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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式-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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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这一路我都没问你们谈得怎么样,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老恺点点头,用手揉了揉僵硬的脸颊,笑着回答,“都谈妥了,这段时间我给你放假,尽情去玩,我们终于要进入谈会了!”
“呵呵,想到这个我就忍不住热血沸腾啊,以前看过的谈会报道现在想一想都激动得不得了”,递给老恺一根烟,阎清一边往外走一边对那服务员挥挥手,“老恺,加入谈会的特别嘉宾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跟司马巢说过没有?”
“还没说呢,这事等到了时候再说也不迟,毕竟他们还有一个自选名额,也不知道史籍夫那老家伙做什么打算,我看我还是去趟日本跟他接个头的好。”
“恶,只有一个啊,那我们两谁上,我看还是——”
老恺摆摆手笑着回答,“你急什么,到时候再说嘛,我脑袋都快成浆糊了。”
司马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下午,头疼的仿佛快要裂开,盖在身上的薄被早就已经掉落一旁,听着空调发出的呜呜声,司马巢颇为艰难地从卧室走了出去。
干净、明亮的客厅内空无一人,昨日散落一地的资料也整齐地摆放在茶几上,“看来付雪梅已经出发了,不知道耿老他们商量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搞定初步的整合方案”,从冰箱内取出矿泉水仰头猛喝,司马巢这才算是稍稍清醒了些。
接下来还有很多工作等着司马巢去做,大把大把的问题需要解决,可现在他只想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躺一会,看会电视,听点歌,好好放松一下,仿佛那些仍在血管内流动的酒精正发挥着最后的力量,要让他贪婪地享受片刻的宁静。
门轻轻被推开,出现的是许强那张苦涩的长脸,他耷拉着脑袋摆摆手,一边叹气走进来,一边说,“唉,唉,没想到一个都快五十的人了,喝起酒来竟这么厉害,怕了,怕了!”
实在是没有力气回答,闭着眼睛的司马巢微微笑笑,然后神了个懒腰平躺在沙发上。
不知什么原因,许强今天忽然变得多话起来,絮絮叨叨地坐在司马巢对面说个不停,“你说那老头子过去是不是也当过兵啊,要不然就是他妈的东北人,那酒喝下去咋就跟白开水似的?老板,你的酒量也不匝地嘛,昨晚你可是第一个罪的,囔囔着给小姐打电话,呵呵。”“我给琼打电话了?”猛地翘了起来,司马巢大声问道。
“是啊,你打电话咯,还把不该说的全说了,我可是在一旁不停劝你,可惜你不领情啊。”
“完了”,眼前就是一黑,司马巢扑通一声倒了下去,“她现在一定恨死我了,一定恨死我了。我好端端怎么就喝醉了呢,怎么就——”
“老板,我看你还是赶紧到日本把小姐接回来,说不定还来得及。昨天晚上小姐一直听你说完才挂的电话,看来还是有转机的嘛。”
“去日本,我现在哪有时间去日本啊,中机国际那边的事情尚且不说,就是和电器业的各位老大见面我也得忙死”,无力地做起身子,颓丧的司马巢低着头说到,“强哥,你去把耿老给我从会议室叫出来,我现在要见他。”
“行”,拍了一下大腿,许强起身道,“差不多也是午饭时间了,要不把他们都叫上?”
“不用”,保持着那萎靡的姿势,司马巢淡淡答道。
事情要一件一件慢慢解决,现在如果去碰黄琼书这个火药桶,司马巢能否从日本回来还是问题,所以他觉得当前最重要的是先搞定中机国际的管理问题,让萧墨腾出手脚把全副心思放在对付天鹰上面。
看到耿老的时候,司马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来人老了果然不适合突击工作,这才一天一夜的功夫,耿严新就已经累得筋疲力尽、脸色发黄。
“耿老,你这是怎么了,快过来歇会”,赶忙起身将耿严新扶到沙发上坐下,司马巢气愤地喝道,“俞治和马涛这两个白痴,也不知道关照一下耿老你的身体,要把你累坏了,他们今后还怎么工作,真是愚不可及。”
笑着拽了拽司马巢的衣袖,耿严新吸了口气道,“别怪他们两个,整合的情况我最熟悉,没了我这个预案怎么可能制定的完善,是吧?”
停了停,耿严新续道,“董事长找我来,是不是想要去见见古东来?”
“本来是有这个打算,但现在耿老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睡一觉”,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司马巢转身对许强道,“强哥,让服务员送点饭菜过来。”
耿严新吃的温文尔雅,许强吃的狼吞虎咽,唯独司马巢没什么胃口,只稍稍吃了点南瓜饼便放下碗筷。他不是不饿,而是想到如何面对黄琼书便心烦意乱,尽管他知道现在不适合给黄琼书打电话,但这个欲望在内心却越来越强烈。
看见司马巢愁眉苦脸,耿严新以为他遇到了什么比较大的麻烦,开口问道,“董事长,你今天怎么没精打采的,是不是昨天喝酒喝多了,胃难受?”
苦笑着摇头,司马巢答道,“没有,没有,只是有些事情不知道如何解决才好。”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嘛,没什么好怕的”,嘴里装着菜,许强含含糊糊地插嘴道。
听到这话,推了推眼镜的耿严新放下手中的筷子笑道,“这话虽然不无道理,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董事长能否把心中的疑难说出来让我听听,或许路走得多了也能有些许心得也说不定。”
“没你们说的那么夸张了,我只是在想一个人而已”,撑着下巴的司马巢说到,“耿老,你说爱重要呢还是情重要,如果我非常爱一个人,但却欠了另外一些人的情,你说我该怎么办?”
对这样的问题耿严新事一筹莫展,他那携手了数十年的老伴还是别人给介绍的,说到情爱他恐怕连司马巢的一层经历都没有,但耿严新还是作出了回答,以一个过来人、老者的身份作出了回答,“其实爱在于心,情在于智,每个人的选择都不一样,但如果连自己都不认同自己的选择,往往没有什么好结果。”
“是吗”,呢喃着的司马巢心中想到,“我有没有作出选择,如果她们同时出现在我面前,我会怎么选择?”
越想越乱,越乱就越心烦,司马巢最后干脆站了起来,却猛地一下子开脱起来,“我考虑这么多有什么用呢,我能不能从谈会活着回来还是未知数嘛,只要想做什么就去做,将来应该就不会后悔吧?”
等耿严新吃过饭,盯着他上床睡觉之后,司马巢兴高采烈地拨通了黄琼书的电话。
“我正准备出一个综艺节目呢,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呀?”
黄琼书的声音一点都没变,情绪好像比前段时间更加快了些,这让司马巢反而摸不着了头脑,咿咿呀呀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怎么了,有话快点说嘛,他们已经在催我了呢。”
“我,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啦”,说出这句话司马巢自己都觉得无聊、肉麻,可怎么办呢,他实在想不出来说些什么好。
黄琼书欢快地笑了起来,临末低声道,“那我不关机,把它放在口袋去出节目,这样你总满意了吧?”
“嗯,嗯,好,呵呵。”
拿着电话站在窗前,让燥热的风迎面而来,司马巢总是会这样一次次沉醉在对黄琼书的思念中而无法自拔。那边偶尔能听到观众的掌声,能听到黄琼书悦耳的歌声,也能听到主持人叽里呱啦的嘈杂声,这些对司马巢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觉得这样非常幸福、非常满足。
万新收购后的整合预案是在断夜之后由马涛拿给司马巢的,当时马涛双眼已经布满了血丝,嘴巴里全是烟和咖啡交杂在一起的臭味。这种气味让司马巢倒是相当怀念,忍不住就对他改变了看法,放弃原先想好的对他的惩罚。
抽了根红梅递给马涛,司马巢一边粗略地翻看了一下预案,一边问道,“俞治那小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
“他实在累坏了,已经在会议室的地板上躺下睡着了,呵呵。”
将手里的预案放在一旁,司马巢看着哈欠连天的马涛问道,“马涛啊,你对我重用俞治是不是有些不满啊,是的话你尽管说,不用担心我不高兴?”
慢慢摇了摇头,立刻又张大了嘴巴,马涛最后一狠心点头道,“董事长,我虽然和俞治交道甚浅,但萧哥说的话总不会有错吧?萧哥说他为人拘谨,好意气用事,容易被一时的胜利冲昏头脑,萧哥还说,说他表面上很大方,实地里却睚眦必报。”
“萧墨和俞治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想法,要是俞治果真如此的话,我这个决定是不是作的太过草率”,心里想着这个问题,一时没有回答马涛的话,司马巢轻轻敲着茶几,好长时间才笑着道,“萧墨看人一向很准,但愿这个俞治是个例外吧,呵呵。对了,中机国际的财务现在是不是你在打理?”
“是的,不过具体工作都交代给下面在办,我只是动动嘴皮子,呵呵。”
“这样吧,你上吊到总部来,以后跟着我调动资金吧。”
万新虽然是总部,但相较于中机国际来说油水根本没法相比,司马巢这样说无非是想试试马涛的为人,看他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马涛听到这话居然相当高兴,笑着不停点头,“好啊,好啊,我们一直都想跟着董事长做事呢,就象陈四哥那样,和董事长一起把中国的商界闹个天翻地覆。”
“好,等整合完成之后你就调到总部来,中机国际方面我会另找人接手的。”
随后的十多天里,司马巢和耿严新一直在黑龙江一处偏僻的劳改所等着和古东来见面,他们没想到要探视一个犯人居然会如此麻烦,申请递上去之后就再没有任何音讯。好在当地有一家算是不错的宾馆,诸如网络等设施也很齐全,才没让司马巢他们闲着。
由于古东来牵涉到数十亿国有资产的外逃,故而申请探视才会如此几经波折,好在司马巢和朱宏伟取得联系之后,这个问题立马就解决了。
阴暗、潮湿的房间让司马巢的思绪一下回到了几年前,那时他也和现在古东来一样对将来充满了困惑和绝望,就差没失去最后一丝活下去的勇气。
疲倦的眼神、木讷的表情,而立之年的古东莱在狱警的看护下走进来时,竟没有抬头看一眼探视自己的两位客人。他慢慢在椅子上坐下,眼睛始终盯着自己的十根手指,如果司马巢不开口说话,恐怕他要永远这样坐着一动不动。
“小古,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耿严新啊,那个教你开车床的老顽固啊!”
没有抬头,古东来“哦”了一声就没了言语。
摇摇头,耿严新差点就流出泪来,他没想到几年的监狱生活居然能让一个充满了激情和进取心的人变成这个样子。
“古先生应该已经知道了吧,那个女人飞到澳大利亚去了,她送来的离婚证书你应该已经签了字吧?”
耿严新在桌子底下用力踢了司马巢一脚,这明明是在事前说过绝不能谈到的话题,可司马巢仿佛根本没注意,继续道,“你的儿子现在在一家孤儿院,听说前几天因为小偷小摸进少管所待了段时间。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没爹妈照看的孩子难免误入歧途,只是可惜了,可惜了一个那么聪明伶俐的小家伙。”
古东来已经变了表情,恨不得扑过去一把勒住司马巢的脖子,让他再也不能说这些话,可是他不能动,他只能抬头看了看优哉游哉的司马巢,冷冰冰说道,“你,要是来说这些的,麻烦你快点说完。”
“完了,完了,这哪是拉拢嘛,明明就是来树敌的,这家伙脑袋里装的什么呀”,耿严新看到古东来的表情就知道今儿个是白来了,唉声叹气地白了司马巢一眼。
“别说老天爷没给你翻身的机会”,说着司马巢从兜里掏出一份合约放在古东来面前,“你只要在这上面签个字,中机国际,不,万新名下所有的机械厂以后全都由你来主掌,而且最多十天,你就能获得保释,出去见我那个可爱的小老弟。”
“是啊,是啊,东来,我已经把小东东接回家了,他每天都吵着要去见你呢。”
泪光闪烁的古东来看着面前简单的合约,根本无法确切明了上面说了些什么,他甚至不知道司马巢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只能颤巍巍地抬起手,然后接过司马巢地过来的钢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他太渴望出去了,从这个地狱出去了,他要去见他的儿子,就算让他把灵魂卖给恶魔他也决不会犹豫,更何况只是一纸草书呢?
将合约一式两份,一份放进口袋,一份递给狱警替古东来保管,司马巢道,“古先生,你现在是我们万新下属机械集团的总裁了,你现在有什么要求?”
摇摇头,古东来看着面前这个还显稚嫩的年轻人,张了张嘴,问道,“你,是,司马巢?”
“我是司马巢,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是古东来,将要完成一统中国机械行业的领军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我”,古东来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看了看耿严新,急促说道,“耿老,这,这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
“呵呵,没什么特别的了,就是老天爷开眼,给了你古东来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给了一个你一直完成梦想的机会”,说实话,耿严新的激动绝不亚于古东来,他实在没想到司马巢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真正地把古东来碰上了机械集团的宝座。
接下来的事情进展的相当顺利,俞治那边的整合行动初见成效,短期内暂时缓解了整个万新资金紧张、不足的局面;而天鹰股权的争夺也逐渐激烈,前段时间罗四喜的推测得到了初步验证;最让司马巢心喜的则是古东来的出狱,再见到他的时候已经完全变了一幅模样,浑身上下仿佛充满了用之不尽的精力。
对中机国际的一切相当熟悉,加上过去一整套合理而有效的措施,古东来接掌整个机械集团所花的时间并不算太多,如果不是因为整合还在进行中,司马巢完全能将萧墨等一干人全部调回杭州总部。
现在唯一让司马巢烦心的是公关部这边,都将近半个多月过去,仍不见任何消息传回来,足可见电器业的各大巨头对万新充满了成见和戒心,甚至于以各种理由推脱和司马巢的会面,这是司马巢始料不及的,却又是他所无能为力的事情。
在中国商界,司马巢和万新就是名副其实的暴发户,对那些扎扎实实打江山、用双手建立起霸主地位的商人来说,是根本不屑月和暴发户打交道的,就像秀才永远不愿意和充满铜臭的地主讨论文学一样。尽管有少部分人对司马巢的意图相当好奇,也曾意动过,但新闻周刊那篇“文盲富豪窥视电器业,这份奶酪究竟能否吃得下口”的报道出来之后,就如铡刀一样切断了司马巢和他们的所有联系。
知道这种事情急不来,司马巢自也不会过多责怪那些辛苦的公关人员,只能一个人独自发愁,细细思量可行的解决办法,毕竟与这些电器业巨头联合是整个计划最关键的一环,他不敢有丝毫马虎。
在电器零售业,一股不为人知的旋风忽然席卷开来,先是北京八家一直处于强势状态的苏林电器忽然对外界宣告解体并进入整顿,然后上海、南京、宁波等大城市相继发生同样的状况,也就在此之后的第一个星期,“万新电器连锁”的广告有如暴风骤雨般铺天盖地冲击了整个中国的电器零售业,与之呼应的自然就是进入整顿的原苏林电器行铺同一时间挂出了“万新电器”的巨幅招牌。
这是于芳在行动,用司马巢给她的十亿资金打了苏林电器一个措手不及,原本在万新机械大收购之后好不容易平静的商界再度掀起波澜,风雨飘摇中不知又要有多少振动国人的杰作问世。
“万新”,这普普通通的名字俨然已经成为奇迹的象征,没有人敢再怀疑它背后的实力,没有人敢再嘲笑万新不自量力,人们只是在想,在猜测,难道“万新”这次真的要拿还在襁褓中的中国电器业开刀吗?
司马巢坚持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基本方针,由古东来全权打理机械集团的一切事务,决不从外部进行干涉,这样做虽然省心,但却招来了部分人的不满,其中就包括了正在运作天鹰股权的罗四喜。
自从司马巢失踪之后,机械集团表面上是由萧墨坐镇,但具体事宜一直由马涛、付彪等一干新壮势力把持,这次古东来突然杀出一下成了机械集团的总裁,他们心里自然很不乐意,但这还不是他们不满的主要原因。古东来虽然锐意进取,但却是个喜欢步步为营的人,他对中机国际高层年龄的年轻化极其反感,上任即进行了整套大动作,不仅将耿言新等旧人放置在重要岗位,还明升暗降地把罗四喜他们推给了万新总部。
其实这正好符合了司马巢的本意,但这事司马巢可以做,唯独他古东来做不得。
刚刚走出上海浦东机场,还来不及跟前来迎接的舒兰打招呼,司马巢就接到了罗四喜充满火药味的一通电话,使得原本不错的心情一下子沉重起来,因为他实在没想到罗四喜这帮人居然如此看重名利。
从罗四喜的字眼片语中,司马巢明显感觉到了威胁的意味,仿佛只要不将古东来撤掉,他罗四喜就要停止现在天鹰股票运作的一切事宜。
微笑着和舒兰的丈夫打了个招呼,司马巢指了指手机便走到一旁,淡淡问罗四喜道,“你,打这个电话通过萧墨没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威胁我,明白吗?你罗四喜是在威胁我!”
罗四喜慌慌张张地连说不是,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辩白,只能不停地说,“董事长,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
没有让罗四喜的惶然继续下去,忍着怒火的司马巢说到,“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管古东来究竟怎么对不起你们,但有一点你必须清楚,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往萧墨身上揽,他好说话不代表他就要当你们的炮灰。”
“我——”
没让他说话,司马巢这次是真的发火了,“你要是还想在万新呆下去,就好好看着天鹰的股票,要是不想,你就给我滚蛋,我不管你是谁的弟弟,就算是罗冒的弟弟也不行!”
也不等罗四喜答复,司马巢就挂断了电话,然后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朝舒兰走了过去,“不好意思啊,这段日子实在是太忙了,一刻都不得清闲。”
舒兰的丈夫不仅一表人才,而且还相当有修养,只见他微微地笑了笑,然后拉开车门冲司马巢道,“一会让兰兰做点好菜给你下酒,那样再怎么烦心的事情都能抛诸脑后了。”
一直挽着丈夫胳膊的舒兰也大声说到,“你别担心了,老公他已经帮你联系好长虹的董事长了,今天晚上就在我们家里做非正式的见面,你这下该高兴了吧?”
呵呵笑着的司马巢不知道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谢意,忽然想起许强背着的包里还有这次从莫高窟带来的一尊送子玉佛,赶忙将许强叫到跟前,就在大街上拿出了礼物,“你们结婚的时候我没来,这送子玉佛就当作是补偿吧,呵呵。”
舒兰毫不客气地收下,然后一行四人朝位于上海徐家汇的香格里拉大楼而去。
在车上司马巢虽然偶尔和舒兰开开玩笑、聊聊天,但主要心思仍放在将要到来的和长虹总裁的见面上,好不容易通过舒兰丈夫这一层关系联系上,向来不计得失的司马巢也忍不住紧张起来。他知道只要能够顺利拿下长虹,这冰山的一角却足以撼动其他电器巨头,因为长虹和万新一旦合作,那将意味着狂飙突进收购开始的可能。
“既然外界的传闻阻扰了自己和巨头们的见面,那就让这传闻成为推进的催化剂吧”,微微叹了口气,司马巢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太紧凑,有时甚至记不起哪件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是不是该考虑给自己找个秘书了,要不然我这脑子还真记不住这么多事情。”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坐在前面的舒兰回头问到,“巢哥,这位许先生不会是你的秘书吧?”
这话说得许强脸上一红不敢出声,而司马巢则哈哈笑着道,“他呀,是我的保镖兼司机,呵呵。”
“保镖?”,司马巢的强悍舒兰早在离奇岛上已经见识过了,说他用得着保镖打死也不相信,不过舒兰感兴趣的不是这个,“那你现在是不是没有秘书啊,要是工资合理的话,说不定我愿意出山来帮你哟?”
“我倒是很想你来帮我啊,不过你和阮先生刚刚结婚,我怎么舍得拆开你们两个?”
“没关系,我老公可以跳槽到你们万新去吗,这样不就行咯”,拍了一下正在开车的阮峰,舒兰笑着问,“你说是吧,老公?”
软峰是长虹电器人事部的干将,这要是把他挖到万新来长虹的老总非得和司马巢拼命不可,这一点司马巢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也知道舒兰纯粹是开玩笑,便打趣道,“阮先生要是能把长虹的技术班底拉过来,我甘愿让出万新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呵呵。”
本来是玩笑之言,可阮峰却不这样想,他从后车镜看了看司马巢,“司马先生如此迫切地希望进入电器吗,万新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已经相当于一个长虹了。”
“是啊,巢哥,你完全可以另起炉灶吗,凭着万新的财力和我老公那帮铁哥们,用不了几年就可以问鼎中国电器业的霸主了。”
没想到两人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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