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端帝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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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先生，晚饭后您有什么安排吗？”陈天健听到那边有人在问杜日升，这个时候关键了，陈天健把电脑声音调大，竖起耳朵听。

“今天晚上，我要去天境，你去安排一下，我一个小时后出发。”杜日升说，那旁边的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陈天健赶紧上千度网，搜索天境是什么地方，这度娘还真是无所不知啊，马上查到天境是杭城一家超五星的豪华会所，只有VIP会员才允许进入，光入会费就要十万元。这是真正有钱人喜欢去这种地方，陈天健之前自然没有去过。但既然知道杜日升今天晚上会去天境会所，当然就要去那会一会他。

陈天健身上没有10万的现金，但是信用卡还是带着的，刚才在网上，也找了许多杜日升的资料照片，虽然没有见过他本人，但他的照片网上还是有，陈天健记下他的相貌特征，就马上出发。

打车20多分钟，就到了天镜会所，这是坐落杭城东湖湖畔的一处幽静会所，外面看不出有多特别，但从门口向里望去，隐隐透着神秘和奢华之气。陈天健走到会所门口，就有保安立即上来，让他出示会员卡，陈天健自然没有，但说他就是来办会员的。看到有客户上门，自然有客户经理迎上来接待。

客户经理是个三十岁上下有着成熟风韵的女子，中上之姿，言行举止，落落大方，不亢不卑，看得出是见过大场面的。把陈天健领到客户接待室，陈天健把信用卡、身份证拿出来，填了一些入会表格，客户经理审查了一下表格资料，看到他是天健软件科技公司的董事长、总经理，面子上又客气了一点，刷了10万元的信用卡，就交给他一张VIP卡和一套私人储藏箱的钥匙。

陈天健咨询了一下会所的服务项目，客户经理暧昧的一笑，只说，没有我们做不到的，只有您想不到的，您需要有什么服务，我们就能为您提供什么服务。但客户的每项服务需求，都是要另外收费的。

陈天健点头表示明白，又问，那你们会所怎么保证客户的隐私和安全呢？客户经理又说：“这里对所有客户的资料档案都是保密的，绝对不会向外泄漏砸自己的招牌，而安全方面更是绝对的放心，这里既是私人商务会所，同时又是一家城市商业银行的办事机构，银行在这里还有保险箱业务，许多物品既涉及客户的商业机密，又涉及到银行金融安全，受法律保护，没有公安部下的明文搜查令，任何人是不允许进入检查的。”

陈天健大致了解了这家会所的背景，原来是城商行背景，后面自然有保护伞，江东的有钱人的隐私都藏在这里，这里面的牵牵绊绊，盘根错节，自然是没有人敢动的。

客户经理叫进来一名客户服务专员，让她领着陈天健进入会所休憩。陈天健看了一下这名服务专员，顶多二十出头，1米7高，穿一身丝绸缎子的紫色旗袍，上面的工牌是228号，容貌白皙娇好，身材凹凸有致，走起来婀娜多姿，算得上是上等美女，而且看她的面貌神情和两腿的紧致，应该还是个处子无疑。

陈天健头一次到这种富人的会所，自然什么都觉得新鲜，忍不住四处多看看，这大厅走廊虽有人来往，但显得非常安静，里面的服务员清一色的都是青春美女，遇到人经过，都会停下来，微微俯身低头表示尊敬。

服务专员领着陈天健，到了会所深处的一个休息大厅，让陈天健坐下，服务专员俯身柔声问：“先生，你需要什么饮料茶水？”陈天健要了杯龙井，服务专员马上去茶水台，陈天健趁机观察一下四周。

这个可以容纳百人的休息大厅里，只有有五六位客人，有的在独自喝茶，有的在低声交谈，有的在闭目养神，也有的在和服务专员窃窃私语后，就跟着服务专员离开大厅，往更深处的房间走去。

228号把龙井端过来，躬身递给陈天健，陈天健接过来后，暂且放下，这时服务专员单膝跪在陈天健身边，抬着头凑在他耳边，轻声的问：“先生，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吗？”

处子的体香扑面而来，陈天健纳闷，在这样的会所，有什么样的服务自然不言而喻，这服务专员怎么能保持处子之身的呢？便好奇的问：“你能给我提供什么服务呢？”

228号脸一红，露出羞涩的表情，轻声回答：“先生，我只是服务专员，如果你有特殊的需求，我会替您来安排好，保证您满意。”

陈天健点了点头，心中有点恶作剧的想法，又问：“那如果我就要你呢？”眼睛紧紧盯着228号，似乎要看到她心里去。

228号低下头不敢看他，说：“如果您一定要我服务，就要和我的经理谈一下，她会给您详细解释。”

陈天健假装不高兴，说：“我就要听你说，你要不说，我就会向经理投诉你。”228号抬起头来，小嘴微张，看来心中有所犹豫，又四处望了望，显然是不想在这种场合说，但又不敢得罪客户。

陈天健靠近她一些，然后低声说：“你在我耳边悄悄的说，没有人会听见的。”228号幽怨的望了他一眼，把自己的嘴凑在陈天健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如果您一定要我为您服务，需要交100万的服务费。”

第三十七章　会见杜日升

　陈天健一惊，什么样的服务，要一百万！就算你长得漂亮，你是处子，一个晚上也不用这个价格吧！

228号看着他的表情，略微停了一下，又接着说：“为您服务一次以后，我以后就只能为您一个人服务，如果您有一天退会了，或者厌倦我了，选择别人为你服务了，那我就只有离开这里。这是会所的规矩。”

陈天健恍然大悟，难怪这价钱这么高，在有些有钱人眼里，自己享用过的东西，自然是不愿意再和别人分享的，更不愿意用别人用过的，这会所从外面收来这些青春处子，自然是花了大价钱，当然会从她们身上赚更多的钱来。

想明白这一层，陈天健又问：“那如果我不想要这个100万的服务，需要其他的服务呢？”228号望着他，心里似乎松了一口气，又似乎有一点点的失望，回答道：“根据您的需要和服务的不同，从几千元到几十万元的都有，服务绝对让您满意。”

陈天健点点头，想起杜日升来，又问她：“你知道江东首富杜日升，喜欢什么样的服务吗？”228号听到这句话，退开一点，疑惑的望着陈天健，这次没有凑近陈天健的耳边了，而只是轻声的说：“先生对不起，在我们这里每一名客户都会安排一名客户专员单独服务，其他人都不会知道客户的喜好和需求，而且就算我知道，我们这里也不允许对外泄漏任何客户的隐私资料。”

看来这一句是标准的应对语，陈天健明白在这个会所对员工的管理和约束自然非常的严格，不是单纯靠钱或者威胁能够打听出来的。

陈天健想了想，换另一种问法，说：“那你总应该可以告诉我，来这里的特别有钱有身份的人，喜欢玩一些什么项目吧！”

228号一愣，这个问题的确不涉及某个客户的隐私，也是合理的问题，因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相同层次的人，喜好都有所相似，有些人之间彼此还会交流这些喜好和感受。所以她想了会，认真的说：“如果是最上流的层次，大多会喜欢具备养生功效的一些项目，比如说泡我们这里的天然温泉，或者特级技师的养生保健护理。”

陈天健点点头，明白越有钱的人就越怕死，就越爱惜自己的身体，这些有钱人本来身边就不缺乏美女，到这种地方来，不一定就是为了要那种服务。

陈天健看看时间，估计杜日升应该快到了，又问228号：“客户来会所后，是不是都要先来这个大厅？”

228号摇摇头说：“不是的，很多常来的熟客，会直接去自己想做的项目。”陈天健腾的一下起来，糟了，那如果杜日升来了后不进大厅，不是见不到他！赶紧问：“那客户来了以后，如果要去各个项目，必经之路是哪里？”

228号回答：“就是刚才我们经过的大厅走廊。”陈天健赶紧起来，就往大厅走，228号赶紧在后面跟着，不知道他要去哪里。

陈天健急走几步，来到大厅的走廊处，这时正看见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在旁边两个保镖的护拥下，迈着悠闲的步子朝这边走来，定睛一看，这人一张国字脸，戴着金丝眼睛，眼睛很深，皮肤保养得极好，容光焕发的，这不是江东首富杜日升还是谁！

陈天健赶紧停住，转过身假装和228号亲近调笑，杜日升从他身边走过去的时候，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就往天然温泉区走去。

陈天健等他走过去一会，再慢慢的跟上，228号也跟在他后面，刚才陈天健突然靠近她的亲近调笑，害得她满脸通红。

进到天然温泉区，发现这里面真是别有洞天，中间一个大的温泉池，有篮球场那么大，云雾缭绕的冒着热气，旁边还有四个小池，里面已经有人在里面泡着，有只穿着薄薄的一层轻纱，遮着紧要部位的女子，正在为小池子里面的男人揉肩擦背，那享受中的男人，有的闭着眼睛任由着女子服务，一脸惬意，有的睁大眼睛盯着那女子的娇好身材，水面下的手脚自然也不会老实，害得那女子娇声低吟，却不敢拂逆。那情景，就如同是在天上的瑶池仙境，美丽的仙女陪着人间的男人在瑶池里嬉戏，真是香艳之极。

陈天健第一次进这种地方，真是大开眼界，看到那有些男人的丑恶之态，心中不禁厌恶，这时见到杜日升已经换好衣服，进入大池之中，自己游到中段，靠在池边，也不去看那小池中的人，闭目养神。

陈天健知道，像杜日升这样的人物，对于这样的场面，自然是熟视无睹，没放在眼里，陈天健也进了更衣室，228号红着脸服侍他脱去外衣，只留内裤，一身健壮的肌肉只看得她心中大动，想自己在这里什么有钱人都见过，但大多都是中年人甚至老头子，身材大多已经发福，就算身材保持得好的，也没有陈天健这样青春健美的身材，一时竟有些着迷，痴痴的望着他的身子。

陈天健望了她一眼，心中却想：“厉害啊！你说这些有钱人，看着这些娇滴滴又会装羞涩的美丽处子，能有不心动的吗？”陈天健权当228号的羞涩痴迷神情，是这会所吸引客人消费的一种营销手段。未有放在心上，换好专门的温泉裤，拿着毛巾就入池了。

刚入池水，稍稍有点烫，但进入一会就习惯了，这温泉水富含矿物质，柔柔滑滑，据说还含有硫磺成分，可以消炎杀菌，治疗皮肤病，本身对身体也非常有好处，难怪这些富人喜欢泡。

228号问陈天健要不要她下水为他服务，陈天健摆了摆手拒绝了，她便只得曲腿坐在池岸上的木凳上，痴痴的望着他。

陈天健看了看杜日升，他的两个保镖离他有三四米的距离，服务专员也在池边坐等着，都未一起下水，杜日升似乎很享受一个人的这种温泉浴，闭着眼睛头靠在池岸。

陈天健慢慢的朝杜日升游去，离杜日升只有三米左右时，那两保镖立即冲到池边喊了一声“杜先生！”陈天健也停下来，望着杜日升。

杜日升听到喊声，睁开眼睛，已经看到了前面的陈天健，看到陈天健赤手空拳，不像是对他有歹意，扬了扬手，示意不要紧张。

陈天健露出善意的微笑，说：“杜先生，你好，久仰您的大名，今日得见，果然气宇不凡，真令晚辈心生向往。”

杜日升微微一笑，说：“这位后生，天庭饱满，地格方圆，天生的富贵之相，但眉宇之间自有一种英气，却不是一般富贵子弟所有。都说胸中有书气自华，我看这句话用在你身上真不为过。”

陈天健心中一凛，知道杜日升的确有过人之处，对他的赞扬，丝毫未入心上，倒对陈天健观察入微。之前在天地公司那帮老油条业务经理里，很多人都说陈天健有一种脱不了的书生气，显得有点格格不入，直到在社会场上，混了六年多，还是未脱这种气质。陈天健自小最崇拜的英雄是三国赵云，文武双全忠肝义胆的常胜将军，而长大后喜欢看书的陈天健最欣赏的书中人物则是大唐双龙里的徐子陵，这些人物的喜好在陈天健成长的过程里，也在渐渐影响他的性格气质，学生时代一直喜欢体育运动，又能坐得住静得心下来研究枯燥艰深的经济学、管理学知识和软件技术。所以说胸中有书气自华，书生气里透着英气，是对陈天健气质最好的描述。

陈天健定下心神，对杜日升说：“杜先生，很冒昧的这样来见您，我能和您聊聊吗？”杜日升保持着微笑的面容，说：“过来吧，站那么远怎么聊呢？”

陈天健就慢慢的游过去，靠在杜日升的旁边，杜日升又抬了一下手，示意后面的保镖离远一点。保镖和女客服便都退远几步。

“说吧，年轻人。”杜日升转过身来，望着陈天健说。陈天健整了整自己的思路，便开口说话。

“杜先生，是这么回事，我之前和您的公子杜咏，有一点点过节，这件事的起因是我公司的一名女同事，她以前是杜公子的女朋友，叫黄紫蓝，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杜日升眨了眨眼睛，点点头，表示他知道。

陈天健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因为杜公子在外面背着黄紫蓝，和另一个女子好上了，又恰巧被黄紫蓝撞见，因此就打了他一耳光。之后因为这个事，杜公子又一直纠缠黄紫蓝，后来甚至让手下的人监视黄紫蓝，不让她去车站坐车，以致她过年也回不了家。后来我去把黄紫蓝接出杭城，在路上，和杜公子又发生了一些摩擦，让他的车子受了些损伤。”

杜日升听到这里，把手一抬，打断了陈天健的话，然后脸上的笑容褪去，淡淡的说：“原来你就是陈天健。”

第三十八章　买下你的

　陈天健点头说是，心里明白杜日升应该是听杜咏说过之前的一些事情，杜咏在他父亲面前，自然不会说陈天健的好话，当然要添油加醋的抹黑陈天健以换得父亲的同情与支持。

杜日升扭过身去，不再朝着陈天健，示意保镖把毛巾来过来，保镖和客服赶紧上来，把毛巾递给杜日升，杜日升擦了下脸上蒸出的细汗，就起身离开温泉池。

陈天健一愣，没想到着杜日升这么大的架子，也不和他说明白，就转身离开，只好也起身，跟在他的后面，杜日升走进更衣室的时候，保镖在门口一把拦住陈天健，让他先在外面等。

等杜日升在里面换好衣服出来后，保镖才放陈天健进去，陈天健赶紧擦干净身子，换了衣服，急急跑出来，一看杜日升没影了，赶忙问228号他去哪里了。

228号告诉陈天健，杜日升去了养生按摩区，陈天健赶紧过去，看到两个保镖守在门外面，杜日升进了一间单独的按摩房间，这个是一人一间的独立按摩房，陈天健只能在外面等着。

228号跟在陈天健的身后，看着他在门外走来走去，便拉住他，说：“先生，这养生按摩疗法至少要一个钟头，你还是去休息大厅等吧。”

陈天健想想也是，便随着228号到了休息大厅，坐下等，228号也给陈天健的换了一杯热的龙井，让他喝喝茶，补充水分。在温泉池里泡澡，很容易失水口渴的。

陈天健喝了两口，茶香四溢，的确是正宗龙井茶，望着还单膝跪在地上为他服务的228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老叫你228号吧！”

228号微微一笑，说：“在这里我只有工牌号，没有自己的名字，如果先生觉得数字不好记，那就叫我小雅吧！”

陈天健点点头，轻念了两句小雅，小雅两眼望着他，眼神中包含着期盼，轻声的问：“先生，您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我会为您推荐最好的服务。”

陈天健暗想，这会所里的客户专员，只怕也是靠推销高消费服务来赚取提成的，如果自己不消费的话，只怕这小雅陪自己再久，也只能拿基本工资，不过在这里喝茶泡温泉，可都不是免费的，一杯龙井茶一百元，泡一次温泉五百元，这拿到外面去比，真是天上人间。

正在想着事，突然听到有人吵起来，这在这个环境优雅安静的会所里，还真是引人关注，陈天健侧耳细听，听他们为什么争吵，而小雅则低着头轻叹了一声。陈天健看了一眼小雅，看来她对这种事情并不陌生，便好奇的问她是怎么回事。

小雅靠着陈天健，低声的说：“这个会所里的客服专员，都象我一样，虽然进来这里消费的都是有钱人，但愿意一下花100万买我们的，却并不多，很多人一边心痒痒，一边又舍不得花钱。而一些客服专员为了早日赚到一大笔钱，离开这里，自然会对客户百般殷勤挑逗，让这些老板忍不住时掏钱，但总有一些仗着自己有背景有关系的人，既不愿意花钱，又想对客服专员……那个，极个别的人甚至还趁着单独和客服专员相处的时候……用强……这个时候客服专员如果发现这人不愿付钱吃白食，自然会反弹，得罪客户，引起争吵。”

陈天健听着小雅的诉说，开始明白这里面的黑暗，又问：“象这种情况，如果那用强的人得逞了，会所又没有收到钱，怎么办呢？”

小雅低垂着眼帘，轻声说：“那客服专员就什么也得不到，而且因为失去了处子之身，只能退岗，如果不愿意去作会所的其他服务项目，就只能离开会所。”

陈天健点点头，又问：“那会所100万收不到，不也亏了吗？”小雅答道：“会所已经收了10万的入会费，如果客户发生这种行为，不愿意补交钱，就会取消会员资格，会费不退。”

陈天健明白了这里面的大致操作方式，这个天境会所不仅仅是暴利，而且还包赚不亏，美丽处子担任客户专员是他们最好的营销方式，而且这个事情，还真是你情我愿，客户专员要用尽手段来推销各种服务项目，获得提成收入，又或者干脆推销自己，吸引客户来花这100万，事成之后，客户专员基本上就是被有钱人包养起来，随进随出，而会所则从中不断抽成赚取利润。好一个天境会所啊，隐藏又显露了多少人性的真实和黑暗！

想到这里，陈天健不禁可怜起小雅来，知道这里面的内情，自然也明白了她内心的矛盾，进这里的女子，或许并不都是被逼的，大多都是为了钱而来的。用这种方式，傍上一个愿意为她花钱的大款，就能锦衣玉食，脱离贫困。

陈天健明白自己不能够买下小雅的专有服务，但或许能够帮一帮她，只看她自己是否有这个心，愿意离开这里，靠正当职业来谋生。想到这里，陈天健又问小雅：“你是什么学历？有没有读过大学？”小雅抬起头望着他，点点头，说：“我有上过大学，但没有念完，读到大三时家里没钱供了，我就申请了休学出来赚钱，等赚到钱了再回去读，我学的是舞蹈专业。”

陈天健了解了小雅大致的情况，知道在大学里学艺术类专业的学生，花费是很高的，如果家里是贫困农村的，很难供得起，而且舞蹈专业的学生如果不是特别出众或者有关系背景，很难成名出头，大多数沦为一般歌舞团或表演团体的伴舞人员，收入不高而且不稳定。

陈天健拿出自己的一张名片，递给小雅，说：“如果你愿意出来，做一份正当的职业，你可以联系我。”

小雅望着他，咬着嘴唇，心里面一时五味翻腾，拿不定主意，自己已经习惯这里的奢华氛围和工作，要她出去朝九晚五的辛苦上班工作，一方面真下不了决心，一方面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陈天健起身说：“你自己考虑考虑，我要去看看杜先生了。”说完就往养生区那边走去。小雅愣了一下，也赶紧起身跟在他后面。

陈天健又在杜日升的门外等了一会，终于等到杜日升出来，杜日升出门看到陈天健还在，也没说什么，径直的往休息大厅去，向客服要了一杯热水，自己喝起来。

陈天健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望着杜日升开口说话：“杜先生，我想您大人有大量，对于之前我和您公子的一些误会，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

杜日升喝完半热水，把杯子放下，带上自己的眼镜，淡淡的说：“要古采强解散工作室这件事情，是我的意思。”陈天健一听脑袋嗡的一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难道不是杜咏背着他父亲干的？这么说这件事是杜日升授意的，那就麻烦了。

杜日升继续说：“你既然在华南开公司了，又把黄紫蓝也带过去了，那你就放弃江东吧。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陈天健连忙说：“杜先生，这事情我实在不明白，怎么会是您的意思呢？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希望您认真考虑考虑。”

杜日升转过头，用那深邃的眼神看着陈天健，说：“我儿子个性顽劣，我很清楚，但黄紫蓝这女孩，我挺满意的。如果杜咏他要追回来，我会让他去做。至于你陈天健，我知道你在江东这边做市场调研，想推出一款手机阅读软件。我奉劝你不要做了，因为我看上了。”

陈天健心里一惊，杜日升也要做手机阅读软件？！如果他要插手这个事情，的确是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但对于杜日升这种霸道的口气，陈天健心里十分抵触，不免激起了他的反抗情绪。

陈天健也不回避杜日升的眼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