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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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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廖博不是单单想分一杯羹而已,他是要把所有的利益通吃,不过我可没这么好唬,有小洁在你难道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不是我故意和廖老板对着干,只是我想凭着自己的努力让小洁幸福,你也不想看到一个懦弱、败家子象的女婿,对吧?”

廖博这下没气了,嘟噜了两声,忽然抬头道,“要不,你们先订婚?也让我这个老人家安下心来嘛。”

忽然发现廖博是真的有些老了,满是疲倦的面容,这还是第一次展露在司马巢面前。

尽量把语气放缓,司马巢轻轻回答道,“廖叔叔,你就放过司马小子吧,你也知道,男人总是不想受到太多的束缚,毕竟司马才20刚刚出头呀。”

“唉”,廖博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答道,“好吧,好吧,但你一定要对小洁好点,她从小就没了娘,一个女孩子家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你要对她好点才行啊。”

坐在车内赶往机场的时候,司马巢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廖博的这句话,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朴素、善良的燕子,温柔、贤惠的小慎子,再加上一个天真、多愁的小洁,他心里乱的一团糟。

用力摇了摇头,司马巢拍了一下七仔的肩膀道,“开快点,放点音乐吧。”

电台正在播放的是一个流行音乐的节目,两位主持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模糊听来应该是在介绍某个新出道的人物。

终于,这样的唠叨持续了一分多钟之后,悠扬的曲子才慢慢响起,而司马巢也终于能够从混乱的状态中逃脱出来。

整理着自己的思绪,把预先想好的计划在脑海内重新过了一遍,然后司马巢伸了个懒腰,慢慢摇下车窗,一边听着歌声,一边让冰冷的风吹拂着自己的脸颊。

“想睡着不去回忆

想醉着不去想你

泪流向心底

那一刻我放心的哭泣

火车的汽笛还响在耳边

你不回头

你说不回头

望着灰色的天

你终究还是远去

读着你曾读给我的诗

念着你曾念的字

风来 云聚

天空也象要下雨

没有你 我会认真的活下去

——“

那声音仿佛很陌生,却又从内心深处扬起;那声音仿佛从未存在过,却又陪伴了自己一个世纪;那声音并不陌生,因为我听过无数次;那声音一直就存在我的记忆中,只是被无端尘封了而已。

尽管已经听出来了,尽管已经知道电台中那首歌是谁唱得,可司马巢不愿意又一次困挠,他从座位上起来,够着身子把收音机关上,然后他就听到七仔说了句,“司马玉琼,新一代玉女掌门人呢。”

“你说刚才唱歌的是谁?”

“司马玉琼呀,巢哥,你不会不知道吧?”

摇摇头,司马巢不断地对自己说,“不可能的,她决不是在怀念我,你不要自作多情了,她决不是因为怀念你而起了这样一个艺名的。”

还在挣扎的时候,汽车已经驶进了机场停车坪,司马巢拍了拍脸颊,然后振奋精神大步行去。

候机大厅内人声寥寥,司马巢很轻易地就发现了正在看书的方盈雪,而在方盈雪的四周,数不清的目光正被吸引着,哪一块地方反倒觉得拥挤了些。

慢慢走过去,径直走到方盈雪跟前,司马巢伸手把她手里的书抽了过去,然后看了看笑着道,“方小姐居然也喜欢看庄子,着实让我刮目相看呢。”

“我本来也是闲着无聊,但现在我忽然发现这本书很不错”,方盈雪笑着回答,轻挪腰身,给司马巢让出一点狭窄的空间。

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下去,不可避免的肌肤相接使得司马巢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然后他才假装随意翻了两页书道,“他们一定羡慕、嫉妒死了!”

“呵呵”,故意环视了一下四周,看到那些急速躲闪的目光,方盈雪掩着嘴笑道,“司马先生也能这么有趣呢。”

发现自己跑题了,司马巢赶忙调转方向盘,“你这是要走?”

“是啊,被你打到只能落荒而逃了,呵呵,你不会是故意来羞辱老师和我的吧?”

摆摆手,司马巢赶忙道,“当然不是,当然不是,我这次来是想方小姐在南昌再逗留片刻,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

歪头看着司马巢,方盈雪露出两颗虎牙咧嘴笑了起来,而两人之间身体接触部位的摩擦让司马巢心猿意马,差点就把想好了的台词给忘了。

“方小姐笑什么,难道我刚才说的话如此无聊么?”

“不是了”,方盈雪忽然伸手挽着他的胳膊,“只是没想到你会来挽留我,是不是同意跟我们合作了?”

连抽了几下,发现手臂和方盈雪的酥胸贴的更紧,司马巢只能放弃这无谓的举动,点头道,“是啊,我仔细想过了,我打算和你们合作,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啊,不会是想和雪儿——”

方盈雪说到这故意停住,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做作,脸上居然飞出红晕,煞是好看。

“不是,不是”,司马巢有些慌乱,猛地站起身来,离她一步开外,“唉,看来跟你靠得太近,没办法说话了。”

“为什么,我又不是刺猬,会扎你么?”

“你能不能认真点听我把话说完呀”,无奈地苦笑起来,司马巢可怜巴巴地说道。

抬手看了看表,方盈雪笑着回答,“好吧,你说吧。有什么条件你可要快点说,要是我们不能接受的话,还来得及赶飞机,呵呵。”

定了定神,司马巢脸刷地一下变了,用最冷漠的声音说道,“我要你们无条件收购万新房产和萧氏集团,收购金额总共为四亿七千万,不能还价。”

一下愣住了,方盈雪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开口问道,“我们凭什么答应你,据我所知这两家公司已经被你掏空了,流动资金全部调往了扬州,这种时候你还能狮子大开口,要四亿七千万?你是不是疯了?”

司马巢毫不退让,上前一步低头凑到她的面前,鼻尖几乎都贴到了脸颊,“萧氏和万新的固定资产我已经核算过,绝不下两亿,而万新还有一个大的县政府建设工程,其中的计划内盈利超过了一亿,萧氏在绍兴也有两个楼盘正在开发,虽然不大,但五千万还是有的。”

见方盈雪没有反应,司马巢接着说道,“最重要的是,沿江开发区的建设权,我已经胜卷在握,它能给你们带来的利益更是无法估量的,所以这对你们来说绝不吃亏。”

方盈雪猛地一挺腰,眼看就要和司马巢脸贴着脸,可这时司马巢飞快地后退,伸手按着她的肩膀道,“如果不是因为扬州收购的事情资金不足,我害怕多方出击导致资金链断裂,我才不愿意把到嘴的肥肉白白送人。”

“你怎么知道沿江开发区的投标一定会胜出,你是不是自信过头了?”

“当然不是”,司马巢放开按着她的手,一边情不自禁回味起那柔软的感觉,一边回答道,“今天来通知说招标延后,我猜定是飞跃那边出了大问题,我看飞跃短期内是动弹不得了。这个招标总不可能一直拖下去吧,只要继续开标,没有飞跃我赢定了!”

“好像说的真是那么回事,只不过我有一点想不通,这么好的事情你为什么不便宜廖老头?”

“我”,司马巢看着她,许久没再说出第二个字,然后再大庭广众之下,公然一把抱住方盈雪,火爆地吻了起来。

挣扎,那是真的挣扎,半分钟之后,方盈雪推开司马巢,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双眼满含泪水,浑身颤抖个不停,方盈雪怨恨地瞪了司马巢义演,然后才转身跑开。

这时四周的人都沸腾了,转眼就有两三个身高马大的汉子喝骂着要过去找司马巢麻烦。

“盈雪,你不要离开南昌,我等你电话,啊!”

那几个汉子停下脚步朝方盈雪望去,只见她跑了几步忽然驻足,一扭身作了个鬼脸道,“臭美,你不会找我啊?”

司马巢出来之后,七仔脸上明显写着不高兴,他觉得司马巢不该这样,对方差点要了你的命,可你还有兴致跟她打情骂俏。

其实司马巢自己也是迫于无奈,因为他刚才被方盈雪给问住了。

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把萧氏和万新卖给廖博,如果自己不回答,那整个计划不穿帮才怪呢。

空手套白狼第一 第四十九章 乘病要命(上)
(更新时间:2005…3…9 11:52:00  本章字数:2349)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话才是世间的唯一真理,只是被人们以讹传讹曲解了其中的意思罢了。人们总是喜欢把“己”当成自身利益的代表,却忽略了“己”所存在的真正含义。
“己”代表了人自身的一切,从利益到思想,从无穷的欲望到无私奉献的精神,都全部囊括在这个“己”字当中。

有人俯首甘为孺子牛,那是他的信仰,他为这个信仰付出一切乃至生命,不是为“己”,那是为了什么。所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话亘古就已经存在,并且将一直存在下去,它是为人处世的基本原则。

钟得才不是一个善与之辈,打小起就在心中埋下了一颗追求名利不择手段的种子,因为他自幼贫寒,受够了人家的白眼和嘲讽,他太渴望财富和荣耀了,以至于他的性格被扭曲到了近乎疯狂的地步。

可钟得才还有他自身的理性,那就是无论做什么都首先从自己的利益出发。这次,是他人生的一个大劫,就如算命先生曾摸着他的骨头说的那样,“一到而立,必见潮末,扒皮断骨,性命堪忧。”

直到今天,眼看就满四十岁的他才真正明白算命先生说的话,“潮末”不就是“司马巢和萧墨”吗,自己注定要毁在这两个人的手里。

从小受的苦,培养了钟得才坚韧的性格,他不怕失败,不怕打击,怕的是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故而当确知十二亿赈灾款必须转移走的时候,他就作出了一个最明智的选择,拉方兴凯下水,首先确保自己的安全,至于其他,已经不能再顾及了。

从宾馆回到飞跃公司之后,钟得才并没有立刻下达划款的命令,而是坐在办公桌前发呆,仿佛在等什么,又仿佛正在殚思竭虑思考着什么,然后电话便响了。

虽然办公室内只有他一个人,可他还是压低了嗓音道,“丽君,怎么样,知道了确切的消息吗?”

“得才,不是我说你,你怎么会大意到这种地步啊?”

“已经这样了,丽君你就别说我了”,近乎哀求的语气,钟得才眼睛瞟了瞟四周,“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啊?”

“唉,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对方顿了顿,然后语气将了几个分贝说道,“老高刚刚接了个电话,听那意思好像说要把你牺牲掉了。”

“什么,他们怎么能这样,那十二个亿可不是我弄来的,到时候出了问题我决不是主犯。”

“得才啊,我说你怎么还这么迟钝呀,他们要把黑锅给你背,你到哪说理去呀?”

一拳捶在桌上,钟得才狠声道,“大不了鱼死网破,让调查组冻结账户好了,我看到时候谁遭殃,奶奶的。”

“别,十二亿没了他们最多把你排挤出去,起码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嘛,有我暗中支持你,你放心好了。”

“好吧,要是再有什么消息,你可要尽快通知我。”

“我知道,你也要万事小心啊。”

钟得才想了想,诚恳地说道,“丽君,谢谢你,我这辈子——”

“别说了,得才,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吗?我对你的心永远都不会变。”

“丽君”,钟得才感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哽咽着说道,“我也会一直等你,等到死为止,丽君。”

那边也传来抽泣声,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语整整一分多钟,最后那边传来一句话让钟得才忽然重新看到了希望。

“得才啊,方兴凯跟赖常新正式翻脸,听说两人已经在天鹰集团的股价上大打出手了。”

这现在是钟得才除了侥幸之外的唯一希望了,要不想被组织踢出来,他就必须找到一个强力援助,而从今天李思有的表现来看,方兴凯的确有拉拢自己的意思,这样就好办多了。

松了口气,钟得才便把负责管理财务的主任叫进了办公室。

萧墨实在没有料到钟得才恢复的如此之快,前一刻自己离开他家的时候还死气沉沉,这一刻走进飞跃却已经满面红光。

难道李思有给他出了什么万全之策?不会呀,阿巢这一招绝对刺中了他的要害才对,要么把钱转移走,要么等着被中纪委冻结查封,决不会有第三条路了。

可钟得才为什么还能够如此气定神闲呢?

始终琢磨不透,萧墨只能先把这个问题放到一边,然后偷偷开启了自己前些日子隐藏在局域网中的“Dark”程式。

过不多久,萧墨便看到钟得才把管理财务的主任叫进了办公室,他知道好戏终于要来了,自己隐藏身份这么久,司马巢他们废寝忘食的工作,甚至惹上人命官司,为的就是现在这一颗。

萧墨感觉心跳越来越快,放在键盘上的手也不停地颤抖,他实在太紧张了,紧张的整个世界仿佛都要窒息一般。

终于,“dark”开始发出运作的绿色信号,挑动的频率也愈加快了,一时间整个网络除了自己和办公室独立的那台专用机之外,所有其他电脑的网路全部被堵塞。

“来了,这家伙终于要动那笔钱了”,萧墨双眼紧紧盯着电脑,在那只有半个巴掌大的程式界面中,他清楚地看到无数乱七八糟的数据在其中传输,而自己设计的程式正在飞快分辨,提取,再筛检。

“Tranmistion plete”

“yes”,萧墨差点没叫出声来,因为dark成功锁定了数据,并隐藏在12个亿连同八千五百三十万合同规定的初期投入资金当中顺利进入了飞跃和GD的联合帐户。

Dark顾名思义,会伪装成附属信息进入银行的账户管理系统,并以每秒钟6W次的速度不停测试正确的提款密码,由于这是从内部进行测试,而防御系统只会对外面的强行端口进行锁定并隔离,所以这方法看上去虽然蛮横毫不偷巧,但却是最可靠、最能发挥效果的霸王式解密方法。

“最多半天时间,它就能把密码发送到指定信箱中了,钟得才你就等着哭吧”,心中好不高兴,萧墨起身跑进卫生间,然后着实发泄了一番。

PS:第三十三章(下),今天下午六点准时更新,带来不便请原谅~~~~

空手套白狼第一 第四十九章 乘病要命(下)
(更新时间:2005…3…9 17:52:00  本章字数:2673)

朱宏伟回到南昌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司马巢,他必须从司马巢那得到进一步的消息,这样才可以有目的进行整个案件的调查。
可惜几乎找遍了所有旅馆,甚至动用了一些友人的警力,他还是没有找到司马巢,仿佛司马巢突然从南昌消失了一般。

司马巢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消失,因为他还要参加沿江开发区的开标,还要让方兴凯为自己心甘情愿地提供收购的资金呢。

他只不过躲了起来而已,他不想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便和朱宏伟见面,如果朱宏伟的调查太有针对性,警觉如李思有这样的家伙,肯定会想到自己真正的目的,那今天在机场上演的那一幕就白费工夫了。

司马巢之所以认为方兴凯一定会同意自己的收购方案,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是人性,怀疑、彷徨、在利益面前侥幸的心理。

他知道无论是钟得才,还是李思有,他们都没有绝对把握认定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冲着十二亿赈灾款而来,所以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有放手一搏的侥幸心理的。毕竟如果十二亿不能漂白,存在就没有意义,如果自己只是单纯的为了赚钱而参与竞标,单纯的为了赚钱而作了这么多的话,他们只要把萧氏和万新买下来,然后静待调查组离去就行了。

这样的侥幸心理,谁都无法避免,只要人还有欲望,就必然存在这样危险的侥幸心理,司马巢确信这一点。

南昌的夜并不繁华,也不喧闹,但却有一股特殊的意味在其中,那是一般的游客所无法品尝的,只有常年居住的人才知道,南昌的夜充满了诱惑和野性。

南昌市最多的是什么行业,饮食?不是;旅游?更不是;难道是娱乐服务行业?你猜得差不多,但如果你说是性服务业的话,对不起,你得政治觉悟太低,道德修养还不够,你想得太歪了。

娱乐服务行业的确是南昌从业人员最多,范围最广的,因为只要夜幕一拉下,大大小小不下数千个赌档就开始营业了,那种场面你不挖地三尺是绝对找不到的。

曾经跟人讨论过,中国的性服务行业是否能开放、正规化?

司马巢说不可能,因为这要动的已经不是社会风气的奶酪,而是要把传承了数千年的儒家根基彻底击垮。

司马巢当时还说,如果要搞正规化,搞合法化,赌博行业倒是有可能?

毕竟中国式的赌博早就已经搬上了台面,从80年代末股市上股价一天翻了两百番的神话,到现在风靡全国,人人都参与进来的各种彩票,它本身就是一种赌博。你伪装的再好,再符合法律,它始终都摆脱不了赌博的残酷性以及制造暴富者的劣根性。

在靠近八一广场附近的小家胡同内,就有这样一个赌档,每天晚上七点半准时开门,次日凌晨五点准时收档。据说这家赌档养活了周边不下二十家的大排档,因为这家赌档每天的客流量足足有三千多人次,由此便可见赌风的昌盛。

今天的小家赌档内情性还是如常,一到晚上九点,这里简直就是人山人海,比看裸体明星还热闹。

在嘈杂的人群当中,有两个身影始终并排站着,一个戴着低沿的Nike帽,另一个则围着厚厚的围脖,如果仔细看的话便会发现,他们一个是名气大盛的司马巢,另一个则是飞跃的超强新人,被媒体误传为钟得才私生子的管博才,也就是萧墨了。

“他出了五码,你跟不跟”,头也不太,萧墨轻声道。

“你要是跟,我就跟着”,司马巢仰头笑了笑,赌博这玩意他还从没输过。

故意咳嗽了起来,然后萧墨从手里取出五个码子扔在桌上,“我这么大的牌,要是放弃就太可惜了。”

司马巢摇摇头,满脸的怀疑,“你的牌最多也就一对,你就别做贡献了。”

说完,司马巢望着庄家道,“这里下注不封顶的吧?”

“最高五千,这是极限了”,不知何时,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位中年人,他轻轻拍了一下荷官的肩膀,“你去照看其他台子吧,这里交给我。”

“五千啊”,司马巢挠了挠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扔在桌上,“你们这得注码太小,一百一个,我拿着都不舒服。”'手机电子书 。。'

仔细上下打量了着司马巢,那中年人笑了笑把面前的牌扣了起来,“虽然我这牌一定比你大,但我欣赏你的豪气。”

这下就剩下司马巢和萧墨两人了。

萧墨仿佛犹豫了一下,然后也从怀里掏出五千人民币扔了过去,“司马先生果然大手笔,这样的赌法离怡情就差得太远了吧?”

司马巢也不说话,继续跟,这时四周已经围满了人,虽然这样的场面也不算新鲜事,但有热闹看总比干站着强。

两人你来我往,就是没人先提出开牌,几个回合下来,司马巢兜里的钱已经扔光了,而桌面上已经足足有十三万之多。

“你等等”,司马巢抬手示意萧墨别急,掏出电话按了几个号码,于是所有人就听到司马巢冲着话筒不温不火地说道,“四开,赶紧让人给我送五百万过来,我跟飞跃一个白痴耗上了。”

萧墨脸上一红,眨眼就变得煞白,然后有人看他偷偷摸出电话,可犹豫着又放了回去。而那刚才说话的中年人忽然招手叫过来一个荷官,低声说了两句就离开了桌子。

四开办事的效率快的让人乍舌,司马巢刚放下电话还不到十分钟,七仔就提着一个钱包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傻小子,怎么样”,司马巢把钱包往桌上一放,“我看你还能挺到什么时候,乖乖开牌吧,呵呵。”

萧墨涨红了脸,正欲甩手而去,这时一只手从人缝中伸了出来按住他的肩膀。

“小管,既然司马先生这么有兴致,何不奉陪到底呢?”

“董事长,我——”

钟得才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冲司马巢道,“司马先生,这一局就我们就以五百万结束好了,你看怎么样。”

四周传来一片起哄声,毕竟为了一副牌扔出去五百万,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出来的。

这场赌局最后的结果如何已经不重要,司马巢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得到东西。

他知道小家赌档是钟得才的地盘,他在这里和萧墨见面事先已经商量好了的,而这场戏的观众自然只有一个,他要钟得才相信,自己和萧墨,应该说和管博才没有任何关系。

司马巢要的只是这个而已,因为他迫切地想找出萧淑慎父母被杀的真相,迫切地想把凶手从幕后揪出来,无疑,钟得才是最佳的突破口。

大致的计划变动,司马巢已经偷偷交给了萧墨,他知道萧墨一定能够把整场戏演完,演得足够精彩。

他们现在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耐心,只要飞跃的帐户一天被冻结着,他们就能尽一切努力把对方的老底摸出来。一方面可以解除司马巢心中的疑虑和困惑,另一方面还能为击垮天鹰做准备,毕竟他们对敌人还不够了解,还不能做到知己知彼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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