我脚上?”
“是个土方。捣烂生姜,和食盐拌和,敷在扭伤的地方,用绷带固定,敷个两三天,保准你三天后就活蹦乱跳的。”
海怀疑地看着我这个蒙古大夫:“真的?不会适得其反吧?”
“放心放心,百似百灵。不信,让你看看我的收藏,你就明白我是多么的精通药理。”我把海拉到一个柜子前,打开,里面林林总总,大大小小放了尽百个瓶子。我指着这些瓶瓶罐罐如数家珍……
“这个瓶子里是一种植物直根上的须,与大块肥肉一起煮,治哮喘用的……这个瓶子里只是普通的生姜皮晒干碾成的末……”
“有什么用?”
“治风湿。每次取半勺冲酒饮服,可以缓解症状。”
“这个是什么?”他拿起一个精致的瓶子问。
“红鸡冠花,晒干用酒炒,碾末,空腹时用水调服,每天两次,每次6克,忌服鱼腥、猪肉……”我皱皱眉,没有继续往下说。
“治什么的?”
“治月经淋漓不断。”
海脸一红,慌忙丢开那瓶子。“咦”,他好像注意到了什么,“等一下,这里明明有『扶他林』、跌打酒嘛。”
“不好意思,其实,”我含羞报上,“我这些药大多没有临床实验过,难得有个病号……”
我拔腿溜得快,还好海扭伤了跑不快……
电话铃响的时候,我正忙得不可开交。燃气灶上炖着排骨萝卜汤,篮子里的菜叶摘到一半,手上又全是肥皂泡。
为了应付海的杞人忧天,一连给他炖了好几天的骨头汤。手边的衣服也是他的。他实在是个自理能力为负数的白痴,竟然把一套套的名牌运动服直接丢进洗衣机,撒了两勺洗衣粉了事。我看着都心痛,那衣服很贵的吧。跟他说不能用洗衣机洗,他竟然只穿一条裤衩在这冬暖夏凉的屋子里乱窜。虽说身材不错,我倒还不至于朝他喷鼻血,但万一邻居造访看到了,实在有损我多年清誉……算算,小不忍则乱大谋。
海接了电话,只答了一声“喂”,就把听筒丢了。我心领神会,擦干手,提起听筒。
“海,帮我看着锅。”他懊恼地折了回来。想去楼上的电话那儿偷听,没门!
电话那头传来皓惊疑的声音:“小风,海怎么会在你家?你上次说让海来帮我,我还以为你开玩笑。”
我不怀好意地盯着海的侧面:“皓,如果我帮你追到这个美人,你会付我多少钱?”
“小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哦,是吗?”我傲慢地笑。
“总之,别玩得太过火。我以前就告诉过你,海很危险!”
“比我还危险?算了吧。这个星期天,我们老地方,不见不散。”我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
我把排骨汤端到桌上时,海很奇怪地问:“为什么你每次煮排骨汤总要放醋?”我眨眨眼睛:“为什么你每次遇到皓都会喝醋?”他脸色一白,扭头不理我。“海,你比我大一岁吧?为什么会和我同届?”我很不识相地继续追问下去。
“够了!”他的脸色由白转青,吼道,“我原本和皓同届,后来我因为生病休学,被他抢了班长的位子,连女朋友都被他抢了!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吧?!皓在你面前吹嘘这些时一定很得意吧?!”他平时的冰冷的面具再次崩溃,咬牙切齿地拍着桌子。
我认真地扳起脸:“皓从没和我提起过这件事。”他冷哼一声,算是回答。
“说到蕊……我认识她,好歹算有过数面之缘,”我有点伤感地说,“不过却是不怎么愉快的经历。”海有点吃惊地看看我。
那是越野赛之后没多久的下午吧,我决定撬掉下午的课。高一在底楼,采光不好,走出教学楼时,亮光一下子涌了过来,眼睛很不适应,我下意识地用手遮住额头。这时,我听见一声陌生的问候。
“你……是风吗?”
“哎?”我一愣。眼前是个婷婷玉立的女生。灰蓝色的天空下,白色的毛衣,白色的外套,白色的牛仔裤,一身的洁白衬着她雪白莹莹的脸庞,嘴唇不点而红,眼神恍忽间还以为是童话里的白雪公主,定睛一看又觉得像冬的精灵。
“我是蕊,皓的女朋友。”冬天温和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和着温和的笑容,“……可以的话,一起散步好吗?”
皓的女友?她为什么要特地找我?我不信高二现在会没课。我可不是那种会因为美色丧失理智的人,但,这么美的人物,应该没有恶意吧。
“我一直很好奇,想见你一面。放心,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精灵的微笑果然迷人。
“好吧。”我点点头,答应了。
校园里一片寂静,听得到风吹打枝叶的声音。 “风,你和皓是怎样认识的?”她很可爱地歪着头问。
“我嘛,”我犹豫着,“怎么说呢……”
“如果不好说就算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别放在心上。”她朝我微微一笑,却掩不住落寞。
“不……只是不知从何说起……”看着她的笑脸,我莫名地不忍心了,“其实……”
…… ……
“什么呀,你和皓就这么认识了?”她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
聊了一会,我的怀疑丢了不少。这个精灵其实挺平易近人的,美丽的脸上总露出孩子般的笑容,天真烂漫地。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耽搁你这么久。”
“不会啊,和你聊天很高兴。”时间不早了,虽然有点不舍,我还是很绅士地告别。
“风,有空再聊哦。”她在我身后喊。我回头看她,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忽然感到她这次的笑容并不单纯。
第二天午休,我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皓从教室门口冲了过来,一把将我从椅子上拽起来的,抵到墙角。
“风!你昨天对蕊说了什么?!!”他吼到。
原本安静的教室里现在连翻书声也没有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温文尔雅的皓一反常态,今天火药味正浓,一副要砍人的表情……我终于反应过来,刚刚撞到墙上的肩膀隐隐生疼,被压在墙上一点也不舒服。
“你到底对蕊说了什么?” 皓低头瞪着我,再次吼道。他的长发垂到我脸上,他的脸苍白得过分,拽住我领口的手在轻微地颤抖。
我伸出手尝试着把他推开,却被他更重的力道抵住。我很不高兴地回道:“她是你女朋友。关我屁事!”
皓腾出的一只手攥紧了拳头。我没有躲。胃部马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随之脚下一空,重重地摔在地上,接着手臂上传来钻心的疼痛。然后,我听到婕的惊叫:“风,你的手。”
皓的攻击终于停止了。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哼一声。右手手肘的地方已经脱臼了。皓一愣,手微微一伸,似乎想扶我,但身体却没动。
耳边传来教室里乱成一片的嘈杂。闻讯而来的老师看了情况,质问道:“楚亦风,到底怎么回事?”
真好笑,挨打的明明是我,为什么问我而不去问他!凭什么用审犯人的口吻问我。就因为他是优等生,所以永远是对的?
“老师你别问了,先送风去医务室吧。”说着,婕动手来搀我,却被我不合作地用另一只手推开:“我自己会走。”
托着脱臼的手肘,靠着墙壁独自站了起来。冷冷地再看一眼皓。他只是看着,没有说话,没有辩解。
走出令人几乎窒息的房间,任凭风吹乱自己的头发,冬日潮湿寒冷的空气刺激着我的大脑,蕊那纯真的的笑意清晰地浮现。当时自己只是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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