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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式-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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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巴点点头,开口解释道,“你今天的表现实在让人瞠目结舌,也让仲裁室的家伙震动颇大,故而他们下了这份请柬,邀请你参加四年一届的谈会。”

“谈会,恐怕是要我的命吧”,司马巢随手把请柬扔在一旁,端起茶杯想了想问,“这谈会是什么意思,我的朋友又是什么意思?”

“这些我一会再告诉你,我现在有个问题想问你。”

司马巢笑了笑,违莫如深地说道,“如果是问我今天在赛场上怎么回事,那你不用问了,我自己也不知道!”

摇摇头,老巴答道,“我听说你和刺客有过节,但对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不清楚,这四年一届的谈会每次都会邀请一个嘉宾队参加,凡是有幸参加的都是在过去四年内极大损害了落日组织利益的。”

“是吗,那我还真是荣幸之至”,司马巢回头冲正在弄糕点的秋香道,“秋香,我们离开中国的时候,你听到过有关万新的消息么?”

“有啊,等我弄好了就过来慢慢说给你听!”

“嗯”,司马巢冲老巴笑了笑道,“数百亿的损失,不知道这些家伙怎么算帐的,充其量我就拿了他们十二个亿,再怎么厉害的高低贷也不能这样吧。”

“算了,这些东西我们考究也没用”,老巴用手敲了敲桌面道,“谈会是一项无任何限制的格斗赛制,每四年举行一次,只要有足够的钱,都可以组织队伍参加。”

“那我是嘉宾,应该不用交钱吧,恐怕让我交我也出不起,哈哈。”

“你这倒是没说错,呵呵”,仿佛受司马巢影响,老巴本来压抑的心情好了很多,“你是不用出钱,不过我老巴可就惨了。”

“怎么,这钱要你来出?”

点了点头,老巴干笑了两声道,“我们认识才几天啊,他们也把我划归到你的朋友里面了,真是没有天理啊!”

“那可怨不得别人,谁让你鬼迷心窍呢”,司马巢打了个哈哈,接着道,“这谈会你还是详细跟我解释一下的好,要不然到时候恐怕要全军覆没咯。”

苦笑着摇头,老巴回答道,“其实我这钱也不是白出,只能算是参加了一场胜率为零的豪赌罢了。”

“赌我胜出?”

“赌你们能进入第三轮”,老巴偷偷看了看司马巢,歪着嘴道,“你们啊,就是去送死的,能多扛一轮就多受一次苦。”

“恶,你们,你们,你倒是告诉我这个你们到底指的是哪些人啊?”

“我也不知道,不过落日组织会给他们发请柬的。”

低头想了想,司马巢仿佛在问老巴,又仿佛自言自语,“我们是不是一定要参加?是不是参加之后不能弃权,是不是死定了我?”

这时秋香端着精致的糕点走了过来,一边在司马巢身旁坐下,一边笑着说,“你失踪的那段时间啊,整个商界都震动了,各种各样的猜测都有呢。”

“是吗”,司马巢有些心不在焉,问道,“万新怎么样了,价格战应该进展的很顺利吧?”

“嗯,我每天都看报纸,每天都听到中机国际收购这个,收购那个的,听说就连东北这个中国机械重地,也已经被万新收入囊中了。”

“五一重工,萧墨是用什么手段扳倒它的?”

也不等秋香回答,司马巢振奋精神笑着说道,“嗯,那家伙一定抓了对方的小辫子,呵呵。”

“喂,我们现在可是在商量生死大计啊,你哪来的精神想这些东西”,老巴愤愤地抓了一块蛋糕扔进嘴里,吧唧吧唧嘴道,“后天我们就回国,到时候我给你找个师傅好好教教你,就你这点本事,到时候上场非被人把骨头拆了不可。”

“什么,我们回国,真的吗,我们后天就回去?”这个消息让司马巢和秋香两人高兴不已,异口同声地问。

“是啊,在这里是待不下去了,就算有银猴罩着我们,恐怕落日的家伙也会不断骚扰我们的训练”,老巴看着二人的表情,沉沉地接着说道,“好在我是船老大,要不然这次出海起码得花不少钱,唉,我怎么就摊着你这样一个扫把星做朋友呢,真是交友不慎哪!”

“话可不能这么说”,司马巢一边笑着一边说,“要知道,如果我在这次谈会胜出了,你的身家可要翻上数千倍都不止吧?”

“那倒是,那倒是”,老巴呵呵笑着,起身苦闷地摇摇头道,“唉,胜出几率为零的赌博,恐怕只有疯子才会下注吧。”

笑了笑也不回答,司马巢忽然想起了什么,起身拉着老巴问道,“有件事情想问问你,这落日组织在中国好像没有多少人吗,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能量?”

“那是你对他们不了解,你接触过的刺客他们只不过是武统罢了,他们在组织的地位要远远低于商统和政统,说白了就是落日组织的打手。”

“商统,政统”,司马巢重复着这两个词,“这样说来要瓦解在中国的落日,只能把这两个组织连根拔了才行?”

“说是这样说,可哪有那么容易啊”,老巴叹声道,“这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政府都搞不定,更何况你呢?”

“你知道商统的头头是谁吗,会不会是赖常新和方兴凯中的一个?”

老巴摇摇头,笑着回答,“你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吧,这种事情我也不可能知道的。”

攘外必先安内第二 第十九章 相逢在潦倒时
(更新时间:2005…5…11 12:55:00  本章字数:7937)

清晨,浓雾,微风,司马巢毛巾裹头,汗流浃背地在这条宽敞、无人的街道上跑了三个往返,此时他已经气喘如牛,靠在钟楼的一侧歇息。
一夜未睡,司马巢却不觉得丝毫疲倦,反倒是东方微明时,突然想出来跑跑步,活动一下筋骨,从而放松自己一直紧绷着的情绪。

自从几天来到这里,他就没有一刻不是出于紧张状态,天生的机警和敏锐,让他察觉到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危险。而今,这种危险即将远离自己,或者说暂时远离了自己,司马巢很想放松一下,很想让自己的大脑如以前再次活跃起来。

这次回国,将要面对很多问题,而首要的麻烦就是来自于桃花债,虽然司马巢一直回避这个问题,但自己的失踪无疑大大提前了决断时刻的到来。

只要一想到这,司马巢就心烦意乱,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仰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遐想。

四周静静的没有了昨日的喧嚣,仿佛沉寂许久的古镇般宁静,但在这宁静当中,在浓雾的背后,却始终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司马巢,而此时那双眼睛的主人居然堂而皇之地从浓雾中走了出来,一直走到仰头冥思的司马巢跟前。

“我知道你会来的”,司马巢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也没有看来人,淡淡说道,“那天在考堂看见你,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

“放过你?恐怕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觉得,你是唯一一个能让我放手一搏的人。”

“是吗”,拉下盖在脸上的毛巾,司马巢笑了笑道,“那你现在来是不是要和我动手,分个胜负?”

叶青摇摇头,双眼猛地一亮,盯着司马巢道,“你现在可能比我强,你或许可以在瞬间把我秒杀。但,两个月之后,两个月后的谈会,我会让你知道我叶青,决不是一个弱者,决不是!”

无奈地耸耸肩,司马巢苦笑着回答,“没人说你是弱者,也没人敢这样说。”

“哼,你尽管讽刺我吧”,叶青转身走出两步,停下来大声道,“只要成为五道,我就能够参加谈会,我会在那儿将你打倒,我一定会的!”

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司马巢叹了口气,冲着右侧张口呼道,“老大,你在那边看戏要看到什么时候啊?”

浓雾当中忽然传来憨憨的笑声,只见土霸王穿着一件火红的背心,一摇一摆地走了出来,“你怎么长了个狗鼻子啊,我憋着气你还能闻到。”

叶青回头看了看土霸王,抬手指着他喝道,“我告诉你,别想挡着我的路,进阶赛我赢定了!”

看着叶青稍显瘦弱的背影,土霸王一连唉了几声才说,“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和你一争高下吗?”

摇摇头,司马巢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土霸王,“但我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感兴趣,懒觉都不睡要跑来偷窥。”

“要不是老巴让我看着你点,鬼才愿意跟在你后面,操他奶奶的。”

看着土霸王大大咧咧地摸样,司马巢忽然开口说了句,“谢谢你,不管为了什么,我都要谢谢你。”

这样一来,土霸王反倒不好意思了,扰扰头,然后伸出手道,“我叫纪——纪淡,淡水的淡,不是鸡蛋的蛋。”

一个大男人满脸通红地自我介绍,司马巢一时间还拘禁起来,赶忙伸手和他握在一起,嘴里说着客套话,心里却在想,“难怪别人都叫他土霸王,原来他的姓名的确是不大雅观。”

两人闲聊了一会,太阳也慢慢爬到了半山腰,此时大街上逐渐热闹起来,司马巢咳嗽一声打断纪淡的笑话,说道,“纪大哥,我们回去慢慢聊吧,一身的臭汗难受死了。”

“嗯,好好,听说秋香的糕点作的很好吃,一定要去尝尝。”

“你见过秋香了?”一边拉着纪淡往家走,司马巢一边笑嘻嘻地问道。

“是啊,见过了,见过了,虽然没有别的女孩子那么漂亮,会打扮,不过啊,我觉得她还挺有味道的。”

两人这样瞎聊着回到家,正好遇到捧着一大堆文件出来的老巴,老巴跟纪淡打了声招呼,然后向司马巢使了使眼色,便走到门口处等着。

把纪淡推进屋,让秋香赶紧做些糕点,司马巢揉了揉鼻子朝老巴走了过去,“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弄得跟破产的老爷子似的。”

“唉”,老巴叹了口气看看自己手里纷乱的文件,“跟破产也没什么区别了,今天一天我就得把这里的产业全部卖掉,出去之后还得想办法变卖我们史家的所有资产,这将近一兆的码子哪有那么容易筹啊。”

“一兆码子?那是多少?”

“唉,不跟你说这些了”,老巴偷偷瞟了房门一眼,低声道,“这纪淡为人憨厚,脾气却挺大的,你可千万不要跟他混得太熟,要不然嘉宾名单上恐怕又得多一个人。”

“嗯,那倒是”,司马巢伸手从老巴那拿了两份文件随便看了看,“看来你是不打算回到这里了,连那艘破船你都要卖。”

“破船?”

老巴恨不得跳起来给司马巢一个耳刮子,怒声喝道,“你知道个屁啊,全世界就那一艘船最值钱,你知道这船的来历吗,它可是当年拿破仑从厄尔巴岛逃回来时用的船,你知道它值多少钱么?”

“恶,没想到一艘破船还有这样的来历,呵呵”,司马巢不好意思地打个哈哈,边转身边道,“嗯,嗯,我不烦你,你赶紧忙去吧。”

老巴拖着脚步往外走,不停地摇头呢喃,“唉,唉——,前人留下的财宝,现在只能贱卖,我真是愧对史家的列祖列宗啊。”

进屋的时候,纪淡正缠着秋香问这问那,很难想象一个已经二十七八的小伙子,居然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

“我说纪大哥啊,你要是再烦着秋香的话,烤出来的蛋糕那可没法吃了”,也不凑进厨房,司马巢一边给自己倒水,一边勾着脖子冲纪淡喊。

秋香也附和着说,“你有什么事就去问阿巢吧,他讲的故事可比我好听多了。”

仿佛让纪淡离开秋香还有几分不舍,扭扭捏捏地走出厨房,开口就冲司马巢道,“外面真的有种东西叫做手机么,不论在什么地方都能听到对方的声音?”

笑着点点头,司马巢拉着纪淡在沙发上坐下,“纪大哥啊,你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吗?”

“不记得了,自从懂事开始,好像就待在这里了,记得那个时候只有一条土街,总共也就十来户人家。”

从小就接受非比寻常的艰苦训练,难怪身体素质和反映要强于常人数十倍,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从属于落日组织的,如果是的话,那落日的势力可真是有些恐怖了。

考虑到老巴所说的话,司马巢认为伤害一个人最好的就是欺骗和玩弄,便开口问道:“纪大哥,想不想出去看看?”

“想啊”,纪淡兴奋地一把抓住司马巢的手,可转念又犹豫着说,“只是师傅恐怕不会答应呢。”

“哼”,司马巢一下甩开手,冷冷答道,“原以为你是条好汉,没想到居然喂这畏那,跟他妈个娘们似的。”

偷偷观察纪淡的表情,司马巢见他只是很委屈却并没有不高兴,干脆加了一把火,“你师傅一把老骨头,迟早要入土地,你难道想舔那老屁股一辈子吗?”

这下纪淡可火了,忽地一声站了起来,揪住司马巢的衣领喝道,“你侮辱我可以,因为我把你当朋友,但你不能侮辱我师傅,听到没有?”

这最后一句“听到没有”说的相当大声,以至于厨房的秋香也跑了出来,惊慌失措地问,“怎么了,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

“纪淡,你在做什么,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你快放开阿巢,快放开呀”,说着,秋香便欲过去掰纪淡的手腕,却不料司马巢猛地一下挣脱,抬手就给了秋香一个耳光。

“给我滚一边去,这条蠢猪怎么配做我的朋友!还有你,你都半老徐娘了,难道还要我抱着你叫干妹妹吗,不知羞耻”,司马巢怒骂着快步离开房间,听着屋内秋香的哭声和纪淡的咆哮声,心中隐隐作痛。

“既然要划清界限,就做得干脆点,我是不能在和任何女人有瓜葛了”,这样想着,司马巢抽痛的心才稍稍舒服些。

不敢在外面随意溜达,怕被人认出来,司马巢只得在房子后面的小山丘上躺着打盹,这时暖暖的阳光如被褥一样铺在身上,听着耳边奇怪鸟儿的叫声,不一会他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司马巢这一睡,等到醒来的时候仿佛就已经回到了中国,回到了位于上海的港口。

的确,在海上航行的日子是枯燥而乏味的,根本乏善可陈,有没有记忆自然也是无所谓的事情。最关键的是,司马巢总有意无意地避开舒兰(秋香),而舒兰自那次后也再未和司马巢说过话,这样的气氛让人巴不得每天都躺在床上醉生梦死,有那种一觉睡醒已是千年的错觉自然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回来了,我他妈终于回来了”,恨不得站在港口冲着所有人大声嚎叫,司马巢简直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他在港口四处乱跑,一会跟这个人搭讪几句,一会又跑回正忙于搬运货物的史籍夫(老巴)旁边嚷上几句,总之司马巢回来了,回到祖国了。

舒兰远远地站着,手里始终抱着那件外套,或许她在等司马巢跟自己道别,或许还有什么话要对司马巢说,反正她的眼神低垂看着地面,人也有如定格了般站在川流不息的人群当中。

“好了,你还让不让我做事了”,史籍夫回头瞪了一眼司马巢,厉声道,“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给我死到秋香那去,听到没有。”

吐了吐舌头,然后振臂朝天伸了个懒腰,司马巢缓步走向舒兰,同时心中默默想到,“现在已经安然回来,她因为我而受的那些苦,该如何回报才好呢。除了钱财之外,大概我也给不出其他东西了,不过我要是这样做,恐怕就真的把她给彻底伤透了吧。”

已经走到了舒兰跟前,可司马巢还没想好怎么说,只能咳嗽两声,扰扰头问道,“舒,舒兰,你是回家么?”

点了点头,舒兰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

“那,那,那要不要我——”

“你愿意么?”

不等司马巢说完,舒兰猛地抬头瞪着他,近乎咆哮似地说道,“我不要你可怜我,我不要!”

奋力将手中的外套摔在司马巢怀里,舒兰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同时冲着前方的史籍夫喊道,“干爹,我先回去了,有空去看我啊。”

史籍夫挥了挥手笑着问,“那我是一个人去看你呀,还是带着某头猪一起去看你啊?”

扑哧一笑,舒兰一边摆手一边大声回答,“随便了,反正这次我回去就把婚给结了,干爹你要是有心,可别忘了给我包红包啊!”

“恶,她什么时候认这个老色鬼做干爹了”,无奈地摇摇头,司马巢快跑两步,冲着舒兰的背影喊道,“舒兰,你什么时候结婚啊,我到时候一定去祝贺你,我送的红包一定比老头子的要多,要大。”

猛地停住脚步,舒兰站在那好长时间都没有动,吓得司马巢后悔不已,以为自己刚刚又狠狠在舒兰的心里捅了一刀。

蓦然回首,随风一笑,舒兰朱唇微启,“司马哥哥一定要来呢,我打算让孩子认你做干爹。”

看着舒兰远去的背影,司马巢有些呆了,刚刚那一刻的情景简直让他着迷,一时半会还无法自拔。

“后悔了吧,可惜了吧,你这小子就他妈没福份”,史籍夫叹着气,拍了拍司马巢的肩膀,“我干女儿这么好的女孩子,唉,你小子没这福份哪!”

出了港口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公用电话亭,司马巢从史籍夫兜里抢了一张百元大钞,一边冲电话亭跑,一边说,“老头子,你先到和平饭店订个房间,我打完电话就来。”

“臭小子,订房间不要钱啊,是你出还是我出?”

司马巢根本懒得搭理他,挥了挥手一头就扎进了电话亭。

拿着话筒的手微微颤抖,按了几个熟悉的号码,司马巢长吸一口气,然后开始考虑这和萧墨的第一次通话。

“喂,你找谁?”

“萧大官人,这么快就忘了奴家呀”,故意学着女人的声音,司马巢忍住笑说道。

那边没有出声,好久都没有出声,然后就听到萧墨颤抖的嗓音,“你,你,阿——阿巢,是你吗,是你吗?”

心猛地一颤,然后寂静如水,司马巢这才觉得自己回复了常态,回复到过去的自己。

“萧墨,是我,是我司马巢啊。”

“阿巢,阿巢,你,你在哪,你他妈死哪去了,我操你爷爷的,你他妈死哪去了!啊,你死什么地方去了,你,你还回来干嘛,你他妈干脆死在外面得了,你他妈的干嘛不死在外面呀——”

听着萧墨哭中带泣,话语不清地骂着自己,司马巢鼻子一酸,居然也流下泪来。

两人就这样,一个边骂边哭,一个边哭边调侃,弄得在司马巢旁边等电话的人也吓得赶忙走开。

好不容易止住哭,萧墨哽咽着说到:“阿巢,你知道我有多难吗,你不在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难么我。”

“哥们,别的我就不多说了,总之见面之后,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行不”,司马巢看了看四周逐渐多起来的人流,拉高领子说。

“嗯,嗯,我现在就去见你,现在就去,你在哪,在什么地方?”

“我现在在上海,会在和平饭店入住,你直接来,说找一个叫史籍夫的人就行了。”

“史籍夫?这名字——”

“好熟悉是吧,呵呵,他是新加坡船王的嫡系孙子。”

“恶,你这段时间做了些什么啊,怎么会跟这败落的皇族混到一块了?”

司马巢呵呵一笑,道,“见面再说吧。对了,我回来的消息不要告诉任何人,就是燕子他们也不要说,知道吗?”

“明白了!阿巢,我这边也出了点事,见面之后再详谈。”

“好的。”

挂断电话之后,司马巢用手拽了拽已经长可及肩的头发,摸了摸已经成缕的胡须,笑着自言自语道,“嗯,得先找个地方整理一下行头,要不然萧墨非得讽刺我不可。”

由于海上淡水弥足珍贵,除了舒兰有权利隔三差五洗个澡之外,司马巢全身都是臭不可闻,所以这一路居然没有一辆的士愿意搭载,路旁好不容易寻到一家理发店,还被里面的小姐捂着鼻子赶了出来。

摸了摸兜里的八十六元二角,司马巢摇摇头,心想,“看来只能先乘地铁去和平饭店,理发的事情再说吧。”

这要是招人厌啊,连问个路都不好办,司马巢在大街上溜达了十多分钟,死缠烂打追着几个人问,可到最后愣是没搞清楚地铁站所在的方位。

“赶紧换个地方,再这样磨下去,警察非把我当盲流抓起来不可”,司马巢在一十字路口惯性地向右走,自嘲道,“不过我现在跟盲流没什么区别,一没身份证,二没多少钱,这真要被抓起来还挺不好办的。”

这样边走边笑地想着,也不理会行人诧异、躲闪的目光,司马巢不知不觉来到一处大型商厦的门口。

此时那儿正是人流涌动,七八个警察正在维持现场秩序,看情形就像商厦大减价似的,可人群中绝大部分却又都是十八九岁的年轻人。

不敢靠得太近,以防被警察误当作小偷盘问,司马巢远远地驻足观望,却忽然发现许多人手中高举着“司马玉琼,我爱你”的标语牌。

“恶,这种情况下居然会遇到她,实在是让我无所适从啊”,苦笑着摇摇头,司马巢知道自己根本不会遇到她,就算遇到了也只能远远地看看,根本没办法相见。

“玉琼,玉琼,玉琼——”

人群开始混乱,一遍一遍重复高喊着,后面的人更是费尽心思往里挤。

“唉,看来警察也不好当啊,负担还挺重”,司马巢见黄琼书如此受欢迎,心里自然也替他高兴,只是如果自己还傻不啦叽地站在这,恐怕真有可能会被黄琼书发现,那自己这邋邋遢遢的模样恐怕一辈子也都不能从黄琼书心中赶走了。

回头看了看后面,司马巢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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