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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怪谈-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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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俞希的身边,表情阴冷地说:“这一切全都是我安排设计的,那几个人也全是我杀的——很吃惊吧,俞希?”
俞希已经惶恐地说不出话来了,她的眼睛瞟了一眼倒在那边的卢应驰。
“你一定是在想,凶手不是卢应驰吗?”何老师冷笑道,“别傻了,俞希。你以为那个蠢货、胆小鬼真的敢去杀人吗?他顶多配合我一下还差不多——他只是我的一颗棋子而已。你知道象棋中有个术语叫‘弃卒保车’吧?他就是用来起这种作用的。现在用完了——喏——那就是他的归宿。”
俞希现在已经彻彻底底地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她强迫自己吞咽下恐惧,壮着胆说:“你和卢应驰串通好,先让他来找我说那些话,给我一个心理暗示,然后他再赶在我之前进入我家,藏在我的衣柜里,故意露出脚来让我看见——因为之前那些话的作用,我不敢露出声色,只能跑出房子,给卢应驰逃走的机会。而我报警的行为,既是间接地调虎离山,为你制造杀害梁婧之的大好机会;同时又把警方的注意力和怀疑引到我和孔韦身上——这一切,全都是你精心策划的!”
何老师阴笑着说:“俞希,你太聪明了——我都忍不住想为你鼓掌了。你说得完全正确,几乎丝毫不差。”
俞希鄙夷地望着他:“而且,你利用老师之便,有大量的机会可以从我们的书包里弄到各人家里的钥匙,进行复制——所以你和卢应驰才能随意地进入到我们这些人的家里。”
“对,这点也说对了。你还有什么精彩的推论,俞希?我都听入迷了——你果然是这个班上最聪明的女生。”
“不,我不是!”俞希尖叫道,“如果我是的话,就能在你杀死这么多人之前认清你的真面目!把你那些阴险、恶毒的诡计全都抖露出来!”
“确实很遗憾,你现在不能这么做了。”何老师耸了耸肩膀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们都是你的学生,跟你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杀了她们?”俞希厉声责问道。
何老师的脸抽搐了一下,终于凶相毕露:“我的学生?你觉得她们真的把我当成老师吗?尊重过我这个老师吗!”
何老师用异样的神情望着俞希,令她遍体生寒。“俞希,你看看你,有着漂亮的脸蛋和高挑的身材,不管怎么瞧,都是一个窈窕美人。你怎么能理解我的悲哀呢?我长着一张丑陋的脸,身高连普通的女孩都不如。在我读书的时候,班上的女生都以和我坐在一起为耻,甚至没有人愿意和我走在一路,仿佛那是对她们的侮辱!到最后我连名字都没有了——”
他把俞希逼到墙边,嘴几乎贴着她的耳朵说道:“没有人叫我‘何康’,大家都叫我‘矮河马’。”
他将脸移开一些,悲叹道:“对于起绰号的人来说,这个绰号显然展示了他们极具概括性的幽默才华。但他们可曾想过,每当有人这样叫我一声,便等于是在我的心中划上一刀——我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早已被割得伤痕累累、体无完肤了!”
他低下头,喘了口气,接着说:“我本来以为读完书,工作之后,便不会再听到有人这么叫我了。但我没想到的是,你们这个班的学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从哪里听说了什么,居然又开始在背地里叫我‘矮河马’——而且,那些牙尖舌利的女生以为我真的听不到吗?在她们那充满藐视和嘲讽的讥笑中,我难道真的听不出来她们在背着叫我什么吗?”
“就因为这个,你便大开杀戒。”俞希难以置信地说,“可是背着叫你的人那么多,你为什么偏偏要杀掉她们三个?”
“因为他!”何老师指着躺在地上的孔韦怒吼道,“就是因为这个有钱有势,又长得高大、英俊的白马王子!你看一下他,再看一下我!你比较一下!你看看我和他有多大的差别!我不允许世界上有这样的人存在!”
他青筋暴露,失控地咆哮道:“那些女生……尤其是梁婧之、季晓妍这样的贱人!她们叫我‘矮河马’、‘矮河马’!却在孔韦这个大帅哥面前卖弄风情,展现她们妩媚、娇柔的一面,我看了就觉得恶心!我不想再看到这些贱人在我眼前上演风情剧——我要让她们全都下地狱!”
面前这个人扭曲的面孔和内心让俞希感到不寒而栗:“所以,你杀掉梁婧之、季晓妍她们,既可以雪恨,同时又因为她们都是孔韦的前女友,便能自然而然地嫁祸到孔韦头上……”
“对!”那个因过度嘶吼而变得沙哑的声音说道,“本来我的计划十分周全,可谓是万无一失,但是卢应驰那个蠢货自己说漏了嘴,才破坏了计划——否则,你现在都会认为孔韦才是凶手!”
俞希打了个冷噤,说道:“卢应驰为什么要配合你做这些事?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你还不明白吗?他和我一样,视孔韦为敌!而且他在内心深处深深地爱慕着你,他比我还渴望能除掉孔韦这个眼中针,然后以一种英雄救美的形式来赢得你的心——在他暴露之前,他不就正是这么做的吗?”
俞希心中一团怒火向上涌动,她骂道:“你们这两个卑鄙、肮脏的小人,变态狂!就因为妒忌、自惭形秽和私欲,便丧心病狂地杀死了这么多人!”
“矮河马”忽然露出一种悲哀的眼神:“俞希,其实班上的这么多女生当中,我是最喜欢你的——你从不叫我的绰号,也不会在背后偷偷说坏话……真是太可惜了……”
矮河马从衣服内侧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正是这把刀夺走了好几个人的生命。他怀疑地望着那把刀,然后抬起头来,目露凶光:“我是真的舍不得杀掉你,俞希!”
“啊……你——”俞希后背一寒,慌乱地朝后退去,但这里是死角,没有退路了。看着凶手一步一步逼过来,俞希顺手在墙角抓到一根木棒,把它紧紧握在手中,在这生死关头,她的心中衍生出莫名的勇气,她大吼道:“我……跟你拼了!”
矮河马看着俞希手中那根早已腐朽的枯木棒,冷笑道:“我劝你别做傻事,乖乖放下这东西,还能少受点儿痛苦。”
“说得对,这正好是我想跟你说的。”在矮河马的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刚毅的声音。俞希心中猛地一颤,她听出来——这是鲁警官的声音!
矮河马缓缓地举起手,不敢轻举妄动——他能猜到背后正有一支乌黑的枪口在对着自己。鲁警官大声喝道:“放下刀!慢慢转过来!”
“好的,好的。”矮河马应承道。突然,他猛地转过身,“啊”地大叫着向鲁警官猛刺过去。
砰!一声枪响。矮河马的身体晃了两下,朝后一仰,直楞楞地倒了下去。他的眉心多出一个冒着青烟的黑洞。
矮河马的头刚好倒在俞希脚边。俞希吓得赶紧跳开,大声尖叫。鲁新宇一把将她拉过来,说道:“好了,没事了。”
俞希忍不住又要哭出来,她望了望鲁警官,又望了一眼地上的矮河马:“他刚才……也这么说。”
鲁警官笑了一声,把枪收起来,指着一侧说:“看!真的没事了!”
废厂房区的左侧,两辆警车打着明亮的车灯朝他们开来。之后,几个刑警一起下车走过来。俞希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才终于落了地。但是,紧接着,她慌张地对鲁警官说:“警官,快,救救孔韦!他还活着!”
鲁新宇指着孔韦对两个警察下令道:“你们把他抬上车,赶快送到医院去!”
看着孔韦被抬上了警车,俞希才觉得一切都放了下来——今天晚上受到的惊吓和刺激太多了,真正安全之后,俞希忽然觉得浑身的精神和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她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鲁新宇一把将俞希扶住。大个子警察这时也正好走了过来,他们俩对视一眼,鲁新宇叹息道:“这个小姑娘不简单呀,经历了这么多惊险的事,竟然还能跟凶手周旋到最后——真是个勇敢的女孩!”
大个子警察说:“队长,看来我们是真怀疑错她了。不过,要不是你今天晚上想到要去她家调查,发现她离家出来——我们也不会追踪到这里——再晚一步,恐怕凶手又要得逞了!”
“是啊。”鲁新宇微微点着头说,“还好案子破了,凶手也已经伏诛了——”
这一次,他声音洪亮、气宇轩昂地喊道:“——收队!”
【尾声】
三个月后,俞希在没有孔韦陪伴的情况下参加高考,最后只考了一个中等成绩,上了一所普通大学的分数线——但俞希一点都没有觉得懊恼。当父母问到她准备怎么办时,她想都不想就回答:“当然是不去啦。我要再复读一年,明年考一个更好的大学!”
暑假的第一天,俞希穿上碎花连衣裙和漂亮的凉鞋,放开那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让它自然舒散地披在肩头,对父母说:“爸、妈,我出去了!”
爸爸叫住她:“唉,俞希,这个假期你不打算去好莱坞旅游了吗?”
“我又没考上名牌大学,留着明年吧。”俞希调皮地说,“再说,这个暑假我还要陪男朋友呢!”
“你这个丫头,也不害臊!”妈妈嗔怪道,“你在父母面前就不能含蓄点儿啊?”
“有什么好含蓄的,我们都是大人了嘛!”俞希冲父母挥挥手,“我约会去了!”
妈妈望着女儿美丽动人的背影,笑着对爸爸说:“你看她那个样子,哪有个没上成大学,又要读‘高四’的样?”
在湖滨公园的长椅边,俞希看到早就等在那里的孔韦。他头上的纱布才拆了没几天,但整个人已经精神焕发了,和以前阳光、帅气的形象没什么两样。
孔韦见到俞希后,第一句话就说:“你太傻了。既然考上了大学,怎么不去读呢?再复读一遍太辛苦了。”
俞希挽着孔韦的手臂说:“有你这么一个帅男友,我怎么舍得一个人去读大学呢?我要守在你身边监督你,免得你去拈花惹草。”
孔韦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经历了这么多事,你还信不过我啊?”
俞希弯下腰咯咯地笑。他们俩与背后波光粼粼的湖水和山色融为一体,变成一幅美丽的图画。
(《衣柜里的怪事》完)
前面几个故事讲完了,至此,我们已经在荒岛上度过了十个晚上。现在还剩下五个活着的人:诺曼医生、阿莱西娅、一个德国人、还有方忠和我。
谁都看得出来,死亡的速度在逐渐加快。仅仅四天就死了九个人。而且奇怪的是,没有人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死的——我们现在白天已经不呆在山洞里了,大家分开行动,晚上再回到山洞中来。如此一来,每次回来的人总会少那么一、两个,并且谁都不过问这些人究竟去了哪里。我们只知道死亡人数和蜥蜴肉的数量成正比——山洞内风干的蜥蜴肉已经足够开一家熟食店。
第十一天晚上,就轮到方忠讲故事了。事实上,现在听不听故事对于我们来说已经不是那么要紧了,完全是之前所定的那个规则所形成的惯性而已,方忠讲了一个叫做“尖叫之谜”的故事①,但是讲到故事快结尾的时候,他停下来不讲了。我们几个人都望向他。
『①参见《幽冥怪谈第二部——死亡约定》』
方忠主动解释道:“我是倒数第二个讲故事的人了。”他望着我,“兰成,明天晚上就该你讲了……只要你一讲完,我们这几个人就等于是听完了‘所有的故事’。”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方忠把他那个故事的结局保留下来,这样的话,就等于钻了那个“约定”的空子——我们只要剩下一个人的故事没有听完,就都不必在日后遵守那个“约定”。
统一的是,另外几个人都对方忠的这个做法没有意见。他们没有说话,只是各自睡去了。
即便知道自己不一定能获救,仍然没人愿意在日后执行那个约定——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可能性。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人想把岛上发生的事情透露出去了。
我睡到半夜的时候,被一些沉闷的声音弄醒了。我侧过身子去看,发现方忠拖着那个德国人的脚,把他搬到了山洞外。他回来的时候,发现我坐起身子在望他,便走到我的身边来,对我说:
“兰成,我告诉你……我发现一些事。我们发生船难、漂流到这个荒岛上,然后一个接一个地死去——这些事情不是巧合,也不是意外……我怀疑,是有人刻意安排这一切的。”
“是谁?”我问他。
“我不知道是谁。”方忠说,“但我知道,我的感觉不会有错……这些事情,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方忠念叨着,躺到自己先前的位子上,睡下去了。
我也躺下去,什么都没想。我没有震惊,也没有恐惧、害怕或是担忧——我所有的感官都已经麻木了。
第二天早上,剩下的几个人醒来的时候,发现又少了一个德国人,他们的反应都跟我一样,没有丝毫的惊讶——似乎消失一个人就像是树上的叶子少了一片那样正常。
第十二天晚上,我——作为最后一个还没有讲故事的人,跟仅存的三个听众讲了一个叫做“异兆”的故事②。这个故事根据我以前听说过的一些真实事情所改编。讲到最后的时候,我像方忠一样,也把结局保留了下来。
『②参见《幽冥怪谈第二部——死亡约定》』
他们显然不懂我为什么也要这样做。我解释道:“我把这个故事的结局讲出来,对于诺曼医生和阿莱西娅来说倒是无妨。但是方忠——”我凝视着他,“你是知道你自己所讲故事的结局的,你再听完我这个故事,就等于是听完了所有的故事。”
方忠恍然大悟,他向我投来感激的眼神。
至此,经过十二个晚上,由不同的人讲述了十二个故事。而当人数仅剩下四个人的时候,似乎终于稳定了下来,我们又在岛上度过了八天,没有人再死去。但又出现了新的危机:那种被我们当作仅有淡水资源的水果所剩无几了。
这是一个我们无法解决的问题,正在我为此事烦恼的时候,阿莱西娅又病倒了——其实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她一直吃不惯那种蜥蜴肉,每吃一回,就会在之后呕吐一阵。如此以往,把身体折腾得消瘦无比,而且肠胃也被引发出疾病,患上了非常严重的痢疾。她的胃似乎已经丧失了消化功能,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
在岛上的第二十三天,我本来以为已经麻木不仁的神经被悲痛所刺醒——阿莱西娅死了,她是由于严重营养不良和身体虚弱而被病痛夺去生命的。我大哭了一场——我一直视阿莱西娅为救命恩人,没想到她最后也没能熬下去。我抱着她来到海边,把她的身体送进大海的怀抱,祈祷大海能把阿莱西娅送回她的祖国西班牙。
现在只剩下三个人了。也许是阿莱西娅的死震醒了我。我对诺曼医生和方忠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熬不了几天,我们也会死的!”
诺曼医生说:“可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
我向他们说出我的计划:“现在只能孤注一掷了——在海边燃烧那小堆树枝是没人能发现得了的——我们只有把整个岛上的树林都点燃,用一场森林大火来引起周围船只和飞机的注意!”
诺曼医生张了张嘴,眉头紧锁:“如果我们这样做仍然没能引来救援的话,就等于是把我们所有的退路都断了。我们不出两天就会死的。”
“照现在这样下去也是死路一条!我们仅存的那几个果子和干肉又能撑几天?”
方忠慎重地考虑了一阵,说:“我也赞成这样做。洞里的那些干肉再吃完……以后都不会再有蜥蜴肉了……与其等死,不如一搏。”
我们三人对视了一眼,眼光碰在一起的时候,最后的决定出来了。
这是一场燃烧着悲痛和希望的森林大火。我们三个人把最后的果子和干肉拿到海滩上,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整个海岛变成火光冲天的炼狱。大火燃烧了两天两夜后,终于,第三天的早晨,我们在海岛上空看到了几架直升飞机。我们三个人发疯般地挥手、嘶叫,终于令直升飞机降落到海滩上来……
我们被营救人员接上飞机后,他们试图问我们一些关于海难和在荒岛上发生的事。但我们三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我们的所有痛苦、哀思和恐慌已经随着这场大火而焚烧殆尽了,谁都不想再把这些东西从心灵的灰烬中重拾起来。
※※※
时至今日,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大概四年前,我得知身在美国波士顿的诺曼医生因患癌症而去世了。而在几天前,方忠的儿子方元又把我叫到了他临死父亲的病床前。我通过一些小技巧得知了方忠在二十年前没讲完那个故事的结局③。方忠死后,我成为符合二十年前那个“约定”的唯一一个人。
『③参见《幽冥怪谈第二部——死亡约定》』
所以,我把这件隐藏在我心中二十年之久的秘密往事讲述了出来。当然,各位在听完我的故事后,也不需要我直白地讲出来——那些所谓的“蜥蜴肉”究竟是什么了。我们既然当时就达成默契没有点穿,那我现在也就不想挑明。而我在此刻也必须承认,其实我是知道那些死去的人是怎么死的——我只是不能确切地肯定他们之间到底谁是猪、谁是虎。因为在那个远离文明,又泯灭人性的荒岛上,谁都是猎物,但又谁都是猎人。我们都是困在笼中的动物,在做着残忍的困兽之斗。
只有一件事情是我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方忠跟我说的有一句话说对了——这些事不是巧合,也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安排这一切的。当时我和他都不清楚这个人是谁,但现在我知道了。
这个人你可以叫他上帝,当然叫真主、天主什么的也可以。总之是一种冥冥之中的力量,他无时无刻不在观察和注视着我们。当有人犯下罪恶或亵渎灵魂的时候,他便会用一种你想象不到的方式来对这些人实施惩罚和折磨——当我听到岛上那些人所讲的十一个故事之后,便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会聚集在一条船上、又汇集到那个岛上了。我们的身边可不是每个人都能讲得出来这种故事的——其中有一些必然是他们亲身犯下的罪恶或经历的噩梦。是那种神秘力量将他们聚集起来,并要他们把这些隐藏在心中的罪恶之事全都吐露出来。而我,大概是被选中的见证者或记叙者——所以直到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并被赋予将这些事记录下来的使命。我得强调一点,以上的论点可不是我的猜测。作为一个研究人类心理学几十年的教授来说,我对此深信不疑。
最后,我得说明一点,这些故事不是我写出来的,而是我口述跟我的一个好朋友,一个叫宁航一的作家听,再由他写出来的。宁航一是一个年轻、富有才华的作家,我相信通过他的文字来记叙要比我所写出来的吸引人得多。而由于时间隔得太过久远,我对于这些故事中的一些人名、地点、时间等细节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所以委托宁航一对这些故事做适当的改编和创作。总之,我想藉由这些故事对人们做一种提醒和告诫,希望人们能把这些故事当成一种警示,并将它们永世相传。
(全文完)
【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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