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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情瑞士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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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偷尝禁果”一事,严格说来是她主动,如今他想“重温旧梦”是无可厚非,但她却挣扎着不知该如何拒绝才好。

或许那天她太害怕、太冲动,才会情不自禁地跟他上了床,但这不代表从此她和他就成了床伴,她不要这种肉体上的发泄。

“不放。”他已经够没安全感了,教他如何放手再让自己更不惊怕,“今天晚上不让你回去了。”将她轻放在床,他随即俯身而下,不给她逃避的空间。

“别这样,猴子。”推开他的胸膛,她瑟缩了下。“我们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

“什么意思?”他眯起眼,黑眸渗入一丝不易察觉的涩意。

“那天我们……不,我的意思是……你把那天晚上的事忘了好不好?我们之间不该是那种关系……”她有点慌,不晓得自己怎会把两人的关系搞得那么糟。

眉心蹙出深陷的凹痕,他的眼里满是不敢置信。“说清楚!”

“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反正这么做是不对的,我……很抱歉。”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但抱歉的话就这么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阎子厚吸气再吸气,他翻身而起,坐在床沿久久说不出话来。

“猴子?”怯怯地偷觑他一眼,见他脸色铁青、满脸悒郁,不知怎的,她觉得自己心里好难受。

什么时候开始,她竟也学会注意他的情绪转变?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每次见面就吵,恨不得撕了对方那张讨人厌的嘴脸,为什么不过短短的几个月,她和他就全变了,变得再难令人掌握——

“你……别不讲话嘛。”不论他说些什么,甚至找她吵架都好,就是不要如此沉默不语。如此沉静的他,教人好不安呐!

凝着膝盖的眼找不到焦距,有的只是满满的酸楚。

“你要我说什么?”粗嗄的声音低哑难辨,他迟迟无法接受她说的残忍事实。

“说什么都好。”她松了口气,至少他不再是闷葫芦一个,“譬如谈谈工作啊|朋友啊,还是我们的火锅店什么的。”随口抓来几个无趣的话题,天真的粉饰太平。

他的胸口急遽起伏,氤氲的眼冒出难以掩藏的妒恨。“以是因为他吗?”

不过隔了不到两星期,她就拒绝他的碰触了,曾经,她是如何抱紧他,不让他离去?她是何等娇柔地躺在他身下喘息,为激烈的结合而呻吟?为什么这些她都忘了?

若不是她心里有别的男人,怎舍得要他遗忘?

那一夜是他这辈子最美好的记忆,他记得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眸光,每一个为他而展现的媚态——他永远都舍不得忘记啊!

“他?”没想到两人之间的话题出现第三者,她霎时呆愣了下。“谁啊?”

“你老板的哥哥。”他不屑提及那个名字,那个破坏者。

“志骏?”她困扰地皱起眉。“为什么提到他?”

“难道你感觉不出来,他在追你?”有人加入竞争,表示他的女人抢手,原本是如何得意的体面事?坏就坏在她根本没有身为他的女人的自觉,她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难道这段感情,一直都是他一厢情愿?难道她只是在一旁冷眼观看,取笑他的情不自禁和沉沦!?

“怎么可能?”她轻笑出声,拿他的话当笑话听。“我们只是通通电话,偶尔见个面,他哪有追我?”

“他没有追你?”他气恼地抬头瞪她。“他没有追你会跟你保持联系?他没追你会为你介绍工作?如果他没有心要追你,为何要对你的事如此热心!?大西瓜,为什么你的脑袋总是这么迟钝,永远看不出别人心里真正的想法和目的?”

罗凯鉴愣愣地瞅着他,消化了好半晌才呐呐地开口,“你干么骂我?”

“我骂你是为你好!”他受够了!他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他承认自己的恋情夭折了,这样总可以了吧!?“睁开你的收眼瞧清楚行不行?瞧清楚别人对你的心,对你的感情,别再这样伤人而不自知。”

一股脑儿地发泄长久以来的郁闷,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乱得一塌糊涂。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她是越听越糊涂,不由得冒出一股火气,“我有眼睛我不会看啊?明明就没有的事,你为什么硬要掰成有?我哪个时候侨办 了?我这个最善良了,才不会伤害人呢!”末了,还不忘吹捧自认为自己善良到不行的她肠。

“你敢说你没有!?”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是用吼的。

“我本来就没有!”她的肝火越烧越旺,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你这么大声做什么?要比大声是不是?我就不信我会比输你!”

“我是不跟你比赛嗓门大小声!”为什么她就是不懂?

“那你干么吼我?!”还说不是?明明就好像在参加大声公比赛,她不扯开全副的嗓门哪冷却斗得过他?

“我不是吼你!我是在劝你!”他气昏了,心伤加上心烦,他的心痛难以平复。

“我什么都没做,根本不需要听你的劝诫!”

“你讲理好不好?”

“臭猴子,我本来就站在理字上头,你不要无端生事,硬把罪名按在我头上。”

“我无端生事?!我是就事论事!”

“才怪,志骏他是好心,就像哥哥一样帮我,你为什么要故意扭曲他的心意?”

“问题是,他根本就不这么想!”

“你又知道了?”

阎子厚简直有理说不清。他说那么一句,她就顶上五、六句,两个人的争吵半点交集都没有,要如何才能谈到重点。

“他跟我一样是男人!”男人的心思自然是男人最懂。“他心里在想什么我清楚得很!”扯开最大音量,他卯足了劲大声咆哮。

罗凯鉴不再回嘴了,她扁着唇,微颤的唇边线条显示她的情绪正在爆发边缘,她气得快哭了!

“不准哭!”对她每个表情都了如指掌的阎子厚,理所当然地发现她失控的反应,事先出声警告。“听到没有?不准哭!”

“要你管!”她颤着声回答,双眼已泛起水雾。

“女人就是女人,说不过别人,就只会用哭来抗议。”他的心火越冒越旺,因她那不晓得为谁而泛起的泪。

罗凯鉴咬着唇,狼狈万分地瞪着他,“你不要一概而论。”

“我一概而论?”他嗤笑一声,言词间浮现嘲讽。“不然你以为你现在盈满眼眶的是什么东西?别告诉我是自来水,白痴都不会相信。”

“阎子厚!”她气不过,拿枕头丢他,却让他轻易闪过,惹来她更气了。

“叩叩!”门板上传来两轻敲,罗凯鉴狠瞪他一眼,跳起来开门。

“小鉴?你怎么会在了厚的房里?”张玉娟担忧地站在门外,一见开门的是女儿,明显地呆愣了下。

“没、没有啦,只是跟猴子谈点事情。”她心虚地低下头,但略带鼻音的声音却出卖了她。

张玉娟看了她一眼,再往房里看了阎子厚一眼。

“你们两个又在吵什么了?”这两个孩子,不是好一阵子不吵了吗?怎么这会儿又犯老毛病?

“我才没有跟他吵。”听起来就是带点赌气的意味。

张玉娟挑挑眉,摆明了不信她的话。“子厚?”

阎子厚深深看了罗凯鉴一眼,末了深叹了口气。“没有,罗妈,我们没有吵架。”

“真的?”没有才怪,两个人明显都有话放在心里没讲出来。

“嗯。”他起身走至门边,却发现罗凯鉴因他的靠近而迅速躲到张玉娟身后,他不禁露出苦笑。“真的没吵架。”

她现在连靠近他都无法忍受了吗?可悲的阎子厚,你到底还在留恋什么?

“没有就好。”不放心地再睐女儿一眼,张玉娟在看不出任何端倪之下,也只得作罢。“早点睡,小鉴,你该回房了。”

“喔。”罗凯鉴偷觑他一眼,心头沉甸甸地转身欲回房。

“罗妈,我想搬出去。”

一句话拖住了罗凯鉴的脚步,她震惊地瞠大双眼,猛地转身凝向他。

张玉娟耐着性子问道:“怎么了?这里不是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出去?” 看吧,果然这两个孩子心里都有鬼。

“我……”大掌扭着门把左转右转,一会儿又不知所措地摩擦着裤管。“我没有说这里不好,我只是……想搬出去一个人住。”

“可你爸妈将你托付给我——”张玉娟面露豫色,不着痕迹的打量女儿的反应。

“我成年了,罗妈。”始终没将视线离开过张玉娟的脸庞,他知道另一双眼瞳也正目不转睛地瞧着他。“我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他不能再留在罗家,尤其在看破感情无望的此时。

爱她爱了那么多年,从不敢奢望她有回报自己感情的一天,但上天垂怜,让他拥有一夜她的美丽,却也因为这夜的美丽,让他不得不正视彼此的需要和感情。

她不要他,她的态度够明确了,他不能再欺瞒自己,再坚持下去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甚至到达无法挽救的地步,他不任由自己如此颓丧下去,他得为自己找到一个喘息和疗伤的空间。

或许不见她会是一个好主意,时空的距离会让人看清现实,储备再次出发的勇气,所以他决定离开。

“这样啊?”张玉娟踟蹰了下。“小鉴,你觉得呢?”

罗凯鉴猛然震了下,她不自觉地露出幽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垂下眼睑,“我……没意见。”

三个人都沉默了,过了好久,张玉娟淡淡地叹息。

“好,既然不想住在这里,罗妈妈也不勉强,你自己看着办吧!”

阎子厚动作很快,她不过出去和一个客户商谈理赔事宜,回到家,他已经离开了。

“妈,猴子他……有没有说要搬去哪里?”可能在隔壁的阎家,因为那早在他搬家里的一个礼拜后,便租出去了,承租了的房客姓廖,一家四口,偶尔还可以看见廖姓一家人,嘻嘻闹闹地由门前经过。

“怎么?人都走了才来问这个,你昨晚怎不问清楚?”张玉娟擦抹着桌子,埋怨地睐了她一眼。

她早就相准阎子厚成为她的准女婿,可这丫头就是不长眼,看不清那孩子对她再明显不过的感情,有时候,她真怀疑这丫头是不是她亲生的?连她这个老女人都得一清二楚的事实,她这个女儿倒成了睁眼瞎子,半点都看不出来。

“我……”嗫嚅地微启唇瓣,她也不晓得自己该说些什么。“我没料到他、会想搬出去。”正因如此,她昨晚也辗转反侧许久才昏沉睡去。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放下手上的抹布,张玉娟拉开餐椅坐下。“前阵子不是还听说,你们要合开一家什么店的吗?怎么才一转眼,两个人又闹翻了?”简直比多变的气候还难测。

“没有啊,我又没有他闹。”要搬出去是他的意思,为什么受责备的人会是她?“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真的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看吧看吧,这么迟钝的女娃儿,怎么可能是由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半点都没遗传到她精明的基因。

茫然地摇了摇头,罗凯鉴母亲话中有话。“妈,你想说什么?”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想插手也不想管,免得到头来你又嫌我偏心。”这件事不晓得发生过多少回了,从他们俩小时候到现在,每回小鉴都责怪她这个做母亲的心是歪的,歪向阎子厚那边去,还直嚷着她不是自己亲生的,子厚才是。

“你本来就偏心嘛!”慢吞吞地走到母亲身边,同样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每次我们吵架,挨骂的都是我,你这不是偏心是什么?”有人母亲是这么当的吗?人家胳臂都往里弯,只有她的妈胳臂往外弯,孩子总是别人家的好。

“那是因为你的个性冲动,哪一回不是你无理取闹?”连考试考同分都能吵,这不是无理取闹是什么?

“反正你就是疼他多一点。”她从不曾觉得自己有错,唯有这一次,她感觉自己伤害了他,所以一颗心无论如何都不平静。

“我疼他还是为了你?”对女婿好一点是天经地义的事,到时候她嫁过去,吃的苦也会少一点,丈夫会多疼爱她一点,这又有什么不对?“你这丫头就是不懂事。”

“我是不懂啊。”她低下头,手指胡乱地在餐桌上乱撇。“你疼他是你偏心,关我什么事?”她不喜欢别人总拿她和阎子厚比较,或许这是她莫名其妙的排斥吧!但她就是不喜欢。

张玉娟看着她愁苦的神情,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她都说了不插手的,能不成真要拆穿子厚对她的爱意?这下岂不是自打嘴巴。

“你是真看不出来是吧?”当真这么迟钝?完全看不出那孩子的心意?

“什么东西?”至少要给她一个实质的东西,这样她才好认真的看个透彻啊。

张玉娟翻翻白眼,索性起身将脏抹布拿去清洗。

“妈!”倒是罗凯鉴耐不住几天子,起身跟在张玉娟后头走到水槽边。“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这样没头没脑的,教人心里更不好受。

“不懂就算了,就当你们没缘分。”哎——想想真是可惜啊!那么优秀的女婿人选就这么由家门口溜走了,真是造化弄人。

“什么啦?”为何又牵扯到缘分两字?老妈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别这样吊人胃口,麻烦你说清楚好不好?”

张玉娟提了一口气,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仅是无奈地摇头叹息。

“妈!”她一向不是这么打在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情,但不知怎的,母亲的欲言又止硬是教她难安,一颗心像提着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

“反正事情都已经到这地步了,我没什么好说的。”挤了一大坨洗碗精到脏抹布上,索性一次洗他个干干净净,看能不能连心头的烦乱也一并洗净。

“妈,你明明有话没说出口,为什么不一次说个明白?”她急得跺脚,在张玉娟身后走过来绕过去。

“奇怪了,你不是老嫌子厚烦?当初你甚至不同意让他搬到家里来。”张玉娟不堪其扰,却耐不住心头的好奇,轻轻探她一探。“现在他主动搬走岂不是正合你意?反正你讨厌他不是?”

“我没有讨厌他!”焦躁地脱口而出,又后悔的发现自己似乎答得太快了,太突兀了,不由得呐呐改了口,“现在……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了……

“是吗?”张玉娟扯开上扬的唇型,下一瞬间又拉成扁平的横线。“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妈!”无力地抚着颈后,她犹如被困浅滩的跤龙,欲振乏力。

“别再缠着我。”张玉娟终于下了最后通牒,将她赶离厨房。“去去去,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想知道什么去问你姐,我想她应该可以给你所有的答案。”

第九章

这是他和她,第一次距离如此遥远。

他和她不再毗邻而居,她不像以前那般,清楚的知道他就在邻近的阎家可是隔壁房间,他在她所不知道地地方。

数不清第几次,她又叹息了。

“你到底是好了没有?”罗凯倩轻抚小腹,那个还没明显隆起的肚皮,“从我进门到现在,这已经是你今天第十二次叹气了。”意思是,在她还没回到家之前的不算,不然前前后后加起来搞不好有几百次了。

她是被急召回娘家的,因为她的小妹病了,患了莫名其妙、唉声叹气的病,原以为小鉴的病情没有母亲形容的严重,没想到回家一看,比她想像的要严重几百倍。

这家伙何时曾叹过气?直来直往的个性总是一股脑儿地往前冲,哪有时间在那边无病呻吟。

看来这次当真病得不轻。

“有吗?”懒洋洋地看她一眼,罗凯鉴整个蜷成一团,窝在沙发里,动都懒得动一下。“八成是你太神经质了。”望着漆黑的电视萤幕,她小声地轻喃。

罗凯倩挑挑秀眉,耐着性子盯着罗凯鉴做她的“活体实验”;她想看看一个平常乱蹦乱跳的人可以失常到什么程度?

过了将近一个钟头,罗凯倩放弃了,什么活体实验嘛?那家伙根本连动都没动一下,而她早就坐得双腿发麻,不断变换坐姿了;与其拿小鉴当观察对象,她还不如找尊假人来看还比较赏心悦目些,至少大部分假人的脸部表情是面带微笑。

“妈说,你和子厚吵架了?”算了,她是来解决问题,而不是来制造自身困扰,所以她决定打破这沉寂得几乎令人抓狂的氛围。

罗凯鉴还是动也不动,盯着电视的眼甚至连眨都没眨。

“你不要那副死德行行不行?”她实在受不了小妹那副了无生趣的模样,说实话,她还真担心肚子里的小宝贝会因此而接收不良的胎教。“不过是个男人嘛,又不是你喜欢的男人,有必要为他如此郁郁寡欢吗?”

“哪有?”呆呆地吐了两个字,罗凯鉴总算动了,动了下脚趾头,因为有点痒。“我的心情她得很。”

罗凯倩差点没昏倒,终于明白老妈之所以翻白眼是因为忍不住,连她都快忍不住了!“你这样叫心情好,那我不是嗑药了?”

天呐!老妈对她可真好,交给她如此“忍辱负重”的麻烦工作。

“孕妇是不能嗑药的。”淡淡地说了句,她又回归原本的姿态,“小心生出畸形儿。”

罗凯倩再也受不了了,她起身烦躁地来回走动,这家伙失常得可真彻底,连自己这种不爱动的人都忍不住起来走动了,她那动如脱兔的性子,竟还可以坐在那边一个钟头以上,最可怕的是,始终维持同一个姿势动也不动,真是服了她了。

“你和子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擒贼先擒王,既然问题出在阎子厚身上,自然由他“离家出走”一事,做为事件研究的开端,“前一阵子不是还好好的?还是你们……互许终身了?”她故意抓个耸动的词,以刺激罗凯鉴那要死不活的疲态。

“怎么可能!?”罗凯鉴当真像个挨了箭的小兔子,摊开双手撑住沙发椅背,双眼惊惶地瞪着罗凯倩。“姐,你你你……你可别胡说!”

人在心虚的时候,总会不知不觉地将别人口中的话,主动影射到自己心虚的那个点上,就如同现在的罗凯鉴。

限的心跳得乱七八糟,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风花雪月、激情到令人融化的桃色花面,双颊不禁泛起绯红。

不可能的!姐姐不能知道她和猴子之间有……除非那只猴子大嘴巴!

罗凯倩眯了眯眼,对她的反应感到有趣。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过略微刺激一下,这丫头就生产这么大的反应,难不成她和子厚真的发生什么“不可告人”的情事?

嘿嘿,这下可好玩了。

“他说了喜欢你?”倚着沙发,罗凯倩好整以暇的盯着她,雷达般的电眼紧锁的神态。

罗凯鉴就像被狐狸盯牢的兔子,不敢乱动地摇了摇头,感觉手心冒出冷汗。

“没有?”啧,那个纯情男的嘴可真紧!“还是你喜欢人家?”

罗凯鉴嗫嚅着唇瓣,瞪大的眼睛紧张的眨了两下,红着脸又摇头了。

“又没有?”哎——这么下去,到哪天才会开花结果?“你不喜欢他,他又没说喜欢你,两个互不喜欢的男女,总不可能就这么上床了吧?”罗凯倩无力地喃喃自语。

“没、没有!”这下子罗凯鉴再也坐不住了,她被针刺了般惊跳起来。“我没有跟他、跟他、跟他……”

哟!反应这么大?罗凯倩挑起眉,笑意渗入眼瞳。“上床?”

“对,上床……不!我是说……”她手忙脚乱地不知所措,一张脸红得像刚被由染缸里捞出来的似的。“我们有……呃,没有……”

“上床就上床嘛,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坐回沙发里,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苹果,罗凯倩一派轻松地啃咬起来,发出清脆的“咔滋、咔滋”声。

“对,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大不了……”自我催眠似的,罗凯鉴傻不愣登地重复低喃。“只有一次而已,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个笨蛋!罗凯倩百无聊赖的睐了她一眼,“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反正你们就是做爱了嘛。”

罗凯鉴狠抽口气,此际才发觉自己说溜了嘴。她冲坐到罗凯倩身边,一双小手讨好地做祈祷状。“姐,你千万不能说出去,不然我会被爸妈捶死的。”

“做都敢做了,还怕人家说?”罗凯倩冷哼一声,抬高下巴,冷傲得像个女王。

“噢——:”罗凯鉴苦恼地将双腿缩到沙发上,把脸蛋整个埋进腿窝间低吟。

“别唉了,再唉也改变不了事实。”好了,丢开苹果核,该解决正事了。“把你们俩怎么‘暗度陈仓’,到子厚离开的前因后果,一次给我说清楚来!”

“真搞不懂你一个租这么大的房子做什么?”周旭康环顾着之前和阎子厚一起来看的店面,边看边摇头,“不是跟人家闹翻了吗?租这个店面有个屁用?反正店都开不成了。”

刘玉眉拉了拉周旭康的袖子,示意他别再说了。

“使什么眼色?他就是欠人家骂。”把袖子由妻子手里扯了回来,周旭康故意用更大的音量说道:“舍不得人家还拿什么翘?屁股一拍走人了,把娇滴滴的小青梅留给人家王副总享用。”

“你够了没有?” 阎子厚由内室走了出来,手上提着新买不久的大水壶。“口渴不渴,要不要喝杯水润润喉?”没好气地拿出免洗杯倒水,然后“砰”的一声将大水壶搁上桌面。

“子厚,你别听他乱扯。”刘玉眉拿起水杯,一杯递给周旭康,转而向阎子厚问道:“不过既然不开店了,你把这里租下来有什么打算?”

阎子厚喝了口水,抬头看看空旷的房子后微叹口气。“我没打算终止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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