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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法宝没新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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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又怎么样?”夏侯依依顿时傻眼,“哥,你没听清楚吗?你是中了情花毒耶。”
“喜欢就是喜欢,管他是下是中了毒。”他看着孙净海,坚定的说:“我只知道我现在的心意是真的。”
这话让孙净海难受的心情扫得一千二净。
他那么理直气壮的说喜欢就是喜欢,不管是为了什么的态度让她深受感动。
他们相视一笑,只可惜不能牵手互握,以证心意。
“那怎么行?”夏侯依依大吃一惊,她压根没想到他们居然不把这天大的消息当一回事。
”怎么不行?”夏侯宁笑着反问。
她一阵气结。这是怎么回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好,到时候毒解了,就别说我狠心不拉你们一把,害你们铸成大错。”
祝樊吐吐舌头,小声的说:“那也得有办法解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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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姑娘,请往这边请。”
尚叔礼貌而客气的招呼着,将远道而来的贵客引领到准备好的厢房。
一路行来,丁缘君对未来女婿的家非常的满意,朴实中带着气派、简单中带着优雅,不亏是江南第一大庄。
她洋洋得意韵边走边看,一副自己已经是主人的满意样。
“多谢总管。”孙淳杏笑着说,“庄主不在庄内吗?”她想夏侯宁一定不在,否则怎会下出来迎接呢?
“庄主的确不在庄内。”尚叔笑容满面的说:“一早就跟孙姑娘到梅林去了,晚点就会回来。”
想到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少爷,终于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他忍不住因为欢喜而眼眶湿润。
这位孙姑娘是未来少奶奶的堂妹,这次来虽是为了生意,但大家仍是热情招待。
孙淳杏从一入山庄就喜上层梢,误以为自己受到热情欢迎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她和夏侯宁的喜事,既然人尽皆知。那也就表示这趟没白来 一想到这,她忍不住心花怒放,跟娘亲乐得眼睛都弯了。
直到现在听到孙姑娘这三个字,她表情一僵,愕然道:“哪个孙姑娘?”
“就净海姑娘呀。”他喜孜孜的说:“孙姑娘,你来得正好,刚好喝我们庄主和孙三姑娘的喜酒。”
她都还来不及表示惊异,丁缘君就叫道:“什么?!这怎么可能。”
天哪!孙净海那臭丫头。嘴里说着不打算嫁给任何人,还因此离家出走,没想到她居然是故布疑阵,让她母女俩失了防范,而她早已赶到这里,抢走了该是淳杏的庄主夫人宝座。
“娘!”孙淳杏赶紧拉拉娘亲的衣袖,提醒她的失态。
虽然她也怒火中烧,但她明白,绝下能在此时表现出异样,她得弄清楚,在这短短时间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造成如此巨大的改变?
“我只是太惊讶了。”丁缘君勉强一笑,“从没听说这件大好消息,真是太好了。
尚叔呵呵笑着,“也难怪,庄主三天前才派人前去求亲。”
“我们刚好在路上,所以错过了。”丁缘君恨得牙痒痒的,却还得装出笑脸,“能跟穿岩山庄攀上亲戚,真是我们孙家的福气。”
“哪里,该说是我们庄王好运气,才能碰到孙三姑娘这么个好姑娘。”
结束了寒喧跟客套之后,丁缘君母女一关起门来,就是一阵压抑已久的怒火。
“气死我了!怎么又让净海给抢先一步了。”丁缘君气呼呼的说:“那死丫头,居然这么阴险。”
她还以为这次是十拿九稳,绝对不会输了,岂知又是空想一场。
“娘,这次是我们太大意了。”孙淳杏也气死了,“所以才让她摆了一道。”
“我就说嘛!净海这鬼丫头,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奶奶把大权给你,而不回来争夺,原来是另有打算,真是气死我了。”
在她们兴高采烈孙家的大权在握时,人家却已经巴结上穿岩山庄,准备当现成的少奶奶了。
“娘,她既然一点都不顾姊妹之情,我也不跟她客气了,这个亏我是不会白吃的!”
孙净海,你也别太得意,事情还没完,她可还没打算认输呢!
孙淳杏眼里闪着熊熊的怒火,一脸誓不罢休。
叩叩两声,末辞站在门口,客气的说:“孙姑娘,欢迎你来。”
她立刻满脸堆欢,“原来是宋大叔,我正有事想请教呢,进来再说吧!”
孙净海手里拿着藤篮,带着一篮满满的收获,兴高采烈的回来。
“依依,看我采了什么回来。”她一进门就开心的喊着。
夏侯依依一脸的兴趣缺缺,一边吃着大饼,一边把不淑女放到桌上的腿放下,“带了什么好东西呀?”
“你瞧瞧。”她喜孜孜的将藤篮往桌上一放,满满的杨梅,红的、白的、紫的装了一篮,个个又大又饱满。
“是杨梅呀!酸得很,我不爱吃这个。”
想到她和哥哥天天成双成对,满山遍野的到处去游玩她就焦急,每天都在翘首盼望祝樊带着解毒方法回来。
可是那个饭桶大概不知道她有多焦急,一去就没消没息的。
“不酸的。”孙净海笑说:“你没听过桑树嫁接杨梅,生梅不酸。这些杨梅拿来盐藏、蜜渍、糖收、酒浸都好,味道棒极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不用说,一定是我哥哥教你的。”闺阁干金嘛,怎么会懂得这些庄稼之事。
“对呀。”她脸一红,充满崇拜的说:“他什么都懂、什么都精,真不亏是……”说到这里,猛然觉得如此大赞意中人怪不好意思的。
“拜托,你要不是中了情花毒,一定会说他是在卖弄炫耀,讨厌得不得了。”
绝对不是英雄似的崇拜着博学多闻的哥哥。“而他要不是中了情花毒,也没那个空闲和心思,去跟你说这些杂事。”
孙净海神色一黯,小嘴微扃,一副要哭的样子。
她明明知道依依说的没错,然而就算心里一清二楚,知道自己是受情花毒所蛊惑,但就是控制不住那日渐热爱的心。
越跟他相处,她就越发现他的好、他的真。
她喜欢看他和庄里的人闲话家常,他对每个人的关心都出自于真诚,他聪明,反应又快,什么事都难不倒他。
他体贴又温柔,宠得她觉得自己比皇后娘娘还要尊贵几分。
她的呼吸、她的心跳,仿佛都是为他存在,如果依依说这么真实的感觉都是假的话,那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净海,你别怪我老泼你冷水,我是真怕你醒了之后,会怪我嘛!”夏侯依依挽着她,“你知道我是为你好的。”
如果他们是真心相爱,那她绝对是第一个送上祝福的人,但偏偏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嘛!
她怎么能赞成这种可说得上是虚情假爱的婚姻?!
孙净海勉强一笑,“我知道,我不会怪你,现在不会,以会也不会的。”
“哎呀.下说这了。哥哥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她奇怪的往厅外张望,也没瞧见人影。
“刚刚进门的时候,宋叔叔说有事跟他商量,两个人去了半闲书 屋了。”孙净海说道:“瞧他的样子,好像很急似的。”
夏侯依依一脸好奇,“有什么大事吗?哥哥竟然会支开你,还真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或许是生意上的事,我听不听,知不知道都无关紧要。”
“当然奇怪了,以哥哥现在跟你毫不分彼此的状况,他没有理由要支开你,才能听末叔叔要说什么呀。”她想了一想,“不知道跟孙淳杏跑这来有没有关系?”
“淳杏在这?!”孙净海惊讶的问:“为什么?”
“看吧,你不知道是吧。”夏侯依依哼道:“我说这中间一定有古怪,大家都晓得的事,哥哥居然没跟你说。”
“跟我说什么?”她得承认,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到底是什么事大家都知道,但夏侯宁却瞒着她的?
“就是淳杏求亲的事呀。本来我是想,这事跟我们也没干系,哥哥答不答应也无所谓。”
而且那个时候净海那么讨厌哥哥,听到他的名字就反胃,她当然不会在她面前多提他的私事。
“不过现在看来,哥哥是不会答应,但孙淳杏又已经来了。”她搔搔头,“你看吧,这下问题就来了。如果哥哥心里其实喜欢孙淳杏。也打算跟她拜堂,可是却因为中了情花毒,跟你好了起来,那不是对她有失公平吗?”
孙净海猛然一呆,电光石火的瞬间脑中想到了那日在枇杷园的事。
她们说的孙姑娘、求亲、好事将近,其实不是她,而是在说淳杏?
她觉得心隐隐约约抽痛着,空气在刹那间被抽个精光。
依依说的话像一只大锤子,猛然敲开了她故意封住的恐惧。
如果、如果像她说的,当夏侯宁说出喜欢就是喜欢,他也没办法时,只是因为受情花毒所影响,那她该怎么办?
看她脸色突变,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夏侯依依忍不住安慰,“总而言之,还是应该先帮你解毒才是。”她又喃喃的说:“不知道祝樊有消息没有?”
“替我解毒?”孙净海的声音听得出来快哭了,“如果没有解药,那该怎么办?”
“一定会有的啦!”夏侯依依抓住她的手,“你别担心,我们先去听听哥哥和宋叔叔说些什么。”
孙净海跟舱的被她拉着走,恍惚中撞到了桌子,篮子翻倒,甜美的杨梅滚了一地……
第八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老夫人生气的问,气呼呼的老脸上,皱纹刻得更深了。
“夏侯庄主就这么一个人,怎么迎娶我两个孙女?”
三天前大媳妇才带着淳杏前去穿岩山庄作客,她还高兴着两家的联婚有望。
没想到这会又来了个老管家,带着大批礼物和媒婆,上门来向净海求亲。
“娘,这其中一定有人弄错了。”柳芙蓉缓缓的说:“我问过管家大叔,他的的确确是奉了庄主的指示来的。”
孙老夫人一脸糊涂的说:“上次那个姓末的,不也是夏侯庄主派来的?”
“但他可没带着聘礼和媒婆。”
柳芙蓉言下之意很明白了。说夏侯庄主派人求亲来的,是丁氏母女两个,旁人可没听见,她们兴匆匆的到穿岩山庄去,却没想到夏侯宁派了管家领着媒婆来跟她的女儿求婚。
孙老夫人想了想,“说的也对。但若没这回事,怎么缘君这么说?”
她清清楚楚记得,大媳妇明明说那个叫末辞的人,是替夏侯庄主提亲来的。
“娘,这件事我看还是得找夏侯庄主问问清楚。不知道净海偷跑出去这段时间,是下是都跟他在一起呢?”
“这丫头!真是的,我知道她心急,就不能有些矜持吗?都还没成婚呢,就跟人家成双入对、朝夕相处,成何体统呀!”
柳芙蓉当然替女儿说话,“净海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用意嘛!我当初就说,她才不是那种把责任扔着,就一定了之的人。”
“原来她为了接近夏侯庄主,下了这么大的苦心。”
柳芙蓉笑着说:“不枉娘你疼她,等她回来待嫁后,家里的大小事自然就得麻烦别人了。”
“能跟财大势大的穿岩山庄攀上关系,对孙家当然是很好。”孙老夫人叹口气,“反正我已经说了,要给淳杏一个机会,就让她理家表现表现。”
她当然知道,孙家的风光不再,为了维持这种大户人家气派的假象,其实也是很辛苦。
还好孙女们嫁得都很好,多少对家里有些贴补。
这次净海攀上了穿岩山庄,她虽然高兴,但有点舍下得,毕竟她是她最能干的孙女。
“老夫人,门口有个人说想见净海小姐。”婢女春花进来禀告,“他说他是夏侯庄主派来的。”
孙老夫人和柳芙蓉相对一望,脸上都出现了莫名其妙的表情。
“怎么又有?”
怪了,怎么三天两头就有夏侯庄主派来的人,究竟是在搞什么鬼?
“娘,我去瞧瞧好了。”柳芙蓉回头对春花说:“你把客人请到大厅候着,我马上就出去。”
她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待客。
柳芙蓉和孙老夫人又说了一会话,孙老夫人下了结论,“下管怎么样,我们还是亲自到穿岩山庄走一趟。”
她可不希望两个孙女为争夫伤了和气,又或者都被夏侯宁给欺负了。
柳芙蓉说道:“既然娘这么说,那我们就去吧。我先出去看看客人,再进来跟娘商量。”
孙老夫人挥挥手,“去吧。”
不知道夏侯庄主在搞什么鬼,她一定得亲自去弄清楚。
当然,顺便将租地的事搞定,这样的话,就算亲事不成,至少孙家生计也不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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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闲书屋里,夏侯宁正和宋辞说着话,向北的窗户大开着,窗台上几株黄碧的春花随风摇晃,掩映的枝叶替有心偷听的人提供了一个好地方。
孙淳杏小心的躲着,拉长了耳朵偷听。
虽然说宋辞极力保证,所谓到孙家向孙净海提亲之事一定是误传,让她不要放在心上,但她还是很介意,所以偷偷的跟在他身后。
“少爷,你怎么能派人去孙家提亲?”宋辞摸着八字胡,拚命的摇头。
他如果在山庄里的话,就一定会极力阻止,偏偏他不在,一回来就听见这个恶耗。
“为什么不能?”夏侯宁轻轻的微笑着,“我喜欢她,想娶她。”
一想到她,他就觉得心里甜甜的,什么不愉快的事都不存在似的。
“少爷,那怎么行呀!”宋辞认真的说,“你应该喜欢的是能帮你把植香榧秘诀带来的人呀。”
他应该喜欢能够帮他吃下孙家香榧市场的人才对,也应该娶同意将种植香榧的不传之秘带来的人才对。
“我突然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了。”他还是微笑着,“只有净海才重要。”
孙淳杏一听,忍不住在心里暗骂,“净海这狐狸精,到底给他灌了什么米汤?”
那日宋辞到孙家来,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也暗示得够明显了,若她的嫁妆是孙家的香榧园,那么这门亲事绝对能成。
对她来说,这是个大好机会,她一点都不在乎那个香榧园,也不管别人要靠什么生活,她只知道要趁着奶奶把大印交到她手上,让她作决定的当下,替自己的未来谋一个最完善的出路。
穿岩山庄的少奶奶,是到目前为止最棒的一个位置,只要她交出香榧园,她就能得到。
“少爷,那怎么会不重要?”宋辞急道:“孙家的香榧市场占有率是八成,你要是拿到了,那可是笔大收入呀。”
“可你不是说孙家香榧近年来的产量大减了。”夏侯宁一副对这话题兴趣缺缺的模样。
“可是每年对宫中的供奉没少呀。”
这么算下来,利益还是很诱人的,既然有人肯双手送上来,他想不通为什么不要。
“少爷,现在孙家里掌大事的是孙姑娘,你要在她身上下工夫才对呀!否则又何必请她来作客?!”
夏侯宁打了个哈欠,“我知道,这主意还是我出的。不过,我突然觉得不想这么做了。”
“啊!”不想这么做了?!“那我要怎么跟孙姑娘交代?”宋辞一脸苦恼。
是他把人请来的,还一路相陪着,让人家以为来了就是少奶奶了,谁晓得却出现这个大逆转。
就算今天孙净海大权在握,以她不肯吃亏的个性,绝对不会把香榧园拿来当婚姻的筹码的。
“就说请她来喝喜酒好了。”这个理由不错吧,夏侯宁沾沾自喜的想着,“好啦,就这样,我不跟你说了。”
“少爷,你急着去哪?我还没说完呢。”宋辞不解的问。
怪了,他才出去几天,怎么觉得少爷似乎变了一个样。
夏侯宁不理会他的叫唤,迳自将门打开,两个姑娘毫无防备,砰的一声跌了进来。
“哎唷,好痛。”夏侯依依揉着屁股抱怨着,“要开门也不通知一声。”
而孙净海则是一脸的羞愧。她知道趴在门上偷听人家说话是很不道德的。
“你们两个跑来这干么?”夏侯宁原本想去扶孙净海,但想到她是碰不得的,连忙缩手,“净海,没事吧!有没有摔痛哪里?”
他的关心之情溢于言表,孙净海连忙站起来,拍拍裙摆灰尘摇摇头,“我没事。”
听到他说没什么比她更重要的,她心里好感动喔。
虽然她隐隐约约觉得有个地方很不对劲,可是她心里、脑里就像塞了一堆棉花似的,只感到软绵绵的,精明和警觉全都跑光光了。
“我们是来偷听你跟末叔叔说话的啦。”夏侯依依大方的说,“不过来得太晚,只听见后面。”
夏侯宁一笑,“也没说什么。”
“我才不信呢,没说什么干么要避开净海?”她一哼,“你们不是爱得死去活来,不肯一刻分离的吗?”
“谁说我要避着净海,我是打算迟些才跟她说。出去了一天,我当然要她一回来就休息,在这里听我们说话,那多累多无聊。”
孙净海一听,笑了笑,“你真好,我怎么没想到你是在体贴我。”害她一时之间,真的胡思乱想了呢。
“嗯心死我了!”夏侯依依摸着手上的鸡皮疙瘩,一看到末辞脸上奇怪惊讶的表情,又道:“末叔叔.你别理他们,他们是中了情花毒,身不由己的一定要对对方好,才会这么思心。等祝樊找解药回来,大家就可以脱离这种嗯心的日子了。”
净海和哥哥,双双中了情花之毒只有她和祝樊知道,因为宋辞下是外人,所以她坦白不要紧。
她这么一说,果然末辞惊讶无比,而孙淳杏也诧异万分,“情花毒,那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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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的车队在两天的跋涉之后,终于接近穿岩山庄的庄界。
多在孙家逗留一阵子的陈浩江,这回当起领路的向导,他让大家在一个绿草如茵的平台上休息,坐在马车中的孙老夫人和柳芙蓉也下来透透气。
“穿岩山庄就在前面了,穿过这片树林,就能看见小镜湖了。”休息了好一会儿,陈浩江殷勤的说。
“多谢了。”
柳芙蓉朝他一笑,将裙摆稍微拉高,优雅的钻回马车中。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微微的红着脸,看起来有些兴奋,又有些哀伤。
她怎么会是孙净海的娘呢?
在见到柳芙蓉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好像当场被雷劈成两半似的。
她是那么美丽、优雅、迷人,浑身充满女性的美。
在见到她之后,他才知道,依依不过只是个黄毛丫头,像她这般才是真女人。
他,对她一见钟情.但不知道该怎么样表达情衷,才不会唐突佳人。
而且,他还有一个更大的麻烦。
他跟夏侯宁是好友,如果他娶了柳芙蓉的女儿,那他的美梦只怕成为永远的空想了。
夏侯宁要他医治孙净海的惧男症,原来是为了自己的幸福美满打算,这么说来,他该不该成全别人的快乐,牺牲自己的幸福呢?
虽说医者父母心啦,可他现在已经不是大夫了,应该不用那么牺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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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弄到解药。”孙淳杏一脸坚决的说。
她才不让什么莫名其妙的情毒,破坏她这一生最大的幸福。
末辞点点头,“这是当务之急。”
他也不能坐视少爷因为受情毒影响,而错过了这个并吞孙家产业的好时机。
“废活,这还需要你们说吗?祝樊还没回来,谁知道要怎么解毒。”夏侯依依一脸不耐的托着下巴,哼了一句。
表面上看起来,大家似乎都有正当理由期望现在的情况改变,不过大概就只她不是出自于私心吧!
“祝樊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那我先出个主意,只要暂时放着孙三姑娘的病不管,他们也就无法顺利拜堂。”
刚把孙家女眷领进门的陈浩江,也不管夏侯宁要他先诊治孙净海,就借口肚子痛落跑,结果撞见他们三个在花园里密商着要如何破坏这门亲事,他当然兴奋得顺便插一脚。
“你不是名医吗?难道你没有医治情花毒的办法?”孙淳杏充满希望的问。
连奶奶和二娘都来了,二娘就不用说了,一定力挺净海,而奶奶一向偏心,一定也是站在她那一边,说不定她们还会拍手说这是天注定的良缘。
陈浩江无奈的说:“我从没听过这种毒。”
这种旁门左道,他怎么会知道呢?说来说去,都是祝樊那个闯祸精不好。
“不管了,总之呢,既然我们决定要这么做了,在祝樊回来之前,我们得使出全力让这婚事告吹。”
夏侯依依想了想,点头认同,“浩江你呢,想办法拖着不要替净海治病,不过,你看净海究竟有没有救呀?”
陈浩江笑了一笑,“我还没有诊治过她,不过呢,我已经想好了医治的方法,应该有效。”
夏侯依依拍拍胸口,总算有个好消息了,“那就好,等她毒解了,病也好了,就是双喜临门之时。”
净海一定会感动她这个好朋友的拯救的。
孙淳杏插嘴道:“别把话扯远了,那我该做什么?不如我就盯着夏侯庄主,不让净海接近。”
“这方法好,”宋辞连忙附和,“大小姐,你就负责缠着孙三姑娘,直到祝樊回来为止。”
夏侯依依看了孙淳杏一眼,说道:“我话先说在前头,我现在只是单纯的想为他们两人解毒,可不是要帮你成为我的嫂嫂,所以呢,你也别想藉机接近我哥哥,哥哥我自己看着,你看着净海吧!”
“那也可以,都听你的吧。”孙淳杏脸上虽然带着笑,但心里可不爽到极点。
等她成了她大嫂之后,一定把这个无用的小姑和她那个废物丈夫一起赶出庄去。
末辞笑著称赞,“孙小姐又明理、又懂事,真是难得呀。”
“宋叔叔过奖啦!不过呢……”孙淳杏带着假笑继续说:“这件事最好别让太多人知道,要是给我二娘、奶奶知道了,她们恐怕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让他们成婚,以救孙家之急。”
“那还要你说吗?我当然知道。”
夏侯依依当然知道净海她娘有多么热中让她嫁给哥哥,否则她当初也就不会跟她一起跷头啦。
只是命运这东西还真是奇妙,绕了一大圈,却还是让孙净海到了穿岩山庄。
该说是缘分,还是个错误的巧合?
“真是不好意思,刚刚奶奶对你那么凶。”
孙净海抱歉的看着夏侯宁。
奶奶年纪是大了,不过大声骂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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