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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馨儿 情陷酷哥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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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客气了,能参加王老板的宴会是我的荣幸。银斯不卑不亢地说道。
“这位是你的秘书吧?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听说杰洛先生要求秘书的资格十分严苛,我想易小姐能待在杰洛先生身边这么久,一定十分优秀。”
“王总,你太夸我了,我只不过尽我的本分罢了。”盼舒表面这么地有礼,心里却暗自咬着牙,她就知道,一定是为了这件事。
“易小姐,你请便,我和杰克先生有事要私下聊聊。”王总有礼地说道。
盼舒见两人走后,才有空看清这房子的情况,这是一场不算小的宴会,百来坪的庭园中,人群来来往往地走着,但,主人似乎不是把心放在这场宴会上,他的对象只是银斯一人,却邀请了百来人一起参加宴会。
不过,盼舒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意人的手段,这只是一场掩人耳目的宴会,重点是王总和银斯所谈的事。他们所谈的应该是这几个月,商场上所流传的辜榷打算让王氏承包名下的一项生意,虽然这只是一项小小的交易,但却让双方得到最大的利益。
这一笔生意若能谈成,那表示这个原是美商投资的公司,要慢慢地转变成为一个中美合作的公司,而其中也包含着技术的转移,这样对于台湾市场有十分大的帮助,毕竟辜榷是仅次于微软电脑公司的大型企业。
盼舒不知道在窗前站了多久,只想早点离开这儿,早点回这看看那两个宝贝。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今晚很美?”一个极为慵懒的声音自盼舒身后传来。
盼舒的心似乎就在这一刻停跳了一拍,那个声音好像、好像那晚的男人。她缓缓地回头,看见银斯正在站在身后,手里端了杯酒,笑着凝视自己。
“你喝酒了。”
盼舒有些惊讶地看着银斯,她记得他从来不喝酒,她当了他这么久的秘书,从不见他在任何场合喝酒,为何今天会破例广
“只喝了一杯。”银斯一仰头,又喝光了杯中的酒。
“你喝醉了,总裁。”
“没有,我的小猫,我清醒得很。”银斯低头在盼舒耳畔轻声地说着。
“好,就算你没醉,咱们先回家好不好?”盼舒轻轻推开银斯。紧张地看看左右,这样的银斯待在人群里太危险,一定要先把他带离这里。
“就听你的话,我的小猫,咱们走吧!”银斯还不忘先低头吻了吻盼舒,才牵起她的手离开了这场宴会。
“为什么这样看我?”见上车后,盼舒一直盯着自己看,银斯一边开车,一边问着盼舒。
“你不像你。”盼舒讶异地看着银斯。
“什么才是我呢?我的小猫,是昨日的我,今日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呢?”银斯的脸上挂着一抹性感的笑容。
“我不知道,我完全迷糊了,你到底是平日冷漠无情的银斯.杰洛,还是那晚温柔多情的男人?”
“说一次我的名字,我从没听过你喊我的名字。”
“银斯。”盼舒轻轻地喊着他的名字。
“我从不知道,我的名字从你口中喊出是那么地动听。”银斯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盼舒。
“专心开车,我可不想发生意外。”盼舒红着脸,不知所措地说道。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银斯神秘地说着。
“什么地方?”盼舒紧张地问,他不会有把女孩带回家过夜的习惯吧?盼舒心想。
银斯只是笑着,转了转方向,往另一个方向开去,他熟练地变换着方向,这让盼舒怀疑,他是否常到那里去。
“到了。”银斯将车停在一家PUB前,“我的小猫,下车吧!”
“我有名字的,我叫盼舒,总裁,你忘了吗?”盼舒很想知道银斯到底记不记得自己。
“我没忘,盼舒,我从不知道我的小猫有着这以美的名字。”总归一句,银斯根本不知道盼舒是谁。
“你连我也不记得了,我想你一定也记不清五年前的事了。”想不到醉前和醉后的银斯,都没能记得起她是谁。
“五年前,我要好好想想。”银斯呆站在车旁,用力地想着。
“算了,算了,有些事想不起来也罢!但,从今天起,你可不准忘了我哦!”盼舒认定他是那晚的男人后,忍不住就在他面前撒起娇来了。
“我的小猫,我怎么会忘了呢?走,咱们进去再喝一杯。”银斯搂着盼舒走进了PUB里面。
这是一个拥有令人迷醉气氛的PUB,走进店中,慵懒性感的爵士乐立刻流泄了出来,昏黄的灯光打在整间PUB中,一个小小的舞池,引诱着人们和心爱的人拥舞一曲。
银斯将盼舒安置在一个座位后,他则跑去吧旨拿酒,瞧他和调酒师如此熟悉的模样,似乎是这里的常客。
“我的小猫,在想些什么?”银斯拿着两杯酒,在她眼前晃了晃。
“没什么。”盼舒连忙接过银斯递过来的酒杯,浅尝了一下,一股香醇的酒味在她口中散开。
“这家店里最有名的调酒,不错吧?”银斯还没有说完话,杯中的酒早已一滴不剩。
盼舒看着来往于吧台与座位的银斯,她怀疑他是属于闷骚型的男人,平时滴酒不沾,但不饮则已,一饮惊人啊!
这或许是银斯平日的压力太大了吧,以至于喝过了酒后判若两人,现在看着这是个温柔多情的男人,谁会想起他就是平日那个冷漠无情的银斯.杰洛。
五年前的事也是这样发生的吧!盼舒心想。或许当时的自己对于银斯根本毫无意义,她只是一个刚好出现在他醉后的女人罢了。
第六章
“妈咪,他是谁啊?”翎岚站在盼舒房门前,疑惑地问着正在厨房准备早餐的盼舒。
“谁是谁?”盼舒走到翎岚身边,朝着她指的方向一瞧,了解地笑了笑,“是妈咪的朋友。”
“为什么在我们家啊?”
翎岚心想有盼舒在一旁,于是她又大胆地朝那陌生人走近了一步。
“昨晚他喝醉了,妈咪不知道他在哪儿,只好暂时先带他回家了。”
“所以妈咪昨晚才跑来和我们一起睡?”
“是啊!翎岚,乖,出来吧!别吵人家睡觉了。”
“妈咪,叔叔长得好像一个人哦!”翎岚似乎正用着她的小脑袋用力地想着。
“妈咪,穿衣服。”云澜拎着衣服,撒着娇要盼舒替他穿衣服。
“不行,自己穿,都这么大了,不怕姐姐笑你?”盼舒笑着摸摸云澜的头。
“妈咪,帮人家穿嘛!”云澜继续窝着盼舒怀里,撒着娇。
“这样好了,云澜自己穿衣服,妈咪帮你扣扣子。”盼舒实在拗不过云澜。
“云澜。”翎岚突然低叫道。
“做什么?翎岚。”云澜一脸疑惑地看着翎岚。
“妈咪,叔叔好像、好像云澜。”
“谁像我?”云澜跑到银斯床前,仔细地盯着银斯,“嗯,好像、好像。”
“妈咪,他是不是…”翎岚早熟的眸子直盯着盼舒。
“没错,他是你们的爸爸,不过,他还不认识你们。”盼舒从没打算隐瞒他们两人,她只是不想让他们这么早相认罢了。
“爸爸?!”翎岚有点惊喜地看着银斯。
“小声点,别吵醒他,你们上课快迟到了,快去吃早餐。”盼舒催促着两人。
“妈咪,爸爸下午还在不在?”翎岚一脸期待地看着盼舒。
“恐怕不在了,他还不认识我们嘛!”盼舒有点心疼地看着翎岚充满希望的脸庞一瞬间消失了。
“走吧!吃早餐了。”盼舒轻轻地唤着翎岚和云澜。
“爸爸,再见。”翎岚低声地说完,才随着盼舒和云澜走了出去。
盼舒不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才轻声闽上门,走向餐厅。
而房内的银斯,却在阖上门的那一刹那,睁开了眼睛。
盼舒在送两个家伙去上课后,正在考虑要如何叫醒银斯,又要如何解释他出现在家里的事,盼舒在关上大门的那一刻还在思考着;而下一刻她就已被他吓着了。
“请你解释一下。”银斯站在窗前,斜睨着刚进房门的盼舒。
“你醒了。”盼舒有点不知所措地面对着银斯,尤其在经过了昨晚的事后。
昨晚是个梦境吧!盼舒只记得银斯和她在那间小小的PUB里,尽情地喝酒、跳舞,而她记忆最深的,是银斯站在舞台上,对着她唱了一首情歌Youarealwaysonmymind。
不过,那是昨晚,那个醉后的银斯,看着现在他的眼神,盼舒就知道,他已不再是昨晚的男人,他又是那个冷漠无情的银斯.杰洛。
“你想要我解释些什么?”盼舒回过神,正视着他。
“我想先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开始。”
“昨晚总裁喝醉了。”盼舒回答着。
“就这样,没有多余的控诉?”
“这是什么意思?”盼舒不解。
“过了昨晚,你应该知道醉后的我是如何,你没打算淌着泪叫我负责,或者你早就希望有这种事发生。”银斯微讽道。
“我不知道你这样的说法是高估了自己还是看轻了我,但我绝没有好个意思要巴上你。”要是我有那意思,五年前早叫你负责了,盼舒不满地咕哝道。
“是吗?”银斯冷笑着,“那请你顺便解释一下小孩的事。”
“什么小孩?”盼舒暗自希望他所提的不是翎岚和云澜。
“今天早上站在我床前的两上小孩。”银斯似乎很高兴看到盼舒狼狈的神情。
“你都听到了?!”盼舒不可置信地看着银斯,“我还以为当时你正熟睡。”
“不好意思,我的睡眠一向很浅,你们一走进房间,我就醒了。”
“你装睡,为什么?”
“我记得你的人事资料上并未注明你已经结婚,那小孩…”盼舒并未正式回答盼舒的问题,只是一迳地问着问题。
“你到底想怎样,大家讲开嘛,别拐弯抹角的。”盼舒有些生气地说。
“我只是希望既然有勇气生下两个小孩,就要有勇气和他们说明他们没有父亲这个事实,别到处指着男人说是他们的父亲。”
银斯庆幸自己来台湾一段时间后学了些中文,所以他还听得粗浅的对话,不然,他不就要背这无妄之罪了。
“你…”盼舒早巳知道银斯不会记得五年前那个晚上发生的事,但她从不知道从他口中说出是那么伤人,也讶异他竟听得懂中文。
“我如何?”银斯低头看了看表,“上班时间快到了,别忘了,我不喜欢人家迟到。”
“站住。”盼舒叫住正要往外走的银斯。
“做什么?”银斯不耐地问道。
就在银斯尚未弄清状况之时,盼舒已上前打了他一巴掌。
“这是你欠我的。”盼舒余气未消地说。
“你最好给我说清楚,否则我不会轻饶你。”银斯擒住盼舒的下巴,怒气腾腾地说道。
盼舒没有被他的怒气吓倒,她只是用着坚定的眼神回视着他,“你要知道事实吗?你终于也想知道那晚的事了,翎岚和云澜不是任何男人的孩子,他们是你银斯.杰洛的亲生孩子。”
“不可能,我自己做了什么我会不知道?何况两个这么大的孩子,可不是你说是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的。”银斯似笑非笑地说道。
“万一是在醉后呢?我想你应该不会不清楚你在醉后会有什么罪行吧?”
“不可能,在今年之前是,我根本还不认识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孩子呢?”
“这得问你五年前在奥运闭幕典礼的当天,你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亚特兰大。”盼舒冷笑地看着银斯的不知所措。
“哈、哈…”银斯突然笑了出来,“我差点上了你的当,我就知道你这种女人专门耍小手段,你以为抓到了我醉后行为不当的弱点,就可以让我妥协,免费当你孩子的父亲吗?告诉你,想都别想。”
“信不信随你,欢迎你来看看另一张和你有着相同脸庞的小孩,和那一双湛蓝的双眸。”
“我要去上班了,无聊的女人。”银斯有点气急败坏地出门口。
“容我请天假,我不想去面对一个不肯承认错误的男人。”盼舒没有挽留银斯,只是淡淡地开口说道。
“你不用来了,你被开除了。”银斯丢下一句话后,就气冲冲地离开了。
“我就知道。”盼舒不在乎地耸耸肩。
盼舒知道抖出这个事实,银斯一定不肯相信,她本来也没有打算让他知道,只是一时顺口说了出来,这样也好,她总算说了出来,信不信是他家的事,而她也打算在说出事实后立刻辞职,既然他先提出来,她也正巧顺手推舟,早点离职。
“该死!?”银斯心烦地摔掉一份资料,“这是谁处理的?”银斯的手刚要按下内线电话的按钮,却突然停住了,对了,那女人今天被他开除了。
“该死。”他又摔掉另一份资料。
银斯烦躁地爬梳着头发,为什么今天什么事都不顺利,他只要稍微一发呆,就可以听见那女人所说的一宇一句,他微晃了晃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理会一个无聊的女人的话?
他逼着自己专注于公事,直到他摔掉第二十八份资料,把公司内各级主管叫过来臭骂一顿后,他才决定投降,愤然离开公司,往盼舒家走去。
翎岚一下课,书包都还没放好,就急急奔向盼舒房里,看着空无一人的床铺,她有点失望地看着盼舒,“爸爸走了吗?”
“是啊!”
“他不想认识我们吗?”
“或许他还没有心理准备吧!别放在心上,待会史狄叔叔要采哦!”盼舒希望这个消息能振奋翎岚的心情。
“真的吗?”翎岚果真高兴地手舞足蹈。
“嗯,去洗澡吧!”盼舒摸摸翎岚的头,笑着催促她。
“妈咪!”翎岚在走出房间之前,回头说道。
“什么事?”
“爸爸还会再来吗?”
“不知道,或许会吧!”盼舒也不知道是安慰着自己还是翎岚。
翎岚漾出一抹笑容,点了点头,开心地去洗澡了。
“叮呤、叮呤!”该死的门铃总是在别人最忙的时候响起。
“云澜,去帮妈咪开门,妈咪在帮姐姐洗澡走不开,可能是史狄叔叔来了。”
“哦。”在客厅看电视的云澜,一听到史狄叔叔的名字,立刻冲向门口,没想到来人却不是史狄叔叔,而是妈妈口中所说的“他们的爸爸”。
银斯呆住了,他真的没想过会在这里看到一个和自己酷似的小脸,实在太像了,在这世界上除自己的小孩外,还会有谁拥有这么一张和自己如此酷似的脸庞?在这以前,所有否定盼舒的话,全在见这张小脸后推翻了。
“你叫什么名字?”银斯试着他那破破的中文问道。
就在云澜并不了解银斯到底说了些什么之时,盼舒的声音自厨房传来,“云澜,谁啊?是不是史狄叔叔?”
“不是。”
“是谁啊?”盼舒说完,知浴室走了出来,“是你。”
“没错,是我。”银斯虽然在和盼舒说话,眼光却未离开云澜。
盼舒见状,低头对云澜说道:“去看看姐姐穿好衣服没?告诉她可以吃饭了。”
“哦!”云澜回头看了银斯一眼,才乖乖走向浴室。
“你来做什么?”盼舒不客气地质问道。
“证实今早的话。”
“现在你相信了吧!那你可以走了。”盼舒作势就要赶他出门。
“等等,那是我的孩子,我可以和他说说话吗?”讲到孩子的事,银斯的声音里似乎多了些无助。
“用不着吧?反正你们也无法沟通。”盼舒十分直接地拒绝。
“可是…”银斯的话尚未说完,就被史狄打断了。
“盼舒,对不起,我迟到了。”史狄急急忙忙地说道。
“迟到了五分钟,罚你没饭吃。”盼舒笑着对史狄说。
“盼舒,别这样啦!咦!你不是银斯。杰洛吗?”在和盼舒哈拉了一会儿后史狄终于发现旁边还站一人。
“别管他,进来吃饭吧!翎岚和云澜等你好久了。”盼舒根本没理银斯,当着他的面就要把门关上。
“等等,一起吃吧!”史狄没理会盼舒凶恶的眼光,迳自把银斯请了进来。
“史狄叔叔你来了。”翎岚开心地说道。
“乖,翎岚。”史狄用着他仅会的国语说道。
“那云澜乖不乖啊?”云澜也用着他童稚的声音说道
经过盼舒的翻译,史狄才又回头摸摸云澜的头,“乖,云澜也乖。”
“咦?爸爸吗?妈咪,那是爸爸吧!”翎岚看银斯有点兴奋过度地拉着盼舒的衣袖,不停地问道。
盼舒无奈地说道:“是,没错,他是爸爸。”
翎岚一听到自己的爸爸出现在眼前,立刻“见父忘义”地把史狄丢在一旁,站在银斯面前,仔仔细细地盯着银斯,深怕他一晃眼就不见了。
盼舒哼了声没理银斯,史狄见状只好自己开口向他说明了,“这是翎岚,那个像你的小家伙叫云澜。”
银斯听完只是默默看着翎岚和云澜,没有再说出任何言语。
翎岚也只是呆呆地望着银斯,她实在不懂,爸爸看到她不是该高兴地拥着她吗?还是他根本不喜欢自己。
盼舒看着银斯和翎岚互不言语的模样,她不禁心急对银斯说道:“抱抱她啊!”
“抱…她?”银斯不知所措地看着盼舒。
“真是笨。”盼舒将翎岚推到银斯怀里,拉起他的双手环住翎岚。
银斯只是呆呆地随着盼舒摆弄,他可从来没有机会可以和这么小的孩子相处,更不知道如何对待他们。
“云澜也要。”云澜一看见翎岚被银斯拥在怀里,也不禁想有一样的待遇。
盼舒笑着抱起云澜,又将他塞进银斯怀里。
“走吧!让爸爸抱着你们去吃饭。”盼舒宣布道。
“好!”两个小家伙兴奋地叫着。
“抱着,吃饭去。”盼舒对银斯没好气地说。
可怜的银斯就一手抱着一个小孩,跟着盼舒走到饭厅吃饭了。
在把翎岚和云澜刻意赶上床睡觉,和把多余的史狄踢出门后,盼舒和银斯开始了两人的谈判。
“不行,我绝对不答应。”盼舒差点对着银斯的脸大叫。
“这事由不得你。”
“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这句话了?这句话你怎么不在五年前说,这五年来,是我含辛茹苦把他们俩拉扯长大的,而今天,就凭你这一句,我就该乖乖地让你带走这两个小孩吗?”盼舒忿忿不平地道。
“五年前,是你自己选择了不告诉我这件事,既然如此,五年后的今天,你就不应该大声嚷嚷说我从来没有照顾过你们。”
“五年前的你会相信吗?在今年之前,我是一个你从未见过的外国女子,你会相信一个陌生如我的女人说的话吗?况且,自从那夜起,我就不曾再见你,我也希望我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你,但是你出现了,出现在这一个我再也不需要你的时间里,若你的出现只是要夺回孩子,那我希望我永远不要再见你。
“在今天之前,这些话你可以说上千遍万遍,但现在我出现了,你再怎么不希望发生的事也发生了,你再怎么抱怨也没用了,小孩我是一定要带走,不管你说些什么。”银斯坚定地说。
“如果我说不呢?”盼舒似乎在挑战着他的权威。
“我会带走他们的,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会带他们走的。”银斯肯定地道。。
“我不会让你带走他们的。”盼舒不会让他如愿的。
“那咱们就来试试看吧!”
银斯留下了这句话就离开了,但留给盼舒更大恐惧的是,银斯说完那句话时嘴上的那抹微笑,好象强调着自己誓在必得。
盼舒不禁用双手环着自己,突然觉得冷了起来,她抬头看了看四周,心想,似该搬家了。
盼舒找去额上多余的汗水,她轻喘了口气,看看散放在四周的箱子,总算把东西大致打包好了。
在银斯离开后的第二天,盼舒已经开始在筹划搬家的事定了,她已经替翎岚和云澜办好转学手续,反正自己也辞了职,随时都可以走,只等收拾好屋子就行了。
从银斯留下话的那天至今已经过了一个礼拜,她每天小心翼翼地看着翎岚和云澜,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让他夺去了他们俩。但直到今天为止,银斯仍按兵不动,这种毫无止境的提心吊胆,让盼舒的心没有一刻放得下。
不过,幸好明天上午她就要搭着十点五十三分的自强号火车南下,回到老家去了,这样,至少她可以避去银斯好几个月的追踪。
“铃…”一阵电话铃声打扰盼舒的思绪。
“喂,我是易盼舒。”
“是我。”话筒的另一端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
“是你。”盼舒有点惊讶地说着。
盼舒一直以为从那天以后,两人下次再碰头时,一定是在相当火爆的情况下,想不到竟会如此平淡无奇。
“没错,是我。”银斯在说了这句话后就闭口了。
两人的沉默持续着,直到盼舒捺不住性子地对银斯大叫,“你到底想干么?”
“有事找你。”银斯简短地说。
“没空…”
盼舒直接地拒绝道。
“十分钟后,我会叫人去接你,车牌号是XN一123”银斯没有听到盼舒的回答,他只是自顾自地说着。
“我、没、空。”盼舒一字一句地说道。
“十分钟后见。”
就这样,银斯根本没理会盼舒的抗议,他就已经I决定好了。
几分钟的时间里盼舒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绝不会去赴约,但最后,盼舒已经被开车来接她的司机送上了车,朝向目的地前进了。
当盼舒在这个优雅的咖啡馆喝完了一壶花草茶后,她已经怒气腾腾了,她看了看手上的表,半个小时,他竟然让她等了半个小时。
盼舒受不了地站了起来,她已经捺不住性子了,当她正打算离开之时,却刚好看见银斯自外头踏进馆内。
“你迟到了。”盼舒站在柜台前质问道。
“我知道。”银斯没有丝毫愧疚地说道。
“你…”盼舒差点没指着他的鼻子开口大骂。
“先找个位子坐好吧!这样站着讲话不太好看。”说完,银斯迳自往里面走去,找了个位子坐正。
盼舒愤恨不平地坐在银斯对面,不情不愿地开口说道:“找我什么事?”
“改变主意了吗?”
“我绝对不会让仿:带走他们俩的。”盼舒坚定地兑。
“很多事别说得太早,我想做的事鲜少会不成功的)。”银斯似笑非笑地看着盼舒。
“如果你今天叫我出来只是要强调这件事,那恕我没空在这儿听你讲话。”
“好吧!那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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