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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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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回头率百分之百,不一会就有很多人停足观望,如花似玉的女子却靠在一个邋遢、满脸胡茬的男人怀中痛哭,这让许多自以为富有和英俊的家伙嫉恨不已。

“盈雪,你怎么又哭起来了”,司马巢手忙脚乱地哄着她,最后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降方盈雪拦腰抱起,狂奔而逃。

“组织上已经得知十二亿黑钱被盗的事情了,虽然我们和钟得才一直在隐瞒,可一个礼拜之前总部还是知道了”,一边喝着浓浓的咖啡,方盈雪脸上还挂着刚才的少许晶莹泪珠。

“组织,总部”,司马巢重复了一遍这两个词,然后伸手过来将那些宝贝似的泪痕擦去,“盈雪,你能把事情说得清楚些么?”

点点头,方盈雪拉着司马巢的手,身子微微前倾,述说道,“钟得才、赖常新,包括我们方家,乃至其他一些高层,我们都是听命于一个称为“落日”的组织,具体的详情我知道的不太清楚,但那十二个亿的赈灾款,的确是总部的人交到钟得才手上的。这笔钱被劫走,总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

“所以,你担心他们会来找我的麻烦,是吗?”

方盈雪微微颔首,沉声道,“总部会不择手段来对付你,甚至可能会杀了你,当年萧伯伯他们就是这样死的。阿巢,我们还是一起逃吧,去找小慎子,然后我们三个人一起——”

“盈雪,你别怪我多疑,你告诉我这些可能会害了你父亲和你自己,我们一起逃了,你父亲怎么办,组织也不会放过他吧?”

方盈雪颓然地趴在桌上,抓着司马巢的手却始终没有放,“我只是爹爹的工具罢了,只是一件随时可能会坏掉的工具。”

看到她仿佛又要流泪的样子,司马巢赶紧岔开那苦闷的话题,“那十二个亿的确是我拿走的,虽然还在我的户头上,但再过几天我就会把它捐出去,你说得那个落日组织要想我把这笔钱吐出来,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阿巢,你不知道他们的利害”,方盈雪果然振作起来,她直起身子看着司马巢道,“他们不是普通人,甚至可以说不是正常人,他们是一帮智商极高,却有着各种特殊能力的人。阿巢,你斗不过他们的,相信我,我们还是——”

“特殊能力?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方盈雪忽然伸出左手放在洁白的餐布上,不一会便飘起缕缕青烟,当她的手拿起来时,留下的却是一个黄色的掌印。

看着眼前所发生的,司马巢知道那次在酒楼第一次和方盈雪见面时看到的并不是错觉,同时他想起了在浙江大学遇到的那个能看透人心思的校花徐丽衡。

“这不是我真实的能力,只是体内能量释放的一种表现”,撩了一下散在额前的秀发,方盈雪哭笑着说,“我的能力是能预知某个将来所发生的事情,这种能力没办法控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什么时候不会,所以才说是爹爹随时会坏的工具。”

还在震惊中的司马巢猛地抬头,看着方盈雪低声问,“你说组织里全是这样有特殊能力的人?”

“嗯,总部的应该都是,他们现在几乎控制着全世界百分之三十的财富,他们的势力渗入到了每个行业、每个政府机关,虽然十二个亿对他们来说微不足道,但阿巢你伤害了他们的尊严,所以——”

“所以他们一定会来找我。”

方盈雪在身后的床上已经沉沉睡去,司马巢则坐在桌前搜寻着有关落日组织的任何一点蛛丝马迹的资料,坐以待毙历来不是他的作风,他必须要先了解敌人,然后主动出击。

网上有关落日组织的资料几乎可以用珍稀来形容,因为查了整整三个钟头,司马巢对它仍旧是一头雾水。

当外面大厅的壁钟敲响午夜零点的钟声时,司马巢终于放弃了,他慢慢关上电脑,然后轻轻站了起来蹑足朝外面走去。

这时方盈雪不知为何忽然尖叫起来,那叫声就像荒野中的厉鬼在被烈火煎熬一般,让人刹那间听到毛骨悚然。

打了个寒颤,司马巢快步奔到方盈雪身旁,“盈雪,你怎么了?怎么了?”

方盈雪还在持续着呻吟,脸上痛苦的表情越来越浓烈,身子也因为这种痛苦在抽搐。

如果不是因为屋里只有淡淡的月光,这种悲戚的情绪恐怕还不会如此迅猛,司马巢觉得自己的心都在绞痛,这种痛一半来自对方盈雪的疼爱,一半却是来自对萧淑慎的怀念。

无论他怎么叫方盈雪,无论他如何用力把方盈雪的娇躯抱在怀里,这种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还是毫无结束征兆地继续下去。

心痛了,泪流了,身子也开始颤抖了,当司马巢近乎疯狂似地怒吼一声时,一切忽然终止。

壁钟的滴答声消失不见,空气的流动也已经停滞,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也感觉不到怀中方盈雪的体温和脉搏,眼前只有无数的片段在飞速闪过,仿佛一生的历程正映照在脑海不断被翻阅。

时间的箭标正在倒向,司马巢的人生不断后退,后退,一直退到了他出生的那晚,那晚飘荡在整个天空的哭泣声,清晰而又深入心肺;一直退到了他出生之前,再之前,一直退到了荒芜,退到了只有黑色的虚无空间。

然后冥冥中出现一个耀眼的女子,一个和方盈雪、萧淑慎一模一样的魅力女子,这女子全身都笼罩在淡淡的红晕之下,以至于司马巢看到这个女子的时候,还能看清这种红光映照下自己怀里的方盈雪定格了的美丽脸庞。

这个女子慢慢走近,她仿佛从窗外而来,又仿佛一直就在屋内,总之她从哪里一直走到床边,然后走到了司马巢和方盈雪的跟前。

说这是幻觉可能更为恰当些,因为这女子说话的声音不是响在耳边,而是直接响在司马巢的心里。

她说,“当深夜来临,千万不要让似火的骄阳直射心灵,也千万不要闭上眼睛睡去,因为当你再次醒来时看到的将会是另一个世界的惨绝人寰,身处的将会是另一个世界的汹涌乱流。”

然后她消失了,然后司马巢便失去了意识,梦永远是介于虚幻和现实之间的。

攘外必先安内第二 第二章 无奈及猝惊下的狼狈(上)
(更新时间:2005…3…22 8:26:00  本章字数:4107)

猝然从梦中惊醒,司马巢整个人都显得特别紧张,他先听听四周有没有不对劲的声音,再用身体确认一下环境,最后才慢慢睁开双眼。
屋内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静,睡前方盈雪点着的沉香还闪着淡淡的红光,司马巢叹着气坐起身子,用双手狠命地搓揉麻木的脸颊,“这该死的梦到底要告诉我些什么?”

他已经忘了这一成不变的梦这个晚上经历了多少次,总之每次都是那么真实,梦里四周渐起的鲜血仿佛都带着炙热的温度,会烧灼他的继父一般。

方盈雪还在甜甜地睡着,嘴角挂着一丝笑容,司马巢蹑手蹑脚爬下床去,然后为她细心地整理了一下被子。

头还是有些晕,晃动的光线加强了这种昏眩的感觉,司马巢微闭着眼睛花了几分钟适应,然后转身走出了卧室。

厅堂的灯从昨天晚上起就一直亮着,这个时候它的光线已经被早晨的太阳所吞没,端起放在桌上的茶壶,司马巢咕隆咕隆喝了几大口,这时方在茶壶旁的手机欢快地响了。

“喂!”

“阿巢,阿巢,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小洁?怎么了,这么一大早就——”

“先不说这些,你现在在哪,成都吗?”

小洁的嗓子仿佛有些沙哑,但更多的是焦急,司马巢隐约感觉到出了什么事,便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低声道,“是的,我在成都,出什么事了,你别慌。”

“我没事,我没事,阿巢,你在成都等我,千万别出门,最好多找些保安,知道吗?一定要等我来,一定要等我来,王伯伯死了,我知道一定会出问题的,阿巢,你千万要小心,我马上就坐飞机来成都。”

“王昌泰死了?他们为什么要找王昌泰的麻烦,按理应该直接找我呀!”

司马巢心还是很乱,他不想把小洁卷入到这件事情当中来,便狠心道,“你来成都做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我办完事情就去杭州看你的吗,你别来成都,来了我也不会见你的。”

“阿巢,你现在很危险,我不能不——”

“别吓唬我,反正我现在不想见你。”

说完司马巢立刻挂断了电话,然后双手撑着桌面发呆。

“她会来的,据我所知,廖欣洁也是能力者,是她母亲遗传给她的,所以她肯定会来。”

不知何时方盈雪已经醒了,她一边走到司马巢身旁,一边缓缓说道,“昨晚我做了一个很古怪的梦,我梦见你在一个古战场上和人厮杀,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哀号,当时我吓坏了,不停地叫你,可你始终都没看过我一眼。”

“一定是盈雪影响了我,她跟我做的是同一个梦,一定是这样”,司马巢想了想,然后再那刻作了个决定,他轻轻握住方盈雪的手,“盈雪,有没有人知道你来找我?”

方盈雪摇摇头,却笑着说,“你别想甩开我,就算没人知道我来找你,总部的人也一定会知道,我现在已经和你绑在一起了,想逃都逃不掉。”

苦闷地叹了口气,司马巢唯有无奈地笑笑,“我肚子有些饿了,厨房好像还有点东西,你做给我吃吧!”

厨房里传来方盈雪的歌声和做饭的声音,司马巢前思后想之后决定这件事情要瞒着萧墨他们,毕竟中机国际和天鹰的事情需要有人来处理,如果自己失陷,起码也要保证他们几个的安全。

事情的发展从昨天起就有了很大的变化,而今天,无疑是司马巢一生中最痛苦的一天。

中午十二点三十分,陈四开在办公室离奇死亡,死亡原因初步诊断为窒息。办公室内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从陈四开的表情来看,死得异常安详,没有任何的挣扎及反抗。

让人猜疑的是,办公室内通风效果完好无损,而办公室的门和所有窗户都是从内反锁的,警方据此已经基本排除了他杀的可能。

司马巢没有去看陈四开最后一眼,他不忍,不敢,也害怕去看他最后一眼,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忍不住,一定会竭斯底里的失控,因为他知道陈四开定是被所谓的落日组织谋杀的。

他有一种预感,这是对方非常恶劣的报复行动,他担心其他人还会受到迫害,故而听到陈四开死了的消息之后,立刻把所有人全部召集到了自己的住处。

“就算要死,我也要看着你们死,我也要陪你们一起死,我决不能容忍自己被蒙在鼓里,我决不要你们一个个率先离我而去。”

对于司马巢的决定,方盈雪是持反对态度的,她本来想要劝解司马巢,可看着那坚毅的眼神和充满愤怒的脸色,方盈雪最终还是采取了沉默。

福禄不会双至,灾祸却决不单行!

死狗、罗冒和小七是坐同一辆车来的,可当车子停在司马巢的门口时,却没内有一个人从内安然地走下来。

看着那两死寂的车,看着车位还在冒着的热气,司马巢简直不敢相信人生会如此的大起大落,他整个人都掉进了冰冷的深渊,全身冷汗淋漓,内心却在燃烧着一团无法熄灭的火。

这时当天下午的一点十三分,死狗、罗冒、小七死,死因大脑缺氧、窒息。

厅堂内的灯始终没有关,虽然外面略显阴沉,但房内却仿佛更加的阴冷,因为司马巢坐在正对着房门的椅子上,房门洞开,他的眼神空无一物,他的心却在滴血。

方盈雪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劝慰司马巢的举动,她就笔直地站在司马巢的身后。

萧墨最终也没有来,但他却给绝望当中的司马巢打来了电话。

当时数十个公安在房间和街道上穿行、忙碌,司马巢颤抖的手甚至都拿不起电话。

他是欲哭无泪,他的悲愤恐怕就连方盈雪也不一定会明白。

这些跟着他不到一年的兄弟,这些把所有梦想寄托在自己身上的兄弟,这些对自己绝对信任毫不怀疑的兄弟,在这样一个阴沉沉的日子里逐个离去。

方盈雪接通了萧墨的电话,她慢慢放到司马巢耳边,却被司马巢神经质般的大力拂开。

如果没有心理准备,方盈雪绝对拿不住手机,可她拿住了,所以她知道司马巢这是在迁怒于自己。

虽然司马巢没有说,但所有的不幸的确是从自己出现的那一刻开始的,这怎么能怪他呢?他毕竟也只是一个人而已。

方盈雪这样想,轻轻把右手放在呆了的司马巢肩上,“你要是能哭出来那该多好啊!”

和萧墨简单地说了几句,挂断电话之后,一直等到所有人全斗离开,她才淡淡说道,“萧墨接到了小洁的电话,正在离开成都的路上,他没事。”

点了点头,没有任何动静的司马巢轻轻点了点头,这点头起码告诉方盈雪,他还没有死,起码他的心没有因为敌人的恐怖而丧失意志。

小洁来了,风尘仆仆地冲到司马巢跟前,然后用力抱着他,失声痛哭。

方盈雪终于明白自己缺欠了什么,她欠缺了感动别人的激情和行为,因为司马巢在小洁的哭声中开始抽泣起来,当他嚎啕大哭的时候,方盈雪知道,司马巢挺过了敌人的第一波打击。

三人草草吃了点东西,然后围坐在桌前细谈起来。

司马巢问小洁:“你也是能力者,对吗?”

小洁点头。

司马巢问方盈雪和小洁:“这种杀人于无形、让人窒息的能力,叫什么,有什么特征?”

小洁摇头,方盈雪沉思后答道:“能力的范围恐怕相当的广泛,除非是能力者自己,他人很难了解的真切的。”

司马巢微微颔首,然后看着方盈雪问,“你的能力是预知将来,但自己无法控制;我能不能假设某些能力也是自己无法控制的,或者他需要某个特定的时刻和机会?”

方盈雪看看小洁,踌躇着回答:“这个我知道的不是很多,你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陈四开从没有关窗户的习惯,就算窗户关着,他也会特意打开,因为他太喜欢抽烟,抽得比我还多。”

说这话的时候,司马巢脸上的表情痛苦起来,他用力咬了一下嘴唇,接着说,“现在虽然有些冷,但小七开车的时候历来都喜欢开着窗户,在南昌的时候那么冷的天,我说了七八次他才很不情愿地关车窗,但刚才那辆车的车窗却都关的很好。”

小洁和方盈雪异口同声地问:“你是说,敌人的能力可能只在封闭的空间内才起作用?”

司马巢颔首。

方盈雪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一直开着的房门,自言自语道,“难怪你要一直把房门开着。”

“现在知道了对方能力的局限性,我们就好办了”,小洁强颜欢笑道,“阿巢,你现在必须喝我一起回杭州,在我们家里,起码有几百个人保护,比这里要安全的多。”

“不能回杭州,杭州是落日在中国的总部,我们去杭州就等于自投罗网”,方盈雪大声反驳道。

司马巢摆摆手,静下心来,他对方盈雪很是感激,因为自己的确迁怒于她,并且毫不隐瞒这种情绪,可娇生惯养的她居然还能那么温柔地守着自己。但感激是一回事,对于方盈雪来找自己的目的,他还不能确认,他还是不能完全相信方盈雪,因为昨晚的那个离奇的梦。

“小洁,当初你劝我不要和方兴凯、赖常新他们作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起身到厨房沏了三杯茶,小洁把茶放到他们面前,然后从怀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司马巢,“杭州有个能力者俱乐部,成员只有六个人,我从他们那得知了一些消息,但当时我没想到赖常新的后台居然就是落日组织。”

照片拍摄的年代已经不可考究,但从照片上小洁略显稚嫩的脸庞上能看出来,那最多是她十六岁时候拍得,里面的徐丽衡看上去也很瘦小。

“赖常新和你父亲都是从属于落日组织,但最近他们在天鹰股价上大打出手,这怎么回事”,这话是司马巢问方盈雪的。

“组织有任务的时候,大家合作。没有任务的时候,组织对于私人恩怨是不插手的。”

毫无破绽的理由,司马巢决定放弃对方盈雪的怀疑,这种时候他也没有闲心怀疑。

“好吧,就去杭州,我到要看看他们怎么取我的命,看看他们怎么把那十二个亿的赈灾款从我嘴里抢回去。”

司马巢一边站起来,一边说,末了笑着冲小洁摇摇头,“不过,我决不住到你们家去,我可不想连累廖伯伯。”

小洁知道他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只能点点头,心中却无奈地说道,“父亲已经牵涉进来了,王伯伯在美国被杀就是最好的证明。”

攘外必先安内第二 第二章 无奈及猝惊下的狼狈(中)
(更新时间:2005…3…25 8:22:00  本章字数:2714)

第二天,司马巢一行三人登上了开往杭州的火车,考虑到对方能力或许存在的局限性,他们决定舍弃封闭式的飞机而乘坐火车,虽然慢很多,加大了事故、危险发生的机率,但三人心中起码有了些底气。
因为陈四开他们的死,司马巢一直不大愿意说话,虽然小洁和方盈雪两人轮番想法子逗他说话,他要么一笑了事,要么沉默不语。一直到方盈雪缠着他给自己买了块五万多的手表,司马巢被超市人群的气氛感染之后才略有好转。

上车的时候,三人表面上已经有说有笑了,而方盈雪和小洁更是不断地相互调侃,以此来分散司马巢对痛苦和悲伤的注意力。就因为她们两个的闹腾,一向谨慎的司马巢也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的出现,没有发现他们登上火车的那一刻,一个鬼祟的身影便一直尾随他们进入了八号车厢。

火车开动后,通宵未眠的司马巢趴在桌上沉沉睡去,空间的气氛也因为疲惫显得沉闷了好多。方盈雪侧头看着司马巢,又看看对面脸上带着浅浅笑容的小洁,叹气着低声道,“真不知道这小子有什么好,一个个都被他弄得神魂颠倒的。”

“呵呵”,小洁笑得更甜了,冲方盈雪作了个鬼脸,调侃道,“那你呢,你有没有神魂颠倒呀?”

两人轻声笑谈着,而空调发出的噪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却开始变得急促,车厢内的乘客也寡言起来,不是闭着眼睛小憩便是毫无精神地瘫在座位上。

“把窗户关一会吧,吹着好冷呢”,方盈雪打了个寒颤道。

“嗯,关一会应该没事”,说完小洁伸手把司马巢那边的窗户合上,“要不你也睡一会,我看着,有什么不对我叫你们。”

“你先睡吧,我一点都不困。”

笑了笑,小洁和司马巢趴在一起,伸手握着他的手缓缓合上双眼,嘴角的笑也扩散到整个脸庞。

闲着无聊,方盈雪把新买的手表拆了下来把玩、琢磨,然后突然用力一跺脚大声道,“怎么这样呀,这些人也太没有商业道德了吧?”

这一下把司马巢和小洁都吵醒了,小洁根本就没睡着,抬头望了她一眼,笑着问:“什么事惹得方大小姐发这么大的脾气呀?”

司马巢迷迷糊糊地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调侃道:“小洁,你刚才的口气很象电影里的青楼女子哟!”

“你找死啊!”小洁故作生气状双眼圆瞪,鼓着腮帮。

“开玩笑,开玩笑了!”司马巢皱了皱眉头,伸手接过方盈雪手中的表看了起来,良久诧异道,“这表刚买的时候还挺好,五万多块钱居然才走了不到二十分钟,这还没出江西就跑得飞快。”

小洁不解地瞄了一眼,摇了摇头,眼睛的余光忽然瞟见了窗外的景色,惊叫一声道:“阿巢,你快看!”

窗外的景物飞快地往后退去,快的两人都无法看的仔细,火车行驶的速度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

方盈雪和小洁迷惑地对望着,这时司马巢突然脸色巨变惊道:“快把窗户打开,他在使用能力!”

小洁闻言也是一惊,赶忙起身帮着司马巢把窗户打开。

这窗户不开还好,一开之后,刮进来的风跟刀子似的,让三人裸露在外的肌肤疼痛难当,方盈雪立刻尖叫起来。

好不容易才把窗户重新合上,小洁站起来便要四处张望,看到底是什么人在使用能力,好在司马巢立刻将她一把拽了下去。

“我们还没搞清对方是什么样的能力,盲目地乱来只会让危险加剧!”说完,司马巢努力思索起来。

这时方盈雪和小洁都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好在事情没有进一步的恶化,身子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时小洁突然不小心将桌上的饮料瓶碰到,朝地上坠去。

司马巢一拍脑门说:“我明白了,明白对方的能力是什么了!”

敌人的能力是急速延缓影响区域内所有生物的反应,迟钝大脑接收和发出的每一个信号。

也就是说,能力影响区域内,普通物体的普通运行轨迹,在反应迟钝、所有感官都被迟缓了的人眼中看来却是超乎想象的迅速。

打个比方,物体做自由落体运动,在区域内是没有改变的,还是保持着一贯的速度和性质,但在区域内的所有生物看来,这种运动却远远快于正常,因为他们的接收和反映信号的能力都被迟钝了。

同时地,他们的每一个动作在区域外的人看来是很慢的,就像慢动作一样,这种慢速和他们眼中正常运动的快速是成反比的,即你看到的越快,你在区域外的人或者能力释放者眼中就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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