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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占君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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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拂听到是司马沧澜的声音,紧张的回过头关上了房门。“你怎么来了,若是再被他发现……”

全然没发现,她此刻仿佛似一个偷亲的妇人,唯恐被自己的夫君发现。紧张的语气里透着一丝关心,都说关心则乱,她却时是因为对他特别的感觉,所以从未怀疑过他结实自己的初衷。

“想你了便来了。”他的声音里染着欢愉,透过皎白的月光看到他噙着淡淡笑意的眼眸,那里是一片明亮的星海,让人不禁沉醉。

苏拂平稳了下忽然扑通扑通热烈的心跳,故作淡然的说道:“你不该来的。”

“可是怎能辜负你的一片心意?”他说着悠然走到她的面前,嗅着她独有的淡淡的药草香,修长的手指缠绕着她的青丝。

“我…什么心意。”苏拂被人戳中心事不禁面色一红,她也不知道为何鬼使神差的留了一条安全的路,许是担心他为她而来连累他中毒,许是期待着他来看她。于是,在通往围墙的沿路留了一条路,虽然两侧都是毒药,但是左右两侧毒药善法出来的气味,便综合了毒性。

他怎会不知?这一路的话仿佛是路标,清一色的雪白,如同的他白袍,如同他的那面白玉铜镜。他不懂得,这是一种无言的默契,而对天下有情人而言,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第一次他失去了理性,漫步在那条充满了她芬芳的路上。但这感性只是短暂的,为了不暴漏这一条路,他不装病半年,四处求医问药,故做不敢惊动宫中御医。

没想到,似乎他比她更迫切的想见到他,或许,只是因为他对马公公的办事效率赶到失望,所以才会想要迫切的想要握牢这颗不确定的棋子而已。

其实,明眼人一下子便可以看出她对他的心意,一向笃定的他也莫名的不确信起来。

因为她在她的面前总是独立而又聪明的,她在九弟的面前似乎总是尖锐的却有米糊,这样截然不同的性格,却是都来自这个娇小的身子。他突然觉得变得不了解女人的心思了,或者说不了解她的心思,哪一个她,才是对爱的表达。

苏拂乖巧顺从的倚在他的怀里,她真的累了,而这半年未见,似乎也认清了自己的心意。虽然是要走,但是为自己留下一段倒计时的爱情未尝不好,或者就这样的保持着默契,他有他的苦衷,她不过问。她有她的顾虑,他干预。

司马沧澜意外她的柔顺,上次拒绝犹在眼前,那样急切的想要和他华清界限。只是看着这样的苏拂,心里莫名的一阵柔软。“他究竟要罚你到什么时候?”

他的一句关心,却让她一时的情不自禁清醒了许多,不做痕迹的退出了他淡淡松香的怀抱,不曾想他气息时隔半年,她依然记得如此清晰。

只是这次除了麝香,还有一种清新的花香。即使知道他是皇族这个年龄三妻四妾都是寻常事,而且他们之间也并没有什么,心里还是一阵酸涩。还好俩人默契,谁也没有燃起屋子里的宫灯,她也才有机会收敛刚刚的小女儿情怀,“这花香很好闻。”

☆、034 心房难守

司马沧澜看着突然空荡荡的怀抱,手还僵持在空中,心莫名一阵怅然,这情绪来得太快,他还来不及捕捉,便听到这样一个似风花雪月,却无关风月的话。

“是月季,母妃的最爱。”

这个男人,总是可以轻易的瓦解她好不容易筑起的防守,但这样的回答却让她心情莫名愉悦了起来。“看来你母妃是一个别致的人,竟然会喜欢带刺的玫瑰。”

“是,父皇常常说,母妃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也是上苍给他的最大的礼物。”明明是一句甜蜜的话,但他说的却透漏出一丝苦味。

司马沧澜说完,恍然回过神来,他竟然和她提起了她的母妃。她的母妃和父皇一直是他的禁忌,但她总有一股魔力,有让他放心倾诉的吸引力。

这一刻她忽然发现,她似乎可以从他那搅着阳光的眸子里,轻易的看到里面的忧伤。心莫名一痛,她虽然他总是给人以淡淡温暖的感觉,但是她总是轻易的可以看到他深处的忧伤。突然执起他的手,来到桌前坐下,“皇上没有说谎,当时一定是真心肺腑,否则你的名字也不会遂了你母亲的思乡之情。”

司马沧浪看着她明亮温暖的眼眸,轻轻一笑,“是啊,帝王之情。只是一时真心。”

说完这句话,仿佛突然醍醐灌顶,似乎有些明白了她的若即若离。倒是有些意外,他不曾想一个十四岁,还未经历情事的少女,却看得如此通透。“所以即使可以,你也不会选择皇家人?”

“你会对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位无动于衷吗?”苏拂忽然扬起眸子,认真的凝着他,仿佛怕错过了他所有的表情。

他震惊的看着她,他觉得他掩饰的很好了,一直贤明在外看淡名利。她究竟是怎么看出他的野心?还是说只是猜测,他看着她的目光变幻莫测。

他虽然面上依然维持着淡淡笑容,但只是那一刹那的震惊的眼神,她便懂了。她不清楚,虽然相识一年,但是毕竟只是见过短短几面,他的神态模样却这样烂熟于心。

她真怕,怕自己像刚才一样放纵自己的感情。但她自问,她没有可以抓住一个眼里只有皇位之人的心,况且就算他日皇位稳坐后宫三千佳丽,她也没有那抓牢他心的手段。几乎喊不掩饰此刻略失望的语气,“这个世界我唯一在乎的人,在乎的并不是我,所以我不会选择这里。”

闻言,他心里翻起滔天巨浪,这种情绪对于他来说是陌生的。几乎是脱口而出,“若我不属意那皇位,那么你就愿意为我留下来吗?”

他问的情真意切,问的他自己也是骤然一愣。苏拂怔怔的看着她,一颗心剧烈欢愉的跳跃着,几乎就要答应,最后却淡淡的说道:“我不想你因为一时冲动而后悔。”

她说的也真心实意,却说得心里一苦。闻言他也是一苦,他不禁反复的想着,若是她真的答应了,他又会怎样?她总是这样的了解自己,目光幽深的望着他,却是自嘲一笑“父皇,曾经说过,母妃是他这一生唯一的知音,现在我信了。”

“做孤家寡人的知音,岂不是很不幸。”她本来是想玩笑而过,好冲淡此刻莫名其妙的气氛。

他却是望着她许久不说话,目光似透着她看着某人,幽幽的说道:“我母亲曾经也这样说过,越是懂得的,便越是悲哀。”

“你知道为什么吗?”看着为着自己母亲而忧愁的司马沧澜,心里总是会变得莫名的柔软。谁能说一个会疼自己母亲的儿子,不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呢?

“因为知道他眼帘最重要的是那皇位,而她永远无法取代,所以只能默默的接受和支持。”这也是刚刚她回答他那句话的潜台词,她也看出了他眼里对皇位执着,

“若是今天这一番话,我母妃听了一定会很开心,因为她也找到了她的知音。”司马沧澜深深的望着她的双眸,仿佛想要望进她的灵魂里,克制着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这个女子是有乱人心智的魔力,这样的红颜祸水确实适合留在她九弟身边。

如此,他也不再是滴水不漏了,既然你没有软肋,那么现在我便为你造一个软肋。

听了他这一番话,她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他该不会是有恋母情结,因为她恰巧有那么几分和她母妃相似,所以才对她这么特别吧?

见她半晌不语,他别有深意的说道:“陪我下一盘棋吧。”

苏拂细细的打量了他半晌,想要确定他是否知道了什么,“我不会下围棋。”

“就下你拿手的五指棋。”他眸子闪着神秘而又期待的光芒,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棋盒,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折叠的绢布,缓缓铺展开竟然是棋板。

‘五子棋’三个字如旱天雷一般在她的心中轰炸开来,明知道有可能是穿越皇帝孤单寂寞教他母妃的,但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期盼。“皇上教你的吗?”

“那又是九弟教你的吗?”司马沧澜始终笑容淡淡,眼神却极为复杂。

“不是。”苏拂在中间率先落下黑子,语气里室难掩的失落,显然这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司马沧澜看着她忽然兴致缺缺,虽是犹豫但依然问道:“那你……去过暮雪国。”

“不记得。”她并不愿意隐瞒,但是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还是不说为好。

“一点都不记得了吗?”他总是温暖如玉,衣服从容清雅的模样,不曾下棋也下的似画似幻。似乎什么都可以成为他的陪衬,都可以将他烘托得一尘不染。

“可是你母妃教皇上的?”苏拂第一次知道他不想回答,却按耐不住性子问了。

他执着白棋子的手僵在空中,深深的看了一眼她,淡淡的回答到:“是。”

若说之前因为期待已经是寒天炸响,那么这一刻心中就是翻浆巨浪。她真有可能还有一个‘同乡’在这个世界!若是司马沧澜的母妃,见上一面应该不是难事吧?

“她……也失忆过吗?”这次变成了苏拂略带紧张与期待,她只是猜测,如实和她一样是灵魂穿越,前身体已经死了,按理是没有办法继承原来身体的记忆的。

“丫头,问题这么多可真不像你。”司马沧澜轻轻一笑,一手落子,另一手伸手掖过她耳后的碎发,目光却在触及她耳后的胎记时,瞳孔快速的一缩。

“平时习惯了听你所愿说的,算不算如你母妃一般的知音?呵呵。”这一笑若山中清泉,虽是清脆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言下之意这才是她的真性情。她虽然不愿意让他讨厌,甚至希望在他的心里有几分特别,但是这都是在与离开无关的前提下,她承认或许是因为独生子女的关系,她一直很自私。

但是心里也隐隐有些不安,如今她也知道皇上子女众多,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如此的背叛是难以忍受的,她为什么不离开?还是他们真的永远离不开这个世界了?

司马沧澜先是一愣,这样的话让他有些意料之外,又在期待之中。随即目光灼灼,“可你这知音,只想离开这里。”

“如今你母妃,还想留在这儿吗?”苏拂心里不禁好笑,男人总是这样贪心,既想坐稳那高高在上的皇位,又想要抱得美人归。

闻言司马沧澜虽然依然噙着暖暖的笑意说的风轻云淡,但依然无法掩饰脸上的苍白。“我输了,夜色晚了,你早点休息。”

说完,棋也未收,便跳窗而去,如他来得一样那么突然匆忙。苏拂靠在床边,望着窗外清冷的月色,眸光不由愈发空远。

翌日一早,她如常一身素衣,侍弄在花草间。

“苏姑娘,宫规看的如何?”李嬷嬷虽然对苏拂不是很喜欢,但是那日她是亲耳听到殿下是如何宠她,况且殿下也并未收回祥云佩,所以顾忌着她有朝一日再次得宠,也没向其它那些短见的宫女一般。

“李嬷嬷您放心,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我每日都有在看。”苏拂噙着笑意,淡淡的说道,虽然李嬷嬷未雪中送炭,但也没落井下石。对于她来说这就够了!

“好,既然今天规矩教过了,那么姑娘你就忙吧。”李嬷嬷说完悠哉离去,如此不得宠也好,她也懒得教她,各的清闲。

苏拂见李嬷嬷走远这才起身,茉莉贴心的递上一杯水,苏拂缓缓的喝了口水,看着远处阴影里的人影淡淡的说道:“我累了,陪我去书房歇歇。”

茉莉点头跟在苏拂身后,苏拂自然的走在前面,不着痕迹的低声问道:“那个压力喷壶可做好了?”

“还没。”茉莉若无其事的走着,同样唇似未动低声回答道。

俩人一进屋,苏拂和茉莉立刻脱下外衫,彼此换了外衣。“那只能今天辛苦你在吃这个来解毒了,茉莉,谢谢你。”

☆、035 一石二鸟

苏拂是发自内心的感谢茉莉,在这个时候,难得茉莉一直陪着她,而且就算性格懦弱,却依然无条件的支持她。

“没什么,茉莉进宫以来,只有姑娘对茉莉好,待茉莉有如家人一般。”茉莉诚恳的说道,只是又叮嘱道:“倒是姑娘,您小心些。”

“放心,就一个时辰不会被发现的。”苏拂说着就想要推门而出。

倒是茉莉心细的给她拽了回来。“姑娘,发型还没有换呢!”

苏拂憨憨一笑,随意的坐在凳子上,“忘了,快点。”

“恩。”苏拂不知道为什么,茉莉每次帮她绾发,总会发上一会儿呆。

“怎么了?”苏拂不解的回头问道

“只是觉得姑娘耳后的胎记的颜色似乎越来越深了,而且仿佛是在哪里见过。”茉莉若有所思的说道。

“胎记?”苏拂不禁伸手摸像耳后,忽然想起,张庭筠、司马御、司马沧澜似看到她耳后的胎记,都有些异样,当时还没觉得有什么,如今想来这胎记一定代表了什么,而且他们一定知道!

“恩,姑娘一定不是凡人,胎记都如此精细仿佛像画上去的一般!”茉莉艳羡的说道。

“茉莉,给我两面镜子。”听茉莉如此说,在想到药灵谷,更加笃定了心里的猜测,一定不只是胎记如此简单。

茉莉取来两面镜子递到苏拂手中,在不是很清晰的铜镜里,她看到了与张庭筠玉佩上的小兽相似的图腾栩栩如生,比之神态剁了一分妖娆与桀骜,仿佛高高受人膜拜的神兽。

若说是胎记,那这胎记委实太过精致了些。“之前是什么颜色?”

“极浅的紫色。”茉莉不解的说道。

苏拂看着镜中的清晰的紫色,虽不是极深,却也不淡。第一次,她对这具身体的身世,开始有些好奇了。

司马沧澜昨夜离开时脸色之所以难看,是她戳中了他的隐痛,父皇曾和他说:“你始终是我最疼爱的皇儿,所以父皇给你的爱便是让这皇位不束缚于你,父皇便是因为这皇位失去了一生挚爱,唯一的知音。”

他一直不懂,他只觉得父皇偏心,偏心九弟。既然母妃是他最爱的女人,而他也是父皇的第一个长子,为什么他的妻不是母妃?嫡子不是他?他一直怨,也一直在心里怪父皇。

一直如此也好,至少他有前进的动力,只是她的那句“如今你母妃,还想留在这儿吗?”似乎让他隐约明白了什么,心不可遏制的滞闷仿佛他就要失去了什么一般。

司马沧澜一回到暮雪阁,就走进了幽暗的地下室,连夜急召了马总管。

这种事情从前是从未有过的,马公公急冲冲的赶来,也是很诧异他的匆忙。连忙行了虚礼,等待他问话。

“马公公,之前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司马沧澜似假寐的斜倚在榻上,始终含着笑意的容颜看不出喜怒。

马公公却是心里一紧,偷偷擦了擦额头的汗,“本来按计划,皇上就会发现九殿下会私自屯有势力,可是寒雨轩半年前突然撤了所有的暗位,或者是他们的暗位藏的更隐秘了。”

“那就是失败了?彻底人和计划全都失败了?”明明是噙着笑意,但这笑似乎带着冬的凌冽。

“还有一个计划,马上就可以收网了。”马公公赶紧谄媚的说道。

“哦?”司马御终于抬起眼帘懒懒的看了一眼马公公。

“以九殿下的性格,绝对不会松掉嘴里的肉的。”

“继续。”司马沧澜的眼神豁然一亮,似提起了兴致。

“那么就让那块肉臭掉,那么只要九殿下不肯松嘴,那么他只能和肉一臭到底了。”马公公笃定一笑,“现在那肉已经臭名昭著了,只是大家都不知道那肉被藏在了哪里。”

“静待佳音。”

“老奴一定会将功补过的。”马公公松了一口气,刚想告退,却被他再次叫住。

“只是你可对这块肉有所隐瞒啊?”司马沧澜忽然笑的别有深意,眸子一眨不眨的凝着他。

“老奴不敢,只是因为那小兔崽子过去总总早就不记得了,所以老奴觉得不重要。”马公公脸色一白,不明白大殿下究竟是如何知道的。

“哈哈,原来你都可以替本殿下做决定了?”司马沧澜忽然扬声大笑着说道。

“不敢,不敢,她是上一任药灵谷族长之女药烟凌。老奴闻听她是百年难遇的百毒不侵之体,所以才会想……”

百年难遇的百毒不侵之体和百年难遇的至毒之体?原本还真是天作之合,但是他无法放弃皇位,九弟你就能舍弃的了吗?

“她怎么会失忆?”百年不变的笑脸面具,眉毛却轻不可见微微皱起。

“她那表姐到真是个狠心的,若不是老奴及时赶到,恐怕她性命都会堪忧。”马公公一边小心翼翼的说着,一边仔细的观察着司马沧澜的眼神。

司马沧澜都不知道为何如此气愤,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只是这些变化他掩饰的很好,快的连马公公这个老人精都来不及发现。“如此甚好,如此到与九弟算是绝配了,一个毒在身体,一个毒在心里。”

“若是如此,那九殿下的岂不是要被册立为太子?”

“天御国几百年来在三国间可以高枕无忧,不过是因为与药灵谷世代联姻,其他两国忌惮,你说成就了他们俩的好事,那女子可还能安好?”

“如此没了她,天御国必然将失去药灵谷的依靠。”司马沧澜说的风轻云淡。

“殿下,要么药灵谷不是已经……”马总管刚刚要说什么,司马沧澜便突然抬手喝止。

“如此,所有人看到都是司马御破坏了几百年的联姻。如此,不是更好?”

马公公心里是清楚,大殿下这是变相的想要那女子死呀。只是不知他若是弄臭了那小兔崽子,大殿下会不会迁怒于他吧?不过如此以来,确实一石二鸟,替那个小兔崽子报了仇,也将九殿下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如此也好,九殿下恐怕再无翻身之日了。他这次到真的押对宝了,总算是富贵险中求了。“大殿下大智慧。”

若是他拥他人入怀,到时他也再难入你的眼了吧?他不愿意揣度他的动机,但如此做只是对他有利无害,还可以让她死心塌地的爱上他。

另一边,苏拂收敛了心中的疑惑,正如火如荼的与一群小太监们下着五指棋,旁边是放了一锭金子。“小凳子呀,兰贵妃住在哪个宫殿里呀!”

小凳子不时的瞟着一旁的金子,嘿嘿的笑道:“自然是暮雪阁了,与大殿下一起。”

“那殿下的母妃为何不同九殿下同住?”苏拂似乎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她还真没有看到司马御的母妃。

小凳子翻了一个白眼,一副你怎么这个也不知道的表情呀。“那是皇后呀,自然是住在自己的寝殿里了。”

“哎呀!又输了!”小凳子使劲的拍了一下大腿,遗憾的看了眼金子,“再来一盘!”

“哎哎!你小子可别贪心,该我了,苏姑娘,关于兰贵妃我知道的比小凳子多,你跟我下吧。”一旁的另一个小太监笑嘻嘻的说道。

“快快收起来,九殿下回来了,正往这边来呢!”另一个太监远远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苏拂不禁微微皱着眉头,今儿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几个小太监是不敢愣神,慌乱的收拾着棋子和棋子将其藏在了柱子后面。这边刚刚藏好,那边司马御和小安子正好缓缓走来。

苏拂本能的低下头,不想被他发现与几个小太监站在两侧躬身行礼,“参见殿下。”

司马御面容是千年不变的寒冰,步伐稳健姿态高贵,一身缎面蓝袍雍容华贵,仿若不染尘埃的九天玄仙。苏拂低头偷偷打量着,皇家果然是演员深造的好地方呀!她第一次见他时,几乎就被他这幅清俊绝世的容颜所欺骗了!真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禽兽,而且还是披着好皮囊的禽兽,老天不公呀!为何她贪的这个皮囊怎么就如此普普通通?

司马御本然已经走到转角,一阵药香若有若无的飘过他的鼻端,这熟悉的味道他都快记不起来了,于是转身又走了回来,凝着一群太监中唯一的一个宫女。“你,抬起头来。”

许是许久未听过他威严而清冷的声音,才发现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声音虽然依旧清冷,但是却从未这样疏离。无奈的抬起头憨憨的笑了笑。“好久不见。”

是好久都没有这样近距离的看她了,没想到小半年,可以让一个稚嫩的小丫头成长的更加清丽,尤其是那一双噙着笑意的桃花眼,刹那芳华三千桃花齐放,趁的圆润白皙的小脸带着几分娇俏。

司马御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目光落到她空荡荡的腰间时,眸子不禁一眯,“几日不见,胆子越发渐长啊!”

☆、036 巧遇佳人

苏拂看着她眼睛一眯,知道他这是生气,就算半年不见,他脾气还是那么阴晴不定。苏拂暗自撇了撇嘴,警觉的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心下了然了几分。因为她与茉莉换了衣服,所以现在玉佩并不在她身上,这半年她常常反思,一个现代人为何搞得如此狼狈,就是太过鲁钝。

“小御,不要生气,就是侍弄药草的时候不知道玉佩掉哪儿了,这才求他们帮我找。”苏拂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委屈的拽着他的袖口。

司马御果然脸色微缓,声音也没了刚刚的高高在上与疏离,转而目光又别有深意的看着花丛意有所指的说:“就这几个人够吗?”

几个小太监闻言面色惨白,幽怨的看了一眼苏拂。苏拂也马上似不耐的说,“你们赶紧走吧,不求你们了!”

几个小太监听了也不走,只是小心翼翼的盯着司马御。苏拂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想起来了,侍弄花草前我怕弄脏了,于是让茉莉暂时帮我保管了。”

“不是又赏人了吧?”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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