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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必修课:快看,麦墩-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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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全家人收到那个大箱子,好奇的不得了。

看了地址,才知道是麦墩邮寄回来的。

母亲用了腰部按摩器,连说自己的腰椎好受多了。

还逢人就夸麦墩惦记自己呢。麦墩知道,对母亲来说,她在意的不是这个礼物,而是这份惦念。

亚东挂电话的时候说:“一穿上这条睡裙,我就想到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麦墩笑了。

早上醒来,亚东的电话又如期而至。

亚东第一句话就是:“麦墩,你昨天晚上睡好了吗?”

麦墩说:“睡好了。”

亚东“哼”了一声:“你倒心胸宽大!工作没了,手机丢了,还买了个山寨,亏你睡的舒服。”

麦墩大奇:“你何苦一大早挖苦我啊?还是你教我心态平和呢。怎么现在又怪我心胸宽大?是不是我郁闷痛苦绝望伤心你才感觉舒坦啊?你今天早上怎么了?被男朋友甩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笑声。

麦墩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把两条长腿耷拉在床头,懒洋洋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笑声戛然停止。

亚东闷闷地说:“麦墩,你知道吗?韩娟娟死了。”

如果爱,不要逼问3

麦墩大吃一惊。

“什么?怎么可能?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亚东说:“是真的。”

“为什么?”

麦墩简直不敢相信。

那个韩娟娟,性格很温柔,和别人一说话,就忍不住脸红。

上大学的时候,韩娟娟就住在麦墩隔壁的宿舍。

她是他们班年龄最大的女生。和麦墩一样,都来自乡下。

不过,韩娟娟的老家在河南的一个大山深处,就连吃个盐都要到几十里外的镇上去买。这是城里的孩子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考上大学的时候,韩娟娟已经23岁了。

她性格有点内向,不大爱说话。

平时除了学习,就在图书馆帮忙。

她从大一的时候,就开始勤工俭学。

她曾经找过家教,可是家长都对她不满意。她太腼腆了。

不过毕业后,麦墩就没有了她的消息。

麦墩问亚东:“你怎么知道了她的情况?”

亚东说:“我后来也是听她说的。毕业后,她没有回老家,在益州干了一段时间。估计干的不太好。后来,她来到上海。她也不知道通过谁,知道了我的电话号码。她让我帮她找一份工作。我就通过一个朋友,让她到种子公司帮忙。”

亚东给麦墩说了事情的经过,麦墩这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到种子公司上班后,韩娟娟已经26岁了。这要是在老家,早就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家里人催着她结婚,可她还没有谈过朋友。

她是长相很普通的那种女孩子。

平日也,只知道中规中矩做事。别说耍心眼,就是连个心眼儿都没有。

现在的男人,没有多少人会喜欢这种平白的像一张白纸的女孩子。

她的身边,一直都没有出现过喜欢她的男人。

主要是她忒心急了。

亚东说她在种子公司的工作其实还蛮不错的。

可后来,她在网上遇到了她的一个高中同学。那个人在深圳打工。

打那后,那个人开始和她联系。

再后来,那个同学也邀请她到深圳打工,把飞机票都寄来了。

韩娟娟居然心动了。

为了爱情,她毅然辞去了这边的工作。

如果爱,不要逼问4

亚东知道的时候,着力劝了她好几次。

可她已经下定了决心,毅然去了深圳。

两个人就在深圳结婚了。深圳寸土如金,两个人就租住在一间地下室里。

亚东后来才知道,他们说是在深圳,其实是在深圳特别偏僻的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正在开发,他们也都是在工地上帮忙。

后来,韩娟娟就怀孕了。

快生孩子的时候,正是旧历寒露。

当时赶过去帮忙的,只有她的婆婆。

韩娟娟丈夫的家境,也很贫穷。

他们居然把韩娟娟拉到附近的一个小诊所里生孩子。

正是午夜时分。

本来是要自然分娩。毕竟自然分娩可以省不少钱。

可孩子的手居然卡在脖颈!

根本无法顺生。

诊所的医生也够大胆,当即决定剖腹产。

谁知道韩娟娟大出血,诊所的医生这才傻眼。

赶紧给大医院打电话。

可救护车赶来的时候,韩娟娟已经没有了呼吸。

幸亏保住了孩子的性命。

韩娟娟临死之前,也没能看上自己女儿一眼。

死了?

麦墩喃喃自语。

就这样一个鲜活的生命,突然就没有了?

麦墩一下子呆住。

她突然想起,那年植树节,韩娟娟和李畅一组。李畅哼唧着不动手,韩娟娟没有任何怨言,自己一个人把树坑填平。

麦墩帮她的时候,她连说谢谢。

麦墩现在还清晰地记得韩娟娟清晰的笑容。

可眨眼之间,竟然阴阳相隔。

麦墩问亚东:“你昨天晚上,都想告诉我了。对吗?”

亚东说:“是的,可我怕你休息不好。”

亚东说:“生命是多么的不可预测。告诉你这些,只是希望,你能好好地珍惜生命……”

放下电话,麦墩呆呆无语。

生活好像大海,表面上风平浪静,但下面却是波涛暗涌。

每个人驾着自己的一叶方舟在大海上漂泊,谁也不知道,下一刻暗礁在哪里。

麦墩靠在墙角,眼泪缓缓地淌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忽地站起来,使劲擦干了自己的眼泪。

也正是因为生活的下面有暗礁,所以才更应该好好地活着。

也只有好好地活着,才对得起这一场轰轰烈烈的人生之旅。

“麦墩,加油!”她朝自己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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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墩绞尽脑汁地想自己的新工作。

一想到人才市场上拥挤的人群,她的头皮就发麻。

可后悔自己的选择吗?

当然不后悔。

因为后悔也没有用了,你总不能昂首挺胸地出来,再灰溜溜地回去吧?

这一次,麦墩不想急于找工作。

她的手头,已经有了一笔钱,她想自己当老板。

可具体做什么,麦墩也没有什么头绪。

快四点的时候,她收到庄年的短信:“到关山悦吧。我们做菜吃。”

麦墩回复:“那你到我这里来吧。”

庄年很快回信:“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在你那里。”

麦墩笑:“还是想去你那里。”

庄年回复了一个笑脸。

反正现在没有工作,那就好好享受。

麦墩买了几样绿油油的青菜和一些丸子大虾,又买了一份火锅底料,兴冲冲地去了关山悦小区。

庄年给了她那里的钥匙。

麦墩还想念庄年卧室里的大床了。

那个床垫,弹性特好,特别的舒服。

麦墩先把蔬菜放到厨房,直接冲进了卧室。

一下子就倒在庄年宽大的床上。

她兴奋地吹了一声口哨,然后把自己的拖鞋一下子摔了出去。

鞋子一下子摔倒对面乳白色的柜子上,然后落了下来。

麦墩吐了吐舌头,跳下床,去捡那只鞋子。

她穿上鞋子的时候,顺势在地板上坐下来。

庄年家的地板,是原木的那种,有着很好看的纹理。

坐到地板上,麦墩才注意到,庄年卧室的柜子,设计的特别奇特。

挂衣服柜子的下面,原来还有两个小抽屉。

不过小抽屉没有拉手,而是左右各有两朵粉色的花。

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还真的注意不到这两个小抽屉。

那怎么打开呢?

麦墩心里很疑惑。

麦墩摸了摸粉红色的花瓣,这才感觉到,这两朵花原来是凸起的。

她无意按了一下,“啪地”一声,其中一个小抽屉弹开了。

她按了另一朵花瓣,另一个小抽屉也弹开了。

一看到里面的东西,麦墩愣住了。

如果爱,不要逼问6

里面的东西,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看了,也忍不住脸红心跳。

竟然都是女人的内裤。

都是粉色的那种丁字裤。三根细细的带子,系着两朵花,特别的妖娆。

还有一件胸衣。

没有铁箍,只是几条长带子,系着两朵黑色的牡丹。

牡丹花的边缘,是金色的丝线。两条长带子,一条估计是系在后背上,一条是系在脖子里。

难道庄年还有收藏这种东西的嗜好?

如果有这种嗜好,那这个男人的心理就有点畸形了。

可麦墩仔细看了看,那些东西有洗过的痕迹。

这分明是哪个女人穿过的内衣。

麦墩匆匆关上了小抽屉。

再走到厨房的时候,刚才愉悦的心境已经没有了。

她一下子觉得疲累。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她慢慢地踱到客厅,自落地窗往外看。

外面的马路上,车流如织。

不管多么好看的汽车,在这个角度看过去,都好像一只小小的甲虫。

就好像行人,不管穿的多么华丽,在远处看来,都只是一个小小的点。

麦墩的心,又一下子豁然。

你不能要求这个男人没有女人吧?

别说庄年了,就连自己,不也曾经有过郑可风吗?

两个人只是现在遇到了。但谁也不能清除彼此的过去,就好像谁也不能决定对方的未来一样。

干吗和一个人的过去过不去呢?

麦墩记得,她曾经看过一篇文章。上面说刚出土的字画不经过处理,很快就会风化成粉。只有把字画贴身收藏一个月,腐气吸尽,这样重新装裱,才能长期收藏。

而古书也说,假如宝玉有了裂纹,用绸缎包裹,肌肤相亲,日夜不离身。如此三年,那美玉得了人的体温滋养,就会逐渐弥合,直至天衣无缝,成为人间至宝。

而爱情,何尝不是如此。

过去只是过去。如果缠绕在过去里,那么珍贵的东西,也会化成粉尘的。

只有好好的滋养,才能孕育完美的爱情。

麦墩唱着轻快地歌奔到厨房。

不消一会儿,各样东西都摆在了精致的盘子里。

庄年的书房里有一个漂亮的仿古灯台。灯座是一个仕女的造型,仕女的两只手上,各托了一个灯座。麦墩又下去买了两支红蜡烛,插到了灯座里。

就来一个烛光晚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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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下来。

庄年还没有回来。麦墩把门钹插上。

麦墩拿起一本书,窝在沙发里,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良久,她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麦墩笑了笑,庄年打不开门的。

麦墩迅速关掉所有的灯,点亮了蜡烛。

外面已经响起了敲门声。

“麦墩,开门,是我,庄年。”

麦墩悄悄地走到门口,打开了门钹。

庄年疑惑地走了进来。

客厅里的烛光发着柔和的光泽。

庄年刚跨进门,麦墩就从门后冲了过来,紧紧地贴在庄年的身上。

庄年没有说话,转身抱住了麦墩。

两个人相拥着走到沙发边。

麦墩把庄年按到沙发上,很热烈地吻下。

良久,两个人才分开。庄年看到了麦墩闪闪发亮的眼睛。

电锅里的浓汤已经发出诱人的香味。

庄年换衣服的时候,麦墩已经把羊肉片和大虾下到电锅里。

香味立即迷茫开来。

羊肉在锅里翻腾一拨儿,就可以出锅了。否则就没有了鲜味。

麦墩用漏勺把羊肉捞到两个小碟子里。

庄年已经走了出来。

他从背后轻轻地拥住了麦墩,把脸贴在麦墩温暖的脖颈里。

麦墩放下东西,转了过来。

两个人抱在了一处。

庄年低低地说:“麦墩,你知道吗?我今天开了好几个会议,感觉特别的累。”

麦墩柔柔地说:“我知道。你辛苦了。”

“我今天,特别的想你。”

“我也一样啊。”麦墩伸手抚摸着庄年的脸说。

两个人相拥着坐了下来。

麦墩端起小盘子,夹了一筷子的羊肉片,在芝麻里蘸了一下,送到庄年的嘴里。

庄年细细地品味了一番说:“呀,真的很好吃。你都可以开一家餐馆了。”

庄年也剥了一个虾仁,送到麦墩的口里。

麦墩搂着庄年的脖子说:“我现在,已经会剥大虾了。”

安静的空气里突然响起清脆的鸟鸣。这是庄年手机短信的提示音。

庄年的手机就放在工艺架上。

麦墩仰脸问他:“要我给你拿过来吗?”

庄年懒洋洋地说:“不用了,应该是天气预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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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墩说:“那刚好,你看看明天天气怎么样?我还想出去呢。”

麦墩说着,从工艺架上取下庄年的手机,走过来递给了庄年。

庄年接过手机,打开了收件箱,他的脸上迅速滑过一丝不安。

而麦墩并没有注意到庄年脸色的变化。

她从茶几上绕过去,趴在庄年的背上,眼睛也凑了过去。

“哎,明天多少度?”

可手机上赫然写着颜丝雨三个字。

麦墩也愣住。

麦墩本来想转过身,不让两个人太过难堪。

可她突然想到那些小抽屉里的内衣,所以就僵僵地站在那里。

庄年的手指就按在“确定”键上,但迟迟没有按下去。

空气里只有火锅翻腾的声音。

烛光照着庄年的脸,没有任何表情。

麦墩固执地站在庄年的后面,等待着庄年打开短信。

这时候,任何话语都是多余的。

所以,庄年没有开口,麦墩也没有开口。

麦墩可以感觉庄年使劲吞咽了一下唾沫。

而庄年,也可以感觉到麦墩不由自主屏住的呼吸。

他知道,麦墩不是一个不识趣的人。而她之所以坚持,有她坚持的理由。

他必须打开短信。

虽然短信里的内容可能对麦墩无法交代,但他也必须用这种无法交代给麦墩一个交代。

内容终于打开。

“阿年,我想你了。阿年,你能过来陪陪我吗?我还在我们这个临水的房子里。你不是喜欢这个地方吗?我等着你过来。阿年,过来吧。阿年,我等着你。”

麦墩的脸,刷地变得苍白。

而庄年的脸,也一下子愣住。

麦墩现在都无法忘怀,就是那个晚上,那个颜丝雨,就把庄年生生地从她的身边拉走。

她相信庄年是一个有分寸的人,所以后来没有过问。

而庄年,也没有解释。

也就在下午,麦墩还劝说自己,要放手过去。

不管庄年曾经怎么样,那也只是过往。

可现在,庄年的手机里就出现如此暧昧的短信。

麦墩的大脑在一瞬间失控。她狠狠地吹灭了灯台里的蜡烛。

面前一下子黑了下来。

只有窗台处,闪烁着变换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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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墩感觉到庄年轻轻揽住了她的腰部。

麦墩不客气地推开了庄年的手。

空气里火锅的气息更加浓厚。

袅袅的烟雾像麦墩此时的心事,一重一重地往上漂浮。

许久,庄年叹了口气说:“麦墩,对不起。”

麦墩凌厉地说:“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这又不是你发的短信。”

庄年无力地说:“因为这条短信伤害了你。”

麦墩疾步走过去,按亮了客厅里所有的灯光。

灯光骤然变亮,庄年不由自主眨巴了一下眼睛。

灯光下,是庄年忧郁的一张脸。

麦墩走过去,把庄年的脸使劲扳了过来。

“那个颜丝雨,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庄年靠在沙发上,脸色颓败。

很多时候,心灵上的劳累比高强度的工作更让人感觉到疲惫。

良久,庄年说:“麦墩,颜丝雨是我曾经的女朋友。”

“没有了?”

“三年前,我们分手了。直到那天晚上,我们凑巧碰到。当时,你也在场的。”

“分手了,为什么还这样?”

“这只是她的做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庄年手托着头,一脸茫然。

“你们是不是还喜欢着对方?”

“麦墩,没有的。没有。”

麦墩气愤地说:“如果你没有给她希望,她怎么会这样?你要知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庄年皱了皱眉说:“麦墩,你怎么打了这样一个比方。”

“先不要指责我的语病问题。你说我说的对吗?”

庄年靠在沙发上,没有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承认了?”

庄年拿起电话,直接拨了过去。

很快,那边传来娇滴滴的声音:“阿年,是你吗?”

庄年冷冷地说:“丝雨,我告诉你,我们已经结束了。请你,不要再扰乱我的生活。”

说完,他立即挂断了电话,并关掉了手机。

然后,他直直地看着麦墩。

麦墩撇了一下嘴巴说:“你是不是在我面前做戏啊?”

女人生气的时候,和女人恋爱的时候一样,说话都是缺乏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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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年皱了皱眉说:“麦墩,我干嘛做戏?”

麦墩愣愣地说:“你们为什么分手?”

“那很重要吗?”

庄年的眼神变得很陌生。

麦墩固执地说:“本来不重要,可现在你们如此纠缠,所以我想知道。”

庄年转过身子,面对着麦墩,缓缓地说:“因为在一起不合适,所以就分手了。”

“这么简单吗?”

“是的,你希望是怎样?”

“是不是以前不合适,现在又觉得合适了?”

“什么逻辑?”

电锅里的汤料已经熬干,麦墩看到锅底正冒出泡泡。空气里有微微的糊味儿。

满满的一锅汤料竟然给熬干了。

麦墩拔下插座,扔到桌子上。

“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分手。说实在,你那么优秀,而那个颜丝雨,看上去又那么漂亮,所以,我很好奇。”

庄年抹了一把脸,面无表情地说:“如果真相真的能满足你的好奇心的话,我告诉你。”

庄年顿了一下说:“我们高中相识,那时只是好朋友。她去我家玩过几次,和我家里人熟识。我出国留学的时候,两个人经常联系。回国之后,两个人就走到了一起。

她就随着我来到了益州。

麦墩,你知道,虽然我对工作要求很苛刻,在生活上,我不是一个喜欢波折的人。

就像习惯生活一样,我习惯丝雨的任性。她追求新奇,追求刺激,喜欢浪漫。

我工作忙碌,给不了她想要的浪漫,但我给她足够宽松的生活方式。

毕竟,在国外几年,也受到他们思想的影响。

即便是夫妻,也应该尊重对方的生活习惯。

可能是我太疏忽她的感受,所以才有了她的放纵。

白沙湖边,我们有一套房子。当时是准备用来做新房的。可我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喜欢上一个酒吧的架子鼓手。有一次,我回去的时候,才知道,他们早就生活在了一起……

丝雨提出了分手,我就成全了她。

麦墩,这就是分手的真相。“

庄年说完,靠在沙发上,满脸疲惫。

麦墩问:“那后来,你们怎么联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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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年闭着眼睛说:“后来,我只知道她回了上海。根本不知道她何时又来了益州。那天在美食品尝会上遇到她,真的很偶然。”

麦墩叹气:“看来,你们的分手,不是因为你抛弃她啊?”

“确切说,应该是她抛弃我了吧。”庄年说。

“那样更可怕!”

庄年睁大眼睛说:“为什么?有什么区别吗?”

麦墩说:“如果是你抛弃了她,说明你心中真的没有了情分。而情况相反。看看颜丝雨这么暧昧的话语,说明她的心里真的还惦记着你。”

庄年说:“麦墩,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男人会犯傻,但不会犯重复的傻。我们已经折腾过了一次,你认为我还有再来一次的兴趣吗?麦墩,我真的喜欢你,只想和你在一起,很快乐的生活。”

庄年说完,仿佛跋涉了很远的路程,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麦墩看着平时从容淡定的庄年,此刻疲惫无力,内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她轻轻地走过去,坐在庄年的身侧。轻轻地抱住了庄年。

庄年把头埋在麦墩的胸前说:“麦墩,请你相信我,我对你,对爱情,绝对的忠诚。”

麦墩说:“我相信你。所有的风浪都已经过去,我对你的过往,不再相问。”

庄年把麦墩抱到了卧室,两个人拥在一处……

庄年醒来的时候,麦墩还在睡觉。

他怕把麦墩弄醒,就悄悄地爬了起来。

客厅的桌子上,还是狼籍的一片。

庄年迅速把桌子整理干净,热了两杯牛奶。

他笨拙地煎了两个荷包蛋,分别放在碟子里。

他吃完早餐的时候,麦墩还没有醒来。他留下一张纸条,就去上班了。

庄年开着车驶往公司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是短信的声音。

依然是颜丝雨的短信。

庄年想删掉,但想了一下,就打开了。

回避永远都不是办法。

颜丝雨说:“阿年,我知道我错了,请你原谅我,也请你相信我对你的感情。“

庄年的嘴角,是讽刺的笑容。

意想不到的照片1

庄年轻轻地删掉了手机上的短信。

但过了一会儿,又传来一声短信的提示音。

依然是颜丝雨。

她还能玩什么招数?

庄年打开短息,上面说,阿年,我真的还爱着你。阿年,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庄年再一次删除短信。

等他回到公司,停车的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

庄年没有生气,也没有厌烦,只是漫不经心地拿出手机。

仍是颜丝雨。

一看短信,庄年吓了一大跳。

“阿年,我知道,你再也不能原谅我。我现在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我现在才明白,我是多么的依恋你。可你不再给我机会了。那个女孩子,很好看,也很优秀。我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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