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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什么坏主意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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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的一声祝福,奉送给对方时,可对方却连电话都不接,这是不是讽刺到极点?
而那封没有送出去的信,此时也静静地躺在桌上象是在无声地嘲笑着自己。他慢慢地拿起它,此时的它可能也知道了自已的命运,在白色的日光灯照耀下显得有点苍白,随着程烨手上的力气慢慢加大,“嗤——”的一声轻响,它慢慢地变成了两片,它又由两片变成四片‘八片‘十六片……
那颗被丘比特射中之心,也逐渐变成不规则的碎片,从破碎肢离的信封里慢慢地飘了出来,它们飘落在桌上,飘落在地上,慢慢飘落在子夜的星空里。
程烨的眼眶有着一瞬间的潮湿,但他马上控制了自己,残淡地笑道:“为谁?为她?为自己?还是为了这段滑稽的情感历史……?”
程烨昏昏沉沉地睡了几天,到了初五,想到下午要去报到才去卫生间好好地洗了个澡。报到后的第二天,新一年的工作又开始了。程烨租的房子离他工作的地方有点远,为了节省一点钱和节省一点时间多做一些事情,就干脆搬进集体宿舍,当然最主要的是他过怕了一个人的日子。
集体的生活,集体的欢笑,使他那颗封闭的心又渐渐地苏醒了过来。有时他也会偷偷地问自己,那天晚上她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吧?以她的性格故意逗着自己开个玩笑也是很正常的。自己又何必那么冲动呢?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也开始上班了吗?她是不是真的有男朋友了,还是在故意气自己?一串串的思念,一个个的疑问,又牵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元宵节晚上,程烨和同事快到12点才回宿舍,他们闲聊了一会儿,程烨有一股异常想念月霞的感觉,便对同事们道:“忍不住了,我要跟月霞打电话。”
“打就打了,快点。对于这种事情每个年轻人都好奇,一起起哄道:让我们也听听你们别惧一格的恋情。”
程烨斜靠在床上,拿出手机大有点视死如归的样子:“打就打谁怕谁,嘀、嘀、嘀,……”视屏上的电话存储薄中很快显示出月霞的名字,他犹豫了一下,终于按下了拔出键,那种惊心动魂的嘟嘟声又在耳边响起,几声过后电话传来忙音指示,程烨兴奋的脸又如一朵凋谢的鲜花马上就萎缩了下来,对着一双双瞪向自己的热切的眼睛,低声道:“她不接。”
“再拨……”那些同事异口同声地道。 
程烨又按了一次对方还是忙音,程烨的倔强脾气也上来了:“管你接不接,除非你关机不然我就跟你耗到底。”
春节期间大家都玩得比较开心,晚上月霞正在家里和几位朋友在玩牌,她们正玩得起劲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月霞和她们几个都嘻嘻哈哈地打趣道:“快去看一下,看是谁的男朋友在叫了。”她的几个朋友见月霞还在装傻一起谈笑,便推了推她叫道:“是你的啦,除了你那个程烨现在还有谁?”
凭感觉月霞也估计是程烨打来的,在好朋友面前她又恢复了往日的小姑娘形象,放下手中的牌,跳起来拖着还没穿好的鞋,象企鹅般地摇着双手冲过去抓起扔在桌上的电话,看了一下号码果然是程烨的,但一想到他十几天都没了消息,略为犹豫了一下便按下不接键。
她的朋友见她竟不接电话都觉得不点奇怪,齐声问道:“干嘛不接?”
月霞心里有鬼,不敢正视她们的眼光,嘟着嘴,装着很有个性的样子对她们道:“打牌,不管他。”
她刚坐下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她的心也随跳了一下,为了不让同伴看出自己的秘密,马上跳起来对着电话骂道:“你有病啊。”又把电话按掉。
她的几个朋友见她象个小孩子,觉得即好玩又好笑一齐道:“人家这么迟给你电话,你就听一下说不定他有什么事呢。”
正说着电话又响了起来,她有心想接一下,但一想到不能在朋友面前示弱,就边切断线路边道:“哼,就不接。”
她知道第三个不接,程烨航可能就不会再打过来了,便把手机放在旁边,又抓起桌上的牌对大家道:“打牌,打牌……”
大家一边说笑一边注意力又回到了牌上,可还没抓上几张旁边的电话又叫了起来,她的那些朋友知道又是程烨的,不由得一个个都瞪着她,想看她如何解决。
月霞怔了怔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对她们道:“他这种人有毛病,看他能打多久,不用管他我们继续打牌。”
其实,女孩子也很想了解男孩子的心思,听月霞说不管他,她们也想知道程烨对自己的朋友到底有多少诚意,所以便不再相劝。
程烨一口气打了十几个电话,见月霞即不接也不关机,心底又涌起一丝希望,猜想她一定是在考验自已的耐心,想证实一下自己对她的心意,一下子又拔了十几个,可对方还是没有一点反应。那些原本伸得长长脖子的同事,都一个个先后地缩了回去,各自躲进自已的被窝。
程烨也开始怀疑月霞是否有把电话带在身上,但一想到前三个的切线,想她肯定就在旁边,他又没停地又拔了十几个,心中发恨道:“除非你关机,不然我就打到天亮。
在他内心深处,并不在乎自己打多久,最担心的是怕月霞突然把手机关掉,那样自己注定要失眠。
月霞她们一开始估计程烨不会打很久,没想到他竟象发了疯一般。她们已无心再打牌,一起对着那个长叫不停的电话议论着。一听间歇时间较长的时候,她们便会紧张而又失望地道:“停了,可能不会再打了。”当她们又听电话响个不停的时候,便又推了推月霞劝道:“好了,差不多了,这么长时间你再不接人家心里也会难受的。”她们见月霞还是不理人家,便拿起电话要帮她接听。
“不要,就不接。” 月霞连忙抢过电话大叫着,她心中略微犹豫了一下也有点心软了,对着朋友把头一点一点地道:“如果他能打上半个小时,我就接。”
说真的,这个时候月霞也害怕程烨的电话会突然停掉,她看着那个蜂鸣不断的手机,胸口也卟卟卟跳个不停。
时间就这样在这既难耐又紧张中延续着,程烨一直重复着一个程序,切线、重拔、再听;切线、重拨、再听。
不知拨了多久,也不知打了多少个电话,突然耳边的嘟嘟的声音突然停止,程烨脸色一白,紧接着线路传来沙沙声响他还没来及反应,耳边就响起月霞柔和;又有点调皮的声音道:“喂,你在干嘛吗?”
程烨有一时窒息的感觉,一时间,春节零点的伤痛,这十几天来的相思之苦,还有刚刚打电话的煎熬,都随着月霞的一声‘喂’字,而变成了甜蜜的爱情果子。他的心也随着夜间徐徐吹来的晚风而飞扬起来。
听到月霞问他的时候,才惊慌失措地道:“喂,我在干嘛?我正要问你在干嘛呢?怎么到现在才接电话?”月霞也听出了程烨的惊喜,无形中心中也给一股温柔的气息包围着,故意道:“我没空,正在赌博呢。”程烨听了真是又爱又恨,气嘟嘟地道:“是吗,你很忙,忙着在赌博连电话都没时间接。”月霞可不理会程烨是否相信自己的鬼话,笑意更浓,逗他道:“是呀,我是在赌博。”
程烨只好认输转换了一个话题道:“喂,月霞,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狠?”
月霞一听还以为程烨是责怪她半个小时才接电话,心中野蛮地道:接你的电话已经是很不错了,嘴上也不服气地道:“什么?”
“你知道吗?程烨认真地道:春节那天晚上,我打电话经你你没接,我可难过死了。难后又半真半假地道:“你真的坏死了,人家都在欢欢喜喜地过年,我却伤心得一夜都没睡,整整哭了三四天,两个枕头都给泪水给染湿了……”
他话还没说完,电话里的月霞马上叫起来,“喂、喂、喂你不要说得那么可怜好不好,可惜我现在不在你身边,不然倒想看一下你这人撒谎会不会脸红……”
程烨见两人的僵局已基本经打开,心里也轻松了许多,接着又可怜巴巴地道:“我已经好长时间没看到你了,真的好想你。”
月霞知道再这样扯下去,他一定会缠个没完,而且身旁的几个好朋友,还在幸灾乐祸地盯着自已,她感到脸上一阵发烧,匆匆地道:“是吗?我怎么都没感觉,没事就这样哦,我挂了。”也不等程烨开口就把电话挂了。
程烨虽然还有千言万语要说,只能对着挂掉的电话发呆,心中恨恨地道:如果你现在在身边,我一定……。
自从这次心与心的考验之后,月霞的心情也好转起来,每次程烨再打电话的时候,她随时随地都会接听,谈话中程烨还笑嘻嘻的,就算偶尔也说一些想念的话,也是让人分不出真假。对此月霞知道程烨的脾气和性格,一时也无可奈何。
一天下午,张剑荣打电话来给程烨,说他那边要赶货月霞有可能要值班,晚上11点叫他在厂部门口等他。
11点时,程烨准时来到厂部门口。
早已等在厂部的张剑荣见程烨到来,也不客气只对他点了点道:“走,她在楼上。
他们进了开发部,见样品室的门虚掩着张剑荣礼节性地敲了敲门。月霞以为来了什么外人,见是张剑荣刚要和他说话,忽又看到背后还有一个程烨不禁一呆,心中暗道:这个神精病竟敢在这么多人来找自己,让人知道了多不好意思。她脸上一热,全身马上被一种少女的羞涩所包围着,见张剑荣进去后快速又把门关上,程烨虽然从她眼睛接触的一瞬间已经知道,她已不会把自己拒于门外,但一想起上次的前车之签还是有点后怕,连忙拍门求饶道:“喂,还有一个哪……”
瞬间紧张后的月霞想到这样更会让人说笑,又把门打开道:“还有一个吗?我怎么没看到。”
程烨偷偷地看了一眼月霞,见她双眼直盯着电视脸上的红云还未退去,一时又增加了几分信心。过了一会儿张剑荣便起身告辞,程烨见虽然很想留下来单独和月霞谈谈,但在这尴尬的场面下,只好极不情愿地跟着站起来,张剑荣当然不想他白白辛苦一趟,又把他按回到沙发里,程烨心中暗道:也好,即来之则安之,怕死的不是共产党员。
为了掩盖内心的不自在,他假装探过身去拿电视机旁的影片介绍,在他伸出的时候,遮盖在手腕上的袖口很自然地缩了起来,那个“探心”的绝密开器——一个橙色手表,在程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暴露了出来,也完全暴露在月霞的视线内,在这短短的一瞬间他的脑筋几转好几个弯:可能要坏事,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万一她真的误会了可能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但如果很自然地缩回来她最多只是怀疑,按计划就达不到刺探的效果。在这骑虎难下的情况下只好选择挺身走险,就算她彻底误会了,只要她对自己有意思,那天底下就没有解不开的结。他缩回手的时候,故意轻轻地拿了拿袖口象怕被人发现什么似的,把那秘密武器重新遮盖了起来。
果真不出所料,手腕的东西马上引起了月霞的注意,凭着女性的直觉,知道那是一块女孩子的手表,随着程烨掩盖的手慢慢懦动,月霞原本欢快的心情瞬间被一股气愤所掩没,她无法再看电视,也无心再伪装自己,稍坐片刻,便对身边的两个女孩子地道:“我要休息了,麻烦你们要走的时候帮我电视关一下。”说完便起身回到自己的卧室。
程烨从月霞的脸上已经感觉到了那种不寻常的气味。他见月霞离去也跟着起身,他轻推了一下门,见门已经反锁,知道上次的故事已经重演,只好硬着头皮敲门道:“喂,月霞,我找你有事。” 
“什么事,你说,我会听得到。”
“给我5分钟的时间,我说完了马上就走。”程烨见月霞不理自己,为了先缓和一下空气又道:“你开门好吗?我又不是老虎,你何必每次都要躲着我……?”
月霞听他说的那么无辜,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骂道:“你少装好人了,你比老虎更可怕,我跟你说了,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开门的。你还是趁早走吧”说完就不再理程烨。
程烨不知道晚上又会闹成这种地步,他在门口呆站了一会儿,狼狈不堪地回到客房里,嘲弄地对她们道:“你们这些女孩子到底怎么回事,有个么事情当面说一下不就是很清楚了,何必要闹成这个样子。”
那两个女孩子跟本不知道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见程烨被拒于门外,认为一定是月霞不喜欢他,所以道:“既然人家不喜欢你,你干嘛还要缠着人家了,这样别人会更烦的。”
程烨觉得象被人重重地甩了一个耳光,他为了保持了最后的一点风度,对她们道:“说来也是,那我先走了。”
离开月霞的住处,那个女孩子的话,还在他心头慢慢地咀嚼着,而自己又怎么了?难道为了她连性格都改变了吗?难道去爱一个人连辱侮也要接受吗?
这时的他根本不知道到底谁在辱侮谁,只是一个劲儿地想着:一定是月霞跟她们说了她们才会这样认为,一想到这心里就会阵阵的抽痛:你讨厌我干嘛不直接跟我说呢,何苦要这样伤害我呢,伤害一个爱你的人还不是等于伤害你自己的形象?他越想心情就越不好,心情越不好他就越想,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也要说个明白,于是他马上拿起手机给月霞打了个电话。
现在月霞的心情也没比他好受多少,刚才她回房间的时候,美玲已经躺在床上看书。她随手把手提袋往床前的桌上一放,便软绵绵地坐在床边。
美玲见月霞进来抬头问了句:“没看电视啦?”便又看她的书去了。等程烨开始敲门月霞发脾气的时候,她的注意力才慢慢地被吸引过来,她一听是程烨声音,马上坐起来推着月霞道:“快开门呀,是程烨……”
月霞见美玲还那么关心他而他却是那种人,心里更是觉得难过,对美玲道:“他不值得我们去关心,别理他。”
月霞听了呆了呆,她不太明白月霞的意思,只好愣愣地看着她,但她一听到程烨的哀求,心又动摇起来,对月霞说:“先让他进来吧,有事让他当面说也可以。”说着就准备自己去开门。
月霞马上拉住她,知道一时也无法跟她解释清楚,用没有任何商量的口气道:“你如果敢去开门,我们之间的朋友关系就从晚上结束。”月霞见事情竟严重到如此程度,也只能愣在当地作声不得。
程烨走后,月霞也软软地躺在床上,美玲见月霞气成这个样子,心中更急,摇着月霞道:“到底怎么回事?”见她闭着眼睛没有回答自己,又推了推她道:“你说呀?”
费了好大的劲,月霞才恢复了一点意识,恨恨地道:“他是个魔鬼,以前电话总说的什么喜欢,下跪,点歌了,一切都是骗人的。他根本就没当作一回事,而且现在还在外面跟别的女孩子鬼混。”
美玲听了有点不相信,瞪着一双怀疑的大眼喃喃地道:“不会吧,我觉得他成天嘻嘻哈哈的乱说,实际上他是不会乱来的。”月霞听美玲还替他辩护,更生气道:“你不知道他近段在干嘛吗?他连女孩子的手表都戴在手上了。”
月霞见她还不相信自己,干脆又闭上眼睛不去理她。
这时轮到美玲开始生气了:“你这该死的程烨,看你平时还象个人样,但你这种感情骗子的事你也做得出来,而且还大胆到敢在月霞前耀武扬威,我看你真的是练吸心大法练得走火入魔了,你看我将怎么收拾你。”
但她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他如果是真的在骗月霞,以他的那种处事能力,不可能连这点小事情会没注意到。如果象月霞讲得他到处泡女孩子,根本不在乎她,从他刚才求月霞开门的口气听来,又好象不象,一时间,美玲也给他们弄得迷迷糊糊的理不出头绪出来。
过了一会儿,美玲才小心翼翼地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月霞痛苦地想着,碰上这种人等于自己倒了八辈子的霉,只好自己认栽了。难道还要傻乎乎的让他再骗下去?美玲见月霞没反应又小心豫豫地道:“我……我觉得你们之间,可能存在着很大的误会,自从广交会放假后你们都没有好好谈过,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真正的思想,其实你就让他跟你好好地谈上一次,说不定什么事情就都解决了。”
月霞听美玲这么一说,觉得也有点道理,况且当面看他表演一下他的演戏技能,可能也是蛮精彩的,可是,如果他真的是在演戏那自己岂不是就更痛苦?如果不是戏那他手上的手表又该如何解释?
正当她昏昏沉沉地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看是程烨是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在她潜意识里面,也真希望程烨能给她一个解释:
“喂……”
程烨尽量压住心里的怒气,听月霞已经回话了,也淡淡地道:“喂,还没睡?”月霞一听他声音,没来由的就有一肚子气,抢白道:“就是睡了,也会被你吵醒的。”程烨不想跟她浪费时间直接道:“我本想在你门口一直等着你看你到底有多狠心,但你知道我现在为什么会回来吗?”他也不等月霞回答自己,自顾自地道:“我知道你会说不知道,也知道你跟本不会关心我的感受,但我还是要说,我现在心里真的好难过,你也让我好失望。”
月霞本想听他跟自己解释,等他向自己道歉,没想到他不但没有安慰自己,反尔还给自已一顿数落。原本还抱着一线希望的心,现在也冷到了极点,她失望之余反倒变得平淡,只想听听程烨到底还能说出多少尖酸刻薄的话,她听程烨稍稍停顿了下来,反倒问道:
“讲完了吗?”
正在气头上的程烨,根本不理会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你既然不在乎,那就让你知道个明白也好,回答道:“没有。”
月霞听他说还没完,也懒得跟他多讲话,只简单地道:“再讲。”程烨又道:“你知道你那些朋友跟我说什么吗?我以前就跟你讲过,如果你讨厌我一看到我就烦,你尽可以当面跟我讲,我程烨决不会强人所难,也决不会去缠住你,你何苦要把叫人来伤害我?”月霞根本不理会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心在滴血:你自已乱七八糟的却好意思来说我了?听他稍有停顿时,又问道:“完了没有?”
“没有。”
月霞还是两个字道:“再讲。”程烨见月霞这样来对自己,忽然觉得没劲,只好道:“不跟你说了,没了,就这些,再——见。”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第二天,当他向参谋们说起昨晚的遭遇时,她们都以为程烨吃错药了,一双双眼睛,从他的头看到脚又从他的脚看到头,然后一大堆人都很默契地哈哈大笑起来。程烨还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顺着她们的眼光在自己身上瞧了瞧,觉得并没什么两样,那些参谋们看了更加好笑,有两个女孩子已捂着肚子弯下了腰,喘着气,指着自己的脑袋叫道:“别找了,你的眼睛又不会拐弯,你的毛病就在这里。”
过了好一阵子,另外几个女孩子才断断续续地把原因说出来:“我们只是跟你开开玩笑你却真的拿去气人家,她没赏你两个耳光,只把你关在门外已经很对得起你了。”程烨听这些参谋们的意思,好象自己昨晚被拒之门外是真的跟手表有关,又兴奋起来:“你们说她还很在乎我是不是?那我还有机会……?”但一想到昨天晚上电话里坚定有力的再见两字,马上又象泄气的皮球一下子又瘪了下去。头脑也随之泄气的一瞬间,忽然清醒了过来:怎么回事?一惯被称为“武葛亮”以办事果断精练的自己,这次却怎么这么糊涂?难道真是自己脑袋出问题?还是真的坠入情网的人都会失去理智? 他微微摇了一下头,觉得有一股若有若无的东西慢慢从脑中飘了出来,然后又向空中慢慢散去,几个月堆积下来的混沌思想也随之慢慢清明了起来。对于眼前嘻笑的同事,还有昨晚上的遭遇已不当作一回事。他抬起头,对周围的同事道:“不跟你们玩了,我得先出去理清一下自己。”
几天之后,程烨才知道这一次的矛盾,比想象中要严重得多。月霞根本不想给自已任何解释的机会,月霞也知道张剑荣与程烨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次在美玲软硬兼施的逼问下,才泄露一点秘密:“他半点诚意都没有,一切都是骗人的,已经不可能了。”
程烨默默地想着:再过二十几天又要放假了,自己又要投入到自己的计划中去,如果就这样失去了月霞,那自已以后还会快乐吗?一想到要失去月霞心里就隐隐作痛,不能,绝对不能,他不想让这份寻觅多年的感情,就这样匆匆离去。现在无论如何都要让月霞知道,自己对她一片不改的痴心。让她知道对她的种种伤害,都是来自于自已的无知。
打电话,见面,都已行不通了,在苦思无计的时候,一个写心的故事,一个诉梦的摇蓝——住日情怀,如一个多情的天使从他脑中珊珊而来。程烨眼睛一亮,音乐交通频道的往日情怀不就是自己最好的信使吗?兴奋之余他马上行动,一个美丽的故事,一段感人的情絮,一颗赤诚、执着、无比火热的心,在这特殊的环境下终于化成一曲动人的旋律。
程烨自寄出信后,每晚10点就守候在收音机旁,直到11点“往日情怀”结束后,才安然离去。
到了第五天晚上,程烨终于在等待中惊喜地听到自己的带血的呼唤,他马上按下录音机的按键,他要让这个故事永恒地留在以后的生活里。他相信月霞也会随之化去心中所有的阴影,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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