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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蔡短篇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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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孤寂是我的朋友
你是我最亲近的朋友你说你叫做孤寂
快乐是Happy生气是Angry
你的英文名字叫Lonely
你都会跟我在一起
不管何时与何地
翻开流力课本你安静地躺在偏微分方程式里
跑到安平海边溅起的浪花是你的叹息
我上BBS你默默地注视着我用这台老旧的486PC
走在校园你随着秋天的落叶轻轻飘进我的心坎底
叁个多月前有个女孩将我的心占据并赶走了你
她的轻声细语填满了你不在时的空虚
我已经忘了你我甚至不知道你跑到哪里?
今晚回到家你突然又来与我相聚
你说你并未离去你只是暂时躲起
原来我虽然可以忘掉孤寂
但孤寂一直没有把我忘记
天蝎的原罪
你怪我是天蝎
因为我的直觉敏锐
能看透你的一切
内心却不愿被你挖掘
你怪我是天蝎
因为我的爱恨强烈
我的爱让你无法拒绝
我的恨却往往令你情怯
你怪我是天蝎
因为我的冷漠似雪
总是不由自主地让你流下眼泪
无法适时地给你安慰
你怪我是天蝎
因为我有只最毒的蝎尾
轻轻一螫便让你痛彻心扉
毫不留情地将你的心撕碎
你怪我是天蝎
不是你要的那一类
只好与我分别
因为你喜欢色彩丽的玫瑰
我却是只与冰霜为伍的寒梅
你怪我我无所谓
因为我爱你的方式不对
毕竟这是我的原罪
但是亲爱的老天爷
请告诉我我又该怪谁
香水
Deardear:
距离我们上次见面,也已经有四年的时间了。本来是早就决定
要把你忘记的,但是今夜,我却忍不住提起笔来。究竟是为什
麽呢?也许是因为风吧,或者是因为今夜的雨,下的有些像
我们分别的那个夜晚。
那一天,我在街上游荡,经过精品店时被造型精巧的香水吸引
而走进店里。看店的女孩还是个学生吧,或者因为我是店里唯
一的的客人,所以她的态度实在非常殷勤。她托住了我,一一为
我解释香水的名称及制造方法。我怎麽会不清楚呢?每一瓶香水,
我都比她还熟悉,那些香气,就和当年的一模一样。但是我什麽
也没说,只是随着她在那些香水中转来转去。女孩看我始终没什
麽表示,似乎也有些失望。最後,她从店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拿出了一瓶香水。本来我是没多大的兴趣,但,那独特的香味,
却吸引了我。
是一股复合的香味啊!有黑夜的清列又有阳的明朗,互相排斥
却又调和的两种香气,在整个店里静静的飘散着。
女孩这样告诉我:「这是由雪原之花——蓝色婴粟和沙漠之花——曼
陀罗制成的。所强调的是女性对於爱情纤细和强韧的两种诠释。」
我掏出了钱包,付了帐,匆匆走出了那家店。
深夜的街道,充斥着这矛盾的香味,我低声呐喊你的名字,哭了起来。
说说我们相遇的那段日子吧!
第一次注意到你是什麽时候呢?是从B君告诉我你喜欢班花的那
一刻起。我笑着要B君指给我看你是谁,顺着B君手指的方向,我
看到了伫立在窗边的你。
并不是什麽太特别的男生,很高大,很悠闲的感觉,就这样斜斜
的靠在窗台上。夏日午后的阳光,了你一身,你的蓝衬衫,充满
了夏天的味道;很雍容确是很忧郁的神采。
「他是个富家少爷吧!」我问B君。
「他啊,绝对比你想像的更有钱!」B君笑着回答我。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和B君聊起别的话题。但你的身影却
在我心中烙下了印子,在那个夏日的午后,深深触动了我的心房。
据我所知啊,大学时代的你,并不是很受好评。阿绿也曾这麽告诉我,
她说你大学时那种冷漠的作风,往往被误认为是因为家里太有钱而骄
傲。但是你最好的朋友泽也却认为;你只是不善表达情绪而已。
你的个性究竟是如何并不重要。总之,阿绿、泽也、B君、你和我,
因为一些特殊的机缘而在大学四年生活中成了死党。
我们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什麽都聊。星期五的下午,只要有太阳,五
个人常常不顾一切,坐上你的TOYOTA,直上阳明山采海芋。也曾经凌
晨叁点在海边点着火把说鬼故事。喝醉了的泽也;抱着阿绿哭着说:「
你将来一定要嫁给我。」说着说着,阿绿也哭了,两个人抱在一块睡
在沙滩上。
B君红着眼睛看着我,欲言又止。我心里明白他要说什麽,下意识的往
你那里靠;缩在你身後。你没有多说什麽,只是披了件外套在我身上。
那时,我心里埋怨着你不了解我的心情,但现在想起来,我却觉得,
你甚至在我发觉自己喜欢你之前,就已看出我的心意了。
尽管我是那麽喜欢你,但我从来也没逾矩过,一次也没有。
你还记得大叁那年冬天的一个下午吗?你、我、阿绿坐在学校附设
的义式餐厅。吃着面包加橄榄油,喝着香醇的卡布奇诺咖啡。餐厅里
没几个人,大部份是准备期末考的医学院学生。整个店里,只有刷刷
的翻书声,手肘摩擦过桌面的沙沙声,原子笔碰触纸张的响声,以及
我们搅咖啡时汤匙撞击杯子清脆的声音。
我们胡乱的聊着,阿绿不晓得为什麽,一直在笑。
突然,门口的铃铛没有预警的胡乱的想了起来,我的心一阵狂跳,
说不上是为什麽。我往门口一看,蓦然明白了。
班花和她的一群好朋友,笑闹着走进来。经过我们桌边时,她们礼貌
性的点了点头,阿绿站起来和她们寒暄一番,我想看你会有什麽反应,
但你只是坐在那儿,玩弄着铺在脚上的桌巾。
等她们坐定之後,阿绿转身向我们,轻声责怪我们的不懂礼貌,你却一
付什麽也没听见似的聊起别的话题。
「SAMSARA」那时你劈头就这麽说。
阿绿没听懂,要你再说一遍,你只笑而不答。
但我心里可清楚的很,你指的是班花身上的香水味,GurlainSamsara。
我把头一昂,赌气的看着你,却接触到你满眼的笑意,穿过了我,凝视
着她。
那时,我心里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冲上前去,紧紧抱住你,扰乱
你那付闲适优雅的姿态。在你耳边大声告诉你,我已扼抑不住我那倾
而出的情意,我再也无法听你谈论有关她的种种,我再也不想只做你的
好朋友,我再也无法压抑了!我想在你怀里痛哭一场,那怕只有一分钟
都好。
但,我毕竟还是什麽也没说。如果那时我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也许
一切都会不一样了。但我毕竟也只是坐在那儿,面无表情的望着你,
直到发现自己紧握的拳头已慢慢松开。
现在回想起来,似乎也就是从那一天起,我们的友情渐渐变淡了,五
个人也很少在一起。
到了大四,大夥更忙了,B君忙着赶论文,泽也和阿绿回南部老家准
备婚事,而你,早已名正言顺的和班花走在一起。只剩我一个,常常
孤伶伶的在咖啡管理涂鸦喝咖啡。
那一阵子,简直是无可奈何的寂寞!也曾经想过随便找个男朋友算了
但是无论如何,我就是不能对你死心;真是一段矛盾的日子啊!
以现在的角度来看,二十二岁自然是年轻的了,但那个时候的自己却
觉得人生能活到二十二岁,也算是到一个程度了!
毕业前夕,你和校花订了婚,请了全系同学,连续闹了叁天叁夜,
大家喝醉了睡,睡醒了再喝。
我收到了请帖,也接到了阿绿的电话;在典礼前二天内,她打了不下
十次,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一定要去,说是你交代的。不过我还是没去
我想,你一定知道我为什麽没去,但是你什麽也没说。
毕业之後,我们各自迈向人生的旅程。阿绿和泽也结婚了,我在广告
公司上班,和B君成了同事。而你则在外国银行工作,能够以不到叁个
月的时间就升上经理的,大概也只有你这种人了!
工作了一段时间之後,我开始定期的收到一些包裹,每隔两叁个礼拜
就一次,每一次都是由化妆品部门的小姐亲自送来,里面装着新上市
价格昂贵的香水。
我问是谁送的,小姐们总是笑而不答。一开始,我还觉得奇怪,但仔细
一想也就明白了。除了你还会有谁呢?这样的出手,这样的作风,不会
再有别人了。
每一次我都默默收下,没有多问,就算是满心疑惑,我也从不打电话给
你一探究竟。
日子久了,香水渐渐不在令我兴奋。我毕竟还是得向现实低头,尽管我是
如此深爱着化身香水伴着我的你,但我明白,你是不可能做一辈子的香水
情人,而我,也只是想找个好男人嫁了,过平凡的日子。所以我答应了B君
的求婚,决心将你忘记。
订婚的那个夜晚,B君送我回家之後,是凌晨了吧!突然一阵急促的煞车
声,停在我面前。从墨绿色BMW走下来的,是穿着亚曼尼西装的你。
你向我微微一笑,点了根烟,还是当年的Davidoff吧,在黑夜中留下些
许星火。我看呆了,以为是梦,你却向我招了招手,笑了起来。我慢慢走
向前去,一步一步的走,不敢多想,就这样到了你面前。
「好久不见了!」你笑着对我说。
我抬起头仔细的凝视。你眉宇之间的不确定只剩淡淡的痕迹,取而代之
的是自信的神采,一种成熟男人特有的神韵。
「我来送最後一瓶香水。」你从口袋中掏出精美的CD香水盒,走到我面前,
慢慢打开。
「ChristianDior的DolceVita」我说
你笑了起来。
「DolceVita是义大利文,中文是甜蜜的日子,恭禧你订婚了。」你又向
我跨了一步。
我什麽也没说静静的看着你,你摸着我的头发说:「你长大了好多。」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对望,眼里满是哀愁。
你一昂头,又重新笑了起来说:「我教你正确的香水用法吧!」你从香水
盒中拿出DolceVita,「先擦在耳後。」你轻轻将香水抹在我的耳後,一
股清爽的感觉油然而生。「再涂在颈上和手上的静脉。」你向後退了一步,
将香水在空中,向我张开双臂说:「最後是从香水中走过。」
我满眼泪水,看着在香水雾中模糊的你,突然跑了过去,紧紧抱住你,
哭着说:「你一定要幸福,你一定要比任何人都幸福!」你轻轻的搂住
我,低下头在我耳畔说:「再见了。」
dear;写到这里,也该是个段落了。明天我就要结婚了,嫁给爱着我的B君
刚刚下着的雨,好像已经停了,我心里激动难忍的情绪也以平复。将过去
清清楚楚的写下来,心里舒服多了!
我明白这是一封永远也寄不出去的信!
那麽,再见了。
*Origin:★交通大学资讯科学系BBS★
绿岛小夜曲
这绿岛像一只船在月夜里摇啊摇
今夜的绿岛,“大白沙”的沙滩上,我和大学同学们,
诉说着11年前提着行囊相遇在系馆前的往事。
白天浮潜的疲累,加上轻柔海风的吹拂,我不禁躺在满是贝壳沙的沙滩上。
海浪规律地拍打着沙滩,我感觉像是睡在摇篮里。
但月亮始终不肯出来,只有满天的星星。
就像我的身旁一样,只有一堆像星星的朋友,而没有像月亮的你。
『6月20日晚上到台东21日在绿岛22日下午回台南一起去好吗?』
我像是对着父母讨糖吃的小孩般,渴望你的点头。
「我很想陪你去可是我真的有事」你的声音有些许遗憾。
『那我不去绿岛了留在台南陪你』你既然不能去,那我当然也不想去。
「不行啦你已经答应人了更何况你们大学同学也很久没聚在一起」
你温柔地阻止我的任性。
『我回到台南时你还会在吗?』我小心翼翼地问着。
「嗯」你的语气有点保留,好像不置可否。
姑娘呀你也在我的心海里飘呀飘
绿岛的海水真蓝,比较起来,垦丁的海水只能算是“青”而已。
海浪真大,即使躺在沙滩上,我也感觉整个人好像随着海浪起伏着。
就像你在我心海里浮沉一样。
认识你快十个月了,如果十个月的时间能诞生一个新生命,
那麽产生一段感情,也不足为奇吧!?
常常问自己:“我对你有情吗?如果有,是感情?友情?还是人情?”。
如果只是人情,为何我脑海里时常会浮现你的微笑和轮廓?
如果只是友情,为何我总在每个深夜里凝视着电话机,期待你的声音?
所以答案很明显,是有感情的存在。
那麽,感情的深浅呢?是否已构成爱情的条件?
也许什麽都不是,只是一时的新鲜刺激与好奇。
试着回想你的身影,然後量一下脉搏。
擂鼓似的心跳声,却推翻了这种假设。
我好像已经爱上了你。
如此而已。
让我的歌声随那微风吹开了你的窗
绿岛的海风好强,与之相比,新竹的风真的可以叫作“微风”。
如果我在此时唱歌给你听,即使你远在美国,也一定听得到吧!
但你心里的那扇窗,始终是紧闭着。
能打开这扇窗的人,只有在窗内的你,而非徘徊在窗外的我。
其实紧闭着的,除了你心里的窗,还有你的嘴。
因为你一直不肯告诉我,你出国的日期。我只知道应是6月底。
这样也好,对一个死刑犯而言,不知道死期应该是一种慈悲。
我会暂时忘掉即将分别的事实,学着驼鸟埋首沙中。
也许我们很想发展一段坚贞的感情,
坚贞到足以通过两年时间和遥远距离的严峻考验;
但又怕太过坚贞的感情,会在往後分别的700多个日子里,
让我们尽思念的痛楚。
所以我们保持一段可让脚踏车通过的距离。
6月走到一半,太阳变大,白天变长,连日子也过得更快了。
凤凰树愈红,象徵着你离开的时间愈近。
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夜晚,我情不自禁地紧紧抱着你。
「你别这样我们明天还是会见面的」你在我怀里轻声而温柔地说着。
『我不要你走』我将手臂再箍紧了些。
「我也不想离开你ㄚ」你的双颊灼热而红晕。
让我的衷情像那流水不断地向你倾诉
海浪好像有很多话要跟沙滩倾诉,因此不断地摇醒沉睡的沙滩,
发出“啪啪”的声响。
就像昨晚刚到台东的我一样,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你。
「台东好玩吗?」你的声音出奇地冷静,不带一丝情感。
『还好今晚很凉海风也很舒服』我纳闷地回答。
「我想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的声音更冷了。
『说吧!我在听』我尽量不让加速的心跳,提高我的音量。
「我很想你我现在才发觉你是我最挂念的人」你的声音逐渐有了波动。
『傻瓜我後天下午就回台南了』我松了一口气,暗骂你真是吓死人不偿命。
「嗯可是我好希望你现在就在我身旁」你的声音终於变温柔了。
『我也很想啊!不然我不去绿岛明天一大早回去陪你?』我轻声安慰你。
「我不想让你为难」你彷佛叹了一口气。
『哇没钱了我再去买张电话卡待会打给你』
「不用了你早点睡这样才有体力去绿岛玩」
『没关系我想再听听你的声音』
「那你12点半再打来好吗?」
椰子树的长影掩不住我的情意……
离开了大白沙,一行人在椰子树上找寻昼伏夜出的“椰子蟹”。
椰子蟹的行为模式跟你好像。因为你总在黑夜翩然,而在白天深沉。
看看手表,12点50分左右,我昨晚再度打电话给你时,也差不多是这时间。
《你怎麽现在才打来?》不是你的声音,而是一个哽咽的女孩。
『你是?』我不可能会打错电话,因为你的电话我早已倒背如流。
《姐在整理行李我帮她接电话》她的哭声更响了。
『整理行李?她要离开台湾了吗?』突如其来的惊吓,使我的声音颤抖着。
《你赶快过来好吗?我舍不得姐走姐也舍不得你》她抽泣地问着。
『我在台东我马上赶回台南』我急促地回答。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她重覆着这句话,然後放声大哭。
『叫你姐来接电话』我因为震惊而显得有点愤怒。
「喂」你的声音出现了,但语气很平淡。
『你为什麽不告诉我你待会就要走了呢?』我强忍着痛苦和愤怒。
「」你沉默着。
『你搭几点的飞机』我的语调持续升高。
「」你仍然沉默着。
『唉请你告诉我好吗?』我叹了一口气,将声音恢复正常。
「我到机场时call你你不就知道了吗?」你的声音已经带点鼻音。
『你让我到机场去送你好吗?』死刑犯要求饱餐一顿总可以吧!
「我不想流着眼泪跟你道别」我彷佛听到你的眼泪滴落在话筒的声音。
明媚的月光更照亮了我的心
椰子蟹始终找不到,也许是因为今夜的绿岛没有月光照耀的缘故吧!
昨晚挂完电话後,对着微亮的下弦月,发呆一整晚。
现在却连发呆的对象也没有。
今早八点半,从富冈渔港坐船出发前往绿岛。
太平洋的风浪好大,在上层甲板更能感受到波涛汹涌。
一阵巨浪让船只倾斜近45度时,我的call机响起。
你真会挑时间,竟让我在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海上收到传呼。
下了船,赶紧拨到call台。
“您有一通新留言,序号59。
「喂我现在即将搭飞机前往底特律你正在船上吧!?祝你绿岛之行愉快
我们要微笑着说再见不是吗?期待两年後的重逢嗯bye…bye」
6月21日9点3分”
眼睛一酸,胸口剧痛,不争气的眼泪,悄悄地滴落在台东往绿岛的船票上。
没想到我们很有默契地同时离开台湾本岛,你搭飞机我坐船。
离开的方式虽然不同,但我明天就回台湾,而你呢?
这绿岛的夜已是这样沈静姑娘哟你为什麽还是默默无语……
回到旅社,已经是凌晨叁点多。
所有的光亮皆已变暗,除了远处巡防军人们偶而出现的手电筒照明。
你应该飞到美国了吧!可是我的call机仍然沉默着。
也许你忘了我教过你在国外打call机的方法;
也许我的call机无法在绿岛收到讯息。
我抱着一丝希望,拨到call台。
“您目前没有新留言,听旧留言请按〃2〃;回主功能请按〃*〃字键”
call台的女声,依然带着甜甜的微笑。我彷佛被催眠似地按了“2”
“序号59。
「喂我现在即将搭飞机前往底特律你正在船上吧!?祝你绿岛之行愉快
我们要微笑着说再见不是吗?期待两年後的重逢嗯bye…bye」
6月21日9点3分,您要重听请按〃0〃;继续查询请按〃1〃”
我不断重覆地按“0”,听着你最後的留言,一遍又一遍。
直到卡式电话机再也无法承受我的思念,讨饶似地显示“0”的馀额,
然後吐出只剩躯壳而失去灵魂的电话卡。
拿着那张与我同病相怜的电话卡,无意识地往海边慢慢走去。
今夜的绿岛,始终没有月光。
不远的东方海面上,浮出一点微白。
在天亮前,我终於唱完“绿岛小夜曲”的最後一句。
jht于1998/6/28
应梦贤臣
某夜,登辉总统梦见一仙翁腾云而来,立其床前。问李曰:「汝愿统
一中国,且为中国之主耶?」,李曰:「然!」。仙曰:「自汝登基
以来,颇得民心。特天机於此,若汝得解此诗,访得此一贤人,则
汝愿可达矣!」,言罢,赠李一诗,随即飘然而逝。诗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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