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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骗之后再恋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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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料到对方会开门见山地问这些事,杨舒童小脸白了白,神情有些不自在。
深吸了回气,她才缓慢地说:「我和你大哥他……什么关系也没有了。」
「真的吗?」霍雪希柳眉轻蹙,见杨舒童点头,不禁沮丧地叹气。「那大哥完了,如果妳;不喜欢他,我也不好意思勉强妳;,唉……我看他心里挺受伤的,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恢复正常?」
「他怎么了?!」话一出口,杨舒童双颊立刻泛热,可是心里好挣扎,好想知道霍绍伦究竟发生什么事。
霍雪希似乎没发现她别扭的模样,只说:「他这几天糜烂得不得了,成天把自己灌得醉醺醺,存心把工作丢到一边,我劝他,他也不听,准备了些饭菜要他吃,他看也不看一眼,就是直灌酒,唉唉唉……公司很多事还要他处里,他再这么颓废下去,真的完蛋了。
「本来我想,解铃还需系铃人,想拜托妳;过去看看他,听他把话说清楚,可是……妳;如果不喜欢他,那还是别去好了,就让他彻底痛一下,总好过给他希望后,又把希望夺走。」
「我……我不要听他解释,他明明有未婚妻,还要在外面风流,本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爱情大骗子。」说这些话时,杨舒童心脏绞痛,眼眶跟着红了。
「舒童,妳;误会他了。」霍雪希轻轻嚷着,眼睛清亮直视着她。
「我……我没有。我亲眼看见的。」所以才会这么难受,像被人狠狠掐住心,痛得差点就控制不住理智。
霍雪希再也忍不住了,原本该由大哥亲口跟她解释的事,被她一口气全掀出来──
「绍伦和赵家大小姐的婚约是他们十几岁的时候就订下的,因为赵家爷爷曾帮过我爸爸一个大忙,赵大小姐一直都很喜欢绍伦,经赵爷爷提出两家结亲的事,我爸爸为了债还恩情就满口答应下来,根本没问过绍伦的意见。」
「啊?」杨舒童发出轻呼,觉得不可思议。都什么时代了,竟然还有这种事?
霍雪希点了点头又说:「绍伦并不喜欢赵家小姐的,他一直在计画,想让赵家主动放弃这个婚约,毕竟这么做的话,爸爸那边对赵爷爷也比较好交代,不会被骂说是忘恩负义……所以绍伦才决定努力丑化自己,担起一切罪名,他故意跟许多女人搞暧昧,故意让人认为他是个花花大少,以玩弄女人的感情为乐,还散发八卦消息,说他不只搞女人,连男人也爱,大玩多P的性爱游戏,其实……他心里只喜欢一个人……」她偷觑了杨舒童一眼,内心挺满意后者听到这项内幕后,所表现出来的惊愕神情。
杨舒童脑中嗡嗡作响,一时间没办法反应,只能定定望着她,胸口的起伏却越来越明显,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事情真是如此吗?他是刻意制造出放荡花心的假象,要逼那位赵家的大小姐主动退婚?他……他心里喜欢着一个人,所以非退婚不可?
霍雪希又啜了口茶,秀致眉心拢着淡淡的忧郁。
「这些事妳;全都不知道吧?唉……我想绍伦真是挺在意妳;的,所以不敢一开始就把实情告诉妳;,妳;别看他工作表现出色,其实面对感情,他就这么裹足不前,他从没追求过谁,妳;是他第一个花心思的女孩儿,唉,他以为这样是在保护妳;、维系住和妳;之间的感情,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虽然和赵家的婚事终于能作罢,挣脱枷锁,却伤害了妳;,把妳;吓跑了。」
那心痛的感觉再次涌上,杨舒童下意识捂住胸口,咬着唇,努力想整理接收到的讯息,但那份痛似乎在加剧当中,衍生出强烈的渴望,好想见他,好想、好想现在就见到他。
「我……我要找他去。」她幽幽地说,眸光坚定,「我要见他。」
霍雪希暗暗祈求着,希望此时脸上的笑容不要太过兴奋和夸张,优雅地放下瓷杯,她吐气如兰地说:「妳;肯去看看绍伦,那实在太好了,唉……就算妳;不喜欢他,对他没感觉,就把他当个普通朋友,那也很好的,不是吗?」
普通……朋友?!
杨舒童内心苦笑,那男人在她心里呵……怎可能「普通」?又怎可能仅仅是「朋友」?
她心痛又心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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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店提早打烊,避开李香育充满疑惑的目光,杨舒童坐上霍雪希的车子,来到男人在天母的住处。
「对了,这是绍伦那儿的钥匙,妳;拿着吧,我怕他说不定喝得瘫在床上,根本听不见门铃声,唔……就这样啦,一切麻烦妳;了。」丢下话,塞给她一副钥匙,霍雪希让她一个人上楼,又让专用司机开车载着自己离开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杨舒童来到他住处大门前,尝试着按门铃,按了将近五分钟左右,一点响应也没有。
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她心一震,再也管不了其它,就用霍雪希给的钥匙开门进去。
「绍伦?」她唤着,踏进客厅,被里边凌乱的景象吓了一跳。
沙发、桌上和地毯上滚着几个空酒瓶,米色的流苏桌巾八成是沾上红酒了,有好几块紫红色的渍痕,连真丝材质的雪白地毯也跟着遭殃,溅着不少红点,看样子就算送洗,也无法还原先前的洁净。
老天……他真拿酒当三餐灌吗?!一扬眉,酒柜里的酒已不见三分之二,她不禁摇头叹气。
「绍伦?」她又唤,脚步往卧房移动,推开房门,里头的景象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比起客厅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绍伦?」卧房里附设的浴室在这时传出细微声响,她快步走过去,门没锁,一下子教她推开。
她反射性惊呼,就见男人大半身浸在浴缸里,却只脱去长裤,身上还穿著皱巴巴的衬衫和一件内裤,手里还抱着一瓶红酒。
「天啊!」杨舒童急忙冲过去,「绍伦,你、你听见我说话吗?」小手轻拍着他发烫的脸颊,他的下巴长出不少胡髭,好扎人。
霍绍伦晃着头,眼皮懒洋洋地掀了掀,好不容易抓到焦距,眉心不禁纠结,似乎怀疑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假象。
「水是冷的……你、你到底在干什么呀?」该不会在里边泡了好几个小时吧?杨舒童不可置信地瞪人。
他的脸泛着怪异的红色,浸在冷水里,体温却好高,肯定是发烧了。
「你这个人呀!」都不知该骂什么才好。跺着脚,她连忙放掉那一缸子冷水,将莲蓬头的水温调到适当的热度,开始冲洗他的身体。
「小童……」霍绍伦终于挤出声音,瞇;着眼,努力想把她看清楚,「妳;怎么来了?小童……妳;、妳;怎么在这里?」
杨舒童抢下他紧抓着的酒瓶,咬着唇,开始扒他的衬衫。
「我高兴在这里不行吗?」她忽然凶他,脸颊绽开红云,头一甩,决定把他的内裤也脱了。反正,两人是注定要牵牵扯扯了,他的裸体她又不是没见过,还害羞什么?
「唔……妳;说我无耻、下流,说我骗妳;……小童、小童……妳;要我放了妳;,从此当陌生人,妳;哭得好伤心,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妳;不听的……妳;不肯听……」他忧郁地蹙眉,手掌忽然抓住她忙碌的小手,方唇勾勒出自嘲的笑。「妳;好象真的,呵呵……这个梦好奇怪,妳;像真的……」
杨舒童左胸绞痛,从未想过他真的在乎她,而且,那在乎的程度还大到让她难以置信。
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说呵……
就像个闷葫芦,把她蒙在鼓里,害她一颗心七上八下,这一年多来早就喜欢上他,感情却如同无根的浮萍,找不到定位,无处托付。
如果他能早一点开诚布公,让她了解实际的情况,两个人也不会产生这么多摩擦,互相伤害了对方。
咽下梗在喉咙的硬块,她眨眨眼,哑声说:「我是真的啊。你没在作梦,我真的在这里。你先放手好不好?我帮你冲一下热水澡。」
「小童……」他听话地放手,眼神有些飘忽,当温热的水洒在皮肤上,他不禁逸出叹息,缓缓闭起眼睛,享受着她的服侍。
忍住臊意,杨舒童费了番力气才把醉酒兼发烧的男人冲洗干净,取来大浴巾将他擦净,然后又哄又劝地把他拉出浴缸,帮他穿上浴袍,再又哄又劝地把他带出浴室,倒进大床上。
「绍伦,来,躺好。」她努力想扶正他的姿势,闹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调整好睡姿,帮他拉上被子盖妥,她两只手臂都快毁了。
霍绍伦半梦半醒,他现在的脑子还没办法和现实状况完全接上线,就算睁开眼睛,看到的景物也彷佛在梦里般飘忽。
杨舒童伸手再探探他的额头,秀美脸蛋露出担忧,正要起身,一只小手却被男人抓个正着。
「不要走……小童,我还没看够妳;……」他的眼睛是疲惫的,黑黝黝的眼珠旁布着血丝。
「我没有要走,我去找医药箱,拿体温计帮你量体温。」上次她的手被剪刀划伤,他帮她敷过药,印象中,那盒医药箱放在客厅橱柜下,里边还有一些常备的成药。
「我不要量体温……」他只要她在身边。
「不可以。你好象发烧了,不可以不量。」她耐心地说,「你先放手啦。」
彷佛触电般,他蓦地放松力道。「小童……不要哭……」
「我……谁说我哭?」
「眼睛红红的……」他叹气,意识逐渐狂乱,「我又把妳;惹哭了吗?小童……我不想的,我有好多事想告诉妳;……为什么不听?我是大骗子吗?不、不……我不是的,我不是无耻、下流的花花公子,我只想喜欢一个人……喜欢她,所以不能和赵家的小姐结婚,我、我喜欢那个人,小童……小童……我不是花花公子,不是啊……」
「绍伦……」老天,她是不是伤他很重?指责他的那些话己深深剌伤他,教他如此难受。
深深呼吸,勉强压下浮乱的心,她别开泛红的眼眶,起身到客厅找来医药箱,还从厨房倒来一大杯温开水。
医药箱里有一把电子耳温枪,她先对自己测试,显示出正常体温,跟着又放在他耳中测量,嘟嘟两响,结果出来了,三十八度三,果然在发烧,不过幸好没有烧得十分严重。
从箱子里翻出一块成人退热贴,她按照使用方法,撕开薄膜贴在他宽额上。跟着,又翻出退烧药,她迅速地读过盒外的说明,拨了两粒胶囊凑近他的嘴,柔声哄着:「绍伦,吃药了,把嘴巴张开。」
男人迷迷糊糊地眨眼,俊朗眉心皱起,赌气似地别开脸。「不要吃药。」
「不行,你在发烧,吃了才能退烧。乖,张开嘴。」她扳过他的下巴,上身揍得更近,用臂弯的力量微微抬高他的颈项。
「求求你张开嘴巴,好不好?」说着,她眼眶又红了,焦急神色显而易见。
躺在她细弱的臂弯里,霍绍伦怔怔望着那张小脸,没力气再坚持什么,唇便乖乖掀开,等着她送药进来。
终于,她破涕为笑,喂着他吃药,把装着温开水的玻璃杯揍近他的下唇,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水。
他彷佛很渴,竟咕噜咕哈把一大杯水喝得精光。
「还要喝吗?我再去帮你倒一杯过来,好不好?」她细心地擦拭他微湿的下颚,见他双唇动了动,却没听清楚他说什么。
「什么?你要什么?大声一点。」放下杯子,她整个人靠了过去,耳朵几乎都快贴在他嘴上。
蓦然间,她腰间一紧,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锁入一副宽阔的男性胸膛。
他翻身压住她,氤氲的黑眸凝视着她愕然的小脸,温热气息扫上她的嫩肤,沙嗄地回答了她的问题:「我要妳;……只要妳;……」
第八章
    男人说──
他要她。只要她。
她的心像擂鼓似的,咚咚咚地乱响一阵。
但是,拋下那句宣言后,他整个人忽然像被抽光力气一般,俊脸咚地埋进她肩窝。
他的一只大手还搁在她胸房上,犹如在探测她的心跳,而他的一只腿大大方方地压住她的小腹,把她困在身下动弹不得。
男人就这么睡着了。唉……
他热热的气息规律地喷在她的粉颈边,把她搔得有些痒,而一颗心却如同浸淫在温暖水域里,毫无重力地轻轻漂荡。
杨舒童并不想挪开他沉重的身躯。
说实话,她甚至是眷恋着这种依偎,也喜欢他占有的姿态,彷佛她是多么重要的宝贝,要紧紧抓住她才能安然入睡。
原来,这一年多的相识,他们不仅仅是「星期五情人」,她对他动了感情,他的心似乎也偏依了她。
这……能算是日久生情吗?她咬咬软唇,眼眸轻阁起来,逸出一声带着心酸的甜蜜轻叹。
揽着他的身躯,她不知不觉间也睡着了。
不晓得过去多久,恍恍惚惚间,她被一股奇异的焦躁感唤醒神智,感觉一双男性手掌正抚弄着她的身体,在那着火般的抚触后,是一个又一个湿润的亲吻,印在她粉颈上、香肩上,然后含住她早已有了反应的玫瑰乳尖。
「嗯哼……」被电流穿透一般,她微微弓起身子,掀开长而翘的眼睫。「绍伦?」
唉……这男人不是在生病吗?病得昏昏沉沉,怎么还有力气「攻击」她?
她的疑惑一下子就得到解答了。
。。。。。
这一刻,两颗心这么接近。
气息交融了,灵魂也重叠了,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因为,他们己合而为一。
身体被彻底地爱恋过,杨舒童这一觉睡得很沉。
男人一直将她拥在臂弯里,她眷恋着他的气味,那安全的守护宛如避风港,让她的心柔软、充实,沉醉着不愿清醒。
然后,是阵阵的骚动刺激着耳膜,那声音忽远忽近,一下子高、一下子低,一会儿是急促地倾泄成串,一会儿又低低地啜泣着、控诉着……
是谁……
她迷蒙地睁开眼睛,失去男人的拥抱,就算被子正密实地盖在身上,下意识里仍然感觉到冷意。
是谁在哭泣?
她幽幽想着,再次眨眼,终于清醒了些,忍不住好奇,俏俏地掀被下床。
拿来男人随意挂在椅背上的大浴袍套上,在腰上打了个结,她赤着脚无声地旋开门把,见到的景象却教她不禁怔然。
客厅的沙发上,那位赵家大小姐就赖在霍绍伦怀里,双手像蛇般紧紧缠绕在他颈子上,一张俏脸哭得梨花带雨,好惹人怜爱。
「我不要退婚了,我不要和你解除婚约,绍伦──我还是你的未婚妻,对不对?呜呜呜……这几天人家好难受,你真狠心,爷爷来跟你退婚,你就真的答应了,你根本没把我放在心里,呜呜呜……你好狠心啦……」
霍绍伦抓下她的藕臂,试着将她推出一段距离,可是她赵大小姐是存心跟他卯上,硬巴着他不放,还故意拿丰满的胸脯蹭跟着他,小俏臀不断地在他大腿上摩挲。
「茵茵,不要这样。」他阴沉地说,脸色不太好看,很后悔刚才一时心软开门让她进来,如果不是念在父亲曾受过赵家爷爷的恩惠,他根本不想留面子给这个被宠坏的大小姐。
他冷静又说:
「婚约退了就退了,这样对妳我都好,我不是好男人,妳真嫁给我,是一连串不幸的开始,我绝对不会对妳忠诚的。」
「我不管、我不管!」她哭嚷着,「我现在不退婚了,不行吗?」
「赵爷爷己跟我爸爸说了,既然如此,我们之间就不再是未婚夫妻,现在妳想嫁我,但我不想娶了。」他故意扯出凉薄的笑,眼神变得冰冷。「我对妳根本没有感情,而且,妳的身体根本引不起我的性趣,就算妳脱光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太大的冲动,毕竟,我什么样的女人没尝过?而妳这个模样,漂亮是漂亮,但不懂得温柔体贴,身材还算不错,却不懂得妩媚风情,请问,我娶妳干什么?」
「霍绍伦!」她怒气冲冲,眼睛不停流泪,猛地跳离开他的大腿,「你……你下流!下流又无耻的花花公子!你……你总有一天会得性病,全身烂光光。」大小姐终于恼羞成怒了。
霍绍伦冷笑了声,双手一摊。「既然如此,我奉劝妳还是少来勾引我,免得哪天被我传染了性病。噢,对了,差点忘记,基本上呢,我对妳是绝对不会有兴趣,所以就算我不幸中标,也对妳没什么影响。」
「霍绍伦!」这简直是天大的侮辱。赵茵茵再次被气得全身发抖,小脸通红,美丽的五官有些扭曲。
这一次来,她是想试着挽回局面的,之前是她太冲动,也对自己太过自信,以为只要请出爷爷,霍绍伦始终会低头认错的,但事实证明,她赌输了。
造成这般情况,她觉得好不甘心。
她仍想给他一次机会,但是男人根本不领情,不断地给她难堪。
就在此时,她气呼呼的小脸一抬,瞥见站在卧房门后的杨舒童,明亮双眼不禁瞠得又圆又大。
「妳──」她手指指着,胸脯急速起伏,「妳这个狐狸精!」
高声骂人之后,她竟还挥舞着双臂想冲过去打人。
杨舒童手仍按在门把上,就怔怔站着,等着对方冲过来,也不懂得赶快关起房门躲避。
「够了!」再闹下去当真没完没了。霍绍伦沉声低喝,几个跨步追上来,一把按住赵茵茵的肩膀,将她用力地板开,丝毫不会怜香惜玉。
惊呼一声,赵茵茵倒退了好几步,俏臀撞上沙发椅背,差点跌倒。
「霍绍伦,你敢打我?!你竟然打我?!」见男人以护卫的姿态挡在卧房门前,保护着别的女人,赵茵茵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不公平」的待遇,顿时委屈至极,眼泪流得好凶。
他眼神变得阴沉,嘴角冷酷地勾勒。「既然妳这么指责我,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干脆揍妳一顿出气。」说着,他慢条斯理地卷起衣袖,五指一握,指关节发出喀喀声响。
「你想干什么?!」赵大小姐突然气弱,有些害怕地看着男人靠近,逼得她不禁往后退。「为了那个女人,你敢打我?」
「没什么是我不敢做的。妳如果再把我惹火了,还这样纠缠下去,我不介意打女人。」他冷厉地玻а郏笂吇狗俏也患蘼穑俊
「霍绍伦,你混蛋!」赵茵茵用力跺脚,抓着包包就往大门方向冲。
她狠狠地将红铜门甩上,再砰地把外面的铁门也重重关起,以证明她到底有多么的气愤。
终于……霍绍伦吁口气,想着他都做得这么绝了,和赵家的婚约应该真的到此为止,断得干干净净了吧?
他转过身来,双臂抱在胸前,直勾勾地看着站在卧室房门边的杨舒童。
刚才那几幕像极了三流编剧写出来的连续剧,杨舒童看得傻愣了,不晓得能说什么话好,就拿那对兔儿般的大眼,静静地回望着他。
「睡醒了?」他问得轻松,暗自打量着自己的大浴袍套在她身上所引起的效果,发觉这模样的她特别让人有感觉。
「嗯。」她脸颊热烫,不禁腼腆地垂下视线。
「过来。」他仍是一派轻松。
她再次扬起兔儿般的无辜眼眸,小手下意识抓住前襟,觉得身上的浴袍虽然都包得好好的,但他的目光赤裸裸的,彷佛要将她剥得精光。
那猎豹般的眼让她心脏又狂跳起来,血液渐渐变热。
唉唉……她不得不对自己承认,这男人总有本事在短短时间内便唤起她兴奋的颤意。
两人之间还横着不少问题待解决,她却在他不知是刻意、抑或是无意的撩拨下,双膝有些发软,口中却不断分泌出唾液,全因他浓烈的男性费洛蒙刺激着她。
「小童……」他忽然低柔地唤着,像情人的爱抚,「我要妳过来。」
她真是着魔了,被他吸引着,裸着莲足,踩着无声的步伐来到他面前。
她红唇微掀,想要说话,却惊呼出来,因为男人出其不意地将她拦腰抱起,等稍稍回过神来,他己坐回沙发上,而她便被他因在怀中。
「你、你……放开我。」她雪容忽然沉凝下来,适才的顺从不见了,唇嘟起,挣扎着想跳下他的大腿。
「放开我。」她重申。
霍绍伦挑了挑眉,双臂轻易困锁了她,不解地问:「怎么了?」
她唇嘟得更高,别开脸不去接触他烫人的目光。
「怎么突然生气了?不说吗?」略微停顿了下,他将嘴凑近她的耳畔,慢条斯理地说:「再不说……我等一下可要脱妳的浴袍,好好惩罚妳。」
杨舒童心脏咚地一跳,双颊火烧般灼热,她瞪着他。「你……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你放开,别来抱我。放开啦!」说着,她粉拳像雨点般落了一阵,全往他胸膛上招呼。
霍绍伦一怔,跟着竟哈哈大笑,任由她发泄。
「你还笑?你……唔晤……」她的小嘴猛地被男人的热唇堵住,挣扎的身躯也被牢牢抱住。
他的吻带着神奇力量,没几下就安抚了她,吻得她全身战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享受那电流贯穿的快感。
片刻过去,霍绍伦终于放松吸吮她小嘴的力道,鼻尖轻蹭着她的,欣赏着女人迷蒙、可爱的神态。
「这样,我身上的味道就全都是妳的了,小童……我的小童……妳刚才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妳知不知道?」
杨舒童费了一番气力才拉回远扬的神智,顿时,她轻喘了声,满面通红地眨动灵秀大眼睛。
「我、我才没有。」她结巴地辩驳。
「没有什么?」
「没有吃醋。」
「什么?」他像是听不懂地挑眉。
「吃、醋。」
「喔……对啊,妳是在吃醋,我知道呀。」英俊脸庞咧出奸计得逞的笑。
「你──」杨舒童说不过他,也辩不过他,嫩颊不禁鼓起,咬着唇不说话了。
「小童?」他的嗓音像大提琴般悦耳,爱抚着她的神经。
她轻哼了声,不去搭理,漠视蠢蠢欲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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