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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风-饮鸩止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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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如刀割,因为她二十多年的清白全部毁于一旦,也为她纯洁的心灵蒙上
了厚厚的一层阴影。
法兰克的手举在半空中,本想再伸前抚摸她,可是不知为何停住,然后就好
像一尊雕像般停止动作,许久之后才缓缓收回。
他叹了口气。“好吧,让我们再重新认识一下彼此好了。我叫法兰克。德。
尼凯尔,出生于法国,摩纳哥国籍,今年二十四岁,我们结婚四年了,那时候你
二十二岁,我二十岁。”
夏喧妍播着头。“不,与你结婚的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今年二十六岁
没错,可是你的夫人真的不是我!”
法兰克用大掌捧着她小巧的脸蛋。“叫我法兰克,而我也会从此刻起,叫你
现在的名字——妍妍。”
夏喧妍的小脸有些泛红,“妍妍”是她爸妈叫她的小名,也只有他们才会这
样叫她,现在这个男人竟然……
“你承认我是夏喧妍了?”她讶然地眨着浓密的睫毛。
法兰克点点头。
她松了口气。“既然这样,就放我回去吧。”
“不!”法兰克断然回绝。
“为什么?”
夏喧妍勉力坐起来,头有些痛,她的身体不由得瘴软了一下,被法兰克抱进
怀中。
她挣扎着。“为什么?既然你已经承认我是夏喧妍,不是你那位贝儿夫人,
你为什么还要留下我?”
“妍妍,自我们分开之后,我不知道你遇到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你失去了
记忆,忘了我们的过去,为此我感到非常难过。但是,我不会向命运低头的,我
会唤醒你,让你重新回想起我们相爱时的浪漫。”
夏喧妍瞪大了眼睛。“我失忆了?”
法兰克点点头。
夏喧妍笑了起来。“开玩笑!我在台湾成长、在台湾念书、在台湾工作,我
的亲戚朋友、同事学生都可以作证,难道我这些年都处于失忆状态?失忆的人怎
么会有如此完整的记忆?从童年到现在!”
法兰克忧伤地看着她。“妍妍,我不知道那些观念是什么人灌输给你的,但
是你是我的妻子绝对不会错,你看!这是我们的合影。”
法兰克从怀里取出皮包,里面有一张海滩前的合影。一身自衣的他风度翩翻、
一身蓝裙的她娇媚无比,俏丽的短发被海风吹起,他的大手抚弄着她小巧的耳珠,
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一张亲密无比的情侣照。
夏喧妍瞪大眼睛,那女的确实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耳上的小痣都如出
一辙。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她从小到大都是独生女,也没有什么双胞
胎的姐妹啊!
“这不是我,这真的不是我……”夏喧妍喃喃地说:“我怎么会去海边呢?
我有恐水症,是绝对不会到诲边的。”
法兰克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乖,一时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等以
后慢慢再想,或者,完全想不起来也投关系,让我们重新恋爱。”
夏喧妍不解地抬头看着他,“重新恋爱?”
“是的,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妻子。”夏喧
妍困惑地摇着头。“不……不是的,我的男朋友是蔡玉洗,我爱的人也是他,我
和你素不相识,我们不可能的。”听到她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法兰克深邃的眼
眸掠过一抹杀气;当夏喧妍疑惑地看向他时,他眨了眨眼,杀气瞬间隐去。
他抱着她,温柔地说:“记住,你的男朋友是我,你的丈夫也是我,只能是
我,否则我会生气的。”
夏喧妍的头一阵疼痛,她已经被这一切弄糊涂了,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她
真的失忆了?为什么连对法兰克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心灵深处那种熟悉的悸动
感觉又是什么?
她闭上眼睛,懊恼地扭动着身体。
法兰克把她抱人怀中,温柔地拍着她的背,不停地在她的脸颊上轻吻。那种
轻柔如羽毛的触感一点也不令人讨厌,反而舒服极了,夏喧妍的头痛终于慢慢缓
和下来。
法兰克微微一笑,他忽然想起夏喧妍说过她是念中国古典文学的,便轻声念
道:“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
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
夏喧妍猛然睁开双眸,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怎么了?背得不对吗?”法兰克微笑地问。
夏喧妍的嘴巴张大得几乎能吞下一颗鸡蛋了,她紧紧抓住法兰克的衣袖。
“你会说中文?还会背‘孔雀东南飞’?天啊!我一定是在做梦!”法兰克
用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樱唇上点了一下,她吃惊的模样真是可爱!
“会,我不仅会背孔雀东南飞,我还会背许多许多唐诗宋词,难道你真的一
点都不记得了?为了你,我特地去选修中文,并且深深地被它古老的文化所吸引,
虽然我最着迷的是‘孙子兵法’,但那些文化典籍也多有涉猎。”
夏喧妍看起来真的要晕了,她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尖问:“为了我?你为了我
专门选修中文?”
“是啊!”
法兰克看着她纤细的小手为之着迷,玉指纤纤,指甲呈现自然的月牙白与粉
红色,格外健康,与那些被涂成各种鲜艳色泽的指甲完全不同。
法兰克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着。“啊……”一股酥
麻的感觉从指尖一直流窜到全身,夏喧妍的脸蛋迅速红了,她瑟缩着想抽回自己
的手。“不要!”
法兰克脸色一沉。“我警告你,从现在开始,你的心里只能有一个男人,那
就是我!”
夏喧妍大声叫道:“不,你别做梦了!我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欺骗的,我的
心是谁的只能由我自己决定,你别想命令我做任何事!”
法兰克用力地捏住她的胳膊。“你想试探我的底限吗?”
夏喧妍奋力挣扎着。“是你在考验我的底限,身子已经被玩弄,难道连我的
心也要被你玩弄吗?不,绝对不可能!”
法兰克直视她的眼睛,沙哑着嗓音吼道:“女人,你信不信我会把你关进牢
狱?让你做我一辈子的奴隶!”
“信!我信!你都把我硬抢来,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即使你说你一天杀十个
人我也信!”夏喧妍衷戚地摇着头,“你懂得那么多、你那么喜爱那些爱情故事,
为什么偏偏做出最无情的事?法兰克,让我继续喜爱你、欣赏你好不好?拿出与
你的文学修养同等的气度来,放过我,成全我与玉洗。
你真的很爱贝儿,我感觉得到,你竟肯为了她学习中文,我更是感到惊讶与
羡慕,贝儿能得到你的爱是她三生有幸,可是我不是她,我不能占有应该属于她
的幸福。法兰克,放了我……放了我……“
法兰克缓缓地收回自己的手,一字一句地说:“这辈子都别想了,你只能是
我的!只能是我的!”
第四章
法国巴黎
黄昏时分,法兰克一行人抵达了这个浪漫之都。
有辆豪华的专车来迎接他们,夏喧妍像只小猫一般被法兰克抱上车。她虽然
一直默默地抵抗着法兰克的专制与霸道,但她对这个神奇的艺术之城还是充满好
奇的。
她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被车外的美景所吸引,这里有着她前所未见的繁华景象。
巴黎具有一种吸引人的磁性,一种魔法般的磁性,最初就以它典雅大方的建
筑物吸引了夏喧妍。
巴黎建筑物的色调百分之九十以上为米黄色,但顶层为灰黑色,据说顶层是
佣人住的。米黄色的调性令人感到自由自在,冲淡了夏喧妍自被掳掠以来所产生
的阴郁。她痴迷地看着巴黎所有的一切,贪婪地感受它。
法兰克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反应,见她终于平静下来,并且那双美丽的眼眸
再次散发出光彩,他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
是她!她就是他的贝儿!
只有贝儿才会有如此敏锐的感受力,才会对巴黎的气息发自内心的喜爱,因
为她是天生的艺术家,她是那么地推崇罗丹,她曾经在巴黎大学就读,她对这个
城市有着独特的感情。
车子并没有驶向法兰克的别墅,而是径自开入一所高级医院。
有些疑惑的夏喧妍被法兰克牵着手朝里面走,她不安地问:“要做什么?”
法兰克温柔地说:“别怕,只是给你做一下头部检查,你擅到头,我担心会
有瘀血留在里面,或是有什么后遗症。”
夏喧妍点点头,她是觉得头有些疼,但那是恐慌与烦躁所造成,都是因为心
情所致,生理上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为夏喧妍做检查的是一位有着啤酒肚的中年男子,他一看到她便笑着打招呼,
看起来和她很熟的样子,可是她听不懂法语。
夏喧妍只有勉强挤出笑容,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可是她太紧张了,一直紧紧抓着法兰克的衣袖,医生问她的话,她一概不懂。
她求助地看着法兰克。“他说什么?我不懂法语。”
法兰克早已发现她听不懂法语。真奇怪,贝儿的法语明明比英语流利,难道
失忆症也会造成语言能力的丧失吗?
法兰克为她翻译,体贴地告诉她该如何做。
待一切检查完毕,法兰克让路易先把夏喧妍带出去,他独自留下和医生谈话。
“米歇尔,你看贝儿的情况如何?”
米歇尔很是疑惑。“她的一切生理状况都很正常,头部也没有瘀血,她对于
她在台湾的记忆非常清楚,逻辑能力也没问题。”他耸了耸肩,“再给我一些时
间,或者要我找那几个老家伙会诊。”
法兰克皱了皱眉。“我不想在巴黎久待,这样吧,既然她除了失忆之外就没
有其他病状,我就先带她回摩纳哥,有时间再请你和你的同事去那里帮她诊治吧。”
米歇尔点点头。“没问题,只要你预约好时间,我会尽快赶去的。”
“谢谢,再见。”法兰克步出诊疗室。
法兰克出来之后对路易说:“奔波一天也累了,我们先回别墅吧。明天上午
你带妍妍去买些衣服,下午就回摩纳哥。”
“是,先生。”路易恭敬地回答。
* * *
车子渐渐驶向一条静谧的街道,夏喧妍看得出这应该是高级住宅区。
车子在宽阔洁净的林荫道上行驰,教堂的钟楼在树林间若隐若现,空气清新、
环境幽静。钟楼就像无事可做的闲人一般,只管精准且一分不差地报时。
车子驶进一座庄园,主人大概有偏爱浮莲水草之雅兴,在池塘当中,群莲争
艳,宛如一座赏莲园。
用大块青石铺成的道路,两旁有修剪整齐的草坪,车子在大厅前缓缓停下。
法兰克先下车,然后亲自打开车门,挽着夏喧妍下来。
看到大厅的门廊旁整齐地站着两排人,夏喧妍不禁一怔,她从来没见过这样
的排场。
见法兰克和她走过来,两排仆役一齐弯腰行礼。
夏喧妍有些心慌,一时着急竟想起古装剧的那些台词,“免礼、免礼!”
法兰克微微一笑,握紧她的手。“还记得吗?这里曾是你最爱的地方,那些
莲花都是你亲自栽种起来的。你说在东方莲花是一种受人喜爱、推崇的花,并且
被人们赋予众多意义。”
夏喧妍播着头,她怎么会记得!
她敢发誓,这是她第一次走进这座庭院,更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富丽却又高雅
的房子与布置,仅仅从这些东西看来,就足以判定女主人是位品味高雅又才华洋
溢的女子。
难怪法兰克会对她如此专情、痴迷……不知为何,夏喧妍竟有些难过起来。
那个贝儿到底在何方?
法兰克又怎么会找到她呢?
唉……
* * *
晚餐相当丰富,有咖哩龙虾、烤牛肉、巧克力慕丝等等,琳琅满目,不过餐
桌前只有夏喧妍和法兰克两个人。
看着偌大的桌子和丰富的莱色,夏喧妍好奇地问:“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怎么了?”
“怎么不叫路易他们一起吃?”
“他们有专门的餐厅,怎么了?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对这里一点印象也没有?”
法兰克的神情有些哀伤。
夏喧妍摇摇头。“我到底要跟你说过多少次,你才肯相信呢?我不是贝儿,
也没有失忆,我根本没有这些经历,怎么会有印象呢?”
法兰克叹了口气。“乖,吃饭吧,不要再想这些烦人的问题了。”
“可是问题积压越久,就会越难解决。”夏喧妍的个性一向倔强,她试图说
服法兰克,“虽然我真的很喜欢这里的一切,可是这真的不是我的,也不是我该
享有的,我想念我的家、我的父母、我的……爱人。”
法兰克的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他站了起来,来回走了两三步,接着走到
窗于前把窗子打开,看着外面朦胧的夜色。
“妍妍,我已经让步了,我愿意给你时间,为什么你还要如此?”
“因为你的让步是没有根据的、因为我不是贝儿,即使你再让步,也不会等
到你想要的结果。”夏喧妍痛苦地说。
法兰克蓦然回身,迅速走到她面前,他屈膝在她的椅子前,认真地握着她的
手。“好!我以后再也不问你任何关于回忆的问题,而你也试着接纳我好不好?
给我们彼此一段时间,如果你还是不能接受我,我就放你走。”
夏喧妍苦笑道:“如果我没有男朋友、如果我不是在婚礼上被人劫持出来、
如果我没有双鬓斑白的父母在为我日夜担心,我一定答应你的要求。老实说,你
很英俊,风度翩翩又多金,正是女孩子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如果我们早些时候
相识,也许我会爱上你,尽管知道我们之间的身份有多么悬殊,有多么的不可能
……
可是现在不行,我有许多牵挂,我放不开也放不下,而且我也早已过了做梦
的年纪,我只想要一个安定的生活。“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想离开我是不是?”法兰克的面色越来越铁青,也越
来越狰狞。
夏喧妍叹了口气。“因为这本来就是一桩错误,越早结束对彼此的伤害越小。”
法兰克的手指宛如要陷入她的骨肉之中,他目光凌厉地逼视她。
“你这个顽固的女人,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这么顽固!”
夏喧妍淡淡地说:“是坚持原则。”
“去他的坚持原则!”法兰克霍然站起来,“我要出去走走,否则我真想一
把掐死你,然后把你囚禁到水晶棺里,这样你就会像白雪公主一样温顺可爱了。”
“你疯了!”夏喧妍恐惧地看着他,长到这么大,她从来没有见识过这么强
烈的感情,即使在小说里也没有见过,什么样的男人会为一个女人坚持到这种地
步?
法兰克大步朝外走,只留给她一个挺直而宽阔的背影。
“是的,小女人,我早就为你而疯狂了,别逼迫我做出我不想的行为来!”
“法兰克!”夏喧妍喊道:“你爱的那个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想起来
了,今天我们不是去医院了吗?我可以去做DNA 检测,可以做指纹检测、牙齿检
测,一切能证明我与贝儿不同的检测都可以,否则这样下去,我会被你逼疯的厂
法兰克回头道:“你想去?”
夏喧妍拼命点头。
“别做梦了!你以为我会随便抓个女人就叫妻子吗?在去找你之前,你全部
的资料都在我手里了。”
夏喧妍怔住,脸色发白。
“和贝儿的一样?”
“当然!”
夏喧妍觉得眼前一黑,法兰克则是摔门而去
一直到凌晨一点,夏喧妍依然坐在卧室的椅子上发呆。
她不敢洗澡也不敢出去,只是在这间华丽房间内苦熬着,因为她担心法兰克
随时会出现。
她累得骨头都快散了,似乎还有些发烧,意识混沌的她很想睡一会儿,可是
复杂的思绪让她即使躺下也闭不上眼。
也许每个人在一生之中,总会遇到像她这样的时刻,焦躁不安、充满彷徨,
前景一片黑暗。她清楚感觉到自己的每根神经都被拉得直直的,非常的不舒服,
可是又找不到放松的办法,只有翻来覆去地忍受着。
就像在联考前、在放榜前,在失业时、在失恋时,在生命片刻的逆旅中,人
们都会遇到这种情况,虽然难过却不得不咬牙忍耐。
直到两点钟,在确信法兰克不会到她的房间之后,夏喧妍才懒散地走进浴室,
草草地洗了个澡。
不想让自己昏睡在浴缸里的她,披了件侍女准备好的干净浴袍走出来。
她才刚爬上床,一只大手突然从她背后伸过来,猛地捂住她的嘴,而另一只
手则抱住了她的身体。
“啊——”她发出一声尖叫,心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谁?放开我、放
开我!”
她拼命挣扎,一条长而有力的腿绕到她身前勾住她的双腿,接着把她抱起来,
直接把她压在墙上。
她感觉到身后是一具雄壮的身体。
“法兰克?是不是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打颤。
男人并不答话,他将她紧紧压在墙上,一只手不断地往下操,她只觉得一阵
麻酥的电流从她柔嫩的双腿间传来,他在抚摸她!
“放手!法兰克,救我……救救我……”夏喧妍的声音哽咽起来,天哪!再
这样下去,她真的要被逼疯了。
男人的手依然在逃逗着她的身体,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情不
自禁地夹紧腿。但是他并不放过她,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压到床上,他的上半身也
压在她的背上。
她半跪在床边,双手被他反剪到身后,而他只用一只强有力的手就牢牢地控
制了她的双手。
这时她半跪着的双腿被他分开,让她想夹紧双腿都不行,只能任由他另一只
手在她的敏感部位肆意揉搓。
一阵刺激的快感传来,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因为他突地侵入她柔软的私密
处,让她忍不住全身颤抖。
“法兰克……是不是你?法兰克,放了我……”那汹涌而来的恐惧与羞辱感
让夏喧妍真想一死了之,“不要……”
“不要反抗我,否则你会更难过的。”法兰克终于通话了,他还刻童压低声
音,嗓音中带着一点点极具诱惑的沙哑。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一再地羞辱我?”在听到他的声音后,夏喧妍竟
然松了口气,泪水也终于落下。
“不,这不是羞辱;这是爱,我在爱你。”他温柔地说。
他边说边用火热的舌尖舔吮她的耳,那异样的刺激感让她的腰肢迅速酸软起
来。
“爱……”她苦涩地说:“爱真是这样吗?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一丝情意?爱
是要你情我愿的,而你现在是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强暴我!”
“如果你坚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
他紧紧压着她的身体,她感觉得到在他衣服下那灼热万分的身体,她仿佛还
听得见他冲动的心跳,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激情的血液在他的身体里奔腾……
他突然跨坐到她身上,双腿牢牢夹住她的双臂,臀部压着她的背,她听见他
脱衣服的声音。
她挣扎了几下,但是当他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她身上时,那种挣扎不但无
济于事,反而更加撩起他的欲望。
他重新滑下来,用他赤裸的胸膛压着她的背,一只手又探到她的双腿之间,
他霸道地揉搓着她的脆弱,丝毫不懂怜惜的力道在她的神秘地带点燃一把火。
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使她反射性地想夹紧双腿,但
是被他的双腿阻碍了。她不禁全身扭动起来,尤其是她的俏臀,摇动得仿佛是在
配合他一样。他令她感到不可思议的舒服,一时间她忘了他是在强暴她,反而好
像是他们两人在做爱。
做爱!
当这两个字滑过她的思绪时,白天在机舱里的记忆又复苏了。
他轻笑一声,在她耳边说:“这么热情啊?你一定等不及迎接我了。”
不等她回答,他突然抬起她的臀部,以雷霆万钧的气势快速攻占了她的领地,
那疯狂的冲击力道不禁让她狂叫出声。
她已经不知道这算不算强暴,因为她的身体在兴奋地扭动着,分不清她是在
挣扎还是配合。后来,他们的身体一起摆动着,他的坚挺深埋在她体内,随着他
们的摇摆不停的进进出出。
欲望一旦被点燃就遏止不住,夏喧妍的反应越来越热情,一阵一阵的快感排
山倒海地涌来,为了让他能更深入地征服她,她竟然不自觉地将俏臀抬高……这
是怎么回事啊?
法兰克突然自她的体内抽离,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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