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柯澜的外星电脑-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浞诺缃峁梗浞诺缃鹗舾似鹇胗惺喔觯唤雒扛雠缢牧分杏幸桓返募饨且彩墙鹗舻模遥芪父送钩霾糠钟屑父鲆彩峭龅摹9兰扑掠幸蛔榭刂频缏罚崩椎缁髦械氖焙颍飧龅缏坊岫月裨诘叵碌摹癓ISA三件套”充电,而当池水放干的时候,可能会符合某种触发条件,触发这个电路让这些金属尖端之间产生放电。
千年以来,电能对于埋着的“LISA三件套”保存完好估计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而放电显然是出于防卫的目的。
这些年,修复工作全部都集中在寺院的内部,这些都是有书面记载的。而只能靠肉眼辨别的,那就是:外面的山门重新做过了,而放生池几乎没什么变动,除了水池中间的三个龙头。
“水池中的龙头,如果破损了,再雕一组粘上去,在工作过程中,是不是需要把水池的水放光?”柯澜提出疑问。
“应该是这样,”胡启蕴说,“奇怪的是,莲花座中间的那根金属竿子,当时就应该开始放电啊。”
申屠假设,会不会因为LISA和眼镜被拿走了以后,控制电路失效了?
三人一致认为,这个最有可能。问题是,他们无法确定。到时候出了纰漏,跟那老汉说的那样,被烤成了焦炭,这就出大事了。
胡启蕴说,没办法啊,还是再去找方丈,把那一万块钱乖乖地奉上。幸亏那天告辞的时候没把话说死,只是说回去拿钱,过几天再去。
星期五上午,他们又去了三宝禅寺,胡启蕴买票进到里面找方丈说话,柯澜和申屠在外面的山里观察地形,其实也就是无所事事地瞎逛。
过了好长时间,胡启蕴脸色不善地走了出来。“怎么了,老爹?”申屠问。
“哼!气死我了。我打算捐二十万给寺院。”胡启蕴没头没脑地这么说了一句。
“啊?一万怎么就变二十万了啊。老方丈强迫你捐钱啊?”申屠一边问,一边被老爹的话逗得哈哈大笑。
“那倒没有。是我自找的。”胡启蕴随两位年轻人来到了车上,“不过,如果‘大盒子’拿到手,估计也值了。”
听了这话,柯澜心中暗喜,老爹看来是铁定是要跟自己一条路走到黑了,二十万,大手笔啊,嘿嘿!
坐到了车上,胡启蕴开始一五一十地把经过跟他们讲了起来。原来,为了套出老方丈的话,又不能让他起疑心,胡启蕴只能从里面的那些大殿的历次修葺情况开始问。那老方丈看到他老是问这种事情,而从来不问佛法,就有点不高兴。所以,没有办法,胡启蕴只能说自己在家乡开工厂,赚了些钱,现在退休了,佛法可以慢慢学起来,不过,他想立刻为这里做点贡献,所以就问了这些问题,想给寺院捐点钱,把古建筑修得更好。
就这样,老方丈帮他算了一下,如果胡启蕴想按照他说的那样“做点贡献”,先捐个二十万就差不多了,而且可以把他的名字刻在功德碑上比较显眼的位置。
“那有什么,”申屠说,“到时候得手后,我们一走了之就好了。”
“这可不行,”柯澜反对了,“我老妈以前常来这里上香的,要是万一我们把寺院的东西损坏了,捐二十万也是应该的。再说了,我们以后总会有钱的啊,这点钱算不了什么。以后发达了,我们再多捐点。这个寺院看护了三件套一千年呢,我们得尊一尊它。说不定真是菩萨保佑。”
胡启蕴嘿嘿地笑了起来,“柯澜说得好。这还是国际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唉,倒也不是我可惜那钱。老方丈把整个图纸都复印给我了,但是我就是想不出来,我们怎样才能把东西捞出来。弄得不好,干脆弄个几百万去贿赂一下,把整个翻修工程承包下来,那才行。估计几百万贿赂应该是够了,老方丈说国家专项拨款这么多年拢共也才三千多万。”
说完,他从背后的包里拿出复印的图纸,图纸里面各个大殿都标得很详细,连门口的售票处、小卖部都有,但放生池那里,只有一个方框,没有任何结构上的标示。
胡启蕴说,他问过老方丈关于五十年代的事情,但是他那会儿在外面的村子里务农,寺庙从五十年代开始一直到六一年,差不多有十年左右的时间是荒废在那儿的。他听说过五四年那会儿,在那儿死了个村民,不过听当地派出所说,那个倒霉蛋是在寺庙旁边的山林烧荒,一不小心自己把自己给烧死的。
在谈到放生池中间的三个喷水龙头时,老方丈说,那个是六十年代重新做的,三个龙头等他六一年回到寺院的时候,发现裂开了。所以他回到寺院的干的第一件事,就让人重新做了三个龙头。干活的时候,当然要把池水排干——只要在山坡侧面把几块大石头抽掉就可以了。至于村民们传说的打雷什么的,老方丈连连摆手,村民的话当不了真的!
龙头下面的莲花座很重,嵌入泥地里,不过它本身保存得完好,所以就一直没去动它。寺里面打算这个冬天过去后,把整个放生池彻底修葺一遍,池底的所有青石板都换掉,浇上水泥。
在胡启蕴绕来绕去的问话过程中,老方丈还是说漏了嘴,被敏感的老爹抓到。老方丈在其中一次回答水池龙头放电的时候说,“现在不会了,坏掉了。”
从老方丈以上说的这些事情,胡启蕴感觉这个和尚对1954年的事情应该是知情的,不知道他当时是不是帮助了柯澜的爷爷。
这些信息全都挺有价值。首先他们知道了把池水放光的办法,其次知道了那个保护装置在LISA被拿走了以后就失灵了。他们推测,1954年的时候,柯澜爷爷找来帮手,大概是为了把那个莲花基座提起来,这一定是用了某种简易杠杆。此外,把水池的水排空,恐怕只是为了容易操作,如果下着大雨,那水池的水如何真正排空呢?所以把水彻底排空的意义不大。至于那个倒霉的帮手,雷击致死也好、烧荒烧死也好,这大概只有菩萨知道了。最重要的,当然是莲花座下面的“大盒子”一直在那里,其秘密还不为人所知,而且现在可以放心大胆地动手。
于是他们开始计划第二步和第三部,如何把莲花座拿开,把下面的“大盒子”取出来,并安全撤离。
事情终于有了真正的进展。而就在昨天,议事日程上还有一些比较不那么令人振作的计划,例如先撤回东海,等赚了钱之后,再想办法通路子,承包寺院的修葺工程之类。等听了胡启蕴打听来的消息,一开春就要重新弄那个水池,那就再也不能等了。更何况到时候“大盒子”有被别人拿到的实质风险,因此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拼搏一下。
他们回到农家乐吃过午饭,柯澜想到一个主意,他说,去买(或者租)一台两吨起重车,晚上用车上的起重机把莲花座吊起来,挪开,再把下面的“大盒子”挖出来。盘山公路在放生池的下面绕过,距离放生池的垂直落差大概有十五到二十米,而且是个山坡,这个问题也许到时候可以在池边装一个铁架和滑轮解决。除此之外,最后一个问题所有人再也无法确定,那就是,那个估计有一吨半多重的“大盒子”全身埋在泥土里,怎么挖?怎么可能在一个晚上,不惊动任何人把它给挖出来?
最后的决定是,想办法在附近找人加工一些土工具:把建筑用的螺纹钢筋加工成长长的撬棍,一头是钩子,另一头再弄个圈,用八到十根这样的家伙,把“大盒子”钩上来,然后再用钢筋捆住,往山下拉。
放生池的水是一定要排掉的,否则莲花座下面怎么看得见?
商量到这会儿,已经快下午两点。他们做了一张表格,列出了要买的和加工的很多工具,例如钢缆、矿工灯、对讲机、手套、滑轮、铁管和紧固件(用来搭架子),等等。然后他们立即开始行动,胡启蕴去槿州市区的银行开户,打电话给舒芸让她汇钱过来,申屠返回三宝禅寺寻找把池子水放干的那几块大石头,顺便考察附近地形,柯澜把胡启蕴送到市区以后,立刻去打听哪里可以租起重车。
到了晚饭的时候,三个人陆续回到了农家乐。申屠是从山上走下来的,走上去花了一个小时,走下来花了四十五分钟,累得往垫子上一趟。他沮丧地说,池子侧面有几块大石头倒是真的,还有泄水孔,但是位置基本上是在那个平台的高点,如果水一下子泄下来,声音肯定很大。
柯澜在市区兜了不少路,跑了很多地方。他说,找不到出租这种类型的车,相似的都没有。胡启蕴说,他的运气稍微好点,他让舒芸汇了三十万,虽然钱已到账,但是起码要隔天才能取。
三人一合计,反正做准备工作起码要一到两天,所以虽然各自都没有带来什么好消息,他们还是有时间继续他们的计划。起重车肯定要买了,柯澜已经去市场看过,二手的大概六万多一辆,起码八成新。车是东风牌的轻型柴油车,外加一个三吨的折臂随车吊。鉴于到时候车是在下方的公路,所以需要在水池平台上搭几个滑轮架子,这活儿柯澜能干。至于如何排空水池中的水,也想出了办法。他们打算买几根软水管,用虹吸原理将池中的水悄悄地吸到山坡下去。而胡启蕴则打算把答应人家的二十万赶紧汇过去,按照他的说法,“到时候要是惊动了他们,凭着这送过去的钱,总能有个商量的余地。这叫拿人的手短。”
那天半夜,下弦月刚刚才升起,他们开车上山,到了山门外面的盘山公路就停了下来。然后,他们从那里往水池方向攀登,考察黑夜里的地形。很满意地发现,盘山公路过了一半以后,从天王殿大门,一直到山门那一片,一个人影都没有。放生池的水声和偶尔一两声鸟鸣,显得周围格外寂静。此时,申屠想了一个主意,他说,买几个塑料脸盆,放在龙头下面,届时的水声可以掩盖一部分他们发出的声音。
柯澜将二人送回睡觉,他再返回寺院外的广场,一直留意着寺庙里的响动。实在困了,就拿风油精搽太阳穴。一直到周六凌晨四点半,发现寺庙里的人开始起床。侦查完毕,柯澜开车回农家乐,还能睡三个多小时。
周六,将会是紧张繁忙的一天。
二三、失踪(1)
沈梅在星期五的下午接到她老公陆洋的电话,说晚上他要加班,可能要到后半夜才能回家,这让她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周一那次以后,郁镇江已经把自己凉了快五天了,到下周身体就不方便了,要是错过了今天,那得等半个月呢。所以,她很想今天去和郁镇江幽会,她会告诉他,要是他怕陆洋怀疑的话,完事以后不用送她回家,只要把她放到市中心,晚上自己一个人打车回家也行。
郁镇江既是她的初中同学,又是她老公一个单位里的同事。陆洋属于刑侦总队,而郁镇江是法制处的。他俩只是认识而已,连熟人都谈不上,无论从哪个方面讲没有什么交集。当然,现在因为沈梅的关系,情况就不一样了。这不,把陆洋调到东海去,就是郁镇江在背后秘密运作的结果。
“那怎么办?我晚上跟几个闺蜜约好了在茶馆聊天,本来还指着你回来管女儿呢。”沈梅对着电话冲陆洋不满地嚷嚷。出轨的她,一旦决意做一件事情,就是天塌下来也不管了。
陆洋电话里的声音充满了歉意,他说,他知道老婆最近一直在家带孩子,幸苦了,要么让孩子一个人先睡,作业先不管了,反正还有周末两天。
沈梅说,好吧,她会尽量早点回去的,晚上其中有一个是国外回来的高中同学,不去也不好意思的。
安排好了,她就打电话给郁镇江。一般总是这个顺序:只要她自己安排好,那边从来都是没问题的。这次,郁镇江也爽快地答应在“第一个老地方”去接她。
女儿周末下午很早放学,她三点钟就把女儿接回家,然后匆匆安排了一下,又花了二十分钟再把自己“适当地”打扮起来——她身材好、皮肤白,打扮得太精致反而会比较显眼,所以她要调整,让自己远远看去像个普通中年妇女,不会让人留下什么印象。
出门以后,她往市中心方向走过一个街区,街上店面和行人都开始密集起来,路上的车流量也大了。她走进肯德基,买了一杯热朱古力。这里是她与郁镇江约会的等待地点之一,经过精心选择。肯德基客流量大,顾客留置时间短,打工的员工流动性也大,不太会有人注意到她。
每次她到这里,给郁镇江打手机,只要等十分钟左右,他就会开车过来接她。再然后……她想到一些香艳刺激的场景,呼吸有点急促。但今天等了特别久,半个小时过去了,打过去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听,这已经是第三杯热朱古力。是不是出了什么麻烦事了?电话也不来一个。沈梅的心里出现了一些不好的感觉,不过她很快就把这种担心归罪于背叛自己老公的不道德感。
又过了几分钟,郁镇江的车终于停在店外的马路边。沈梅上车后,责怪郁镇江,让她等了那么长时间。而他今天似乎非常不耐烦,板着脸孔,直到沈梅最后直截了当地指出这一点,他的脸部肌肉这才有点放松,不过旋即他又恶狠狠地说道,“男人的事情,女人少管!”
“呀!今天倒是挺凶的。”沈梅笑着奚落郁镇江。他平时给人的印象是谨慎、小心,甚至有点阴郁,这一点,还是陆洋好些。陆洋比较大男子主义,有股狠劲,这就是为什么沈梅和郁镇江如此小心谨慎的原因。刚才郁镇江的表现和说话的口吻也有那么点狠劲,这反而让沈梅感觉格外新鲜。与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男人比起来,他确实可以有“狠”的资格。
郁镇江不是一般的有钱,而且都是正儿八经赚来的。2001年以前,他家也就一般中上收入水平的普通人家,岳父虽然官做挺大,但钱却不多,也不支持家属利用他的影响力经商。01年后,据说郁镇江跟着办公室里的一个同事业余炒铜期货,放了十几万小钱进去,那个同事自己吹嘘是个高手,买进卖出的累得不得了,总算是赚了一套房子,而郁镇江这十几万买了以后就一直趴在那儿没动过,反正只要有了盈利,他总是让期货公司自动增加持仓,从来也不看行情,从来没影响过工作。五年过去了,现在他的身家有四千多万。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了东郊一个废弃的矿区边的一幢外观陈旧的两层小办公楼前。这就是他们一直幽会的地方,沈梅怀疑这片地或者至少这幢楼是郁镇江买下来专门干那些龌龊事的。别看外面是残缺破败模样,进去过了三四道门之后,几间屋子和外厅的装修简直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还另有整整一屋子里面放满了很多她叫不出名字的让男女之间快乐的那些个物事玩意儿,外面的大厅错落有致地放置这各种架子、床、椅子什么的。简直就一淫窝。事实上,郁镇江在提起这个地方时候,就把它称为“银窝”——东海方言里面“银”和“淫”的读音有点不一样。
刚开始的时候,她觉得郁镇江除了她之外一定还有别人,但郁镇江信誓旦旦地说,那是以前的,现在就只有她一个。如果以后他们俩决定不再在一起玩了,他才会去找别人。
进了“银窝”,沈梅照例先去换衣服,至于换的是女仆装、短裙水手装、还是什么别的,这由郁镇江临时的感觉决定。今天,郁镇江只说了声“随便”,就进到他自己那个专用房间里面去了。通常沈梅先换好衣服在大厅里等着,然后郁镇江才会出来,他有时候会把自己打扮成一蝙蝠侠,有时候是纳粹军官,或者别的什么权威性的人物,好像没什么规律。
沈梅感觉他今天似乎是不在状态。她怪罪自己太想要了,心中泛起一阵歉意。她在衣帽间找那套他最喜欢的护士服,不过找来找去也没找到,所以她就挑选了他第二喜欢的空姐制服。今天她不想在大厅被动地等他,她想要主动一点,进到他的房间里,在“刺激游戏”之前,先给他一些拥抱、亲吻,也许最近他期货亏了点钱?
她走近郁镇江的私人房间,正要敲门的时候,里面的人刚好也要出来,房门恰好拉开。沈梅想也没想就快步走了进去,正当她想抱住前面那个人的时候,她惊呆了。
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子直挺挺地横躺在硕大的大班桌上,她的上半身倒挂在桌子外面,下巴高高仰起,两条嫩白的胳膊无力地倒垂着,脖子上紧紧地勒着一条丝袜,大睁着的无神双眼布满了血丝。
沈梅尖叫一声,软倒在地。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几个小时,沈梅渐渐恢复了知觉,但她觉得好累,睁不开眼睛。她觉得浑身凉飕飕的,感觉衣服已被完全扒光,同时,脖子上又是火辣辣的,好像被绳子箍卡着,闷得喘不过气来。她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但是双手却紧紧地被绑在背后,不能动弹一丝一毫,她绝望地踢着双腿,脚后跟砸在了坚硬的地板上,好痛,她想叫喊,可是却发不出声音,连嘴也张不开。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看不清楚眼前的场景,视网膜是血红的模糊一片。她想竭力呼喊,但是嘴巴好像被胶带纸黏住了,鼻腔却发出巨大的共鸣,这让她的脑子更加混乱。随着身体的本能,她疯狂地扭动着、挣扎着。渐渐地,她感觉越发累了。这次,是真的累了,生女儿的五个小时结束后,她总觉得人生不会更累。这次,更累,累多了,她真的想休息了。
“老公,救救我——!”她最后的呼喊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
周五的晚上,简单地吃了点晚饭,陆洋继续守在办公室,等待着秘书将一些新归档的资料送过来。他把自己埋在转椅里,权当是休息,同时好好梳理一下这个案子的脉络。
这个周二的上午,柯澜的档案出现在陆洋的手上,陆洋为了缩小案子的波及面,没有去惊动槿州警方,而是派了自己带来的两名省厅干警,让他们俩立刻驱车去槿州侦查柯澜的行踪,而且告诉他们,千万不要惊动柯澜的家人,要避免打草惊蛇。到了第二天也就是周三上午,柯澜在东海的读书和工作情况全部汇总到陆洋的办公桌前,专案组干警陆续出动开始调查。
周三中午,派往槿州的两名侦查员打电话过来说,柯澜春节期间回过老家,不过在正月初四一早就搭车去了连南市。这个消息让陆洋确信,柯澜已经将储物柜里的那件物品交出去了,因此他想抓住柯澜的心情更加急迫。他让其中一名干警坚守岗位,继续监视柯澜老家那边的情况,让另一名干警北上连南,请当地公安局派人员协助,寻找线索。他自己则在中午让省厅的同事联系连南市警方,安排接洽事宜,并交待有关部署。
周四,所有派出去的人员,无论是柯澜曾经工作过的两个单位、他的狐朋狗友、他的前任女友那里,都没有发现他的任何踪迹。过年后他与所有人都没有联系过,而他的单位领导和同事,根本就不知道柯澜去了哪里,既没有请假,也没有辞职,就这么不来上班了。
健身中心那个男更衣室的管理员郝春,已经离职,但是去向不明。他让手下去移动公司查一查他的手机,下周让技术部门定位一下,找一找此人,但是,警力有限,他只能做到尽量让各部门加快配合。从事情的轻重缓急来说,维拉·贝克已经死亡,郝春似乎对案子的重要性不是那么大。
周五一整天,依然没有任何消息。柯澜好像从人间蒸发了。过年后让柯澜搭车去连南的那个车主,经询问,不知道柯澜去连南干什么,也不知道他到连南去跟什么人会面,他把柯澜在高速出口放下后就自己走了。
直到现在,陆洋还是认为没有到全面铺开的时候。尤其是维拉·贝克的同伙还在暗处。他在贾静松那里了解到维拉·贝克的更多历史,他认为,从她的经历来看,她不会接手“小事”。所以说她追踪的目标,价值应该相当大。如果她失败了,其背后的势力应该也不会放弃。而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反而表明了某种暗流涌动的事实。
敲门声打断了陆洋的思考,他的秘书小沈走了进来,将一大叠打印资料放在了他的桌上。这是柯澜的电脑聊天记录。陆洋把柯澜所有聊天对象的聊天软件号码全部记录下来,让手下去各相关单位查询每个聊天软件号码的IP地址对应的上网地点,进而取得这些人的个人信息。
二三、失踪(2)
小沈正想悄悄地退出去,陆洋看到他还拿着几个档案袋,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问,“那个管档案室的临时工是不是换了一个?”
小沈回答,是的。
“你这个星期的资料暂时不要放卷宗里了。我要绝对的保密。哦,不,还是放上一些吧,”陆洋随手拿起一叠垃圾分类列表,把其中的两张颠倒,放进卷宗袋。然后,他把卷宗袋扎好,贴上封条。这种灵光一闪的随意之举,是他常常想做而找不到机会的,这次终于有了这么一次好机会,可以考察一下那个临时工是不是被人买通了,这种实践让他兴致盎然。
如果你直接、公开地怀疑她,那周围的其他人,你也就同时交恶了他们,他们会害怕你,然后不再信任你。陆洋得意洋洋地想。
这一大叠聊天记录,让手下人又有的好忙了。陆洋看了看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