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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式-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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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穿着那件宽松的睡衣,还是一副冷艳的脸庞,黄琼书站在司马巢面前稍稍仰着头,“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脱口而出的话,往往是无心的,无心的话又往往是错误的,而错误呢,有时候会伤人,起码司马巢知道这句话伤着她了。

本来水灵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白嫩的脸颊上似乎还留有泪痕,黄琼书慢慢转过身去,没有回答司马巢的“为什么”,却让司马巢看到了一地的纸巾。

她昨夜没睡,她是在哭,一边来回走动,一边哭。

这些就连普通人都可以猜到的事情,司马巢偏偏没猜到,他走进去轻轻关上房门,然后拉着黄琼书的手走到餐桌旁让她坐下。

一句话都没说,既没有安慰她,也没有问她怎么了,嘴唇有些颤抖的司马巢丢下她一个人在那,却走进了厨房。

鸡蛋被筷子搅碎,然后又慢慢地溶合在一起成为漩涡,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脸颊流进嘴里,流到脖间,滴落在那黄色的漩涡中。

这个煎蛋,司马巢没有放盐,因为他的泪水在那里面,暖暖的香味开始弥漫,可止不住地泪水却在平底锅上炸开,随而消失不见。

拉开冰箱,取出鸡蛋,敲碎蛋壳,司马巢把这个让自己悲伤的无法呼吸的动作重复了三遍。

金黄的颜色,微微烤焦的边缘,加上一杯温温的热牛奶,司马巢端着这些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偌大的客厅整洁的让人忍不住叹息。

他知道黄琼书坐不住地,因为这辈子他只给黄琼书作过一次早餐,但这早餐却是他唯一能让黄琼书真正开心而笑的。

脸上不知何时上了淡妆,散乱的长发也被梳理得有如瀑布,黄琼书单手支着下颚,好像看着司马巢,又好像没有。

手里的东西沉重的仿佛再也拿捏不住,司马巢竭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把早餐轻轻放在她的面前。

“不知道那早餐店的老板是否还活着”,用手拿起一个煎蛋送到嘴边咬了一小口,黄琼书叹息着问道。

“他还活着,我出来之后就去看过他”,拉了张椅子在黄琼书对面坐下,司马巢低声回答道。

“偷偷去的么?”

司马巢点点头,他不会傻到问出第二个“为什么”来。

“呵呵”,笑了笑,黄琼书抬头看着拘谨的司马巢道,“你那个时候真的很乱来呢,拎着把菜刀冲到人家店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疯子呢。”

黄琼书这一笑,司马巢如释重负,心情立刻好到了极点,把椅子往前拖了拖,摸着下巴说道,“那还不都是你,别的不想吃,偏偏要我亲手煎鸡蛋给你吃,你说我不拎把菜刀进去,那个老板愿意让我自己掌勺啊?”

“你还好意思说,在那种地方折腾,折腾我”,脸刷地一下红了,黄琼书嘴巴张了张,用极小的声音说了句,“你就是一禽兽,一点都不知道心疼。”

“嗯”,走到黄琼书身边,司马巢把袖子伸到她面前,一边看着她把油渍擦在袖子上,一边低声问道,“你今天有时间么?”

攘外必先安内第二 第二十二章 病入膏肓
(更新时间:2005…8…9 9:53:00  本章字数:7624)

□ 最近太忙,下周配合好色强推,零式将全部解禁,解禁时间尽量保持每小时一章~~~~~~~~
“你今天有时间么?”

问出这句话司马巢就有点后悔,倒不是担心被黄琼书拒绝,也不是因为怕又惹上一段孽债,主要是因为今天萧墨就要到了,如果和黄琼书呆在一起,他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

好在黄琼书没有立刻答复,她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摇摇头,看着盘中剩下的煎蛋慢慢说道,“今天,我要去准备演唱会的事情呢,过几天好吗?”

如释重负般的吐出一口气,司马巢伸手端盘子,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说,“嗯,你什么时候有空都行,我在这等你就是。”

“你会等多久?”

“不知道,或许,或许一辈子吧?”

不知为什么,仿佛在黄琼书面前,这样的话总是会脱口而出,根本不经过大脑,每每事后才会想起来要往回收,回头看着她,司马巢苦笑着问,“我在这等一辈子,你会养我一辈子么?”

黄琼书愣在那,仿佛对他这突如其来的问话一时无法接受般,手指相互缠绕着,嘴里吭着一首不知名的歌谣,黄琼书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微笑着趴在桌上闭上了眼睛。

把厨房收拾干净,司马巢打开窗户让暖暖的风和阳光跑了进来,他看着外面一栋栋高耸入云的大厦,看着在这大厦上方不远处飘荡的浮云,忽然觉得一切都意兴索然起来。

“我走了呢,今天要很晚才回来”,站在厨房的门口,换上了鲜艳衣服的黄琼书低声说道。

“嗯,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去买。”

“随便了”,转身便要离开,黄琼书停住脚步笑着说道,“只要不是煎鸡蛋什么都行。”

当房间只剩下司马巢一人的时候,偌大的空间内仿佛失去了生命般让人窒息,把音乐打开,把所有的窗户全部打开,司马巢让自己被烟雾裹着,心却有如赤裸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断地发抖、觉得虚冷。

他知道自己不该待在这,知道自己不该跟黄琼书说那些话,可这又岂是人所能控制的,这发自内心无法阻挡的冲动,又岂是一个人所能压抑的住的。

自己失踪之后,无论是方盈雪还是小慎子,她们必然都会从国外回来,加上燕子,还有昏迷中的小洁,司马巢已经心劳体疲,根本没有能力去解决这恶心的关系,去惶惶然地面对她们。

所以他才让萧墨不要告诉任何人他回来了,他不想在自己找到合适的解决方法之前便被卷入这预期而至的感情漩涡中。

可这时候黄琼书的突然出现,让司马巢有些措手不及,同时又隐约明白了什么,但这种明白却是建立在自己完全感性的基础上,这种明白让司马巢本来躁动的心有如刀绞。

“最后,我还是无法放开她呢,我还是做不到没有她的日子呢。”

房间内每一样东西仿佛都带着黄琼书的气味,自从那把小刀不知遗失到何处去了之后,司马巢总是无法让自己安静,他需要黄琼书,哪怕只是黄琼书的一件东西,就足可以让他冷静下来,面对任何事情。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黄琼书最喜欢的项链没有带走,就摆在离房门不远的柜子上。

暗色的银链,中心一颗形如半颗心的雨花石,这在市场上可能卖不到五十元钱的项链,却是黄琼书最重要的宝贝,因为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其中所蕴含的泪水和苦楚,恐怕就是司马巢也不会明白。

心猛地一酸,然后便暖洋洋的好不舒服,把那银链紧紧抓在手里的时候,司马巢抛开刚才的迷乱,大踏步走出了房间。

走进和平饭店的大厅,司马巢立刻就被那女领班拦住了,还是非常礼貌的躬了躬身,女领班微笑着说道,“司马先生,史老和萧先生在二楼的早餐厅等你呢,我这就带你去?”

点了点头,司马巢跟在她的身后走了几步,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问道,“你好像没有休息吗,怎么晚班早班连在一起?”

“今天有位大人物要来,所以我这是临时加的一班。”

“大人物,什么大人物?”

女领班挡住电梯的门,示意司马巢先请,然后才笑着回答,“日本Z氏会社的考察团,据说是冲着最近正走红的一位歌星来的。”

“是吗,这位正走红的歌星是不是叫做司马玉琼啊?“

“嗯,嗯,没想到司马先生也喜欢流行音乐呢,呵呵——”

笑着摆了摆手,司马巢用力地深吸一口气,随意拍了拍女领班的肩膀,昂头走出电梯。

第一眼看到萧墨,司马巢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觉,他并没有立刻走过去打招呼,只是用手捂着嘴巴强忍着泪水,躲在女领班的身后。

无论是谁看到现在的萧墨都会有相同举动的,因为他在这一个月变化实在太大,大的根本无法让人接受。

头发已经掉光,两颊深陷,皮肤没有任何光泽,嘴唇仿佛也永远干裂着,萧墨本来宽大的双手现在也形如枯木,但唯一没有变的就是脸上那蔑视一切的笑容,永不退化的笑容。

拉着女领班的胳膊,司马巢无力地摇摇头,然后三步并作两步朝萧墨跑了过去,他忍不住了,他也不想去忍住泪水,萧墨病情恶化到如此地步,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啊。

不经意地回头,只是不经意地看了看那长发及肩的男子,萧墨手中的茶杯猝然跌落,掉在地面上应声碎裂,恰似他咬牙硬扛着不去死亡的心。

“萧墨,萧墨,我的好兄弟,我的好兄弟——”

泣不成声的司马巢用力地抱着他,就怕从这一刻失去他,可本来清晰的头脑,现在也被泪水和悔恨绞成了一团糊,司马巢根本无法再控制自己了。

尽管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过脸颊,尽管萧墨的双手死死搂着司马巢的肩膀,可萧墨并没有哭,他在笑,笑得很开心,笑得让人根本看不出他是个行将入土、病入膏肓的人。

“阿巢,阿巢,你这是怎么了,我们兄弟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见面,你怎么,怎么哭得跟——”

萧墨的话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司马巢猛地推开他,扑地一声双膝跪地。

“阿巢,你这是,这是——”

毕恭毕敬地磕头,司马巢一句话都不说,而现在虚弱的萧墨根本拉不住他,史籍夫更是老泪纵横,他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是什么关系,发生过什么,但这样的兄弟之情就足以让他感动地无以复加。

“因为我的一己私愤,让兄弟受了这么多苦,以至于病情复发加重,我司马巢,我——”

两人都不再说话,两人就那样抱在一起,就连不明就理的女领班也笑着擦去脸上的泪水,她缓缓走过去拍了拍司马巢的肩膀,笑着问道,“司马先生,您要喝点什么吗?”

“二锅头,给我拿四瓶半斤装的二锅头”,笑着紧紧抓住萧墨的手,司马巢大声对女领班说道。

这时旁边一位服务员嘀咕着说,“这里,这里没有——”

女领班赶忙抬手止住他的说话,微笑着冲司马巢一点头说道,“好,我这就给你去拿。”

司马巢和萧墨携手坐下,正要为史籍夫介绍,没想到萧墨忽然冲不远处挨着窗户的座位挥了挥手,同时说道,“阿巢,我这次带了几个人来,你不会介意吧?”

司马巢看着那一个个偷偷擦眼泪,大步走过来的年轻人,摇摇头却不回答。

萧墨显然快要不行了,他这次带着几个人来就是为了让他们来取代自己地位和作用的,司马巢不会不理解,但司马巢却绝对不愿意接受。

“巢哥!”

整齐划一的动作,毕恭毕敬的口气,这五个精神飒爽的年轻人,每一个都是萧墨经过千挑万选、深思熟虑而带出来的,他们在收购战中起到的作用更是有目共睹。

“这是马涛,进入中机国际之后就一直是四开的助手,业务和忠诚方面决没有问题”,指着最为瘦小、最为腼腆的年轻人,萧墨一边咳嗽着,一边介绍。

萧墨一个一个介绍,可司马巢又怎么能听得进去呢,他知道这是萧墨在交待身后事啊,没有了萧墨,就算有一百个强力助手,司马巢也无法接受的。

尽管跟每个人都点了一下头,司马巢心里却早已经炸开了锅,他握着萧墨的手更加紧了,他忽然很迫切地想大喊一声,把这些人从面前全部赶走。

司马巢的反应其实再正常不过,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他的异常,可在那五个人当中,有一个矮矮胖胖的家伙脸色极是难看,当萧墨正要介绍他的时候,他一拱手,大声说道:“萧大哥,我还有事,这就不奉陪了!”

说完也不顾旁人的阻拦,转身就走,而那本来正在喝茶的史籍夫一掌拍在桌上,竖起拇指冲那年轻人道,“好家伙,有眼力,有魄力,有个性,我喜欢,哈哈——”

萧墨也是浅浅一笑,推了推司马巢道,“他叫罗四喜,是罗冒的表弟,别看一副憨憨的样子,东北五一重工就是他拿下的。”

此时罗四喜也停住脚步回过头来,他发现司马巢的视线这才算是真正落在自己身上,然后一鞠躬大声道,“巢哥,我的名字本叫做罗喜,后来听表哥说您除了萧大哥之外,最倚重的就是四开哥哥,所以改名叫了四喜。”

心里明白罗四喜跟自己说这些的用意,那是在怪自己的冷漠啊,司马巢笑着站起来,放开紧握着萧墨的手走了过去。

他经过每个人身边时都随意地拍拍他们的肩膀,等走到罗四喜面前,司马巢莞尔一笑,“四喜,四喜,你知道你罗冒和四开哥哥的本事有多大吗,你能取代得了他们?”

眉毛一挑,憨憨的罗四喜丝毫不理会四周那些人诧异的目光,大声回答道,“我要取代的不是他们,我要取代的是——”

猛地看着萧墨,直到萧墨点点头,罗四喜才毫不犹豫地说:“我要取代的是萧大哥,我要取代他成为巢哥你最为依赖的人。”

那边史籍夫招呼其他人坐下,司马巢并没有立刻回答罗四喜的话,而是揽着他的肩膀往前走了几步,低声问:“这话是萧墨教你说的吧?”

罗四喜尴尬地摇摇头,但那神情早就承认了这一点。

叹了口气,司马巢仰头看着天花板,觉得有些昏眩,便闭上眼睛悲伤地说:“这个世上,没人可以取代他的存在,他是我的血,是我的心脏,没有了他,我司马巢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所有的豪气都因为萧墨的巨变而丧失,司马巢仿佛在这一瞬间也苍老了好多,他说完这句话,用力地搓了搓脸颊,然后等到紧绷的皮肤回复自然之后,才揽着罗四喜转身,同时哈哈大笑,冲着萧墨竖起了大拇指。

不希望给萧墨太多的负担,司马巢必须让他相信自己已经接受了罗四喜,所以他才笑得,所以他才偷偷掐了呆木的罗四喜一下,所以他才竖起大拇指告诉萧墨,“这家伙要得,很不错!”

四瓶二锅头带着女领班手心的汗水放到了众人面前,萧墨和史籍夫大声说笑着把它们打开,然后给每个人满上,而司马巢却在女领班要离去的时候忽然起身拉住了她。

“你们先给我倒上,谁也不准先喝”,回头冲萧墨他们喊了句,司马巢拉着女领班边走边低声问道,“我查过了你的资料,三年前你还是苏林电器连锁店的大老板,因为一个特殊的原因流落到这里当了个服务员。”

女领班的身子抖了抖,然后无奈地笑着回答,“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知道司马先生提起这个事情是为什么?”

笑着停住脚步,司马巢看着这个仿佛历经沧桑的女人,淡淡说道,“我希望你能来帮我。”

这句话让女领班愣了好长时间,良久才叹息着摇摇头,“我已经厌倦那样的生活了,只希望象现在这样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看着她,看着她那不经荣辱的脸庞,司马巢沉声说道,“你难道不想东山再起?”

“不想。”

“你难道不想把属于你的一切重新夺回来?”

“不——想。”

“你难道能够忍受那可耻的男人霸占你的一切,还得意洋洋地跟别人说,说他以前跟你是如何如何的云山雾里”,司马巢这下是真的火了,萧墨的身体已经扛不住,他根本没太多的心情来召集人手,“你还是人吗,你还是女人吗,你去看看我房间的那些杂志,去看看那些杂志是如何说你的,去看看那家伙的丑恶嘴脸,你难道甘心这样一辈子吗,你难道甘心背着这样的仇恨一杯吗?你告诉我!”

眼泪是理智无法控制的,眼泪也并不能说明太多的东西,可是女领班一流下眼泪,司马巢就知道她已经被自己说服。

抱歉地苦笑了一声,司马巢抓着她的肩膀,“对不起,于芳,要哭就痛快地哭一回吧!”

这下于芳是彻底崩溃了,扑在司马巢怀里放声大哭,惹得无数客人驻足观望。

这样哭了一阵,一个经理打扮的漂亮女子跑了过来,那情形就如同追赶犯人的捕快,冲到他们二人面前就吼道,“于芳,你怎么回事,你还想不想干了?”

骂完,那人又冲着司马巢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说着一些道歉之类的话。

看着于芳,司马巢笑着点点头,然后于芳把身上的工作服脱了下来,连带工作证一起扔在了她身上,同时笑着说,“老娘我还真不想干了!”

乱七八糟说了一通,那人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以致恼羞成怒完全忘记了司马巢是客人,指着于芳骂道,“于芳,当年总经理看你是他的老同学,才在你穷困潦倒的时候收留你,每想到你居然——”

“收留我?”于芳眼睛一瞪,大声喝道,“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迟早有一天会让你明白什么叫穷困潦倒,穷途末路的。”

说完,于芳也不去看她的表情,挽着司马巢的胳膊往回走,而司马巢却忽然回过头来看着已经呆住了的漂亮经理,“喂,前辈说的话可是很有用的,好好想想吧。”

让于芳在一旁稍等,司马巢回到萧墨他们那边提着一个钱箱回来,“这里大概是五十多万,你先回去料理一下凡尘琐事,以后你跟上海可能就再没有什么瓜葛了。”

也不推迟,于芳接过皮箱点了点头,问道,“我什么时候来见你?”

“你什么时候安排妥当,什么时候来吧,我住几号房间你也知道,如果我不在,你就在那里等我,我包了半个月时间的”,笑着摆了摆手,司马巢转身离开。

个行有个行的特点及关系网络,这于芳无疑是上天赐给司马巢最好的礼物了,有了于芳他的大计便走出了第一步,有了于芳,他失去萧墨的惆怅和无助便减弱了许多。

司马巢没回来,萧墨他们果然没有喝酒,而是扯天扯地,众人胡侃一通。

拉开椅子在萧墨身旁坐下,司马巢笑着问,“你们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萧墨正欲回答,那罗四喜忽然站起来笑着说:“人常说君择臣,臣亦可择君,既然巢哥已经审查过我们了,那我们是不是也该考核考核巢哥啊?”

其他人都不敢说话,唯独史籍夫敲着桌子笑道:“有道理,有道理,阿巢你就猜一下我们在聊什么?”

“这稀里糊涂的事情,没个线索怎么猜啊”,萧墨出来打圆场,他了解司马巢的性格,最不喜欢的就是耍小聪明的人,他可不想罗四喜被司马巢束之高阁,凭添许多烦心的事。

可罗四喜根本没注意萧墨的表情,反而大声道,“我可以回答三个是和不是的问题,这不就有线索了吗?”

萧墨脸色一沉,便要发作,吓得罗四喜赶忙坐了下去,眼神偷偷瞟了瞟司马巢。

拉着萧墨的手,司马巢淡淡说道,“这样的游戏不是我们这种人应该玩的,要玩就玩点狠的。”

知道司马巢要打击一下罗四喜的气焰,萧墨笑着附和,其他人包括罗四喜在内当然也赶忙点头表示同意。

“四喜啊,你现在应该有了不少积蓄吧?”,司马巢问。

“有,有一点”,罗四喜低着头小声回答。

“一点,你这一点可不是个小数目啊”,司马巢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在热辣的酒劲还没来得及冲击咽喉的时候,接着说道,“收复东北五一重工的时候,你从万新拿走的钱,回来的时候还是多少,这其中的差价我想不是个小数目吧?”

罗四喜握着杯子的手一抖,慌张的抬头要说话,却被萧墨用眼神逼了下去。

“权当是五百万吧,好不好?”,司马巢盯着罗四喜,微笑着说。

罗四喜点点头,欲言又止。

“那我们就赌五百万”,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硬币,司马巢放到罗四喜面前,“你转这硬币,我赌它十次全都是字。”

目瞪口呆地看着司马巢,除了萧墨以外所有人都在看着司马巢,这不是给罗四喜送钱吗,连出十次字的几率几乎为零,可以忽略不计了呀。

满头大汗地拨弄着硬币,罗四喜忽然长吐一口气,颓然把硬币放回到司马巢面前,“巢哥,我认输了,这最后一次我,我是怎么也不敢面对了。”

其实东北五一重工的收购案,全是萧墨一手策划的,罗四喜根本就是一个纯粹的跑腿,但他在股票运作上的确是很有一手。

为了让司马巢重用罗四喜,萧墨才把五一重工收购的胜利归功于罗四喜,可没想到阴差阳错,司马巢居然仅凭臆断,就认定了罗四喜私下挪走了股票运作的利润。

“看来要找个机会跟阿巢说一下这个事情”,萧墨咳嗽了一声,看着一脸无辜的罗四喜,笑着想到,“四喜啊四喜,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到什么地方去弄五百万给阿巢,呵呵——”

大家举杯相贺,刚刚还很不爽的罗四喜此时业已兴奋异常,嘻嘻哈哈地跟司马巢开着笑话,而史籍夫虽然偶尔在其间插科打诨,但心中却明白,这一顿酒之后,他们将要投入到没日没夜地工作当中了。

在和平饭店的天台,司马巢和萧墨两人并肩躺着,两人的手握在一起,两人的心恐怕也是在同一片天空中飞翔。

“燕子和小慎子她们两个失踪了?”

叹了口气,萧墨摸了摸凉丝丝的额头答道,“是啊,那段时间我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注意她们,她们不见了以后,我花了很大的力气去寻找却没有任何消息。”

见司马巢没有说话,萧墨摇摇头接着说道,“燕子不见了以后,老爷子也回去了,而方盈雪现在则在杭州陪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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