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载孔雀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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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有学习的机会，也都有当老师的机会，为了把另一个教会，学的时候只能非常用心。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我们只出一个人的钱，却有两个人去学习……谁让我们姐妹长得像呢，两个月了，居然没人发现我们是两个人，哈哈哈……”
丁家姐妹笑起来，我听了笑起来，旁边的人听了我们的谈话，也跟着笑起来，厨房里充满了我们的笑声……
笑够了，丁家姐姐也问我做什么来了，我告诉她们，我是来演奏箜篌的。
丁家姐妹连说可惜了，我在服装设计方面很有前途的呀……
不过话说回来了，我来了，她们还是很高兴，用丁愉的话来说，“这回，我们又多了一个不用花钱请的老师了……”
跟着丁怡揉了半天面，看她拿着刀在擀好的面饼上切来切去的，我忍不住问：“丁怡，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丁怡笑着回答我：“在这们家每到过年的时候，妈妈总会蒸上几条面鱼，也有祈求年年有余的意思吧，今年第一次在国外过年，我想学着妈妈做面鱼呢……”
丁愉听了，就笑姐姐：“青青姐，你说我姐多有意思，明明我在这儿收拾真鱼呢，她还非得做面鱼……”
丁怡也笑了：“这叫吃什么，什么味嘛，有人喜欢吃鲜鱼，有人喜欢吃面鱼呀……”
丁愉听了点头，“也是，不过，我可只会把鱼收拾了，怎么做，可得别人伸手，我不会的，哈哈……”
我看了看丁愉收拾好的鱼，还真不少，她是不管大小、不管鱼种，见鱼就收拾。
丁怡看了笑道：“妹妹，你是不是馋鱼了？想在这儿开全鱼筵啊？”
丁愉就笑：“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所以就收拾鱼了……”
“你这一收拾，人家还以为你会做鱼呢，看，没别人弄鱼的，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丁怡这么一说，丁愉四下张望，还真就她一个人在这儿收拾鱼，“坏了，那怎么办啊？收拾好了不做，一会儿就不新鲜了……”
看着丁愉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有些不忍了，“要不，我来做鱼吧……”
一听我这话，丁愉高兴了：“青青姐，你会做鱼呀？那太好了，要不要我再收拾几条鱼呀？”
我笑了，“不用了，这鱼够多的了。”
我洗了手，准备做鱼。
“青青姐，你要怎么做？我来帮你好不好？”丁愉问道。
“好啊，我做个三色鱼丸汤，好不好？”
“好啊，好啊，听着就好……”丁愉欢呼，“可是，怎么做呢？”
我听了好笑，告诉丁愉，“你先把收拾好的鱼去了皮、骨、刺、砸成细鱼泥，加上适量的葱末、姜末，再加水调成稀粥状，加盐、料酒，用劲搅动至发亮，再加少许味精、胡椒粉、大油、蛋清、搅匀分成三份……”
我还没说完，丁愉不干了，“等等，等等，青青，你说的太快了……”
“好，那你弄完一样，我再说另一样……”说话间，我已经把洗净的菠菜挤成汁，又找到了现成的蕃茄酱。
等到丁愉已经把调好的鱼泥分成三份，我把一份加入捣碎后挤出的菠菜汁搅成绿色；一份加蕃茄酱搅成红色；一分原色，即成为绿、红、白三色的泥子。
还没等泥子下锅，又有人在喊了：“喂，土豆和牛肉都准备好了，谁来做土豆炖牛肉啊？那可是名菜啊，毛主席他老人家也说过，土豆烧熟了，再加牛肉。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谁来试试？”
众人都笑，都没人搭腔。
想到在家的时候曾看过李默然做土豆炖牛肉的，他也说过这几句话，我不由得又说了一句，
“要不，我来试试……”
那边刚说“好啊，好啊……”
这边丁愉不干了，“青青姐，三色鱼丸还没做好呢……”
我告诉丁愉，把三色泥子分别挤成丸子，放入炒勺内凉水中，然后上火逐渐加热，水开（勿大开）后，用手勺背面轻轻按压，使鱼丸慢慢熟透，捞出再泡于汤中。然后烧开清汤，将鱼丸放入汤内再烧开，加入精盐、味精、胡椒粉等调料即可。
让她先做着，有问题再问我，我便走过去看那土豆与牛肉。
牛肉、土豆已经切成块备用了，蒜瓣已经拍碎，生姜已经切片，真的是万事俱备，只欠“生火了”……
第52章　业余厨师
　　　　我先把牛肉放入开水中焯一下捞出，以去血水。
然后在锅中多放了一些油，因为土豆极为吸油，当油开始微微冒烟时将生姜蒜瓣放入微炸，再将牛肉块放入翻炒至灰褐色；然后放入切好的土豆块，再放入咖喱粉、酱油、料酒若干、白糖2勺、鸡精少许……，翻炒牛肉、土豆使其表面粘上上述调料。
看看火候差不多了，在锅内注入开水（我记得李默然说过，一定要用开水，用冷水会让牛肉收缩），淹没主料，烧开后改为小火炖，大约得30分钟。我还记得李默然说过，煮至水差不多干的时候加盐翻炒即可起锅，盐放早了也会让牛肉缩紧。
等待的间隙，我没事可做，眼看鸡脯肉还有黄瓜没用上，我想起来，做个拌鸡丝。
我把熟鸡脯肉由中间片一刀，切成细丝，放在盘内（堆放）。黄瓜洗净消毒后，切成细丝，放在鸡丝上面。酱油、香油、米醋兑成三合油加味精，浇在鸡脯肉上即成。
这时候又有人在感叹，“前年，我出差到新疆，吃了一次新疆的手抓饭，那个好吃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吃上……”
又一个人说了，“什么新疆手抓饭，起码，你还吃过呢，我是连吃都没吃过的……”
新疆手抓饭？我想起来，与李默然游九赛沟的时候，我也吃过手抓饭的，只是那时候怀着孕，吃着不香。
我会不会做手抓饭呢？
我仔细地回忆着藏族大嫂的一切操作过程。
“有了，我好像会做呀！”
“你会做手抓饭？”那人怀疑地问我。
“只要有原料，好像就可以……”我微笑着。
“好、好、好，要什么原料，你说说看……”
“要羊肉、胡萝卜、洋葱、大米……”
“好，这些都好办……”有人马上准备去了。
不一会儿，有人问我：“羊排行不？”
我说“行啊。”
原料备齐。
我先把大米洗净泡着待用（因为泡有利于消化）。
羊排切成小块（如果是羊肉最好切成丁）。
胡萝卜切丝（可以粗些），洋葱切丝。
原料都准备好了，我先把锅烧热，倒入比平时炒菜略多的油，先放洋葱，炒出香味，再放入羊排炒，多炒一会，再放入胡萝卜丝煸炒（炒至焦黄），放盐，然后把锅里的菜和肉沿锅型铺成窝状，把洗净泡好的大米连同水倒入锅内，用菜包围，盖上锅盖大火烧开，沸腾后看水下去了米露出来了，轻轻的用铲子把米划散些，然后盖上锅盖改小烧焖（火一定要小，要不饭就会糊的）。
怎么也得焖二、三十分钟吧。
我暗自嘀咕，这是我第一次做呀，不知道味道会怎么样……
一切齐备，在大家的努力下，所有的饭菜都已经做好。
餐厅里，餐桌在四圈摆好，人们各有餐盘，各自取用自己喜欢的吃食。
在我指导下，丁愉做出来的三色鱼丸色泽鲜艳、清香扑鼻。
土豆炖牛肉，黄红相间，牛肉酥烂，土豆香糯。
拌鸡丝菜形美观，味清香而兼有微酸。
最吸引人的还是那香喷喷的新疆抓饭！
虽然好多人都听过新疆抓饭的名字，却都没有吃过。
我虽然只吃过一次，却凭着自己的记忆把新疆抓饭做了出来，味道很好啊！
越来越多的人去品尝新疆抓饭，我的新疆抓饭很快被抢吃一空！
“青青姐，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啊……”
丁愉边吃边赞。
“青青姐，你可真是多才多艺。服装设计得奖了，还要来演奏箜篌，饭又做得这么好，真是让人羡慕啊……”
丁怡也感叹。
对我的表现，爸爸和郭家父子也感到意外。
爸爸禁不住问我：“青青，爸爸妈妈不在的这些年，你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经历啊？会做三色鱼丸、土豆炖牛肉还不奇怪，怎么新疆的抓饭，你也做得这么香呢？”
郭思哲的六岁的儿子郭开轩先抢了些新疆抓饭在餐盘里，然后站在三色鱼丸前就不离开了，连说好吃。
郭家父子看了连说：“我们还是开饭店的呢，自己倒什么也不会做，青青这个业余厨师，比我们开饭店的还专业，哈哈……哪天，青青改行做厨师得了，我们高价聘用，哈哈……”
郭开轩听了这话，拍手称好，连连说道：“那我就天天有好吃的了……”
惹得众人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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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足饭饱，离晚上还早。
饭店里的人们心情都极好，便要开个联欢会。
四下落座，各人能唱的唱，会跳的跳，我坐在一边微笑观看，不禁有些想起李默然来了……
这已经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三个春节了，前两个都是由李默然陪着度过的，虽然平平淡淡，却自有家的温馨，现在，我在这里热热闹闹的，不知道李默然怎么样了，他在做什么呢？
“青青姐，你不要坐着发愣嘛……也来表演一个呀……”丁愉看到我只呆坐着，来到我的身边。
“就是啊，青青姐，你不是说来表演箜篌的吗？表演一个让大家看看嘛……”丁怡也走过来。
我回过神来，环顾四周，发现已经有人在看着我了，说道，“这里没有箜篌呀……”
话未说完，郭开轩不知从哪儿钻出来，蹦跳着说：“我家有箜篌，我让爸爸搬出来……”
他家怎么会有箜篌呢？
我有些奇怪了。
不一会儿，郭思哲真的搬了一架箜篌出来，微笑着向我解释：“以前我和爸爸都很喜欢看苗阿姨演奏箜篌，所以特意向柳叔叔要了一架箜篌……”
盛情难却，我坐下来，微微凝神，一曲《花好月圆》，倾泻而出。
姹紫嫣红的花，
团团圆圆的月，
熙熙攘攘的人，
欢欢喜喜的笑……
构成了一幅其乐融融的景，可这景与我何干呢？
我想起了有李默然陪伴的日子，昏睡醒来，有他焦急的眼神；野外狂吐，有他关心的话语；不开心的时候，有他的劝慰相伴；开心的时候，有他陪我开怀大笑，以后，还有谁会陪我呢？
不知不觉间，专门为李默然写就的《千载觅知音》脱口而出：
“盘古开天兮，巍巍山河，　
不见子期兮，伯牙奈何？
茫茫天地兮，知音难觅。
……
君可知，素手菡萏弄瑶琴，空怀雅韵对月吟。
……
缘随沧海水，心约千万里。
……
不求金堂玉马登高第，但愿高山流水随君去……”
泪眼茫茫中，似乎有一双明亮清澈的蓝眼睛一直深深地盯着我……
第53章　箜篌伴舞
　　　　看来我的弹唱，打动了许多人的心房，不少人随着落下泪来。
“青青姐，你唱得真好，真希望我也能找到这样的一个知音……”丁愉边擦泪边对我说。
“小丫头，才多大，就想着找知音了，也不害羞……”丁怡一边笑着说妹妹，一边急转自己的眼珠，试图憋回欲下的泪水。
“哼，你还说我呢，你不也一样……我就不信，你不想找这样的知音……”丁愉的小嘴噘了起来。
“老柳，原来箜篌也可以这样边弹边唱的吗？韵清以前演奏的时候可没有这样过……”郭伯伯听了我的自弹自唱，有些惊讶地问我父亲。
“哈哈，老郭，边弹边唱，是青青的新发明呢，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原来箜篌也可以边弹边唱的……”
爸爸有些得意地向郭伯伯解释。
“嗯，青青真是不简单，不亏你说青青的演奏不亚于她的妈妈了……”郭伯伯露出赞许的笑。
“青青姐，你的箜篌可以边弹边唱，是不是也可以用来伴舞啊？”
丁愉转着她那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我发问。
“伴舞？我没试过，不过应该也可以吧……”对于没有试过的东西，我不敢肯定。
“那咱们现在试试呀，你再弹一曲，看我们可不可以随着你的音乐跳起来……”
丁愉跃跃欲试了。
我想了一下，大师兄独创的《梁祝》的韵律从我指尖滑出。
我选择《梁祝》是因为我觉得这个韵律大家都比较熟悉，要是配合跳舞的话应该可以。
一听这乐曲，人们果然兴奋起来，很快就投入到优美的旋律中，但是没人下场跳舞。
丁怡、丁愉姐妹对视一眼，牵手下场。
优美的旋律时缓时急，人们的内心时忧时喜，丁家姐妹们的舞蹈亦张亦弛，与音乐配合得恰到好处。
最后一部分化蝶开始，丁家姐妹解下了颈中的丝巾，丝巾在丁家姐妹的手中上下翻飞、前后舞动，犹如片片彩蝶，临风起舞……
音乐声止，姐妹舞停。
一时间室内竟然鸦雀无声。
过了半晌，人们才从化蝶的氛围中醒来，大声叫好，欢呼声动。
“丁怡、丁愉，你们跳得真好……”我由衷地赞叹。
“是青青姐你弹得好……”一阵活动，丁怡的脸蛋红扑扑的，还有些微喘，谦虚着。
“哈哈，弹得好，跳得也好，都好，哈哈……”人们欢笑着。
“今年这个年没有白过，虽然在国外，但是吃到了家乡的菜，还看到了这么精彩的表演……”
“就是嘛，我们祖国的艺术家，还是很有水平的嘛……”
“老柳，这个也是青青的原创？以前，韵清也没演奏过《梁祝》啊，这《梁祝》原来可是小提琴协奏曲，那些年，为了练这个，我花了不少工夫、吃了不少苦呢……现在看，青青用箜篌演奏得挺轻松的嘛……”
郭伯伯又感叹起来。
“哈哈哈，老郭，多年不从事音乐，你落伍了吧？不过，这《梁祝》倒不是青青改编成箜篌曲的，是韵清的大弟子萧明改编的……”
“哦，虽然如此，青青能演奏到这程度也是难能可贵了。更难得的是，这对姐妹，把这乐曲演绎成舞蹈，也很是动人哪……”
“是啊，我也没想到，随箜篌起舞也是如此动人，今天真是开了眼了，哈哈……”
爸爸也笑了。
“我们还没有穿正式的演出服装呢，要是穿着演出服装跳起来，那更美呢……”丁愉笑着接了一句。
“是啊，丁愉，你们什么时候学的舞蹈啊？真的很美……”
“青青姐，你不记得了？以前，你给我们设计过黑白的礼服，我和姐姐参加模特大赛以前，特意学了《梁祝》的舞蹈，呵呵……”
想到以前，丁愉很高兴。
“老柳，青青是学服装设计的，怎么突然改弹箜篌了？是不是有些可惜呀？”
郭伯伯问爸爸。
“这个要问青青自己了，我也纳闷呢，青青以前一点儿都不喜欢箜篌，可这次我回去，她就突然会弹了，哈哈……”
自己的女儿各方面都露了脸，爸爸掩饰不住的得意。
“不可惜呀，青青姐可以一边做服装设计，一边演出箜篌的嘛……”丁愉出着主意。
“可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从事了一样，另一样就很难做好了……”郭伯伯有些不相信。
“青青以前说过，她要把箜篌演奏与服装展示结合起来，用自己设计制作的服装参加箜篌演出，这次来，她就带了不少自己设计制作的演出服装呢……”
爸爸向郭伯伯解释。
郭伯伯听了连连点头。
“可以不只这样啊，青青，你可不可以再给我和姐姐设计几套服装，你表演箜篌的时候，再加上我们的舞蹈表演，啧啧，那样，一定更有吸引力……”
丁愉无意中说出的话，让我心里一动。
是啊，古代的箜篌，本来就可以为舞蹈伴奏的，现代的箜篌为什么不可以配上舞蹈呢？再说了，从刚才丁家姐妹的表现来看，箜篌配舞，是完全可以的嘛……
爸爸听了，也沉思起来，良久，他看着我，“青青，这个主意，可以一试。”
我也点头，“是的，我觉得也可以。”
一个新的有关箜篌演出的大胆创意诞生了！
晚上，开始包饺子的时候，我一边和着面，一边还想着有关箜篌伴舞的事。
温开水准备好了，水里又放了些盐，面粉里放了一个鸡蛋。水徐徐地倒入盆中，筷子不停的搅动，感觉没有干面粉了，都成面疙瘩的时候，就开始下手活了，渐渐地，面的表面很光滑了，我的脑子里一直想着音乐的旋律，可以说我是就着音乐的拍节和面的……
和好后，将面团置于瓷盆里，并盖上盖子。这叫“醒面”。目的是使面团里的水分更加均匀。
不知和了多少面，我的脑子里一直有一个个小人伴着音乐翩翩起舞……
一套套华美的服装在我脑子里闪现……
直到郭开轩惊叫出来，我才发现，自己包的饺子竟有些与众不同：在婆婆的影响下，我一直喜欢把饺子捏出不同形状的花边。一般来说，传统的饺子都是弯月形。这种形状包制时，要把面皮对折后，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沿半圆形边缘捏制而成，要捏细捏匀，谓之“捏福”。婆婆捏完之后，通常再把捏成弯月形的饺子两角对拉捏在一起，呈“元宝”形，摆在盖帘上，象征着财富遍地，金银满屋。
刚才我就捏出了不少“元宝”饺子，惹得郭开轩惊叫。
听到他的叫声，人们纷纷过来观看，郭伯伯便说，这小孩子从小待在国外，很少吃到饺子，更不知道祖国的饺子品种丰富着呢。
我受到启发，告诉郭开轩，这饺子喜欢捏成什么形状，是可以随心所欲的。我随手捏出小耗子、小兔子、不青蛙等不同形状的饺子来，这工夫就是从小和男孩子一起玩泥巴学来的了……
郭开轩便一直站在我身边，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我捏出的饺子，满眼羡慕，声称非我包的饺子不吃，惹得人们哈哈大笑……
第54章　异域奏箜篌
　　　　新年已过，大年初一，我就迫不及待地在自己的房间忙碌起来。
画出脑子里想了千万遍的服装草图，想到每一个细节用什么图案去表现……
丁怡、丁愉也是想到就做的人，她们趁着还有几天假期，也聚集在我的小屋里，与我一齐构思、裁剪、缝制……
这次从国内出来以前，想到了自己要设计服装的，我带了些布料出来，这回用上了。
几天后，两件华丽的蝴蝶服饰做了出来，一件以淡黄色为主，一件以天蓝色为主，内衣、外氅皆备。外氅可以两面穿用，一面为蓝、黄的素色，为演绎前两章时穿用，一面为艳丽的蝴蝶图案，为演绎第三章化蝶时穿用。
有了合用的服饰，再随着我的箜篌音乐起舞，效果果然好了不少。不但我父亲看了点头，连房主奥利弗太太都连连叫好。
这一日，华森先生过来拜访，说再过几天，也就是农历正月十五的下午，我就可以做为欧亚民乐表演团的一员随欧亚民乐团巡回表演了。
兴奋之余，我没有忘记问华森先生，如果我的箜篌表演中加入舞蹈表演是不是可以，毕竟，以前的箜篌表演中没有这么做过。
华森先生听了以后先是惊诧，后来听了我和父亲的解释虽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却明显地不相信我的表演中还可以加入舞蹈。
正当我解说得口干舌燥的时候，丁怡、丁愉姐妹收工回来了。
我们请华森先生现场观看我们的表演。
虽然奥利弗太太的客厅相对于舞台来说还是太小，但是华森先生亲自目睹我们的表演之后，还是对丁家姐妹的舞蹈大加赞赏。
最后华森先生表示，虽然丁家姐妹的表演被他看好，但是不一定被观众认可，如果可以的话，丁家姐妹可以参加演出，但是，只能是没有报酬的义务演出。
能够有在异国他乡登台展示自己的机会，丁家姐妹就已经满足了，所以，虽然对没有报酬这件事觉得有些遗憾，但是丁家姐妹还是答应下来。毕竟这也是在宣传我们古老的中国艺术嘛……
事已谈妥，华森先生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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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正月十五，***歌剧院。
古老的欧式建筑庄重典雅，拱形的门洞敞开迎客，门楼上，两位西方武士，一位跃马扬鞭，一位整装待发，都威风凛凛。
步入大厅，灯光明亮，穿堂座座，四通八达，每个穿堂旁的雕塑都引人遐思，处处充满着文化的气息……
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我们步入后台，很多不同肤色、不同国籍的演员们都在忙碌着。
来到化妆间，我们都为自己打扮起来。
丁怡穿上了蓝色的服装，秀发用同色的缎带束起，她的角色是梁山伯；丁愉穿上了黄色的服装，头上配了个同色的蝴蝶发饰，她的角色是祝英台，同样的星眸闪闪，同样的柳腰细细，同样的妩媚动人……
我换上的是一身水绿色的衣裳，发髻高挽，配同色发饰，似洞悉一切的林中仙子，我的箜篌被装扮成一朵深红的彩蝶。
打扮已毕，前面的演出已经开始，我们悄悄来到侧幕旁向外观看。
观众席上方，呈环形布满了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包间，里面人头攒动。
普通观众席上，坐满了观众，还有一部分是站着的，人好多呀……
一只温热的小手伸了过来，“青青姐，快到咱们了，你紧张不？”是丁愉。
我摇摇头。
在国内大半年的演出经历已经锻炼了我，何况这儿的人我又一个都不认识，成功与否，我没有看得那么重要。
“你们紧张不？”我反问。
丁怡摇摇头。
丁愉笑着说：“在国内，我们也可以说见过大场面了，没什么可怕的。何况在这儿，咱们是小人物，不值得一提的，尽情发挥就是了。不过千万可别演砸了，影响不好，要丢我们中国人的脸……”说着，一吐舌头，露出一对可爱的小酒窝。
“不许说丧气的话，我们不会演砸的……”丁怡佯装生气。
轮到我们上场了，通过宣传，观众们已经预先知道了我的身份：中国箜篌演奏家苗韵清的女儿。
观众们的心里已经对熟悉的苗韵清有了些许期待。
我深深地呼吸，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