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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罗杰历险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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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好,”哈尔说,“像你这样上过学的人应该找个比在铁路上卖苦力更好的事做。”

“所以我现在无事可做,”博萨说,“我对此深感伤心。如果学的东西不能用,上学又有什么用?”

“你可以到内罗毕去找份工作。”

“我想那是可以,但那就太可笑了——我做梦都想为村里人做点什么,这是我在学校时一直都在想的事。内罗毕并不需要我这样的人,而格勒村需要。可我感到我在这里就像是你们10分钟前看见我那样子——手脚被捆着,施展不开。”

“刚才是我给你松的绑,对吧?”哈尔说,“我现在再给你松一次绑,让你施展开来。如果我父亲听到你说的话,我知道他会说什么,我这就代他说了:我们有30个伙计现在正想干点什么,我让他们来帮格勒村的人盖所学校,而我们狩猎世家也很乐意出资维持这个学校和支付教书先生的工资。”

博萨的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像是以前从未见过哈尔似的,足足盯着哈尔看了好几分钟。随后,咕哝道:“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什么也别说了,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随时都可以,明天早上。”

“难道你不需要时间计划一下吗?”

“计划!我已经计划好几年了。”

“好,我一到车站就给狩猎营挂电话,我的人明早就可以开工,你给他们把活计安排好,就可以乘车去内罗毕订购你所需的课桌、板凳、书、黑板等东西,让他们把帐单寄给我。”

博萨这时候明白了哈尔说的是真的,他的脸这才露出了笑容,他的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嘴也合不拢。哈尔从未看到博萨这样笑过。这时候的博萨非常英俊。

“我去告诉村里的人。”博萨说着准备上路。

“等一下,”哈尔说,“你没忘了什么东西吗?”

哈尔从树上拔下刀,递给博萨。博萨咧嘴笑了,他把刀放进鞘里向格勒村跑去。

13、随风而飘的气球

哈尔他们打完电话后,回到帐篷里,赶紧给扑扑喂食。他们自己也吃了些东西,然后向观察点走去。

“库首领在那边。”罗杰说。那个黑大个子地方官正在视察铁路线上的工地。

“我们过去和他说句话,”哈尔建议。库看见他们走来,故意避开了。

“莫名其妙,”哈尔遗憾地说,“我真想知道他到底为什么对白人这么大敌意。”

朱尔斯·弗恩在大风中乱摇,座舱就像瞪羚一样乱跳。这种天气爬上去不是好事,但兄弟俩还是很想上去。软梯前后猛烈地摆动着,哈尔他们抓住像蛇一样扭动的软梯往上爬。

他们一口气爬进了座舱。一手扶着座舱、一手拿看望远镜观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拿望远镜的手不停地晃,看到的东西都模糊不清。高高的、同狮子颜色一样的草在风中摇着,像是草又像是狮子。在摇摆不定的座舱里,他们感到头晕目眩,想吐。

但他们一直坚持到天快黑,工人收工的时候。当最后一名工人回到营地后,他们才准备下去。

哈尔的一只腿跨出座舱,搭在固定绳上,但他感觉不对头,通常这根绳子是绷得紧紧的,这时却是软软的。

他突然意识到风不是迎面在吹,相反,他们似乎是随风而去。

他的感觉是对的。他们脚下的地面向后移去,固定绳肯定是松脱了——或被什么人砍断了。他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正从固定气球的地方走开。

他收回伸出去的脚,竭力保持镇定地说:“我想我们是飞起来了。”

罗杰往下一望,车站的房顶在下面一晃而过。

“我的老天爷!”他大叫道,“趁时间还来得及,我们赶紧滑下去吧。”

“把气球放了?天知道它会落在什么地方。”

“我可不愿随它飞走,”罗杰说,“难道我们不能做点什么吗?拉紧急落装置怎么样?那样气球就会落下去。”

“气球会被树枝剐得乱七八糟,”哈尔说,“同时我们也会摔得粉身碎降骨。这会儿我们肯定飞到森林上方了吧?”

他从座舱里抓起手电筒,照不到地面,便又放了回去。在座舱里看,车站里灯火通明,但四周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我感觉像没动似的。”罗杰说。

当气球固定在地上时,风吹得绳索呼呼作响,他们谈话得高声喊,现在却到处是一片寂静。

“这是因为我们顺风而飘,而不是逆风而行。”哈尔说,“我们不是没动,我们是在随着时速60公里的风飘行。”

前面的风鸣声打破了寂静。

“快点!”哈尔说,“把沙袋扔点出去。”

“是什么声音?”罗杰边问边开始往外丢沙袋。

“是风吹树林的响声。如果不赶紧丢沙袋,我们就会被树枝挡住;如果撞着它们,那一切都完了。”

哈尔用手电照了一下高度表。

“我们现在的高度是30米多一点,高度还不够,有些木棉树有40多米高。”他们又丢了一些沙袋。

前面的声音说明他们快到树林的上方了。气球在往上升,但很慢,可能到树林时,气球还升不到40米的高度。

罗杰不停地往外丢沙袋,哈尔把软梯往上收,以防挂到树上。本来应该把固定绳也收上来,但已经没时间了。

他们撞到了林中的树上。强大的碰撞力差一点把他们从座舱里抛出去,树叶和树枝抽打着他们的脸。这时,他们不再随风飘动,而感到了迎面吹来的风。

树枝把气球刺破了吗?哈尔拿手电往上照,还好,气球在树尖的上面,座舱被卡住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罗杰问,“爬出去?”

哈尔向四周照了照。

“四周的树枝都支撑不住人。”

“天啊!这可糟了!”

“不,这样正好。如果没有粗树枝,我们还能飞起来。”

又是一阵狂风吹来,座舱卡得更紧了。犀鸟受惊地从巢穴里飞出来,鸣叫着。这种叫声是从它鼻腔里发出来的,就像巴松管吹出来的声音。鸟的叫声丝毫不能减轻哈尔他们的紧张情绪。

一阵更大的风吹得座舱猛烈地碰撞树枝。哈尔想收回固定绳,可是它好像卡在什么地方了。拉不上来。他使出浑身的劲,但毫无反应。

还是风帮了他们的忙。一阵狂风吹着气球,把座舱和固定绳硬是从树叉中拔了出来。

他们又一次随风飘荡。这会儿他们有机会把固定绳收上来了。罗杰高兴地叫喊着,好像他们所有的麻烦都解决了。下一步是选择一个没有树的地方降落。

但事情并不那么简单,他们没法找到可以降落的地方,离开铁路线就没有不长树的平地。另外,在这么大的风中降落意味着座舱要在凸凹不平的地上拖上几百米,也许会撞到一座坚硬的蚁山或一块岩石上,那么座舱就会散了架,他们也会撞成肉饼。

或者,他们正好落在受惊的象群中、发怒的犀牛群中、饥饿的鬣狗群中。狮子这种时候也在觅食。

风把他们吹得距离营地越来越远。在其它的营地降落怎么样?在肯塔里狩猎营地降落!现在刮的是东风,哈尔计算出,风会把气球向西吹,经过查沃河谷,在肯塔里狩猎营地的上空飞过。

可能他们这会儿正在肯塔里营地的上空。他打开手电照亮头顶上的气球,他非常希望下面的人会注意到气球。但他心里明白,这种机会是微乎其微的。天黑以后,各种野兽都会在营地四周活动,森林守备队员、管理人员和游客不会在外面逗留。

但哈尔还是用手电照着气球。突然,他看到地面上有一点微光,那是从一个小屋的窗子里透出来的。

“使劲喊。”他对罗杰说。他们的喊声之大足以把死人唤醒。但喊声被风卷走了。只用了10秒钟,他们就被吹过了营地,吹到了营地东面旷野的上空,他们的脚下一片漆黑。

前方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塔,挡住了天空中闪烁的星星,塔上有个白色的顶,像是白色的屋顶,又像是空中的一朵白云。

一个有白色屋顶的塔?哈尔竭力在脑子里勾画着地图,肯塔里的正面是什么地方呢?

他突然想起来了:山!

哈尔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他尽量使自己说的话显得平静:“我想我们又遇到麻烦了,正前方是乞力马扎罗山,气球正朝它飞去。”

罗杰盯着那个戴白帽子的黑乎乎的怪物。

“难道我们不能绕过它吗?”

“根本没机会了,你又不是在驾驶飞机,没办法控制这个气球。”

“从山的上方飞过去怎么样?”

“6000多米高,是非洲最高的山!气球只能飞过2000米的山峰。就算我们把所有的沙袋全部丢出去,我看也飞不到6000米的高度。”

“如果我们撞上它,”罗杰说,“也许只会受点轻伤,然后我们就从山坡上下去,找个村子。”

哈尔惨淡地一笑,“山坡,什么山坡?难道你不记得从望远镜中看到山这一面是什么样子吗?全是悬崖峭壁!气球撞上去,我们就别想活着走出座舱。如果气球没被撞破,我们就会贴在崖上,直到……”

“直到饿死吗?”

“直到风向变了,把我们吹离崖面。”

“那是不可能的,”罗杰说,“你知道,这个季节刮的是信风。”

“是的,信风一年大部分时间是从东向西吹,除非出现奇迹。但愿奇迹能出现。”

哈尔是个考虑问题严谨的人,但在这种关头,也不免有些想入非非。罗杰紧张地用手电照着前方,悬崖的轮廓愈来愈清晰,但气球并没有以时速60公里的速度向崖冲去。

“气球慢了下来,”罗杰说,“怎么回事?”

哈尔猜想着原因。“悬崖挡住了大风,也许我们不会撞死了。”

他们根本没撞上悬崖,相反,悬崖在他们眼前开始往下溜,或许这是种错觉吧。不一会儿,他们意识到不是悬崖向下溜,而是气球在上升。为什么气球会突然上升呢?哈尔注意观察高度表:150米,300米,450米,这下真是把人给弄糊涂了。1500米,3000米,4500米……

“我们乘上热流了,”哈尔说。

“什么热流?”

“一股上升的热气。”

“为什么这儿会有热气?”

“悬崖储存了太阳光的热量,晒热了的岩石使周围的空气变暖,热空气是向上升的,我们也就跟着升了上来。”

“真是了不起的奇迹!”罗杰激动地说。

大风根本就没减弱。风吹在悬崖上被迫改变了方向,剩余的风力在热气的影响下向上升。

“我只希望上升的势头不要减弱,”哈尔说。

“怎么会呢?”

“有可能的,我们就要进入寒冷世界了,就像从赤道到北极一样。半个小时前我们还在热带丛林,现在你瞧。”

热气渐渐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和雪。气球升到了终年不化的冰川就开始往下沉。

“快把沙袋丢出去,”哈尔喊起来,“如果我们在这里停住,很快就会被冻死的。”

把沙袋扔掉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座舱开始擦着冰面,雪还在不停地下,寒风刺骨。

罗杰试图使他和哥哥振作起来,说道:“我们可以在这儿建个小屋住下,等待别人来救我们。”他们冷得发抖,手指头都冻木了,还忍受着高山缺氧的折磨。

座舱在冰面上磕磕绊绊,一阵风把气球吹动了一下,又是一阵风,气球又动了一下。他们还在不停地往外扔沙袋。气球像个跛行的人,艰难地在冰面上挣扎着。突然它升起来了,升高了差不多一米,他们觉得空气比刚才暖和一些了,透过暴风雪,隐隐约约看见座舱下面不是冰雪,而是一个黑色的大洞,大洞的深处有火光闪动。

几万年前,乞力马扎罗是座活火山,据报道该火山近期又有爆发的迹象。尽管它尚未喷出溶岩,山顶上的冰雪也未融化,但有个火山口已经开始冒蒸气了。

也就是这些蒸气挽救了气球和兄弟俩。气球渐渐地升起了一二十米,慢慢地飞过了山峰。

兄弟俩又松了口气。“我敢打赌,这是人类第一次乘气球飞过这座山峰。”罗杰说。

14、剑地

气球开始下降。

是罗杰先注意到这一点的:“我觉得好像地面的东西离我们越来越近。”

哈尔看了看高度表,5400米,当他还没完全看清时,气球又降到了5100米,4800米,4500米。

“气球还会不停地下降,”哈尔说。“托着我们上升的热流,在山顶遇到了冰川和暴风雪,变成了冷空气。现在周围全是冷空气了。”

山的这一面不是悬崖绝壁,是一面斜坡,泥土没有储存太阳的热量,山顶上降下来的空气到斜坡的上空时,已降到了零度以下。

从火山口冒出来的一股热流与乞力马扎罗山上方圆20公里的冰帽相比简直算不了什么。

从高度表上看,冷空气已把他们降到了2000米的高度。

罗杰冷得牙齿打颤。“依我看,要是再降快点就好了。”他的嗓音都在发抖。

他的话提醒了哈尔,他们又遇到了新的危险。“我们降得太快了。”哈尔说。

“越快越好。”罗杰说。

“不行。问题是由于气球的惯性,我们很难迅速改变它的运动。你已经注意到了,往外扔沙袋的时候,气球上升得很慢,下降的时候也是这样,不管你做什么,它都不会很快停下来。以这样的速度坠落下去,我们俩都会摔死。再扔掉一些沙袋!”

又一批沙袋抛了出去,但是毫无用处。风顺着山腰往下刮,气球快速下降。

“用固定绳,”罗杰叫道,“难道它不能使我们下降的速度慢一点吗?”

“我为什么没想到这一点呢?”哈尔说。

他放下固定绳,这根绳子有30多米长,一头系在座舱上,另一头垂下可以挨着山坡上的灌木丛。

让固定绳拖在山坡上走,可以减缓气球下降的速度。

至少,这个想法是对的,但下降的风速太大,固定绳的减缓作用非常有限,气球还是像火车一样高速向下坠去。

他们会掉在树林中吗?或者摔在岩石上?哈尔用手电往下照,除了山坡什么也看不见。

渐渐地他们看到了山脚下,那儿地面平坦多了。“好极了!”哈尔说,“一片柔软的草地,我们不会摔在硬地上了。”

罗杰眼尖,发现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柔软的草地”。他们飞近些时,看见上千株利剑一样的植物正等待着他们的到来。这些植物像士兵手里高高举起的利剑,两个孩子就要被这利剑戳死了。

这种植物的每片叶子都直挺挺地向上竖着,像人一样有近2米高。从远处看,这些绿色利剑就像一片草地;近处一看,每片叶子都有一根足以杀死人的十几厘米长的黑针。

“赶快丢沙袋!”哈尔大叫。沙袋是扔了出去,但气球还是笔直地向布满利剑的地面栽去。

“赶快爬到上面的绳子上去!”哈尔命令道。他们像海员一样一点一点地顺着座舱的吊绳向上爬去。

这些绿色的剑戳进座舱的底部时,发出了一阵劈里啪拉的声音,哈尔他们不得不曲着腿,免得被那些黑针刺中。

他们敢下来吗?或许他们必须呆在上面直到天亮,等到有人路过时,把他们救下来。

座舱就像落在豪猪的长刺上了。

“为什么会有人种这种鬼东西?”罗杰气愤地说,“这是什么?”

“是西沙尔麻。”哈尔回答说。

“什么是西沙尔麻?”

“是这个地区主要的出口产品,看起来像仙人球,它是龙舌兰的旁系。”

“龙舌兰,就是那种100年开一次花,然后就死去的植物。”

“人们都这样说,而实际上要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只要10年左右,它就能开出带长柄的花,然后死去。西沙尔麻也是这样。”

他用手电扫了一下四周的旷野,有些西沙尔麻长出了高高的新苗,其中一株有6米来高,顶部开满了白色的长柄花。

“这种西沙尔麻是干什么用的?”

“它叶子上的纤维跟金属丝一样硬。人们砍下叶子送到作坊去,在那儿把纤维抽出来,然后再把几股纤维扭在一起做成麻线、细麻绳、粗麻绳,甚至可以做成能拉住远洋巨轮的缆绳。”

“现在我们陷在这片刺中,”罗杰说,“怎么摆脱出去呢?”

“我们来摇动绳子。我们俩面对面一拉一松,也许能使座舱晃动出来。”

他们直到摇得自己头昏眼花,座舱却一点没动。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哈尔说,“每片叶子边上都长着倒刺,就像鱼钩一样。不把倒刺弄掉,座舱是动不了的。我下去试试。”

哈尔下到剑丛中,“哎唷!”他突然叫了一声,一根黑刺刺到了他。他抽出砍灌木的刀,准备砍去勾住座舱底部的倒刺。

座舱里已经戳进了几十根西沙尔麻的叶子,里面站不下两个人,罗杰只得呆在上面看。不一会儿,他大叫起来:“你看气球!”

哈尔站起身,吃惊地发现气球被山上吹来的风刮得倾斜得厉害。如果风再大一点,西沙尔麻就可能刺破它,氢气就会全都跑光,那就全完了。

罪魁祸首还是风。风从山上下来到了平地,不再向下刮,而是继续向西刮。风把气球刮得快碰到西沙尔麻了。

哈尔发疯似地砍着。如果他能把这种植物拦腰砍断,那就会快多了。他试了一下,发觉不可能——叶子中的纤维太硬,而且因为地方太小,他连刀都挥不起来。

他继续砍倒刺。粘粘的、肥皂液一样的东西从刀口涌出来,弄得他一手都是,他真想把手洗一下。住在西沙尔麻种植园附近的非洲人都用这种东西当肥皂,尽管很古老,它的泡沫却比现在的肥皂多得多——是天然的洗涤剂。

砍完这些倒刺,他的手上尽是些糊状的东西,但是没有水洗手。

气球应该能飞起来了。哈尔对吊绳上面的罗杰喊:“气球现在怎么样了?”

“绳子扯得很紧,”罗杰说,“如果还能减轻一点份量,它就会飞起来了。”

哈尔赶紧想办法。他的体重有70公斤,如果到座舱外面去,气球就会升上去。

“我先出去。”哈尔说。

“你疯了?”

哈尔爬出了座舱,立即被西沙尔麻刺了好几下。他顾不了这些,砍断了身边的一些倒刺,站到了地上。

他紧紧抓住座舱的边缘,但没有把身体的重量压在上面。

他马上就觉得有了点变化。氢气上升的力量渐渐地把卡在西沙尔麻中的座舱拔了出来。当座舱扫着西沙尔麻走时,气球又直立起来了。这神奇的气球逐渐地离开了地面,哈尔翻进座舱。他的体重使上升的速度慢了一下,随即,气球摆脱了西沙尔麻的缠绕,升到空中随风西去。

“哈尔,你上来了吗?”罗杰焦急地大声问。

“上来了。”哈尔答道。

罗杰准备从上面跳进座舱,“不要跳,”哈尔警告说,“你会踏穿座舱底摔下去的,座舱底刚才被西沙尔麻全搞烂了。”

罗杰慢慢地下到座舱。他脚站的地方使他感到随时都可能掉下去,栽到西沙尔麻的刺上。

“如果戳进座舱的刺再多些,我们就没地方可站了,”他边说边收起固定绳。“能找个可以降落的地点吗?”

“很难说。西沙尔麻种植园延伸好几公里,过了这片种植园——前面就更糟了。”

黎明的曙光开始在东方升起,晨光下的乞力马扎罗的轮廓就像个巨人。

前方,西沙尔麻的那一边,又是一座高高的屏障——梅鲁山高4500米。

“别!”罗杰的心直往下沉,大声叫道,“刚才经过乞力马扎罗山已经够悬了,这就是你说的更糟的地方吗?”

“不是。我想我们用不着翻过这座山,风会刮着我们绕过它的,它后面才是更糟的地方。”

他们从只距梅鲁山100多米的地方飘了过去。哈尔用望远镜看到左下方几公里的地方是阿努西镇,他真希望有人看到这个飘在空中的气球,并向当局报告它的方位。但一大清早,街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哈尔大失所望,他知道再过几百公里才会有一个镇子。

正如哈尔所说,前面的地势更加险恶。尽管景色很美,但因气球被风刮得飞跑,找不到降落的地方。先是小山丘,接着是山谷,紧接着又是茂密的原始森林。下面的东西一晃而过,在这些地方降落必死无疑,因为在这狂飞的气球停下来之前,就会撞到树上或岩石上。

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在天空,但也不是绝对安全,狂风随时都有可能把气球和座舱刮散。

15、东非大裂谷

脚下突然出现了像美国大峡谷一样的峡谷,它与美国大峡谷一样宽,只是没有那么深。

“东非大裂谷,”哈尔说,“被认为是世界上最长的峡谷。它从赞比斯河蜿蜒而上,经过中非、北非、红海,到死海为止,全长相当于绕地球1/4圈。”

“这个大峡谷是怎么形成的?”

“火山引起的,非洲的大多数火山都在这条峡谷的两边。另外,还有不断的地震,使地层断裂,形成了大裂谷。凶猛的震动可以使城市变成瓦砾,燃烧的岩浆可以使城镇化为灰烬。《圣经》中的所得姆和格姆拉——死海南角的两座城市就是毁于地震和岩浆中。人们被告之不要朝回看,否则他们就会变成盐柱。这个故事也许是根据这样一个事实——那个地区确实有盐柱,整个峡谷含盐量相当丰富。当然,死海的含盐量也很高,浮力很大。在这个地区,沿着谷底有一些盐湖,前面就有一个——曼利拉盐湖。曼利拉盐湖两侧是大峡谷,它很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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