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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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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洁笑了,她轻轻贴在司马巢的胳膊上,一言不发地跟着司马巢走出房间。

七仔本来有很多事情要跟司马巢说,因为他已经找到了那晚的目击者,并让他们主动去公安局汇报情况,可司马巢出来的时候,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微微低着头。

车子里的气氛相当沉闷,没有人说话,只有马达的细微轰鸣声。

由于太过疲倦,小洁已经靠在司马巢肩上睡去,而七仔的目光甚至不敢从后视镜上扫过。

当他们通过八一广场的时候,司马巢轻声道,“去黄鹤饭店。”

黄鹤饭店位于黄鹤楼南边不到百米的距离,是南昌屈指可数的高档次饭店之一。

司马巢轻轻将熟睡的小洁横抱着放在后座,然后拍了一下七仔的肩膀,“我进去找个人,你和小洁在这里等我。”

“嗯”,七仔听到自己略微颤抖的声音,觉得很不甘心,明明司马巢还是那个司马巢,为什么自己要如此畏惧。

当司马巢从车上下来,七仔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句,“巢哥,目击者的事情我已经搞定了。”

微微点点头,司马巢吸了口气,然后大踏步走向灯火辉煌有如白昼的黄鹤饭店。

终于明白被众人注视是什么样的感觉,司马巢锐利的目光迅速扫过整个大堂,然后在其他人啧啧称奇的议论声中走向靠窗的一处餐桌。

空手套白狼第一 第三十九章 98年第一场雪
(更新时间:2005…1…25 20:00:00  本章字数:3654)

那也是一对惹人注目的父女,父亲满头白发,大大的国子脸上带着一副厚重的黑色镜框的眼镜,女儿则白皙的有如玉脂,一双纤细的小手正微微抚着额前的流海。
司马巢径直走到他们面前,然后自动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去,他先瞅了瞅微笑的父亲,然后又冲着有些紧张神色的女儿点了点头。

“你来得比我想象中的要快”,父亲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然后侧身看着司马巢道。

没有搭理他,司马巢仿佛对女儿更感兴趣,他盯着女儿精致的脸庞,开口问道:“方盈雪?”

甜甜地笑笑,“萧淑慎现在在美国,那坐在这里的肯定就是盈雪了。”

摇摇头,司马巢叹息道:“原来你跟小慎子长的并不是一模一样!”

“我比她漂亮。”

“你没有她够味道”,说完司马巢也不看她的表情,转过头来看着镇定的父亲道,“我已经很赶时间了,只洗了个热水澡就来见你了,李教授。”

“我一直以为司马先生是个谦虚的人,没想到说话这么刻薄。”

李思有显然是指刚才司马巢回答方盈雪的那句话,但司马巢却故作不知,他摆了摆手,“李教授,你这次的杀手锏是不是有伤天理,你不怕折寿么?”

“天既然有天道,人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处世之道”,回答得是方盈雪,她两根手指在桌面上慢慢滑动,确是相当诱人。

但司马巢对此视若无睹,毫不客气地盯着方盈雪,“你怎么会和小慎子同胎而生,你跟她差的实在太远了。”

“你——”,方盈雪猛地抬头,但立刻又将愤怒吞了回去,然后她才慢慢移开按在桌上的手指,只见白色餐布上竟留下了两道浅浅的烧灼痕迹。

“司马先生来找我们,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个吧?”

“这只是附带的”,司马巢拿起方盈雪面前的水杯,漱了漱口然后随意吐在地上,他没想到方盈雪喜欢喝的居然也是白开水。

“我来是要警告你们的”,司马巢将杯子放回到铁青着脸的方盈雪面前,“钟得才的事情你们要是再插手,恐怕就脱不了身了。”

“呵呵,司马先生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

“你还是先担心自己的狗命吧,别忘了你是杀人凶手,而且——”

猛地一掌拍在桌上,司马巢瞪着方盈雪喝道,“小孩子插什么嘴,没大没小,你父亲怎么教你的,一点教养都没有。”

如果是旁人,自然会立刻反讽司马巢的恼羞成怒,可方盈雪生长的环境恰恰是家教甚严、长幼关系分明的封建式家族,所以她一时间竟被司马巢的声势所慑,忘了反驳。

也不等方盈雪缓过劲来,司马巢立刻砖头冲李思有道,“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我奉劝李教授一句,千万别阴沟里翻船,否则一世英名毁在司马小子手里,后悔莫及。”

说完,司马巢站起来身来就要走,而李思有还是不温不火地说道,“你出的那一招不可谓不高,但却并非不能破的局。”

轻声笑了笑,司马巢回答道,“李教授好久没做功课了吧,再强硬的后台也并不一定靠的住,我布的就是一个破不了的局。”

司马巢走后,李思有一直在沉思,他不断重复着司马巢临走时说的那句话。

局中有局,局外有局,虽然繁杂,虽然诡异,但却从没有破不了的局。

司马巢让化肥厂的工人闹事,引起中纪委的注意并以此来威胁飞跃,这的确能够产生很大的压力,但凭着飞跃的上层关系,这并不能成为扭转局势的一招。

可司马巢说的那句,再强硬的后台也不一定靠的住,让李思有开始犯难,开始重新审视全盘,他以往强韧的信心开始动摇,而这一切甚至可能只是因为司马巢如怒涛般的气势。

李思有这不是第一次和对手见面,以往那些对手要么是来跟自己拼命,要么就是来求饶的,像司马巢这样堂而皇之地来警告自己,来规劝自己小心的对手,还是第一个。

方盈雪恢复了有如仙女般的气质,她正在耐耐心心地将牙签一根一根掰断,轻轻放在自己的左手边。

虽然她看上去是那么恬静,那么悠闲,但李思有知道,方盈雪只有在头疼的利害的时候才会用掰牙签来分散注意力。

“这大概就叫狗急跳墙吧”,李思有拿出一个药瓶递给方盈雪道,“头疼的利害么?”

摇摇头,方盈雪将药瓶推了回去,叹息着回答道,“可这样有气魄的狗急跳墙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走出黄鹤饭店,司马巢立刻将绷紧着自己神经的中山装脱了下来,然后用手把整齐的头发随便揉了揉,低头朝着停在拐角处的汽车走去。

李思有的存在对他来说是个莫大的威胁,可他刚才说的那番话也并不是子虚乌有,纯属吓人,因为他已经仔细调查过,这次中纪委派下来负责调查的组长是一个三十刚出头山东汉子,为人耿直、刚正不阿,只要他不买省里某些官员的账,飞跃就逃不掉,司马巢布的这个局就没法可破。

“你醒了?”

“嗯,刚刚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小洁呵了口热气在手上,然后问司马巢道,“你去见什么人啦,穿的比上次还庄重。”

“几个新朋友”,司马巢将她揽到怀里,然后低头冲七仔说道,“你找个地方停车,我们到处逛逛去,再寻个地方吃饭。”

“好的,巢哥”,七仔这回心理舒服多了,临末还加了一句,“巢哥,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待会带你们去。”

在人群中漫步而行,天不知为何竟然开始飘起细小的雪花。

一开始并没有让人察觉,可当小洁兴奋地绕着司马巢跑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终于来了。

街上的人们纷纷带着笑脸,情人之间的相偎相依更是一道亮丽的风景,而司马巢他们三个仿佛第一次见到雪般,相互追逐,戏耍,惹来开心的目光无数。

这是一次难得的放松的机会,一直被沉重的压力逼迫着无法喘息,司马巢嘴角的微笑第一次那么真切,那么可爱。

七仔穿着长长的浅黄色披风,稍微有些中分的头已经被雪花点缀的有如松花蛋糕,揽着司马巢的肩膀,七仔笑着说,“巢哥,这么好的机会是不是也叫上陈哥呀?让他一个人在宾馆吃泡面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四开?我不是让他去扬州了吗,他还没走?”

小洁忽然捧着一大堆散雪,从后面全部灌进司马巢的领子,然后大笑着跑开,边跑还边回答道,“四开没有走呢,他还躲在宾馆里。”

“这个家伙”,司马巢追上小洁,从她兜里抢过手机,在给陈四开打电话之前,偷偷在小洁的脸上亲了一下。

白色的雪,红红的脸蛋,呼出诱人的淡淡清香,连七仔都看呆了。

这时有一对情侣正好经过,他们忽然听到女的敲了一下男的脑门,骂了句,“癞蛤蟆别想吃天鹅肉,你呀,就只有陪我过一辈子的命。”

小洁笑了,开心地手舞足蹈,竟然就在大街上跳起了不知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舞,或许那只是她的本能而已。

司马巢将陈四开先骂了一通,然后笑着说,“不过你没走也好,萧氏的事情你比我熟悉多了,我还正犯愁,不知道该怎么分配任务呢。对了,你赶紧过来,下了好大的雪,今天晚上我们疯狂一下。”

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主动为小洁鼓掌打着节拍。

看着身姿有如柔云般的小洁,司马巢忽然觉得从未有过的自豪,这种自豪不是源于自身,而是源于那种类似于炫耀般的得意。

本来一直都是闭着眼睛的小洁,忽然挣开眼睛看着司马巢,然后迅速扑倒了他的怀里。

一片起哄声中,司马巢的双手在小洁背后紧抱成拳,算是表达对群众掌声的谢意。

“你第一次主动亲我呢,开心死了。”

司马巢笑笑没有回答,而是冲七仔招招手道,“你不是要带我们去一个好地方吗?那地方够不够大?”

“大,绝对够大,全南昌也没有比那再大的饭店了。”

“那好,把你的兄弟全部叫上,今天晚上我司马巢请客!”

“好呀”,七仔高兴得蹦了起来,赶忙掏出手机,可刚按了几个号码,犹豫着问,“巢哥,现在这种时候不好吧?明天那些记者又要瞎写了。”

“不怕,不怕”,司马巢笑着说道,“要是被记者知道天下第一黑的大小姐就在我身边,他们绝对看不上你们那帮小混混的新闻。”

“是啊,七仔把你的兄弟们全叫来吧,搞不好我还能推荐几个给我父亲做助手呢。”

“不准拆我的墙角”,司马巢猛地在她腰上捏了一把,笑声说道。

吐了吐舌头,小洁拉着司马巢往路边的一家花店跑去,“我喜欢菊花,你买给我。”

“不是吧,花店哪有卖菊花的呀?”

“一看就知道你没买过花,花店里什么花都有的。”

“那也不用买菊花吧,玫瑰怎么样,哎呀,这种花漂亮,买这种吧,好不好?”

“你买给我还是买个自己?我就喜欢菊花了。”

“好吧,好吧,就买菊花。嗯,这有好多种呢,你要哪种,紫色的这种好不好,挺漂亮的。”

“不要,黄色的,菊花只有普通的才漂亮。”

看着小洁将一大束菊花捧在怀里,司马巢不得不承认,她有许多女人所没有的魅力和美丽,特别是在这样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中。

空手套白狼第一 第四十章 相同的目标
(更新时间:2005…1…26 20:09:00  本章字数:2641)

走出资料室,朱宏伟抽出一根烟点上,然后就蹲在墙角吧嗒起来。
他一只手抚着额头,大大的眼睛因为疲倦而布满了血丝,“大概有两天两夜没合眼,自己没有以前那样能熬了。”

这时资料室的门被打开,一个梳着马尾的小姑娘探头出来说道,“组长,司马巢的资料已经全被准备好了,你现在要看看么?”

“这么快就好了?你们这帮丫头是越来越厉害咯”,朱宏伟费了好大劲才站直身子,猛地吸了两口之后,将烟头掐灭,“走,看看去,但愿不要让我失望。”

资料室内狼藉一片,四五个穿这制服的女孩正在一大堆凌乱的报纸和档案中翻找着什么。

“大家都歇歇吧,要是熬出黑眼圈,我可赔不起”,朱宏伟拿起放在桌上的一叠资料,笑着对她们几个说。

“组长,萧翰的资料到现在还没有找全呢,完不成任务你可别批我们”,梳着马尾的女孩整理了一下杂乱的报纸回答道。

“不用了,不用了,你们都回去吧”,朱宏伟停了停,又说道,“外面好像下雪了,你们有几个还从没看过雪吧?”

“真的,下雪了?”

“好想看啊,长这么大就从电视上看过呢。”

“不要这么热情好不好,我家那边都司空见惯了!”

毕竟都是二十刚出头的女孩子,好玩是天性,叽叽喳喳起来没完没了。

“好了,我方你们一晚上的假,去疯一下吧,但记住别着凉了,还有很多工作等着你们呢”,朱宏伟看着资料,下意识的拿出一根烟,拍了拍桌面喊道。

于是她们全都欢呼着跑了出去,临末还没忘了说上一句,“组长,待会给你带夜宵来哟。”

摆摆手,朱宏伟找了一张看上去比较舒服的椅子坐了下去,然后在突然安静下来的环境中仔细研读司马巢的资料起来。

朱宏伟34岁,是中纪委最年轻的骨干之一,近两年处理了几件颇为棘手的案件,所以在同行中的名声很是响亮。

这次化肥厂百来老党员要集体退党的事情引起了中纪委的重视,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肯定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会惹上一身骚不说,还可能把多年经营得来的地位和名声搭进去。

唯一敢主动请缨的只有朱宏伟,因为他够年轻,因为他够大胆,别人既然躲着,他就主动迎上去,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山东莽汉子。

出乎朱宏伟意料之外的是,整个调查进行得相当顺利,顺利地有些不合乎常理。他没有受到任何阻拦或者威胁,也没有任何一个高级官员来和自己打招呼,仿佛整个事件只是一起商业错失行为,牵涉不到政治般。

凭着敏锐的嗅觉,凭着多年来在基层工作的经验,朱宏伟立刻把注意力转向了沿江开发区的建设计划上,因为化肥厂案件的被告人飞跃集团,恰恰就是这次投标中的有力竞争者,而另一个竞争者司马巢的名字,他在化肥厂工人的嘴中也不止一次听到。

隐约发觉这其中必然存在着什么联系,从近期的新闻中可以看出,司马巢受到打击之后没多久,退党事件就立刻发生,这实在太过凑巧,巧的朱宏伟不得不怀疑背后有一个主导全盘的话事者。

朱宏伟手中所有关于司马巢资料的来源只有三个,一是报纸,二是网络,三则是齐田公安局连夜传真过来的备案。

从这些几乎全是侧面的报告中,朱宏伟对司马巢的第一印象仅仅止于运气大好的暴发户,而他自然知道这种印象和事实偏差很远。

如果要说他看这些资料得到了什么,那就是他相信司马巢绝对不是外界说的那样,一个凭着运气走到今天地步的小白脸,一个睚眦必报的凶杀案主使人。

他对司马巢和萧淑慎之间的关系有着浓厚的兴趣,他想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得一个身家过亿的女子,甘愿献出一切而远走美国;他也很迫切地想知道曾经和司马巢在同一个监狱,萧氏集团真正的老总,失踪了的萧墨身在何处,又正在做些什么。

要知道上面这些事情,朱宏伟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亲自和司马巢谈谈,从他的嘴里了解所有事情的真相,他相信退党事件绝不仅仅止于商业错失行为。

轻轻将资料放在腿边,朱宏伟抬手看了看表,又低头看这一地的烟头,“时间过的真快,眨眼就过去四个钟头了,也不知道那帮小家伙怎么样了。”

正想着,他就听到走廊传来说笑声,紧接着身上残留着雪花的马尾她们走了进来。

“组长,你没出去真是太可惜了,没想到南昌人也会这么疯狂。”

“是啊,将近三百多人在八一广场打雪仗,男的女的都有,好热闹呀!”

朱宏伟笑着站起来走到空调前,将温度升到30度,然后才转过身来说,“看你们弄得全身都是,一定也掺和进去了吧?”

马尾脱下外套,把一大袋东西递给朱宏伟道,“组长,要是你,你也会忍不住加入的,从没这么开心过呢。”

“是啊,而且现场还免费派发热饮和面包”,一个脸上布满了雀斑的女孩插嘴说道,“于是我们顺手就给组长你带了一些来,呵呵。”

“萧氏集团”,看着袋子上的广告,朱宏伟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这个司马巢在想什么,杭州食品问题还没解决,这次派发的食物要是再出问题,那岂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吗?”

看见朱宏伟沉着脸,女孩子们立刻噤声开始工作,于是一切又回复到最初繁忙的局面。

“巢哥,我们现在是不是收敛一些才好,毕竟现在所有的媒体都紧盯着我们呢”,看着整整三辆装满了热饮和面包的大卡车开到广场的中央,陈四开不无担忧地问道。

“现在我们绝不能保持沉默,更不能给人一种畏首畏尾的感觉,杭州的事情迟早会水落石出,而我们现在要的是声势,足够取得别人信任的声势”,司马巢侧头躲过小洁扔过来的雪球,笑着藏到陈四开身后,“开标日期已经临近,形势对我们很不利,我们必须示人以强,必须这样,否则飞跃就会毫无悬念地取得工程开发权。”

对司马巢算是彻底服了,陈四开也抛开心中所有烦心的事情,他偷偷蹲下去抓了一把雪在手中,乘着司马巢和小洁开玩笑的空档,猛地扔在司马巢头上,接着立刻逃也似地跑开。

“喂,我被人欺负了。”

“放心,我照着你。”

“真的?”司马巢歪着头问。

小洁用力地点点头。

“真的会照着我吗?”

“都说了——”

一个开口音还没说完,白色的雪花如情人的吻般偷袭了小洁的脸庞。

“好你个臭阿巢,有你好看的!”

大笑着追在陈四开身后而去,司马巢高举起手臂挥了挥,“等着你呢,姐姐!”

“姐姐?还是洁洁?你说清楚呀!”

空手套白狼第一 第四十一章 举而待发
(更新时间:2005…2…21 11:56:00  本章字数:4057)

自从化肥厂工人闹事那天起,钟得才就从没睡过一个好觉,因为中纪委下来调查已经成为既定事实,而那藏在公司帐户中的12个亿就如定时炸弹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
一个不眠之夜,一个下着鹅毛大雪的不眠之夜,钟得才就坐在窗前看着第一道曙光出现在东方。

“事情一直进行的都很顺利,眼看我就有资格和方兴凯他们平起平坐,可鬼知道从什么地方杀出来个司马巢,妈的,他来了之后所有事情都变得异常麻烦了”,握着躺椅边缘的双手紧了紧,钟得才努力平息着心中的怨气。

这些年来他没少修身养性,为了剔除自己毛躁的缺点,他甚至曾经特意花了三天三夜来整理乱成一团糟的毛线,

今天的财富和地位,是他一步一步赶出来的,是他一次一次用性命拼回来的。他靠的不是运气,更不是那脆弱的关系,他靠的是极强的欲望和自我修正的本能。

最近他的老毛病又犯了,每撕掉一份报纸他都会难过、会后悔,因为他发现自己是在下意识的逃避,因为他骨子里的胆怯和懦弱重新冒出头来。

呼出一口浊气,钟得才拿起搁在身上的手机翻开看了看,又叹息着合上,随手丢在一旁。

他是在等李思有的电话,因为他知道昨晚司马巢去找过李思有。可直到现在,电话就从没想过,就连平常那些拉关系巴结自己的电话都没一个。

慢慢从躺椅上坐起来,钟得才揉了揉脸颊,觉得心情舒服了一些,才弯腰捡起了手机。

既然你不给我打,那我就打给你好了,至少让我知道司马那蠢货跟你说了些什么。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拨了李思有宾馆的号码,可迎接他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忙音。这回钟得才是真的失控了,他怒不可遏地将手机猛地摔在地上,用脚大力踩着,嘴里不断咒骂道,“操你老子的,操你老子的。”

正当他发泄心中的愤怒时,家里的座机忽然响了。

赶忙扑了过去,钟得才稳了稳急促的呼吸,在等了足有半分钟之后,才伸手拿起电话。

“老钟啊,调查组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吧?”

“是的,我已经知道了,我一直在等你老人家的指点呢。”

“哎呀,别老人家,老人家的叫,大家都是老同学,这样叫就生疏了。”

“嗯,嗯,您教训的是,教训的是。”

其实钟得才拿着电话的手都因为愤怒而轻微颤抖,可他说出来的话竟然还能够如此沉稳,如此真诚。

“老钟,你放心,调查组的事情我会帮你搞定的,你就安心处理其它事情吧。”

“好的,我不会让您老失望的。”

“其实我很信任你,只是有些担心你呀,你读书的时候胆子就小,现在这种时候要是乱动得话,可是会犯大错误的哟。”

心里把对方骂了无数遍,钟得才谦恭地回答道,“您老担心的有道理,要不是您这个电话,我可能真会下错棋呢。”

“呵呵,好了,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参加,就不跟你多说了。总之你记住,一动不如一静。”

“我记住了,烦劳您老费心了。”

挂断电话之后,钟得才松了一口气,这次上面直接来的电话可比李思有可靠多了,只要上面的人说没问题,他就相信调查组绝起不了什么作用。

虽然又装了回孙子,但钟得才知道,自己终于能安心地睡觉了。

南昌裹上素白银装,内中的龌龊和污垢就真的会如此轻易被埋葬吗?

清晨,雪已经停了,只有凛冽的寒风仿佛突然间嚣张起来,朱宏伟缩着头,嘴上叼着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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