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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情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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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高竞昂用力的点头,嘴上越来越大的笑容使颊上都有笑涡了。
第八章
不想让任何人有所误会,也不想让高先生有任何遐想,天恩请高先生在餐厅等,自己则去接翱煜再一起会合,这已经是她的底限了。
「叔叔,你来台北看翱煜啊?」
「对啊!翱煜在台北过得习惯不习惯?爷爷奶奶在屏东很想你们耶!」
「翱煜也会想他们啊!但是翱煜得在台北念书。」故作一脸烦恼状,想骗他——有没有搞错。
「那翱煜想不想有爸爸?」
天恩吓一跳,完全没想到向来含蓄的高先生居然会这么直接,虽然他做事一向阿莎力,但这话也太露骨了。
她没注意到卓尔凡,但在他进人餐厅时,她就完全夺取他的注意力。他非常不悦儿子跟那男人太亲近,更加不悦她对他的和善,以前,她就像无声的空气般,让他习惯於她的存在,现在却添加一点坚定的气质,或许是因为她不懂得要求,所以弑杀他的行为才那麽出乎他的意料。
「卓先生,VIP房已经为你准备好了,请往这边请…  」服务生以最佳的态度迎请他。
「不用了,我要坐那儿。」遥指天恩的隔壁桌。
这意外丝毫为难不了高效率的服务生,只见兵分三路,训练有素的将平底杯拿下,放上高脚杯,注人白酒。慎重的举动引起周围顾客的注视,天恩在尴尬的气氛下,索性将视线随周遭的人事物转,却一眼瞧见他,没有意外的对上那鹰集般的眸子,气定神闲,像陌生人般瞟过。
「翱煜已经有爸爸了。」
高先生一直以为天恩是寡妇,「我是说以後、未来的爸爸,可以跟你住在一起的那种。」
卓尔凡听见了,这女人居然想让他的儿子认别人当父亲,孰可忍,孰不可忍!一抹残忍嗜血的笑溢上嘴角地往前跨几步,伫立在天恩的身後,一把握住她的下巴和她飘忽的灵魂,吻上她的唇,见到那男子苍白的脸色让他有种超然的快乐。
「真高兴见到我以前的情妇,嗯?」最後恶意轻佻的用唇刷过她的顿。
「你……你少胡说,天恩,他说的——」
「是真的!」做过就是做过,後悔已经太迟,就算死了也无法抹煞,那为何不坦然承认,或许这样能让高先生真正死心,但是,她再待下来是不是太不识相,周道的人等著看笑话,卓尔凡的目的达到,该走了!
「高先生,你慢慢吃,我先带翱煜回家,帐我会先结。」她站起身,却被他粗暴的抱住纤腰。
「想逃?」
「你不认为把这沉默当成我的惩罚更好吗?毕竟,适当的羞辱会使孤单变得更可怕,或许我会自杀,或许我会选择疯掉,可以保证的是,我会如你所愿慢慢自残,」在他惊诧松手之际,天恩脱身,轻声道:「BYE.BYE!」她牵起儿子的手飘然离开,喁喁私瓖她已经不在乎了。
卓尔凡的背脊升起一股凉意,难道她根本是在藉由他的手让她自毁,是想赎罪吗?不,他不会让她如愿,想道麽简单化解他的恨吗?不可能!
「肚子饿吗?」天恩低头问儿子。
翱煜点点头,「妈咪,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如果是,你会不会埋怨妈咪自私?」
「不会,而且我会替你报仇。」
「他是你爹地。」
「你是我妈咪.…:早知道,我就不会去找爹地,我只是想让我们一家人破镜重圆,就像电视演的,但我不知道电视是骗人的。」
看著儿子红著眼眶,泪水不停的落下一阵心酸数天恩跟著啜泣,嘴角却扬起微
笑,「傻儿子,别想著替蚂咪报仇,说不定在这整件事中!最无辜的是你爹地,最该死的是妈咪。」
「不管怎样,妈咪就是妈咪!」
是不是「爱就是爱」,所以她才会……罢了!
「蚂咪带你去士林夜市,咱们从第一摊吃到最後一摊好不好?」
「好!」楚开煜抹掉泪,男孩子不可以哭,他还要学会坚强保护妈咪。
天恩和儿子吃得尽兴才回到家,完全没料到他会等在门口。个天侮辱两次是不是太多了?
「有事吗?」收起嘴角的笑容,没有任何的喜悦,这里没有任何的围观人潮啊!
他真的这么差吗?注意到她嘴角的微笑、眸子充满笑意,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东张西望像在找某个人。她以为他的出现就只为侮辱她吗?一股怒气由心中缓缓冲向咽喉,卓尔凡失控的大吼:「我在你心中就这麽差吗?」
天恩吓了一跳,不明白他在气什麽,半晌才回答:「这句话应该是我问才对!」
「把你的行李收拾好,马上跟我走!」该死的!连他也搞不懂自己究竟想做什么,但说出去的话绝不会收回。
「嗯!」天恩轻轻的颔首,没有问为什么一如往常的沉静,她乖乖的打开铁门,回房开始收拾一些日常用品。
「不问我为什麽?」尾随在後的卓尔凡,怒气越来越高张,但他已经明白他的怒气因何而起,她太过沉静了,相较之下像在讥笑他的易怒。
「为什麽?」天恩如他所愿的问,其实干嘛要问,以前当他的情妇时,不就不准她有任何发问权。
「不为什么。明天再整理,我明天会派人来帮你,日常生活用品不用带,住的地方都有。」注意到他的儿子居然一脸敌意,卓尔凡觉得有趣,半蹲下来问:「你知道我是谁对不对?」
「你也知道我是谁,不是吗?」学著卓尔凡的话!翱煜一张与他相似的脸,有著彷佛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表情。
就像在对小时候的自己说话,卓尔凡心中充满关爱、自傲,他的儿子多麽像他。
「你对我有敌意。」
「只要欺负蚂咪的人,我都不会原谅。」翱煜握紧拳头。
「翱煜,回房去睡觉。」天恩不希望在儿子的印象中,只记著父亲坏的一面。
「妈咪。」
「去睡,妈咪有话要和……卓先生说。」卓先生,好疏远的称呼,却是最安全的。
天恩看著儿子悻悻然的离开房间,转向卓尔凡,「夜深了,你要回去吗?」依旧温柔的嗓音,但在这种昏黄的灯光下有点暧昧,像情人不舍得爱人离去,害她有些无措,眼睛不敢对上他的。
她的忐忑像个小女孩,也让他想起以前,总是青青涩涩的怕麻烦别人,对於她偶尔的情绪表现,卓尔凡有一丝喜悦,原来她并非无动於衷。
「我今晚要睡这里。」
诧异在天恩的眼底闪过,但随即她从衣橱里搬出备用枕头和薄被,「这房间让给你,我去客厅睡。」她才拉住房间的门把,就被人由背後搅起。
「你要做什麽?放开我……」掰开他的手掌,却敌不过他的蛮力,只能一直的挣扎,柔顺惯了的她哪知道该怎麽挣扎才能解脱,更何况一波波由他宽阔胸膛传来的温热,不止暖了她的心,也让它有了跳动的感觉。
卓尔凡感觉到她的挣扎,却也由其中发觉她的意志力薄弱下来,扬起连自己也没发现的嘴角,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今晚我要睡你的床,也要你的人。」
背对著他,天恩颤著身子,却察觉到脸上热热的,是泪吗?
「这….:也算是报复我的一种方法吗?」
「该死的你!」他暴怒的揪起她的一把头发,让她旋过身面对自己,在看清楚她氤
氲的眸子,怒火霎时被浇熄,喉中低吟感叹,倾向前,却是衔住她的圆润耳垂,「我究
竟该怎麽办?」一句话道尽他的无可奈何,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他吻住她的唇,继续
稍早的迷情。
双臂滑过她的纤腰,轻轻拢起裙摆,触及那丝绸般的肌肤。真不可思议,生过一个孩子,她依然拥有如婴儿般柔嫩有弹性的皮肤,熟知她椎骨尾端凹处的敏感带,他慢慢的爱抚,直到她无依的颤著身子,开始因为受不了刺激而捉住他的手,他反制她的手臂,放在他的胸膛,柔弱无骨有丝冰凉,居然冷却他的灼热皮肤,那种舒服的感觉令他呻吟。
就像以前爱她的方式,如果是梦,就让她重新回味一次吧!天恩抖著手,不太俐落的打开一个个扣子,也学他曾做过的方式,亲吻他每寸展现在空气下的古铜色肌肤,小心翼翼的态度就像个初上讲台的小学生,但却听见他似是痛苦的呻吟。六年的无欲生活以及曾有一小段的浪漫,虽经人事,但仍是懵懂,犹甚以往的他总是狂放热情,完全没有她处於主动的位置,所以她停下来,嗫嚅半天:「我是不是……你是不是很痛?」
「SHIT!」原本高张的性欲被浇了一盆冷水,发现他居然沉迷於她的魔力之下,
以往他从不让女人主导他的任何事,就连上床也一样,但她这麽一停止,却让他感到挫折。
他俊美的脸好红,模样好可怕。生气了!难道是太痛的关系?天恩连忙将自己的身体挪开一点。
「你要做什麽?」他十分不悦的发现这小女人居然在闪躲他,便将她搂回来,卓尔凡不客气的将她压在身下,身子的契合让她不得动弹。
天恩贴切的感觉到腹部坚实的男性魅力,顿时,豁然开朗让她红了耳垂。
「这些年来,你没有跟过别的男人。」是肯定句,这让他的语气当中充满得意,「但我却拥有很多女人,说不定青涩的你能和她们评比。」
天恩刷白了脸庞,「很抱歉,我没有熟稔的技巧让你快乐,或许你愿意提供人选让我学习。」其实早明白他把她当娼妓,说出口的话只是如他所愿来贬低自己,她在心里这麽告诉自己,以减轻心的痛楚。
她追不及待想离开他,是想投人餐厅里那个男人的怀抱,是不是?卓尔凡的恼怒遮蔽了眼,霸气十足的想在她身上留下印记,没有任何的怜惜心情,狠狠的咽过她的臂膀与颈胸,痛使天恩不停的扭动,想脱离他的折磨,却勾起他男性的征服欲,没有任何温存,他只想感受她的柔软,长驱直人。
好痛!天恩咬住双层忍住快逸出的声音,却使红唇沁出血丝,多年不经人事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突来的霸道,接下来,她任由痛主宰她的感觉神经,没有发现唇上的血越来越多,鲜红得触目惊心。
在多次的要她之後,天恩疲惫的沉入睡梦中,独留被失眠控制的他。
卓尔凡睁著眼,了无睡意,他根本没打算会再和她有任何肌肤之亲,更没料到要她的狂热依旧,该如何处置她的念头让他乱了心思。
不!她凭什么本事让他乱了心思,反正就如原来的打算,将她扔在别墅中,眼不见为净,只要叫佣人好好照顾她的身子就行了。
天气慢慢转凉了,搬进这宅子算一算已有半个月,很可笑的发现,在当他的情妇时,她对他的了解非常贫乏,没有任何家情妇的虚荣,没有使尽力气去探听是否有竞争对手,就达现在,她活动的范围除了客厅、饭厅与房间,就是这个小花园了。
今天,她从报纸得知消息,卓尔凡打算在秋高气爽的夜晚办一个宴会,要与客户言欢,整天佣人忙得手忙脚乱,她乾脆躲到小花园来,既不会打扰人,又不担心尴尬。
自从那夜之後,他们没有任何交集,他也不再找她麻烦,只偶尔会嘲讽她瘦得让人起不了「性」趣,日子几乎平静得像喝水,冷暖自知。
「妈咪,」是翱煜,他一身合适的宝蓝色裤装,七分裤配著长靴,一看即知出自名家之手,「你怎么不换衣服?你不参加今晚的宴会吗?会场已经布  置好了,很漂亮、很热闹耶'有着孩子爱玩的性情。
天恩招招手,让儿子靠着她的腿,'穿这么漂亮,是叔叔送的吗?'
'他说他是我爹地。'这是事实,翱煜只是在征求母亲的认可,眼中充满童签证的渴望神情。
终究还是孩子,不管嘴上说得如何坚定不需要爹地,便心里。。。天恩的心中有点苦涩,像失去了什么支柱,脸上却露出一抹温煦的笑容,'傻孩子,他本来就是你爹地。'
'在谈什么?'卓尔凡的出现让原本温馨的空气冷凝,他也感觉到了,深深为此感到不悦。?
「我在问妈咪为什麽还不换衣服,爹地,你叫妈咪赶快去换衣服嘛—.」翱煜拉著父亲步下台阶,往天恩的方向推,自己一溜烟的跑掉。
卓尔凡还沉浸在儿子喊他爹地的喜悦里,天啊—.他是不是听错了,狂喜在脸上不停的流转。
他爱翱煜。天恩有些动容、安慰,是该她离开的时候了,虽然舍不得,但这样会让他的日子过得更自在。
「在想什么?」卓尔凡心情愉快的问,不在乎她有没有回答。
天恩也明白,只是摇摇头,遥望天际,紫、橙的彩霞使整个天空绚丽,很美!
「去换衣服,宴会快开始了。」
「你们去就好了,谢谢你的邀请。」她以为这只是他客气的问话。
「去换衣服。」卓尔凡蹙起眉头,她又要惹他生气了。
注意到他语气的转变,天恩回头,仰望的角度使光影在他脸上形成阴暗部分,没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却能深深感觉到他不高兴。
「你在生气?」
他才不会为她动怒,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没有!!  」
「我有点累,不想参加。」
「只要露个脸,就随你选择去或留。」
天恩明白怎麽也争不过他,那麽何必浪费口舌,既然他应允可以露个面就离开,干嘛争个结果,她站起身往屋内走,如他所愿去换件衣服。
「哇!小姐好美!」听见佣仆的惊叹,天恩只是笑了笑。
「我不美,都三十多岁了。」
「只要小姐不说,谁看得出小姐是小少爷的妈,大夥顶多猜你二十出头,何况小姐沉静、柔美,别说男人看了心醉,连我看了都直觉要是男儿身,铁定把你娶回家。」
「臭美!你要是男人,小姐也看不上你。」
在她们的笑闹中,天恩注视著镜中的自己,削瘦的鹅蛋脸嵌著两颗黑琉璃,没有大得像玻璃珠迷人,却散发著柔和的神韵,略施胭脂使白皙的粉顿有著诱人的蜜桃色,点点朱红也画出美好的唇形。
早个十年,她如果像现在这麽美丽,或许她会嫁人为妇,现在会乐天知足还是怨天尤人不知道,但一定不会对他恋恋痴狂,一定的!莫非这真是上天注定。
沉浸在思绪中的天恩没有注意到佣仆已离去,镜子中,她的身後出现他的身影。
「你在想什么?」这句话快变成他的口头禅了,每次似乎都用这句话拉回她的注意力。
回过神,天恩没有吓一跳,能用这种霸气命令别人将注意力拉回的人似乎只有他,「没想什麽,」一股孩子气的兴奋,她站起身在原地旋转,「漂不漂亮?」
卓尔凡的眼神刹那间放柔。「漂亮!戴上这个更相得益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项链,不待天恩抗议,他的手绕过她雪白的颈子,冰凉的钻坠凉透她的胸口。
天恩由镜子可以看见自己「身价非凡」,「我怕会弄丢,赔不起。」
「我不会要你赔,丢了就丢了。」他的口气似价值千万的钻饰是不起眼的玻璃珠。
天恩沉思他这番话的意思。
该死的!他就不值得获得她完全的注意力吗?就像在讽刺他的权威,不悦的用力拉她的手腕,「客人来得差不多了,走吧!」
「嗯!」天恩点头,奇怪的男人,又在生气了。尾随著地走出去,却在门口被他的手抱住柳腰。
抬头看了他一眼,蹙著眉头有些不明白他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你是我今晚的女伴。」
「你太太呢?」在她的观念中,他应该结婚了。
她的话打醒他,她不在乎他,至少不像七年前那样毫无保留,有点心痛,像被针扎到,「我没结婚。」
「为什麽?」
「因为你,我明白女人的可怕。」
天恩沉默,他是故意提醒她七年前做的事吗?如果想让她难过,他真的成功了。
「我现在已经後悔了。」
可恶!卓尔凡拉开衣襟,露出腹部,一个深深的刀痕经过精密的缝合,像被故意留下伤痕。「我却没有後悔。」
天恩疑惑的抬头,不敢看他的伤痕,因为那让她的脖子像被绳子勒住。
刹那间,卓尔凡褪去多日的阴沉,换上温柔,手抚上她的脸庞,他投降了!输给她的认分,让他想报复,注视她无求无怨的眸子时,却又有点无力感,完全狠不下心,甚至偶尔还会被她该死的自以为是惹恼了。
天恩躲过他柔情万分的眸子,颊边的温热让她的心不停枰枰跳,不要用这种方式报复,她怕沦陷後会就此魂飞魄散。死不可怕,活著家死人才可怕。
不高兴她的动作,他以为在他这麽柔情的表现下,她会明白他的动作表示释怀,但结果似乎不是这样。
第九章
水晶开灯闪著万千光芒,清楚的让淑女、绅士可以互相比美,华丽的衣服、夸张的钻饰,为了彰显自己的身分地位,从古至今的人总是喜欢洒下大笔银子。
「听说总裁在七年前突然解除婚约,不晓得是什麽原因?」
「你少没常识了,有钱人会突然放弃变得更有钱的机会,铁定是发现更大的财库。」
郑雯与陈晴一字不漏的听进旁人的猜测,觉得有些可笑,真正的原因看来只有她们知道,还有……说人人到!站在门口的不就是他们。
「哇!看来烈真的重金筹办,银子洒了不少。」裘其助啧啧出声,随手拿了一杯香槟。
沈耀宇偕同爱妻冉影倩来到,就连甚少出现的火也来了。
「别误了正事。」天野雅弘是带著修的圣旨来的,否则他也不爱出现这种场合,情愿当修的贴身护卫。
「知道了。咦,咱们推荐的那些新娘人选全跑哪儿去了?」裘其助东张西望。
「可能还没到,女人嘛!谁不爱美。」沈耀宇几经洗练,被老婆磨得不再像以往那麽呆愣。
「喂!烈来了。」寡言的火终於开口。
光眯著眼,就他良好的视力这样来说是夸张了点,但以防他看错……不会吧!
「你们看,烈身边的那个女人好像…  」
「不是好像,事实上她根本就是我们心中所想的那一个。」火难得顶了一句。
「烈被下蛊了吗?」
「别这样,你们没瞧见烈的表情吗?」水开始就对楚天恩的本质赞赏。
是,就是因为看见,才没冲动的向前先斩後快。
「光,你们说的女孩子是站在烈身边的女子吗?」影倩拉下光的身子,悄悄的在耳边问。
「可不是,那女人邪门得紧,你可别靠近她,会被她带坏的。」
「他看见我们了,示意我们过去。」火眼尖的瞧见烈的手势,代言的说。
众人点头,穿过人群自然散开的走道。
光率先以指责的眼神瞪视楚天恩,谁知她的魂不晓得飞到哪里去,悻悻然的对上烈,「好久不见,什么时候你学会吃窝边草?」兔子都知道窝边草吃了会泄露行踪,只有眼前这人才不信邪。
「妈咪!」不晓得从哪里窜出的小男孩,拉住楚天恩的裙摆,成功的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天恩回神,和蔼的蹲下身,扶著小男孩的双臂,温柔的说:「瞧你,吃得满嘴油腻,妈咪带你去擦嘴。」站起身,轻轻的朝卓尔凡点头示意,对他们仍视若无睹,彷佛在她的世界里就只有三个人。
光皱起眉,就连火也一样。
「她太傲慢。」
「不像啊—.她比较像根本没注意到我们。」影倩加上注解,反驳光的话。
「老婆,你不知道」
「沈耀宇,你们到底来做什麽?」卓尔凡不爱大夥以天恩为话题聊天。
「修评鉴了几个名门千金,送来给你选。」火言简意赅。
「全送回去。」
「修好歹是首领。」水也参了一脚,主要目的是想看卓尔凡如何处理。
烈冥想了一会儿,「她们呢?」
「大概快到了。」
果然,被修看中——应该说是被宋巧人相中,修向来不屑管杂事——总共三位,个个貌若天仙,有艳丽、天真、贤淑,若三人合组偶像队,可能全天下的未婚男士都跑不掉被迷惑的命运。
「初次见面,我姓陈,名淑丽,家父是宇鹏航空的总裁。」当中贤淑的女子首先得体的自我介绍。
「供殊萌,CUCCI的专属模特儿。」艳丽的她有自信的本钱。
「我叫冉月,认识我的人都喊我月儿。」
果然是天真得可以,什麽人都不防,但谁晓得这副皮相之下的心思是什麽,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
卓尔凡只是淡然的、客气的点头。「欢迎驾临寒舍,希望你们玩得开心。」眼尖的他瞧见天恩牵著儿子出来,正站在烤炉旁,一手拿著叉子翻肉,一手将肉片送进儿子的嘴里,吃得快乐又惬意,不晓得儿子在天恩耳边说什么,天恩扬著眉,浅笑上唇,不自觉的,他举起脚往他们的方向行去。
'这  味道不错,咯!」天恩将嘴里的肉片,撕了一半给翱煜,一半吞进嘴里,谁知停在半空中的手被一只古铜色的手截住,肉直接送进他的嘴里。
卓尔凡舔了舔她手抬上的肉汁,「味道不错。」
天恩苍白的脸染上一层嫣红,「你喜欢的话,那边有一大碟。」她抽回自己的手,指著不远的大圆盘。
他只是耸耸肩,「儿子,你觉得妈咪的手艺好不好?.」
「当然好,妈咪做的莱是最好吃的,有钱都买不到。」儿子当然捧场的夸赞。
「那我可有荣幸吃上一口?」技巧性的插进妻儿之间,弯著腰,他将下颔亲密的靠在她的肩上。
「我帮你弄,烤好之後会拿给你,别忽视你的朋友,他们还在那儿等你。」虽然距离远远的,但她依然可以感觉到他们的敌视。
「为什麽一定要赶我走?我偏不走。」卓尔凡有点赖皮指著花枝。「我要吃那个,
帮我弄。」
天恩有点无奈,不想探求心底的甜蜜,听从他的命令,乖乖的帮他烤花枝,靠近火
光让双顿浮上一层晕红。
「为什么要陪我出来?你知道我对你没兴趣。」卓尔凡饶富兴味的望著一桌之遥的洪殊萌,她是独特的,至少不若她外表艳丽让人以为应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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