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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宅灵异事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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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赵多在一起后,她虽然跟黄通断绝了感情上的关系,但并没有刻意躲避他,感情不成仁义在,做朋友还是可以的。只是黄通的纠缠让人有些不胜其烦,当时黄通居然为了每天能看到陈瑶,也租了中新小区19楼的一套房,跟着搬了过来。

从认识赵多后,不管有什么大病小痛,陈瑶都会让赵多陪着来找黄通,两人有意在黄通面前做出一副亲密的架势,刻意的表现着与赵多之间的恩爱,也是为了让他尽快死心,摆脱对自己的纠缠。

这样一幕,确实伤了黄通的心,他一开始有着很大的抵触情绪,对两人的光临显得不冷不热,时间长了,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了。

即使如此,他还是背地里给赵多打过几次电话,告诉赵多,陈瑶是个值得珍惜的女子,让赵多好好的待她,赵多自然是一口应允。

就连上次给陈瑶出具的死亡证明,都是经黄通之手。当时黄通显得非常难过,表情异常悲凉,面色发灰,陈瑶的死带走了他的牵挂,她再也没有机会明白自己对她的爱了。他狠狠的目光让赵多觉得一阵阵阴冷,弄的其他医生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黄医生会这么不喜欢这个人。

不过,既然是煤气中毒,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再说陈瑶已经死了,再也没有什么值得让黄通牵挂的人了。何况两个人还同住在一个小区里,再后来,两人的关系居然慢慢有所缓解了。

既然有这层关系,赵多自然就不用去排队挂号,便直接找到了黄通。黄通带他到耳鼻喉科做了一番检查,结果是听力两侧5米、视力0。9,身体的其他各项基本特征也都正常。

赵多问:“各项指标都正常,为什么我最近还总是做噩梦,甚至产生幻觉呢?”

黄通脸色凝重起来,沉思了半天才说:“看你的情况,一定有很大的压力在脑子里排解不出去,再加上劳累过度,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给你开点镇定药物,你回去按时服用,注意休息,先观察再说吧。”说着表情怪异的看着赵多。

赵多被盯的难受,他的眼光似乎看穿了自己的肺腑,好象在怀疑出现这种病症的原因,便连忙掩饰说:“可能你说的对错,你看我这一天到晚都在忙,天天担惊受怕被人抢走生意,陪酒陪的几乎要胃溃疡,出现这种症状倒也正常,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没检查出什么毛病来,赵多明显的很失望。他宁愿自己是身体生病,才会精神不振、导致产生幻觉听到恐怖哭声。心里琢磨着,一边悻悻的拿着药出了诊室。

今天医院病人不多,安静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更加冷清。赵多忽然就想到了陈瑶抢救时就是拉到了这里,又从这里把尸体送往火葬场的。

他心神不定的转过拐角,准备下楼梯,一团黑影在身后不远处闪了一下,赵多连忙转头去看时,走廊里却空空如也。赵多加快脚步往下走,到二楼拐弯时,他下意识的又回头一看,果然那团黑影又闪了一下,不见了。

刚刚想到陈瑶的尸体,身后就出现了影子。赵多心里一个激灵,刚平静了不到一个上午的心弦又绷了起来。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害怕之余,他倒是好奇起来,如果是陈瑶,她到底想怎么样?大不了就是要自己的命罢了,自己恐惧什么?他恼怒的想:妈的,今天你就是鬼,老子也要把你找出来。

赵多转身快步追到了三楼,长长的走廊里空无一人,一阵阴冷的风轻轻扑了过来,夹杂着死亡的味道,走廊两边的房间里,不知道多少人在这里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顿时失去了继续搜寻影子的勇气,忙返身跑下了楼。到了院子里,他这才有种从鬼门关逃了出来的感觉。

然而,就在开车返回公司的路上,赵多又觉得不正常了。

第六感告诉他,疾驶的车后似乎有什么东西阴魂不散的跟着他!他放慢车速,仔细的从反光镜里观察,却没看任何异常,一踩油门加速,那东西又跟了上来,虽然找不到确切答案,但知觉告诉他:这不是幻觉!

他原本打算回到中新大厦后,直接去A栋公司的,却鬼使神差的向住宅楼走去。

趁着白天,小区里人来人往,胆子也壮一些,他要回家好好检查一下,是不是房间里真有异常,还是自己这几天的确太累,才导致产生幻觉。

刚才在路上,也许是别的车辆跟在身后,才使自己产生了错觉。可奇怪的是,现在走进了小区,他还是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他原地转了一圈,却没看到一个人影,中新大厦除了上下班时间,平时就这么冷清。可是赵多分明感觉到,就在某处发觉不到的地方,有一双死神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像要把他刺穿。赵多虽然不确定在什么位置,但这种感觉却很真实。

赵多感到了害怕又夹杂一丝刺激,因为他现在面临的是很邪的事,是一般人从来不敢想象的。

踏进大堂,原本住户稀少的住宅楼里更是没有一个人影,连电梯都处于等待状态,大厦管理处因为住户非常少,为了节省成本,平时将灯光调到近乎昏暗的状态,更显得阴森森的。赵多的心忽然仿佛被揪了起来。

一出了电梯,走向他住的20A房,赵多心里的恐惧就开始莫名其妙的放大,似乎人正被慢慢的推向死亡的边缘。

为了使自己不至于崩溃,他像上次一样,连鞋都没有脱,直接从厨房里拿了把菜刀在手上。

客厅里一切正常,接下来要检查的地方是首先就是浴室。

刚走到客厅中间,赵多就发出“啊”的叫了起来,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下,菜刀也跌了出去。他爬着去摸菜刀,却发现腿和胳膊连让自己挪动一米的力气都没有。

什么东西能让一个大男人惊吓成这个样子?

他看到,在洗手间到主卧室的走道上,有两排精致的血脚印,从浴室走了出来,又进了卧室。那是一对女人的脚丫,形状小巧,光着脚,从浴室一步步走向了卧室,留下两排清晰的血脚印。

脚印只有两排,只有去的却没有返回,这说明陈瑶的鬼魂现在应该还在卧室里。怪不得昨晚子时阴气最盛的时候,卧室门竟然被打了开来,看来昨晚陈瑶确实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却不知为什么没有伤害自己。

赵多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把菜刀重新抓到手里,扶着沙发站了起来。腿刚能支撑起身体,他就摇晃着跑出了房门,在电梯间里掏出了手机。陈瑶的鬼魂已经从出了浴室,可以在房间内活动了,除了报警,还有什么东西能救自己?

“110”三个数字按下去,将要接通的时候,他犹豫了。

接通了这个电话,谋害陈瑶的事就要全部供出来,接受法律的制裁。这样的话,他虽然不是被陈瑶直接复仇要了命,却也达到了她的目的。难道,这就是陈瑶不断恐吓自己的目的?

既然报警也是个死,不报也是死,还不如去找个能人,自己说不定还有得救的可能。

想到这里,他壮着胆又进了房门。现在是白天,他也不是特别怕她会把自己怎么样。

赵多从阳台拿了条拖把,开始擦地面上的血迹。在拿拖把的时候,他注意到客厅往阳台的推拉门是关闭并反锁的,这就更加证明不是人为的从阳台翻到房间搞鬼的可能。赵多顾不得多想,手忙脚乱的擦着血迹。

除了血脚印,整个洗手间里没有什么其他异常,血脚印出现的地方是浴缸,跟着脚印一路擦过去,推开主卧室的门,他赫然发现脚印在卧室里围着床转了一圈,最后凭空消失了。

难道陈瑶的鬼魂现在已经在床上?还是躲在橱柜里?还是在墙角那棵粗大的发财树后面?他又察觉带了那股邪恶的眼神在看自己,吓的他匆匆绕床拖了一遍地板,便慌忙退到了客厅。

赵多原本打算吃过午饭后,下午去再李德家的,但现在不能往后拖了。死亡寸步不离,而且似乎越来越近。看来,陈瑶根本没有买他那二十万元的帐,给了她家人这么一大笔安家费,她的魂魄还在往死里逼自己。

李德是本市赫赫有名的风水大师,对阴阳风水之事颇有研究。

前不久本市刚上任的某局长前来拜访他,告辞时,李德也跟着走到了院子里,局长说着“李大师请留步”的话,一回身却发现李德提着水壶给盆景浇起了水,让那个局长好没面子。李德的声望也因此而更高,没有一些真本事,能端得起这个架子吗?

李德家是个独门小院,院子里满栽的绿色植物中,竟没有一株会开花的,全是生命力很强的仙人掌、万年青什么的,在院子的东边,还搭了一架葡萄,看起来格外幽静,真是个清修的好地方。赵多情不自禁产生了敬畏之情。

两瓶茅台酒四条中华烟,外加一个厚厚的红包,这是他孝敬给李大师的礼物。

李德面无表情,坐在藤椅上动都没动,既不热情也不冷漠。赵多没有觉得任何不妥,反而松了一口长气。若是李德满面笑容相迎,他反而不塌实。

等赵多在对面坐下,李德忽然睁开了眼,就像一道寒光射到了赵多脸上,他仔细扫描了一会儿,淡淡的说:“我知道你为什么而来了。”

赵多吃了一惊,连忙说:“李大师真是厉害,我就是来恳请您指点的。”

李德摇着一把木柄扇子,煞有介事的说:“看你气色,是最近被邪物缠上了身,而且如果我没猜的话,这事跟你房子有关。”

赵多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您您……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李德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这些东西,都在你面相上带着的,你不会以为我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吧?”

其实,这些都是模棱两可的话,大凡上李德门的人,不外乎风水、运气之类,再者,没有人不住房子,只要赵多顺着他的话再吐露一点儿,李德自然就能把他的来意揣摩个八九不离十。

果然,赵多急不可待了:“大师您真说着了,我现在住的那房子好象有些不干净,也不知道以前的房东做过什么事,反正老是有怪异的事发生。”

“你说说看,都发生过什么事?”

赵多从口袋摸出烟,先用发抖的手递一支给李德,李德摆摆手示意自己不抽烟。赵多这才自己点上,狠狠吸了几口,颤着嗓子说:“不瞒大师您,前两天,在我家的浴室里,我好象听到有人在哭,本来以为是自己劳累过度产生的幻觉,可今天又在房间里发现了两行血脚印,您说……这到底是怎么回儿事呢……”

李德微闭的眼睛猛的睁了开来,脸色有些发红,显然这个问题让他感到非常有挑战性。

“来我这里的人,不外乎是看风水、测命运,以此来改善自己的财运、官运,像你这种情况,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看来事情很麻烦!”李德在卖关子。

“要是一般的事,谁敢来打扰您老人家,就是没办法了才来找您的!”

“听你如此说来,这套房子里真是不简单啊!除了中新大厦,我还没听说过哪里发生过这样的事!”李德果然厉害,有意拿出众所周知风水不好的中新大厦来作比喻。

对于正陷入其中的人来说,只要有一丝能扯上边的东西,当事者都会不自觉的与自己的遭遇联系起来。果然赵多一下便掉进了圈套:“哎呀妈呀……您老真是个活神仙啊,怪不得在咱们市没有人不知道您呢!才听我说几句话,就知道我住哪里,真是神了……”他激动的不停搓手,看来李大师这名气不是虚得的。

李德却没有丝毫得意的表情,他越是深藏不露,赵多越认为他道行不浅。

“大师,这下就全凭您帮忙了,您帮我测一测,看看哪个方位楼盘的风水比较好,我赶紧换套房子搬过去,不避开这个东西转不了运啊!”

李德微微叹了口气:“说实话,我潜心研究风水学三十多年,对鬼神方面的东西知道的倒不太多,也从来没有遇到过房子里发出哭声这样的怪事。按理说,阴阳两界相隔,在空间上是重叠并存、但又互不影响的,我们人类感觉不到异类的存在,你说能听到奇异的哭声,除非它跟你有很深的渊源。你能否说说,在这个房间里以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如果不知道真相,我也没有相应的化解办法。”说完,他似乎深有含意的望着赵多。

赵多愣了一下,说:“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我也不太知道,我住的这房子是买的二手房,不过好象听说以前的房东跟她老婆发生过什么争执,后来他老婆就死了,具体细节我不清楚。其实我也不信这些,没觉得有什么不吉利的,所以当时就买了下来。这样说来,难道是那女人有什么冤屈不成?”他把自己的经历全编成了故事,推给了上一个房东。

李德说:“这就对了嘛,怎么会有无缘无故的怪事呢?凡事必有理由嘛!我可以肯定的这么说,这个女人必定有什么冤屈,而且如果处理不好,肯定很难收场!”

赵多猛然打了几个冷颤,心里透出一股冰凉的寒意。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被缠上了吗?

抱着侥幸的想法,他说:“多谢大师您的指点,我从今天就住到宾馆去,然后赶紧买套新房子,躲的远远的。”

李德说:“当然不行,虽然说冤有头债有主,但既然邪物缠上了你,又何止是换套房子可以解决的?”赵多问:“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您不是说冤有头债有主吗?她怎么又会缠上我?”

“你既然来我这里,我想你应该不会觉得阴阳之事是荒唐的,科学自然有科学的道理,科学解释不了

的东西,未必就是不科学的。”李德端起茶啜了一口,“我就给你简单讲一下吧。人活着的时候有思想,这思想就是所谓的元神,它是依附身体而存在的,如果身体死亡了,元神也就失去了依附而渐渐消散,你明白吗?”

看到赵多听的入了神,李德微微一笑,继续说:“比如说,一个人死后,亲属都会给他过头七,一般情况下,头七就是死者的元神最后一次试图回到他的肉体,如果回不来,那它就失去了可依附的物质,也就该彻底消失了。除非,死者在生前有重大冤屈,那它的思想就会形成一股超自然的能量,使元神凝聚不散,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鬼魂。阴阳两界在同一个时间和空间里,是重叠并存的,只是阴和阳是不同的两种物质,两者之间一般互相感应不到。只有极少数阴界的元神和阳界物质能够互相感应,能觉察到对方的存在。这也就是说,同一群人中,或许只有其中一人能看到阴界的东西,所以说有人相信这世界上有鬼,有人就不相信,但是能看见鬼的人还是少数,所以往往会被其他人当成精神病。”

赵多越听越怕,心想:怪不得这几天怎么不正常呢,果然是有脏东西!

正在走神,李德拍了一下赵多的肩膀,吓的他“啊”了一声,赶忙讪讪的道:“我是觉得您说的太有道理了,一下子入了迷,不好意思啊!您的意思是不是说,那个房东未必能看到他老婆的灵魂,而我恰好就是能看到的人呢?”他心里暗暗在想,看来只能借用这个无辜的房东名义,请李大师帮自己驱邪了。

李德说:“从你的情况看来,恐怕是这样的,但我也不太明白她怎么会单单找上你!”

赵多强压内心的惊恐:“看来这事真的麻烦了,这个房东把房子卖给我就什么都不管了,我也懒得找他,还是请您帮我想个法子解决算了,您就是我的恩人,我会好好感谢您的!”

李德忙接口说:“千万不用客气,既然做这行,遇到了也不能不管。在我看来,这件事有两个解决办法,还要你自己选择。”

听到有解决的办法,赵多马上松了一口气:“您快说来听听,有哪两种办法?”

“第一个办法是降伏邪物,用科学的说法,就是消灭那个凝聚不散的元神,使两个不同物质空间的东西完全隔离,另一个办法就是化解恩怨,既然你能感觉到她的存在,恐怕也只有你能做一些事情来化解她的怨恨。这两种保你平安的法子,你自己选择吧。”

化解她的怨恨?假如李德说都是真的,看来只有自己给陈瑶抵命,才能化解她对自己的仇恨了。

心里这么想着,赵多嘴上说:“房东跟他老婆的事,我怎么化解啊?我总不能杀了房东给她抵命吧?看来只能用第一种方法了。”

赵多出门的时候,手里仍攥着个红包,不过与自己孝敬给李大师的不同,这个红包里面装的是李德的法力,几张黄梁纸符。李德告诉他,这些符经施加法力后,能使邪气退避三迟,足以保他高枕无忧。

赵多坐进车里,小心翼翼把红包放到公文包里,还用手轻轻拍了两下,心里念叨着:“就指望你的符了!”

果然,拿了符后,在回公司的路上,那团跟随了他近一天的影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虽然有了李德的符,但赵多心里还是忐忑不安。李德的名气确实很大,但想起煤气中毒死在浴缸里陈瑶,他就非常心虚。按理说在陈瑶的魂魄面前,他应该诚惶诚恐的忏悔,而他却去向李德求了驱邪符,也就想把矛盾激化。这道纸符能不能降伏冤气沉重的陈瑶,他实在没有把握,也不敢想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回到家,他把纸符在每个门上贴了一张,客厅和厨房也各贴一张,就连钱包里也放了一张随身携带,以保安全。

傍晚快下班时,赵多心里还是不塌实,他决定让阿琪陪自己过夜。毕竟房间里多一个人就多一分阳气,而且多少有个照应。

阿琪当然被蒙在鼓里。两个人在外面吃完饭,一进家门,她便娇滴滴的说:“赵哥,怎么这么久都不找我啊,我还以为你不想我呢!”

赵多故意作出一副色咪咪的表情:“我怎么会不想你呢?我一天想你25个小时呢!要不是这几天忙,天天晚上有应酬,早就叫你过来了!”说着抱住阿琪轻轻在她脖子上咬了一下。

阿琪呵呵笑着,娇嗔的把他推开。

忽然,她发现了贴在门上的符,忙问:“赵哥,你门上贴的是什么东西,怎么看起来怪怪的呢?”说着疑惑的望着赵多。

赵多忙解释说:“今年是我本命年嘛,有个朋友说本命年人的运气大多会不顺利,让我贴这些东西,本来我也不信这个,但朋友说有些东西说不清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奇#書*網收集整理,再说反正都是贴在自己家里,别人也看不见。”

阿琪这才“哦”了一声,对赵多说要去冲凉。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开了一瓶红酒喝了起来,阿琪撒着娇靠进了赵多身上。赵多暗自得意,看来她的身心被自己成功征服了。

看着娇媚的阿琪,赵多终于忍不住了,他扶着阿琪的小蛮腰,把整个人都托了起来,抱着向卧室走去,阿琪害羞的把头埋进了赵多怀里。

身边多一个人,果然胆子壮了不少。赵多兴致昂然的把阿琪压在身下,专心的做起前戏来。几分钟后,阿琪已经是娇喘连连,赵多见差不多了,从床头柜中摸出安全套,准备弯弓上马。

蓦然,他感觉身后有一道几乎穿透身体的冰冷眼神,死死的盯着床上,好象陈瑶不愿意看到这一幕,故意来坏好事了。赵多顿时疲软下来,一腔热情烟消云散。

阿琪本来闭着眼等赵多上岗,半天没听到动静,一看赵多正拿着避孕套在房间里东张西望的,好奇的问:“在干什么呢?傻呆呆的站在那里!”

赵多回过神来,掩饰着说好象看到地板上有只大老鼠跑过去了,说着,他一把扯下睡衣,赤裸裸的压到了阿琪身上。

阿琪的呻吟渐渐带动了赵多的情绪。虽然他仍能感觉到身后的眼神,但总算能克制着不去回头看了。经过好一番努力,才让阿琪心满意足的昏睡过去。

赵多躺在床头靠背上,那道诡异的眼神已经不在了。奇怪了,虽然他看不到什么东西,却异常肯定的感觉刚才确实有东西在盯着自己,但为什么瞬间会凭空消失了呢?

他叹着气点上一支烟,扭头看了看时间,恰好零点,又是子时。

他庆幸今天去李德那里求了符,想起这几道符,赵多才稍稍松了口气,掐灭了烟头,关了台灯准备睡觉。

阿琪已经睡熟了,她一只手搭在赵多身上,脸上一副幸福满足的表情,样子非常惹人怜爱。赵多轻轻的亲了一下她的脸蛋,也准备躺下睡觉。

宽大的凸窗外,有一道黑影瞬间飘了过去,毫无防备的赵多被吓了一跳,连忙撑起身体探头去看,却又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是花了眼睛,还是又出现了幻觉,也或者是风把什么东西吹过了窗户?不管怎么样,不查看个究竟,心里总是不塌实。他穿上拖鞋,紧盯着窗户走了过去,生怕再看花眼。

隔着玻璃看窗外,确实什么都看不到,但是,赵多还是想仔细检查一下。他要打开窗户,确认窗外没有任何东西,否则今晚肯定睡不着。

就在他跪到宽大的窗台上,伸手去扭窗户把手时,一张恐怖的脸慢慢从窗户下方升了上来。

那张七窍流血的脸,对赵多来说再熟悉不过了——陈瑶,正静静的盯着自己。

“啊”的一声,赵多从窗台上跌了回来,一屁股坐在木地板上,浑身上下没有了丝毫力气,两条胳膊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靠着床沿大声的喘息,心脏“咚咚”的狂跳着,似乎要从腔子里蹦出来。

惊悚的叫声把阿琪从梦中惊醒过来,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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