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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与大野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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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她不敢说什么的。”而且,就算她想医治暖暖,他也不会允许的。
  “这样似乎不妥——”
  “别谈她了。”他不让她把话说完,“你现在专心养伤,别烦这些事。”
  “我只是随口问问。”她拍拍他的背,“这几天你一定很辛苦,不眠不休地照顾我。”
  “不辛苦。”他摇头,“我只担心你不醒来。”他的声调充满忧虑。
  她举起手抚着他的咽喉,“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会永远伴着你。”
  冷魁点点头,“我也是。”他沙哑地道。
  暖暖静静地靠着他,直到她疲倦地打了个呵欠。
  “睡吧!”他抚着她的背。
  “嗯。”她的确有些累了,等她体力好一些时,她再想清楚事情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现在,她只想睡觉。
  他起身让她躺在床上,弯身吻她的额头,“好好睡。”他低语。
  “嗯。”她合上双眼,嘴角带着笑容。
  冷魁站在床边,静静地看她入睡,心中是满足的;她又回到他身边了,他从未如此欣慰过。
  片刻后,他转身离开,现在该是他着手调查的时候了。
  暖暖在床上多躺了两天后,身子才觉得好多了,这两天,冷魁都在调查“下药”之事,所以,他们的谈话机会减少了。
  有时,暖暖清醒,冷魁不在穹帐,不然就是冷魁回来时,暖暖又睡着了,不过,她倒是趁这段时间想了很多,但仍无法作出决定,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她该找人商量。
  “暖暖,过两天咱们就回城。”芷梅盛了第二碗粥给女儿。
  暖暖接过碗,“噢!好。”她吃口粥。
  “我们不能老待在这儿。”芷梅坐在床沿。
  “我知道,你不想爹在这儿成天同人喝酒。”暖暖笑道。
  “这是什么话?”芷梅斥道。
  “实话。”暖暖笑道。阿爹成天和长老们喝酒谈笑,昨天阿爹还说要参加喝酒大赛,被娘训了一顿,他可是失望得很。
  芷梅也笑道:“这只是部分原因,最主要是为了你的名声。”
  “我?”
  “你和领主还没成亲,却睡在一起,像什么话?”她训道。
  暧暧涨红了脸,“我们又没有做出不合礼教的事。”她也是昨晚才知道的。她半夜醒来,却发现冷魁睡在她身边,她吓了一跳想下床,但冷魁又不肯,她也没办法。
  “你们两人睡在一起就不合礼教了。”芷梅说,“我还找领主谈过这件事——”
  “娘——”暖暖叫道,满脸通红。
  “这种事当然要说清楚,我说要将你移到爹娘的穹帐,他不答应,那只有一条路走了。”
  “什么?”
  “当然是要他娶你。”芷梅理所当然道。
  “娘——”暖暖叫道,“你怎么可以……唉!”
  “我当然可以,我是你娘耶!不过,这是领主先说的,我可没逼他。”
  “领主说的?”她的脸愈来愈红,心跳得好快,为什么冷魁没跟她提过?
  “他说他会娶你,而且,他没问我答不答应。”芷梅觉得有受到侮辱的感觉,不过,看在他深爱女儿的分上,她就不予计较,“虽然你们的婚事定了,但还没成亲之前,礼节还是要兼顾,等咱们回城后,再叫他风风光光地来娶你。”
  暖暧点点头,害羞地不知该说什么。
  “吃完粥,你再歇会儿,身体才复元得快。”芷梅说道。
  “我知道。”暖暖又吃口粥,冷魁回来后,她是不是该问他这件事,还是等他先提起?
  “我去找你爹,免得他又喝过头了。”芷梅道。
  “哦!”暖暖点点头,待芷梅起身后,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娘,等一下,我有事和你商量。”
  芷梅又坐下来,“什么事?”
  “有关领主的事,我左思右想不知该如何解决。”
  “解决?”芷梅不解。
  “你还记得我说要阻止狼族和鹰族的战争,可惜我没能做到。”她摇摇头,叹口气。
  芷梅不悦道:“说到这件事,我就有气,人家打仗,你去凑什么热闹?结果带了一身伤回来,差点连命都——”
  “是,是,我知道,是我不好,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嘛!”自从她醒来后,不知被骂了几次,她怀疑自己耳朵都快长茧了,“我去阻止战争是有原因的,因为领主有可能是……有可能是……”
  “说啊!”芷梅不懂她干吗吞吞吐吐?
  “冷魁有可能是寒莫领主的儿子”
  芷梅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而站在穹帐外,正准备入内的人停住了步伐。
  “别开这种玩笑。”芷梅厉声道。
  暖暖叹口气,“我也希望这只是个玩笑。”
  “这是不可能的。”芷梅摇头,这太荒谬了,若真是如此,一切就太讽刺了。
  “可是,一切的证据都指向这个事实。”暖暖无奈道。
  “什么证据?”
  “你不觉得冷魁和寒莫领主有点像?”她第一次见到冷魁时,就觉得他像某人,可是又想不起来,“打仗的前一天,我们在集会上遇到翁朱,他也这么说过,只是我当时误解了他的意思。”
  芷梅想了一会儿,“是有点像,但这也不能说他就是寒莫的儿子。”
  “我知道。打仗那天我不是被水烫伤了手指?”见芷梅点头后,她又接着说,“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想到的,冷魁曾被热汤烫过手臂,他的上臂有块红色胎记,当时我只是觉得有些怪异,可又说不上来,作战那天,我才突然想到翁朱的话。”
  穹帐外的人轻轻掀起布帘,仔细听着。
  “以前我常为了阿姨和冷敖领主的事去找翁朱,问他有无破解的方法。翁朱也常跟我提鹰族的大小事;有一次,城里的大婶走失了孩子,大伙儿都遍寻不着,你还记得吗?”
  “记得,后来在一口枯井里找到的,是吧?”芷梅道。
  “是,当时在无计可施下,我去找翁朱,问他是否能占出孩子在哪儿?他跟我说只能试试看,准不准就不晓得了,不过,倒真的被我们找到了,当时他说二十几年前他也曾占卜过这类的事。”
  “冷魁?”芒梅问。
  “嗯,二十几年前寒莫领主的第一个儿子,一岁多时在草原上玩耍,却突然失去了踪影,他们动员了所有的族人还是遍寻不着,寒夫人为此悲痛不已,后来,请翁朱占卜,可是他却无法占卜出结果;寒夫人自责甚深,一直到五年后第二个儿子出世,她才渐渐不再悲伤,而将全部的注意力移至寒展身上,并且不许他单独外出;谈到这些事时,翁朱无意中曾提及寒莫领主的大儿子,右上臂有个巴掌大的血红胎记,非常罕见。”暖暖又叹了气。
  芷梅摇摇头,“老天!”
  帐外的人悄悄离去,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娘,怎么办?我该告诉冷魁吗?”暖暖苦恼地道。
  芷梅沉思片刻,才道:“别告诉他。”
  “可是,鹰族的人怎么办?他们会被迫离开草原的,鹰族才是他真正的族人。”
  “告诉他又怎么样呢?这会引起更大的麻烦。”芷梅摇头,“狼、鹰两族的恩怨由来已久,若事情爆发后,发现狼族的首领竟是鹰族的人,你要冷魁如何自处,狼族的人又该怎么办?他们能接受冷魁继续当他们的首领吗?而鹰族又会接受一个被狼族养大的鹰族人吗?而且,这个鹰族人还在不久前杀了他们的战士。唉!老天爷怎么会开这种玩笑呢?”芷梅大声叹气。
  “一辈子不说吗?”暖暖询问。
  “一辈子不说。”芷梅点头,“可是,狼族的人怎么会和冷魁扯在一块儿?”
  暖暖摇摇头,既然冷魁不想告诉她狼群的事,那她也不该透露。
  “我好累,我还要再想一想。”暖暖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
  芷梅拿走她的碗,说:“你睡会儿吧!”
  芷梅离开时,暖暖还听见她说了句话:“这是什么荒唐事。”
  暖暖躺在床上,思索着娘的话,她说得有道理,可是……唉!
  “怎么在叹气?”低沉温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暖暖转头道:“我没听见你回来。”
  冷魁走到床边坐下,“在想什么?”
  她摇头,“胡思乱想。”她半坐起来,偎进他怀中,双手环着他的腰。
  “吃午膳了吗?”他问。
  “吃过了。你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有头绪了。”
  “是谁?”她仰头问道。
  冷魁没说话。
  “不能讲吗?”
  “不是,只是事情过了这么久,而且没有直接的证据,恐怕她也不会承认,不过,我会要她付出代价的。”冷魁狠声道。
  “是萨满。”见到冷魁讶异的眼光,她又道,“我猜对了?”
  “为什么猜她?”
  “因为她是巫医,有现成的毒药,而且,我不喜欢她。”她咕哝。
  他微笑,“你不能以个人的喜恶来判断。”
  “到底是不是她?”她追问。
  冷魁蹙眉地点点头。其实,他一开始就怀疑,因为所有的药品都是雪姬在掌管,所以,暖暖受伤那天,他不准雪姬接近。
  但麻烦的是没有证据,即使送饭菜的处蒙曾在半途和雪姬说过话,但这也不足以定她的罪,更何况,她的地位和他相当,处理起来更为困难。
  “为什么不把她抓起来?”暖暖怒道。她差点害死冷魁,这个可恶的女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说过没有证据。”他摇头,“不过,我一定会找到的。”
  “怎么找?”
  “我会设下陷阱。”
  “陷阱?”她不解。
  “你不要烦这些了,我会处理。”他说。
  “我要知道。”她蹙眉道,“等一下,你该不会是要让她再下一次毒吧!”
  他再次讶异地挑眉,她还蛮聪明的。
  “我反对。”她就晓得她说中了,“这样太危险了,若有个不慎,你会被毒死,有的毒药瞬间就会致命,甚至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我不要你冒险。”她用力摇头。
  “我会小心的,你别担忧。”他拍拍她的背。
  “不成,不成。”她死都不允许,万一有个闪失……
  “暖暖,别闹脾气。”
  “我才没有闹脾气,这可是攸关你的生死,你别这么漫不经心的。”她不满地说。
  “我没有漫不经心,我会提防的。”他抚弄她的头发,“我还想活着娶你。”
  她嫣红双颊,抱紧他。
  她的羞涩让他露出笑容,“别担心我。”
  暖暖抬起头,“可不可以先让我和萨满谈谈?”
  “谈什么?”他蹙眉,“我不要她接近你。”
  “让我和她说些话,或许能套出她的话,那你就不用设陷阱了。”她轻抚他的颈侧。
  “这样不好,如果她对你意图不轨——”他拉下她的手,“别让我分心。”
  “你和长老们站在门外,如果有任何问题,你可以冲进来;若是她被我套出话来,你和长老就可以立刻将她定罪,若行不通,再用你的方法,好不好?”她换另一手摸摸他的颈项。
  “暖暖——”
  “拜托。”她抚着他的咽喉。
  他再次拉下她的手,沙哑道:“暖暖,这——”
  她仰头亲吻他的颈项,“你答应了?”
  冷魁咕哝一声,低头吻她,暖暖圈上他的颈项,他搂紧她,绵长而深刻地吻她,直到两人呼吸急促而沉重;当他退开时,瞧见她红肿的唇,于是,他又亲她一下才将她压回胸前。
  “你答应了,对不对?”她喘息道。
  他叹口气,“你不能再这样扰乱我的心思。”
  她微笑,“这样?”她轻抚他的颈侧。
  他又开始分心了,“对。”他拉下她的手,“不许再这样,听见没?”
  “我以后都不能碰你?”
  “不是。”他很喜欢她抚着他的颈侧,“你不能用这种方法让我分心,扰乱我的思考。”
  “是的,领主大人。”她微笑,“可是,我怎么知道你何时在思考呢?”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以此要我答应某些事。”他声明。
  “可是,我是在和你商量。”
  “你这样我无法思考,怎么和你商量?而且,我的决定总是合理的。”他说。
  “我无法苟同,领主。”暖暖反驳,“那是你认为的。”
  “你比较感情用事,暖暖,而且心肠软,当然无法客观地去评断一些事。”
  暖暖对他皱眉,“我不懂你怎么会这么想,心肠软并不代表评断事情会不客观,就像好吃的人并不代表他会胖得像只猪。”
  冷魁翻翻白眼,“这是什么比喻?”
  “有的人吃不胖啊!”她认真地道。
  “别说了。”他无奈地摇摇头,觉得她愈说愈离谱。
  “那你是答应了?”她高兴道。
  “答应什么?”
  “萨满的事。”
  “暖暖——”
  她微笑地望着他。
  他叹口气说:“我答应。”
  第九章
  隔天下午,暖暖已能下床四处走动,于是,芷梅决定明天回城;因此,暖暖打算今天和雪姬好好谈谈,希望能套出她的话。
  冷魁不放心暖暖一个人单独面对雪姬,所以,暖暖提议带星夜一块去,冷魁这才稍微安心。
  星夜这些日子都和晨煜在外面玩耍,捕捉野兔、土拨鼠等猎物,两人玩得不亦乐乎;而当暖暖能下床走动时,它立刻回到主人身旁,亦步亦趋地跟着。
  暖暖站在雪姬的穹帐外,深吸口气,她希望自己有精力去面对雪姬和她恶毒的话语,上次的经验已让她有些吃不消。
  “萨满,我是暖暖。”不待雪姬回答,她已推开布幔,往里头走去,雪姬正好回头。
  这是她第二次进入雪姬的穹帐,虽然室内阳光普照,但她就是觉得有股凉意。
  “你来做什么?‘雪姬冷声道。
  “我只是来向你说一声,我明天就回城了,没别的意思;为了礼貌,等会儿我也要去向每个长老致谢。”暖暖镇定地说道,不晓得冷魁和长老们是否已站在外面。
  “那倒不必了,反正我们相看两厌,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态。”雪姬不屑地道。
  “虽然你冷酷又无礼,我却可不能如此没修养。”暖暖扬起下巴。
  雪姬眯眼道:“既然你说完了废话,就请出去。”
  “在我出去之前,我要先拿回冷敖领主的骨灰坛。”暖暖道。原本她不想让冷魁和长老们知道这件事,但既然雪姬已犯了更严重的罪,这种事也就毋需替她隐瞒。
  布幔外的一群人,果然一脸讶异。
  冷敖的骨灰坛不是已葬在芷兰姑娘的墓旁了吗?登利不解地忖道。
  “这才是你今天来的目的吧?你还真是不死心。”雪姬冷哼道。
  “今天没拿到骨灰坛,我是不会走的。”暖暖将计就计地说道。
  “怎么?你想用抢的吗?”雪姬一副不在乎的态度。
  “不然我干吗带星夜一块来?”星夜一听到自己的名字,便低吼一声。
  “你带星夜来有什么用?我一呼声求救,大家便会全涌进这儿来。”雪姬耸耸肩,“到时候你也走不出去。”
  “我会同领主说明原因,他会定你欺瞒之罪。”暖暖怒声道。
  雪姬笑道:“我已经说过,领主不能把我怎么样,我的职权不在他之下。”
  冷魁和长老们全皱紧了眉头。
  暖暖话锋一转,静静地说:“你仍然爱着冷敖领主,对吗?”
  “你胡说。”雪姬尖叫道。她激动地想冲上前,却被星夜喝阻而退后。
  暖暖知道自己猜对了,她一点都不怕雪姬声嘶力竭的模样,雪姬愈激动,就愈容易抖出一些事情,这对她较有利。
  “你这么恨冷敖领主,就表示你对他的爱也深——”
  “胡说,胡说。”雪姬打断她的话,“我恨他,恨他,只恨他,听到没有?”
  “你说谎。”暖暖冷静道,“如果你恨他,为何半夜捧着他的骨灰坛不放?”
  “你怎么——”雪姬大惊失色,挥动手臂,“我没有,没有。”她尖叫。
  “你深爱冷敖领主,可是他却爱上阿姨,因此,你由爱生恨——”
  “胡说,胡说。”她张牙舞爪地吼道,已失去平日的冷静,只因她内心的秘密被暖暖说中了。
  暖暖叹口气,“你知道吗?冷敖领主原本为了你打算放弃首领一职,他自觉对不起你,不想让你难堪。所以他打算战后,便立即放弃领主职位。”
  “你少在那儿瞎编。”她厉声道。
  “这是娘告诉我的,阿姨私底下曾告诉她。”暖暖道,这几天她问了娘许多以前的往事。
  帘外的长老也不由得睁大双眼,他们都不知道冷敖领主有此打算。
  雪姬冷笑道:“别以为你说这些话,我就会感动地奉上骨灰坛;我根本不相信你的鬼话,而且,就算这是真的又如何?我就该感激地痛哭流涕吗?”
  暖暖蹙眉道:“我并不指望你会这么做,我只是希望你能了解冷敖领主对你的抱歉,其实他大可不必这么做,他与你有婚约是因为你爹的希望,你爹对他有恩,所以他才答应。”
  “你知道的还不少嘛!”雪姬讽刺道。
  “这是娘告诉我的。冷敖领主虽然违背了他的诺言,但他并没有欺骗你的感情,他根本没爱过你——”
  “别说了。”雪姬怒道。
  “我说中你的心事?”暖暖直视她,“如果他真是见异思迁之人,阿姨也不可能爱上他,而他也不会痴痴地在城外等候阿姨至今——”
  “我说别说了。”雪姬扑向前。
  星夜怒吼一声,逼向她,吓得她连连倒退。
  “星夜,乖,回来。”暖暖拍拍星夜的头。
  “你说这些都没用,我不会给你的!你听清楚了,我要他们生生世世永远无法在一起。”雪姬叫道。
  暖暖一直告诫自己不要生气,可是一听她这么说,她又忍不住发火,“就因为你的恨,所以你才会毒死冷敖领主。”她怒道。
  室内一片安静,连帐外的人也震住了。
  “你……”雪姬指着她,脸色大变。
  暖暖逼近她,“就因为你恨冷敖领主和阿姨,所以下此毒手,使得狼族离开这片草原;你的恨蒙蔽了你的心智,你竟然不惜让狼族打败仗,你太可怕了。”
  雪姬连退数步,“你……你别乱说。”她厉声道。
  “如果不是有人下药,冷敖领主会中箭身亡?他会如此不堪一击?”暖暖怒道。
  “那是个意外。”雪姬慌张道,“他不小心——”
  “不小心?这种说法能让人信服吗?我真不懂长老们到底在想什么,冷敖领主离奇死亡竟然没有人去查明,首先最有嫌疑的就是你,因为你是狼族中惟一握有毒药之人。”暧暧又向她逼近。
  “或许有人从我这儿偷走毒药。”雪姬反驳。
  “那他毒死领主的目的是什么?”暖暖问。
  “当然是取得领主之位。”雪姬冷笑道。
  “那为何现在是冷魁当领主?”暖暖反驳,“就因为你由爱生恨——”
  “我不爱他。”雪姬尖声道,“我恨他,我恨他。”
  “那你也不能毒死他。”暖暖大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拥有冷敖领主吗?”
  雪姬哈哈大笑,“他现在不就在我手中?我得不到的东西,那个贱人也别想得到!”
  一声轻轻的叹息在空气中飘荡,暖暖和星夜愣了一下。是谁?冷敖领主吗?他也听见了。
  帘外的长老只能摇头,雪姬这么说,不就承认了她毒死冷敖领主,为什么会这样呢?
  “那你为何也对冷魁下药?”暖暖勃然大怒,真想打她一巴掌。
  雪姬笑得更大声,“是他告诉你的吧!当我见他活着回来时,还真吃了一惊,我还以为他会怀疑到我头上,可是竟一点动静也没有。”她突然止住笑声,怨恨地看着暖暖,“他本来要娶嫣儿的,都是你,就像那贱人一样!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我只后悔没有把药下重,‘禽兽’养过的果然是不一样——”
  暖暖一巴掌打断她的话,“你再说一次试试看。”她真厌恶这个恶毒的女人。
  雪姬摸着被打的脸,“你……你这个贱人。”她冲向暖暖涨牙舞爪。
  星夜咆哮一声,扑向雪姬,将她压倒在地,雪姬尖声叫着。
  冷魁和长老们走进穹帐内,雪姬立刻止住叫声,对于他们的出现,觉得讶异。
  科罗长老看着雪姬,摇头叹气。
  “真想不到。”颉索也摇头,当冷魁告诉他们雪姬下药之事时,没有人相信,但如今……唉!
  雪姬这下子全明白了,“你……”她指着暖暖。
  暖暖召唤星夜,她从没见雪姬如此狼狈过。
  雪姬站起来,怒道:“你这个贱——”
  “够了。”冷魁喝道,“既然你承认罪行,后果你应该知道。”
  雪姬愣了一下。死罪,这是惟一死罪。
  她厉声道:“不,你不能。”
  “我为什么不能?”冷魁怒道。
  雪姬尖声笑道:“你当然不能,你根本不够资格当领主。”
  “雪姬,你这是什么话?”登利喝道。
  “他本来就没有资格,他根本不是狼族人,他是鹰族首领寒莫的儿子。”
  暖暖无法置信,她怎么会知道?
  娘不可能说的,难道她偷听她们的谈话。
  “别胡说。”乌苏长老咆哮道。他的病已经好多了,已能四处走动。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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