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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式-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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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睁大了眼睛瞪着司马巢,烟枪张大了嘴巴一脸的怀疑。

“他杀了你们六个狙击手,看来这次他们真的是来打招呼的”,用力伸了个懒腰,司马巢舒服地靠在车座的靠背上。

“你难道一点都不紧张?”

“你从车里飞出去的时候,还是很紧张的”,不想让烟枪背上太重的心理负担,司马巢对祸及池鱼的普通行人只字不提。

“你不害怕吗,有这样的敌人等着要你的命?”

“呵呵,谁要谁的命还不一定呢!”

“好,说得好”,烟枪抬手用力拍了一下司马巢的肩膀,然后哈哈大笑着说,“下次再见到那用电的家伙,我有十成把握搞定他了,哈哈——。”

“他叫阎——清——”,司马巢故意拖长了声音,接着又附在烟枪的耳边小声道,“而且你那呀,恐怕只是错觉罢了,呵呵。”

白色的灯,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整个封闭的房间内除了中央放置的乌黑大木桶之外,其他的一切全都是白色。

老人就站在木桶的旁边,空着双手,但身上却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东西。

一走进房间,司马巢立刻闻到浓重的血腥味,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看来这所谓的蜕变还是一项宗教仪式,要不然天花板、墙壁和地上干吗都画满了图案?”

老人走过来把门关上,从旁边的木桶内拿出一把浸透了白色液体的木刷,然后就在门上画着什么东西。

当一切就绪,司马巢也适应了房间的血腥味之后,老人从口袋内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他,这回的字迹比上次要好认得多,显然老人也考虑到司马巢的眼力了。

“你看得清楚房间的图案吗?”

仔细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司马巢知道这种事情绝对不能马虎,所以确认每个团都能清晰明了后才点了点头。

这时老人居然笑了,从另一个口袋又取出一张纸条,“蜕变成功的机率提高了,我想你也不会感到庆幸的。”

无奈地耸耸肩,司马巢张嘴说了声“谢谢”,也不管老人能否听见。

将身上所有的衣物脱去,司马巢按照医生预先的指示把金属片贴在身上的各个部位,然后在老人的提示下爬进了那足有人高的大木桶,除了双手和头之外,他全身都泡在了桶里粘糊糊的液体中。

老人先是把司马巢的衣物放进门边的木桶内,然后慢慢脱去上衣,露出了和他年龄极不相称的健壮体魄。

那一个个空洞,仿佛无数只眼睛,每个空洞仿佛都隐藏着无穷的力量,司马巢第一眼看到老人的胸膛时,脑海里立刻闪过两个字,“苍凉”。

不知为何,老人这时给他的感觉除了“苍凉”之外,再没有任何东西,他所经历的应该是旁人无法理解和感知的,他的这种犹如惊涛骇浪般袭来的“苍凉”之感,究竟是源于什么?

老人走到司马巢面前,把他搁在木桶外的双手塞了进去,然后伸手指了指司马巢的眼睛,示意他闭上。

现在司马巢可说是没有任何主见的,想足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不仅乖乖地闭上眼睛,还任由老人的双手在头顶、脸上乱摸、乱抠。

这样的状况不知持续了多久,总之双脚已经站的发麻,全身的关节和肌肉都在叫嚣着要动弹,可司马巢还是纹丝不动地站着,如果这样一点考验他都扛不住,后面的未知磨难他又怎么有信心挺过去呢。

那双一直在头上、脸上乱动的手越来越快,到最后司马巢感觉有无数只手、无数根手指在对自己的头部施暴,接着他就感觉到寒意从全身的毛细血管内冲了进来,在体内肆意冲撞。

有东西在肌肤上爬过,有东西在噬咬,有东西钻进了自己的体内,司马巢想喊,想把这些东西全部赶走,可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任何一个部位,尽管这些部位还在不停地向大脑传输着寒冷、疼痛、瘙痒和龟裂。

大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无法理清那哪怕一点点头绪,然后司马巢隐约听见了老人的哀鸣,听见老人的惨叫,听叫老人撕心裂肺的哭嚎。

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猛然从胸口直冲上大脑,然后司马巢感觉整个灵魂被撞飞出躯壳,在虚无中永不着落得飘荡,而那无法忍受的所有感知却拾倍、数十倍的在加强着。

人是喜欢逃避的动物,休克、昏迷是最好的逃避手段。

如果现在司马巢昏迷过去,他就可以不再忍受这些痛苦及折磨,就可以不再承受那种空荡荡、没有着落的空虚感。

但这个时候司马巢的头脑反而清晰起来,这样的清晰虽然把一生的痛苦放到了最大,把所有的折磨加深,把所有的悲伤一刀刀刻进脑海,可这样的清晰却让他紧紧抓住了莫须有的返程票。

用手绢捂着嘴,阎清咳嗽了几声之后,把手绢从窗口扔了出去,然后转头看着正开车刺客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趁机杀了他?”

“谁,烟枪还是司马巢?”

“烟枪是我的,剩下的自然是司马巢了”,阎清对于刚才的战斗还耿耿于怀,如果不是刺客把自己从硝烟中扯了出来,他非要拼命和烟枪分个高下不可。

刺客专注于开车,没留意阎清脸上的愤懑,释然答道,“我对那个司马巢很感兴趣,象他那样公然挑衅我们的家伙还是第一次见到。”

“感兴趣?”

阎清低声骂了句“我操”,用力拍了一下车门,“他卷走了组织的十二个亿,还干掉了我们手下的三员大将,这个时候你不杀他,居然还对他感兴趣?”

“不行吗?”

笑着回答,刺客居然是这么一个好说话的家伙,一点当老大的威严都没有。

“老大,你知不知道现在的状况啊,我们现在只剩下三个人了,加你在内只剩下三个了,你不会想大陆的分支就这么垮掉吧?”

“呵呵,别冲动,别冲动”,刺客放慢车速,腾出手来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嘀咕道,“看来开车真的很耗神啊,我才可了这么一会,冷汗都出来了。”

差点被刺客气晕过去,阎清几乎绝望地大声说道:“老大,你正经点好不好,我可不想会台湾的时候被那帮家伙笑话。”

“安了,安了,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嘛”,干脆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了下来,刺客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刚才我要杀司马巢易如反掌,只是听说他要找高老头作蜕变,想看看这家伙是否能搞出点名堂出来。”

“搞出名堂又怎么样,就算他成为我们的同类,还不是逃不脱被杀的命运”,一脸的不屑,阎清说完立刻又激烈咳嗽起来。

“怎么样,被烟枪弄伤的地方没大碍吧?”

关切地伸手过来要看看阎清的伤口,却被他用力拂开,刺客叹了口气说道,“你呀,就是太冒失,你跟烟枪对决最差也是四六开,绝不可能一照面就被对方打伤的。”

“少罗嗦了,你好烦啊”,阎清瘪着嘴歪头看着窗外,显然是在生气。

刺客无奈地摇摇头,讨好似地说道,“阿清,你别生气了,大不了我现在就去杀了他好不好?要不,你不是一直喜欢那个唱歌的女孩吗,我帮你抓来,你想怎么样我都不管,好不好?”

扑哧一下笑了,阎清转头抬手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我要是想,别说黄琼书了,就是世界上最漂亮、最性感的女明星我也能搞定,还需要你动手?”

“那倒是,那倒是”,刺客脸上明显流露出不快,可他居然没有说出来。

阎清伸手过去搂住刺客的腰,笑着说,“怎么了,吃醋了?我是开玩笑的了,呵呵。”

“不过”,脸色一阴,阎清狠毒地说道,“必须尽快杀了司马巢,越快越好!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极不祥的感觉,仿佛要出什么大事。从刚才看到他的眼神那刻起,这种感觉就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让我很不安,这才在和烟枪的交锋中犯了急躁的毛病。”

“嗯,那我这就去杀了他,你的感觉历来都很正确”,刺客咬了咬牙,伸手便要去开车门。

“等等”,阎清看着窗外,想了想松开拉着刺客的手,“从刚才的战斗情况来看,101局出动的只有烟枪一人,这实在是很不对劲。按理来说,他们好不容易抓住我们,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是啊,真的只有烟枪一个人呢”,抬手推了一下眼睛,刺客忽然豪气干云,大声道,“不过没关系,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只要有我们两个在,再多的人来也是送死。”

“对老大你来说到的确是这样,只要他们找不到你的本体,再好的能力也是白费。我唯一担心的他们可能隐藏了什么极厉害的杀着,想把我们一网打尽,或许我的不安就是来自这吧。”

“没那么容易”,刺客又推了一下眼睛,他只要一紧张、兴奋就会如此,“司马巢由我去杀,你先联系鼠王在古庙口等我。”

从阎清眼中看到不甘,刺客赶忙说道,“你放心,我会把烟枪交给你的。放心好了,我决不会让你享受不到这顿美餐的,呵呵。”

攘外必先安内第二 第八章 绝对控制系能力(上)
(更新时间:2005…4…20 8:15:00  本章字数:3142)

我是不是已经死了,难道这就是死亡吗?为什么我再也感觉不到疼痛和寒冷,再也感觉不到悲伤和痛苦了呢?我是不是已经死了,这黑蒙蒙的世界难道就是我灵魂的归宿吗?
感知不到任何事物的存在了,看来我的确已经死了,看来我最终还是没有熬过蜕变这个坎啊。

死亡,多么熟悉而又可怕的一个词啊,但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庆幸,是不是应该为死亡道几声感谢和欢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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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还不想死呢,老天爷,你让我背负如此沉重的责任死去,你是要让我永世遗憾,永世愧疚下去吗?

老天爷,那你要如何安排他们的命运,如何安排他们的命运啊?你会让他们一个接一个死去吗,让他们都来到这个只有虚无的世界吗?你太残忍了,老天,你为什么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呢,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哪怕一点点的希望呢?

我会永远在这虚无中飘荡下去吧,或许这里是净化人灵魂的地方,或许等到我忘记了一切,等到我回归初生时的纯净,我会重新出现在人间,但那时我已经是另外的一个人了吧。

我是不是还要挣扎一番,是不是还要抗争一番,如果死亡可以讨价还价的话,我愿意用任何东西来交换哪怕一年、半年的生命,用任何东西都行。

下辈子投成猪胎,老天爷你要是想和我开个玩笑,你就出来和我商量一下吧!

多么愚蠢,司马巢,现在的你是多么愚蠢啊!人死不能复生,天下间唯死最大,你既然已经死了,为何还这么不理智的想要挣扎呢,你就认命吧,司马巢!

除了思考,我一无所有,即感知不到四肢和肉体的存在,也无法听、无法看、无法嗅、无法说,我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没有血液的流动,也没有温暖和寒意,我除了思考,一无所有。

死后的我一无所有,我已经死了,彻彻底底地死了。

对不起,燕子!

我不能娶你了,活着的时候没时间陪在你身边,你会不会怪我?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就当我和别人远走他乡了吧。或许这样你会好受些,或许你还能坚强地活下去,活到满头白发,儿孙满堂。

燕子啊,我很想你呢,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好久好久没见面了吧,为什么我会有遗忘的感觉,为什么我忽然看不真切你的面容了?

我是要遗忘了么?是要开始走上另一段人生旅途么?燕子,我不想忘记你呢,不想啊!

突然在虚无中闪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纯白的让人无法直视,那光在一瞬间覆盖了整个的虚无空间。

我不是不能看吗?我不是没有了肉体吗?为什么我还会有灼烧得感觉,为什么我还会有闭上眼睛的冲动?我不是不能看吗?拿着强烈的白光是怎么回事?这让人无处躲藏的白光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要投胎了,或许我还没有死吗?

昏眩,思绪仿佛变得越来越迟钝了,我是不是要睡过去了,是不是在投胎之前,人都要经历这样一个沉睡的过程,然后醒来时就成了婴儿,就成了大脑犹如白纸的婴儿?

我不要睡去,我不要!

我不能忘记他们,不能忘记燕子,不能忘记萧墨,不能忘记有关他们的所有;我不要忘掉小慎子,不要忘掉小洁,不要忘掉盈雪还有黄琼书,我不要忘掉自己这段人生的一切啊,我要记住他们所有人,我要记住发生过的所有事情,我不要遗——忘——!

杭州第一人民医院的五层过道内戒备森严,十多个黑衣人不停地来回走动着,在每一个过道口、楼梯处和电梯内,随时都有三到五人在把守。

原来住在五层的病号都于昨晚转到了其它病房,而现在整个五层就剩下最中间一处封闭式的房间还有人,这自然就是司马巢蜕变的地方。

在这个房间的外面,摆放着一架大功率的能量探测仪,“嘀嗒、嘀嗒”的声音听的非常清楚,而在探测仪的旁边,则是一整套医学仪器,其中两台则显示着司马巢现在的心跳和脑电波。

五个医生和四个护士正守在这些仪器的旁边,以备万一的时候冲进去对司马巢实施抢救,而现在他们则对着仪器上显示的图像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

“脑电波消失了,心电图还很正常,这是不是意味着——”

“是的,有可能成为了植物人。”

“要不要进去抢救,说不定还来得及!”

“不行,当初协议定的可是生理死亡十分钟后,并不是脑死亡。”

“是啊,要是我们这样进去,出了什么差池的话,这责任可负担不起。”

“可要是万一,万一还能让他的大脑恢复正常呢,我们岂不等于见死不救吗?”

所有的医生和护士这时都砖头看着一人,这人大概三十刚刚出头的样子,带着一幅厚重的眼镜,正双手环抱在胸前站着打盹。

“魏医,魏医”,年轻护士走过去推了推他,“出状况了!”

“啊”,魏医浑身一颤,睁开眼睛,不好意思地扰扰头凑到仪器面前看了看,然后摸着下巴说道,“嗯,脑死亡,基本可以直接送太平间了。”

其他四位医生苦笑着摇摇头,要不是因为魏医是全国最著名的脑科大夫,恐怕早就被医院开除了。

“我说魏医啊,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们今年的奖金可全寄托在这个人身上了。”

闭上眼睛想了想,魏医忽然笑着说:“放心,放心,协议上不是写了吗,生理死亡十分钟之后才能进行急救,你们这着什么急啊。”

说完,魏医摆摆手,转身朝席地而坐的烟枪走了过去。

叼着烟的烟枪只是盯着探测仪的显示屏,仿佛对司马巢的死活并不很在意。因为是医院所以他没有点火,之所以还要叼着这支烟是因为他要缓解心中的紧张情绪。

他不想司马巢死,司马巢一死,好不容易抓到的落日组织的尾巴没了不说,就连朱宏伟提到的那一百三十亿也要泡汤,但最重要的是他已经有些喜欢上司马巢了,或许说欣赏来的更为贴切。

虽然司马巢说敌人只是来打个招呼罢了,但他始终不放心,哪怕就是司马巢扛不过蜕变,他也要坚持守到最后那一刻。

“嘿,抽根烟去?”

抬头看了一眼吊儿郎当的魏医,烟枪叹了口气爬起来,然后招手叫过来一名警卫,“你盯着,有什么不对经的立刻通知所有人,明白吗?”

打开窗户,把在肺内转了一圈的烟吐了出来,魏医用手敲着玻璃窗说道,“是蜕变吧,存活率低的可怕呀!”

猝然一惊,一口烟呛在喉咙,烟枪一边咳嗽,一边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不冷不热地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的?”

“我吗”,魏医爽然而笑,慢慢转身看着烟枪道,“我是全世界都著名的脑科大夫,我出一趟手术的费用就高达五百万,是薪金最高的医生哦。”

扑地一声,浓烟仿佛从虚无中窜出来一般,眨眼工夫就禁锢了魏医的所有关节,并锁住了他的咽喉。

“喂,喂,喂,有话好好说嘛,你这样会吓坏小朋友的!”

烟枪双目一瞪,冷声喝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蜕变这件事情的。”

无辜地吐了吐舌头,魏医意兴阑珊地回答道,“你们这些当差的就是让人受不了,什么时候都这么一本正经的,唉。”

也不见魏医如何动作,“唰、唰、唰”一连三下破空之声,本来紧紧锁住了他的烟雾居然全部断成了数截,紧接着魏医一矮身从包围圈中蹦了出来。

“别急着动手,听我说,听我说啊”,急急忙忙摆着双手,魏医见烟枪紧张的神色稍稍缓和之后,才扰头说道,“我是控制系能力者,跟你也算是同门哦。”

“你怎么知道蜕变的?”

“别扳着张脸好不好,我们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真是的”,吸了一口烟,魏医脸上露出怀念的笑容,“那还是十多年前,我在新月岛习艺的时候,那段日子真是让人永世难忘啊!”

烟枪没想到魏医这个人如此没谱,哭笑不得地大声吼道:“说正题,你是怎么知道蜕变这回事的?”

“我师傅告诉我的啊,他说在这世界上有一种称为催化剂的人存在,这种人通过特殊的仪式和方法来唤醒人体内潜在的能力,这个过程就是蜕变了。所以呢,我是从师傅那听来的。”

攘外必先安内第二 第八章 绝对控制系能力(下)
(更新时间:2005…4…22 8:10:00  本章字数:4935)

烟枪对他这个解释只能表示认同,但同时却对新月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原来还有这么一个能够修炼能力的地方。
“有一点我可要声明”,魏医见烟枪正在沉思,赶忙说道,“关于新月岛我是不能透漏任何消息的,这可是我们的门规,我想你不会这么强人所难吧?”

话头被对方封住,烟枪心中自然不甘,但立刻又有了另外的打算,“你不是我们的敌人?”

“不是,绝不是,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还是战友,因为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呢”,呵呵笑了两声,魏医脸色忽然一沉,狠声道,“落日那帮家伙作的太绝了,避暑山庄千余条人命总有一天我会问他们要回来的。”

“对,我们绝不能姑息这种人存在”,烟枪右手大力一挥,道,“你身手这么好,对能力和落日了解的很多,何不加入我们呢?一方面又能为国家作贡献,另一方又能最大程度地打击敌人,你——”

“别拉拢我了,我自由懒散惯了”,抽着烟,魏医狠命地吸了两口,“只要是为了打击落日,在什么地方都一样,听命于政府反而容易受到限制,你说是吧?”

烟枪正要进一步劝说,这时腰间的对讲机忽然轰鸣起来,“队长,来了,来了,敌人开始释放能力了!”

“妈的,果然是穷追不舍”,烟枪把烟头扔在地上,转身飞快跑出了卫生间。

现在已经是正午十二点,进入医院的病人也逐渐稀少起来,但在大楼的每个角落几乎都有侦查人员,所以人流量反而要比往常高峰期多出不少。

为了防止敌人的大面积无差别式攻击,伤及无辜,重演避暑山庄的惨剧,烟枪在医院的四周布置了三辆侦查车,覆盖面形成一个大三角把大楼裹住,而剩下的一辆则机动在方圆三公里的范围内巡逻。

就是这样的防守,这样看上去坚不可摧、牢不可破的防守,还是被刺客轻轻松松地突破了。现在他正在大楼一层急诊室外面的座椅上,这里人最多、最杂,最方便隐藏,也是他释放影子杀手最合适的地方。

“各队人员全方位搜查,决不要放过任何可疑人物,放过任何可疑迹象。对方是极其危险的A级罪犯,重申一遍,对方是极其危险的A级罪犯,遇到抵抗或攻击,可以开枪直接射杀,重申一遍,可以开枪直接射杀。”

在走道内来回穿梭的探员和黑衣人,他们手中拿着的对讲机正不停地重复着上面的这一段话,而整个医院除了正在进行的手术和急救之外,所有的工作都已经暂停,并且被全面封锁。

“情况怎么样?”

飞快跑到能量探测仪旁边,烟枪一边大声询问正冲着对讲机下命令的警员,一边紧紧盯着显示屏。

一波接着一波扭曲了的信号正在显示屏上四处开花,警报的声音也因为能量的大幅提高而响遍了整个楼层。

那些不知内情的医生和护士躲在一旁,靠着墙壁站立,因为突然而来的惊慌正不知所措中。

“对方也是控制系的”,不知何时,魏医已经站在了烟枪的身后,他盯着屏幕看了一会,说道,“你这台机器根本无法测出来对方本体的位置,控制系的能力者所释放出来的“气”是充沛在整个有效攻击区域内的。“

“怎么办?”

不由自主地问出了这句话,其实烟枪根本没希望从他那得到任何答案,可魏医居然笑了笑道,“去监控台,那里有上百台监视器,只要细心观察,一定可以找到敌人本体所在的位置。”

“对,你简直就是天才啊”,烟枪用力拍了一下魏医的肩膀,急声问道,“监控台在什么地方?”

“七楼三零二,你们应该有警员在那里。”

“那帮家伙没用的,只有我们才能发现敌人”,烟枪指着魏医大声道,“你,你叫什么名字来着,你去监控台,我在这里守着,快,快!”

“我叫魏医啊,真是的”,一溜小跑跑向电梯,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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