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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必修课:快看,麦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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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资料室的时候,麦墩才真正吐了一口恶气。

她想不到,自己刚才说假话的时候,居然那么镇定自若。

真的是修炼成精了。

有的人轻易不说假话,即便是他说了假话,别人也会相信;而有的人总是说假话,所以,他即便是说了真话,别人也不会相信。

因此,小事上不说假话,大事上偶尔说一次,别人断不会看出破绽。如果小事上说假话,四下都是漏洞。即便是遇到大事,你说了真话,别人也不会相信。

说假话,也有一定的境界。

麦墩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心里很是郁闷。

杜晓梅还在和苏海天聊天。

苏海天说:“麦墩,你咋了?跟个钟摆似的,来回晃悠什么?”

“无聊死了。”麦墩懊丧地说。

杜晓梅笑嘻嘻地说:“等到种子下来的时候,有你忙碌的。这一看,麦墩也是个劳碌命啊。”

麦墩在办公桌旁坐下来,开始看前天借来的科幻书。

可腿部突然一阵痒痒。麦墩低头的一瞬间,看到很不爽的一幕。

麦墩的第一份工作15

杜晓梅和苏海天坐在麦墩后面紧挨着的两张办公桌边。

虽然办公桌上面都密封成格子间,但两张桌子的下面,还有一定的缝隙。

麦墩看到,杜晓梅穿着丝袜的一只脚正搭在苏海天的腿上。而苏海天正在给她慢慢地按摩。

麦墩简直惊讶之极。

苏海天不是杜晓梅的丈夫,而杜晓梅也不是苏海天的妻子。两个中年人,居然玩起这种肢体游戏,让人看着很不爽。

之前,她只是觉得他们在一起,喜欢说笑话,喜欢说黄段子,但这也只是一种口头上的消遣。在办公室的每个旮旯,这样的消遣永远都不会杜绝。可没想到,他们连行动也跟上了。

回到租住的房子,麦墩冲了一个热水澡。心情还是不畅快,就像吃苹果的时候,看到了半条虫子一样。

不爽啊!

为什么?

因为吃了半条虫子啊。

洗完热水澡之后,麦墩披上属于自己的睡衣。麦墩这睡衣,有一定的来头。

还是郑可风留下的宝贝。

郑可风的一件纯棉衬衣烂了一个小洞,准备扔掉的时候,被麦墩发现了。麦墩平生就拥有了第一件睡衣。

她在破烂的地方锈了一朵四瓣花。又在一元店买了两块蘑菇形状的补丁粘贴在胸前,呵,一件很私人的睡衣就诞生了。

后来,麦墩嫌弃领子太硬,就把领口处挖成荷叶的形状,并在毛边处镶了一圈柔软的蕾丝,这件睡衣又多了一份风情。

郑可风临走的时候,把所有的被褥都留给了麦墩。柔软的床铺就成了麦墩最大的牵念。

郑可风给麦墩打来电话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伸懒腰。

“麦墩,今天过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

“为什么?”

“不为什么。”

说完,她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郑可风在电话那边也笑了。他可以想象到麦墩嘴角略微上扬,一脸傻笑的表情。

麦墩把这一天遭遇的两次偷情告诉了郑可风,并说出自己的郁闷。

郑可风在那边大惊小怪:“我知道了,麦墩,他们这是欺负你啊。”

“欺负我?”麦墩没有听明白。

麦墩的第一份工作16

“欺负你是个单身女子啊。你不用郁闷,等我下次回去,我跑到你们农科所门口,咱俩接吻半天,看不气死他们。”

听了郑可风的话,麦墩哭笑不得。

“我才不是羡慕他们呢。只是感觉他们看起来都道貌岸然,实际上这么龌龊。”

郑可风说:“我告诉你,有的人脱了衣服是禽兽,穿上衣服是衣冠禽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干嘛为不相干的人介怀啊。”

就是啊!麦墩使劲拍了一下大腿,大声说:“你说的太对了,我凭什么为他们介怀啊,管他们的!”

当北方的麦收季节过后,粮食入仓的时候,就是农科所最繁忙的日子。

所有的人都要下放到各处的试验田,收购小麦种子。

开发科被分到西北平原一带。由钱所长负责。杜晓梅告诉麦墩,收来的种子经过筛选,再配上药物,就是来年的麦种。

当然,这些试验田里中的麦子用的也都是农科所的种子。

尽管是当地最好的宾馆,可几个人还都吆喝着条件艰苦。

麦墩觉得很不错。每个人都分了一个房间,房间里有空调,还带着淋浴。

正是七月流火的夏季。

收购地点就在当地废弃的供销社。

分工的时候,都说麦墩是刚毕业的学生,让麦墩记账。

麦墩满口答应。不就是记个账目吗?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什么问题。

苏海天给种子评级,另外一个人过秤,杜晓梅负责算账,科长刘松亲自结账,副科长陈伟督促监督粮食入库。

烈日下面,这是一个极其繁琐的反复过程。

湿答答的汗水浸透每个人的衣服,就连讲究的杜晓梅,也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前来卖种子的农民多的看不见队伍。

因为斤两的不相符,或者种子的不合格,或者价钱的不合理,农科所的人和农民们吵得不可开交。

收购现场每天都像打仗。忙起来的时候,麦墩连去厕所的工夫都没有。

右手都成了僵硬。

周三上午,天气更加炎热。

麦墩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防晒霜,就好像一块塑料布粘在脸上一样难受。

苏海天给前面一个穿花裙子的妇女看完麦种后,为下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的种子评级。

苏海天说:“你这里面掺着陈麦吧?”

那女人声音立即提高八度:“你这人是不是技术员啊?这是我们今年才打的新麦子。我晒了好多天呢。我自己吃亏还不说,你倒在这里瞎说啊。”

苏海天坚定地说:“一定是掺了陈麦。颜色就不对。”

那女人立即大闹起来。

“你这个人不正经!”

麦墩的第一份工作17

她一吆喝出这样的话,所有的人都愣了,停下手中的活计。

“我只是说你的种子等级不够,怎么就不正经了?”苏海天耐着性子说。

炎热的天气让人的情绪都变的火爆,稍微一点火花,就能引爆一场争吵。

女人的脸黑的像腊肉,紧绷起来的时候,眼睛也变成了等腰三角形。

她指着前面穿花裙子的女人说:“我们一道来的,麦子也都差不多,凭什么我就少了一级啊?你是不是看人下菜啊?人家漂亮,你就定的等级高;而我长的丑,你就定的等级低?”

苏海天不耐烦地说:“我这是收麦种,不是选美。我才不在乎谁长的怎么样?你这样说可是侮辱人。你要是不想卖的话,就赶紧让开,别耽误后面的人!”

这话一说,那女人不干了。

她一屁股坐到小麦袋子上,放开喉咙大哭:“你们这是欺负人哪!当初推荐我们种麦子的时候,你们装得像孙子。现在你们收麦子的时候,又变成了老子。你们就仗着是公家人吗?”

所有的人都过来解劝,可女人就是不依。后面的人,也都开始闹嚷嚷起来。都说苏海天定的等级太低,不合理。

杜晓梅不耐烦地说:“谁要是不卖,可以不卖。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

杜晓梅话一出口,那个女人一头撞了过来。

所有的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杜晓梅被重重地撞到在地上。

女人还不甘心,迅速起来,直接骑到杜晓梅的身上。揪着杜晓梅的头发说:“让你这么坏!你以为我们老百姓容易吗?”

几个人这才回过神儿,赶紧把女人推到一边,这才把杜晓梅从地上拉起来。

杜晓梅盘起的头发也零散了,黑色的裙子也沾满了灰尘,脸上也蹭上了几道黑印子。

杜晓梅使劲一甩手,对刘松说:“我不干了!”说完,就扭身走了。

刘松知道她委屈,也就没有拦她。

而那个女人,居然得意洋洋地笑了。腊肉一般的脸上露出黄黄的牙齿,让人感觉是太阳底下走过的僵尸一样。

小百姓有时候有他们的小聪明。

麦墩的第一份工作18

他们耗得起时间。所以就开心地看着腊肉女人撒泼,看着这些农科所的人无可奈何。

腊肉女人占着地方,就是不起来。

她知道,农科所的人断然不敢对她怎么样。他们要是敢动手,她后面的乡亲都断然不会罢休。

她还真猜对了他们的心思。

众人正在僵持的时候,麦墩忽地站了起来。

“大家安静一下,让我说句话!”

麦墩的大嗓门一响,所有的人还真的安静下来。

大家都盯着这个扎着马尾巴,眼睛黑亮亮的女孩子,看她有什么话要说。

连刘松也瞪大了眼睛。

麦墩说:“我也是老百姓出身,明白大家的心情。知道不?我的名字就叫麦墩。咱老百姓图的就是实诚。我们收购的是麦种。经过配药之后,明年还是作为种子出售给我们老百姓的。如果大家送来的种子不合格,明年吃亏的还是我们自己啊。因为考虑着我们自己的利益,所以我们的技术员才会那么严格。乡亲们,你们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很多人都沉默不语。

虽然说老百姓最容易跟风跟火,但老百姓也是最容易明白事理的群体。

麦墩从桌子前走下来,招呼腊肉女人后面的两个老人说:“老伯,您过来看看这位嫂子的麦种,看到底怎么样?能不能当作我们来年的麦种?”

两个老人走过来,抓了一把腊肉女人的麦子,摇摇头说:“成色就是不太好。”

现场的秩序安定下来。收购工作又顺利进行。

因为杜晓梅不在,麦墩只好又承担起算账的工作。

中午吃饭的时候,几个人都是称赞麦墩,夸她临时应变的能力。只有杜晓梅,拉着脸不说话。

麦墩赶紧说:“苏老师,晓梅姐也是替你说话才受了委屈,你可要好好安慰哦。”

杜晓梅不冷不热地说:“我没有能力,才让人家欺负的。”

说完,就扭着屁股走了。

刘松及时把这件事情反映给钱所长。钱所长开会的时候,又专门表扬了麦墩。

周六下午,天下起了雨。收购工作暂时停止。

借着空气的清凉,钱所长请大家吃西瓜。麦墩一个人抱了一只大西瓜,用勺子挖着吃。吃完西瓜,她把整个瓜皮扣在脸上,做瓜皮美容。火辣辣的皮肤这才清凉下来。

到了十点,麦墩准备睡觉的时候,房间的电话铃响了。

麦墩的第一份工作19

这是宾馆的内部电话,会是谁呢?

麦墩把电话拿起来,喂了一声。可没有人应声。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可电话铃又响了。

这一次,麦墩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喂,麦墩,睡觉了吗?”

麦墩没有听出谁的声音。

她疑惑地说:“正准备睡觉呢。”

“你先把门打开,我找你有点事情。”

麦墩着急地问:“你是哪位?”她真的没有听出声音。

可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好像是刘松的声音,又好像陈伟的声音。反正不是苏海天,他的声音很爽朗,她能听出来。

既然是有事,那义不容辞。

麦墩迅速穿好衣服,打开了房门。

走廊里的灯有点暗,她往外面看了一眼,没有看到什么人。

她正要转身的时候,一个人轻轻推开了门,闪了进来。

原来是钱所长!

他进来的时候,轻轻把门带上了。

麦墩注意到,他竟然把插销也插上了。

难道要告诉她机密的事情?或者是她的工作出了漏洞?

麦墩说:“钱所长,您有什么事情吗?”

钱所长摸了摸发亮的脑门,然后拧了一把肉乎乎的胖鼻子说:“呵呵,你来所里这么久了,还没有和你交流过呢。趁这个时间,过来和你谈谈。”

麦墩笑了:“太晚了,会打扰您的休息的。要不,改天吧。”

钱所长在床边坐下,温和地说:“麦墩,你在所里还适应吗?有人为难你吗?工作上遇到难处了吗?”

麦墩老老实实地说:“已经习惯了。没有人为难我。谢谢钱所长的关心。”

钱所长用拳头支撑住下巴,开玩笑地说:“麦墩,我注意到了,你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有潜质,而且爱学习。你的发展空间很大啊。”

麦墩恭敬地说:“多谢钱所长夸奖。”

钱所长站起来,往前踱了一步,歪着头看麦墩:“麦墩,你有本科学历,有没有想着到外面学习学习啊?”

麦墩兴奋地说:“当然有了。进了农科所之后,我才知道我的实践经验是多么的困乏啊。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

钱所长又往前走两步,刚好走到麦墩的对面。

有那么第一大堆肉堆积在麦墩的面前,让麦墩心里涌现一种很奇怪的想法。武松打虎的时候,老虎扑过来的瞬间,武松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

麦墩的第一份工作20

钱所长突然放低了声音,很温柔地说:“麦墩,我们所里每年都会分进一个外出学习的名额。到时候,我推荐你去。等你镀金回来,就有升迁的机会了。”

麦墩后退了一步,笑着说:“那就多谢钱所长劳心了。”

钱所长看着麦墩,似笑非笑地说:“那你怎么感谢我啊?”

他居然又一次歪着脑袋。

哎呀,男人发嗲或者装清纯的姿态太可怕了。

简直比美国的恐怖片还让人震撼。

麦墩的鸡皮疙瘩简直就要齐刷刷外射了。

麦墩双手抱在胸前,开玩笑地说:“我一定会用我的努力工作来回报所里对我的栽培。”

钱所长显然不满意麦墩的回答。他把手搭在麦墩的肩膀上,又靠近麦墩一步。

麦墩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来者不善。

她突然就想到他和艾媚媚在资料室勾搭的场景。

她毫不客气地打掉了钱所长的手,笑着说:“钱所长,忙了一天,您该休息了。”

在米色的灯光下,这个有着浅咖啡色皮肤的女孩子太可爱了。

钱所长根本就没有听进去麦墩的话。他盯着麦墩黑溜溜的眼睛和咕嘟嘟的嘴巴,顿时心猿意马。

这一次,他直接走上前,揽住麦墩的肩膀。

“麦墩,你给我的印象特别好。麦墩,我告诉你,能让钱所长佩服的女孩子不多。你就是一个。”

他热烘烘的胳膊一碰到麦墩,麦墩马上就打了一个冷战。

那感觉,就好像正在睡觉的时候,一只大老鼠钻进去一样。

这丫头,还跟他玩捉迷藏!

钱所长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太好玩儿了。

美人不一定好玩,但美人鱼一定好玩。

为什么?她能游动啊。让你看能得到,但捉不住。正因为捉不住,心里才更痒痒。

此时此刻,姿色中等偏上的麦墩在钱所长眼里,就是一条美人鱼。

她光洁的脸,就好像一块巧克力,让人忍不住想亲吻一下。

http://fsktxt。com他以为麦墩不好意思,就笑着说:“麦墩,跟着钱所长,你的前途无可估量。”

—炫—看来,他还真的误会她了。

—书—麦墩以为,她的躲避能让他明白她的意思,谁知道他已经误入歧途,无可救药。

—网—麦墩迅速走到门边,拔下插销,一字一顿地说:“钱所长,不打扰您的休息了。”

钱所长一个箭步冲过来,挡在屋门后面。

麦墩简直不敢想象,他居然有这么快的身手。

麦墩的第一份工作21

钱所长使劲抱住麦墩,嘴唇强硬地压了下来。

麦墩的两只手被钱所长抱在后面,眼看他就要咬住她的嘴唇。

麦墩使劲抽出右手,憋足力气,狠狠地摔了过去。

“啪”地一声,钱所长的脸上重重地挨了一掌。他的脸有点黑,以至于这个巴掌上去,只是增加了一点红色。看不出手印。

钱所长显然没有想到麦墩居然会下手打他。

他一下子愣了。

“对不起,钱所长。”麦墩顺势挣开他的怀抱。

他摸了摸被打的脸,心中居然涌起奇异的感觉。生气是有的,但想征服的念头更重。

他一把拉过麦墩,把麦墩拉到床边。

他要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钱所长,请您放手,否则我叫了。”

“你叫吧,倒时候,看谁能说清楚?到底是我主动来到你的房间啊,还是你让我来你的房间的?你一个女孩子,能掂量里面的轻重吧?”

钱所长的大脸直逼过来。

麦墩说:“你是不是也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艾媚媚的?”

“卑鄙?你说的太难听了吧?她的手续不是正式的,当然是有求于我了。”

钱所长的大脸已经贴到了麦墩的脸上。

麦墩看到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削苹果的小刀,就抓在手里。

“你不会是想用小刀行刺我吧?”钱所长笑哈哈地说。

“我真的会刺你,你相信不相信?”麦墩盯着钱所长的眼睛说。

钱所长轻蔑地看了看麦墩手里的小刀,脸上都是不屑一顾。

麦墩使出全力,狠狠地刺向钱所长肉乎乎的胳膊。

麦墩本来就有力气,再加上这不起眼的小刀也很锋利,钱所长的胳膊立即血流如注。

他“啊”地叫了一声。从床上弹跳下来。

麦墩迅速从床上爬起来,直接冲到了外面。

她敲开刘松的办公室,焦急地说:“快来看看吧,钱所长的胳膊流血了。”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所有的人都涌进了麦墩的房间。

所长受伤了,那可是大事。

麦墩的第一份工作22

麦墩认真地问:“钱所长,对不起,我这里没有可以包扎的东西。要不,让他们把你送到医院吧?”

刘松焦急地问:“钱所长,您这是怎么了?”

麦墩说:“先别问这个了,先把所长的胳膊包扎好再说。”

钱所长黑着脸,没有说话。任属下的几个人把他送到附近的诊所。包扎好之后,一行人才回到宾馆。

麦墩关切地说:“钱所长,您要是制作什么东西,您可以多找几个人帮忙啊。”

钱所长这才开口:“都怪我太不小心了。”

众人散去。

经过这一折腾,麦墩再没了睡意。

又有人敲门。麦墩实在害怕了,不敢开门。

直到外面响起杜晓梅的声音:“麦墩,是我,开开门。”

麦墩这才打开了房门。

杜晓梅走进来,好奇地问麦墩:“钱所长怎么了?”

麦墩眨巴着眼睛说:“我也觉得莫名其妙啊。他进来的时候,胳膊流着血,问我有没有可以包扎的东西。”

“那他怎么进你的房间了?”刘晓梅狐疑地问。

麦墩知道她的精明,就笑着说:“我的房间不是和他对面嘛。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对面是谁,就直接敲门了。”

刘晓梅这才“哦”了一声。

然后她笑着说:“那你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女人的秘密很容易瞒住男人,却很难瞒住另一个女人。

麦墩床头的电话又响了,她预感是钱所长。

拿起电话,果然听到钱所长的声音。

“王麦墩,你挺厉害的啊。我可记住你了。”

麦墩说:“钱所长,凭我的胆量,我完全可以在你打坏主意的时候,亮开嗓门求救的。我之所以没有叫,不是我害怕你会反咬一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我的品行,大家有目共睹。我只是想给彼此留一个脸面。”

说完,麦墩“啪”地挂了电话。并拔掉了电话线。

接下来的几天,钱所长没有什么动静。

大家都只当是他弄什么东西时,划伤了胳膊。

紧张的一个月很快过去。所有的人都长吐了一口气。

今年的收购工作进展的还算顺利。

麦墩的第一份工作23

紧张的忙碌之后,所里照例休息几天。

麦墩也忙的够呛,在租房里整整睡了一天。

第二天,麦墩买了一袋海藻面膜,每天美容一次。让晒伤的皮肤慢慢缓和过来。

麦墩又给自己买了一条雪纺裙子。淡蓝的颜色,瘦瘦的腰身,穿在身上,很是清爽。

周一,麦墩兴致勃勃地上班。

她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兴高采烈地和别人打招呼。

可别人的目光都怪怪的。她当时还觉得纳闷,以为自己新穿了裙子,别人接受不了呢。

一会儿,刘松单独把麦墩叫了过去。

“什么事情?”麦墩问。

刘松的脸上很严肃。搞的麦墩有点莫名奇妙。

但看着麦墩清澈的眼睛,他的脸色缓和下来:“麦墩,你记的账目怎么出了问题?”

麦墩的头“嗡地”大了一圈儿。

“怎么可能?”她惊叫了一声。

刘松盯着麦墩,严肃地说:“发放的款项和你记录的账目不相符。相错600多公斤,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麦墩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我敢打包票,我记录的时候,绝对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刘松淡然一笑:“谁敢打绝对的包票?你好好想一想,什么时候,漏记了账目?”

麦墩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刘松示意她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可麦墩没有动。

她使劲想了一下,可想不起来漏记哪笔账目。

她坚定地摇了摇头。

麦墩说:“为什么不会是他们发放的款项出了问题。”

刘松说:“由两个人发放款项,应该没有问题。”

麦墩说:“两个人就不一定不会出问题啊。”

刘松有点严肃地说:“麦墩,这种没有根据的话,你只能在我面前说说。出了这屋门,可不敢再说了。否则会影响同志们之间的关系的。毕竟,你年轻着呢。”

麦墩盯着刘松的眼睛,反问:“就因为我一个人记账,所以怀疑我就有根据吗?”

刘松放下笔,看着一脸坚硬的麦墩,缓和了口气说:“麦墩,账目毕竟是交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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