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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身 我下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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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人潮渐渐散去,我们也打算要吃个晚餐回家。我一边跟阿朋说着一些废话,一边走着。昨天晚上的事,阿朋也没有再问我。
启鸿一直不说话,一路走到校门口。然后一直到快餐店,他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我考上了交换学生,可能会到日本去一年吧,哈哈。”
启鸿一开口,我和阿朋反而变的沉默了起来。虽然他还是这样的笑着,我和阿朋的心里都有一点怪怪的感觉。
时间是明年的三、四月左右,启鸿要到日本去了。畜生二人组不得不解散,因为打死我我也不愿意替补那个空缺。虽然还早,不过心里多少有一点怪怪的感觉。
我不知道阿朋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因为他还是笑的很开心,一边说着要启鸿介绍日本美女给他认识,或者想要日本最畅销的A片之类的话。不过,我知道他一定也会觉得有一些怪怪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的一种心情。
来个临别的抱头痛哭吗?拜托,三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像什么样子。更何况启鸿是明年才要启程,也不是现在。
虽然距离并不算是太远,也不是永远见不到面,但是距离终究让人感到害怕。我拍拍启鸿的肩膀,笑着没有说什么话。
阿朋点起了一根烟,也突然没有再说任何话。
我们静静的吃着饭,这是我从认识他们两个以来,第一次那么安静地吃饭。有点不习惯吧,我想。
你转身 我下楼第七章(5)
明年初,我又得要慢慢习惯只剩下我跟阿朋一起鬼混的生活。我又得要重新习惯一次,重新改变自己的生活模式。
我很难想象我们之间突然少了一个人的感觉。不管我怎么想,都没有办法模拟出来。
之后,我们再也没有提到这件事情,好像只要不提,就真的没有这回事一样。
随着考试的日期逼近,我们也开始忙碌了起来。每天不是练习,做考古题,看书,好像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做多余的事。
书桌上的漫画和小说,也慢慢变成了字典和参考书。阿朋和启鸿打过来的电话,也慢慢从出去鬼混,变成讨论功课。
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
成照寒也没有再打电话过来,好像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完全没有消息。我更不可能会拿起电话拨出她的号码,因为我忙的没有时间去多想,去思考。
一直到检定考的前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通电话,依旧,来电无号码。
要习惯的事情太多了,能不能习惯了不习惯。
你转身,我下楼 PART4
你转身 我下楼第八章(1)
不是那么难的,仔细面对爱情
一点冲动,一点不顾一切
还要一点点放手的决心
对我来说,这一段时间真的是尴尬的不得了。好尴尬,就好像明明裤子破了一个大洞,用手遮住就以为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
在我走进教室准备拿起笔做答之前,我的心里再清楚不过了。我是不可能会顺利考上二级的,就好像台湾的政治人物不可能说实话一样。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孔子才做得到的。
我不是孔子,但是我还是硬着头皮,浪费那一千多块的报名费去考试。套一句徐志摩的名言,“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这一个多月以来,我过着好像高四英雄班一样的生活。 每天面对一大堆密密麻麻的日文,一拖拉库练习题,然后满满的一堆录音带。有的时候真的很怀疑自己是不是所谓的“汉奸”,竟然那么努力的准备日本倭寇的文字。
“拜托,你就当作是要了解敌人不就好了。”
有一次跟阿朋讨论到这个问题,他是这样回答我的。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阿朋手里甩着日本经典爱情动作片(就是A片),一边说着。
“哪天我也来个『东京大屠杀』替我们千千万万的同胞报仇。”
一边听着启鸿大喊“钓鱼台是我们的”,一边看着阿朋手里的A片,我的心里越来越排斥倭寇的语言和文化。有的时候回想起高中历史课本里面,南京大屠杀的种种画面,我真的恨不得一把火把桌上的书全给烧了。
我当然不敢这样冲动,除了我还必须熬到毕业以外,桌上这些印上黑字的纸,可都是我用钞票换来的。
真的是很尴尬的一段时间,一直到我走进考场的前一分钟,我都是这么觉得。坐在位置上,我觉得我的毛细孔都快要骂出脏话来了。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很大,很刺眼,却依旧升高不了台北的温度。很冷,我的手冷的很不象话,冷的我连拿起笔来写下答案都没有办法。
前一天晚上,我接到成照寒的电话。我一点都不意外,除了阿朋以外,没有人会在凌晨打电话给我。
当然,她不会像阿朋一样畜生,打电话叫我起床上厕所。电话一接起来,很平静,没有一点多余的声音。除了她均匀的呼吸声以外。
“林朋生跟我说,你们明天要考试了。”
我点点头,忽然发觉在电话的那一头的她看不到,所以我随便“嗯”了一声。
“所以,考试加油。”
我挂了电话,心里觉得很不舒服。好像心被人用手紧紧的握住一样,紧的喘不过气来。
没有多说什么,反而让我意外。
或许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是害怕的,偏偏心里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期待。
我甚至希望她可以多说一点什么,什么都好。至少让我的心里有一点点安慰的满足感。满足我面对冷冷的课本,冷冷的空气,冷冷的烟头,冷冷的回忆。
是的,我有一点失望,一点点而已。
隔天,我看着窗外,甩着笔,做着日光浴。
基本上,在国家级的考试中做日光浴会有一个下场,那就是监考老师关爱的眼神。
面对着监考老师的压力,我只好拿起笔,做我应该做的事情。我勉强压下纷乱的思绪,勉强不要去享受窗外温暖的阳光,勉强的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这一个任务,去结束这一个试验。
后来,听力测验的内容我完全没有听进去。甚至连我写出来的答案,都是倚赖我的可爱贱兔造型橡皮擦。
说真的,我很感谢发明“执筊”这玩意儿的人,因为他为我哀嚎中的考试卷增添了不少的色彩。所以我在填上所有答案的同一个时间里,没有忘记要双手合十,感谢一下这一位伟大的人物。
发明电灯泡的爱迪生也不过如此而已。
正当我感谢到一半的时候,监考老师又走到我的附近关爱我一下,害我只好停下我的动作。不好意思了,这位伟大的发明家,下次有机会,我再好好谢谢你了。
考试是下午才开始的,结束了以后天也已经差不多黑了。
考试结束,我和畜生二人组打算一起去吃晚饭。我一走出考场的大门,就把我手边的准考证狠狠地塞到背包里面。
走到我们放东西的地方,启鸿和阿朋讨论着刚刚考试的题目。我一句话也没说,安安静静的收着我的东西。看着已经皱成一团的准考证,我发觉我好像有点后悔。我应该直接把它给扔掉的。
阿朋听到我说的话,只是笑一笑,然后告诉我事情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糟。我对他比出我的中指,表达一下我心中的不爽。
“考的怎么样?”说话的是成照寒。
后来,在一连串的坚持之下,我和成照寒单独去吃饭。
因为很巧的是阿朋和启鸿突然坚持要吃麦当劳,更刚好的是成照寒坚持要吃吉野家,又碰巧这是我三分钟以前坚持要吃的。
因为她很无聊,而且又没有到过我考试的学校,开南,所以她就“顺便”过来看看,然后又那么巧,可以在我们放东西的地方遇到我。
你转身 我下楼第八章(2)
我想着阿朋跟启鸿坐上摩托车离开时候的眼神,听着成照寒说的话,感觉有一点点不寻常。
我很单纯的跟她吃完一顿饭,话也没有说上几句。送她到家,我觉得嘴唇麻麻的,说不出话来。
她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平静,虽然没有笑容。
“你不说点什么吗?”
“嗯,安全帽还我。”
她开始笑,拼命的笑,好像要把一辈子的笑都用光一样。
只是,我看到她从眼角流下来的泪水。
喜极而泣吧,我想。有的时候,如果笑的太开心,眼泪是会不自觉的流下来的。看着她脸上两条闪闪的泪光,我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你记得吗?第一次送我回家的时候,就是说这一句话。”
“嘿,是吗,这么巧啊。”
她把安全帽脱了下来,用两只手递给我。
“嗯,给你。”她拨一拨头发,擦掉脸上那条金光闪闪的痕迹。
“或许这样说很怪,但是,我喜欢给你载着的感觉,很喜欢。”
我戴着安全帽和口罩送她上楼,因为我很怕楼梯间会藏着什么歹徒。当我这么告诉她的时候,她又开始拼命的笑,很用力的笑。
“说真的,你这个装扮才更像歹徒呢。”
她指着我头上的安全帽,一边笑着。
打开了门,她回头对我挥挥手,说了一声再见。
“回到家打一通电话给我,让我知道你安全到家了。我会担心。”
“嗯,我知道了。再见,早点睡。”
我说完这句话,也对她挥挥手。
然后,她转身,我下楼。
回到家以后,我并没有打电话给她。正确的来说,我根本就没有要打过去的打算。一直到后来,我都没有打电话过去,她也一直没有打过来。
就这样,我又开始我的生活,日复一日,不想要做些什么,不想要记起些什么。
我很认真的去习惯我该要习惯的生活,很认真的跟阿朋和启鸿两只畜生一起打混,一起假装什么事也没有。
包括启鸿要去日本的事。
到了有一天晚上,我的手机又再度出现她的来电。那一天,正是考试结果揭晓的同一天。台北的天空很冷,冷的很吓人。
台北的天空,真冷,冷的很吓人。
即使错过可能掌握的幸福
如果真的能够不后悔
真的不后悔,也是很幸福的
台北的天空会冷,不是没有原因的。那一天,我收到了成绩单。很明显的,我从孙山上面掉了下来,而且,摔的还不轻呢。
相信很多人都知道落榜的感觉,就像被狠狠的踢了一脚,四脚朝天,却连哀嚎的机会都没有。虽然在考试结束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大概有个谱了。
知道归知道,但是真正了解到事实的残酷,我的心还是忍不住揪了一下。没想到考试是公平的,就连请出贱兔造型橡皮擦替我请示过神明的答案,在最后关头也不是那么灵光。
什么事都不想做,我现在。
心里头一片空白,我甚至连想找个人说说话,都不知道该发泄些什么。连想抱怨都不知道抱怨的对象是谁。
就好像在心里面打一个结,连续绕它个三四圈,然后再打上一个结,然后再绕它个三四圈,再把线头剪掉一样。连从哪里开始着手解开,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在我接到成绩单的二十分钟以后,我坐在我的摩托车上。
我一个人跑到夜市,买了一个碳烤鸡排,一支猪血糕,一碗烧仙草,一盒章鱼丸子,一杯五百CC的绿茶,二十元的红豆饼,两份甜不辣,还有三十元的水果。
白痴都知道我一定吃不完,但是我就是故意买这么多。
心里面空虚到想骂脏话,脑袋空空的,连九九乘法表都背不出来,全身上下,只剩下我的胃可以被我塞满。只剩下我的胃啊,唯一可以解救我的伙伴。
现在仅仅可以弥补的,就是不断的疯狂将东西塞进我的肚子里,一直到我吃到想吐为止。
看着桌上的一堆尸体,我突然发觉现在的自己,其实也是很幸福的。由于我这种不顾后果的疯狂举动,导致我的皮夹严重失血,现在的它,连想吐几个铜板都有问题。相较之下,可以吐出东西的我,似乎比皮夹来的幸福的多了。
幸福的多了。
换了衣服,我搭了电梯下楼,想找个地方去透透气。走到停车场,才发现自己把摩托车钥匙忘在房间里。
坐在摩托车上,我发呆了很久。最后我决定用走的,一步一步的走着,到哪里都好,只想假装自己很忙,很忙很忙的样子。
阿朋打了一通电话过来,他跟启鸿两个人都考上了。我除了恭喜他们,还假装豪气的大笑了几声,勉励自己明年好好加油。
打了电话过去给启鸿,一样的话我又再说了一次。一样的假装豪气的笑声,也重新Play了一次。然后再重新勉励自己一次,明年要好好加油,也再说了一次再见。
这种假装的感觉,就好像饭桌上的塑胶花一样。很真实,很真实。如果不要用手去摸的话,甚至连花上面的水珠,都跟用了SKII一样,晶莹剔透。配合着有画龙点睛功效的花瓶,一切都是这么样的真实,这么样的美好。
你转身 我下楼第八章(3)
但是如果一个不小心用手去触摸到的话,就会发觉真的事情,是假装不来的。即使装的再像,颜色再鲜艳,都是一种障眼法,就算水珠再怎么像用过SKII,它一样只会停留在原地不动,不会从花瓣上面滴下来。
原来最难欺骗的,果然还是自己。最可悲的,是明明知道自己在骗自己,却不得不继续下去。
总得要替自己纷乱的情绪找一个出口,也找一个借口。或许这么假装着,感觉就可以真的被自己给催眠了,好像一切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糟。
我果然是一个很会催眠自己的人,可以很轻易的活在自己的小宇宙当中。反正伤口就晾在那里,你不去碰它,感觉就好像不会那么痛。
当初李芷媛离开我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个样子。
只是那个时候,我可以很忙,可以全心准备联考,可以每天看书看到累倒在桌上,可以每天就算喝到绿茶,想到她,也假装现在没有时间发呆,假装不痛。
假装心,不会痛。
手里的绿茶不知不觉的喝完了,我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学校的操场。空空荡荡的操场,在灯光的照射之下,感觉比白天多了一点宁静的感觉。只剩下几个不知道是体育系的还是系队练球的人,在远远的吆喝着。
一般来说,情绪Down到谷底的我,是应该要学电视上的情节,一边大喊,一边疯狂的奔跑在无人的操场上,然后稀哩哗啦的流着眼泪。
但是我并没有这么做,因为我可不想因为情绪Down到谷底,就干这种傻事,然后让我的胃也Down到谷底。
别忘了我才刚刚塞进一大堆食物,胃下垂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常常看到一堆小说上面,写着一大堆因为爱来爱去,恨来恨去,轰轰烈烈的感觉,像我这种安安静静的难过,不知道有几个作家可以写得出来。
像这样安安静静的难过,其实感觉不会很孤单。在照明灯的光线下,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影子,跟我一样拖着下巴,安安静静的难过着。
我搓揉着双手,突然发现这好像是我的习惯动作,尤其是在这么冷的冬天,想点一根烟来温暖一下自己,却发现该死的烟竟然也忘在房间里,没有带出来。
真是所谓“养兵千日,想用就死”,连区区的一包烟都跟我作对。
这一天晚上,真的是什么事都不对劲,就算是想把手上喝完的饮料罐扔到垃圾桶,居然也弹个两三下,然后掉到地上。
该死的是同一个时间居然被旁边经过的同学完完全全的目睹了这一幕,没投进很丢脸就算了,还得要乖乖的走到垃圾桶旁边,把罐子捡起来。
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么样的不对劲,包括成照寒打过来的电话。
“喂,您好,这是徐家浩的手机,现在由于本人指甲抽筋的缘故,不能跟您聊天,请稍后再拨,谢谢。”
没想到我在心情低潮的时候,还可以开个小玩笑,可以见得我的情绪管理智商相当具有职业级的水准。如果对于职业级水准的情绪智商有任何疑问的话,请参考台湾所有政治人物。也就是所谓的“睁眼说瞎话”。
“不要开玩笑了,你现在在哪里?”
成照寒似乎对我的“职业级水准”不甚领情。
“我现在在操场,吹吹风。”
“你还好吧?”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急。
“很好,好的不得了。”
“等我一下,我现在过去找你。”
我还来不及说再见,她就把电话挂掉。这种突然的很意外的事,对我跟她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我还算是蛮习惯的。
她总是说做就做,毫不犹豫。
就像现在,说要我等她,就要我等她,决定要过来,就算我说我要走了,相信她还是会赶过来。
相较之下,我显得优柔寡断,没有主见多了。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成照寒小跑步的跑到我的身边,跟我一起坐在椅子上。她看起来有点喘,但是表情却没有什么多大的起伏。
“林朋生都跟我说了。”
“说什么?”
她还是喘着,看来她刚刚真的是一路跑过来的。
“考试的事。”
“嗯。”
我还是在假装,假装没有什么。
虽然当我从她口中再次听到“考试”这两个字,心又不自觉得揪了一下。
“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
“没什么,想吹吹风冷静一下,顺便找一点事情做。”
“其实没什么的,明年再来过就好了。”
“我知道,我没有怎么样。只是多少会有点失落吧。”
我搓着手,对着手掌心呵气。
“如果真的有难过,要懂得说出来。”
“没什么大不了的啦,又不是世界末日。”
“那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如果真的不难过,何必要透透气,吹吹风?”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双手捏的紧紧的,头发在冬天的冷风中飞扬着。
“如果真的难过,要懂得发泄出来,而不是一个人闷着,” 她把紧握的手摊开,伸手递给我一个东西。
我拿过来仔细端详了一下,是一个日本护身符,上面写着四个字—— 考试顺利。
你转身 我下楼第八章(4)
“原本是要等你考上再拿给你的,我在你考试前就帮你求到的。不过,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用喔。”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对她笑了一笑,再看了一眼护身符,然后把它收进口袋里。
“啊,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会说话,对不起。”
“没关系,我知道你的意思。谢谢你。”
她看着我,也对我笑了笑。
“如果你有话想说,一定要懂得说出来,”
她深呼吸了一阵子,然后拨了一下头发。
“我一定会听你说,我一定会听你说的。”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
“你一定要知道,我会在你的旁边,听你说,陪着你的。”
她又拨了一下头发。
“我会陪着你的。”
可不可以假装,没听到这句话。
其实说起来也奇怪,一直以来,我的考运都不算是很好,但是也不算差。也就是说,一路走来,平平稳稳,没什么多大的起伏,也没什么吓死人的情况。
所谓吓死人的情况,不是淅哩哗啦,就是咿呜咿呜。
关于淅哩哗啦和咿呜咿呜,其实是大家在面对考试,尤其是大的不得了的考试,例如联考或者学测什么的,最不想遇到的事情。
有很多的人在紧张的时候,会不自觉的闹肚子。然后一闹肚子,就会很自然的想要去厕所纾解一下满肚子的压力,然后就会淅哩哗啦的。
至于咿呜咿呜,那就更猛了。常常会有人因为太过于紧张,或者是一时疏忽,不小心把考试所必备的东西遗漏了,例如像是准考证什么的。
如果刚好手边又没有可以补办证件的东西,那么就可以看到无辜又紧张的考生,坐在“咿呜咿呜”的警车上面,无条件的接受电视新闻的播报。
考试结束的同时,那个无辜又紧张的考生也会在朋友圈中变的非常的出名。这种出名的方式,真的是再猛不过了。
相较之下,我的考试状况可以说是风平浪静多了。既没有“淅哩哗啦”的状况,也没有“咿呜咿呜”的上电视新闻的事发生。至少,还没有发生过什么吓死人的状况。
身为一个学生,一辈子总是不得不接受许多大大小小,无情的考试。就像当初准备联考的时候一样。虽然现在已经没有所谓联考这个玩意儿。不过这样子一连串的考试下来,倒也没有像这次那么特别。
第一次我准备大考,我跟李芷媛约定好不联络,所以我是一个人在奋斗着。
第二次我再度面对联考,李芷媛离开了我,我还是一样,一个人面对着考试,不管结果如何,只有自己跟自己对话。即使考的不理想,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
这一次,是我第一次在大考中栽跟斗,而且,跌的还不轻。不同的是,这一次我的身边多了一个人,把我一直以来早已习惯了面对自己的方式,一把狠狠的撕开,然后确确实实的在我的身边存在着,安慰着我。
虽然不太会说话。这就有点吓人了。
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样的安慰自己,催眠自己,勉励自己。可是,却被眼前的这一个人破坏了我的游戏规则。破坏了我自以为是的游戏规则。
我手伸到口袋里,紧紧地捏着那个护身符,成照寒给我的护身符。正确来说,应该是个幸运符才对。
这一次,我真的是退到无路了。
成照寒拼了命的把她的关心,把她对我的感情递给我,我也拼了老命的装傻到底,说穿了不过只是害怕心里的伤口深到我不能控制的地步。
这是爱情吧,我想。
只是,如果要用另外一个伤口,来忘记之前的伤口,这样的爱情,算是真正的爱情吗,我不知道。
爱情好像是放在玻璃瓶里的碎花,缤纷灿烂,色彩鲜艳迷人。可是如果执意要把它拿出来放在手中把玩,随便来了一阵风,很容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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