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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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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知道他是害怕了,说道:“負けても安心しな、自分じゃ切れないなら俺が手伝ってやるよ!”
罗斯的牌面是三个J,他又慢慢亮出一张J来,这时围观的所有人把目光都集中在他最后一张暗牌上。田寻心想:两副牌总共才只有八张J,那早就弃牌的中年人手里有两张,这秃头老外罗斯已经有四张了,也就是说剩下的九十多张纸牌里只有两张J,罗斯那张暗牌是J的机率简直太低,看来他是凶多吉少。
只见罗斯脑门见汗,颤抖着的手捡起那张暗牌,突然猛地拍在桌上大叫一声:“GodBlessMe!AlltoDie!”
几百只眼睛的目光都投在那张牌上,赫然就是一张黑桃J。
日本人浑身猛震、脸如死灰,双眼瞪得几乎要鼓出来,牙也咬得格格直响,罗斯大声狂笑,把桌面上的大堆筹码都搂到自己面前,又抓起一大把筹码扔到空中,大笑道:“我罗斯不是在做梦吧?”荷官惊叹之余还不忘及时报出结果:“罗斯先生五条J、高田先生五条8、查先生四条A,此局罗斯先生胜!”
围观的人看得惊心动魄,都惊叹着不由自主的鼓掌,也有不少人都把目光投到那叫高田的日本人身上,想看他怎么收场。
那日本人岂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回事,他脸色极为难看,霍地站起来伸手抓过桌上那把短刀,拔出寒光闪闪的刀刃,大叫一声,就往手指上切去,众人不由得都惊呼起来。
却见那秃头罗斯一把抱住日本人拿刀的胳膊,日本人大怒:“どうするつもりだ?”(你要干什么?)
秃头罗斯嘻笑着说:“俺は何をすればいい?兄ちゃん,俺はてめえの指なんかどうでもいいんだよ,大事にとっとけ。もちろん,てめえの妹を紹介してくれるっていうなら話は早いがな!”(我要干什么?朋友,我对你这手指头没有任何兴趣,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当然,如果你能介绍你妹妹给我认识的话,那就更好了!)
日本人听了这话后勃然大怒,骂道:“ほざけ!俺の妹に会わせろなんて100年早いわ!”(胡说八道!想认识我妹妹,不可能!)
说完,这日本人手起刀落,夺的一声将小手指切断,鲜血顿时从断口处喷涌而出,染红了绿色牌桌,众人大哗,有些胆小的女士甚至尖叫起来。旁边一个漂亮的女孩连忙抱住日本人,大声道:“どうだ?なんでそんなことするんだ?”(你怎么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再看那日本人嘴唇紧闭,左手掏出手帕捂住伤口,头也不回的走出大厅,那女孩抹着眼泪随后跑出。厅里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那罗斯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荷官说:“快去,给我把筹码换成钱!”荷官早就吓得半死,说:“是……是要现金还是支票,还是存到您的户头?”罗斯说:“要现金,全都给我换成美金!我要亲眼看到我今晚赢了多少钱,哈哈哈哈!”又随手拿起一只方形的绿色筹码扔给荷官:“这个给你了!”
这种方形筹码的面值是五万元,那荷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结结巴巴地说:“这是……给……给我吗?”罗斯骂道:“废话!不想要是吗?”荷官连忙伸手捡起筹码一个劲道谢,这只筹码几乎顶他一年薪水。
几名服务人员拿着个透明大塑料盒子小跑而来,将桌上堆得小山似的筹码都装到盒里捧去前台兑换现金,围观的人无不羡慕,罗斯拿起桌上泰国人押下的那只PatekPhilippe金表戴在手腕上,左看右看的欣赏个不停,那泰国人气得要死,站起来一甩袖子走了。
忽然罗斯想起郎世鹏还在身边,连忙来到他面前,眼睛直瞪着郎世鹏:“你为什么帮我付钱,你又是谁?”郎世鹏哈哈大笑:“都说语言天才罗斯高先生好赌好色,看来还真的验证了!”
罗斯大怒:“你到底是谁?你认识我吗?”
郎世鹏哼了声:“如果我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替你付二十万?你真以为我是上帝的化身?”
罗斯也不傻,他看了看左右,干咳一声说:“那……我们是否换个地方谈谈?我的房间在12楼。”郎世鹏笑了:“我知道,那我们就去坐坐吧!”这时工作人员拎着一只皮箱走过来对罗斯说:“罗斯先生,您的钱总共是三百万元人民币,除去抽红还剩下两百八十五万,折合成美金共计四十万元,请您清点一下。”
皮箱放在牌桌上敞着口,里面码着整整齐齐的四十捆百元面额美金,罗斯眼睛放着光,双手拿起几叠美金吻了好几下,哈哈大笑,对工作人员说:“你们的动作还真快,好了,今天罗斯先生大获全胜,我要喝杯香槟庆祝一下!”说完手抄起桌上那条白金项链向外就走。郎世鹏来到前台签了字,把那二十万元预授权款收回,然后两人跟着大摇大摆的罗斯出了赌场上楼而去。
这场富有戏剧性的赌局在当地引起不小轰动,甚至后来还被人写到了小说里。
三人乘电梯上到12楼,这一层都是酒店的豪华客房,罗斯的心情非常好,他哼着歌来到1288号房间,摇摇晃晃掏出磁卡划开房门,郎世鹏和田寻也随后走进。
刚进门田寻顿时傻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个宽大的客厅,门两旁各有一株桫椤树,天花板上绘有飞天反弹琵琶的浮雕图案,巨大的方形垂帘灯明亮无比,照得地面淡黄色的柚木地板也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上面还铺着一块绘有精美敦煌壁画图案的波斯地毯,客厅正中央还有个圆形的大游泳池,里面碧兰的水还在不停冒着气泡,游泳池四角各有一只中国风格的红木四角墩,上面摆着淡黄色的灯罩,每两只红木墩中间放着两只单人真皮沙发,对面墙壁有一只红木壁炉,上方还挂着幅欧洲名画。
客厅右面整块墙壁都是透明的玻璃窗,窗前挂着用细珍珠穿成的窗帘,远远望去就像是在下着蒙蒙细雨,两侧外加淡黄色的天鹅绒窗帘,用纯金挂钩分挂两旁,窗面灯火通明的市区夜景一览无余,落地窗右侧有摆着各色洋酒的酒柜和书架。
客厅左边几级楼梯上是另一个小客厅,客厅左右各镶着一只古希腊神殿式的柱头,下面有巨大的方形玻璃鱼缸,里面养着几只一米多长的虎鲨鱼,在鱼缸里不停的游着。小客厅中环型真皮沙发围着一只圆型的水晶茶几,旁边还有四扇大型泥金漆屏风,屏风上用狂草写着唐诗,屏风前摆着两只白色灯罩,金漆屏在白光映照下反射出一种极其奢华的色调。金漆屏旁嵌着五十英寸的液晶电视,正在播放着当天的晚间新闻。
罗斯大摇大摆的上楼梯来到小客厅处,沙发上有三个人正在喝红酒,一个穿白色绸衫的瘦削脸中年人和两个身体健壮的男子,罗斯晃着身体对他们笑着:“朋友们,感恩节到了,现在请允许罗斯先生代表上帝给你们派发礼物!”说完把那条沉重的白金项链扔到水晶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两个男人长相近似,应该是兄弟俩,年龄大概三十多岁。两人疑惑的看了看罗斯高,捡起项链左瞧右看,边看边问:“什么意思?”罗斯大笑:“哦朋友们别介意,别看我们才认识五天,但我这个人是很大方的,这项链就当是我还三天前向你们借的那五万块钱吧!”
其中一个男人站起来,面有怒气的揪住罗斯衣领:“这条破项链就能值五万吗,谁知道是铜的还是铁的?我看你小子还是快点还钱,否则对你不客气,我可不管你是美国人还是外星人!”另外那人脸色同样不太高兴,也说:“就是!你少废话,快还我们的钱!”
这时,那名穿绸衫的中年人伸手从那年轻人手里接过项链,取出眼镜戴上饶有兴趣的看了半天,点点头:“恩,这白金的成色不错,纯度应该在千分之955以上。”
两人同时回头,齐声问道:“你说什么,白金的?”
罗斯挣开那人的手,大刺刺坐在那中年人身旁,将皮箱放在身边,倒了杯红酒喝了口,笑着说:“王先生,麻烦请你告诉他们兄弟俩我这条白金项链的价值。”这中年人摘下眼镜:“这白金纯度不错,整条项链加上佛坠的重量足有三百多克,再加上雕刻的工艺,这条项链市值应该在十万以上。”
话一出口,那两兄弟顿时惊呆了,其中一人连忙抢回项链,嘴上却还不太相信:“这条项链能卖十万块?我不相信!”另外那人也将信将疑:“就是,你们不会是串通一伙来骗我的吧?”那中年人哈哈大笑:“你们两兄弟还真有意思。这样好不好,前天罗斯先生不是向你们总共借了五万元钱吗?这条项链卖给我,我付给你们六万块人民币,怎么样?”
两人面面相觑,先相信了三分,却又同时眼珠转动,其中一人忽然说:“好,项链卖给你,但我要现金交易!”那中年人笑着说:“没问题,你现在就可以跟我下楼去提款,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这人见中年人如此认真,不由得又多信了几分,刚要开口说话,这时郎世鹏走过来对他说:“大江,这项链是真的!”
这时几人才看到跟罗斯同来的还有两个人,那被称为“大江”的人警觉的看着郎世鹏:“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沙发上的罗斯也感到很意外:“对啊,你到底是谁?怎么谁都认识?”
郎世鹏微笑道:“我不但认识你叫罗斯高、你叫大江,我还知道这位兄弟叫大海,你们俩是亲生兄弟;这位先生名叫王植,对吗?”
这下四人都意外了,那叫王植的中年人站起来:“请问您是……”
郎世鹏哈哈大笑:“不和你们打哑谜了。本人姓郎名世鹏,很高兴跟大家见面!”
众人恍然大悟,罗斯高惊喜的指着郎世鹏:“怪不得你肯借给我二十万,原来是老大,哈哈哈!”王植连忙笑着和郎世鹏握手:“原来是郎先生到了,怪不得今天早上看到有喜鹊在枝头叫呢!”
大海说:“不对吧老王头儿,今天上午我们可一直没出门啊!”王植干咳几声:“啊……是的是的,我是从窗外看到的。”
郎世鹏边寒喧边暗自打量这个王植,见他略有些谢顶,长方脸满面红光,眼神狡猾中带着笑意,一张能说会道的薄嘴唇,就知道这个王植为人圆滑、喜拍马屁,于是转头拍着田寻的肩膀说:“这位是田寻,也是我们此次新疆考古行动的一员,还希望大家互相照顾,好好合作。”田寻同四人分别握过了手。郎世鹏问王植:“其他人呢?”
王植说:“刚接到他们的电话,他们有些物资要带,所以只能坐越野车从兰州赶来,可能今晚午夜到,也可能明天一早到敦煌。至于那个法国人……就不太清楚了,到现在我们还没收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郎世鹏点点头,看看表说:“十点钟了,有想吃东西的吗?我可是有些饿了。”罗斯高连忙凑过来:“我早就饿了,打电话让他们送点海鲜来,听说这里的海鲜很不错!”
王植笑道:“看来罗斯先生的心情也很不错,难道你今天捡了金元宝吗?”郎世鹏说:“他刚在地下赌场赢了四十万美金,心情当然不错了!”
“什么?你赢了四……四十万美金?”大江惊呼。罗斯高拿过皮箱打开,得意地说:“我罗斯高从来也没手气这么好过,整整四十万美金!哈哈哈!”
大江、大海兄弟俩看到满皮箱子的美金顿时傻了,他们俩半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罗斯高双手各举起一叠钱在两人眼前晃来晃去,满脸坏笑:“看呐,这是什么?这是美元,白花花的美元,哈哈哈!”两人同时咽了口唾沫,甚至想扑上去一把抢过来。
罗斯高把钱放回皮箱扣上,又说:“泰国佬的那条白金项链太粗,只适合用来拴我的狗,所以我想还是送给你们吧!”一提到项链,兄弟俩这才回过神来,两人立刻争执不休,研究该怎样平分这条项链,也忘了计较刚才罗斯高拐着弯骂两人是狗。
罗斯高打电话让服务员送夜宵上来,郎世鹏、王植和田寻在沙发上坐定,王植又取过两只酒杯,分别给郎世鹏和田寻倒了杯酒,王植问:“田先生不知道在哪里高就?”田寻说:“我在西安林氏集团沈阳分公司任杂志编辑。”王植笑着说:“原来如此,真是幸会幸会!”郎世鹏说:“这位王植先生是出色的生物学家,同时对宝石鉴定也有着相当高的水平。”
王植拢了拢有些谢顶的头发,满脸笑纹:“郎先生过奖了,本人不过是在美国加州生物学院当了十几年的生物系教授而已,没什么大能耐。”罗斯高笑着一摊双手:“嗨,老头儿,别谦虚了,加州生物学院可不是人人都能去当教授的!”
王植听他称自己为“老头儿”却丝毫不生气,边笑边点头,郎世鹏又介绍说:“这位美国朋友是罗斯高先生,记忆力惊人,是个语言天才,通晓世界各国二十六种语言。”
罗斯高边摆弄手腕上的那只金表边说:“二十七种。一个月前我又学会了塔吉克语。”
“哦?是不是特地为此趟新疆之行而学的?”王植问道。
罗斯高把双腿架在水晶茶几上,悠闲的晃着纯鹿皮制成的休闲鞋,笑嘻嘻的说:“完全正确,一个月前我接到郎先生的电子邮件,说付我一万美金让我用最快的速度精通塔吉克语,我说没问题,但我要先看到钱再说,郎先生真是爽快人,立刻就把钱汇到了我的帐户,所以我就努力学会喽!只不过花了二十五天而已。”
他边说边喝着红酒,十分得意的样子。王植哦了声,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郎世鹏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连忙岔开话题:“说来也有点惭愧,我本身有四分之一的伊朗血统,也经常去西亚各国考察旅游,但我只会阿拉伯语和维吾尔语,对塔吉克语却基本不会通,因此只好麻烦罗斯先生去学它。罗斯先生天生记忆力惊人,他最大的爱好就是通晓各国语言了,对吧?”
却不想罗斯高连声说No:“完全相反!我才不想浪费我的脑细胞去学什么外国语,最讨厌的就是这件事了!”
王植微笑着说:“最讨厌学外语?那罗斯先生怎么还掌握了这么多国语言?”
罗斯高嘿嘿笑了:“那只是在我和别人打赌的时候才会去学,其实你们不了解我,我记忆力虽然好,但我十分害怕动脑子记东西,总觉得那是在浪费时间,还不如多找几个美女或是好好赌上几把来的过瘾。”
众人都哄笑起来,田寻暗想:原来这个语言天才却最讨厌学外语,就好像画家不喜欢作画一样,还真是奇怪之极。
这时王植对田寻说:“听说田先生做过好几年的新疆古国杂志编辑,不知道可否也会点维吾尔语?”田寻说:“是的,为了更好的接触和阅读新疆文化,我自费学习了一年维吾尔语,不敢说太精,但日常的对话没问题,只是读和写就差点了,让大家见笑。”
王植点点头,刚要再说什么,忽听外面有人敲门,大客厅里大江和大海还在拆分那条白金项链,王植站起来说:“我去看看,可能是送餐的来了吧!”罗斯高大喜:“太好了,我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打开门,果然是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上面大大小小摆着十多只精致的不锈钢餐罩,餐罩光可鉴人,最大的餐罩直径足有一米多,旁边还码着整套的餐具。
郎世鹏付给服务生一百元小费打发走,大江大海兄弟刚才还在为了项链而争执,一见到吃的却立刻围拢过来:“有什么好吃的?我也饿了!”罗斯高急不可待地揭开那个最大的餐罩,里面赫然是只通红的大龙虾,长度足有一米多,连须子都能有一米左右,再揭开另一个大餐罩,里面是只喷香的烤乳猪,色泽金黄油亮、香味扑鼻,大伙齐声欢呼,七手八脚的把所有餐罩都打开,除了龙虾和烤乳猪之外,另外还有煎得又肥又厚的牛排、炸蜗牛、生蚝和鲍鱼,并且配有意大利通心粉和法式面包等主食,还有两瓶斜放在冰桶里的红酒。
郎世鹏连忙招呼田寻过来,大家搬过几只红木靠椅,围坐在餐车旁开始吃夜宵。王植从冰桶中把酒拿出来一看,惊道:“不错啊,八二年的波尔多葡萄酒!”罗斯高得意地说:“今天是我大获全胜的幸运日子,当然要喝点好酒了!是吧郎先生?”郎世鹏笑着点点头,王植殷勤的用木塞钻启开红酒,分别给五人倒了一杯,郎世鹏举杯说:“来,大家都是冲着我郎世鹏走到一起来的,先干一杯!”
大家碰过杯喝完酒,郎世鹏用餐刀把龙虾坚硬的外壳揭开,里面白嫩的虾肉立刻露出来,大家连忙动手用餐刀挖出大块虾肉,再醮上特殊配制的调料放进嘴里,真是鲜香无比、味美异常。这顿夜宵实在太丰盛了,大家边吃边聊、眉开眼笑。
田寻问罗斯高:“罗斯先生,刚才你在私人会所里赌扑克的时候,后来那日本人高田要切手指,你拦住他的时候和他说什么了,让他那么生气?”罗斯高哈哈大笑:“我说不想让他切手指,只要他把他的妹妹介绍给我就行,可他不愿意,所以我也就没办法了!”
大江问:“他妹妹是谁?”罗斯高得意的嘿嘿连笑:“是我五天前在会所里认识的。那天晚上那个日本人高田在会所里赌扑克,她妹妹到餐厅吃饭后回来找高田,可看门的人不让她进会所,最后还是我带她进来的,她说她哥哥高田在日本很厉害,是黑龙会的小头目,平时和我一样就喜欢赌扑克,这次他们兄妹俩来新疆找一个帮会里出逃到中国的叛徒,顺便到敦煌住几天。”
田寻哦了声,说:“原来是这样。那女孩长的挺漂亮,跟她哥哥真不像一个妈生的。”罗斯高无不惋惜:“当然了!第二天本来我们都约好了晚上带她去酒吧玩,可突然被她那个混蛋哥哥高田抓到了,说什么也不让她和我来往,***,hit!”言语中十分的惋惜和气愤。
大家都笑了,郎世鹏说:“罗斯先生真是性情中人,爱赌好色,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罗斯高兴致正浓,他眉飞色舞的说:“我的名字也不知道是爸妈怎么给起的,我的英文名叫LOTCOLL,这个LOT在英文中就是迷路的意思,和LOE很接近,而我又特别喜欢赌钱,这个破名字害得我输多赢少,可是今晚我却赢了大钱,足足四十万美元呐,哈哈哈,对了,还有这块金表,不知道值多少钱?”
王植是宝石鉴定的行家,于是他伸手接过罗斯高摘下的金表仔细看,又翻过后壳,轻轻一按表耳,镀金后壳弹开露出里面玻璃后盖内的机芯,王植从衬衣口袋里取出一只小放大镜夹在眼皮上,把机芯凑到眼睛下极近处看,边看还边不住的点头,几分钟之后把表还给了他:“从机芯侧板上的编号1978011302可以得知,这只表是百达翡丽1978年1月13日由校表师完成组装的当天第二只表,36石的镀18K金全打磨机芯,手上链带同轴擒纵系统,全球限量1万只,下面的副编号是08785,也就是第8785只,从成色来看还很新,应该能值到一百万人民币左右。”
大家听得一头雾水,大江边吃牛排边问:“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句也没听懂?”郎世鹏哈哈大笑:“我也没听太懂,但我知道这表很值钱就是了!”罗斯高得意地说:“那荷官开始说它值一百万,我还以为他在骗我,看来还真值,哈哈哈!”大江大海兄弟羡慕不已,大海眼睛里放着红光,说:“我说美国哥们,这表借我戴几天行不?我还没戴过这么好的表呢!”
罗斯高却一副吝啬像:“这可不行,我还没玩够呢,再说这表是黑色星期五那天生产的,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就是:不吉利!”
大海问:“什么黑色星期五?”
罗斯高说:“1978年1月13日是星期五,在西方是最不吉利的日子。”大海奇道:“你怎么知道那一天是星期五?骗我呢吧?”罗斯高哈哈大笑:“这是我的特殊才能,一千年以内的任何一天,我都知道是星期几。”
郎世鹏以为他在开玩笑,顺着说道:“是吗?那罗斯先生还真厉害。”田寻好奇心大起,他掏出手机,进入万年历程序输入年月日一查,大吃一惊:1978年1月13日这一天果然是星期五!他惊道:“太厉害了,这天真的是星期五!”郎世鹏凑过去一看也呆了,难道世界上真有记忆力这么超群的人?
田寻又随便把程序翻到1966年8月8日,问罗斯高是星期几?他略微思索了几秒钟:“是星期一。”田寻彻底服了:“罗斯先生,你简直是超人!”
罗斯高脸上表情十分得意,他把表慢慢戴回腕上,故意看了大海一眼,大海气得直撇嘴,自顾撕吃牛排。
众人连吃带聊,不长时间两瓶红酒就被喝了个精光,郎世鹏和王植很有些酒量,所以除了他俩之外,剩下的四个人基本都醉了。
罗斯高走路直打晃,他跌坐在沙发上打开皮箱,一摞一摞的把美金全拿出来放在腿上,再挨个在眼前仔细的看,最后又一摞一摞的摆回去,同时嘴里念念有辞,英语、汉语、日语、法语,夹七夹八的掺在一起说,然后接下来再重复以上那套数钱的动作,看上去好像中了邪,非常滑稽,大江和大海兄弟俩则还扯着那条白金项链纠缠不清,最后都躺在游泳池边的地毯上睡着了。
田寻酒量一般,但他没喝太多,可那八二年的法国红酒不是闹着玩的,后劲很大,田寻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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