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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的天秤座-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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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撒旦与甲壳虫
第一章
穿过黑夜你的魔鬼的双手,
幽灵的影子从黑暗的深渊中爬出来,
一下子让几个跳动的生灵从你身边匍匐下来,
愚昧的鲜血流进了黑色的手提袋子里面冷寂。
幽灵的影子又是从变成了坟墓的房屋中晃出来,
不曾发过什么些事一样的落到地面,
从瞌睡的守夜人和昏黄的灯光下溜走。
夜晚可以埋葬和孕育一切可悲的故事,
不知道在太阳的底下,
风儿的柔柔地洗刷下,
旧的伤痕没有了,新的伤痕又添上来。
恍于是从地狱中归来,这一刻恶魔的鲜血在主导着我,把那个一直卑小的我挤到角落的一边里去。放下沉重的大铁锤,在不久前的一刻还在和我打牌的几个同学现在都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生命的能力。我按照一早预定的计划,用废弃了不用的黑色塑料袋把鲜血正在望外冒的几个头颅套起来,并用胶布层层的密密封了起来。
好奇怪的感觉,这个时候我所面对的不像再是人的生命,而是和实验室里面的那些不被人怜惜的青蛙的生命一个样子。我也不像是在实际操作,早已说了恶魔的鲜血在主导着我,我只是在边上冷眼的看着,像是在实验室里对那些可怜的生命一样的麻木了。我想依照平时怯弱的我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是别人不能相信,我自己也不能相信呢,这样的事在某个时候就突然做出来了。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一两点的时分了,该睡觉的人都是梦最香甜的时候,就是还有几个还没有睡下的夜人也都在迷迷糊糊地打着盹。这个时候是我特意挑选的时候,我故意拉着他们三人打牌都深夜,还有一点卤菜和一匝的啤酒。他们笑我什么时候这么大方起来,确实是的,因为我在他们眼里一直都是穷小子,一直都是在众人的面前过着紧巴巴的日子。现在我要说,我受够了,我受够了这些人。前不久把海明威的《老人与海》看了一下,我还没有那么大的勇气把学把枪管插进自己的嘴里对着自己的喉咙开枪自杀的勇气。更何况我没有枪。
自杀是很难的,也不想那么快就没声没息让自己的生命完蛋,就选择了自我堕落的步子。从天使到恶魔虽然是对立面,当时真要走过去只要跨过那么一层的纸就行了。传说撒旦就是曾经是天上的天使,还和一个大天使是对孪生的兄弟呢!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我从卑小的人到披上恶魔的黑袍的过程也不过撕下几层在面上伪装的面孔。而和我同室友的三人里有和我曾经和我相处得不错的人也有和我曾经有过很深交恶的人,都一下子成为我转变成恶魔的时候的祭品。生命在我的眼里是如此的不值,比起大自然对生命的淘汰,我还是小巫见大巫呢!一条雌鱼一次产的卵可以到几亿,但是能够育出来成为小鱼的不过才千分之零点几,能够长成大鱼又要将更加的少了。
把三个已经在开始冷下去的尸体放塞进他们放衣服的柜子里,再把溅得散开的血迹清除干净,他们的尸身到被人发现的时候可能要过两三天的时间了,因为我用他们自己的钥匙把他们衣柜的门都锁上。有个柜子的袄链坏了,这是我先没有想到的事,让我耐下心来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把修好。等到都锁好了柜门后,我再重新审视一下现场确认了没有问题之后,我已经是焦急的离开了。我当然学不来真正的撒旦,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必须要逃离这里。
室舍的门也被我锁上去之后,感觉自己的身体不真实的要漂浮起来,再没有了一刻的紧张和害怕,我在校园里像一个从坟场里出来的幽灵飞快的而又悄声的移动着。还好至到我从不太高的自动门上爬过去的时候,还没有人注意我,黑暗真是一个魔鬼和幽灵存活的好地方。如果真是有人要这时来抓我来拦我的话,这个时候我的头脑已经完全充满了恶魔的血,那只有那个人到倒霉和走厄运的时候了。
第二章
天空灰蒙蒙的泛着红雾,没有月光的夜晚也不显得是漆黑的一团,但这要比完全漆黑的角落更是要让人难受。空气不是那么清鲜,虽然是花了很大的努力强迫自己不要犹豫,不要紧张还是闷得慌,呼吸很是急促。一任冷夜的风从脸庞上削过去。周围的高楼林立让人像是落到一个巨人国里,巨人们相互挤压让小人一点空间都快是没有,窒息的我只有让脚步落得更快。
有车子在这凌晨的天还未亮的时候,打着两个灯笼的眼睛像是深海里的鱼在游弋着。我没有坐车。我从乡下来,一心只想挣一个出人投地的日子。没一个人都希望自己通过努力,通过了“苦媳妇熬成婆”的过程。可是亲友们和老师们,你们是熬成了“婆”,却一下子和我们这些“苦媳妇”们形成了断层,你们就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做好婆了。
我有多少的时候能够像现在这样地感觉到脚在实地上走着,虽然我以后可能就永不会能够像现在这样能够在地面想要走到什么地方就到什么地方。我已经是走到了一条不归的路了。天使变成恶魔容易,恶魔要再回到天使那就是难上了天。既然做了,就要有接受惩罚和接受审判的勇气。不错我这个时候仍然是在逃避,我希望路是无限的长,可以让我一直走下去。心里面这时候是比平日里更是要通亮的明白。我才认知自己并不是自己一惯认为地那么笨,只有当大脑专注到一件事上去时候,充分的开动起来的时候,大脑才会灵活起来。明白这些的时候,已经是太迟,我已经是把我的所有的事都做到一团糟的地步。人生就和下棋打牌时候没有什么两样,下错了棋步,出错了牌,生活的规律都不容许反悔。我一直是坚决抵制那些出错了牌还想把要收回去的人,我更是让自己一直认认真真地打着牌,我只有那么一件事认真些,我恨人家还要在我的这么一件事挑我并不存在的作弊来。
如果我一直对待生活和学习也能够像打牌时那么专注就好了。可是真要让我重来一遍,我能够吗?我很有些不是自信。一个人也和骆驼一样有两个驼峰,一个是责任,一个是生活。本来该是我一人好好的走着,找到天平的最佳平衡点。可是我才开始找的时候边上的人过来,几双手在推攘我,几个嘴巴在指责我那里错了,那里的姿势不对了。我像是汪洋中漂浮的小舟,只因为我边上的人太多了,我就放弃了对它的控制权,任凭我边上的几双手把小舟操纵得摇摇覆覆的。有一天不是船自己要翻了就是我自己头脑昏昏地再也不能忍受把它弄翻了,就要自己掉入水中淹死。好在我是学生物的,确认人也不过是自然界的一分子,并不比别人生物高到那里去。我受够了这一切!
亲爱的亲友们,如果我是一只垂涎的小狗,想要吃桌子上盘子里面的美味时候,你们会给我吗?
你们会把我爬到凳子上的两条前腿打下来斥着我说:“去!去!去!哪里来的一只低贱的小狗,滚到一边去。找找地上还有没有你的骨头,再要过来就踢你了。”
于是我只好带着挨了脚受了伤的身子,衔起那块被我啃了千百遍,比鸡肋还要淡味的骨头离你们远远的走。不再想要你们的喂食,硬起心来走一条路决不可能回头,不去听你们千百遍的焦急地呼唤。我怕只要自己一要再软弱回头,就会换回更深的伤痕走。
亲爱的亲友们,如果我只是一只想要高飞的小鸟,你们会不会把我锁进精致的鸟笼子里,把我禁锢在蓝天下的一个方寸的角落里呢?
你们在看到我没有意义地撕咬着笼子上的褡裢时,会不停地教训我:“安静些,小东西。外面的世界都不是你的,只有这里才是给你的。”
当我能走出笼子的时候,我的翅膀都已经是退化了。只能够像一个笨雍的鸭子摇跚地走来走去。但是我还是决定逃离你们远远的,逃到一个你们永远也召唤不到的地方去。如果还有孤岛的话就让我像鲁宾逊的那样野人一样的活着。
亲爱的亲友们,只是因为我是你们的亲人,你们才一个个对我表现关心起来,你们的爱对我是窒息的。我更多的时候是感觉到内心的彷徨,感觉到我自己活得不像是自己。
路终是有尽头的,天也总是会亮的。我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天的路可以走。注定是要走向一个毁灭的路的我,就让我用这不多的时间好好的看看世间吧!
第三章
天要亮的时分,我已经是出现在火车站的边上了。路边只能看到一些老年人在锻炼,年轻人只适合忙忙碌碌地赶着工作赶着去学习,或者就是睡大觉。春天的气息已经是飞上了树梢的每一个枝头上去,黄嫩的芽儿从旧的老叶中间钻出来,要争着到顶上端得到更多的阳光和雨水。
我走进火车站掏着腰包时候,才发现家里刚寄过来的钱给我全部拿出来,现在只剩下了几十块钱了。人群一点一点在后面慢慢地推攘把我挤到售票的窗口,售票员等了还不到一分种就不耐烦对我说:“要到那里的,再不快那就让下一位了。”我把所有的钱都递给了她说要尽这些钱买,买一张最远可以到大的地方。她奇怪的看着我一下,不过还是很快的就把钱受下了,递了一张票和找了的零钱给我。她要服务的下位已经是把票子越过我的面钱伸过去了。
我让出人群来。走向侯车厅的时候,我就在后悔自己说道不紧张还是有很多的紧张,还有很多的事都是没有安排好。我应当是要把他们身上的钱全部扒下来,才能够保证我出逃的时候能够更悠闲些。
太累了的我就快要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辛好火车等不了一会就到了站,我上了车,对应的车座是在一个上层,贴着窗户,可以更好的看一下窗外的树木在向后面倒飞着排倒。我喜欢。
不过我实在是不喜欢这个时候的春天气息,整个人都快是要陷入到一钟虚脱的状态。一个烦恼爱缠着人的季节。是一个各种生命和各种魔鬼都爱滋生的季节,它们都能在春天这个温暖而又舒适的环境里得到滋生它们蓬勃生长的土壤。本来一些东西在我的身上还只是一点看不见的细菌大小的东西,却是能够不断的发展渐渐成了吓煞人的大象和爱吃人的鲸鱼样的东西。很小很小的时候只是一块干净而又什么都没有的画布,可是后来就染上了不少各种各样的颜色,有时很容易就染上那些不协调的污迹,一个不太高明的画师拿着布去搽它。使那一块的地方越来越是明晰,越来越是难看,到最后就是把整一个画布都要弄糟糕了。
我闭上眼睛有些想让自己睡下去的意思,在候车厅里就已经是很难撑得住自己的精神了,看了一会外面的树木更是让我不断的感到目眩。我闭了一会眼,任凭车内的各种陌生人的声响和火车的铁轮碾过铁轨有节奏的声音混在一起伴和着送进耳朵来,不一会就把它们全部都能排出去。在陌生的环境中在陌生的地方人反而是自在一些,不怪王菲爱的那首歌里说道:“只爱陌生人”了。
撒旦的气息和血脉在完成了既定的任务后又陪我走了一段的路,这个时候已经是藏到身体的某个角落里隐退了。甲客虫的外壳重新披到我的身上来。噢,一只胆小皮看起来是厚厚的却是很薄弱的软体虫子呀!和人碰撞一下都会引起擦伤的悲哀封闭不值得人可惜的小虫子呀!
睡吧!睡吧!但愿一觉不要醒来,或者就这样走入地狱中去,那样我这个肉体其实就不用那么一直痛苦下去了。
第四章
静空里要么无聊地把一样东西捧上天空,//要么把一样东西唾弃地摔到地面。//只会用最好的或是最孬的词来修饰一切。//尘封的记忆蒙上层厚厚的蜘蛛网,//新芽在那灰暗的角落里萎缩死去。
独孤者在危岩的边缘彷徨、彷徨;//在惊涛的远航中拍浪、拍浪;//在暴雨的倾泻里摇摆、摇摆。//歌声里面总是透着那么多的忧伤;//话语中暗藏了那么多的无奈。
起步者永远是那么的茫然又无措。//一遍一遍让那些低级而又可笑的故事//在身上苍白而又落寞地上演。
一些真实或是虚幻的影子在眼前绕来饶去,各种嘈杂的声音一时间都灌进脑子里压缩等待爆发。真正要睡的时候怎么也睡不着,不睡的时候又特别的爱睡。列车斜面的位子两个小女孩的声音落入我的耳。
她们在相互比着用英语数着数:“one,two,three,……”那两个小女孩流利的数着数让我无端的嫉妒起来。我一直学不好英语,学习英语的整个过程让我倍受尽了折磨。在我厌学的过程中,英语就是罪魁祸首之一。我在它上面花的工夫比任何科上的工夫都要多,但是它一直没有对我有起色,总是在拖着我的后腿。最后让我渐渐对学习没有了信心,人虽是每次强迫自己坐在一个地方读着读着,却是进不了心,单词都是只过嘴一下决不会进脑子。听力课更是让我不自在了,我永远也分辨不清那些鸟语里呱啦呱啦的叫的是什么些意思。现在可以不要学了,可以不用那么一直背负着学业的重担和未来的压力。
我用眼微眯着,看着她们比完后都得到了边上的大人们的赞赏。就是不知道她们有时因为一点小原因裹足了不前,会不会就是呵斥的声音铺天盖地地下来。过高的要求让我们一直追赶着别人跑,老八股废了,新八股立起来,永远是那么束缚住别人的思想。我厌倦了那里就不要把我往那里面赶。我把自己和过去一把断裂,也选择让自己毁灭。
一个比我小上一点的学生样的人正是在戴着耳机跟随着唱机唱着:“她太美了,我那么平凡,我开不了口。心里晓得追她的后果。幸运的不是我,我没那种命呀,轮也轮不到我……”他边跟着唱边是让自己陶醉在音乐里面摇着头晃着脑。不知道他明白了几分那些歌词的意思了,只是跟着流行的后面走。
人云亦云让我们造成了多大的浪费。或许我们国人实在是太多了,不浪费也是闲着闲着在。我倒不知道社会早些时候总是在说着我们是八九点钟的太阳,在我们小的时候以为只要捞一个大学毕业证就可以终生受用了。就是从小媳妇翻身成了婆婆了。
真正的接受到现实状况和一直想象中的落差太大。我在从村中才走出来的时候倍受了一些人目光,我尽力了!后来我发现自己只能永远是个小土包子,永远是跟不上别人,只有不断地让自己勉力地跟在别人的后面追赶。如果重新给我选择一下我还是太懒了,更是要把一些学科剔掉,只等我完全学好别的科再回过头来。
肚子不安分的叫了起来,是饿了!
列车员推着食品车路过的时候,用身上的仅余下的钱换了一点饼干类。干噎进喉里去。这次趴下来倒是让自己不一会就睡着了。好象做了一个美梦。
梦里面爬满了蜘蛛网,久远的故事都蒙上了层厚厚的尘土,一抖开就呛人得直厉害。
寒冷罩在我的边上让我冷寂的醒来,火车正是在穿行一个隧道,睁开眼玻璃窗外面比黑夜还要黑。黑夜好歹还能看见外面的散落的灯光和星星一样斑斑点点的。在我后面追过来的黑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把我抓进地狱里去,我还不想这么快就掉到一个深渊里去。做出一个决定原来是这么容易改变,我决定就在下一站下车,逃到一个尽量人是难找到的地方。
第五章(上)
对不起,让你失望!
我已经拼命追赶,
太多的人比我强。
找不到天堂,也摘不到月亮。
你的期盼对我很艰难。
太多的人比我强,
承认了我的平凡,
你的目光别是那么冷淡。
要知道一朵花代表不了
整个姹紫嫣红的春天;
一滴水也代表不了
整个波澜壮阔的海洋;
一朵云构不成
整片炫丽的天空。
我就是这么平凡,
有时就是那小花,
有时就是那水滴,
有时就是那小朵的白云。
不要奢求我什么惊天动地、轰轰烈烈。
曾经在幽幽暗暗、反反复复中追问,
才知道平平淡淡、从从容容才是真。
第五章(下)
火车停下来时,我匆匆下了车,才知道外面是已经黑夜。山野中的小站台没有围墙,返身也回不了,火车扬起汽笛声,带着擦过铁轨的声音,带起了阵阵的风声,挨着我的边驶去了。火车在小站下丢下不多的旅人在后面,渐渐的旅人们也都踏上了马路,消失在山野的夜幕下,融进黑暗的尽里头。只留下我孤身人在站台上,在与风对着没头没脑的话语。
小腿上的肌肉有些酸疼,才知道站得有些过久。冷冷的空气中传过来不知是什么野兽的怪叫声,夜色里又归于死寂。在比城市中明亮了多少的星星下,我踩在地上的厚实的土地,寻着最偏僻的山路走,倒是没有过多的黑怕。只是有时让刺扎到手上,刺留在肉里才叫痛。不怕有野兽来把人叼走。如果把过去的那个时代叫着洪荒时代,把过去的男人叫着野兽的话,和今天的男人比起来,今天的男人多些是女人气。自从发明了剃须刀之后,男人都变成了一个面白无须起来,看男人的标准全成了“面如敷粉,颌下无须”了,像我这样从土地里爬出来的男人自然还带有点土地的味道,自然就比不了那些孔雀男。
可是太多的人,你们不要只因为你们出生好一点,懂得是时尚多一点,就瞧不起我们。就像我也不听老人们常用“文革”那个错乱的时期来教育我们一样。意思就是说那个时候多么的苦,现在的东西多么的多。只是以物质来衡量一个人的好坏,哪里才是我们幸福的伊甸园呢?我倒是挺怀恋挺向往那个时代,毛泽东发起本意是好的。可是只把孔庙砸了,儒教依然在国人身体和意思里高踞着。人人都在信奉和追求一个以脑来奴人来役人的思想,只要换了个位子,苦媳妇都能够变成老姑婆颐指人。社会永远只能由太多的上不去的人来支持住,你们不要以为站得高就了不起,不要摆什么贫穷,不要摆什么富贵,不要摆地位的高低,不要摆资格的老浅!
风低低地掠过松林的枝冠,没有什么阻挡,松林在轻轻的呜咽着。我一路披荆斩蓟的行着,希望在黑暗里碰上一只野兽或者一只鬼来,想让自己变成勇士变成英雄。我不怕它们,再厉害的野兽在今天的环境中也给人吓够了,它们的亲戚朋友多是装在人的胃袋中去了。它们如果找上我为它们的爱人和孩子报仇,大不了是让我为人类偿一下罪,让我早早结束罪恶的灵魂。
不知道还能够逃得了几天,我还想看一看海,只有攀过了高山,浮游在海洋才能够让人的心胸开阔一点。人的生命在宇宙中低贱得很,任一颗星星也要比人类的渺小的生命长得多。地球人才在地球的表面统治了几千年的时间就狂妄得不得了,比起寒武期的三叶虫统治海洋近亿年,人类估计是拍马也赶不上。人类一面是在觉得发展自己,可笑的是更多是在把自己推向了毁灭边缘。当不成了英雄,当不了勇士,就只好把让自己当一回魔鬼撒旦了,就算是快速毁灭又如何。高考的时候我就想过了要当兵的奢想,不过那是我去不了的方向。眼睛早被学习搞坏了,背上还有点驼,除非是在国家特别的时期,才有可能把我这种拉上去做数。
夜空下一个灵魂的影子可以一忽儿变得魔鬼样无限大,可以一忽儿便得和甲壳虫一样弱小。乡下时,老人们常爱用鬼的故事来吓唬人,可是我一个也没有见到。不怕什么无常鬼来找我索命,我还想真切的见见它们是什么样的样子呢。我见不到鬼,老人们说我火焰高,说的是一个人身上的阳气重了,鬼自然就是不感近着身了。生没有了什么乐趣,就让我跳进鬼样的焰火中毁灭吧!
第六章
在一片略平的坡面上停下来,我太累了太疲倦了,更多的是来自心灵的困慌。好在现在就什么也不用去拼命了,不要怕太赶。没有了要记挂还有太多的东西没有完成,不要还让自己打发得就像个钟点,要记得睡,要记得起来。爱做不做都是由得我。仿佛是回到小孩时代的天真,成人太累,永远都是个彼得番多好。
躺倒在坡面的时候,风刮过来有些寒冷,透过几层衣服里面,让骨头都有些冷。如果是坑,也可以让风掀起沙土就这样静静的把我掩埋起来。我起身去包袱里找几件衣服。却是把那个沉重的铁锤找了出来,透过包裹它的旧布仍然能够闻得到它上面的血腥味。把它和那一起的瓶瓶罐罐一起扔到山沟里去。
好多的人都是自诩为上帝,自诩为教父,想布一个罗网来把我们叛逆属住。这个网愈是收得紧,我们叛逆得就是愈厉害。
我长长的在夜色下面吐了一口气。把包袱里的衣服都拉出来,裹在身体上,才把寒冷的空气阻住了一点点侵袭。头顶上繁星点点,我的星座这个时节还没有出现。我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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