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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情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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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期待的希望泡泡霎时被刺破。「妈妈,有什么事?」
「还问我什么事?我都快忘了我有一个女儿在台北。」
「我工作很忙,不是故意不回去。」
「忙什么忙,公司又不是你的,做死了老板也不会知道有你这号人物……」还不如早点嫁人,女人不管赚多少钱都得走入家庭。天恩在心中默念。
果然,「还不如早点嫁人,女人不管赚多少钱都得走入家庭,你也老大不小了,可别在台北给我有个什麽单身贵族的观念。」「妈妈,我还年轻」
「什麽年轻,从二十岁说到现在二十四岁,明年二十五不宜嫁娶,再过去就二十六了,就算我们楚家再不济,女儿也不能留在家里让人说闲话,反正在今年年底前,你一定要把自己嫁出去,不然就由我做主。」她母亲是传统妇女,总认为女孩最好早早嫁掉,十八岁是最好的年龄。
「妈妈,您干嘛一定要逼著我出嫁?哥哥、妹妹已结婚,内孙、外孙您都有了,不差我一人嘛!」「说道什麽话,反正我这通电话是给你下最後通牒,年底前一定要带个男朋友给我看,不然你就乖乖辞了工作,回来相亲!」不给天恩反驳的机会,楚母挂上电话。天恩瘫在沙发上,连话筒也没力气放回电话座。怎么会这样?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她的头已经够痛了。
躺在沙发上,她没发现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一直到坠入梦乡。
「总裁,送些是您要的客户资料,我已经整理过了。」秘书将卷宗夹放在卓尔凡的桌上。「放下,你先出去忙。」卓尔凡目不转睛的盯著电脑萤幕。
「总裁,还有一件事——」
「快说。」他投了「ENTER」,不一会儿,整个萤幕都是数据。
「有位克利斯小姐,来电指名要找您。」秘书当然知道克利斯是总裁的未婚妻,但总裁下达命令,女人的电话均要过滤。「几线?」
「二线。」
「你先出去吧!」卓尔凡的话让秘书如获大赦,脚底抹油的溜了。
待门板上後,他施施然的接起电话:「卓尔凡。」
「凡,你怎么那么慢才接电话嘛!你们公司的小秘书真过分,我已经表明是你的未婚妻了,他们还问东问西,好烦哦!」「有什么话直说,我很忙!」对於她的撒娇拿乔,卓尔凡可没耐心说好话来哄,一场利益互惠的「交易」,不值得他花什麽精神在上面。「别这样嘛!我们一订完婚你就赶飞机去巡视亚洲的业务,都没机会说些知心话,我好想你。」「是怕我被死会活标?」话不想说得不留情面,所以他改用疑问句。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我去台湾陪你好不好?」
「别来惹我心烦。」女人就代表「麻烦」,修的那口子也是,想到她,卓尔凡忍不住蹙起眉头。「那……那我不去好了。」电话中听他的语气冷淡是一回事,当面见著了她会怕,再厚的脸皮也会被他冰刀似的双眼刺穿。「嗯!」卓尔凡不等道再见,便把电话挂断。
翻开卷宗,一张再生纸映人眼帘,熟悉的笔迹搅乱平静的心湖。
SHIT!他明明把这张纸丢了。将纸揉成一团,想狠狠的丢进字纸篓,抬高的手却在半空中停住,犹豫了一会儿,他再度打开纸。好,念在她痴心的价上,别说他不给她机会,如果他打这通电话是她接到的话,就……  投了电话号码,不就通了。
「楚天恩的家,打错的请重拨,找我的人请留言……」
是电话答录机的声音,卓尔凡有股严重的失落感,压在心上让他说不出话。但不是该庆幸吗?「喂!陈晴是不是?」一阵严重的咳嗽声传来,「帮我请假了吗?」又是一阵咳嗽声,这次还伴随醒鼻涕的声音。「我不是陈晴。」
「你……」天恩惊吓过度,显然有些不敢相信是他。
「感冒很严重,看医生了没?」
「我有吃药…  —!你要过来吗?」她说话有点颠三倒四,卓尔凡蹙紧眉头,她的声音不复往昔的甜美、轻柔,沙哑得像老妪,病得很严重吧!「看医生拿药,还是你随便吃成药?」
「我好一点了。」
从来不曾有人如此漠视他问的话,除了她以外,该死!他干嘛要这么关心。「随便你!」
他的语气明显不悦,天恩慌了,马上解释:「我讨厌看医生,他都会拿听诊器在胸前探测,所以——」「你不用解释!」他的胸臆窜起一股怒气,因为想到自己还不曾摸过的身子居然被人碰触了,「有医生吃过你的豆腐吗?」「什麽——哦,没有。」被他这样反覆问来问去,天恩的头更晕,昨晚没吃,早餐只喝了一杯水,喉咙像火在燃烧,现在突然饿得头晕眼花,委屈冒上心头,眼眶热热的,生病让她无助的想哭,想到这儿,声音开始有点哽咽。「怎麽了?」问得有点不情愿,但言语里的急促骗不了人,或许只有说的人不晓得。「我的肚子好饿,头好晕。」突然想起他最讨厌的是麻烦,她这样不是在意他讨厌吗?「我要休息了!BYEBYE!」挂上电话。「嘟嘟嘟!」卓尔凡不可置信的肚著话筒,像看见鬼了,心想她居然敢挂电话。该死!他要找她理论,至少让她明白他可不是什麽招之即来的随便人物。拿起椅背上的外套,交代过秘书後,他一阵风似的出去。
卓尔凡绝不会承认因为她的一句肚子饿,他就搜购海产粥、乌龙面、鲜鱼汤等,他只是肚子刚好也饿了,更何况来别人家里也不好意思只带「两串蕉」。看著纸上的住址,对著门牌,应该是渲幢大楼的八楼吧!
管理员看他徘徊了一阵子,向前询问:「先生,请问你找谁?」
「有位楚天恩小姐住八楼吗?」他不怒而威,如天生的王者般站在大厅,人来人往都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原来你找楚小姐啊!」管理员一脸和蔼的笑容,「是楚小姐的男朋友,是吧!」不等他反驳,又继续说:「我就说嘛,楚小姐温柔可人,处事得体又细心,怎么可能没男朋友,我得告诉那群老太太,别再替楚小姐做媒了。」卓尔凡只好回以微笑。
「不过,也难怪楚小姐看不上那群老太婆介绍的男人,你比他们好太多了。」
拿他跟一般凡夫俗子比,无聊!卓尔凡跟著管理员进电梯。
到了八楼,出了电梯,管理员投了电钤。
「当!」一声,门打开,天恩倚著门框,没见著卓尔凡,虚弱的身子有点摇摇欲坠。「陈伯,有什麽事吗?」她咽咽口水,滋润一下喉咙。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一定是感冒了。」陈伯转向卓尔凡,「算你这小子还有良心,知道女朋友生病来照顾她。」天恩转回头,刚好对上他的眸子。「赫!」著实被吓了一跳。
「陈伯,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卓尔凡扶著满脸惊诧的天恩进屋,语气含著宠溺,「你该好好睡一觉。陈伯,回头见!」「嗯!好好休息。」陈伯一离开门框的范围,卓尔凡就将门关上,手放开她的柳腰,迳自往屋里头走。有股严重的失落感,她觉得全身无力,但仍提醒自己:他真的来了。
「我……我不是故意找你麻烦。」
卓尔凡深锁眉头,「你别老是一副小媳妇模样,更惹我心烦。」
天恩委屈著一张小脸,她本来就不是什么活泼的大方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有点像莱鸟报告班长刻意伪装强壮威武,语气像被意怒的小羊,就算生气也没多少威胁的意味。卓尔凡无法克制笑意漾上嘴角,不是敷衍,而是发自内心的。
他突来的笑容让她看痴了,一绺黑发落在额前,轮廓变得柔和,俊逸的脸庞多了孩子气,像阳光一样亮眼。被她看得有点狼狈,故意绷著脸,「画虎不成反类犬。」
天恩脸皮薄,以为他在斥责她直盯著人看不礼貌,不由自主红了脸,连白嫩的颈子都染上一层粉红色。卓尔凡以为她的病情加重,下意识拉过她的手腕,用额头贴著她的。
「没有发烧嘛!」
他们靠近得她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青草香混合刮胡水的味道,心旌动摇,反而让她有点呼吸困难,手撑著他的胸,让彼此有个距离。卓尔凡注意到她呼吸急促、脸蛋家烧红的煤炭,一双眸子氤氲,像热情的女人祈求男人的欢爱,他注意到自己全身僵硬,兴奋到下身紧绷。
该推开她的,但手却不听背挥,还抬起她浑圆的下巴。
「你……」不让她开口,他掠夺她的呼吸,长驱直人探索她居内的甜蜜,果然如他所想,她真的好甜,娇柔的身子让他舍不得放弃任何一寸肌肤,又揉又摸,想将她融进他的体内。「你.…:好甜!」趁她瘫成一堆烂泥的时候,将她搂放在床上,一路上由唇吻到睫、眼、颧骨,古铜色的大手窜进她宽大的衬衫,触及她的胸罩扣便打开了,隔著单薄的衬衫,他激情的挑逗她的蓓蕾,不停的画著圈圈,刺激她的感官。不曾有过如此亲密的行为,她只能拱起身子不停扭著,想驱散体内的骚动,不自觉的双臂圈上他的颈项。「热……」他的轻嘹引来她无端的悸颤,更楼紧他的颈,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好热!」对於不熟悉的热潮一波波涌来,她无措的哭泣。他褪下自己的衣衫後,用齿舌灵巧的解开她的衬衫,浑圆的美胸因欲望而坚挺,一再祈求他的眷恋,仔细看她的眼像义无反顾的飞蛾扑火,十分迷人,激艳红唇桥喘著诱人的兰香,他由喉间溢出激情,忘了柔情对待,欺上小嘴吻住她的娇吟,古铜色的手像在演奏优美的乐章,开始寻访她身子的幽穴,沿著腰来到她的大腿内恻「不要!」她意识到他的意图,逃脱那唇的箝制,阻止了他的手,却无法摆脱他的霸气。他探索她的探幽密径,寻找她的敏感带,雇吻上她蜜蜂色的肌肤,无措的她沉人欲海,无助的扭著身子,不晓得自己火热的身子到底要什么。是时候了!她准备好接受他。
他将他的欲望深理她的体内,激情急需发泄,他对她的尖叫充耳不闻,只顾释放自己的欲望。夜还很长。
连续要了她几次,紧闭的眼眸下有一层紫黑色的阴影,表示她真的累坏了。她生涩有些害羞的动作,不同於那些熟稔欢爱的女人,却让他感受不曾有的热切,狂热的念头、永不餍足似的。不习惯远种释放的热情,他虽名为「烈」,但指的是他态度上的冲劲,、水远让人迅雷不及掩耳,不像水该是清淡无味,却反而非常热情。
卓尔凡移动身子想下床,抽回在她的螓首下的手臂,突然失去温暖的枕头,让她不安稳的辗转,渐渐醒过来。天恩抬头看进他漆黑的眼睦,深不见底,像黑色天鹅绒般读人想徜徉其中,沿著刚毅的轮廓到古铜色的光棵胸膛,她想起激情的自己,克制不了自己嫣红了双颊。他感觉到自己的欲望该死的复苏,太快了—.不悦的蹙著眉。
「别睡,我带了一些食物来,你起来吃一点。」
他在生气,是因为她吗?难道是怪她不懂风情,动作……
「你觉得我不好,是不是?'忘  了隐藏,天恩脱口问出心底的疑问。
他怔了一会儿,「你很好,要什么东西自己去买,我会拿一张金卡给你。」女人总是喜欢以退为进,但有交易的性让他觉得公平,各取所需,何妨!他在敷衍,或许她对男女情事不甚清楚,但不代表她是白痴,连话里的语气都听不出来。或许她应该去问朋友,勤雯,对了!问勤雯,她行事大方、作风大胆,一定不会訝异她问的问题。隔天,天恩拖著微恙的身子上班,身著蓝色套装,虽仍病容满面,但一双眼睛晶晶亮亮骗不了人,给人感觉气色不错,不同於病人该有的颓丧。「天恩,你既然还不舒服,干嘛急著来上班,在家多休息几天嘛!」勤雯来她的座位探视。「感觉好多了,待在家里很闷。」
「唉!要是我,乾脆假藉生病之名出去疯几天,好好放松自己。」陈晴加人谈话的行列。「谁像你啊!」勤雯悴了陈晴一口,转向天恩,「说真的,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怎么明明生病却……怎么讲?」「容光焕发!」陈晴插口,有点得意自己想出来的成语叩。
「什么容光焕发,又不是回光反照,应该像喜上眉梢,有点喜气洋洋。」斥责完陈晴,她转向天恩,「快说!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天恩但笑不语,小声的在勤雯耳边问:「我……我想问你,当一对男女……上床,
女人要怎么做,男人才会高兴?」一口气问完,她的睑已烫得可以煎蛋。「你……」勤雯瞠目结舌。
「你开窍啦!」陈晴大声喧哗,不能怪她,实在是惊吓过度了。
天恩像做错事的孩子,闭上眼不敢面对她们。
「你怎么会想到问这种事?难道——」勤雯不敢接下去请,可能吗?.保守的她简直像民国五十年代的女人。「没有……不是……」舌头有点打结,天恩用力的摇头,恐怕有扭到之虞,「我只是好奇,纯粹好奇,毕竟我已经二十四岁,所以……」「哦!但还没到狼虎之年。」陈晴打了勤雯的肩一下,「你少胡思乱想,真是的!」「真的是这样?」
天恩回避勤雯精明的眸子,有些心虚的点头。
「既然这样,好!陈晴,你上次买的票再多买一张,我们带天恩去见识见识—.」  「OK—.」陈晴回位子打电话重新订票。「见识?」天恩头皮发麻。
「嗯!去看外国的艺术表演团体来台演出,炙手可热哦!」勤雯回到自己的位子,不愿多作解释。艺术团体?她本来想问勤雯怎麽租A片的。不过,既然有实际的演出,那当然好了。
第三章
「好黑!里面怎么那麽黑?」天恩握紧走在前头的勤雯的手。
真奇怪!红蓝的舞台灯诡异的闪著,一张张小得不能再小的桌子放著四张圆椅,舞台上还有霓虹一闪一减,这是哪门子的艺术团体?「勤雯,这是什么表演啊?怎么进场的清一色是女性。」
「力与美的结合,风评不错,今晚是最後一场。」
「可是——」
「别吵,快开始了。」陈晴拉她们坐下,睨一眼天恩,要她闭上嘴。
严肃的音乐缓缓响起,十足的爱国风味,突然红色布慕往旁边一拉,六名身著俄国军装的俊逸男子出现,踩著一致的脚步在原地踏步,顿时掌声四起,天恩也莫名其妙的跟著拍掌,似乎随著他们的出现,四周的温度霎时升高许多。他们的举手投足都充满力与美,但不知为什麽,天恩总觉得他们的笑容不单纯,似暧昧又似深情,偶见却转为戏谑。宾时,音乐转为热门舞曲,天恩还来不及想是怎麽回事,就见那六名俊逸的男子「刷!」的一声,原来及膝的大衣下,仅著一件黑色丁字裤,她敢发誓她一定脸红得像番茄。她同他共赴巫山只瞄他一眼,现在却:….她想拉陈晴离座,说想回去了一转头却发现陈晴兴奋异常一双眸子晶晶亮亮,就像性饥渴般,怎么拉也不理她。就在天恩没注意的当儿,那六名男子已跨下舞台,纷纷寻找中意的女孩为她独舞,其中一个朝著天恩走来,坏坏的笑带著挑逗,强而有力的双腿跨坐在她腿上,随著音乐展现诱惑人心的姿态,她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气,呼吸的吐纳间……老天—.她真的快脑充血了,要是他不赶快滚远一点的话。陈晴羡慕天恩的桃花运,注意到她没掏小费出来,便将钱硬塞进她的手,握著她的手,暗示她将钱塞进他的小裤沿。他满意的在天恩的额头印上一吻,才功成身退的离位。
天恩的头好痛,尤其被他吻过的地方像历经黥刑*古时在犯人额上刺字*,她觉得厌恶,这回她学聪明不拉陈晴,趁著操场时溜去外面。夜凉露重,但空气却无比清新,至少跟里面的空气比起来。老天!她从不知道女人在道德的束缚之下,一日一解放,跟什么士林之狼、电梯之狼都差不多。回家好了!以她们俩如此投人的情形看来,说不定回家还沉浸在激情中,早就忘了她的存在。拿出公车时刻表,她直接搭公车回家。
「天恩,你昨天怎么先溜了,害我找得脚酸死了。」勤雯兴师问罪,陈晴尾随在後一起来了。天恩停下手边的工作,歉意盈满眼眸,「我以为你们——」
「重色轻友,不会注意到你不见了,对不对?」勤雯接著讲,气势凌人。天恩沉默,等於承认了。
「你知不知道那个在你膝上跳舞的男人,在散场後全场找你。」陈晴贼兮兮的说。
天思想到那一幕,无法克制的脸红,「找我?」他该不会嫌小费太少吧!「陈晴,你塞多少钱要我给他当小费?」
「一千元啊!」
「一千元?」天恩惊叫,他认为这样算少吗?那怎么办?她又不知道行情价多少。「你问这个干嘛?怎么像见鬼似的。」勤雯说。
「我是不是给得太少,所以他才找我?」天恩蹙著眉,她这个月的薪水缴了房贷以後,所剩无几。「天啊!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人家是对你有好感啦!」勤雯甘拜下风,怎么她一点也不浪漫,居然想到现实面去了。「对啊!他看上你的羞赧,觉得你很神秘喔!」陈晴语气里的促狭,成功的让天恩的粉颊如红霞。「别……别开我玩笑,快点回去工作。」天恩手擦著腰,却没有泼妇的盛气,倒有点小女儿娇态,活似十八、二十岁的少女。「回去就回去,不过——」陈晴故意顿了一下,「你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我经不起他的哀求,把公司的住址给他了。」「陈晴,你怎么可以……他是脱衣舞男耶!」
「天恩,你这麽说就不对了,职业不分贵贱,更何况人家还是老板,临时代替朋友上场,仅此一次。」勤雯希望天恩多交朋友,才能开阔视野,就算是普通的也行,免得以後被人骗了。而且对方的态度诚恳、气度不凡,这种好货色可不是路上随便捡就有的。算了!再怎么讲也无事於补,反正船到桥头自然宜,说她喜欢当驼鸟也好。天恩安慰好自己才抬头。「我知道了,你们快回去工作,别趁机摸鱼。」
「回去就回去。」陈晴咕哝的念几句,施施然的回到座位。
勤雯则站在她桌前,语重心长的说:「我知道你还想著『他」,但人家已经文定了,女人的青春有限,别为了一个未普谋面的男子守身,他不会知道的。」文定?天恩怔住,她差点忘了,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打从她将第一次给了他,总是禁不住在心里燃起希望,以为能像所有爱情小说的结局一样,两人从此相依相随,难怪都说女人忘不了第一个男人,如果她将第一次给了别的男人,现在的心境是否会不同?或许依恋就会少一点吧!
捂住双眼,默默让泪水烫伤手掌,像印在心上,好痛!
好久了!距离那天的恩爱一个月又八小时,他像断线的风筝,没有任何消息,她只能从报上得知他人在英国,陪在他身边的是未婚妻。好想他,可是这阵子却没有关於他的报导。
「天恩,」勤雯走近她的位子,「一起去吃午餐?」
「不要,你们和那斯先生是一夥的,会陷害我。」那斯先生是那位脱衣舞男,曾正式追求天恩,但天恩不当一回事,只当他在开玩笑。「别这样嘛!你在看报纸?」勤雯随手拿起一张,前後大标题看了一会儿,「又没什么好看的,你在看哪一张?」她抽走天恩放在桌上的那张。天恩一直发呆,其实也不晓得手边那张写著什么。
「哇!这女人好毒喔!得不到就大家一起痛苦,居然杀了男朋友。」勤雯撇撇嘴,十分不认同。「女人何苦读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天涯何处无芳草,搞不好下一个男人会更好。」「当一个女人付出真爱时,她根本没想过下一个男人是好或不好,在她眼中,现在这一个就是最好的。」天恩若有所感,幽幽的说。勤雯这才仔细打量她,「你.…:恋爱了?」天恩的眉宇间有著淡淡的愁绪,眸子却饱含温柔,只有恋爱中的人才有这种矛盾的表情。天恩轻轻摇头,恋爱是指「两情相悦」,她的根本不算。
「我只是有所感慨而已,午餐我不想吃,你自己去吧!」
「我这次没请那斯先生,就我们两个人,我可不想把你饿死。」
「我吃不下,只想睡觉。」天恩双手一叠,趴在桌上。
「别远样,你真想和赵飞燕比是不是?」勤雯硬扯她的手臂,说到後来,真的有点动气。「可是……」
「不要可是,大不了我请你,反正这一餐你一定得陪我去吃。」
「OK!」天恩站起来,低血压让她晕眩,等到稳住後,她才放开支撑的桌沿。由勤雯选择地点,她们决定一家靠近公司的餐厅,简餐的菜色一直是附近上班族津津乐道的,价格也很合理。推开门时响起一阵清脆的风钤声,明亮、宽敞的空间,没有任何奢侈的装潢!土黄色的墙上挂上几幅西洋风景画。
选了*个靠玻璃的座位,天恩和勤雯一样点蜜汁鸡腿饭。
突然,一种熟悉的烟草味混和著青草香,那个味道曾经在她床上枕头缭绕三天两夜,一直到消失,她都还忘不了。天恩开始环顾四周,期盼真的可以不期而遇,就算看他一眼也好,直到眼睛视线落在勤雯的後座真的是他,刚毅的轮廓一如往昔,她还记得那天的触觉。「天恩,怎么了?」
不要!天恩在心底拼命摇头,他身边的女人娇柔的偎进他的怀里,刹那间,她看见她沉鱼落雁的绝美容颜,是她、永远无法比拟的。眼眶热热的,她赶忙移开规线,低下头,怕被勤雯看见。「天恩,你怎么了?」勤雯的手臂越过桌子,握住她的手。
「我没事,你看外面。」天恩急著转移勤雯的注意力,玻璃窗外是一对学生情侣,似乎产生口角,但男方不晓得在女孩耳边说什么,只见她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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