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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法宝没新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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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唱。”她因为在火夏侯宁,所以咬牙切齿的说。
少女们~派热诚的说:“没关系,我们教你。”
山青青,水蓝蓝,今天天气好晴朗,桃花开,杏花也开……
少女的歌声飘在春风中,甜甜的、柔柔的,充满欢乐。
面对人家如此和善的热情,孙净海当然不好在这个时候抓狂,只好收起愤怒的心情,学着她们的歌,把不愉快的事情暂且抛到脑后,跟着她们一起欢笑。
农人听了露出笑容,牧童听了吹起短笛来唱和,而路过的骑士也放慢了马匹的脚步。
“是她!真是没想到。”
马上的夏侯宁嘴边带着一抹笑容,看着做村妇打扮的孙净海,夹在一群穿得花花绿绿的少女中,有些笨拙的采秕杷,却一点都不显得突兀,反而充满协调的美感,没想到她倒挺适合穿岩山庄的风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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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穿岩山庄的祝樊,谁也没招呼一声就鬼鬼祟祟的溜到花园,蹑手蹑脚的从怀里掏出一副银光灿灿的东西。
那东西长得有些奇怪,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做的,只觉得银光耀眼,像是一条长索,两头各有一个捕兽夹似的圆环,两个拉开的环上有着无数的小尖刺。
他小心翼翼的将东西放在地上,调整好距离之后,将一旁花圃里的沙土拨到上面盖住银光。
要是让依依踩到了,嘿嘿!那他就美呆了,从此可以天天抱着娘子,再也不怕长夜漫漫独守空房。
他兴奋的搓搓手,满意的说:“这下只要将依依骗过来,那就大功告成了。”
有了这副同心索,就算是神仙也跑不掉。
一安排妥当之后,他立刻冲向夏侯依依的闺房,打算将那个背夫私逃的女人骗来,然后永永远远的绑在身边。
祝樊前脚刚走,夏侯宁后脚就过来找人,因为尚叔说看见他叵来,往花园的方向而来。
他特地来找他,是要在他被依依轰出去之前,先跟他讲几句话。
距离祝樊设的陷阱只剩一步,小径的那一头,出现了另一个人影,让他收回了将踩下的脚步。
“夏侯宁!”头上还绑着花布的孙净海火大的冲过来,也在距离陷阱没两步的地方站住,“你搞什么鬼?”
她头上绑着花布,几缕不听话的秀发落在颊边,白皙的脸上沾到了一块黄泥,不知道是因为劳动还是怒气,使得她双眼发亮、两颊鬣红。
夏侯宁认为,以他识得她以来,此刻的她最美。
“我没有搞鬼。孙姑娘,住得还习惯吧?”
她也算是山庄的客人,身为主人关心一下是礼貌,虽然说这个客人老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不过,他每天出去巡视时,总会听到人们遗憾的说:“哎呀!孙姑娘前脚刚走呢,”
接下来就是称赞她多客气多有礼貌,真是个好姑娘之类的话。
他一直以为她是个任性的富家千金,没想到她如此的颇受好评。
“你少跟我打哈哈,”孙净海生气的说:“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散播那种谣言,让所有的人都误会我?”
她在枇杷园里便一肚子气,可是她不愿对着无辜的人发飙,一直忍耐到工作结束,才回头来找罪魁祸首算帐。
夏侯宁奇怪道:“我散播谣言?孙姑娘,我可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了。”
他真是不明白,她刚刚在枇杷园里还笑得挺乐的嘛!为什么一面对他。就变得张牙舞爪的呢?
为什么她不喜欢对他笑呢?
“你少装蒜了,你自己造的谣、做的坏事,自己会不知道吗?”她哼了一声。对他嗤之以鼻,“哼,我差点要以为你是好人、是我自己冤枉了你,原来你是个恶得不能再恶的大坏蛋!”
“喂!你胡说八道什么?”面对她的劈头痛骂,夏侯宁虽然莫名其妙,但也不可能全无火气,“我造什么谣,做了什么坏事?”
没想到他居然全盘否认?!孙净海更火了,“全山庄都知道,全山庄都这么说,你这个大混帐,居然告诉他们我是来跟你求亲的。”
真是不要脸,就算她这辈子注定得求人娶她才嫁得出去,她也
不会求他的。
夏侯宁一愣,随即哈哈一笑,“不是的,他们误会了,我不是说你。”
她激动得上前打算继续理论,突然,像踩到什么东西,脚上一痛,哎唷的喊了一声,“好痛!”
“怎么了?”他上前欲察看,倏地喀的一声,他也觉得脚上一痛,跟着低头一看,一个银色的小型捕兽夹,咬住了他的脚。
她皱着眉抬起头来,同时跟他对望一眼,说也奇怪,这个她觉得讨厌透了的人,在突然问,竟变得可爱、可亲,不论怎么看都好顺眼,她心里然生出了一种奇怪而难以言喻的感觉——她想要黏在他身边,用力的把他抱着,狠狠的亲上几口。
这世界上,这么会有让人这么喜欢的人呢?
孙净海这么想时,夏侯宁也是同样的心思。
他们的眼神在空中交会,擦出了火花,发出滋滋的声响。
两个人的身边似乎冒出了桃花无数,粉粉嫩嫩的昭告着爱情的来临。
突然,夏侯依依充满怒气的声音响起,“你这个窝囊废,我打死你,你去投胎之后看能不能变男人。”
“来呀!你要打死我,得先抓到我。”
祝樊一边飞快的逃,一边引着夏侯依依在后面追,眼看着陷阱越来越接近,他脸上的笑容也就越大。
一冲进花园,看见了孙净海和夏侯宁,他的笑容陡然冻结,“该不会……”
他立刻冲上前,伸手拉起银索,两边的圆环已咬在孙净海和夏侯宁脚上。
“不会吧!老天,你太过分了,为什么要这样玩我。”他捧着银索伤心的嚎啕大哭,“怎么可以这样,这是我的、是我的呀!”
夏侯依依追上来,没时间弄清楚事情,一看到他的眼泪,火大的扭住他的耳朵,“你还给我掉眼泪,气死我了,不许哭!”
男子汉打落牙齿和血吞,哭什么哭。
“不哭不行呀!”祝樊扑到夏侯宁脚边,但她还拉着他耳朵,这么一牵扯虽然很痛,可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因为心痛更甚。
“没有了。”他心痛的摸着圆环,痛哭流涕,“我的情花没有了,呜呜……”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夏侯依依尖声问,“净海、哥哥,你们在干么?为什么一动也不动的站着,活像两尊雕像?”
夏侯宁的眼中充满柔情蜜意,“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突然之间,我好喜欢、好喜欢孙姑娘。”
孙净海立刻红了脸,“我也是。”
夏侯依依叫道:“什么呀?”这是在玩什么花样,故意整她吗?
反倒是祝樊一听,更加伤心,忍不住又哇哇大哭。
“那原本是我和你的台词耶,真不公平、真不公平,呜呜……”
夏侯依依还一头雾水,便见哥哥和孙净海,似乎已经克制不住心中的那股喜欢,伸出双手,也不管中间还夹着一个鸡猫子鬼叫的祝樊,紧紧的抱在一起。
她瞪大了眼睛,尖叫着,“净海,你不能碰他呀!”
“我可以忍耐我不会出疹子、我不会昏倒。”孙净海努力的想要说服自己的疹子乖乖的。
但她手上逐渐浮现的红疹,却明白的打消她的痴心妄想。
她双膝一软,头又开始晕了,“我不昏倒、我不昏倒!”
虽然她很努力的抵抗,但还是节节败退,软在夏侯宁怀中。
“孙姑娘!”夏侯宁急道:“你不能有事呀!我绝不让你有事。”他横抱起她,拖着两人间的长索往前跑,“快找大夫来。”
祝樊见状又哭了,“那是我的同心索、我的情花呀,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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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金碧辉煌的马车里,孙淳杏难掩一脸的喜气。
离穿岩山庄越近,她的心情就越高亢、兴奋。
也只有她这样的女子,才能为人所不能为,只要能达到目的,主动求亲又算得了什么?
再说了,夏侯庄主若是无意,又怎么会答允她和娘亲到山庄作客?!
“这次你可要好好的把握住机会。”丁缘君不断的耳提面命,“绝对不能让夏侯庄主给别人抢去。
“虽然夏侯庄主在咱们家作客时,跟你是比较亲近些,但也不能就此松懈。”
“娘,你不用担心。”孙淳杏笑着说,“我知道夏侯庄主对我并非无心,否则他怎能让我重提租地的事,又让我们到山庄作客?”
要不是她,谁也没办法让夏侯宁这么做吧!
连孙净海都办不到的事,她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孙家上下不对她刮目相看也不行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得意扬扬,自觉得将孙净海打入冷宫去了。
“说的也是。”丁缘君眉开眼笑的说:“还是我的女儿有本事。”
都有主动求亲的勇气了,还能有什么做下到呢?
柳芙蓉的两个女婿非富即贵,所以拽得不得了,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女儿成为名闻遐迩的穿岩山庄女主人,她便能有扬眉吐气、把柳芙蓉比下去的痛快感觉。
“那是娘亲凋教得好。”
车队缓缓的朝着穿岩山庄进行,满心欢喜的母女俩,沉浸在自己规划的未来美丽蓝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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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依依双手擦着腰,双眼气得犹如要喷出火来,而祝樊双手拉着耳朵,可怜兮兮的跪在她面前,抽抽噎噎的哭着。
打从他精心设计的绝妙好计被夏侯宁和孙净海占去便宜之后,他的眼泪就没停过。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一副快发疯的样子。
她完全没办法接受她所看见的——她那个对女人迟钝到极点的哥哥,和对男人过敏到家的好朋友,居然浓情蜜意的互抛媚眼。
两个人亲亲热热的,我替你斟茶、你替我夹菜,现在可好,还一起出去溜达,一副让旁人羡煞的甜蜜模样。
不过,要是孙净海别全身裹得像粽子,又离她哥哥起码十来尺以上,画面倒还挺美的。
“我要是说了,你要骂我,所以我下说。”
“你不说我还是要骂你,再下老实说来,我就去书房了。”她气呼呼的说。
“去书房干么?”他含着眼泪问。
娘子明明不爱读书,说看见书本就头痛,所以他才觉得这个娘子深得他心,是祝家的好媳妇。
他爹在世就常说,只有败家子才读书的。
“去写休书给你啦!”夏侯依依用力抓住他的前襟骂道:“快给我老实招采,否则有你好受。”
她怎么会这么倒楣,嫁了一个没用的相公,只想依靠她哥哥的势力让自家的贼窝再起。
真是把她气死了,当山贼当到要人家帮忙的,她看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好嘛!你别生气,我已经很倒楣了,千方百计才到手的东西.结果便宜了别人,你还这么凶我,我真是命苦!”
“你少给我东拉西扯的还不快说,为什么哥哥和净海会变成那样?嗯心死我了!”
她光用想的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明明是不对盘的两个人,突然之间,却爱得死去活来,这叫她怎么接受呀!
“也没什么,他们只不过中了同心索里的情花毒而已。”
她头上冒出了一串问号,“什么同心索、什么情花毒,你在发什么疯?给我好好说来。”
“我就说了呀。”祝樊两手一摊,一脸无奈,“我本来打算给我们两个用的。”
夏侯依依伸手扭住他的耳朵,“你专给我想这些有的没的,真是混蛋!到底什么是同心索、什么是情花毒?”
她其实也有个底,应该就是他抱着哭的那条银索闯的祸。
“你小力,我会痛呀!我都招了,那个死娘娘腔假公济私的把我关在牢里,我的好友刚好是个会点石成金术的道士,他听我说起你的事,才跟我说了这个会让你回心转意,死心塌地爱我的方法嘛!“那银索就叫同心索,里面藏着从情花提炼出来的一种情毒,若有人同时中毒,就会死心塌地爱着对方。”
她脸一红,喝道:“不许鬼扯,快说怎么解毒。”
大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呀!人家老是说感情这码子事是不能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想过要解毒。”他又是痛心又是惋惜的说:“好好的情花毒,却给别人用去了。”
“祝樊,我不管,你要想办法让他们恢复原状,否则我这一辈子都不理你。”
“我不知道呀,我也只是听那道士说东西在哪,刚好有经过就去借来用。”祝樊着急的说:“依依,你要体谅我都是为了你呀。”
“放屁,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你要想出办法来,不然就等着接休书。”
“依依。”他苦哈哈的求她,“别这样嘛!你是我娘子,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我下管,我不要你这么没用的相公。早知道当初嫁给陈浩江,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
“那怎么可以。”他一听,男子气概陡然涌现,“不许你提那个娘娘腔。”
“这么大声凶我,你想死呀!”
她这么一吼,他立刻缩回去,小声的说:“好好好,你别生气,我想办法就是了。”
夏侯依依忍不住瞪他一眼,“看你做的好事,还得连累我去收尾,哼!”
她得赶紧去跟那两个好得蜜里调油似的人说,他们是中了一种古怪的毒,可不是真的爱上了对方。
要是她不早点阻止,结果他们做亍什么冲动的事,毒解了之后,一定会后侮得想去自杀的。
她可不能让这种惨剧发生。
第七章
孙净海带着一抹微笑仰着头,静静的看着云雾缭绕的群山峻岭。
夏侯宁同意了她的请求,让孙家可以迁园到这里,她对他的大方充满感激。
他甚至不问迁园的原因,不提答应的条件,她只说了半句,他就猜到她的下文立刻答应,毫无犹豫,也不多问。
他骑在黑马上,人俊马骏,与她的白驹相得益彰,十分的出色。
“你喜欢的话,全都送给你也无妨,何必说什么租不租,分什么你和我的。”
话虽然说得亲热无比,但两个人却隔着一定的距离。
他可下想因为自己的情难自禁,又害她发疹子晕了过去。
还好她这病对身体损伤不大,否则他一定会很心疼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来没对哪个女子有过这种心情——想要时时刻刻的陪在她身边,而且有一种为她赴汤蹈火也在所下惜的冲动。
别说她只是想迁园来此,就算她要一把火烧了穿岩山庄,他也乐于帮她点火。
“那怎么行?”孙净海充满爱意的看着他,脸一红,低声道:“我们的事是我们,怎么能跟两家的生意混为一谈。”
她虽然说得这么客气,但心里却是甜滋滋的,只觉得情郎怎么怎么好,说什么都像天籁,一举手一投足,都让人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当然可以。”夏侯宁说得斩钉截铁,“什么事郡比不上讨你开心重要。”
让她满足是唯一的大事,他有那种拚了命也要做到的坚决。
她轻叹一声,感激的说:“你对我真好。”
真不明白自己之前怎会觉得他讨厌,他明明是个好得不能再好的人呀!
“你对我也很好。”他本来想伸手轻抚她的秀发,可猛然想起她会过敏,连忙把手收回来,“该死,差点害得你又发病了。”
她嫣然一笑,“没关系,我一点都不会觉得不舒服。”就算难过得要死,她也不会承认,她才不想他自责呢。
“不行,我还是要小心一点。”他用充满希望的语气道:“等浩江到了,一切问题都会迎刀而解。”
“可是……”她的声音带着犹豫,“要是他也帮不了我,该怎么办?”
她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跟他相敬如宾,中问隔着一大段距离呀!
她想靠在他怀里,然而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对她而言,却像登天一样难。
“不会的,一定会有办法的,你不要多想了。”
“但是……”她咬咬唇,“我们不能不做最坏的打算呀。”
他穿岩山庄这么大的名气,女主人总不能是个不能见男人的怪人。
给人知道了,难道不会笑他?
“没有最坏的事会发生,又何必提早做打算?”夏侯宁坚定的说:“净海,你一定要相信我,无论你会好抑或是无药,我对你的心一如初衷,水远不会改变。”
孙净海微微一笑,羞怯的心踏实了许多,“我也是,无论你变得如何,我也永如磐石,水不移转。”
她那美丽的笑容,无论看多少次总令他觉得炫惑、震撼,为什么世上会有这么美好的事物存在,而他以前全然没发现?
他们策马缓行,穿梭在穿岩山庄的好山好水之中,而浓情蜜意更是诉说不尽。
看到的人都感染到了那份喜悦,忍下住嘴边带笑,工作得更起劲了。
穿岩山庄要有女主人了,大家都非常高兴的在传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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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的细雨滴滴答答的下着。
夏侯宁为孙净海撑起一把画功细腻的油纸伞,却让自己大半个身子暴露在雨中,很快的湿了衣衫。
他们的野郊漫游结东在这阵春雨之中。
“你淋湿了,进来一些吧!”孙净海心疼的说。
看他为了不碰到她,又一定要帮她打伞而淋湿,她是既窝心又心疼。
“没关系的,我身体健壮,淋些雨不打紧,倒是你可别多吹了风。”
他的口吻充满了关心和宠溺,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大说贴心话,差点没把站在檐下等待的夏侯依依思心死。
“净海、哥哥!”她踮起脚尖,朝着他们挥手,“我有话跟你们说,过来这里坐吧。”
“是依依,她要跟我们说什么?”
“不知道,过去看看吧,小心地上的水洼。”
“好,谢谢,你也小心些。”
看他们这样的相亲相爱,夏侯依依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大叫受不了。
她催着两个人进江南堂,立刻忍不住的大喊,“好了啦,不要在,那边眉来眼去,跟你们说一会话而已,又不是要叫你们分开一辈子。”
孙净海脸一红,上前挽着她问道:“你生气啦?”
“我当然生气呀!不过不是生你们的气。”她知道他们是身中情花毒,身不由己,当然不会怪罪他们。, 而且.若不是因为情花的影响,他们才不可能相亲相爱,她是为了不让他们解毒之后懊悔,才要大力阻止,可不是想坏人姻缘。
“怎么了,依依,你跟谁生气,祝樊吗?”夏侯宁脑袋一样的精明,一猜就知道。
“除了那个混帐之外,其他人要让我动气也难。”
她一手挽着孙净海,一手拉着哥哥,快步走进江南堂,把里头打扫的丫头全赶出去,顺脚把门踢上。
祝樊早已在里面,殷勤的备好了‘茶,“你们终于回来啦!我跟娘子等了好久,这是最好的猴子摘,快来喝喝看味道怎么样。”
“你住嘴,人家不是来跟你喝茶的。”夏侯依依凶巴巴的说:“而且我也不是你娘子。”
他一脸委屈,“娘子。”
孙净海早从夏侯宁口中知道,祝樊原来是依依死不承认的丈夫,对于人家这么殷勤有礼,她当然不能像依依一样不给面子。
她赶紧落坐,说道:“真是麻烦你了,既然是猴子摘,这茶一定很名贵。”
“净海,你用不着讨好他啦。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会变这样都是他害的。”说完,夏侯依依顺手赏他一个拐子。
祝樊委屈的抱着胸喊痛,对于娘子的打骂,充分发挥忍耐力.~点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
“我们会变成这样?”
孙净海狐疑的重复一次,看了夏侯宁一眼,见他摇摇头,表示对她说的话,一点概念都没有。
夏侯宁开口问:“依依,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和净海会变成这样?”
净海是她最好的朋友呢,难道她不乐于看见他们相爱吗?
“还问我呢!难道你们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夏侯依依没好气的瞪了祝樊一眼,“不过才两天呀!想想看,两天前,净海还在跟我说,哥哥是世上最混帐的讨厌鬼。
“而哥哥呢,跟我抱怨净海莫名其妙、古里古怪,说她老是对着你尖叫、昏倒,害你很困扰。
“结果呢,你们现在如何,不用我多说了吧!”
她一说完,夏侯宁和孙净海忍下住相视一笑,“说的也是,真有意思,你不提我倒忘了。”
原来才过了两天而已呀,真是奇妙的一件事,孙净海还以为自己对夏侯宁的反感是上辈子的事呢。
“忘了?!”夏侯依依惊讶道:“这种事怎么能忘呀,净海,我不想你清醒了之后恨我。”
她是女孩子嘛,遇到这种事怎么说都比较吃亏。
孙净海抿嘴一笑,“我干么要恨你呀?”
“是呀,净海为何要恨你?”夏侯宁也笑着说。
他们两个一点都不觉得这事奇怪,反而觉得他们相亲相爱是很自然而然就发生的美事。
“当然是因为被祝樊连累的。”夏侯依依一把揪住想趁机溜走的他,凶巴巴的说:“快把你做的坏事一五一十的说来。”
祝樊苦着一张脸,“这怎么会是坏事,本来是一桩美事的嘛!,”
要不是夏侯宁和孙净海坏了他的好事,他现在怎么会这么凄惨呀!想到这里,他就坏心的希望此毒无解。
“不许罗唆,快跟哥哥和净海解释。”
“好啦,那我就说了,那天你们在花园里踩到了我的同心索,索中所藏的情花毒从尖刺刺入你们身体,让你们同时中毒。”
孙净海一脸惊讶,而夏侯宁也是满脸问号,“你在说些什么?”
夏侯依依干脆抢过话。“他说你们要不是受情花毒影响,绝下会爱得死去活来啦!”
孙净海忍下住睁大眼睛,一副万般震惊的样子,“中毒?”
是吗?那种爱之入骨,不忍一刻分离的难分难舍,都只是一种毒、一种错觉?
她觉得难过到了极点,呆呆的看着夏侯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么真实的感觉,怎么能只是虚幻,怎么能只是一种情毒?
“那又怎么样。”夏侯宁一脸的镇定。
原来如此,那些突如其来的浓烈感觉,原来不是出自真心,而是情毒的驱使。
但他一向实际,他的心明明白白的跟着孙净海,绝无半分不实,就算知道是受情毒影响,他的那份热爱也没减少半分。
“那、那又怎么样?”夏侯依依顿时傻眼,“哥,你没听清楚吗?你是中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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