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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式-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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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看我这是怎么了”,敲敲自己的脑瓜,把黄琼书从那脑海里赶走,司马巢不好意思地笑笑道,“有关经济类,时事类的都帮我找一下。对了,还有娱乐方面的也要。”

“你先帮我找着,我去取点钱”,乘着老板低头忙碌,司马巢快步往不远处的提款机走过去。

密码仍旧是一一二,但卡上钱的数目却让司马巢目瞪口呆,“八百多万,八百多万啊,她出道才只有半年多,这恐怕是她的全部家当了吧?”

司马巢长吁短叹了一阵,迷迷糊糊取出来壹千,却没有去想,黄琼书怎么可能在半年内积攒如此多的钱,这钱的来历究竟干不干净。如果换作另外一个人,司马巢肯定会想到的,他甚至可以通过各种娱乐资料的分析,推断出这钱的真正来历。可这人是黄琼书,让司马巢方寸必乱的黄琼书啊。

在老板的千恩万谢中,司马巢提着两大袋报刊坐出租车离开,他毕竟还是能够挣扎的,毕竟还是可以稳住紊乱的情绪的。

许多事情还等着他去处理,中机国际的收购正处于大决战的前刻,方兴凯和赖常新的股权之争进展如何,当初制定对付方兴凯的计划现在是否还能适用,把赖常新匿藏国外的巨额资金抠回来的构想是否仍然有效,所有的这些疑问都等着司马巢去解开,更何况还有一个要命的谈会在等着他。

瞬息万变的商界每一刻都在改头换面,离开如许长的时间,恐怕司马巢已经无法把握住以往顺手的节奏,所以他买了这么多报纸,他要恶补这段时间的信息空白,让自己能够在最短时间内重新把脉财富。

和平饭店的服务员看到司马巢的第一印象是,这家伙是收破烂的,所以司马巢还没进门,立刻就有一个年轻人非常有礼貌地拦在他面前。

“先生,请问你是找人么?”

“怎么,难道有人在等我?”

服务员礼貌地笑笑,眼睛故意瞟了瞟司马巢手里大大的塑料袋,“如果先生是找人的话,那我可以帮忙的。”

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司马巢把手里的两个袋子递了过去,“拿着。”

“什么?”

“拿着,你听不懂吗?”脸色一沉,司马巢冷声道。

那年轻服务员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正愣在那无所适从,这时一个年龄稍大、穿着制服的女士端庄地走了过来,“这位先生,不知道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

“没什么,我拎着两个袋子有些累了,你帮帮我吧”,说完司马巢也不管对方答不答应,把袋子往地上一撂,径自走了进去。

年轻服务员这下急了,“领班,他怎么——”

那女士一把抓住他的手,偷偷看了看司马巢,低声道,“你呀,眼睛给我放亮点,培训的时候教过你怎么认衣着了吧!真是的,你怎么就一点都不开窍呢。”

拎着两个大塑料袋跟在司马巢身后,领班毕恭毕敬地问,“先生,您是要住宿呢,还是——”

“哦,今天下午是不是有个叫史籍夫的来开过房间?”

“是的,是有这么一位老先生,不知道您——”

“他是先来订房间的,他在几号房,你带我去?”

领班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倒不是别的原因,主要是根据对司马巢衣着的判断,她不相信司马巢和史籍夫认识,更不相信史籍夫会和这么一个最多只是纨绔子弟的人合住一屋,但她又不好意思明说。

“史老先生现在可能已经睡了,这样吧,你在那边等等,我打个电话上去问问。”

攘外必先安内第二 第二十一章 换着口袋装的钱
(更新时间:2005…5…17 16:27:00  本章字数:7976)

在沙发上坐下,司马巢刚刚从塑料袋中随便拿起一份杂志,那女领班就婀娜多姿地走了过来,并微微躬着身子说道,“史老先生不在房间里,您是继续等等呢,还是——”
抬头瞅了瞅她,司马巢翻开“娱乐新天地”,心不在焉地应了句,“我在这等吧,你给我倒杯咖啡,要浓一点的。”

这女领班经验相当丰富,她没有立刻回答,反而上前了半步,“先生,二楼就有咖啡厅,环境也很不错,我给您领路?”

摆摆手,司马巢答道,“不了,这儿光线更亮,你先去吧!”

见司马巢根本不理会自己的暗示,女领班踌躇了一会,最后咬了咬牙说道,“先生,您看我要是帮你把咖啡从二楼端下来的话,会有些凉的,咖啡的味道也——”

“你有完没完,没见我在看书吗,赶紧去,别啰里啰唆”,其实司马巢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为何要跟一个服务员叫真,仿佛自己必须待在大厅似的。

脸色变了变,女领班低声说了句“好的”,转身便欲离开,司马巢反倒叹了口气,站起来用杂志敲了敲膝盖说道,“好吧,好吧,去咖啡厅吧,在这里也妨碍你们工作不是?”

万分感谢地说了几句客套话,女领班带着司马巢上了电梯,她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及其满意,既没有得罪客人,也杜绝了无聊者的贪小便宜。

可司马巢这一走,却错过了一个人,一个对他和萧墨来说极其重要的人,这个人甚至可能影响到他们将来计划的成败。

或许这就是命运,或许司马巢和萧墨注定要经历一些磨难,就在电梯门刚刚关上,一个化了淡妆,身材高挑、诱人的女子便从门口走进了大厅。

这女子也就二十三、四年纪,穿着紧身的休闲装,指尖夹着一根长长的女士烟,她的容貌和身材的确可以吸引绝大部分男士的视线,但最惹人注目的却是她身旁两个身高足有两米的保镖。

进了大厅后,她停住脚步环视了一下四周,确定所有人,包括女人在内的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这才慢慢走向服务台。

“方兴凯董事长在几号房?”

“您就是舒婉婷小姐吗,方董事长在五楼的包间内已经等候多时了,我这就带你去。”

舒婉婷,一年前在齐田帮助司马巢搞垮县委书记的舒婉婷,她现在又是怎么和方兴凯搭上了关系的呢,她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出现在这里?

推开厚重的门,迎面扑来咖啡的淡淡清香和优美的乡村音乐,司马巢径直往里走了几步,然后停下来问道,“你能帮我找一处能看书的地方吗,这里的光线如此暗淡,恐怕对我的眼睛不好。”

其实什么对眼睛不好啊,这样的环境根本就看不了书,那女领班放下两个硕大的塑料袋,喘着气回答道,“先生,我,我让人给你找个台灯吧,好不好?”

“只能这样了”,司马巢叹息着拎起两个袋子,然后随便选了一处人比较少的地方坐了下来,对过来招呼的服务员道,“一杯咖啡,再给我拿包烟。”

“先生,为了其他顾客的身体健康,我们这是禁止抽烟的。”

无奈地摆摆手,司马巢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你给我拿就是了,大不了我上卫生间抽。”

对方明显露出鄙夷的眼神,但嘴上却很谦恭地应道,“好的,先生请稍后。”

女领班办事果然利落,不一会就拿着一个小台灯走了过来,一边嘴上说着“抱歉”之类的话,一边帮司马巢整理桌上的杂物。

等到一切办妥,司马巢从衣服口袋内取出两张一百的塞到她手里,“这些事情本来不是你分内的事情,所以这小费你也不要推托。”

这下女领班还真是愣住了,不过多年的经验让她作出了自然的反应,“对不起先生,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本宾馆有明文规定——”

“那好吧,你告诉我你的姓名和编号”,把原先那本娱乐新天地放在面前,司马巢笑着抬起头来说道。

女领班微笑着摇摇头,然后躬身回答道,“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知道这样是问不出来的,司马巢自然也不强求,便说道,“没什么别的事了,如果史籍夫回来了,让他到这里来找我。”

台灯虽小,但用来看书已经足够,大致的把每份报纸和杂志翻了翻,然后挑出一些感兴趣的放在一旁,司马巢喝了第五杯咖啡之后,史籍夫这才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你小子跑什么地方去了,这么晚才回来”,一把夺走司马巢手里的报纸,史籍夫喘着粗气问道。

“我要是说我迷路了,你信不信?”

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史籍夫故意用力地“唉”了一声,摇头说道,“我真他妈服你了,上海屁大个地方,你还能迷路!”

“要是我给你一百块钱,加上一身恶臭,我怕你也要迷路”,笑着把报纸拿了回去,司马巢说道。

“哈哈,被人拒载了?你堂堂万新投资公司的老总也会被人拒载?”

史籍夫说这话的嗓门很大,一时间立刻有十数双眼睛朝他们这边看过来,吓得司马巢赶紧用报纸挡着自己的脸,“你疯了,我告诉过你别让——”

“拉倒吧”,史籍夫伸手按下报纸,笑嘻嘻地说,“你以为你很出名啊,现在万新的老总是萧墨,是那一个月横扫中国半壁江山的萧墨,你还在这自鸣得意,自作多情呢。”

见别人果然不再注意自己,想想一头长发、满脸络腮胡,也只有黄琼书能一眼认出自己,司马巢打了个哈哈说道,“你呢,你上哪去了?不是找老相好打炮去了吧?”

“呸呸呸”,史籍夫一连呸了几声,然后摸了摸嘴巴,“你他妈别尽说些不干净的话,我史籍夫的全部家当可都压在你身上了。”

“恶,这有什么不干净的”,不以为然地继续看自己的报纸,司马巢淡淡答道,“离谈会好早着呢,现在就这样穷紧张,我看你迟早得进精神病院。”

“我穷紧张?”

史籍夫用力一拍桌子,喝道,“你小子知道个屁啊,要是这段时间你不抓紧时间修练,到时候恐怕尸骨都找不回来。”

“不急,不急,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操,命都快没了,你还处理事情”,抓着司马巢的胳膊就往外走,史籍夫道,“赶紧给我回去睡觉,明天一大早我就带你去见个人。”

“喂,喂,史籍夫,史老大,史大爷,你让我把这些东西拿着啊”,司马巢对着他老人家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退而求其次,回去躲着看。

电梯从五楼下来,未在二楼停留直接到了大厅,再上来的时候已经空无一人,史籍夫没休止地瞎唠叨,可司马巢却在那瞬间有种焦躁的感觉,他隐约察觉到自己错过了什么,却不知道是错过了第二个和舒婉婷碰面的机会,同时也丧失了抓住中国落日组织商统尾巴的大好良机。

总统套房给人的感觉总是显得过于庄重,就算史籍夫这个糟老头站在大厅的中央给给司马巢倒酒,这种庄重看上去还是让人有些不适。

伏特加的味道即酸且辣,司马巢品了两口还真有些不习惯,放下酒杯打开电视,他一边看着正在播放的午夜新闻,一边问史籍夫,“你刚才就是去见那个可以训练我的人?”

靠在墙上抚摸着酒杯,史籍夫神秘叨叨地回答道,“那个人哪是那么容易见到的,我只是去预约一下而已,顺便打听一下情况。”

“架子还真大,见个面居然要预约,不知道你见得是XX功的宗主呢,还是掐指知未来的神算。”

“喂,我可跟你说,明天在他老人家面前可不许胡说”,史籍夫叹息着喝了口酒,半眯着眼睛说,“这次嘉宾的请帖啊,已经全部发出去了,据说都是些和你有关的家伙。”

“这是自然,他们本来就是要针对我嘛。再说了,要是一帮不认识的家伙在一起,这谈会嘉宾存在的意义也就丧失了。”

“哦,这话怎么说?”

换到音乐频道,司马巢一边含笑听着黄琼书的新歌,一边摸着下巴的胡须道,“既然叫谈会,而不叫比武大会,那武力自然不会是绝定性的因素,所以肯定需要团队合作,我甚至怀疑谈会是不是有些什么智力过三关的小游戏,呵呵!”

听司马巢说完,史籍夫只能摇头表示佩服,他走过来搂着司马巢的肩膀坐下,“你还真是说对了,不过那个环节不叫智力过三关,而是死神的抉择。”

“那就是选择题咯”,司马巢毫不在意,用手指敲着膝盖附和音乐的节奏,“那些接到请柬的人是哪些,是不是有烟枪?”

“嗯,烟枪自然是跑不掉的,另外两人我听说你并没有见过。”

“我没见过?”侧头看着史籍夫,司马巢还真有些意外,“我没见过的家伙怎么会和我有关系。”

摇摇头,史籍夫笑着道,“你管这些干吗,反正在谈会上你就能见到他们了。”

“恶,你是真蠢还是装的啊,刚刚还说我猜得对,现在我不跟他们先见面熟悉一下,到时候还不被人三两下做掉啊?”

“唉,看来我是倒八辈子霉了,怎么会摊到你这么个扫把星朋友——”

“又来了,又来了不是”,司马巢站起来走到角落去拿报纸,翻了翻说道,“先想办法找到那两个我不认识的家伙吧,不先通通你是不行的。而且,你不用担心输得倾家荡产,我已经想到了一个法子,让你的家产在短期内翻一番。”

“翻一番?你开什么玩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钱,啊?”史籍夫也站了起来,不屑地吧唧着嘴巴,竖起六根手指说道,“三兆,整整三兆啊!不知天高地厚。”

司马巢毫不动容,起身看着史籍夫笑着问,“美元?”

瘪着嘴,史籍夫嘟噜了一句“人民币”,然后又粗着嗓子喊道,“三兆人民币怎么了,你恐怕连我的零头都没有,哼!”

“零头吗”,司马巢把手里的报纸递到他面前,不温不火地说,“你看看我现在有多少钱吧,呵呵。”

拿着报纸看了一会,史籍夫呢喃道,“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才多长时间啊,怎么可能就——”

“资本的扩张一旦进入良性循环,会成几何数增长”,司马巢走回角落继续翻报纸,一边把有用的扔在脚边,一边笑着说道,“你知道中机国际在市面上流通的股票有多少吗,不到总额的百分之二十,这在全世界都是罕见的。但就是这种罕见,让中机国际的股价翻了三个跟斗,你知道三个跟斗的概念吗,就是本来只有二十多元的股价,现在却是一百六十多,光股票这一项,我们的盈利就超过了你所谓的零头。”

史籍夫不是金融白痴,他不相信司马巢能够掌控如此巨大盘口流通股的百分之八十,所以他也笑着说了句,“报纸这种东西,就是喜欢夸夸其谈,中国的习俗好像也一直擅长浮夸,这里面有多少水分恐怕没几个人知道。”

收拾了几份报纸杂志,司马巢抱着他们站起身来,看了看史籍夫那欲言又止的表情,扑哧一笑道,“我看你不是怀疑报纸夸夸其谈,你是怀疑我刚才说的话吧?”

“哼,随你怎么想”,端起酒杯喝了几口,史籍夫用膝盖顶了顶正躬身摆放报纸的司马巢,“你哪来那么多钱,怎么可能持有中机国际百分之八十的股份?”

“你看,我说你是怀疑我的话嘛,还偏偏不承认”,司马巢伸直腰,拍了拍史籍夫的肩膀,“你要是同意跟我合作,我就告诉你这其中的机密。”

“合作,什么合作?”

“这个我一会再告诉你了,反正不会让你吃亏的”,司马巢讳莫如深地说。

“好,好,我同意,我同意,反正这些钱迟早也要败在你手里。”

眼睛迅速在铺满了桌面的报纸上扫过,司马巢拿起其中一份递给他说道,“这上面新出了一个规范保险基金的使用条例,你看看。”

“这根你要说的有什么关系吗”,嘴上虽然这样说,史籍夫还是接了过去。

掏出一根烟点上,司马巢用力吸了一口,“中国最大的钱库除了国家之外,并不是银行,而是保险基金,保险业的资金每年都以十个点的速度在增长,加上本身基数庞大,这几年更是成了人人眼馋的香馍馍。”

“银行的钱是不能乱花的,繁杂的手续和规范的操作,注定了这些钱永远都无法得到合理应用”,拉着史籍夫坐下,司马巢接着说道,“但保险基金就不同,在这条法令还没出来之前,它的存在无疑成了一个暴敛巨额财富最好的媒体。”

放下手里的报纸,史籍夫摇摇头道,“我还是不明白你怎么做到的。”

“接手中机国际之后,我通过特殊渠道跟保险业的巨头搭上了关系,我们私下作了比交易”,司马巢把烟头掐灭,说了句“还是红梅好啊”,这才继续解释道,“我从他那得到一笔数额巨大的流动资金,而他从我这得到百分之五十的中机国际的股份。”

“什么,你,你这是,这是违法的,是——”

笑着打断史籍夫的说话,一边按住他指着自己的手指,一边说道,“违法吗,呵呵,这些条款出来之后,的确是违法的,但在那之前,最多只是挪用公款。几年的牢狱和如此巨大的利润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如果是你,你又会怎么选择?”

叹了口气,史籍夫嘀咕着,“你胆子太大了,太大了,你就不怕事情万一暴露吗?”

“不怕,因为我知道中机国际的股价必定会暴涨!只要缺口能堵上,我还怕什么!”

又叹了口气,支着下巴的史籍夫想了想说道,“那些从保险业弄来的钱,一部分用来掌控中机国际的股票,另一部分则用来完成对全国机械行业的收购,难怪你们的价格战打得轻松彻底,难怪这么短时间,你们就坐拥了机械行业的大半壁江山。司马巢啊,司马巢,我想不佩服你都不行啊。”

摇摇手,司马巢脸色忽然凝重起来,他伸手想去拿烟,可立刻又缩了回来,低声说道:“佩服我,呵呵,可我一点都不佩服自己。你知道吗,一直到现在为止,我赚的全是自己人的钱,我只是把别人的钱装进了自己口袋。如果万新再这样继续发展下去,唯一的结局肯定是灭亡,就算它能扛住外力的攻击,恐怕我自己也要亲手毁掉它。”

拍了拍司马巢的肩膀,史籍夫满是沧桑地说道,“阿巢,你不是普通人,真的是与众不同。你说吧,你想做什么,你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苦笑着摇摇头,一时还不能从刚才颓丧情绪中挣脱出来的司马巢把另一份报纸放到了史籍夫面前,“你再看看这个吧,你会知道我想做什么的。”

仔仔细细看完报纸,史籍夫良久都没有说话,最后才深吸了一口气问道,“阿巢,明天我们还去不去见那个老家伙?”

“不去,现在时间紧迫,留给我们准备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再说就算去了,我也不可能留在那做什么修炼的。”

想了想,史籍夫用力在自己大腿上拍了一掌,大声道,“干他娘的,老子斤斤计较了一辈子,这次豁出去了,就干他娘的这一回。”

豪气了一把,史籍夫忽然又泄气了,踌躇着问,“那谈会怎么办,你,你不要命了么?”

“船到桥头自然直吗,既然武力不是决定性因素,我还怕什么?”

“但武力却是必要因素啊!”

“那就让那几个接到请柬的家伙去增强武力吧,呵呵”,司马巢既然已经决定了,便会毫不迟疑,这本就是他性格中最大的亮点。

犹豫了一会,史籍夫指着报纸问道,“我虽然不知道你要怎么做,但我想问你,你的大计就是刚刚一下子想到的,不是吧?”

“这是机密,不能外泄”,打了个哈哈,司马巢推着史籍夫起来,“你赶紧睡觉去,我还要查查资料什么的,你别在这烦我了。”

都走到了卧室门口,史籍夫忽然想起什么事情,猛地转身走到门口,“我帮你去买烟去,你喜欢抽什么?”

“红梅,红梅,多买点啊!”

史籍夫走后,司马巢搂着所有资料走进了娱乐室,那里有一台配置极高的台式电脑,正是他现在迫切需要的。

“这老家伙的钱还没白花,起码可以让我掌握更多的信息和资料”,坐在舒服的软椅上,司马巢一边等着开机,一边闭着眼睛冥思。

初升的太阳有如溶化的奶酪,在云层的烘托下噗嗤噗嗤地慢慢爬升,司马巢脚边扔了一地的烟头,仿佛连电脑的屏幕都比昨天更黑了一些。

眼睛已经有些酸痛,但如果照镜子的话必定寻不到血丝,司马巢天生就是熬夜的人,只要有烟和水,他就可以永不知疲倦般做下去。

整个计划的大纲写了才不到一半,三十多个窗口开在那,司马巢却能第一时间找到需要的那个,此时他正将一份数据拷贝到文档中,那密密麻麻的数字常人看上一眼都得头昏。

伸了个懒腰,司马巢存档之后按下了休眠键,然后拿来一包未开封的红梅烟塞进口袋,走了出去。

用冷水把头发打湿,然后把脸泡浸冷水里,让自己有些沉重的脑袋清醒一些,司马巢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自嘲着说,“就这样吧,就这样挺好。”

没有跟史籍夫打招呼,司马巢出了和平饭店之后直接打车去了黄琼书住的那栋楼,他不想黄琼书醒来时看不到自己,如果一切都没变的话,他知道黄琼书醒了之后一天心情的好坏就取决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

轻轻拧开房门,司马巢心跳的很快,以至于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之后的半分钟内,他都没敢推开门走进去。

“她喜欢睡懒觉,肯定还没醒呢”,这样想着,司马巢正要进去,可房门却忽然被拉开了。

还是穿着那件宽松的睡衣,还是一副冷艳的脸庞,黄琼书站在司马巢面前稍稍仰着头,“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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