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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骚扰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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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正忙着找男朋友。”
“那她不正缺钱花吗?你设法同她联系上,她来买一双袜子,我额外送她五十万元嫁妆。”
“五十万元?我们得生产多少双袜子呀。”
“没关系,章子怡买袜子,至少值两百万元的广告效应,然后,我们还可以把这个交易捅给新闻记者,这不又可以好好炒一把了吗?说不定我们的袜子就这样走向全国了。”
“好的,我们去想想办法。不过,有专家建议,当前公司最关键的是把销售网络尽快建立起来,加快铺货速度,袜子的质量也有待提高……”
“好了好了,这些琐碎的你们去干就是了。小吴,你觉得今晚会不会有人去商场偷我们的袜子?”
“偷袜子?有这个可能性吗?”
“不在于有没有可能,而在于有没有必要。你想,如果三千元一双的天价袜子被人偷了,明天还不成为全城的头号新闻?”
“可是谁会去偷呢?”
“蠢驴,没人去偷,要你们公关部干什么?”
“是的,总经理,我明白了。还有一件事要向您请示,明天有记者来采访,应该怎样介绍我们的公司?”
“告诉他们,公司将在三年内实现一百亿的产值,成为世界最大的袜子大王,对此我们充满信心。”
“但我们现在的销售额还不到一百万元呀。”
“这没什么嘛,《广告法》又没有规定我们不能充满信心。”
解不开的三角债
有一天,吴先生被派到公司的清欠办公室工作。总经理大概是看中他能说会道,想让他的这个才能充分发挥一下。
去清欠办之前,总经办的小莉老是跟他抱怨说,公司效益上不去,就是因为三角债实在太厉害了,你拖我,我欠你,结果大家都掉进了泥潭里。但是直到吴先生真的讨了一次债,才发现这种三角债交错纠缠到了怎样的地步。
一年前,吴先生所在的丰丰织造公司发出了十万双袜子,但是批发公司至今拒绝付账。为此,吴先生受命讨债。
“你们是间大公司,我们是家小厂,就等这笔钱发这个月工资了,可不可以付给我们算了。”
“你说得倒轻巧。”批发公司的人一点也不给吴先生面子,好像欠债的是可怜的吴先生,而不是他们。“我们上个月的工资还被百货商店欠着呢,他们拿了我们的玩具,到现在还没给钱。”
“如果我帮你们把这笔玩具钱讨回来,你们就还我的袜子钱吗?”自告奋勇的吴先生显然没有考虑到问题的严重性。
“那当然,我公司可以给你开一张讨债的委托书。”
吴先生因此到了百货商店,对他们说:“你们为什么不还大旺批发公司的玩具钱,好让大旺还我们的袜子钱?”
“我们当然愿意还钱,可是欠我们钱的人更多。比如,有一家叫那海的贸易公司,他们买了我们三十张办公桌,至今没付一分钱。”
怀揣着第二张委托书,吴先生只好去找那海。他好不容易把那海的老总请出来吃饭,在酒足饭饱之后,他小心翼翼地提出:“你们能不能把百货公司的账结清了?”
“这关你什么事?”经理瞪大了红红的小眼睛。
“回为,如果你不还桌子的钱,百货商店就不还大旺批发公司的玩具钱,而大旺就有理由不还我的袜子钱。”
经理想了一下,大概是看在一顿饭的份上,他松了口子,“这样吧,有一家叫山人的建筑公司欠了我十万元的装饰材料款,我可以委托你去讨债,只要他们一付清,我马上就还百货商店的账。”
事态发展到了这里,吴先生已是别无选择了,第二天他坐在了山人建筑公司的办公室里。
听完了吴先生的述说,山人的老总很同情地看着他:“我们公司有一百个像你这样的人在全国各地跑,但他们一年讨回来的钱还不够我发给他们的旅差费。”
“难道一点都不能通融吗?”
“除非大地计算机公司付清他们的装潢费。”
吴先生到大地,情形几乎没有什么两样,他又拿到了一张崭新的委托书。对方单位是一家叫信欣的广告公司,他们买了大地公司的计算机,至今没有给钱。
听说是讨债的,信欣总经理先是拒而不见。但是实在受不了吴先生三番五次的软磨硬泡,一周后总算见上了面。
吴先生耐心地从大旺批发公司讲起,到百货商店,再到海贸易公司,再到山人,再到大地,道理很明显:只要有一家率先还钱,其他的就都好办了。
“如果有钱,我们一天也不会拖欠的。但说实在的,我们也是受害者。”广告公司总经理把脚搁在桌子上,显得毫无诚意,他一边剔着牙齿,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有一家袜厂欠了我们两年的广告费,如果下个月再讨不到钱,我们只好宣布破产了。”
听到这里,吴先生突然有些明白过来了。他的身心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他找了把椅子坐下来,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香烟,慢悠悠地给自己点上,然后,把一叠委托书扔到刚才还很骄傲的总经理面前。
再然后,吴先生冷冷地问道:“欠你们钱的,是不是一家叫丰丰的织造公司?”
吴先生不用看也想象得出广告公司总经理的那副吃惊样,果然,一个颤抖的声音惊讶地飘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原罪”审判会目击记(1)
有一天,刚刚混到一家财经日报当上记者的刚哥拉了吴先生去旁听一次特殊的审判会。
这些年来,有关“企业家原罪”的争论被搅得沸沸扬扬,一直没有停歇过。那天,吴先生和刚哥去旁听的,恰巧是一场不对外公开的、关于“原罪”的审判。
在被告席上有三位企业家一字排开地站着,高高在上的法官大人指着其中瘦瘦高高的一个开始了问话。“被告,你有原罪吗?”
“我没有原罪!”那企业家人虽然瘦,声音却出奇地响。
法官猛地一拍惊堂木,“你既然没有原罪,那你大老远的跑来这里闹什么事!”
“我也是被逼的呀,法官先生。现在报纸上每天在讨论企业家原罪的事,闹得我家里是鸡犬不宁。前两天,我刚刚会读报纸的儿子清早起床,突然抱着我的脖子问,爸爸,你什么时候去自首呀。连我八十九岁的奶奶都打电话给我,问我到底向政府坦白清楚没有。所以我今天跑来这里恳请全社会的赦免。我们当年创业,可是白手起家,我和老婆两人腊月里拉大白菜,那个苦呀……”
法官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唠叨,“喂,喂,你有没有搞错。你既然那么干净,干嘛要大家赦免你?”
“问题是这样的。”这位企业家显然是深思熟虑了才站在这里的,“现在大家都要社会赦免自己的原罪,那我也当然要赦免了。今天看来我是没有问题,可是保不定哪一天突然冒出一些罪来,而那时候别人都已经被赦免了,就剩下我一个,那不是冤大了。法官大人,我能不能提一个建议?”
“你说。”
“就乘着这次‘赦免企业家原罪’的春风,法院能不能给我们每人发一张赦免令,就好象戏文里的免死金牌,往后真的翻出什么陈年烂芝麻的事,可以不作数。每个企业家最好有三个指标……”
法官觉得不能再跟他浪费时间了。于是,指着旁边那位问,“下一个被告,你有原罪吗?”
“我不知道,我好象有,好象没有,好象――”这位显然紧张过度了,期期艾艾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什么好象不好象的,你到底有没有原罪?”
“冤枉呀,法官先生,我实在是说不清楚。”他眼见着快站不住了,“我从两百块钱起家,办了二十多年的企业,现在的集团里有两家上市公司,20多个子公司,涉足七八个行业,十多亿元的资产。你知道的,改革开放初期那些年,很多法律不规范,我们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难免会钻钻政策的空子,逃逃法律的洞子……”
“你这样说的太笼统了,你不说出有什么罪,我怎么赦免你?你能不能具体地说出一两件有点违法,或者不太光彩的事情来。”法官觉得这位还算老实,应该好好的诱导一下。
“你难道不能在不知道我有什么罪的情况下,就赦免我吗?”
“好象不能。”
“那么,如果我说出来,就可以宽恕了吗?”
“这倒不一定,还是要根据法律条文,一事一议。我们国家的法律是公正的,总而言之……”
那位企业家听到这里,连忙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白口罩,套在嘴巴上,从此再也不说话了。
现在,轮到第三位了。还没等法官问话,这位倒大方地承认了,“我有原罪,法官先生。”
“那好吧,请说出你的原罪来。”法官暗地里喘出一口大气,总算碰到一个有“料”的倒霉鬼了。“你是知道的,咱们政府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是的,是的。我承认我早年曾经赖过账,走过私,赚过昧心钱,我签过假合同,曾经把银行的钱洗成我自己的,我对普通工人抱有深深的负罪感,整日如芒刺在背……”
“这位先生你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一件一件的来,时间,地点,对象,事情经过,你知道法律是要讲事实摆依据的。”
“原罪”审判会目击记(2)
“可是具体的我不能说,法官先生。”
“兀那被告,你这是什么态度,竟敢藐视本法庭!”
“我真的有罪,我半夜里睡觉醒来会惊出一身冷汗,我常常教育正在美国读MBA的儿子,千万要遵纪守法,要按游戏规则办事,不能象你老爸当年闯码头那样的胡来。”
“那么你当年是怎么胡来的?你能不能就说一件事。比如说――”法官有点着急了。
“比如说――哎,我真是内疚极了。所以我认为,赦免企业家的原罪是十分必要的,只有全社会承认了企业家所得财富的合法性,我们才不用整天活在内疚中,才能为社会创造更多的财富。”
“被告,是谁请你来这里参加财富论坛的吗?”
“法官先生,我说的可是真心话。你看,现在连一个原告的影子都没有,我们就集体跑来请求赦免,难道我们还不够真诚吗?”
说到这里,法官是觉得有点奇怪了,对着这群没有原告的被告们,他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们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有罪?既然承认了,又为什么不一件一件的说清楚?”
“我说法官先生,如果能一件一件的说清楚,那还叫原罪吗?”(完)
有没有干净的上市公司(1)
有一天,又是深更半夜,刚哥把吴先生从被窝里拉到小酒吧喝酒。
刚哥一脸的痛苦,原来今天上午,正干得很欢的他突然下决心从报社辞职了。
“你说,你倒说说看,中国到底有没有干干净净的上市公司?”刚哥喝了几罐啤酒,舌头已经有点大了,他瞪着红眼睛问吴先生。
吴先生回答不上来。他只记得前两天香港一家基金经理对媒体说,他曾经将过去五年国内上市公司去香港做路演时做的承诺进行了追踪,结果发现竟没有一个是不折不扣落实的。但是,中国有没有干净的上市公司,跟刚哥丢了饭碗有什么关系?
刚哥结结巴巴地讲他的经历。谁知,真还有关系。
刚哥在一家知名的财经日报当记者,他跑线的一家上市公司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出新闻了。
报社高层开始怀疑,认为公司一定隐瞒了些什么。这天,刚哥第一次收到总编辑写来的字谕:“你跑线的公司竟无负面新闻,实为不解,请说明该公司是怎样做隐瞒工作的。”
刚哥无话可说。
“如果你当过记者就会知道,发现一家上市公司的问题有多么的容易,而要证明它的清白却是如此之难。”已经喝得半醉的他向吴先生抱怨说,“除非我能证明这家公司已经钱赚饱了正在休养喘气,否则报社里没有人会相信它是干净的。”
一个多星期后,总编辑的字条果然又来了,“何以在中报公布之际还是没有发现财务上的问题,该跑线记者是否没有足够的财务知识?”
刚哥只好给总编辑打了一个报告,“我已透过各个渠道对该公司进行了调查,确实无法发现有任何不当行为。”
这样的报告在高层看来是如此的苍白。刚哥很快成了全报社最被看不起的人,连上市公司的一点毛病都找不出来,你还腆着脸当什么记者。为了保住饭碗,他真是绞尽了脑汁,有一天深夜两点多了他突然把当会计的新媳妇从梦乡中摇醒,然后神情恍惚地问她,“我是不是该扮成一个收废纸的服务生打进那家该死的公司?”
终于有一天,他得到了一条线索:“据悉,该公司两位副总裁的太太将一起出国旅游。”总编辑很快给了指示,“很好,很好,请密切关注之,以往经验告诉我们,很多丑闻都是从‘贤内助’身上撕开缺口的。如果有必要,报社可以出钱派该跑线记者出国跟踪。”
就这样,刚哥意外得到了一次出国旅游的机会。但是不幸的是,事后证明这又是一起乌龙事件,直到今天,他还不敢把出国的费用拿给总编辑去签字报销。
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居然还是一无所获,这显然让高傲的总编辑咽不下这口气。很快,该上市公司作为唯一一家发现不了问题的公司而成了调研的重点,报社紧急抽调博士级人员组成深度报道小组进行增援。总编辑为这次调研定下了基调:“发现上市公司的漏洞是本报之天职,越是干净的公司越可能隐藏着不可告人的、可怕的黑幕。望诸位同仁辱力为之。”
可是,进展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来自上面的声音已经越来越急切了,“一家公司的投融资公告和财务报表如此无懈可击,背后一定有国际级会计事务所在作怪,如果我们一举发现了其中的猫腻,将构成本年度最大的公司丑闻,这将是本报对中国资本市场健全做出的最突出的贡献。万望诸位努力之。”
在紧张的工作数周之后,一个不易察觉的事件终于浮出了水面。“该公司在两年多前有过一次委托理财,其中很可能涉及与券商的灰色交易。”
总编室立即有了回复:“初战告捷,可喜可贺。盼诸君宜将剩勇追穷寇。”
又数周,经过仔细的调查之后,结果终于出来了,“经再三核实,该公司的委托理财并无不当,有关灰色交易,实系江湖误传。”
总编辑显然感到很沮丧,在深思熟虑之后,他又给报道组发来了一张十分阴险的字条,“该公司的年度利润如此之高,其暴富难道不令人深思吗?其投资尽管从眼前看效益颇好,但长远而言是否有值得商榷的地方?他们有没有在收买独立董事?难道竟没有一份揭露公司问题的匿名信?一份也没有?盼彻查之。”
有没有干净的上市公司(2)
刚哥又是一阵手忙脚乱,他最后的报告是,“确实无法发现新的情况,那份匿名信估计会有,但可能还在路上。”
自那很久一段时间,刚哥再也没有收到关于这家上市公司的任何手谕了。他感觉非常的郁闷。直到那一天上午,他到编辑部主任的办公室闲逛,突然在废纸篓里发现一大堆总编辑写来的纸条,其中竟还有一张是跟自己有关的。就是这张纸条让刚哥再也没有脸面在报社混下来了:“该跑线记者是不是被上市公司买通了?盼彻查之。”(完)
《你为什么不骚扰我》第九回
策划大师的时代(1)
有一天,社区主任来找吴先生,说是为了丰富社区生活,想要发挥大家的专业特长,在周末开办各种特色班。他很早就听说过吴先生靠一个电话捧红明星表妹的传说,因而希望在社区里知名度最高的吴先生带个头。
古道热肠的吴先生对此当然义不容辞。这个周末,吴先生就开办了一次热门话题培训班。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次限制人数的培训中,他竟一下子就救活了十来个奄奄一息的社会名流。
第一个起来讨教的是一位作曲家:“我作了一首流行歌曲,但就是流行不起来。”
“首先你要有一个可以流行的大新闻,比如说,这首歌的歌词是你在西北的某个乡村客栈的土墙上发现的,现在你愿意出价一百万元寻找这位歌曲的词作者。”
“但那是我自己写的。”
“这不挺好嘛,你可以省下这一百万元。”
“可是如果真的有人硬说这是他写在土墙上的呢?”
“难道你不会对当今社会的坏风气表示你的极大愤慨吗?这样,你很快就可以为自己树立起一个正义者的形象。”
热烈的掌声之中,一位大胡子画家哭丧着脸说:“我画了二十年的油画,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知音。”
“在市场经济中,人的价值首先是以货币的形态体现的……”
画家听得一头雾水。吴先生不耐烦起来:“你应该立即把你的画背到上海外滩,并标价一亿美元,少一分钱也不卖。”
“一亿美元?如果说有一百美元,我就给你30%的回扣。”
“傻瓜,你难道真的指望进账一亿美元?只要这样一炒,你的名声就上去了,人一著名,画不就同时著名起来了吗?”
画家听得热泪盈眶,几乎要跪下来了。这时,一位身强力壮者把他挤到了一边:“我们企业的品牌老是打不响,你能给想个法儿吗?”
“企业的品牌就像一个苹果,你说,什么样的苹果最好吃?”循循善诱的吴先生说。
“甜的苹果。”显然,这位企业家的智商很有限。
“错,是大家都来抢的苹果最好吃。如果有一家美国公司出价一亿美元收购你的品牌,而几乎同时又有日本和德国的公司愿意出更高的价格,你猜会出现一番怎样的激动人心的景象?”
“但是我到哪里去找这样的美国企业?”
“你不会自己到美国或德国或日本去注册一家公司吗,在那里注册一家公司就像到菜场买一株白菜一样容易。”
“如果真的被收购了……”
“错,你决不可以被收购,你应该经过了百番的讨论、研究之后,在董事会上一举否决‘外国人’的提议。很快,你的品牌就会成为一只国产名牌。”
一阵更热烈的掌声。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越过所有嘈杂,打动了吴先生的心:“吴先生,我演的电影已经好久没有轰动了……”
“这已经不是新闻了,你为什么不让自己成为一个癌症患者?”
花容顿时失色。只听吴先生慢条斯理地说:“你应该知道,没有什么比同情心更具有票房价值了。”
“但如果我一直不死呢?”恍然大悟的女演员还有点心有余悸。
“那不正好吗?你每年可以炒它一把,你演的每一部电影都会成为自强不息的典范。”
接下去的是一位可怜的导演:“我有一部片子,卖了一年还没有出手一个拷贝。”
“这很简单。你可以让片中男主角突然失踪了,然后在每个电影院都贴上寻人启事。”
“听说这一招已经有人用过了。”
“那你可以请观众来修改细节。”
“这一招好像……”
吴先生咬了咬牙,看来他并不是唯一的策划大师,“那只有最后的一招了,你可请广电部封杀这部影片。”
“你还不如建议我自杀算了。”
“当然这只是传闻,当这一消息传遍了国内所有晚报之后,你便出来辟谣,并同第一个发布谣言的记者轰轰烈烈地打一场官司。”
策划大师的时代(2)
导演若有所悟,但他还是不放心。“这不是坑了那位记者吗?”
“嘿,当今的记者谁不争着想当被告?炒来炒去,大家的知名度全上去了,你可千万不要把这个机会轻易让给了别人。”
吴先生教你开公司
有一天,吴先生的热门话题培训班又开张了。
自从上次开过班后,吴先生的神奇已经传遍了全城。他在班上讲的每一句话都被制作成帖子贴到了网上,他随手指点的每一个案例都成了BBS上最最热门的话题,他的一个点子甚至会彻底地改变一个人的人生。所以,当第二场培训班开张的时候,报名的人已经挤破了头。吴先生只好请刚哥来给他当助理,用抽签的方式选出一些幸运的人亲临培训班。而更多的人,便只有通过网络直播在线欣赏吴先生的风姿了。
“吴先生,我除了想发财的念头外,一点本钱也没有,你看我能开家什么公司?”
“票子没有不要紧,你胆子有没有?”
“我敢在亮绿灯的十字路口打太极拳。”
“这就够了。你可以去开一家担保公司。甭管谁上门,甭管多大的金额,尽管闭着眼睛一笔担下。就靠从中抽取担保费,保证你一年下来坐上奥迪车。”
那位聆听者风也似地不见了。
“但听说全国人大已经通过一部《担保法》,恐怕……”有人小声滴沽说。
吴先生当然没听见这个声音。他问:“有没有皮厚心黑的人在场?”有人高高举起了一只手。
“你可以去办一家商标抢注公司。公司的主要业务是:读报纸看广告,一旦发现有新的食品、服装、饮料等上市,你便去工商局商标处打听一下,这个商标有没有注册,如果没有,你马上花五百八十五元把它抢先注册了。然后,你就把刀磨快些,等着那个冤大头……”
又一个奔他的前途去了。旁边有人急了:“吴先生,我十五岁时得过演讲冠军,二十岁时就旷工在家而骗得车间主任拎着苹果来看望,我能干些什么?”
“你很适合开一家风水公司。这是国内的一个新兴行业,当今企业家从迷信‘八’开始,已渐渐发展到专业化的风水星相勘算。以你的天资,只要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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