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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局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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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帮助我们,我也就放心了。至于市里的配套,市委常务会原来就已经确实下来了的,问题应该不大。倒是省里配套资金的承诺,估计有些难办。”
张斌说:“正是,省里一般来说,为了套国家的项目,承诺书是不会有问题的,但怕的就是表空态。这也不是没有前例的,有时候省里为了套国家项目,配套资金承诺书签了,项目下来后,省级财政却不配套或少配套,这空额的配套资金就落到了项目申请地方财政来承担,给下面造成了很大的困难,这是有的。所以,如果办得到的话,还是要游说一下省政府的主要领导,得到他们的支持才行。”
三个人聊了两个小时,东方长青就建议出去吃饭,张斌笑着同意了。吃了饭后,东方长青要用车送张斌回家,苏易元找个借口回避了。东方长青笑笑,苏易元还是很懂规矩的,一般来说给对方送红包,如果是两个人一起去,对方就不可能收了,怕的是出事后送礼方有人证。东方长青把张斌送到他家楼下,张斌不要他送上去,东方长青因为红包还没有送出去,就坚决要送上楼,张斌半推半就,也就依了他。
回到张斌家里,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东方长青打开公文包,把装着一万元现金的信封拿出来,说:“张兄,项目的事全靠你了,这是一点工作经费,你先收下,如果不够,到时候我再想点办法。”张斌连忙推辞,说:“东方兄你这是做什么?是想要我犯错误呀。”东方长青笑着说:“我哪敢让你犯错误啊,你为我们报项目,这点钱也不是给你自己用,现在这个时代,找人总还是要买条把烟,吃餐把饭吧。”张斌笑笑,说:“这倒也是,我们和国家发改委的关系是相当不错的,不瞒你说,省里每年还是要拨一定的费用给我们,就是专门用来跑这些关系的。”说着,就把信封收下了。
张斌收下了信封后,东方长青不禁在心里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感觉轻松起来。心想看来送礼也是不容易做的事呢,要送得自然,送得水到渠成,让人家收下而且没有精神负担,除了要克服自己的种种心理障碍之外,还要有超强的外交能力。不然,别人不但不会收下你的礼,只怕坚持下去还要让人家把礼拿到纪检委去。
出了张斌家门,东方长青开车回到吃中饭的餐馆,苏易元还在那里等着,上了车,见东方长青在笑,问:“成了?”东方长青只是笑,不回答,苏易元说:“成了就好,下步我们该怎么做?”
东方长青一边开着车,一边说:“下一步就是要联系工程咨询公司写项目证据报告了,这事你和常局长他们去办吧,我还得去给陈信之书记汇报,把省里的配套承诺书拿下。”苏易元说:“我只怕办不了,说实话,我这个人一见领导腿就软。”
东方长青说:“易元,你也得出去锻炼锻炼了,总不能搞一辈子副职吧,以后当了正职领导,是要经常和领导打交道的。再说,张处长那里,我们已经踏出路来了,你也熟悉了,你和常局长去,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苏易元听了,说:“当正职领导,我还不敢想啊,我就跟着您好了,你到哪儿我跟到哪儿。”东方长青就笑,说:“你看准了?可别看错了呀,跟错了人可是一辈子的事。”苏易元也笑,说:“我看准了,如果您这样有能力的人都升不了官,我就更没有希望了。”
东方长青大笑,苏易元确实很可爱,表忠心也表得率真。于是说:“易元,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只是,我确实不自信,也没有那个野心。”
苏易元却说:“你应该得到提拔,不然,这官场真是叫人寒心了。”
回到家里,周娴不在家,给儿子开家长会去了。东方长青就觉得家里空荡荡的,自己睡了一小觉,也只打了个短盹就醒过来了。正躺着看书,手机就响了,一看,是智慧大师打过来的。东方长青一怔,和智慧大师交住多年了,两人的感情已经很深,但每次都是他去东江寺,智慧大师从来没有主动给自己打过电话。摁下接收键,说:“大师您好,下到市里来了是吗?”智慧大师说:“东方局长,我在寺里呢,不开会我下城里来做什么?”东方长青就笑,说:“大师方外之人,云游天下都有可能,怎么就不会来城里?”
智慧大师说:“东方局长,你有事没有,要是没事来寺里一趟。”
东方长青就问:“有事吗?”
智慧大师说:“你来吧,来了就知道了。”智慧大师的语气显得有些神秘,东方长青就想肯定是工程出了什么事,不然智慧大师不会亲自打电话叫自己上去。这么一想,心里就有些急,回答说:“我就来。”然后匆匆穿上衣服,洗漱了,下楼开了车出去。
智慧大师早就在山门等着了,见东方长青到来,微笑着迎了过来。东方局长长青问道:“大师,出什么事了?”智慧一笑,合十道:“请随我来。”说着,回过身来,自顾往前走了。东方长青满腹疑问地跟着老和尚,回到他干净整洁的宿舍里。智慧大师请东方长青坐下了,小和尚给他们泡了茶,退了出去。东方长青了解了一下工程的情况,智慧大师一笑,说:“这个工程队还算是负责,凡事都与我们商量,生活起居也还是遵照习俗,因此并没有什么冲突。”东方长青听了,才放下心来。两人谈了一会,东方长青也把自己的工作谈了一些,不知为什么,东方长青很愿意把自己的工作情况告诉智慧大师,倒也不完全是为了求教,只是因为到了这位智者面前,就有一种倾述的欲望。
聊了一阵,东方长青再次问智慧大师把自己召上山来,究竟有什么事。智慧一笑,说:“东方局长,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今天手谈一局,如何?”东方长青放下一肚子的疑问,说:“乐意领教。”当下智慧大师拿出自己珍爱的云子,两个人摆开阵势,对弈起来,东方长青心里狐疑,难免分神,没多久就推枰告负了。
智慧大师知道东方长青无心下棋,遂收拾了棋盘。东方长青说:“大师,您把我召到山上来,不会是专门为了和我下棋的吧?”
智慧大师一笑,说:“东方局长心思缜密,你现在公务繁忙,和尚当然不会专门请你来陪和尚下棋。”说着,缓缓站了起来,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说:“东方局长,请跟我来。”
东方长青随着智慧大师向内房转去,这是东方长青第一次进入智慧大师睡觉的地方,只见素枕布被,朴素整洁,自有一番超尘脱俗的味道。智慧大师在床头摸索了一会儿,翻出一卷东西出来,微笑着招呼东方长青:“东方局长请看。”
东方长青看时,却是一卷画轴,慢慢展开,一幅墨梅图展现在他面前。东方长青细看时,却是一幅水墨纸本,略带黄色,可见年代较久,但保存还是很好。那一树老梅,虬枝劲曲,铁骨铮铮,古拙苍劲,繁花万朵,吐蕊绽放,生机盎然。整幅功用墨洒脱,气韵不凡。左上角留白处题诗一首,东方长青不禁读出声来:“藐姑仙子真清艳,香雪肌肤瘦玉身。愿嫁春风谁作主?全凭青女是冰人。”细看落款,却是一行行草:辛巳又七月作于江南东江寺,慧能大师雅属,雪琴彭玉麟,时年六十有七。款下钤“彭玉麟印”白文和“青宫少保”朱文印各一枚。东方长青看罢,不觉回过头来看了智慧大师一眼,正和大师平和淡定的笑眼相对,东方长青意识到了什么,于是把卷轴重新卷好,珍重地退给了智慧大师。
两人也不出去,就在床上坐了下来。智慧大师笑道:“近几天工程队修缮禅房,把偏殿的一面墙震垮了,僧人就去阻工,工程队施工的民工就走了。我去查看墙垣时,发现有一处墙的基脚有异样,挖开看时,却是一个倒叩密封的大坛子,当时大家很好奇,说肯定是什么宝物,倒是我灵机一动,告诉大家说本地僧人死后,都是用大坛装殓,这里面是本寺以前死的老和尚,恐怕现在已经是一具骷髅了。吓得那些人都不敢开验。其实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半夜时分才打开坛子,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只有这一轴画,却是彭雪琴的墨梅图,于是叫你来看。”
东方长青对画没有多大研究,却知道彭玉麟这个人。彭玉麟是湖南衡阳人,晚清四大中兴名臣的彭玉麟,随曾国藩创办湘军水师,平定了太平天国后,因功加太子少保。后来晋兵部尚书,受命赴广东办理防务,整修虎门要塞,加强沿海完备,多次上疏主战,战后疏请严备战守,以防后患。老年以疾病开缺回籍。以平民之身逝于衡阳江东岸寓所。赠太子太保,谥刚直。彭玉麟虽以武功名世,却又是文学才子,书画都堪称一绝。他风流倜傥,少年时和少女梅姑恋爱,梅姑不幸去世,彭玉麟悲痛万分,发誓要画一万幅梅花图以纪念这个初恋情人。因此,彭玉麟的黑梅,确实是画中珍品,不独具有文物价值,更具有艺术价值。
只是,这幅《墨梅》会不会是膺品,如果不是,它又如何会流落到东江寺呢?东方长青一时也理不清这个头绪。
见东方长青沉吟不语,智慧大师一笑,说:“东方局长是不是怀疑这幅画不是真迹,怀疑它如何流传到东江寺来?”
东方长青见智慧大师一语说出自己的心思,不由得笑了起来,说:“大师参透人心,东方不敢隐瞒,确实有这个怀疑。”
智慧大师微笑拈须,徐徐说:“老僧对书画不太在行,然也有所涉猎,依我看来,这幅画功底深厚,尤其是那一股挥洒飘逸,非真名士真英雄无此气慨。绘画技法,凡人尽可临摹,但英雄之气,却不是凡人所能临摹的。老僧在东江寺到现在也有四十多年了,以前就听老住持说过,晚清时期东江寺的方丈慧能大师是一个身世隐秘的高人,传说慧能大师四十来岁才来东江寺,来时带有两名护卫一起出家。老方丈出家几年后,曾文正公曾经来过东江寺拜佛,和方丈密谈整夜,谈的什么,不为外人知。后来民间传说曾国藩的五弟曾国华在三河镇战败后其实并没有殉国,而是临阵脱逃,被曾国藩悄悄送到东江寺来出家,便是慧能大师。由此推断,和曾国华也有战友情谊的彭玉麟赠他诗画,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这些都是民间俚语,无从证验。”
东方长青听罢,突然想到东江寺正殿的一副楹联,心里突突跳了起来。那对联字迹遒劲苍凉,内容更是超迈卓绝:“听松涛奔涌,即此便是灵山,愿我佛西来,广结无边善果;苦幻海沉沦,不必远寻觉路,看大江东去,淘尽多少英雄。”对联没有署名,东方长青第一次到东江寺的时候,就被这气势非常的对联吸引住了,因此一直默记于心。联想到这幅对联,东方长青心里就估计,这幅大气磅礴的对联,估计也应该是彭的手迹。由此,东方长青基本确认,这幅《墨梅图》是彭玉麟的真迹应该是有七八成把握了。
东方长青深思时,智慧大师一直微笑看着他,见他内心其实波涛奔涌而表面不动声色,不禁赞叹,人皆骨肉生成,能在大悲大喜中不动声色如此,除了修炼,抑有天性吧。当下,东方长青抬起眼来,微笑说:“大师,真想不到在寺里竟然藏有这样东西,也不知道这东西在墙下埋藏了多少年,如今因缘而出,得见天日。”
智慧大师一笑,说:“世上万事万物都因缘而生,如果不是东方局长当上文化局长,这修缮寺庙只怕一时也无以谈起,即使是修也不过是小处补葺,不修缮寺庙,这轴《墨梅》就不能出来,这都是因缘啊。”
东方长青问:“大师,你想怎么处理这卷画轴?”
“这正是我找你来的原因啊。”智慧大师笑着说,“和尚世外之人,虽不敢说四大皆空,也早已无欲无求,雪琴先生这幅《墨梅》放在这里,于老僧于寺庙都无用,岂不冷落了这珍品?东方局长力主修缮寺庙,功德广大,《墨梅》复出,岂不是与你有缘吗?”
东方长青听罢,心里不由得咚咚急跳起来,智慧大师话后的潜台词已经很明确了,他要把这幅画送给他东方长青。东方长青虽然不是收藏家,却也深知这幅《墨梅》的价值,这幅画和那些文人墨客的字画又有不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有价值。虽然彭玉麟声称要画上万幅梅花图纪念梅姑,实际上目前发现的他的作品数量并不多,从收藏的角度来看,这画的价值也很是不凡。
“东方局长,这幅画只怕是佛祖被你礼敬佛教的诚心所感动,特意馈赠给你的呢。俗话说,天与不取,自取其祸,人不可逆天,这幅画,你就拿去吧。”智慧大师含笑道。
东方长青连忙推辞:“谢谢大师,只是,长青德薄,岂敢占有如此珍贵的东西。再说,我是国家公务人员,个人得到文物,是要交还给国家的。”
智慧大师一笑,说:“东方局长,你所说的,和尚不是不懂,我也还是市政协常委,岂有对政策法规一点都不懂的道理?这幅画如落到别人手中,无异明珠暗投,我是真心想送给你,对外面自然会守口如瓶,你只管放心好了。”
东方长青见智慧大师猜透了自己心事,不觉惭愧起来,说:“大师持心真诚,倒是我多想了。这样吧,蒙大师信任,这幅画我先拿回去暂为保管,日后大师如果想要,尽可来取回,长青一定完璧归赵。只是,消息却是万万不能透出的,私藏国家文物,法律不得允许,倘消息传出,这画在我手中非但无益,而是有害了。”
智慧大师手拈白须,笑着说:“东方局长尽管放心好了,你于本寺有恩,老衲岂肯加害于你。”当下两人又谈论了一会画作,就有小和尚进来告诉斋饭准备已经毕,可以用斋了。两人才收了谈兴,一起去吃了饭。然后东方长青用一卷报纸包着那幅《墨梅》,辞了大师,驱车回到市里。
回到家中,东方长青忍不住打开画轴挂在客厅里,把房里的灯全部打开,坐在沙发上细细欣赏起来,心里对刚刚的经历却仿佛还是做梦一般。
第二十四章
苏易元和常光美按照局里的安排,带着资金和市发改局副局长王禅,省发改局社会发展处处长张斌等去北京出差,不几天时间就回来了。苏易元回来汇报说,有省发改局的人出面,事情办得很顺利。其实这差出得也不是什么难,因为任务仅仅是写项目论证报告,张斌去了一趟国家发改委,和社会发展司的领导衔接了一下,社会发展司的人向他们推荐了某工程咨询公司。这样,他们找到了这个工程咨询公司老总,谈了价格,苏易元他们不禁吓了一跳,一个项目论证报告,对方要价24万元,还没有还价的余地。没办法,苏易元他们就把市里写好的项目报告初稿交给他们,还在一家四星级酒店包了几套房让工程咨询公司的工程师住下写作论证报告,整天几个人好吃好喝侍候着,报告一出来,苏常二人的眼睛珠子都几乎要跌到地上摔个粉碎了。洋洋一百多页的论证报告初稿几乎没有动几个字,只是在中心部分作了一点修改,使得报告内容核心更加具有逻辑性而已。报告由张斌拿去给社会发展司的人看,回答说可以了,只要把省市的配套承诺书拿到,就可以报上来了。
张斌和王禅见怪不怪,倒没有什么,苏易元和常光美不禁两眼发直,二十多万元别人得来就这么容易,简直就是喝汤的工夫就拿到了。苏易元说:“这他妈就是抢劫呢,什么工程咨询公司,其实就是国家养着的一群蛀虫。”
东方长青一笑,心里赞同苏易元的观点,嘴上却不说什么。国家允许有资质的工程咨询公司存在,本意是为了集中民间智慧,使民间具有相当专业知识的人共同来帮助政府,使决策更加科学合理,但一开始就没有制定制约工程咨询公司同发展改革系统串通一气的制度,执行起来变味就难免了。东方长青自己没有报过项目,不知其中猫腻,心里却猜测,说不定苏易元他们还没有回到家里,工程咨询公司和发改部门的有关人员就已经在分赃了呢。心里想着,还是说:“花点钱就花点钱吧,只要项目能够进入国家笼子,就算大功一件。”
因为论证报告过了,东方长青和苏易元又去向张斌表示了感谢,这次没有送钱,给了几条好烟。回来后,东方长青打了白雪的电话,说:“白雪,你在那里?我们见个面吧。”白那头就激动起来,说:“想我了吗,我也想你。”东方长青赶忙捂紧手机,怕周围的人听见。说:“如果有时间,我们就在你的茶馆见面吧,我马上就到。”
到了茶馆,白雪早已经到了,在一个小包厢里等着,连他最爱喝的乌龙茶也泡好了。东方工青发现,白雪的着装有所改变,以前白雪喜欢穿时装,活泼跃动的那种,显示出一种介于少女和少妇之间的风情。今天白雪的着装却显得老成,女式小翻领西装配上雪白的衬衫,显示出一种成熟自信的同时,还似乎有一种做作的威仪。
东方长青不觉发笑,说:“白雪,今天怎么穿了这么一身衣服,像个新闻发言人似的。”白雪就不好意思地笑,一边笑一边往他身上黏,说:“还不是你,要我当这个什么经理,我总得打扮得像一个领导的样子吧,总不能在大家面前像一个小丫头片子吧。”东方长青笑,说:“是啊,我的白雪现在是领导了,我倒是忘了。”白雪就笑着把头往他怀里≮我们备用网址:。。≯拱,撒着娇说:“白雪只想是你的小情人,一个能让你勾心摄魂的小情人,要你好好地爱她。”
打闹了一会,东方长青男性的欲望就升起来了,后悔不该叫白雪选在茶馆里谈事。白雪感觉到了他的欲望,妩媚地朝他笑了一笑就出了包厢门,一会儿后就回来了。白雪反锁了门,脸红红地笑着,走过来突然就把东方长青抱住,手摸索到他的皮带解了起来。东方长青连忙避让,说:“你怎么那么大胆,让人看到了。”白雪含羞带笑地附在他耳朵边吹气一般地说:“你忘记我是老板娘了?我告诉服务员了,里面在谈事,没有招呼不许进来。”东方长青的身体就燃烧起来,一下子把白雪放倒在长沙发上了。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大汗淋漓地躺在沙发上。白雪首先站了起来,穿戴好了,去卫生间洗漱后,用湿毛巾替瘫在沙发上的东方长青揩干汗水,为他穿上衣服。
东方长青躺着不动,由她忙碌着。穿戴完毕,彼此看着两个人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尽,白雪才站了起来,开了包厢门出去叫服务员来添茶水。服务员进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像上下级一样的正襟危坐了。
“白雪,上次你说已经向周副省长引荐了我,我说时机还没有到。现在,时机成熟了,我考虑要去拜会一下周副省长,你是不是和他联系一下,约个时间?另外,我们要怎么去,还得研究一下,我还没有见过这个级别的领导呢。”
白雪说:“行,我找个机会联系一下,成了就打你电话。”东方长青又问该怎么去,白雪说:“东方,其实周纯青这个人很好接触的,我虽然和他儿子离婚了,但我还是把他当着自己的父亲,他也把我看着是自己的女儿一样,彼此感情很深的。我以前之所以不太去看他,主要还是怕周以全小看了我。老人家不抽烟不喝酒,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平常一坐下来就是看书写字,看电视只看新闻联播和经济频道的一些新闻评述。他的生活很简单,只要有一口饭吃就成,因为生活简单,下面的人想要巴结他还真不容易呢。”
东方长青说:“越是这样的领导,越不容易接近,你这么说,我倒是对这次会面更加有压力了。”
“老人家是个爱才的人,他会喜欢你的。他其实对儿子的不成器一直耿耿于怀,为当年自己在外面任职没有带上儿子,使周以全疏于教育而自责。因此看见有才气的年轻人就喜欢,甚至嫉妒。东方,凭着女性的第六感觉,我感觉你们俩会有缘的。”
“再说吧,但愿你的感觉是对的。我其实也没有什么奢望,只求他能把配套承诺书签下来,而且项目实施的时候,把承诺书的承诺兑现,就谢天谢地了。”东方长青笑着说,心里那种紧张劲也稍稍淡了一些。
没几天,白雪就打了东方长青的电话,说周纯青同意第二天晚上在家里接见东方长青。东方长青的心又开始紧张起来,虽然在当县长的时候,也曾经接待过省部级领导,那毕竟是场面上的事,一大群市县领导都在,作为县长,他也只是跟在市委书记的后面,如果领导不问他,他是没有话和领导说的。那样的会见,其实容易,没有什么可紧张的。而这次完全不同,他要去常务副省长家拜访,是一对一的交流,纵然他心理素质不错,也难免有一些紧张,甚至有一种失措的感觉。
缁煦市市中心偏西南是一座不高的土山,这里绿树成荫,数不清的古树虬枝如龙,蓊蓊郁郁,构成城市里一个特殊的小气候,夏伏天也荫凉宜人。浓荫深处,掩映着栋栋小洋楼,一条条清洁的炒砂柏油公路伸向绿荫深处,却鲜有车来车往,安静得仿佛世外桃源。这就是缁煦市的高干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城市建设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真正应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古训,不同类型的人们在各自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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