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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请笑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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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铁珊瑚脚一拐,狼狈地跪伏在地上,幻化为人形。
她的腿怎么……这样无力?
视线直接扫向小腿,却没发现受伤痕迹,那是……
倏地,她像想起什么一般,浑身燥热。
又是那个臭男人搞的,他不知道在耍什么“花招”,把她弄成这样!
想到那可能的纠缠画面,她又怒又羞。她不是不知道男女交欢之事,在族里也曾经不经意撞见过,但,她不知道后劲会这么、这么地强……
刚才她太生气了,所以才忽略自己身体的异样,现在要跑跑不动了,才知道自己有多虚软……
“珊瑚姑娘,你怎么了?”一名宫女看见王上寝宫房门大开,好奇探头一看,发现铁珊瑚趴在地上。
铁珊瑚摇头,拒绝在别人面前示弱,尤其是她的泡泡眼还停留在脸上时。
“我没事,你帮我端热水来可以吗?”
“喔!”宫女点头。
“还有,我要换房间。最近的房间在哪里?”高傲的自尊令她不想回去看他脸色,更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示弱,何况,刚才丢下狠话的人是她……
不过她现在跑不动,她要休养一阵子,能视情况转变想法可是她的本领之一,在此刻,她自然有变通的法子。
“呃……换房间?”全思蜀族的人都知道她是王上的贵客,宫女不敢擅自作主。
“对!你们王上答应的。”她假传旨意,也不怕被处罚。话又说回来了,还有什么比失身更严厉的惩罚了?想到这里,她又在心里骂了他一回。
“喔!那请珊瑚姑娘跟奴婢来。”既然是王上说的,宫女自然不敢怠慢。
“要最近的喔!”铁珊瑚知道自己走不了多远,对著宫女撒娇。
“奴婢知道了。”宫女被她的嗲音一说,心也跟著软了。
四月天转载制作
“王上,您好久没来了……”
白灏才坐下,一袭红影接获宫女通报,飞奔出内室,满脸心喜若狂。
这才是他要的女人!
美丽、听话、又会撒娇、眼里只放得下他一个人、全心全意伺候他……
哪里像那个不知好歹的狐狸,不懂事也要学著点呀!
白灏怒气未平,来到昔日侍寝之一的红云房里,回味一下他丧失已久的男性尊严。
“王上,您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累了?要不要红云替您按摩?”红云嗲声问,身子故意偎近他,似有意无意地要引起他的注意。
她听说族里最近来了个天仙大美人儿,王上留她在寝宫内,还未安排她住进这里,本来还想著哪天去偷瞧一眼,看看她到底哪儿魅人,王上就来了。
想来王上对她已经腻了,她也就放心多了。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只有她才知道王上要的是怎么样的妥贴服务呀!
“王上,您看看红云这身红衣裳美不美?这外罩的衫子里的鸳鸯戏水,可是老师傅一针一线缝制的,您看您看……”她刻意撩起那红色的外罩衫,露出里面引人联想的图画。
“吵死了!你安静点行不行?”
白灏快被烦死了,耳根子又不得清静,自然开口喝阻。
红云给他这么突来一吓,果然安静无声。可她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一向给她温暖、给她翻云覆雨快感的王上,竟然对她大吼大叫?
忘了多年来他们的情分吗?红云不禁悲从中来,苦在心里、酸在眼底……
白灏没理会红云,满脑子都是那只狐狸。
她真的把他气坏了,不仅如此,还大大伤害了他的男性自尊,男人是最厌恶被拿来比较的,她居然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的耐性与脾气,还跟他说大皇兄比他好……
砰地一声,白灏又重敲了桌子,认识她之后,他养成了这种“好”习惯!
“王、上……”红云又是一呆,她从来没看过王上这个样子,而且他来不是都要她服侍的吗?
可现在,她连他的肩膀都没有碰到……
“对,一定是这样。”白灏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一定是他太久没沾女色了,才会看到谁都好!
不过就是一只狐狸嘛!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她不愿意跟著他,后头排队的女人还有很多,少她一个他一点儿损失都没有!他想著,心头宽松多了。
何必为一个女人伤神?
他可是尊贵的鼠王耶!
“王上,您到底……”
他下由分说地一把抓起红云的手,让她坐在他的腿上。红云虽饱受惊吓,可她现下在王上的怀里,这表示王上还是要她的……
她暗暗窃喜,噘著红菱就要主动奉上。
“唔……王……”
他低下头,用力地揉著她的嘴唇,像证明什么似的,只顾发泄不顾力道。
红云可惨了,她的嘴唇被吮到有些肿痛,可为了迎合王上,她什么都愿意做。
“不对,味道不对!”他毫无预警地推开她,她一把跌倒在地,可怜今兮的模样却唤不回他的注意。
“什么味道?王上……您是不满意红云的表现吗?那您今天要红云扮演什么角色?淫荡的潘金莲还是清纯的小公主、名妓、寡妇——”任君挑选,她完全配合就是了嘛!
红云以为王上兴致一来要玩角色扮演。
“闭嘴!”
“好,红云闭嘴,让王上好好选。”红云守在一旁,满心期待下一刻的美好。
他睐了红云一眼,论身段与模样,红云已属上等,而他从来也不是个看重外表的人,所以,他万般肯定他不是因为她的绝艳才爱上她的,而是另有其他。
不错,当初他是有目的,只想快快娶亲,好摆脱掉变来变去的阴郁心情;但当她指控著他的时候,他的心是疼痛的。
他好在意她的感受、她的一颦一笑。
可,她根本就不对他笑!想到这里,他心情坠到了谷底,整个思考也纠结成团……
会来红云这里,是他错了。
他以为自己是太久没女人陪伴才会如此,可,当他吻上红云的嘴,触感和她完全不同,所受的震撼更是天差地别。
他更不会对红云有什么激动情绪,更别提什么先下手为强的念头了。
就算被甩了耳光、就算她喜欢的人是大皇兄、就算她比他还要高傲……不论她做了什么,他还是要她。此刻,他总算是明白了,但是,他能怎么做?
她对他的偏见很深,几乎是从见面的那一刻就开始深植在她的心中,无论怎么扭转,都无法改变她。
难道,他就这么地罢手吗?
有一瞬间,他真想这么做算了,可心又有不甘,甚至脑子浮现出昨晚他俩交缠的画面,他屏息,如铁了心的坚硬意志只到此为止,他满脑子都是她、她、她……
不知过了多久,红云等不及地催道:“王上,您选好了没有?”
“你去跟别人玩吧!”他冷道,像来时那般匆匆走了出去。
他是痴了、呆了、疯了,全为她。
整个人颠颠倒倒、反覆无常,被人误解也无所谓。
他现在就要去说明他的心意!
坚定的步伐犹如上战场的将军,谁也拦不住他!
“王上,您怎么这么说呀!红云跟谁玩呀?”
红云奔到门口,倚在门边呆愣地看著。
她抓不住王上的心了吗?还是,王上对她才是生厌、腻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白濑看到空荡荡的寝宫,纱织的白帐里亦没有她的身影,冷意由脚底开始窜上。
她呢?该不会是回凤尾族去了……
他的心第一次感到这么慌乱,除空洞战栗之外,背脊上的凉是无法忽略的。
“来人!来人哪!”
“王上,什么事?”白葆带把刀跑了过来,王上的叫声像是寝宫里出现刺客一般。
“珊瑚人呢?”
“珊瑚?”他这几天调去守宫门,对族里发生的事一概不知。
“就是……算了,本王自己找。”白灏省了解释的时间,直接去找还比较快,就算他要爬到空气稀薄的溪周山上去,他也义无反顾。
“王上,您到底要找什么人啊?要不要奴才带人一起……”白袜边追著他的脚步边问。
“也好,把所有‘步兵鼠’都带来,我们上山去!”
“要出宫?”白葆一呆,还要“攻顶”,不是吧?
“废话!少在这里罗唆,你去准备,半个时辰后出发。”他差点儿就说出“现在开始对时辰”的话了。
白灏这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能没有她,就是失去她的消息也令他心神不宁,心口的那块肉宛如被剜去一般,生平从未有的孤寂感席卷上身。
白葆不敢有议,立刻调兵去。
“本王不会让你跑了。”他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就是她肯这样离开他,他也不允。犹似宣誓般,他一把将手重重拍在红色栏杆上,一脸坚决。
“王上!”宫女走出一间房门,手里捧著一盆水和帕子,见了他,照例问安。
白灏敛下威凛的神色,那间房本来就是空的,宫女去那里做什么?他拦下她问道:“你在做什么?”
“珊瑚姑娘受伤了,奴婢——”
“珊瑚在那间房里?”他截断宫女的话。
她没走?
白灏只觉心跳加速,空洞与慌乱似乎找到补救的灵药一般,顿时被填补起来。
“是呀!不过她好像哭了,怎么也不肯给奴婢看到她的脸。”宫女据实以报。
他的心宛如被针刺了一记,他知道她在哭、为了什么而哭,可是他没办法安慰她,因为伤到她的人——是他。
可她没有走,他还是可以令她改变主意……他这么想,眼前似乎明朗化一般,全身的感官都光明起来。
“那这水?”她说她受伤了,不是心受伤?他一敛,克制不了心中的关心。
“是珊瑚姑娘说要热敷,奴婢现在要去烧另一盆水过来。”
“你去吧!”
“是。”宫女端著盆子退下。
白灏知道她最顾及形象了,宫女若在她旁侧,她定是不会让别人看见她脆弱的一面。
是以,他任自己变成一个偷窥者,悄声来到那扇窗前,窥伺著她的动静。
一袭身影背对著他,乌溜的秀发披散在她的身后,她拿起木梳有一下没一下的刷著她的长发,满桌的胭脂水粉和金饰珠花,她仔细地端详著眼前的铜镜……
这一瞬间,白灏呆愣在原地,第一次感觉到两心的遥远,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明明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他却看不透她的心。
明明决定了要表达他的心意,却在她纤弱的背影里,丧失了告白的勇气……
这是上天予人最难受的折磨!
“吁吁吁……王上,准备好了,可以攻打……”白葆一阵大吼,同时惊动了他和她。
“嘘!”白灏下意识地降低身子,顺道把白葆的身子压了下来。两个人顺著窗棂蹲著走。他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这么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不够光明磊落。
而她,老是让他做尽从前不曾做过的事。
“王上,您在干什么?”干嘛这样蹲著讲话啊?白葆满脸疑问。
“闭嘴!”白灏一副“你敢多嘴就给你好看”的模样。
白葆点头,可他看王上怪怪的,心思很难捉摸,王上真是愈来愈难以取悦了。
“你现在去解散他们。”
“解散?”他惊叫,接收到白灏冷冷的眸光,他才打住自己想要问的。
“本王只是想要看看你集合步兵团要多久的时刻,嗯……还挺快的,现在没事了,你可以走了。”他挥挥手,走向寝宫。
“搞什么啊?王上难道忘了‘狼来了’的故事吗?这样集合又解散,以后还要不要相信他呀?”还亏他这么认真说。
铁珊瑚则是以为白灏找来了,迅速地旋过身看向门与窗——
哪来的影子?
是她过于紧绷了吧!
这间房离他的寝宫那么近,会听到其他声音是正常的。
但,刚才那句“准备好了,可以攻打”的话是那么清晰可闻,他要去打仗吗?
亲自动身?
怎之前没听他提起过?
他会平安归来吗?
突地,她的胸口升起了一股不安,心也犹如被一块大石沉甸甸地压住,喘息不得。
她不懂,明明自己气他,恨不得大骗子离她远点,现在他要出兵了,她体内浮上一种奇异的感觉,好像他真的走了,她的世界里从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一般,可是他存在的气息却又是那么明显、清晰……她骗不了自己,说自己是无动于衷、漠下关心的。
心情既矛盾又复杂,在纠结的心思里无法找出答案,偏她性子高傲,不愿去探听他的种种,她下想问,也或许是不敢知道。
这是头一回,她手里拿著妆点自己的头饰珠花、胭脂花粉,却忘了装扮自己。
之后——
她以为他已经出宫了,她成功避开他了,可是……
她并没有比较开心哪!
反而让那陌生的愁绪找上她,半刻一刻、半天一天……
她一直没想通原由,直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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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珊瑚姑娘!”宫女敲著门,边喊著。
“什么事?”她坐在床上发呆。从白灏去攻打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之后,她每天醒来就是坐著等,没有出房半步。
“二皇子来了,他想要见你。”宫女老实禀告。
是那个会作诗称赞她的二皇子白叔。
铁珊瑚没忘记他,可他找她做什么呢?他是白灏的兄弟又不是她的,她不需要应付他吧!
还有,白灏去打仗,他居然悠哉地晃过来荡过去,这点让她心里很下舒服,难道他都不必帮忙白灏吗?
体内升起的那股气,来得突然也莫名。
“他找我干嘛?”她冷道,就是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对了,他说有样东西要送给你呢!”
幽叹了口气,看来她下出去,他是下会走的,“好吧!你让他先等我一下,我马上出去。”
“那好,奴婢领他到后花园去。”宫女完成任务,声音不免轻快。
不一会儿,铁珊瑚妆点好便走出许久未踩出的房门,来到后花园,此时的她,虽未特意打扮自己,可天生丽质的她,是很难让人忽略她的存在的。
远远的,白叔看见了她,扬起一抹帅气的笑,自以为魅人心魂,可在她看来,并未有什么特别,帅气的人她又不是没见过,就像白灏!他的微笑比白叔的痞子笑容好看多了……
白灏!猛地,她惊觉自己拿白灏与二皇子来做比较!而且二皇子的笑意和讨好,勾下起她一丝反应,而白灏却会……
她身子一震,仿佛察觉到了什么……
“珊瑚姑娘!”白叔急奔过来,似是舍不得她走太远般。
“二皇子!”她抽回神,下意识地退了两步。
“珊瑚姑娘,上次到宫里不知道有你这个贵客,没准备见面礼,我今天特意来向你赔罪,顺道奉上这款由西域送来的上等丝绸,这藕色很衬你……”白叔大献殷勤,发亮的眼睛就是舍不得移开。
“谢谢二皇子,这里的衣裳已经够我穿了。”她没有伸手收下,一副拒绝接受他心意的模样。
“别这样嘛!这是我一点儿心意。”白叔大方地拉起她的手。
“你想干什么?”铁珊瑚手一甩,整个身子往后弹跳了几步。
“珊瑚姑娘,你不是这么冰清玉洁吧?”白叔脸上露出邪淫,他那天看到她的模样可不似现在这般。
他回去想了又想,就算是三皇弟喜欢她也无妨,在父王还没有回来为三皇弟主持大婚之前,他有的是追求她的机会。
而且瞧她那天,身伴在他和皇兄的身边,也无不悦,眼神含媚、嘴儿含笑、眉宇还飞扬哩!
此刻,她只是在故作矜持吧!
不要紧,他可以融化这颗伪装的“冰心”。
自认不输给白灏的他,今日大刺刺上门,无非就是想讨得佳人芳心。
“你是什么意思?”铁珊瑚怒瞪著他,二皇子跟那天无害的模样两异,简直就像两个人一般,危险的气息亦在她周围环伺。
白叔邪笑,上前了一步,“我哪有什么意思呢?不过就是想珊瑚姑娘收下在下的礼物罢了。”
“是吗?那我收下了。”铁珊瑚赶紧抽起丝绸,白叔却乘势抓住她的手,滑腻的触感刚才就让他惊异不已了,这会儿抓在手上,心上更加欢喜。
“放开我。”铁珊瑚挣扎著,念他是白灏的二皇兄,她还不至于粗鲁的反击。
不意,他竟顺势将她拉入怀中,得逞地说:“你这么美,想必三皇弟尝过了,这会儿该轮到我了吧?”
“你说什么?”铁珊瑚脸色一变,原来送礼是假,想调戏她才是真的!他根本就不怀好意,而他狂妄可恶的模样更是令她愤怒,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
“‘骚’不是狐狸的本性吗?小王倒是想试试你到底有多骚!”白叔想强著来的意图十分明显,“你放心,小王不会输给三皇弟的。”
“你放开我!”铁珊瑚使出全力想甩开他,孰料,现为女性的她跟男人的力量是不能相比的,除非她变回狐狸。
“嘘!你是怕在这后花园被旁人看见?也好,那我们到你的寝房去……”白叔恶意地将她的反抗做如此解读。
见她因挣扎而微显凌乱的发丝与绯红的双颊,登时更加心痒难耐,只想好好与她翻云覆雨一番。
就在铁珊瑚准备变身为狐狸挣脱他之际,一声大喝,打住了两人的动作。
白灏怒火正炽,他目光炯炯、浑身散发如冰霜般的冷意;王者威严的态势一摆,够令人害怕的。
他们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手牵手?禁不住胸臆间的那口闷气,他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在他看来,两人双手相握,铁珊瑚的两颊绯红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当下认定她在勾引二皇兄!
白叔没想到白灏会逛到后花园来,心登时一冷,可他不想在事未成前与弟弟翻脸,唯有把欲望抑下,来日方长,总能让他找到机会的。他立刻陪笑道:“珊瑚姑娘不过是想答谢我送她礼物而已,三皇弟,你可千万别误会。”
至于如何“答谢”,他那暧昧的神情不需言喻,即足以令怒气中烧的白灏想偏了,再加上他与白灏是亲兄弟,他不相信白灏会相信一个外来人而不相信他。
“你胡说!白灏,他根本——”铁珊瑚一颗心焦急,生怕他的误会,她知道自己可以对付白叔的,体内却有那么一股恐慌是来自于白灏。
她怕白灏误会的情绪是那么地强烈,教她不禁想到那天两人的对峙。这时,她才猛然发现,自己可以接受白灏对她的一切,却不能接受白叔的。
“够了!你什么都不必说。”白灏摇著头,阻止她说下去,刻意忽略掉她看见他时,那惊讶又夹著喜悦的神情。
他不该出声阻拦她的,她本来就善于勾引。
一个大皇兄还没法子教他看清楚事实,现在再多加一个二皇兄,他该醒了吧?
不应再有其他冀望了吧?
她谁都要,就是不要他!
他的心头一紧,痛打从那儿开始泛了开,酸涩由体内滋长,愤怒的情绪已完全被取而代之。
在自己将要失控之前,他转身离开。
“白灏,你不能走!”铁珊瑚大喊一声,从来没用过这么大的声调与不顾及形象,她张嘴,用力咬住白叔的手。
白叔吃痛,甩开了她,“你这个女人,搞什么?”眼看他伸手就要打她。
白灏回头,及时拦住他扬起的手,喝道:“男人不打女人!”
“哼!”白叔愤愤地瞪了白灏一眼,气冲冲地离开,看来,他这个兄弟挺护著她嘛!那么,就别怪他请父王回来作主了。
铁珊瑚见白灏还是念著她的,她慌乱的心情渐松,他若愿意听她说,就表示他对她有情的,是不?
一股萌生的希望教她欢喜,她奔到他的身侧,高贵的丝绸散落在地上亦夺不去她的视线。
她的眼里除了白灏,没有别人,她血液里流著激动的因子,她想告诉他,她内心的想法,她不再假装高傲、假装什么都不在乎……再见他,她只有满满的相思欲倾。
“白灏,你一定要相信我,刚才二皇子他……”
“勾引本来就是狐狸精的本性不是吗?你不必向我解释什么。”白灏会拦住二皇兄打她,纯粹是因为她是女人,并不是相信她。
在兄弟会那天,甚至更早之前,他就该看清楚了,而不是现在。只是在有了肌肤之亲后才又撞见她跟别人一起,那股醋意与怒火是更加强烈的,而他的心也比针刺还来得痛。
“你胡说!你怎可这样污辱我?你知道我是处子!”她适才惊觉,若是二皇子敢动她,她一定反扑到底。
但她却不曾对白灏如此,那正表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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