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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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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47被打成了哑巴,姜虎又连开几枪打中吉普车后轮胎,吉普车再也无力逃跑,勉强拐了几个弯后慢慢停下。
郎世鹏命令提拉潘、史林和姜虎三人下车抓人,其他人留在车上。三人手持M4A3下了车,分头慢慢由吉普车尾部向前包抄。
姜虎立着伸出右掌向前比了两下,做出类似插刀的动作,示意三人慢慢前进,当来到右车门处,姜虎侧身伸手去拉车门,忽然提拉潘右臂平举,小臂竖起紧握拳头,三人连忙站住,只听车里哒哒哒传出一阵枪响,车门被人在里面打出一串弹孔,姜虎连忙躲闪,史林左臂平举,手掌向后连摆示意大家退后,再伸出左手食指、中指,呈剪刀状指着自己的双眼,最后又向前伸指,同时两指上下交替抖动。
这也是世界特种部队的通用手势,意思是你们注意掩护,我要悄悄摸上去。他猫着腰前进几步,从腰间摘下一只瓦斯弹拉开,等喷出白雾后从车窗扔进驾驶室里,顿时驾驶室白烟弥漫,随着剧烈的咳嗽声,左右车门同时打开,两个人连滚带爬的下了吉普车。
史林和姜虎大吼:“趴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敢动就开枪!”两人彻底没了反抗的意思,都乖乖的依言趴下。提拉潘掏出尼龙捆索将两人双手在身后捆牢,最后把他们拽起来。
杏丽和郎世鹏下车来到这两人面前,两人均有浓密的黑发,唇上留着八字小胡,看样子都是西亚人。杏丽笑着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其中一个瞧了瞧面前这些人,用生硬的汉语道:“我也想问呢,你们是谁,为什么追我们?”姜虎把眼睛一瞪:“现在是我们在问你,最好放聪明点!”那人笑了笑:“我们是路过的,要到轮台县去。”郎世鹏问:“那你跑什么?”
那人哈哈大笑:“你们四辆车没命的追过来,我们以为是强盗要抢东西,我们是正经人,当然要逃跑了!”史林骂道:“放屁!你们才是强盗,正经人怎么还带着枪?”那人眼皮一翻:“为了防身嘛,不行吗?你们不也都带着枪嘛?”
见这人十分狡猾,郎世鹏心想光靠问看来是不管用了。他略一思索,慢慢走上前猛的撸起他的袖子,右臂上赫然有个双弯刀形的纹身,两把刀一红一黑。
郎世鹏哈哈大笑:“你们还有何话说?快说,阿迪里在哪?”
这人身体猛一震,眼眼中流露出惊恐之色,下意识看了看另外那个同伴,那人使了个眼色,双眼紧闭不说话,这人会意,对郎世鹏说:“我不认识什么阿迪里,快放开我们!”
姜虎用手枪一顶他下巴:“识相点就快说,免得吃苦头!”这人狠狠瞪了他一眼,说:“我知道你们中国人很坏,会很多害人的手段,可是我们不怕,万能的真主迟早会降罪到你们这些可恶的汉人头上!”姜虎大骂:“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抬起拳头就要打。
这时,旁边的史林伸手拦住:“先别,让俺来试试!”说完伸出右手食指,戳在这人右肩头的“肩井穴”上,运起气功内劲。只见这人立刻连声叫起来,身体连躲,姜虎和提拉潘牢牢扳住他,史林手上暗中加劲,这人就觉得身体里好像有成千上万只小蚂蚁在各处乱爬,其痒无比,不由得连珠叫苦:“哎呀,放开我……放开我嘛,你们这群该死的中国人……哎呀,痒死了,麻死了,你们开枪打死我嘛!”
郎世鹏心中暗喜,脸上却不动声色,说:“有的时候,想死也不是太容易的事情。与其硬撑着受苦,不如痛痛快快的招供出来吧!”这人倒也强硬,大声道:“打死我也不会说的,你们这群……啊!!!真主救命!!!”浑身如同触电似的乱颤乱抖,脸上汗珠比黄豆还大,双眼上翻、张大嘴却发不出声来,看上去很是可怖。
旁边那同伙看得心惊肉跳,牙齿直打战。杏丽和郎世鹏对视一眼,心中也有点害怕。
忽然那人连声大叫:“放开我,我说,我说嘛!”杏丽连忙摆手,史林收住内劲撤回手指。这人像断了线的木偶似的瘫倒在沙地上,此时是下午四点多钟,虽然没有中午时那么热,而在沙漠腹地气温仍然很高,这人再经一通折腾,浑身几乎都被汗水给浸透了,好像刚从水缸里打捞上来一样。郎世鹏道:“快把他扶起来喂点水,以免脱水休克!”
姜虎和提拉潘抓起他,这人浑身瘫软如泥,连站立都费劲,几口凉水灌下去,多少有点缓醒了,郎世鹏上前笑着问:“怎么样,朋友?要不要再玩玩?”这人连声说不,有气无力的说:“不要了不要了,你们这些该死的汉人!真主会降罪给你们的,会降罪的……”
杏丽笑了:“真主什么时候降罪不用你来操心,我现在问你:阿迪里在什么地方?”
这人翻翻眼皮,一副忿忿之色,郎世鹏假装冲史林说:“陪他玩玩!”这人吓得连忙摆手:“别别别,我说,我说……,我真的不知道阿迪里在哪!”杏丽气得大声道:“再给他用刑!”史林跨上一大步,伸手指就要戳他肩膀,这人连忙大叫:“不要这样嘛,是北山羊让我来跟着你们的!”
“北山羊?”杏丽问:“什么是北山羊?”
郎世鹏说:“是个著名的跨国文物走私贩,绰号北山羊,本名阿布扎尔,新疆人,近几年一直在新疆境内活动,看来这事和他有关。”杏丽又追问:“阿迪里和他有什么关系?”这人喘着粗气说:“我也不知道,说实话我不认识阿迪里,是北山羊派我来跟着你们,从经过博斯腾湖开始的。”
郎世鹏又问:“那北山羊又在哪?”这人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兵。”郎世鹏哼了声:“别演戏了,什么小兵?你身上的双刀纹身就证明你至少是个头目!河狸你应该认识吧?不照样被我们抓到?我劝你还是放聪明点,快说出来吧!”
这人见对方将底摸的很清楚,无奈极了:“好吧,我的代号叫草兔,北山羊昨天晚上从库尔勒去阿克苏,听说要到喀什去和阿迪里的人碰头一块做什么大买卖,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郎世鹏说:“到阿克苏怎么碰头?”
这人刚要说话,旁边那同伙却大声喊:“你不能说!北山羊会杀了我们!”
这人苦笑两声:“我可不想再挨那个家伙的手指头,那简直比死亡还难受。好吧好吧,我全都告诉你们:在新疆每个有清真寺的地方都有北山羊的人,如果你想在阿克苏找到他,就到阿克苏市阿依库勒镇的麦吾兰清真寺礼拜堂的后墙画上双刀图案,如果是喀什就在艾提尕尔清真寺礼拜殿最右下角的跪团旁。你到不用太长时间,就会有人向你展示右臂的双刀纹身,那就是北山羊的人,然后你用双臂在胸前交叉,就可以接上头了。”
郎世鹏追问道:“如果阿迪里想要和北山羊见面的话,也是用这个方法吗?”这人点点头。
说完话,这人如释重负的坐在地上垂下头,只顾大口喘气。杏丽看了看郎世鹏,郎世鹏点点头,说:“我们应该怎么处理这两位朋友呢?”史林说:“把手脚捆上打昏塞进车里!”杏丽问:“就怕他们醒来之后会想办法通风报信,人家提前有了防范。”
“那怎么办?杀了他们俩?”姜虎问,郎世鹏一摆手:“不行,我们不能随便杀人,先塞进他们的车里再说。”提拉潘揪着那人的脖领拎起来,却发现这人毫无知觉、一动不动。伸手一摸脖颈处的动脉,惊道:“老板,这人死了!”
郎世鹏一惊:“怎么可能?”提拉潘捏起那人的头,见那人口鼻流血,嘴角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粉末。姜虎说:“看他的衣领,衣领上面缝了东西,可能是剧毒氰化钾!”
史林连忙查看另外那人,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这人也咬破了领口的氰化钾囊自杀身亡。郎世鹏说:“这帮人还真硬气,居然自杀了!”提拉潘道:“肯定是他们的那个老板北山羊心狠手辣,凡是背叛他的人,早晚都是个死,所以他们才这样。”杏丽笑了:“这样也好,免了我们的后患,那大家快上车出发吧!”
郎世鹏看看天色已经发黄,说:“是啊,我已经热得快要迷糊了。”杏丽说:“已经快五点钟了,我们还能赶到塔里木乡吗?”郎世鹏擦擦汗:“没问题,这里离塔里木乡有两百公里,天黑前可以赶到的。”
话音刚落,史林指着南面的天空叫道:“你们看,那边是什么东西?”同时留在车里的人也都看到了,只见从西面不远处的地平线上升起一个亮团,从目测来看,距离不会超过十公里,这个亮团非常的耀眼,简直就像清晨的金星,提拉潘连忙举望远镜观看,隐约可见这亮团略呈纺缍型,迅速升到空中后又以十分怪异的姿态改变了飞行方向,忽高忽低的飞了一会儿,最后直向南西天空飞去,逐渐消失在暮色中。
宋越在车里脱口而出:“是飞碟,又是飞碟!”田寻挠挠脑袋:“真的假的,已经遇到两次了,会不会是别的什么东西?”宋越说:“什么东西会有这样的飞行姿态?至少目前地球上的飞行器都不可能!”
“那也许是空气折射的幻像,或是信号弹一类的什么?”田寻猜测道,宋越意犹未尽的盯着西方的天空说:“也许吧……但我还是愿意相信那是飞碟。”
郎世鹏笑着说:“这次新疆之行还挺幸运,看到了两次不明飞行物!”几人都上了车,转头朝北面的塔里木乡方向驶去。
田寻小声的问宋越:“不知道有了什么新线索?”宋越边擦汗边低声说道:“看样了好像有了眉目。”此时此是下午五点多,杏丽对郎世鹏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在天黑之前尽量赶到塔里木乡过夜。”郎世鹏点点头,忽然想起刚才西方不远处发现的那个亮团,心中十分好奇,便对杏丽说:“咱们先到西面看看吧,也好确认下刚才那东西是不是飞碟。”
“不是说好了别再节外生枝了吗?”杏丽显得很不高兴,郎世鹏笑了:“我也知道现在不应该顾及其它,可是你不了解我们这些考古专家,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探险的过程是最快乐的,所以每次遇到有价值的遗迹或是什么事情,就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再说刚才那地方也不太远,我们只不过拐个弯过去看看,如果没什么东西就立刻回程,耽误不了几分钟的。”
杏丽十分无奈,虽然心里有气,但毕竟郎世鹏是很有经验的领队,暂时还不想和他正面冲突,于是勉强点点头,于是车队偏向西面驶去。
宋越坐在车上,心情比谁都高兴,他对天文学也很有研究,心中一百个想去探个究竟,他连忙举起望远镜开始观察,生怕遗漏了什么东西。
车队向西行驶了八、九公里左右,却没发现沙面上有任何人或建筑物。杏丽说:“你看,什么都没有吧?肯定是光线折射的幻觉,咱们快回去吧!”郎世鹏用望远镜边观测边道:“再往前开五公里左右看看。”杏丽无奈,只得告诉法瑞尔继续直线前进。
又走了三公里左右的样子,杏丽忽然发觉汽车行驶的感觉有些不同,自从车队由甘肃进入新疆境内,基本上百分之八十都是在沙漠中行驶,那种轮胎碾在软软沙地上的感觉已经很熟悉,而现在却忽然觉得车轮似乎是在平坦坚硬的石板路上行驶,立刻能分辨出不同来。
于此同时,车内的荧光仪表盘忽闪忽闪的跳个没完,法瑞尔拧了拧车钥匙,对杏丽说了几句话,杏丽道:“法瑞尔说汽车的电路出了问题,似乎有点接触不良。”郎世鹏说:“怎么可能?这可是辆崭新的全天候越野车!”
正说着,汽车又陷进了沙地,回复了原先的感觉,显然已经驶出了那片平坦区域,而仪表盘跟着又恢复正常。郎世鹏开口道:“我也感觉出来了,刚才经过的路面是实的,而且很平坦,好像脚下有什么人工建筑,我想咱们应该下车去看看。”杏丽不置可否,告诉法瑞尔停车,两人走下车来,郎世鹏刚蹲下查看这里的沙层,忽然杏丽大叫:“后面那两辆车哪去了?”
这时田寻和宋越姜虎也刚走下车,听杏丽的尖叫连忙回头看,赫然发现由罗斯高和史林驾驶的两辆丰田越野车居然没跟上来!
郎世鹏立刻站起来问:“怎么回事?他们把车开到哪去了?”田寻也是一头雾水:“没发现他们跟丢啊,两分钟之前我明明还从后视镜看到他们的车一直紧紧跟着呢?”
宋越擦了擦汗说:“会不会是为了躲避沙坑,拐迷路了?”田寻说:“不可能!我敢肯定在两分钟之前他们还紧跟在后面,只两分钟的功夫他们怎么不可能跑远!”郎世鹏说:“没错,这沙漠一览无余,至少能看出十几公里远,两分钟的时间他们最多只能开出三公里!”
杏丽气得大骂:“这群没用的废物!这时候怎么还有心思把车开到别处去?快找回来!”
“会不会遇到流沙陷住了?”田寻有点紧张的说,郎世鹏也很害怕,立刻从车上取下GP定位仪查看位置,这一看却愣了:只见屏幕上清清楚楚地显示着四个小红点,分别标示着四辆汽车的位置,其中两个红点就在定位仪的绿点旁边,显然就是眼前这两辆车,而另外两个红点居然就在偏东不到两百米的位置上闪烁不停!
他抬头朝来路看去,根本没有两车的影子,难道是幻觉?或是定位仪出了故障?他连忙朝东面跑去,很快,那两个红点和定位仪的中心点几乎重合,郎世鹏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脚下,如果定位仪没有错,那么郎世鹏现在应该是踩在两辆车的车顶。
其他人都跑过来问,郎世鹏说:“肯定是定位仪出故障了,上面显示那两车辆就在我的脚底下!”杏丽哭笑不得:“这怎么可能呢?你不是说这定位仪是美国最新产品吗?怎么能说坏就坏呢?”郎世鹏脸色迷茫,百思不得其解。
田寻道:“快用无线对讲机联络!”大家都戴上对讲机打开电源,却发现电源指示灯根本不亮,难道无线对讲机也都坏掉了?这时郎世鹏手中的GP定位仪屏幕也开始出现雪花和条状干扰纹。
这下大家都傻住了,杏丽有点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郎世鹏道:“定位仪和无线对讲机不可能同时都失灵,肯定有什么原因!”这时田寻迅速向西跑去,跑出一百多米时,对着郎世鹏大喊:“对讲机电源又亮了!”郎世鹏会意,连忙也跑向西方,刚跑到田寻身边时,手中的定位仪电源自动开启,只是屏幕上还是充满了条纹和雪花,什么也看不清,而无线耳机也正常了,郎世鹏用耳机呼叫数遍,无人回应。
“这回明白了,刚才那片区域有电磁干扰!”我们再跑回去试试!”两人又跑回杏丽身边,果然仪器又都失灵。郎世鹏说:“大家小心,这片区域有强烈的电磁干扰,大家快检查一下地面,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田寻、姜虎和郎世鹏立刻俯下身开始检查地面,推开厚厚的又十分烫手的沙层,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田寻干脆跪在地上,左手紧握成拳,用力把胳膊像钻井似的慢慢钻进沙层之下,沙子很软,刚没到手肘处时,拳头忽然触到了什么硬物,田寻费力的变拳为掌,仔细摸了摸,触手平坦光滑,并且十分烫手,好像是金属物的感觉。
“沙层底下有东西!”田寻大叫,姜虎和郎世鹏立刻跑过来,三个人奋力将半尺多厚的沙层推了个大坑,坑底居然露出一块乌黑发亮的金属板!
三人互相看了看,心中疑惑之极。杏丽连忙问:“这是什么东西?”宋越说:“看上去似乎是金属制成的。”五个人同时动手忙活移开沙层,露出一片约有八仙桌大小的区域。
只见这块区域整个都是乌黑色的金属板,上面还刻有很多规则的线条。郎世鹏用手抚摸着金属板,金属板被沙层的热量烘得很热,他说:“似乎像是某种军事建筑,比如导弹发射井的上盖。”宋越道:“难道这里是个军事基地?”
正说着,忽然田寻身上的手机铃声响起,他以为有人打电话,连忙掏出手机查看,却见屏幕上写着:
检测到新的无线网络讯号,是否连接?
下面还有两个选项,分别为“是”和“否”。田寻奇道:“这是什么回事?这里根本没有手机信号,怎么可能出现无线讯号?”顺手按下了“是”的选项。
手机屏幕上随后出现一个进度条,显示正在接收无线讯号,忽然间又闪出一行字:
无线讯号强度超出手机频率范围,正在关机……
手机屏幕一片漆黑,再按开机键,手机却说什么也没反应了,田寻以为是手机在电磁干扰下出了毛病,也没在意,顺手把电话揣进兜里。
忽然,大家感觉脚下猛地一震,整个地面居然开始缓缓下落!姜虎立刻抓住田寻胳膊大叫:“大家快闪开!”五人连忙用最快的速度跑向汽车,刚跑出几十步,脚下就正常了,田寻回头一看,见沙地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金属圆盘,足有两个篮球场大,此时正在毫无声音的慢慢向下倾斜,金属圆盘上的沙土纷纷滑落,露出一个黑洞洞的月牙形空间。
众人慢慢停下脚步,驻足回头观看,就连平素极少活动的法瑞尔也下车走过来看,问杏丽发生了什么事,杏丽摇摇头,表示从没见过。
宋越伸着脖子仔细看了半天,问:“这……这是什么东西?”田寻道:“难道真是个军事基地?”这时,无线对讲耳机中传来一阵杂乱的电流信号,郎世鹏拍拍无线耳机,却又实在听不清什么声音,他对田寻和姜虎说:“绕到正面去看看!”
三人远远绕到那个露出的月牙形空间正面,这空间里面黑洞洞的,足有四米多高,大家觉得有点心虚,生怕有什么秘密武器突然从里面打出来。郎世鹏说:“我敢肯定车辆的消失必定跟这个东西有关!”
姜虎掏出只荧光棒弄亮,然后对准空间里远远抛进去。荧光棒划出一道微弱的光线,立刻隐没在黑暗中,还是什么也看不到,并且也没有任何动静。姜虎看了看郎世鹏:“老板,怎么办?”郎世鹏想问问田寻的意思:“你看我们应该怎么做?”
田寻想了想,说:“依我的主意,可以找根绳索系在腰上,另一端固定在汽车尾部,然后系到下面去探探路,如果有意外情况就立刻呼叫,外面的人发动汽车可以迅速将人拉回来。除了这个方法,我也想不出再好的了。”
郎世鹏考虑了下,道:“行,姜虎,现在只有你一个当兵的,就得靠你了!”姜虎心里暗暗叫苦,心说田寻啊田寻,你昨晚是不是吃了冷饭,怎么净出这种馊主意呢?但受雇于人就得替人办事,而且他来的目的就是保护别人,所以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郎世鹏在车里找出一根长长的细钢索钩在车后梁,另一端在姜虎腰间扎牢,郎世鹏则亲自驾驶汽车,脚点油门、手握档杆,头伸出窗外查看情况,只要一有情况就立刻发动汽车。田寻和宋越分守金属圆盘左右听候消息,杏丽则远远站在车旁,心中又怕又怒、十分烦燥。
姜虎右手紧握手枪,左手持强光手电,慢慢下滑到巨大金属圆盘露出的空间里。姜虎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握枪的手也很快沁出了汗,边下滑边在心里大骂郎世鹏和田寻。顺着斜坡战战兢兢的滑了几十米远,双脚似乎触到平地,举手电四下一照,见这里面是个宽敞的圆形建筑,全部由乌黑色的金属板建成,上面满是各种坐标似的线条,看上去像个地下军事基地。正对面则是个极宽的通道,强光电筒的光柱远远射向通道远方却仍然看不到任何东西,也不知这通道究竟有多长,空气冷嗖嗖的像开着空调。
姜虎没敢走动,先前后左右用电筒照了一大圈,除了正面那个宽敞的通道之外,没有任何出口或是什么设施。周围静极了,掉一根针都能听的极真切,好像这里从来就没有人的存在,姜虎慢慢向前探了几步,无任何动静,他咬了咬牙,缓缓走向对面的通道。
大约走了不到二十米左右,忽然手电光柱照到前方有个东西,姜虎立刻举枪瞄准,同时闪身紧贴着通道右壁,这通道也不知是用的何种金属,冰冷的金属板让姜虎后背很难受,但他强忍着不敢动,怕惊动了前面的不速之客。
几分钟过去,那东西也静止不动,姜虎壮着胆向前移动,慢慢接近前方那个未知物体。越是靠近,就越觉得眼熟,又走了十几米,姜虎大惊:这不是咱们车队的丰田越野车吗?他以为眼花了,揉揉眼睛再走近看看,果不其然,就是一辆浅灰色的丰田越野车。这辆车斜着静静停在通道中央,毫无动静,似乎存在了几百年之外,已经和这环境融为一体。
姜虎也不害怕了,他走到汽车旁举手电向车窗里照去,赫然看到史林、大江和大海直挺挺的坐在车里,眼睛直视前方却一动不动,好像变成了三尊蜡像。姜虎吓得倒退几步,心怦怦狂跳不停,难道他们仨已经死了?怎么死的?
他看看周围并无动静,大着胆子伸手拉开车门,轻声唤道:“喂,史林,你怎么了?”连叫数声,史林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姜虎急得伸手要抓他手臂,这时他发现史林虽然不动,但胸口却在一起一伏,显然是在呼吸,这就证明三人还活着。
姜虎把枪插在皮带里,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说道:“嗨,醒醒!”史林仍没反应,姜虎扳住他肩头用力摇了摇:“史林,你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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