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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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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倒吧,老巴充其量就是个船夫,他能带来什么厉害的家伙。”

四眼笑着不说话,摆了摆手要走,可忽然又停了下来说了句话,“要是你们知道现在的天王是谁挖掘出来的话,恐怕就不会这样说话了。”

巨型体育馆的中心,足有两个足球场大的正方形场地全都是由紫色的玻璃构成,在这些玻璃的下面,各种各样的彩色广告正走马灯般流动着,而在这场地的上方,一台由六个宽幅屏幕组成的直播中心,正放映着这次参赛选手的信息。

好不容易从拥挤的人群中挤到了座位,老巴吐出一口浊气拉着秋香坐了下来,他抬头看着屏幕上纷杂的赔率和评估,思绪却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次进阶赛。

这时屏幕上正好在介绍司马巢,秋香兴奋地拽着老巴的胳膊,“看啊,看啊,是阿巢,是阿巢呢。”

抬头看了看一赔六百五十八的赔率,老巴笑了笑道,“也不知道哪个家伙再跟我抢食吃,本来这赔率起码还得翻一倍。”

老巴哪里知道那四眼这两天四处借钱买注,所投入的资金已经和他部分高下了。

“不过没关系,我就不相信你有勇气这样一直跟下去”,老巴抬手看了看表,然后笑着问秋香道,“紧张么?”

“嗯!”

“那要不要叫点东西吃”,说完老巴也不等秋香的答复,在座位的扶手上随便按了几个钮,“想吃海鲜这里是不会有的,你将就着吃点零食吧。”

“当”的一声巨响过后,场地中的紫色玻璃广告开始往四面八方快速散去,然后从它的底部升上来分成了四大块的沙地,这些沙地又都被许许多多的方格所占据,每个方格内都可以看到有人影在走动。

头顶忽的一亮,司马巢还有些不适应,只能用手挡着刺眼的灯光,而此时震耳欲聋的呼喊声猛地炸开,有如狂风骤雨般撞击着他的耳膜。

本来平静的心开始躁动,这马上就要展开的厮杀,正被观众的呼声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体内的血在沸腾,全身也因为兴奋和紧张在颤抖,司马巢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他知道场内近百张陌生的脸,都将是自己的敌人。

“杀死他们,或者被他们所杀!”

司马巢不知道自己到时候是否能够下得了手,也不知道这梦一般的游戏会有什么样的结局,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已经站在了这舞台上,一个供近十万人娱乐的杀戮舞台。

四周嘈杂的气息猛地窜起,无次序地涌动着,仿佛所有人都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随时等着把眼前的敌人击倒。

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闭上眼睛,司马巢尽量控制着自己纷乱的思绪,他现在要的是集中力,要得是能够以最小的代价坚持到最后的集中力。

尖叫声还响在耳边,如刀的气流仍在自己脸上掠过,可司马巢已经处在于一种完全静止的状态,他无须呼吸,无须思考,他将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保持一种无我的防御状态。

“杀——啊——”

新技中心沸腾了,人们扯着嗓子放声呐喊,双目暴瞪,青筋鼓动,他们激动地紧握着拳头,用嚎叫来唤醒场内每一位斗士的勇气和嗜血本能。

隔板在瞬间消失,迎面扑来的不是敌人的拳头,也不是死神的召唤,而是巨大的沙暴。

看不见四周的情景,看不到哪怕一个人影,在场地中心上方宽幅屏幕上,以热能拍摄的录像正牵引着无数人的视线和情绪。

对于这样的情景,司马巢感到很是意外,在培训课中,那人并没有提到过这一点,而今司马巢就有如一个盲人落在了狼窝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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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开始有惨叫声响起,终于那沙幕被一蓬蓬献血染红,观众的情绪更加高亢了,有人疯狂地冲到围栏处咆哮,有人跺着脚、捶着胸仿佛要把自己揉碎一般。

这种疯狂本就产生于人好杀的热血中,这疯狂带给人的除了无止境的快感之外,便只剩下对下一次快感的渴望。

“气的容量,决定对手的强弱,一开始的无差别淘汰赛,你要做的就是活下去,努力活到最后一刻。”

这是那声音说的第一件事,也是司马巢付出了惨痛代价才掌握的第一项技能。

沙暴遮住了司马巢的眼睛,可沙暴却掩盖不了那些快速移动的气息。

气流的涌动是形成沙暴的唯一因素,而只要你不放出大量的气,敌人在沙暴中就无法抓准你的位置。

平缓着呼吸,对那接二连三的惨叫充耳不闻,司马巢始终闭着眼睛在沙幕中游走,只要任何一股气接近自己,他就立刻远离。

在这场厮杀中,恐怕有近三分之一采取的是和司马巢相同的策略,所以近距离的交手和速战速决就成了这种策略至关重要的因素。

当两股强大气流突然出现在司马巢左侧不到十步的距离时,司马巢也遇到了第一个真正的敌人。

那人的脸看不真切,但他的拳头却是又快又狠,如子弹般直击向司马巢的心窝。

“不动则已,动则必杀!”

这是那声音交待的第二件事,也是让司马巢觉得最为难的,但现在他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他在那拳头接触自己身体的一刹那,一扭身扑到了敌人的右侧。

肋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拳头击中对手带来的快感正强烈冲击着司马巢的脑海,那人萎顿着身子倒了下去,可从口中喷出的鲜血却被沙暴带到了每个角落。

心痛了,眉头不由自主地紧锁,司马巢仅仅是发了一下呆,他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是在杀人,可我是为了什么而杀人,为了什么站在这里,仅仅是为了从这里逃出去,仅仅是为了这个理由吗?为什么我会觉得兴奋,为什么我忽觉得浑身舒畅,难道真象他所说的那样,杀人就如毒品般让人永远无法割舍,直至享受着快感而死去么?”

突然,观众的呐喊声变了,变成了万般惊诧下的尖叫。

在第三淘汰场地内,沙暴忽然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团团在空中炸开的烈火,而这烈火却是在痛苦惨号的陪衬下绽放的。

一个纤细的身影在场地内飞速穿梭,他所到之处必然会响起一声惊呼,炸开一朵火花,他的速度相当的快,几乎没人可以阻止他的脚步。

他就是那晚在考堂内和司马巢对视的年轻人,就是黄金头挡的关门弟子。

人群再次沸腾,“黄金”的呼声一波盖过一波,而那年轻人几乎毫不费力地在每个对手身上放了一把火,一把能将人烧成木炭的火。

他的手就像是引线,能够引燃人体的起爆器,只要在你的皮肤上轻轻一碰,就能烧灼你的全身、乃至灵魂。

宽幅屏幕上打出了“火王叶青”四个大字,然后这四个字就被每个观众用最大的力气喊了出来。

就在叶青把所有敌人都击败,提前完成了无差别淘汰赛,蔑视天下般走出场地的时候,司马巢还在不停地询问着自己。

可是司马巢并没有太多空闲的时间来思考,两个黑影同时出现在他后侧,同时向他发起了攻击。

这攻击来的很突然,以至于司马巢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那两人定是偷偷摸到附近,然后才发动这致命一击的。

肌肤已经能感觉到拳风带来的压力,紧迫的压抑感在一瞬间僵化了司马巢的所有血液和运动神经,他呆在那,呆呆地等待着敌人击中自己,等待着血液从自己口中喷出。

“如果一切就这样结束,是不是更好些?”

慢慢闭上眼睛,司马巢对自己淡淡说道。

“找死!”震天价的怒喝,紧接着一道人影如闪电般冲了过来,双手自司马巢肋下直贯而出。

与此同时,司马巢只听到“扑、扑”两声,那让他无所适从的攻击忽然消失不见,而对方的惨呼亦嘎然而止。

“你搞什么,站在这发什么呆!”

抬头看着救了自己一命的土霸王,司马巢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你不要命了无所谓,可你要是连第二轮都无法进入,我们银猴的脸就要被你丢光了”,土霸王鼓着腮帮子冲司马巢咆哮,右手却猛地一拳击向虚空。

“操他奶奶的,我土霸王在这还敢来偷袭,不要命了”,骂完,土霸王回头看了看司马巢,忽然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跟着我别到处乱跑,知道吗?真他妈麻烦!”

知道土霸王和自己的位置最少隔了二十多人,可他现在居然出现在这,显然是有意在找自己,司马巢心里忽然涌出一股热流,那滋味就有如当年陈四开陪着自己通宵时一样。

“格老子的,要打就死远点”,土霸王也不管司马巢是否真的在跟着自己,朝附近强烈揪斗在一起的战团扑了过去。

土霸王的笑声不断传来,司马巢发现他正在享受着战斗的喜悦,恨不得立刻过去问他,为什么会如此的快乐,难道杀人真的是这么快乐的事情吗?

往前迅速移动脚步,当司马巢看到土霸王那张暴丑的脸时,整个地面却忽然震动起来。

“嗯,看来大餐就要上桌了”,土霸王哈哈一笑,转身摁住司马巢的肩膀,“一会可能会照应不到你,我看你这孬样也没几斤重量。打不过对方就赶紧跑,我那边解决了,自然会去帮你的,明白吗?”

点了点头,如果能不杀人,司马巢当然乐意。

这时观众的呼声淡了下来,四周也再听不到任何厮杀声,仿佛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什么似的。

不知何时,地面忽然产生了巨大的吸力,所有的沙子都被吸了进去,而数不清的机器人也冲入了场地,把已经被淘汰的选手抬走。

也就一分钟之后,所有的一切全部打扫赶紧,场上的每一个人都暴露无疑,每一个人都警惕着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秋香一眼就看到了司马巢,她赶忙拽着老巴的胳膊不停地问,“阿巢赢了么,赢了么,是不是结束了?”

苦笑着摇摇头,老巴看着场内冲自己呲牙咧嘴的土霸王,涩声回答道,“这才是刚刚开始呢,没想到土霸王居然也是个有心之人,难得啊,难得。”

“土霸王?”

听老巴这样一说,秋香也仔细打量起来,然后忧心忡忡地问,“他,他站在阿巢身旁,会不会对阿巢不利啊?”

“呵呵”,老巴摇摇头,回答道,“放心好了,只要有他在,司马巢这第一关也算是勉强通过了。”

环视了一下四周,司马巢发现偌大的场地上只剩下了不到二十人,其中有些已经浑身浴血,他扯了扯土霸王的衣襟问道,“那,那个是不是只要能在最后五个人当中,这第一关就算过了?”

点点头,土霸王虚叹了一声道,“别以为很简单,这剩下的十几个人当中,除了你以外,没一个好对付的。真不知道老巴在想什么,居然让你个雏子来这找死。”

干笑了两声,司马巢觉得很无奈,原以为自己只要走上这个战场就能没有顾及的拼杀,可谁知道自己居然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看见土霸王那张紧绷的脸,还有紧锁的眉头,司马巢努力把自己从疑惑中拽出来,他知道真正的厮杀终于开始,他知道自己要活下去,就必须把敌人击败,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我不能成为他的累赘,我司马巢这一辈子从来没有拖过任何人的后腿,这一次也绝不行!”

人有时候需要的不是问题的答案,而是认识现实的觉悟,只要有足够的觉悟,任何苛刻的事情都可以接受。

攘外必先安内第二 第十八章 谈会和落日的构架
(更新时间:2005…5…11 11:08:00  本章字数:5862)

尘埃落定之后,场地上寂静无声,空气凝固了一般满是沉重、压抑的气息。
不约而同地,所有观众忽然齐刷刷地站了起来,他们高举右手,在空中做痛击状,同时放声怒喝,“杀——”

一切的沉寂嘎然迸裂,一切静止的事物瞬间复活,飚风骤起,一场血腥的厮杀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弯膝弓背,双手按在地面,土霸王仿佛忘记了司马巢的存在,一声沉闷的喝声过后,他犹如弓矢般弹射出去。

“啊”,伸出手仿佛要抓住什么,可司马巢只是张了张嘴,又徒然叹了口气,“是的,他生下来或许就是为了战斗,而我呢,我生下来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成为一个可有可无的累赘?”

司马巢无所适从,只能呆呆地看着那战作了三团的人影,而此时居然没有一人靠近他,居然没有人向他出手。

司马巢就那样站着,听着人们的嘘声,听着土霸王由于快速运动而窒息的喘声,听着那胸骨碎裂的声音,听着仿佛永远不会消失的惨号声,司马巢忽然觉得体内的什么东西碎了,裂了,然后血液如湍流般涌上了脑海。

“我不要杀人!”

这是司马巢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他失去意识之前对自己说的一句话。

可这句话却并不能让他有所改变,让他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找任何借口,司马巢,失去了意识的司马巢终于转变成了一头咆哮的蛮荒猛兽。

四肢着地,急电狂奔,双手二十指犹如利刃,司马曹以一种极不协调的姿势,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动作,从下而上毫不犹豫地割断了对方的身躯。

血似浆,粘绽成花,却并未落在司马巢的身上,他还在奔驰,还在穿梭,举手投足之间,连杀了四人。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全被吸引过去,一时间观众都忘了呼喊,忘了嚎叫。

就像嗜血、饥饿的狼,就像困在陷阱中的狼,司马巢没有停止脚步,更没有去欣赏那一朵朵绽放的血花,他仿佛纯粹是为了杀戮而杀戮,为了夺走别人生命一刹那的快感而杀戮。

“狼,你居然叫他司马狼”,老巴目瞪口呆,言语混乱,双手紧抓着扶手,身子悬空着呢喃,“他居然真的就是一匹狼,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半百的距离有多长,世界上最快的短跑健将需要多长时间,司马巢几乎在眨眼的功夫就扑到了土霸王所在的战局。

骤然停止,身子猛地贴在地面,然后司马巢四肢用力一蹬,整个人便弹上了高空,接着就如苍鹰猎食般扑向正在急速分开的六人。

“好啊——”

“杀啊——”

炸开了锅,引爆了的看座,无数人高高跃起,这是他们所见过的最完美的战斗。

白色的眸子清澈透明,却孕育着永无止境的杀意,双脚踩在一人的胸口,肋骨碎裂的同时,司马巢借力横扑,居然笔直冲向了正飞快后退的土霸王。

土霸王一边奋力抵挡,一边粗着脖子大声喊道:“你疯了!”

那已死之人的身躯还在空中、没有跌落,司马巢和土霸王却已经交手了三次。

这时其他人全部停下手来,关注这同门之间的拼杀,可他们忘记了自己也在狼窝内,忘记了司马巢随时都会毫不犹豫地扑向自己。

司马巢冲势已竭,暴喝一声直落向地面,而土霸王的退势却没有停止,双臂和肩膀被司马巢抓破的伤口正有鲜血往外流窜。

“砰”地一声,司马巢双足刚刚落地,所有人的视野中忽然消失了他的身影,然后只有风声瑟瑟而动,只有子弹一样的气流扑袭四方。

还在不停地喘息,土霸王紧靠着边缘的墙壁双手按在胸口,刚才他提着一口气始终没有松懈,因为他知道自己只要一松懈,立刻便要死在那疯子的手下。

可土霸王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前一刻还不知所措的家伙,现在却把所有人当成了猎物,肆意狙杀,这样大的反差究竟是怎么回事?

“零音,是零音,大家小——”

那人话还没说完便被斩成了两截,其他人心中发寒,尖叫着发狂似地朝看台逃去。

“杀呀,把他们全都杀光,哈——哈——”

看台上扔下来无数的垃圾,对这些人临阵脱逃不仅不予以谅解,反而极尽讽刺,更是有人跃到了栏杆处阻挡。

“哧”地一声,司马巢忽然出现在场地的中央,他半蹲的姿势还没有改变,他的双手却染满了鲜血,不断往下坠落。

除了土霸王之外,其他人的脸色全部煞白,紧紧贴着墙壁站着,恐惧地望着没有抬头的司马巢。他们既不敢逃上看台,也不敢接近,他们仿佛在等着死神开恩,仿佛正祈祷着那双手不要碰着自己的身体。

如此残忍的杀伐,在第一阶段的无差别淘汰赛中根本就属首次,对于这些刚刚出道的新人,一时半会无法接受,充满了恐惧也不足为奇,奇怪的是司马巢,奇怪的是那个半蹲在场地中央、仿佛没有呼吸的家伙。

“我,我,我弃权,弃权!”

不知是哪个第一声喊,接着所有剩下的选手全部涌到了出口处,他们冲仲裁室用力挥着双手,他们不断抽搐的嘴角正向死亡乞求着最后的生存机会。

“杀,杀,杀——”

一遍又一遍地吼叫,始终重复着一个字,那些身缠万贯、平日为了寻找刺激根本从不考虑他人的家伙,正要把这高潮推向顶峰,推向从未到过的境界。

仲裁室没有任何答复,出口处的铁门也始终紧锁着,这时那原本静止不动的司马巢忽然抬起了头,抬头看向了那些惊慌失措的选手。

“杀呀——”

这下看台更加热闹了,喊声仿佛要化为刀子,代替司马巢把那些人切个粉碎。

一低头,双手轻轻在地面上一点,司马巢终于动了,他以极快地速度朝那些人冲了过去,仿佛芒刺在背,不杀了他们就无法入睡一般。

眼看他们一个个都要丧命,都要被司马巢斩为两截,忽然间一道人影挡在了司马巢的前面,正是已经恢复过来的土霸王。

二话不说,土霸王双手力贯而出,直击向司马巢,但眼前却人影一闪,土霸王居然被司马巢轻易绕过。

“完了,我们,我们都要被杀了”,土霸王垂下头,呢喃了两句,却又猛地转身冲着那背影喝道,“你他妈住——手——啊——”

夜开始弥漫,晚风微凉,老巴站在凉台上,双手紧抓着栏杆,他望着空中隐约透出的淡淡弯月,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我发现了什么,我发现的这是一头怪兽啊!”

用手搓了搓僵硬的脸颊,老巴转身走进屋内,抬头看了看壁钟。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司马巢昏迷不醒已经整整六个钟头,这期间土霸王和银猴的元老来过,这期间那些被残酷杀戮的选手的后台来过,这期间负责所有事物的仲裁室还送来了一张请柬。

请柬就摆在桌上,漆黑的有如地狱般的颜色,简简单单的封面上却写着“邀请函”三个字。这三个字所能表达的意义微乎其微,但这三个字却足以要了司马巢的命,足以让自己的一番心血和期望付诸东流。

软软地躺在沙发上,老巴拿起那封请柬慢慢打开,却紧闭着眼睛。

这请柬他已经看过无数遍了,每看一遍他的心就会冷一分,他没想到司马巢是头野兽,嗜血的野兽,但他也没想到落日组织居然会对这野兽如此感兴趣。

把请柬重重扔在地上,老巴起身踩了两脚,“妈的,让这么一个根本没入门的家伙参加这种比赛,你们不如干脆杀了他,我操!”

淡淡的灯光让整个房间暖和了许多,秋香一边替司马巢擦去嘴角的水渍,一边细心地把碗里的稀饭舀匀。

“还没醒么?”

“嗯,也不吃东西,不知道是怎么了”,叹着气回头看了一眼老巴,秋香忧心忡忡地说道,“阿巢今天杀了那么多人,会不会,会不会有很多人想要报仇啊?”

“不多,不多,才五六个嘛”,老巴现在担心的是请柬,至于在比赛中杀死对手,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你别担心了,他最后不是没有杀那些人吗,我就是害怕他从此就不会醒了。”

“不会的”,秋香笑了笑,道,“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阿巢只是睡着了,你听他的呼吸,多匀哪!”

“是啊,可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很可能成为植物人”,突然产生这样一个念头,老巴心里反倒舒服了许多,“但愿他永远不要醒吧,醒了反而会很麻烦。”

这时司马巢忽然咳嗽了一声,然后睁开了眼睛看着秋香,笑了笑道,“你呀,一个劲灌我,害得我做梦梦到被水淹着。”

“呵呵,我怕你饿了吗,你都睡了六个小时了!”

司马巢探头看着脸色沉重的老巴,问,“你怎么了,一脸苦瓜象,就算我被淘汰了,以后不是还有机会嘛。”

“你要是被淘汰了,我至多也就亏个血本无归,何至于现在这样要达上性命”,老巴叹了口气,然后报以微笑道,“好了,好了,起来吃点东西,我有事跟你说。”

对自己做过什么,司马巢一无所知,他隐约感觉不对,但却不愿意追问,既然老巴和秋香都只字不提,他也乐得装个懵懂人。

随便吃了点东西,司马巢一边喝着香茶,一边调侃老巴道,“看你那样子,亏了多少我赔给你就是了。”

摆摆手不说话,老巴把地上皱巴巴的请柬拿起来递给司马巢道,“你看看吧,看过以后你就笑不出来了。”

“哦?什么东西有这么大威力?”

接过请柬,司马巢放下茶杯,正要开开玩笑,却忽然愣住了。

“致 司马巢

久闻司马巢大名,让我在华利益损失达数百亿,而今偶然相见自是感叹良多。

而今谈会召开在即,特邀请你和你的朋友为嘉宾,届时必当致以敬意!“

“落日?”

老巴点点头,开口解释道,“你今天的表现实在让人瞠目结舌,也让仲裁室的家伙震动颇大,故而他们下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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